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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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吃過飯，司澄接到了經紀人的電話，經紀人是為了白天的事情來找司澄的，不是因為在去接司澄的途中被司澄告知不用來接，被放鴿子的事情，而是，江厘的預言實現了。
跟著司澄一起上廁所的男人是純路人，但司澄躲在廁所裏和江厘吵架的時候，被他的黑粉聽出來了。
司澄的聲音太有特色，關註了司澄那麽久，這位黑粉一聽便認出了司澄。
回去後，他在司澄的黑粉群裏吐槽了這件事，沒想到，有人將聊天內容和錄音都放了出來，發酵了會，如今已經登上了熱搜。
“你看看吧，放心，他們沒有罵你。”經紀人陪了司澄快六年，也是一路看著司澄長大的，知道司澄的不容易，跟司澄說話時像是在哄孩子，格外的有耐心。
司澄頹喪地掛斷了電話，將手機藏到了靠枕底下，又覺得不保險，他又加了一個靠枕。
目睹全程的寧初：“……”
寧初問：“怎麽了？”
司澄那頭耀眼的紅發都因為頹喪失去了原本的光彩，蔫巴巴將事情說給了寧初聽。
寧初：“你經紀人不是說他們沒罵你嗎？那你這麽消沈做什麽？”
司澄撇了撇嘴，難過道：“他們是沒罵我，但他們肯定在嘲笑我，不用看我都知道，他們一定在哈哈哈。”
“……”寧初小心翼翼問，“要我幫你看看嗎？”
司澄瞪大雙眼，情緒激動道：“你看了一定不要跟我說。”
寧初淡淡“哦”了聲，淡定地掏出手機打開微博，大致掃了幾眼後，神色依舊淡定。
司澄盯著寧初看了一會，從一開始的忐忑不安變得愈發急躁，等了半天都沒等到寧初開口蹦一個字，司澄繃不住了，問：“他們說什麽了？”
寧初在單人沙發落座，摟過司諾抱住，笑著反問：“不是你說一定不要跟你說的嗎？”
司澄臉一紅，支支吾吾道：“我讓你不說你就不說了嗎？”
剛還慫包一樣，又陡然強撐出氣勢：“我現在又想知道了不行嗎？”
司澄翻臉，寧初同樣翻臉，甚至翻得比書都要快，明明長著一張單純無害，還有些稚氣的臉，但板起臉來卻比天生冷臉的人還要可怕。
“好好說話，會嗎？”
司澄秒慫，乖巧點頭：“會的。”
寧初：“那你該怎麽說？”
“求你！”司澄連忙道，“告訴我他們說了我什麽壞話？”
寧初直接將亮著的手機丟給了司澄，在司澄看來，寧初丟的不是手機，仿佛是什麽炸/彈，他條件反射地往旁邊一躲，卻下意識往手機屏幕上看去。
【哈哈哈哈哈第一次發現司澄這人挺有趣的，粉絲尾隨他一路把他堵廁所裏哈哈哈，沒個十年腦血栓腦補不出這事情。】
【哈哈哈聽他聲音，聽出了三分急切三分委屈四分驕傲，其實你挺開心的吧司澄，終於能被粉絲狂追了，可惜，那只是你的腦補。】
【有點憐愛司澄了，孩子長這麽大從沒被這麽狂熱喜歡過吧，沒關系，你要是想的話，姐姐也不是不可以試試，是的，我承認我對他路轉粉了，這孩子太有趣了。】
【讓人來就他，還跟別人吵起來了，生怕粉絲不知道你在哪個坑啊？混了那麽多年圈，從沒見過這麽傻的孩子，真的憐愛了。】
【只有我的關註點是他嘴裏的嫂子嗎？】
司澄被滿屏的哈哈哈恥笑得臉頰漲紅，頂部的暖燈打在他臉上，照出了他一雙泛著水光的眼睛。
寧初早就知道司澄是個藏不住情緒的人，會被嘲笑哭很正常。但猜得到是一回事，親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還真的哭了啊。
寧初在心中感嘆，將司諾放下，抽出幾張紙巾遞到司澄手邊。
司澄突然反手抓住了他的手，積聚的眼淚正好從他左眼滑落，司澄將手機遞還給他，顫聲道：“嫂子，他、他們扒出你來了，完了，我把你給害了。”
