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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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雨後的天空總是特別晴朗。
林雪依本想好好休息，可一道強烈的太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射在了她的眼皮上，讓人睡意了無。她微微撐起身，只覺得腦袋昏沈不已。
昨晚，K在雨中吻了她很久，一直吻到她整個人發軟。濕透了的衣衫，在狂風的撕扯下冰冷刺骨，但K的懷抱非常溫暖，溫暖到讓人沈溺。
她以為自己只是因為害羞，所以臉頰發燙，但今天用手摸上額頭的溫度燙極了。於是她搖搖晃晃地打開抽屜，想要找塊退熱貼來敷一敷，但仔細找了一圈才發現全部都用完了。
無奈之下，她只好掏出手機打電話給顧蕭蕭，令人意外的是電話打了幾遍，始終無人接聽。
另一邊，手機在桌子上不斷震動的聲音，喚醒了顧蕭蕭。
女人眉頭緊皺，微微顫動睫毛，酒精仿佛還沈澱在大腦裏，讓人一動就感覺頭疼。她迷迷糊糊伸手在桌頭一陣摸索，終於接通了林雪依的電話。
“蕭蕭，待會兒過來的時候，幫忙帶盒感冒藥吧，昨晚淋雨了。”
“嗯，好的，小林同志。”
她掛完電話，迷蒙的眼眸環視一圈，昨晚那個給予她安慰的女人早已離開。
淩亂的床單，沾染著口紅的枕頭，垃圾桶裏一個又一個撕開的指套，每一幕都讓顧蕭蕭回憶起昨夜的瘋狂。但此刻，她的心愈發空虛起來，因為心口上的窟窿根本無法用這種虛假的愛來填補。
她忍著炸裂的頭痛感，步履蹣跚地來到衛生間，用冰涼的水拍打自己的臉龐，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快速地清醒與振作。
愛情沒有了，但至少友情她想要好好珍惜。
很快顧蕭蕭來到了藥店，買好藥以後，她乘車趕到林雪依的樓下。
電梯開門的一瞬間，她看到了昨晚的那個女人。黎美清穿著一身紫白色的包裙，渾身散發著成熟的知性美，褐色的卷發在胸口微微蕩漾，紅唇鮮艷得仿佛能夠滴血，脖子上還有一圈紫紅色的印記。
顧蕭蕭盯著對方脖子上的吻痕楞住了，因為那些似乎是她昨晚的傑作。
“對不起，昨晚似乎有些過火！”她緊張而尷尬地收回視線。面對眼前的女人，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既是自己的上司，也是酒醉後發生關系的對象。自己其實根本一點都不了解對方，究竟會怎樣看待自己呢？輕浮而寂寞的可憐女人？
“沒關系，大家都是成年人。”黎美清用清冷的聲音回應，眼裏卻閃過一絲顧蕭蕭沒有察覺到的幽怨。
也對，都是成年人，自己到底期待什麽。
顧蕭蕭輕輕擦過黎美清的肩膀，失望地走出電梯，兩人背對著彼此，沒一會兒，電梯門緊緊關閉了。
“小林同志，快點開門！”顧蕭蕭敲響了林雪依的家門。
林雪依聽到顧蕭蕭的聲音，趕緊打開門。
“蕭蕭，沒想到你還帶了早點……”林雪依看到顧蕭蕭手裏除了感冒藥，還有兩份早點和豆漿，頓時有些感動。她原本以為自己吃完藥還需要在廚房一陣忙活，但顧蕭蕭那女人意外地貼心。
“吃完再喝藥吧，不然對胃不好。”
“OK！”
林雪依開心地接過早點，和顧蕭蕭一起坐到餐桌邊。
她掀開食盒，是兩份色澤潤亮的豆皮，一陣裹著米飯和竹筍的清香撲入鼻中，她舉起筷子夾了一小塊，薄薄的酥皮在口裏十分有韌性，不同層次的口感刺激著味蕾，讓人唇齒流連。
“這不會是香菱婆婆家的豆皮吧，蕭蕭？”
“對的，就是她家的，我可費了好大陣功夫，畢竟其他家都好難吃。”顧蕭蕭邊說邊搖頭嘆氣，“新凱瑟都裏像這種純老字號的招牌越來越少了，劣幣驅逐良幣，說不定哪天人類只能吃豬食了。”
“豬食什麽的也太誇張了，還是可以自己做飯的。”林雪依一邊喝著豆漿，一邊嘟囔道，“你這女人該學學自己做飯了吧，畢竟一個人時候，自己會做飯還是更方便些。”
“嗚嗚嗚，小林同志你嫌棄我，好傷心……”顧蕭蕭癟了癟嘴，其實她內心也清楚林雪依是為了她好，但對於她來說，做飯什麽的可比敲代碼難多了。
“不嫌棄，我家只要蕭蕭你想來隨時都可以！”
“真的，假的？”
“當然真的，一諾千金!”
