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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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唉，這女人還是老樣子。”
回別館的路上，王嘉男眉頭緊鎖，深深嘆了口氣。
“王總，您和戴朵朵很熟麽？”林雪依下意識問道。
王嘉男沒有回覆，只是板著一張冷峻的臭臉，像往常一樣訓誡道：“小林，做人要多看，多聽，少說話。”
“好的……王總。”林雪依小聲回應，心裏只覺得這個女魔頭真是既別扭又古板。
用完餐回到房間後，林雪依才敢掏出手機，因為王嘉男不喜歡員工當她的面擺動手機。點亮屏幕的那一刻，林雪依驚呆了，屏幕上足足有70多個未接電話，全部都是K打過來的。
她頓時狂汗直流，似乎手機並沒有緩解K分離焦慮癥，反而使情況更加嚴重了。
“餵，K，你還好嗎？我白天工作呢，不能隨便接電話……”林雪依撥通電話，小心翼翼地說道。
K沒有說話，沈默許久後，竟然直接把電話掛掉了。
林雪依頓時懵了，趕忙再打過去，結果卻是無人接聽。她沒想到吸血鬼居然也會生氣。帶著愧疚，她開始嘗試給K發短信來哄對方，於是劈裏啪啦幾段沈長的小作文發過去，過了一段時間，她看到了一個讓她血壓飆升的回覆：一串精致無比的省略號。
究竟是誰教K發這種膈應人的東西！
正當她想要發飆之際，一個熟悉的電話打來了，是顧蕭蕭那女人。
“餵，小林同志，你在第三區還開心麽？”
“不，一點都不開心，生氣得很！”
“嘿嘿~沒事，姐懂你的相思之痛，相信很快你就能開心起來。”電話那頭顧蕭蕭發出狡黠的笑聲。
“你什麽意思？”
林雪依只覺得一陣雞皮疙瘩，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房間是101對吧？”
“你……”
林雪依話還沒說完，忽然間，窗外傳來無數鳥獸飛奔離去的聲音。隨後一陣狂風拂面，像浪濤拍在她的臉頰上，讓她睜不開眼睛。
“雪依……”
K緩緩收起翅膀，隨後跳進窗戶，徑直地走向林雪依。
聽到K的聲音後，她緩緩睜開雙眼。月光下，面前的那張臉龐美得更加過分了，柔和的星輝在K的身上不停流轉，炙熱的眼神裏飽含著思念。
“你怎麽來了？”
面對K的來訪，林雪依很是詫異，但隨即立刻反應過來，肯定是顧蕭蕭那女人整得好事。
“我不要用手機，想你的時候，根本找不到你。”K一把將林雪依摟在懷裏，輕輕說道，“雪依，我們回家好嗎？”
林雪依搖搖頭，畢竟她還得工作，於是她又輕輕撫摸了一下K的腦袋。
“不行，我是人類，得上班才能生活。”
“但是我很想你。”
忽然間，一雙柔軟的嘴唇堵了上來，雙手被緊緊扣住。林雪依還來不及反應，就被K摁在床上。她的臉頓時紅得滾燙。不僅僅因為這是自己的初吻，而且更要命是她感覺到對方直接伸舌頭了。
太過熾烈的唇齒攪動，讓她的理智瞬間融化，心臟狂跳不止，全身仿佛置於一團焰火中。這種刺激對於她來過猛烈，沒過一會兒，她只覺得渾身變得無比酥軟，大腦仿佛剎那間升華了，思維和意識全部放空。
“那個……那個人類說，親吻可以表達想念。”K緩緩說道，臉頰上滿是悸動的紅暈。
林雪依頓時回過神來，居然是顧蕭蕭那女人安排的，她不滿地抱怨道：“不是所有想念都要親吻，只有戀人之間才可以，這可是我的初吻，笨！”
“那我想做你的戀人，可以麽？”
林雪依瞬間楞住了，盡管很心動，但感覺像在做夢一樣，太不真實了。於是她問道：“又是顧蕭蕭教你這麽說的麽？”
“那個人類的確教了我很多……”
K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怎麽表達，她還想繼續說，卻被林雪依給打斷了。
