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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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許言燭等了兩三個小時，都沒有等到謝歸宴的回覆，沒忍住私聊了他。
或許是許言燭頻頻看手機的動作過於明顯，實驗室的女生也忍不住問道：“今天他不來了嗎？”這個他，很明顯指的就是謝歸宴。
女生也知道，謝歸宴每個周末都會過來實驗室。
但今天……
女生看了看外邊的陽光，太陽已經漸漸往下走了。
而謝歸宴仍然沒有出現。
許言燭聽到女生的問話，擡眼淡淡地看了女生一眼，不帶任何情緒，聲音也很冷靜：“對，他這周不來。”
女生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麽，但是一對上許言燭的眼睛，她就噤聲了。
許言燭平時雖然沈默寡言，看著不太好接近，但基本上關於學術的問題都有問必答，總體上給人的感覺是個沈著耐心的學霸。
可不知為何，女生對上許言燭鏡片下冷冷淡淡的眼神，能從中看到冷冽刺骨的涼意，女生不敢說話了。
許言燭見女生安靜下來後，又將註意力放到了手機上。
他慢慢摩挲著手機外殼，在等待謝歸宴回覆的時候，回憶起了這部手機的來源。這部手機是當時爆火的最新款，當時這部手機剛開發布會沒多久，還沒開始通販，謝歸宴就急急忙忙花高價買到了兩部手機。
因為這是一部主打情侶款的手機。
手機外殼只有兩個顏色，宣傳廣告全都是以“情侶”為噱頭，同時一起購買註冊的兩部手機，會在外殼上有一行小小的鍍銀情侶碼。
除此之外，這部手機沒有其他的特別功能。
在許言燭的角度看來，根本沒有必要為此而換手機。
謝歸宴卻不這麽認為，他興致勃勃地花高價拿到了貨，因此手機外殼的情侶碼十分靠前。
謝歸宴為此還得意洋洋了好久。
許言燭回憶起謝歸宴當時驕傲的小神態，眼神溫和了許多。
下一秒，許言燭收到了謝歸宴的回覆。
謝歸宴：照片？那都是上周的事啦。
許言燭：嗯，我當時沒看到。
許言燭發了這麽一行字，心裏卻在想，好像……有點不對勁。以前謝歸宴無論什麽都會跟他說，嘰嘰喳喳的，仿佛有說不完的話。但是，現在謝歸宴去到了一個新的地方，卻沒有跟他說。
謝歸宴：哼哼。
謝歸宴：是我爸之前給我買的房子。
許言燭一楞：為什麽去那了？
謝歸宴：突然想起來有這麽一套房子，就去看了看。
謝歸宴：怎麽？哥哥擔心我跑了嗎？
許言燭看到謝歸宴這句話，耳邊仿佛真的聽到了謝歸宴略帶調皮的戲謔，許言燭笑了笑，而後回道：不擔心。
謝歸宴：？？？哥，你不愛我了嗎？
許言燭接著上半句話，說道：你不會跑的。
是的，這點是許言燭所確信的。
一直以來，雖然許言燭沒有說過，但是謝歸宴向來毫不掩飾、直白坦率的性格，給予了許言燭極大的安全感。
是謝歸宴那種濃烈的需要感，讓許言燭沈溺其中。
許言燭從未被人那麽深刻的需要過。
謝歸宴不會離開他，而他也不會離開謝歸宴。
這麽想著，許言燭就將這段時間的不對勁之處，歸因於謝歸宴真的想要認真準備期末考了。
雖然不清楚謝歸宴為何突然做出了改變，但是謝歸宴想要變得更好，許言燭也不會攔著。
許言燭：好好準備期末考吧。
許言燭：奧裏給.jpg
這個奧裏給的表情也是從謝歸宴那保存的。
謝歸宴：驚！老幹部也會發表情包了！
謝歸宴：我盡力……
謝歸宴：麽麽噠.jpg
看到一個大大的海豹親吻表情出現，許言燭輕笑了聲，不知道謝歸宴哪來那麽多可愛的表情包。
女生瞧見許言燭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這才開口道：“我們這周有好多份報告要交給導師，加油弄吧，害。”
許言燭聞言，輕輕“嗯”了聲。
女生仔細觀察著許言燭的表情，果然，許言燭的心情好了許多。女生心裏冷哼，手機那頭肯定又是謝歸宴。
許言燭將手機放下，重新投入到了實驗中。
許言燭挺拔的身影站在一排玻璃培養皿前，一邊用幹凈修長的手拿著試管查看，一邊查看記錄數據的樣子，女生漸漸看入了迷。
為什麽這麽優秀的人，會跟一個大學渣在一起呢？
實驗室確實很忙，女生發了會呆之後，又立刻投入到了數據整理當中。
她跟那個學渣可不一樣，她還要努力肝報告。
估計這兩天又要熬夜出報告了。
另一邊。
謝歸宴全程面無表情，僅憑本能地回覆著許言燭的話。
不擔心？
自己不會跑？
謝歸宴抿了抿唇，將自己縮成了一團，靠坐在沙發的扶手旁，遠遠地看，就像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小團子蜷縮在沙發一角，試圖靠著沙發取暖。