寧初不像司澄那般情緒過激，他淡定地將紙巾塞入司澄手中，拿回自己的手機查看。
【司澄說的嫂子真的是寧初啊？之前吃瓜聽說寧初結婚了，沒想到是真的，還是嫁進了司家那種豪門。】
【寧初跟司澄哪位哥哥結的婚？特地查了下，司澄有八個哥哥呢，跟寧初年齡相近適合結婚的就有三個。】
【……這也太多了吧？豪門子女果然多。】
【我好奇的是，就寧初這人品，以司澄的臭脾氣，竟然能與寧初和平相處，遇到危險還會向寧初求助？】
“嫂子，對、對不起……”司澄戰戰兢兢道歉，“是我連累你了。”
寧初平靜地看完前面的熱評，擡眸，沖司澄露出一抹溫和的笑：“怎麽就是你把我害了呢，他們說的是事實。”
司澄：“可是，如果不是我搞錯了，給你打電話，他們就不會扒到你。”
“我的名聲本來就不好。”寧初摁滅屏幕，無所謂道，“就算沒有你，只要與我相關的話題，他們都會言語激進。”
說到這，司澄不免想起寧初的瓜，在司硯與寧初訂婚之前，司澄就知道寧初這個人了。
因為寧初太能作了，每個月都能上好幾條熱搜，且罵他的人居多，少數好聽的聲音都是舔他顏的，惋惜他長了張漂亮的臉，卻偏偏愛作妖，讓人生不出一點好感。
也因此，司澄對寧初一開始就沒有好感，在得知寧初與他最喜歡的表哥訂婚後，他才會處處針對寧初，希望寧初能夠早日離開司硯。
可現在不同了，在與寧初相處了幾天後，司澄撇去了對寧初的偏見，覺得寧初不像傳言中的愛作妖，反倒是個溫柔貼心的大哥哥，甚至比司硯還要好。
“嫂子，之前……是不是你的經紀人逼你做那些事情的啊？”司澄猶豫著開口，表情異常緊張，生怕說錯哪個字，就會惹得寧初不愉快。
寧初茫然了會，才反應過來司澄是什麽意思。
在娛樂圈裏，很多有名的藝人也需要聽從經紀人的安排，更別提‘寧初’這樣的糊咖了。
在司澄看來，‘寧初’做那些事情都是迫於經紀人的壓力，只有寧初知道，‘寧初’是自願的。
但他不可能如實告訴司澄，只能順著司澄的意思，將鍋推到了經紀人頭上，‘寧初’能成功整出這些爛事，也是有經紀人放縱的原因。
“我就知道。”司澄義憤填膺，“嫂子你這麽好，怎麽可能會做那些事情呢！你真可憐……”
司澄感性上來，抓住寧初的手，一臉真誠道：“嫂子，你換家經紀公司吧，來我這，我的老板和經紀人都很好的。”
“……”
好是好，就是喜歡擺爛，那家公司只有司澄一個藝人，還是司澄自掏腰包養活一群人，他過去，不是讓司澄養自己嗎？他可不想讓自己名義上的侄子出錢給自己塞資源。
寧初笑了笑：“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司澄有些失望，但沒有強求，他不能強迫寧初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
說什麽來什麽，寧初哄司諾睡下後，接到了‘寧初’經紀人的電話。
‘寧初’簽約的經紀公司在業內小有名氣，帶出過兩位影後，如今還有一位頂流小生撐門面，‘寧初’的經紀人不是金牌經紀人，業務能力一般般，優點是不會幹涉藝人的選擇，也不會讓手下藝人去做皮肉生意。
都是給公司打工掙幾分工資的，經紀人自然會選擇更有前途的藝人帶，‘寧初’這種糊咖自然而然是被放養的。
當初是‘寧初’自己選擇走黑紅路線的，經紀人沒有勸阻，也順了‘寧初’的意，幫寧初買了許多條熱搜，效果還不錯，熱度是有了，可惜，‘寧初’沒有因為黑而爆紅。
經紀人沒有在這種時候落井下石，讓‘寧初’去陪老板，也沒有借‘寧初’和司硯的婚姻來炒作，對‘寧初’可以說是仁至義盡了。
所以，在寧初看來，經紀人對‘寧初’將近半個月的不聞不問也沒什麽。
經紀人這時候來聯系寧初，是與寧初商量一檔節目的事情。
經經紀人提醒，寧初才記起這件事——
這幾年，許多小糊咖借著帶娃綜藝小火了一把，‘寧初’走黑紅路線失敗了，又想借娃綜來為自己洗白，他哄勸司諾陪自己上節目，還慫恿司諾去跟司硯商量，在司諾的請求下，司硯才同意寧初帶司諾去上節目。