“果然又是顧蕭蕭教你的……”林雪依失望地嘆了口氣，“想念一個人，可以是親情，也可以是友情，笨蛋。”
“不是親情和友情，我想要和你一起了解人類的愛情，雪依。”K捧著林雪依的臉頰，認真地說道。
目光對上那雙閃爍著星光的黑色瞳孔，林雪依再次心動了，帶著慌亂與期待，她鬼使神差下靦腆地應了一聲好。
K的唇瓣又在逐漸貼近，一瞬間，她的心又開始撲通亂跳。
“不行，不能再親了……”
“為什麽？”
“今天太有感覺了……再親下去會壞掉的，改天吧……”
“嗯，好的。”
這一晚，林雪依安靜地躺在K的懷裏，盡管對方是吸血鬼，但卻讓人感覺溫暖無比。
早上醒來之後，她睜開眼睛，床上並沒有K的身影，她習慣性地望向床下，果然那家夥又躺到床板底下了。
拉上窗簾後，她在房間裏一頓洗漱，沒過一會兒，就聽到房間外傳來一陣急迫的敲門聲。
咚咚咚——
那聲音響個不停，外面伴著嘈雜的腳步聲。
她匆忙地換好衣服，隨後迅速開門。一瞬間，門外突然冒出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將她團團圍住。
“這裏是搜查一科，昨晚淩晨2點，歌劇院裏發生了一樁命案，死者戴朵朵，請你配合錄一下口供。”
林雪依陡然一驚，昨天那女人還趾高氣昂的，怎麽今天忽然就死了，太恐怖了吧。她緊張地說道：“警官，你問吧！”
“據目擊者報告，你昨天和王嘉男一起見過死者，對嗎？”
“是的。不過那是為了公司項目合作。”
“具體時間幾點到幾點。”
“大概是早上10點到下午3點，中午一起吃了頓飯。”林雪依回憶道。
“你們什麽時候回的別館，後面王嘉男是否一直和你呆在一起？”
“差不多3點半回的別館，和她回來後晚上有一起吃飯。7點以後，她就一個人呆在房間裏，沒有聽到任何動靜，應該是睡著了吧，畢竟這幾天王總都是很疲憊的樣子。”
男警員不斷地詢問林雪依各種問題，她都如實進行回答，很快她就聽到一個讓她更加震驚的消息——王嘉男疑似嫌疑人，被關進了拘留所。
這是她做夢也難以想象的事情，盡管昨天王嘉男和戴朵朵剛見面的那一剎，兩人看起來很像仇人。但隱隱中，她感覺王嘉男看向戴朵朵的眼神是充滿柔情的。
警方結束盤問後，林雪依頓時迷茫極了，這種事情她還是第一次遇到，於是她給顧蕭蕭打了電話。
“什麽，你說女魔頭殺人了？”聽到消息，顧蕭蕭一陣驚呼。
“噓，小聲點，只是嫌疑人，目前沒有定論。我總感覺事情沒有這麽簡單，蕭蕭，你能幫忙查一下王總和戴朵朵的關系麽，我覺得她們之間有故事。”
“小林同志，你這是準備改行當偵探麽？”
“不是，我只是好奇，難道你不好奇麽？”
“嗯，你這麽一說，確實好奇。”
大約臨近傍晚時，顧蕭蕭將她能查到的資料全部發給了林雪依。看到資料以後，她驚異地發現，原來王嘉男和戴朵朵從小是鄰居。兩人一起念完小學，初中，高中，只是大學去了不同的學校。
王嘉男進入的工商管理學院，戴朵朵去的影藝表演大學。王嘉男畢業後開始在LT公司入職，從基層員工一步步地爬到了第九區網安部總經理的位置，而戴朵朵則因為顏值出眾，從大學時就開始接拍各種廣告，畢業後又進一步參演了各種電視劇電影，很快就成為家喻戶曉的女星。
看起來大學以後沒有交集的兩個人，實際上私下經常保持聯系，數據庫裏大量的通話記錄都揭示著她們的關系並不一般。這種不間斷的聯系頻次，直到戴朵朵閃婚富豪宋凱後嘎然而至。最重要是昨天晚上10點，王嘉男主動給戴朵朵打了一通長達10分鐘的電話。
“她們應該曾經是一對同性情侶，戴朵朵早年有段時間鬧過同性戀緋聞，那份報道我看過了，上面那個同性密友的身形非常像女魔頭。”顧蕭蕭在電話那頭緩緩說道。
“難道是情殺麽？”
“難說，總歸我能查到的資料，警方那邊肯定比我更快，不然也不會將女魔頭給扣押。主要她昨天不僅給戴朵朵打電話了，在電話掛斷沒多久以後，大概10點20分，前臺監控畫面顯示，她穿著一件紅色的長裙出門了。”