心裏的那道喋喋不休的聲音再次響起。
——他真的愛我嗎？
謝歸宴抱著腿出神了好久。
回過神來，他從包裏拿出了一顆糖，拆開包裝含在嘴裏，謝歸宴舌頭輕輕抵了抵糖，是甜的。
吃了一顆糖，謝歸宴感覺好了些，又打開手機接著玩游戲。
周一。
謝歸宴回到了學校宿舍，舍友謝申海也在宿舍裏。
看到謝歸宴回來，謝申海立刻亮著眼睛轉身看向謝歸宴：“你終於回來了！”
謝歸宴感到不對勁：“什麽事？”
謝申海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你接下來這段時間，是不是會一直住在學校？班上的人都聽說了，都想要找你幫忙練練英語口語。你看能不能抽出時間來幫個忙？”
謝歸宴楞了楞：“我？幫忙練口語？”
謝申海點了點頭：“對啊，學習委員找了我好多次了，說希望你能幫忙。你剛開學時，在英語課上那一段驚人的英語朗誦，那標準動聽的發音！嘖嘖……”
謝歸宴有點不敢置信，他也能幫練口語？
“是啊！你不會是不知道自己的英語發音有多好吧？”謝申海拍了下謝歸宴的肩膀，驚訝地反問道，“不過，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就替你拒了。”
謝歸宴從小成績差，他爸就只能從小請外教陪他聊天，培養語感。
所以，謝歸宴的英語口語的確很好。
“但我英語語法這些學的並不好。”英語成績也很差，謝歸宴說道，他就只有口語比較好。
謝申海：“大家怕的就是口語啊！”
謝歸宴聽到這，沒有多加猶豫，答應了：“那行，你們安排吧，我有時間。”
謝申海得到答案後，立刻在班群裏說了這一好消息。
班群裏。
“啊啊啊啊太好了！”
“謝歸宴人果然很好，讚！”
“好哥們，我口語考試有救了！順便@謝歸宴，什麽時候有空一起打球啊？”
謝申海看到這，將手機拿到謝歸宴眼前。
“你總是不在學校裏，大家想約你打球都約不到。怎麽樣？要不要一起打球？”
謝歸宴看了看班群群聊信息，有點驚訝。
謝申海看到謝歸宴驚訝的小表情，一下子就被萌到了：“怎麽？不敢相信自己在班裏的人氣？”
謝歸宴：“是啊，我長期不在學校，也不參加集體活動……”怎麽大家還那麽熱情？
“可能你就是天生的團寵體質吧。”謝申海酸酸地說道。
謝歸宴仔細地想了想，肅了肅嗓子，道：“的確，我從小到大朋友就多。”只是喜歡許言燭之後，就沒花多少精力跟朋友玩了。
謝申海看著謝歸宴認真的表情，酸了，不知道說什麽好：“……哦，好哦。這就是傻人自有傻人福吧。”
謝歸宴橫了謝申海一眼：“我不傻，你才傻。”
班裏很快協調好練習時間。
每天，謝歸宴都會花1-2小時當英語陪聊，幫忙練口語。每次練完後，謝歸宴都能收獲到一口袋的糖。謝歸宴也不知道為什麽每個人都在練習完後，都會塞幾顆糖給自己……
時間一下子又到了周末。
這周末謝歸宴也要幫同學練習英語口語，所以謝歸宴直接就跟許言燭說了，他這周也不過去。
許言燭看到消息後，心裏一下沈了下來。
這是第一次，許言燭連續兩周都沒有見到謝歸宴。
“你要請假？”同實驗室的女生驚訝道。
許言燭：“嗯。”
“很少見你請假誒！”
“有點事，這周六周日都不回來了。你幫忙盯著實驗室吧，謝了。”許言燭理了理白大褂，快步離開了實驗室。
他想去見謝歸宴。
他要去謝歸宴的學校找他。
許言燭想到謝歸宴可能會露出的驚喜表情，心裏就軟了軟，打車去了謝歸宴學校。
許言燭雖然只來過一兩次謝歸宴的學校，但他能夠清楚地記得學校的布局。
他很快就走到了謝歸宴所在學院的專屬自習室。
如果謝歸宴在準備期末考的話，那應該就是在這覆習了吧，許言燭這麽想道。
“謝歸宴？他不在這裏。”自習室裏的人說道。
許言燭一楞：“哦，好的，謝謝。那我去宿舍找他吧。”
那個人看了看許言燭，說道：“他不在宿舍。他在樓下草坪的英語角那，你去那裏看看吧。”
英語角？
許言燭有點疑惑，按照同學的指示來到了英語角。
遠遠的，許言燭就能看到被人群圍在中間的謝歸宴。
像是眾星拱月的月亮。
能夠一眼被瞧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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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言燭等了兩三個小時，都沒有等到謝歸宴的回覆，沒忍住私聊了他。
或許是許言燭頻頻看手機的動作過於明顯，實驗室的女生也忍不住問道：“今天他不來了嗎？”這個他，很明顯指的就是謝歸宴。
女生也知道，謝歸宴每個周末都會過來實驗室。
但今天……
女生看了看外邊的陽光，太陽已經漸漸往下走了。
而謝歸宴仍然沒有出現。