看到面前的家夥露出如同暖陽般的笑容，這一瞬間，顧蕭蕭忽然感覺心裏變得踏實。
“那……你和K在一起love，love的時候，也可以嗎？”顧蕭蕭咬著吸管，嘴角咧出一抹壞笑。
此話一出，林雪依原本就在發燒的臉頰變得更加滾燙了，她沒想到顧蕭蕭這女人這麽能鉆空子。那種羞恥的畫面怎麽讓人圍觀嘛。
“這種除外，死女人麻煩你正經點！”林雪依紅著臉嬌嗔了一句，並氣憤地捏扁了剛喝完的豆漿杯。
“欸，別生氣嘛，進展到那一步了撒，小林同學！”顧蕭蕭挑著彎眉，輕輕撫摸林雪依的腦袋，一副我要吃瓜的表情。
林雪依懶得搭理她，喝完藥以後徑直地走回臥室，但顧蕭蕭忽然一個閃身攔住了她，對方張開雙手，左蹦又跳，就像一面可移動的墻壁。
“說說嘛，不要吊人胃口！”顧蕭蕭眨著大眼睛，一臉期待的目光。
或許是被對方逼到無奈了，林雪依嘆了一口氣。她抿了抿嘴唇，隨後非常細軟的聲音說道：“昨晚我和K……”
“啊！do了是麽？”林雪依還沒說完，顧蕭蕭瞬間像被打了雞血，興奮得比當事人還開心。
“死女人，怎麽可能！”林雪依握緊了拳頭，頭頂狂汗直流，“您真是滿腦子黃色顏料，我和K只是在雨中接吻了，我們還沒到那一步。”
“就這？不是吧，你們倆可是天天住一起。”顧蕭蕭驚呆了，她明明在手機上偷偷給K傳授了那麽多的專業課程，怎麽這兩個家夥還是接吻的階段，太離譜了吧。
“戀人住一起，難道就非得一上來就做那種事情麽。感覺那種事情更多是欲望，不是愛……”林雪依紅著臉，深情說道，“我覺得親吻就已經是一件非常令人心動。我想要好好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
看到林雪依認真而嬌羞的神情，顧蕭蕭忽然感覺自己的心渾濁極了。一次又一次的情感拉扯，她早已模糊愛與欲的邊界。
她喜歡觀察林雪依和K，但真當看到那兩個人沈醉在愛情的美好裏時，她又有點難過。或許是羨慕，或許是那甜蜜的光束太過耀眼，讓她回想起了過去。
正當顧蕭蕭的心口隱隱作痛時，只聽見林雪依又結結巴巴地說道：“而且，而且那種事情……我……我還沒有準備好！”
顧蕭蕭頓時樂了，搞半天小林還是很期待的嘛！剛才那一瞬間，整得她以為自己是個邪教頭子，整天教唆懵懂吸血鬼搞不良。不過細細一想，其實她能理解林雪依的想法，畢竟對方是第一次戀愛，難免會小心翼翼，對一切都充滿憧憬。
“那你們兩個傻瓜慢慢來吧，如果遇到不懂的，可以隨時向蕭蕭師傅請教哈！”顧蕭蕭笑瞇瞇地拍了拍林雪依的肩膀，還發出杠鈴一般的魔鬼笑聲，“嘻嘻，昨天我給了K一盒好東西，如果你們不知道怎麽用，可以隨時call我！”
聽得顧蕭蕭的聲音，林雪依頓時整個人僵硬了，遲鈍了好幾秒，才幽幽問道：“你給K什麽東西？”
“你猜！”顧蕭蕭頓時皮了起來，表情賤兮兮。
“我不猜，肯定不會是什麽好東西！”
林雪依對著顧蕭蕭翻了個白眼，對方這點小伎倆，她早已看透。這個叫顧蕭蕭的女人肯定沒安好屁，整天就知道給K灌輸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識！
“好東西，真的好東西，不信把K叫醒了，你問她！”顧蕭蕭見林雪依不想搭理她，急忙跑進臥室，準備掀開棺材。
對方那副賤笑的模樣，看得林雪依想扁人。
“我和K現在都要睡覺了！”林雪依拉起顧蕭蕭的小手，一步步將對方推送到門外，“現在頭暈，您老慢走不送，謝謝！”
話音落地，砰地一聲，門關上了！