“那她出門大概率就是去找戴朵朵了。”林雪依撚著下巴，開始了一番認真的推理，“紅色的長裙，我從來沒見她穿過。這種應該是為了約會才特地準備的吧。難道是約會中途二人交流不愉快，女魔頭一時怒火攻心，所以情急之下把人給哢嚓了嘛？”
“唉，我說，小林同志，既然你這麽好奇，幹脆讓K潛入進去咬女魔頭一口，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顧蕭蕭的提議不失為一種方法，但拘留所裏到處都是監控，K潛進去有極大風險，保不準會被警方通緝。
“這個方法不行，會暴露K的身份。”
“那要不你們晚上偷偷去現場看看，要是能找到戴朵朵的血跡，說不定K可以讀取呢。”
顧蕭蕭的一番話瞬間點醒林雪依，K擁有如此BUG的記憶讀取功能，簡直天生就是為了還原真相而生。
夜幕降臨後，K緩緩蘇醒，剛準備給林雪依一個甜蜜的擁抱，就聽到林雪依提到命案的事情，於是甜甜蜜蜜的事情只能先放一邊。
“K，昨夜淩晨，你有聽到和之前一樣女人呼叫的聲音麽？”
K沈思了一會兒，緩緩說道：“沒有，我只能聽到的特定頻率。”
“好吧，那看來只能先去現場，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讀取一下戴朵朵的記憶。”
林雪依滿懷期望地說著，然而K卻打碎了她的幻想。
“對不起雪依。我只能從活人的血液裏讀取記憶，因為血液循環會在人體裏流經大腦與心臟，而血液一旦脫離人體，很快就會失去活性，那種失去活性的是血液無法進行讀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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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別館的路上，王嘉男眉頭緊鎖，深深嘆了口氣。
“王總，您和戴朵朵很熟麽？”林雪依下意識問道。
王嘉男沒有回覆，只是板著一張冷峻的臭臉，像往常一樣訓誡道：“小林，做人要多看，多聽，少說話。”
“好的……王總。”林雪依小聲回應，心裏只覺得這個女魔頭真是既別扭又古板。
用完餐回到房間後，林雪依才敢掏出手機，因為王嘉男不喜歡員工當她的面擺動手機。點亮屏幕的那一刻，林雪依驚呆了，屏幕上足足有70多個未接電話，全部都是K打過來的。
她頓時狂汗直流，似乎手機並沒有緩解K分離焦慮癥，反而使情況更加嚴重了。
“餵，K，你還好嗎？我白天工作呢，不能隨便接電話……”林雪依撥通電話，小心翼翼地說道。
K沒有說話，沈默許久後，竟然直接把電話掛掉了。
林雪依頓時懵了，趕忙再打過去，結果卻是無人接聽。她沒想到吸血鬼居然也會生氣。帶著愧疚，她開始嘗試給K發短信來哄對方，於是劈裏啪啦幾段沈長的小作文發過去，過了一段時間，她看到了一個讓她血壓飆升的回覆：一串精致無比的省略號。
究竟是誰教K發這種膈應人的東西！
正當她想要發飆之際，一個熟悉的電話打來了，是顧蕭蕭那女人。
“餵，小林同志，你在第三區還開心麽？”
“不，一點都不開心，生氣得很！”
“嘿嘿~沒事，姐懂你的相思之痛，相信很快你就能開心起來。”電話那頭顧蕭蕭發出狡黠的笑聲。
“你什麽意思？”
林雪依只覺得一陣雞皮疙瘩，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房間是101對吧？”
“你……”
林雪依話還沒說完，忽然間，窗外傳來無數鳥獸飛奔離去的聲音。隨後一陣狂風拂面，像浪濤拍在她的臉頰上，讓她睜不開眼睛。
“雪依……”
K緩緩收起翅膀，隨後跳進窗戶，徑直地走向林雪依。