許言燭聽到女生的問話，擡眼淡淡地看了女生一眼，不帶任何情緒，聲音也很冷靜：“對，他這周不來。”
女生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麽，但是一對上許言燭的眼睛，她就噤聲了。
許言燭平時雖然沈默寡言，看著不太好接近，但基本上關於學術的問題都有問必答，總體上給人的感覺是個沈著耐心的學霸。
可不知為何，女生對上許言燭鏡片下冷冷淡淡的眼神，能從中看到冷冽刺骨的涼意，女生不敢說話了。
許言燭見女生安靜下來後，又將註意力放到了手機上。
他慢慢摩挲著手機外殼，在等待謝歸宴回覆的時候，回憶起了這部手機的來源。這部手機是當時爆火的最新款，當時這部手機剛開發布會沒多久，還沒開始通販，謝歸宴就急急忙忙花高價買到了兩部手機。
因為這是一部主打情侶款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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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這部手機沒有其他的特別功能。
在許言燭的角度看來，根本沒有必要為此而換手機。
謝歸宴卻不這麽認為，他興致勃勃地花高價拿到了貨，因此手機外殼的情侶碼十分靠前。
謝歸宴為此還得意洋洋了好久。
許言燭回憶起謝歸宴當時驕傲的小神態，眼神溫和了許多。
下一秒，許言燭收到了謝歸宴的回覆。
謝歸宴：照片？那都是上周的事啦。
許言燭：嗯，我當時沒看到。
許言燭發了這麽一行字，心裏卻在想，好像……有點不對勁。以前謝歸宴無論什麽都會跟他說，嘰嘰喳喳的，仿佛有說不完的話。但是，現在謝歸宴去到了一個新的地方，卻沒有跟他說。
謝歸宴：哼哼。
謝歸宴：是我爸之前給我買的房子。
許言燭一楞：為什麽去那了？
謝歸宴：突然想起來有這麽一套房子，就去看了看。
謝歸宴：怎麽？哥哥擔心我跑了嗎？
許言燭看到謝歸宴這句話，耳邊仿佛真的聽到了謝歸宴略帶調皮的戲謔，許言燭笑了笑，而後回道：不擔心。
謝歸宴：？？？哥，你不愛我了嗎？
許言燭接著上半句話，說道：你不會跑的。
是的，這點是許言燭所確信的。
一直以來，雖然許言燭沒有說過，但是謝歸宴向來毫不掩飾、直白坦率的性格，給予了許言燭極大的安全感。
是謝歸宴那種濃烈的需要感，讓許言燭沈溺其中。
許言燭從未被人那麽深刻的需要過。
謝歸宴不會離開他，而他也不會離開謝歸宴。
這麽想著，許言燭就將這段時間的不對勁之處，歸因於謝歸宴真的想要認真準備期末考了。
雖然不清楚謝歸宴為何突然做出了改變，但是謝歸宴想要變得更好，許言燭也不會攔著。
許言燭：好好準備期末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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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奧裏給的表情也是從謝歸宴那保存的。
謝歸宴：驚！老幹部也會發表情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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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瞧見許言燭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這才開口道：“我們這周有好多份報告要交給導師，加油弄吧，害。”
許言燭聞言，輕輕“嗯”了聲。
女生仔細觀察著許言燭的表情，果然，許言燭的心情好了許多。女生心裏冷哼，手機那頭肯定又是謝歸宴。
許言燭將手機放下，重新投入到了實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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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這麽優秀的人，會跟一個大學渣在一起呢？
實驗室確實很忙，女生發了會呆之後，又立刻投入到了數據整理當中。
她跟那個學渣可不一樣，她還要努力肝報告。
估計這兩天又要熬夜出報告了。
另一邊。
謝歸宴全程面無表情，僅憑本能地回覆著許言燭的話。
不擔心？
自己不會跑？
