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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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歸途
半夜。
阿斯特萊熟練的遮住自己身上黑暗魔法氣息，偷偷溜出房間，一路走到那條通往外面的通道。
離開的路途很順利，夜晚樹葉沙沙聲，擋不住阿斯特萊想回城主府的心切。
要不是擔心周圍有人發現他，阿斯特萊恨不得直接飛起來。開傳送門就算了，這個方法太耗魔法，就像黑暗教會大本營入口的永久固定式傳送法陣在創造時更需要大量魔法支持。
就現在世界危機狀況，阿斯特萊使用比較大規模或者能量大的魔法，阿斯特萊擔心整個世界會暴動。
不過還好，沒過多久，阿斯特萊也是成功到達城主府，準確來說是城主府上德斯蘭房間的窗戶。
阿斯特萊敲敲窗戶。
德斯蘭驚醒，他站起身靠近窗戶，緩緩推開。
阿斯特萊沖他挑挑眉：“喲，幾天不見，你看起來很疲憊嘛。”
阿斯特萊也沒等德斯蘭回話，一套行如流水地翻窗子動作就已經結束。
“哎呀，你明天把所有人都帶去我們之前去的那個地方，我判斷真實入口應該在那個破屋子下面，到時候你直接炸了，然後我們就可以闖進去殺殺殺。”
“好。”德斯蘭的視線一直離不開阿斯特萊。
阿斯特萊在知道德斯蘭喜歡自己後也終於察覺到一點不自在。
“黑暗教會那裏和哈頓國王的一個兄弟合作，打算在慶典之後聯手先殺掉其他兄弟最後殺死國王，接著黑暗教會又黑吃黑自己上位。過幾天慶典就開始了，我們基本上是趕不上了，只能寄希望於他們動手不會那麽快。”阿斯特萊嚴肅地跟德斯蘭說，試圖讓德斯蘭的心思往正事上放。
德斯蘭也嚴肅回應：“現在大部分變異植株都已經清理得差不多了，等明天結束估計還要稍作處理，最快三四天吧。”
阿斯特萊嘆氣：“本來還想再聽聽其他情報，但是慶典這件事太急迫了，我還不知道那個親王是哪位？他們打算什麽時候動手？這些都還不知道呢。”
“有一部分人已經去國都了，時間不等人，他們的計劃已經開始，至少我們可以先炸了老巢，強行拖慢他們的計劃。”
德斯蘭提出想法：“我們放一個人出去。”
阿斯特萊打了個響指：“對，我是這麽打算的，明天我們把赫本放出去，讓他去找那個親王，這樣就可以知道是哪位親王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了，只要我們盡快趕過去，國王就不會有危險。”
講了一大段，阿斯特萊總覺得還有些什麽需要註意的，他把頭轉向德斯蘭。
德斯蘭乖巧：“那哥哥你明天就不能參與我們聖殿的任務，如果你去的話，那個赫本就會知道你是臥底，到時候我們回到國都……”
“對啊，那我明天就不去了，你記得把赫本偷摸放了。”阿斯特萊滿意。
“赫本是個什麽樣的人？”講了半天，德斯蘭還不清楚誰是赫本。
阿斯特萊給德斯蘭簡單描述一下：“一個小孩，大概十幾歲，你見了就知道。”
德斯蘭點點頭：“好的。”
周圍沈寂了那麽一瞬後德斯蘭抱住阿斯特萊開口：“哥哥，好幾天沒見了，好想你。”
德斯蘭的話從胸腔傳到阿斯特萊的大腦裏。
“咳咳咳，別這麽肉麻，給我起來。”
德斯蘭不願意：“哥哥的手鐲還是這麽亮，真好。”
阿斯特萊拳頭硬了：“別逼我揍死你，德斯蘭。”小孩就是欠教訓！