聽到K的聲音後，她緩緩睜開雙眼。月光下，面前的那張臉龐美得更加過分了，柔和的星輝在K的身上不停流轉，炙熱的眼神裏飽含著思念。
“你怎麽來了？”
面對K的來訪，林雪依很是詫異，但隨即立刻反應過來，肯定是顧蕭蕭那女人整得好事。
“我不要用手機，想你的時候，根本找不到你。”K一把將林雪依摟在懷裏，輕輕說道，“雪依，我們回家好嗎？”
林雪依搖搖頭，畢竟她還得工作，於是她又輕輕撫摸了一下K的腦袋。
“不行，我是人類，得上班才能生活。”
“但是我很想你。”
忽然間，一雙柔軟的嘴唇堵了上來，雙手被緊緊扣住。林雪依還來不及反應，就被K摁在床上。她的臉頓時紅得滾燙。不僅僅因為這是自己的初吻，而且更要命是她感覺到對方直接伸舌頭了。
太過熾烈的唇齒攪動，讓她的理智瞬間融化，心臟狂跳不止，全身仿佛置於一團焰火中。這種刺激對於她來過猛烈，沒過一會兒，她只覺得渾身變得無比酥軟，大腦仿佛剎那間升華了，思維和意識全部放空。
“那個……那個人類說，親吻可以表達想念。”K緩緩說道，臉頰上滿是悸動的紅暈。
林雪依頓時回過神來，居然是顧蕭蕭那女人安排的，她不滿地抱怨道：“不是所有想念都要親吻，只有戀人之間才可以，這可是我的初吻，笨！”
“那我想做你的戀人，可以麽？”
林雪依瞬間楞住了，盡管很心動，但感覺像在做夢一樣，太不真實了。於是她問道：“又是顧蕭蕭教你這麽說的麽？”
“那個人類的確教了我很多……”
K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怎麽表達，她還想繼續說，卻被林雪依給打斷了。
“果然又是顧蕭蕭教你的……”林雪依失望地嘆了口氣，“想念一個人，可以是親情，也可以是友情，笨蛋。”
“不是親情和友情，我想要和你一起了解人類的愛情，雪依。”K捧著林雪依的臉頰，認真地說道。
目光對上那雙閃爍著星光的黑色瞳孔，林雪依再次心動了，帶著慌亂與期待，她鬼使神差下靦腆地應了一聲好。
K的唇瓣又在逐漸貼近，一瞬間，她的心又開始撲通亂跳。
“不行，不能再親了……”
“為什麽？”
“今天太有感覺了……再親下去會壞掉的，改天吧……”
“嗯，好的。”
這一晚，林雪依安靜地躺在K的懷裏，盡管對方是吸血鬼，但卻讓人感覺溫暖無比。
早上醒來之後，她睜開眼睛，床上並沒有K的身影，她習慣性地望向床下，果然那家夥又躺到床板底下了。
拉上窗簾後，她在房間裏一頓洗漱，沒過一會兒，就聽到房間外傳來一陣急迫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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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響個不停，外面伴著嘈雜的腳步聲。
她匆忙地換好衣服，隨後迅速開門。一瞬間，門外突然冒出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將她團團圍住。
“這裏是搜查一科，昨晚淩晨2點，歌劇院裏發生了一樁命案，死者戴朵朵，請你配合錄一下口供。”
林雪依陡然一驚，昨天那女人還趾高氣昂的，怎麽今天忽然就死了，太恐怖了吧。她緊張地說道：“警官，你問吧！”
“據目擊者報告，你昨天和王嘉男一起見過死者，對嗎？”
“是的。不過那是為了公司項目合作。”
“具體時間幾點到幾點。”
“大概是早上10點到下午3點，中午一起吃了頓飯。”林雪依回憶道。
“你們什麽時候回的別館，後面王嘉男是否一直和你呆在一起？”
“差不多3點半回的別館，和她回來後晚上有一起吃飯。7點以後，她就一個人呆在房間裏，沒有聽到任何動靜，應該是睡著了吧，畢竟這幾天王總都是很疲憊的樣子。”