這事在寧初穿來前就定下了。
這一季節目請到了國民影帝陸知洺，另外兩位嘉賓也已經確定了，分別是當紅小生裴釩和國民初戀蘇虞。三位重磅嘉賓，剩下一位嘉賓必定不能咖位太小，像‘寧初’這種糊咖是無論如何都擠不進去的。
可笑的是，寧初’主動向導演爆料嫁給司硯的事情，自稱有司家作為靠山，還拿出了結婚證以作證明，導演得罪不起司家，以為寧初背後真的有司硯撐腰，深思熟慮後，還是將最後一個嘉賓名額給了‘寧初’。
經紀人：“節目下周三開拍，你做好準備，既然決定不走黑紅路線了，那你在節目裏好好表現吧。”
‘寧初’有個不怎麽美好的家庭，但遇到的人都還不錯，經紀人雖然對他不聞不問，倒還不算太過分，對‘寧初’的選擇都沒有多加幹涉。
“哥，我想了想，要不還是算了吧，以我現在的風評，帶諾諾上節目，可能會傷害到諾諾。”寧初委婉道。
葉栩驚訝，萬萬沒想到，會從寧初口中聽到這番言論，當初不是寧初想方設法要上這個節目，還拿司家來要挾導演，好不容易爭取到這個機會，怎麽說放棄就放棄了？
寧初那時可沒想過會不會傷害到司諾。
葉栩問：“你怎麽突然有這種想法？”
隔著電話，寧初都聽出了葉栩的不可置信，以及懷疑寧初又想作什麽妖。
寧初無奈一笑：“只是突然想通了而已。”
“可是，”葉栩停頓了會，緩緩說道，“你跟節目組簽約後，已經拿了一半的通告費了，解約需要三百萬，你還要退回25萬的通告費。”
“……”
寧初的身價太低，上八期節目只有五十萬，這還是與司硯結婚後擡高的身價，與其他嘉賓的身價完全無法比，解約費比全部通告費還要貴6倍。
寧初跟葉栩說了聲等等，翻了翻所有卡的餘額，加起來只有九千塊錢。
這還是月初，司硯剛給‘寧初’打了10萬零花錢，‘寧初’就花得差不多了，到底買了什麽啊！
向來淡定的寧初有些繃不住，險些要抓狂了。
還不起錢，又不能找司硯借，這節目不想上也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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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司澄一起上廁所的男人是純路人，但司澄躲在廁所裏和江厘吵架的時候，被他的黑粉聽出來了。
司澄的聲音太有特色，關註了司澄那麽久，這位黑粉一聽便認出了司澄。
回去後，他在司澄的黑粉群裏吐槽了這件事，沒想到，有人將聊天內容和錄音都放了出來，發酵了會，如今已經登上了熱搜。
“你看看吧，放心，他們沒有罵你。”經紀人陪了司澄快六年，也是一路看著司澄長大的，知道司澄的不容易，跟司澄說話時像是在哄孩子，格外的有耐心。
司澄頹喪地掛斷了電話，將手機藏到了靠枕底下，又覺得不保險，他又加了一個靠枕。
目睹全程的寧初：“……”
寧初問：“怎麽了？”
司澄那頭耀眼的紅發都因為頹喪失去了原本的光彩，蔫巴巴將事情說給了寧初聽。
寧初：“你經紀人不是說他們沒罵你嗎？那你這麽消沈做什麽？”
司澄撇了撇嘴，難過道：“他們是沒罵我，但他們肯定在嘲笑我，不用看我都知道，他們一定在哈哈哈。”
“……”寧初小心翼翼問，“要我幫你看看嗎？”
司澄瞪大雙眼，情緒激動道：“你看了一定不要跟我說。”
寧初淡淡“哦”了聲，淡定地掏出手機打開微博，大致掃了幾眼後，神色依舊淡定。
司澄盯著寧初看了一會，從一開始的忐忑不安變得愈發急躁，等了半天都沒等到寧初開口蹦一個字，司澄繃不住了，問：“他們說什麽了？”
寧初在單人沙發落座，摟過司諾抱住，笑著反問：“不是你說一定不要跟你說的嗎？”
司澄臉一紅，支支吾吾道：“我讓你不說你就不說了嗎？”
剛還慫包一樣，又陡然強撐出氣勢：“我現在又想知道了不行嗎？”