德斯蘭被威脅了一下，依依不舍地松開摟著阿斯特萊的手：“哥哥去睡覺吧，哥哥辛苦了。”
“哦？”阿斯特萊摟過德斯蘭的脖子，將他整個身體帶過來。
阿斯特萊的嘴靠的德斯蘭側臉很近，阿斯特萊輕聲說：“德斯蘭，你是不是真的……”
德斯蘭肉眼可見的緊張，心跳頻率直接起飛。
阿斯特萊繼續：“是不是真的沒睡好，你也趕緊睡吧。”阿斯特萊說完後松開手，德斯蘭也以飛快的速度冷靜下來。
德斯蘭：“……”一股難言的失望徘徊在心中。
德斯蘭語氣有些遺憾：“我會趕緊睡覺的，哥哥也早點睡。”
阿斯特萊應了一聲，不知為何想起一件事：“哦，對了，奧科達確實是死了，我親眼看見的。”
然後也沒管德斯蘭什麽表情，他吹著小曲就離開德斯蘭房間，回到自己房間。
當然如果阿斯特萊當時記得轉過頭看德斯蘭的表情，他或許會被嚇到也說不定。
——
阿斯特萊站在浮城城墻上，看的很遠很遠。
邊上的帕羅西雙腿打顫：“那個……您要看您帶上我是個什麽意思……嗚嗚……”
帕羅西的心在哭泣，這也太高了。
阿斯特萊回：“來看看你那個兄弟。”
帕羅西哭：“可是我什麽都看不清啊！”
“別吵。”阿斯特萊威脅帕羅西，帕羅西慫了。
在阿斯特萊的眼中，那很遠的地方有個大坑，炸出了黑暗教會真正的入口，聖殿的人進進出出，與黑暗教會的人不斷碰撞著。
那周圍的土地都在震顫，這種狀態持續了很久後，阿斯特萊看見赫本主教從這裏面鉆出來，像是殺出了一條血路，全身似乎被血浸濕一般。
阿斯特萊知道這場地下的戰役雙方都傷亡慘重，但是聖殿的整體實力要比黑暗教會要強一點，並且黑暗教會的人數比光明教會的要少，唯一的優點是他們的地理優勢，他們熟悉自己每日生活的這個地方，所以拉長了戰線。
赫本極速離開這個他生活了很久的地方，不時往後看，最後離開阿斯特萊的視線。
阿斯特萊淡然說：“可以了，結束了，我們回去。”
帕羅西：“結束什麽？回去了？我還什麽也沒看見呢。”
阿斯特萊拽著帕羅西下城墻，一起走回去。
路上，阿斯特萊說：“希望你那個兄弟能活的久一點。”
帕羅西還是什麽都不知道：“什麽？誰？赫本嗎？他怎麽了？”
“傻子。”阿斯特萊加快步伐。
“別呀，我……”帕羅西慢跑跟上。
“你暫時留在浮城生活，別想著跑，我們找得到你，最近我和德斯蘭還有點事，等我們結束後處理你。”
帕羅西恐懼：“我要怎麽被處理！？”
阿斯特萊斜睨一眼：“當然按法律處置，你還算幸運的，如果你還是黑暗教會的一員，現在已經被德斯蘭宰了。”
帕羅西唯唯諾諾：“都……都聽你們的。”
接下來一路無話。
阿斯特萊與德斯蘭在城主府門口相遇。
阿斯特萊問起：“傷亡怎麽樣？”
德斯蘭說：“受重傷的比較多，死亡的倒是不多，還算幸運，至少在這一茬過後這幾十年國家也可以安定一些，總的來說一切犧牲還是值得的。”
阿斯特萊讚同：“讓他們在這裏養傷，我們兩個過幾天先趕回國都。”
“的確，他們現在的狀況不適合奔波，我會和城主交涉一下相關事宜。”德斯蘭一邊說著，一邊側頭去看阿斯特萊。
帕羅西跟在後面，咬牙切齒怒罵。
城主府裏堆滿躺在地上的騎士們，有些傷勢不嚴重的牧師會施展治愈魔法加速他們的恢覆。
阿斯特萊以刁鉆的角度跳過這一群人：“大家，今天幹的不錯哈，我和德斯蘭去跟城主交涉一下，你們這段時間現在這裏養傷，等傷好了再回去。傷勢不嚴重的可以幫忙處理一下今天上午戰場的殘骸。”
零零碎碎的有人點頭，或者應一聲。
阿斯特萊覺得浮城之旅到現在也算是結束了。