男警員不斷地詢問林雪依各種問題，她都如實進行回答，很快她就聽到一個讓她更加震驚的消息——王嘉男疑似嫌疑人，被關進了拘留所。
這是她做夢也難以想象的事情，盡管昨天王嘉男和戴朵朵剛見面的那一剎，兩人看起來很像仇人。但隱隱中，她感覺王嘉男看向戴朵朵的眼神是充滿柔情的。
警方結束盤問後，林雪依頓時迷茫極了，這種事情她還是第一次遇到，於是她給顧蕭蕭打了電話。
“什麽，你說女魔頭殺人了？”聽到消息，顧蕭蕭一陣驚呼。
“噓，小聲點，只是嫌疑人，目前沒有定論。我總感覺事情沒有這麽簡單，蕭蕭，你能幫忙查一下王總和戴朵朵的關系麽，我覺得她們之間有故事。”
“小林同志，你這是準備改行當偵探麽？”
“不是，我只是好奇，難道你不好奇麽？”
“嗯，你這麽一說，確實好奇。”
大約臨近傍晚時，顧蕭蕭將她能查到的資料全部發給了林雪依。看到資料以後，她驚異地發現，原來王嘉男和戴朵朵從小是鄰居。兩人一起念完小學，初中，高中，只是大學去了不同的學校。
王嘉男進入的工商管理學院，戴朵朵去的影藝表演大學。王嘉男畢業後開始在LT公司入職，從基層員工一步步地爬到了第九區網安部總經理的位置，而戴朵朵則因為顏值出眾，從大學時就開始接拍各種廣告，畢業後又進一步參演了各種電視劇電影，很快就成為家喻戶曉的女星。
看起來大學以後沒有交集的兩個人，實際上私下經常保持聯系，數據庫裏大量的通話記錄都揭示著她們的關系並不一般。這種不間斷的聯系頻次，直到戴朵朵閃婚富豪宋凱後嘎然而至。最重要是昨天晚上10點，王嘉男主動給戴朵朵打了一通長達10分鐘的電話。
“她們應該曾經是一對同性情侶，戴朵朵早年有段時間鬧過同性戀緋聞，那份報道我看過了，上面那個同性密友的身形非常像女魔頭。”顧蕭蕭在電話那頭緩緩說道。
“難道是情殺麽？”
“難說，總歸我能查到的資料，警方那邊肯定比我更快，不然也不會將女魔頭給扣押。主要她昨天不僅給戴朵朵打電話了，在電話掛斷沒多久以後，大概10點20分，前臺監控畫面顯示，她穿著一件紅色的長裙出門了。”
“那她出門大概率就是去找戴朵朵了。”林雪依撚著下巴，開始了一番認真的推理，“紅色的長裙，我從來沒見她穿過。這種應該是為了約會才特地準備的吧。難道是約會中途二人交流不愉快，女魔頭一時怒火攻心，所以情急之下把人給哢嚓了嘛？”
“唉，我說，小林同志，既然你這麽好奇，幹脆讓K潛入進去咬女魔頭一口，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顧蕭蕭的提議不失為一種方法，但拘留所裏到處都是監控，K潛進去有極大風險，保不準會被警方通緝。
“這個方法不行，會暴露K的身份。”
“那要不你們晚上偷偷去現場看看，要是能找到戴朵朵的血跡，說不定K可以讀取呢。”
顧蕭蕭的一番話瞬間點醒林雪依，K擁有如此BUG的記憶讀取功能，簡直天生就是為了還原真相而生。
夜幕降臨後，K緩緩蘇醒，剛準備給林雪依一個甜蜜的擁抱，就聽到林雪依提到命案的事情，於是甜甜蜜蜜的事情只能先放一邊。
“K，昨夜淩晨，你有聽到和之前一樣女人呼叫的聲音麽？”
K沈思了一會兒，緩緩說道：“沒有，我只能聽到的特定頻率。”
“好吧，那看來只能先去現場，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讀取一下戴朵朵的記憶。”
林雪依滿懷期望地說著，然而K卻打碎了她的幻想。
“對不起雪依。我只能從活人的血液裏讀取記憶，因為血液循環會在人體裏流經大腦與心臟，而血液一旦脫離人體，很快就會失去活性，那種失去活性的是血液無法進行讀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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