司澄翻臉，寧初同樣翻臉，甚至翻得比書都要快，明明長著一張單純無害，還有些稚氣的臉，但板起臉來卻比天生冷臉的人還要可怕。
“好好說話，會嗎？”
司澄秒慫，乖巧點頭：“會的。”
寧初：“那你該怎麽說？”
“求你！”司澄連忙道，“告訴我他們說了我什麽壞話？”
寧初直接將亮著的手機丟給了司澄，在司澄看來，寧初丟的不是手機，仿佛是什麽炸/彈，他條件反射地往旁邊一躲，卻下意識往手機屏幕上看去。
【哈哈哈哈哈第一次發現司澄這人挺有趣的，粉絲尾隨他一路把他堵廁所裏哈哈哈，沒個十年腦血栓腦補不出這事情。】
【哈哈哈聽他聲音，聽出了三分急切三分委屈四分驕傲，其實你挺開心的吧司澄，終於能被粉絲狂追了，可惜，那只是你的腦補。】
【有點憐愛司澄了，孩子長這麽大從沒被這麽狂熱喜歡過吧，沒關系，你要是想的話，姐姐也不是不可以試試，是的，我承認我對他路轉粉了，這孩子太有趣了。】
【讓人來就他，還跟別人吵起來了，生怕粉絲不知道你在哪個坑啊？混了那麽多年圈，從沒見過這麽傻的孩子，真的憐愛了。】
【只有我的關註點是他嘴裏的嫂子嗎？】
司澄被滿屏的哈哈哈恥笑得臉頰漲紅，頂部的暖燈打在他臉上，照出了他一雙泛著水光的眼睛。
寧初早就知道司澄是個藏不住情緒的人，會被嘲笑哭很正常。但猜得到是一回事，親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還真的哭了啊。
寧初在心中感嘆，將司諾放下，抽出幾張紙巾遞到司澄手邊。
司澄突然反手抓住了他的手，積聚的眼淚正好從他左眼滑落，司澄將手機遞還給他，顫聲道：“嫂子，他、他們扒出你來了，完了，我把你給害了。”
寧初不像司澄那般情緒過激，他淡定地將紙巾塞入司澄手中，拿回自己的手機查看。
【司澄說的嫂子真的是寧初啊？之前吃瓜聽說寧初結婚了，沒想到是真的，還是嫁進了司家那種豪門。】
【寧初跟司澄哪位哥哥結的婚？特地查了下，司澄有八個哥哥呢，跟寧初年齡相近適合結婚的就有三個。】
【……這也太多了吧？豪門子女果然多。】
【我好奇的是，就寧初這人品，以司澄的臭脾氣，竟然能與寧初和平相處，遇到危險還會向寧初求助？】
“嫂子，對、對不起……”司澄戰戰兢兢道歉，“是我連累你了。”
寧初平靜地看完前面的熱評，擡眸，沖司澄露出一抹溫和的笑：“怎麽就是你把我害了呢，他們說的是事實。”
司澄：“可是，如果不是我搞錯了，給你打電話，他們就不會扒到你。”
“我的名聲本來就不好。”寧初摁滅屏幕，無所謂道，“就算沒有你，只要與我相關的話題，他們都會言語激進。”
說到這，司澄不免想起寧初的瓜，在司硯與寧初訂婚之前，司澄就知道寧初這個人了。
因為寧初太能作了，每個月都能上好幾條熱搜，且罵他的人居多，少數好聽的聲音都是舔他顏的，惋惜他長了張漂亮的臉，卻偏偏愛作妖，讓人生不出一點好感。
也因此，司澄對寧初一開始就沒有好感，在得知寧初與他最喜歡的表哥訂婚後，他才會處處針對寧初，希望寧初能夠早日離開司硯。
可現在不同了，在與寧初相處了幾天後，司澄撇去了對寧初的偏見，覺得寧初不像傳言中的愛作妖，反倒是個溫柔貼心的大哥哥，甚至比司硯還要好。
“嫂子，之前……是不是你的經紀人逼你做那些事情的啊？”司澄猶豫著開口，表情異常緊張，生怕說錯哪個字，就會惹得寧初不愉快。
寧初茫然了會，才反應過來司澄是什麽意思。
在娛樂圈裏，很多有名的藝人也需要聽從經紀人的安排，更別提‘寧初’這樣的糊咖了。
在司澄看來，‘寧初’做那些事情都是迫於經紀人的壓力，只有寧初知道，‘寧初’是自願的。
但他不可能如實告訴司澄，只能順著司澄的意思，將鍋推到了經紀人頭上，‘寧初’能成功整出這些爛事，也是有經紀人放縱的原因。
“我就知道。”司澄義憤填膺，“嫂子你這麽好，怎麽可能會做那些事情呢！你真可憐……”