謝歸宴抿了抿唇，將自己縮成了一團，靠坐在沙發的扶手旁，遠遠地看，就像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小團子蜷縮在沙發一角，試圖靠著沙發取暖。
心裏的那道喋喋不休的聲音再次響起。
——他真的愛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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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來，他從包裏拿出了一顆糖，拆開包裝含在嘴裏，謝歸宴舌頭輕輕抵了抵糖，是甜的。
吃了一顆糖，謝歸宴感覺好了些，又打開手機接著玩游戲。
周一。
謝歸宴回到了學校宿舍，舍友謝申海也在宿舍裏。
看到謝歸宴回來，謝申海立刻亮著眼睛轉身看向謝歸宴：“你終於回來了！”
謝歸宴感到不對勁：“什麽事？”
謝申海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你接下來這段時間，是不是會一直住在學校？班上的人都聽說了，都想要找你幫忙練練英語口語。你看能不能抽出時間來幫個忙？”
謝歸宴楞了楞：“我？幫忙練口語？”
謝申海點了點頭：“對啊，學習委員找了我好多次了，說希望你能幫忙。你剛開學時，在英語課上那一段驚人的英語朗誦，那標準動聽的發音！嘖嘖……”
謝歸宴有點不敢置信，他也能幫練口語？
“是啊！你不會是不知道自己的英語發音有多好吧？”謝申海拍了下謝歸宴的肩膀，驚訝地反問道，“不過，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就替你拒了。”
謝歸宴從小成績差，他爸就只能從小請外教陪他聊天，培養語感。
所以，謝歸宴的英語口語的確很好。
“但我英語語法這些學的並不好。”英語成績也很差，謝歸宴說道，他就只有口語比較好。
謝申海：“大家怕的就是口語啊！”
謝歸宴聽到這，沒有多加猶豫，答應了：“那行，你們安排吧，我有時間。”
謝申海得到答案後，立刻在班群裏說了這一好消息。
班群裏。
“啊啊啊啊太好了！”
“謝歸宴人果然很好，讚！”
“好哥們，我口語考試有救了！順便@謝歸宴，什麽時候有空一起打球啊？”
謝申海看到這，將手機拿到謝歸宴眼前。
“你總是不在學校裏，大家想約你打球都約不到。怎麽樣？要不要一起打球？”
謝歸宴看了看班群群聊信息，有點驚訝。
謝申海看到謝歸宴驚訝的小表情，一下子就被萌到了：“怎麽？不敢相信自己在班裏的人氣？”
謝歸宴：“是啊，我長期不在學校，也不參加集體活動……”怎麽大家還那麽熱情？
“可能你就是天生的團寵體質吧。”謝申海酸酸地說道。
謝歸宴仔細地想了想，肅了肅嗓子，道：“的確，我從小到大朋友就多。”只是喜歡許言燭之後，就沒花多少精力跟朋友玩了。
謝申海看著謝歸宴認真的表情，酸了，不知道說什麽好：“……哦，好哦。這就是傻人自有傻人福吧。”
謝歸宴橫了謝申海一眼：“我不傻，你才傻。”
班裏很快協調好練習時間。
每天，謝歸宴都會花1-2小時當英語陪聊，幫忙練口語。每次練完後，謝歸宴都能收獲到一口袋的糖。謝歸宴也不知道為什麽每個人都在練習完後，都會塞幾顆糖給自己……
時間一下子又到了周末。
這周末謝歸宴也要幫同學練習英語口語，所以謝歸宴直接就跟許言燭說了，他這周也不過去。
許言燭看到消息後，心裏一下沈了下來。
這是第一次，許言燭連續兩周都沒有見到謝歸宴。
“你要請假？”同實驗室的女生驚訝道。
許言燭：“嗯。”
“很少見你請假誒！”
“有點事，這周六周日都不回來了。你幫忙盯著實驗室吧，謝了。”許言燭理了理白大褂，快步離開了實驗室。
他想去見謝歸宴。
他要去謝歸宴的學校找他。
許言燭想到謝歸宴可能會露出的驚喜表情，心裏就軟了軟，打車去了謝歸宴學校。
許言燭雖然只來過一兩次謝歸宴的學校，但他能夠清楚地記得學校的布局。
他很快就走到了謝歸宴所在學院的專屬自習室。
如果謝歸宴在準備期末考的話，那應該就是在這覆習了吧，許言燭這麽想道。
“謝歸宴？他不在這裏。”自習室裏的人說道。
許言燭一楞：“哦，好的，謝謝。那我去宿舍找他吧。”
那個人看了看許言燭，說道：“他不在宿舍。他在樓下草坪的英語角那，你去那裏看看吧。”
英語角？
許言燭有點疑惑，按照同學的指示來到了英語角。
遠遠的，許言燭就能看到被人群圍在中間的謝歸宴。
像是眾星拱月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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