“欸！林雪依，你這臭女人真的是個騙子啊！”顧蕭蕭用手捶著門板，一臉怨念，“說好的只要我想來隨時都可以，現在居然趕我走……”
“啊——剛才說什麽了，年紀大了，好像記不得了！”林雪依隔著門板應聲了一句。
門外的顧蕭蕭長嘆了一口氣，自己剛才的玩笑似乎是開得有些過分。於是她拿起手機給林雪依發了條短信，叮囑對方好好休息，畢竟發燒的人也不能陪自己。
她失落地摁下電梯，準備回家！
沒過一會兒，電梯門開了，竟然又是黎美清那女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空氣頓時變得凝結而尷尬。
顧蕭蕭本想避開對方，但是對方似乎也想避開自己，莫名其妙地負負得正之下，兩個人竟然撞到了一起，就在顧蕭蕭的身體即將失衡跌倒之際，黎美清一個小跨步，緊緊抓住了顧蕭蕭的肩膀！
四目相接的一瞬間，看到對方迷人的眼眸，還有脖子上那一連串紅色的印記，顧蕭蕭感覺時間仿佛靜止了，而自己的心跳好像在加速。
“顧蕭蕭，你能幫我整理一下房間麽？”黎美清輕輕開口道。
溫柔的聲音打破了沈寂，靈魂被召喚回來後，顧蕭蕭笑瞇瞇地說道：“當然沒問題！”
於是顧蕭蕭跟隨黎美清的腳步，走進了林雪依隔壁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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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後的天空總是特別晴朗。
林雪依本想好好休息，可一道強烈的太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射在了她的眼皮上，讓人睡意了無。她微微撐起身，只覺得腦袋昏沈不已。
昨晚，K在雨中吻了她很久，一直吻到她整個人發軟。濕透了的衣衫，在狂風的撕扯下冰冷刺骨，但K的懷抱非常溫暖，溫暖到讓人沈溺。
她以為自己只是因為害羞，所以臉頰發燙，但今天用手摸上額頭的溫度燙極了。於是她搖搖晃晃地打開抽屜，想要找塊退熱貼來敷一敷，但仔細找了一圈才發現全部都用完了。
無奈之下，她只好掏出手機打電話給顧蕭蕭，令人意外的是電話打了幾遍，始終無人接聽。
另一邊，手機在桌子上不斷震動的聲音，喚醒了顧蕭蕭。
女人眉頭緊皺，微微顫動睫毛，酒精仿佛還沈澱在大腦裏，讓人一動就感覺頭疼。她迷迷糊糊伸手在桌頭一陣摸索，終於接通了林雪依的電話。
“蕭蕭，待會兒過來的時候，幫忙帶盒感冒藥吧，昨晚淋雨了。”
“嗯，好的，小林同志。”
她掛完電話，迷蒙的眼眸環視一圈，昨晚那個給予她安慰的女人早已離開。
淩亂的床單，沾染著口紅的枕頭，垃圾桶裏一個又一個撕開的指套，每一幕都讓顧蕭蕭回憶起昨夜的瘋狂。但此刻，她的心愈發空虛起來，因為心口上的窟窿根本無法用這種虛假的愛來填補。
她忍著炸裂的頭痛感，步履蹣跚地來到衛生間，用冰涼的水拍打自己的臉龐，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快速地清醒與振作。
愛情沒有了，但至少友情她想要好好珍惜。
很快顧蕭蕭來到了藥店，買好藥以後，她乘車趕到林雪依的樓下。
電梯開門的一瞬間，她看到了昨晚的那個女人。黎美清穿著一身紫白色的包裙，渾身散發著成熟的知性美，褐色的卷發在胸口微微蕩漾，紅唇鮮艷得仿佛能夠滴血，脖子上還有一圈紫紅色的印記。