司澄感性上來，抓住寧初的手，一臉真誠道：“嫂子，你換家經紀公司吧，來我這，我的老板和經紀人都很好的。”
“……”
好是好，就是喜歡擺爛，那家公司只有司澄一個藝人，還是司澄自掏腰包養活一群人，他過去，不是讓司澄養自己嗎？他可不想讓自己名義上的侄子出錢給自己塞資源。
寧初笑了笑：“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司澄有些失望，但沒有強求，他不能強迫寧初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
說什麽來什麽，寧初哄司諾睡下後，接到了‘寧初’經紀人的電話。
‘寧初’簽約的經紀公司在業內小有名氣，帶出過兩位影後，如今還有一位頂流小生撐門面，‘寧初’的經紀人不是金牌經紀人，業務能力一般般，優點是不會幹涉藝人的選擇，也不會讓手下藝人去做皮肉生意。
都是給公司打工掙幾分工資的，經紀人自然會選擇更有前途的藝人帶，‘寧初’這種糊咖自然而然是被放養的。
當初是‘寧初’自己選擇走黑紅路線的，經紀人沒有勸阻，也順了‘寧初’的意，幫寧初買了許多條熱搜，效果還不錯，熱度是有了，可惜，‘寧初’沒有因為黑而爆紅。
經紀人沒有在這種時候落井下石，讓‘寧初’去陪老板，也沒有借‘寧初’和司硯的婚姻來炒作，對‘寧初’可以說是仁至義盡了。
所以，在寧初看來，經紀人對‘寧初’將近半個月的不聞不問也沒什麽。
經紀人這時候來聯系寧初，是與寧初商量一檔節目的事情。
經經紀人提醒，寧初才記起這件事——
這幾年，許多小糊咖借著帶娃綜藝小火了一把，‘寧初’走黑紅路線失敗了，又想借娃綜來為自己洗白，他哄勸司諾陪自己上節目，還慫恿司諾去跟司硯商量，在司諾的請求下，司硯才同意寧初帶司諾去上節目。
這事在寧初穿來前就定下了。
這一季節目請到了國民影帝陸知洺，另外兩位嘉賓也已經確定了，分別是當紅小生裴釩和國民初戀蘇虞。三位重磅嘉賓，剩下一位嘉賓必定不能咖位太小，像‘寧初’這種糊咖是無論如何都擠不進去的。
可笑的是，寧初’主動向導演爆料嫁給司硯的事情，自稱有司家作為靠山，還拿出了結婚證以作證明，導演得罪不起司家，以為寧初背後真的有司硯撐腰，深思熟慮後，還是將最後一個嘉賓名額給了‘寧初’。
經紀人：“節目下周三開拍，你做好準備，既然決定不走黑紅路線了，那你在節目裏好好表現吧。”
‘寧初’有個不怎麽美好的家庭，但遇到的人都還不錯，經紀人雖然對他不聞不問，倒還不算太過分，對‘寧初’的選擇都沒有多加幹涉。
“哥，我想了想，要不還是算了吧，以我現在的風評，帶諾諾上節目，可能會傷害到諾諾。”寧初委婉道。
葉栩驚訝，萬萬沒想到，會從寧初口中聽到這番言論，當初不是寧初想方設法要上這個節目，還拿司家來要挾導演，好不容易爭取到這個機會，怎麽說放棄就放棄了？
寧初那時可沒想過會不會傷害到司諾。
葉栩問：“你怎麽突然有這種想法？”
隔著電話，寧初都聽出了葉栩的不可置信，以及懷疑寧初又想作什麽妖。
寧初無奈一笑：“只是突然想通了而已。”
“可是，”葉栩停頓了會，緩緩說道，“你跟節目組簽約後，已經拿了一半的通告費了，解約需要三百萬，你還要退回25萬的通告費。”
“……”
寧初的身價太低，上八期節目只有五十萬，這還是與司硯結婚後擡高的身價，與其他嘉賓的身價完全無法比，解約費比全部通告費還要貴6倍。
寧初跟葉栩說了聲等等，翻了翻所有卡的餘額，加起來只有九千塊錢。
這還是月初，司硯剛給‘寧初’打了10萬零花錢，‘寧初’就花得差不多了，到底買了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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