顧蕭蕭盯著對方脖子上的吻痕楞住了，因為那些似乎是她昨晚的傑作。
“對不起，昨晚似乎有些過火！”她緊張而尷尬地收回視線。面對眼前的女人，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既是自己的上司，也是酒醉後發生關系的對象。自己其實根本一點都不了解對方，究竟會怎樣看待自己呢？輕浮而寂寞的可憐女人？
“沒關系，大家都是成年人。”黎美清用清冷的聲音回應，眼裏卻閃過一絲顧蕭蕭沒有察覺到的幽怨。
也對，都是成年人，自己到底期待什麽。
顧蕭蕭輕輕擦過黎美清的肩膀，失望地走出電梯，兩人背對著彼此，沒一會兒，電梯門緊緊關閉了。
“小林同志，快點開門！”顧蕭蕭敲響了林雪依的家門。
林雪依聽到顧蕭蕭的聲音，趕緊打開門。
“蕭蕭，沒想到你還帶了早點……”林雪依看到顧蕭蕭手裏除了感冒藥，還有兩份早點和豆漿，頓時有些感動。她原本以為自己吃完藥還需要在廚房一陣忙活，但顧蕭蕭那女人意外地貼心。
“吃完再喝藥吧，不然對胃不好。”
“OK！”
林雪依開心地接過早點，和顧蕭蕭一起坐到餐桌邊。
她掀開食盒，是兩份色澤潤亮的豆皮，一陣裹著米飯和竹筍的清香撲入鼻中，她舉起筷子夾了一小塊，薄薄的酥皮在口裏十分有韌性，不同層次的口感刺激著味蕾，讓人唇齒流連。
“這不會是香菱婆婆家的豆皮吧，蕭蕭？”
“對的，就是她家的，我可費了好大陣功夫，畢竟其他家都好難吃。”顧蕭蕭邊說邊搖頭嘆氣，“新凱瑟都裏像這種純老字號的招牌越來越少了，劣幣驅逐良幣，說不定哪天人類只能吃豬食了。”
“豬食什麽的也太誇張了，還是可以自己做飯的。”林雪依一邊喝著豆漿，一邊嘟囔道，“你這女人該學學自己做飯了吧，畢竟一個人時候，自己會做飯還是更方便些。”
“嗚嗚嗚，小林同志你嫌棄我，好傷心……”顧蕭蕭癟了癟嘴，其實她內心也清楚林雪依是為了她好，但對於她來說，做飯什麽的可比敲代碼難多了。
“不嫌棄，我家只要蕭蕭你想來隨時都可以！”
“真的，假的？”
“當然真的，一諾千金!”
看到面前的家夥露出如同暖陽般的笑容，這一瞬間，顧蕭蕭忽然感覺心裏變得踏實。
“那……你和K在一起love，love的時候，也可以嗎？”顧蕭蕭咬著吸管，嘴角咧出一抹壞笑。
此話一出，林雪依原本就在發燒的臉頰變得更加滾燙了，她沒想到顧蕭蕭這女人這麽能鉆空子。那種羞恥的畫面怎麽讓人圍觀嘛。
“這種除外，死女人麻煩你正經點！”林雪依紅著臉嬌嗔了一句，並氣憤地捏扁了剛喝完的豆漿杯。
“欸，別生氣嘛，進展到那一步了撒，小林同學！”顧蕭蕭挑著彎眉，輕輕撫摸林雪依的腦袋，一副我要吃瓜的表情。
林雪依懶得搭理她，喝完藥以後徑直地走回臥室，但顧蕭蕭忽然一個閃身攔住了她，對方張開雙手，左蹦又跳，就像一面可移動的墻壁。
“說說嘛，不要吊人胃口！”顧蕭蕭眨著大眼睛，一臉期待的目光。
或許是被對方逼到無奈了，林雪依嘆了一口氣。她抿了抿嘴唇，隨後非常細軟的聲音說道：“昨晚我和K……”
“啊！do了是麽？”林雪依還沒說完，顧蕭蕭瞬間像被打了雞血，興奮得比當事人還開心。
“死女人，怎麽可能！”林雪依握緊了拳頭，頭頂狂汗直流，“您真是滿腦子黃色顏料，我和K只是在雨中接吻了，我們還沒到那一步。”
“就這？不是吧，你們倆可是天天住一起。”顧蕭蕭驚呆了，她明明在手機上偷偷給K傳授了那麽多的專業課程，怎麽這兩個家夥還是接吻的階段，太離譜了吧。
“戀人住一起，難道就非得一上來就做那種事情麽。感覺那種事情更多是欲望，不是愛……”林雪依紅著臉，深情說道，“我覺得親吻就已經是一件非常令人心動。我想要好好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
看到林雪依認真而嬌羞的神情，顧蕭蕭忽然感覺自己的心渾濁極了。一次又一次的情感拉扯，她早已模糊愛與欲的邊界。
她喜歡觀察林雪依和K，但真當看到那兩個人沈醉在愛情的美好裏時，她又有點難過。或許是羨慕，或許是那甜蜜的光束太過耀眼，讓她回想起了過去。
正當顧蕭蕭的心口隱隱作痛時，只聽見林雪依又結結巴巴地說道：“而且，而且那種事情……我……我還沒有準備好！”
顧蕭蕭頓時樂了，搞半天小林還是很期待的嘛！剛才那一瞬間，整得她以為自己是個邪教頭子，整天教唆懵懂吸血鬼搞不良。不過細細一想，其實她能理解林雪依的想法，畢竟對方是第一次戀愛，難免會小心翼翼，對一切都充滿憧憬。
“那你們兩個傻瓜慢慢來吧，如果遇到不懂的，可以隨時向蕭蕭師傅請教哈！”顧蕭蕭笑瞇瞇地拍了拍林雪依的肩膀，還發出杠鈴一般的魔鬼笑聲，“嘻嘻，昨天我給了K一盒好東西，如果你們不知道怎麽用，可以隨時call我！”
聽得顧蕭蕭的聲音，林雪依頓時整個人僵硬了，遲鈍了好幾秒，才幽幽問道：“你給K什麽東西？”
“你猜！”顧蕭蕭頓時皮了起來，表情賤兮兮。
“我不猜，肯定不會是什麽好東西！”
林雪依對著顧蕭蕭翻了個白眼，對方這點小伎倆，她早已看透。這個叫顧蕭蕭的女人肯定沒安好屁，整天就知道給K灌輸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識！
“好東西，真的好東西，不信把K叫醒了，你問她！”顧蕭蕭見林雪依不想搭理她，急忙跑進臥室，準備掀開棺材。
對方那副賤笑的模樣，看得林雪依想扁人。
“我和K現在都要睡覺了！”林雪依拉起顧蕭蕭的小手，一步步將對方推送到門外，“現在頭暈，您老慢走不送，謝謝！”
話音落地，砰地一聲，門關上了！
“欸！林雪依，你這臭女人真的是個騙子啊！”顧蕭蕭用手捶著門板，一臉怨念，“說好的只要我想來隨時都可以，現在居然趕我走……”
“啊——剛才說什麽了，年紀大了，好像記不得了！”林雪依隔著門板應聲了一句。
門外的顧蕭蕭長嘆了一口氣，自己剛才的玩笑似乎是開得有些過分。於是她拿起手機給林雪依發了條短信，叮囑對方好好休息，畢竟發燒的人也不能陪自己。
她失落地摁下電梯，準備回家！
沒過一會兒，電梯門開了，竟然又是黎美清那女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空氣頓時變得凝結而尷尬。
顧蕭蕭本想避開對方，但是對方似乎也想避開自己，莫名其妙地負負得正之下，兩個人竟然撞到了一起，就在顧蕭蕭的身體即將失衡跌倒之際，黎美清一個小跨步，緊緊抓住了顧蕭蕭的肩膀！
四目相接的一瞬間，看到對方迷人的眼眸，還有脖子上那一連串紅色的印記，顧蕭蕭感覺時間仿佛靜止了，而自己的心跳好像在加速。
“顧蕭蕭，你能幫我整理一下房間麽？”黎美清輕輕開口道。
溫柔的聲音打破了沈寂，靈魂被召喚回來後，顧蕭蕭笑瞇瞇地說道：“當然沒問題！”
於是顧蕭蕭跟隨黎美清的腳步，走進了林雪依隔壁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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