接下來阿斯特萊和德斯蘭著實過了幾天忙日子，不光黑暗教會那裏要解決，浮城的百姓需要安撫，城主那裏需要商議，而且幾乎沒什麽人可以用。
上上下下忙了三四天後，終於歇下來，阿斯特萊突然意識到：“德斯蘭，今天慶典開始了。”
就是離國都最遠的浮城也有些熱鬧的氣息，百姓們的臉上笑容也變多了。
德斯蘭：“嗯，我們也都弄的差不多了，該回去了。”
——
在這一百五十周年慶典的日子裏，阿斯特萊和德斯蘭唯一的目標卻是趕路。
他們簡單收拾一下行李，騎上來時的白馬往城門去。
本以為不會有什麽人來送他們離開這浮城的最後一段路，但是很意外的，周圍的歡呼聲喧囂著，只為了阿斯特萊和他身邊的德斯蘭。
阿斯特萊對德斯蘭說：“看啊，德斯蘭，他們都很感謝你。”
德斯蘭眼裏有淡淡的笑：“他們也很感謝你。”
阿斯特萊有點開心，但是又很矛盾，於是他說：“感謝我嗎？還真是少見。”
有鮮花直直地拋向阿斯特萊，他不費力氣就接住了這朵好像剛摘下來的花，往花來的方向看去，對上一個小姑娘閃亮的眼睛。
阿斯特萊對這個小女孩笑了一下，小女孩很高興。
阿斯特萊覺得自己應該很難忘記這一瞬間，他在許多人真心的感謝下，在無數人的歡呼中離開。
離開浮城後，周圍寂靜不少，德斯蘭說：“開心嗎，剛才。”
阿斯特萊想了想：“開心，在我印象裏還沒有這麽多人用這樣真情的目光看我。”
德斯蘭語氣很堅定：“阿斯特萊，你值得的。”
“哼，我當然知道自己值得全世界的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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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
阿斯特萊熟練的遮住自己身上黑暗魔法氣息，偷偷溜出房間，一路走到那條通往外面的通道。
離開的路途很順利，夜晚樹葉沙沙聲，擋不住阿斯特萊想回城主府的心切。
要不是擔心周圍有人發現他，阿斯特萊恨不得直接飛起來。開傳送門就算了，這個方法太耗魔法，就像黑暗教會大本營入口的永久固定式傳送法陣在創造時更需要大量魔法支持。
就現在世界危機狀況，阿斯特萊使用比較大規模或者能量大的魔法，阿斯特萊擔心整個世界會暴動。
不過還好，沒過多久，阿斯特萊也是成功到達城主府，準確來說是城主府上德斯蘭房間的窗戶。
阿斯特萊敲敲窗戶。
德斯蘭驚醒，他站起身靠近窗戶，緩緩推開。
阿斯特萊沖他挑挑眉：“喲，幾天不見，你看起來很疲憊嘛。”
阿斯特萊也沒等德斯蘭回話，一套行如流水地翻窗子動作就已經結束。
“哎呀，你明天把所有人都帶去我們之前去的那個地方，我判斷真實入口應該在那個破屋子下面，到時候你直接炸了，然後我們就可以闖進去殺殺殺。”
“好。”德斯蘭的視線一直離不開阿斯特萊。
阿斯特萊在知道德斯蘭喜歡自己後也終於察覺到一點不自在。
“黑暗教會那裏和哈頓國王的一個兄弟合作，打算在慶典之後聯手先殺掉其他兄弟最後殺死國王，接著黑暗教會又黑吃黑自己上位。過幾天慶典就開始了，我們基本上是趕不上了，只能寄希望於他們動手不會那麽快。”阿斯特萊嚴肅地跟德斯蘭說，試圖讓德斯蘭的心思往正事上放。
德斯蘭也嚴肅回應：“現在大部分變異植株都已經清理得差不多了，等明天結束估計還要稍作處理，最快三四天吧。”
阿斯特萊嘆氣：“本來還想再聽聽其他情報，但是慶典這件事太急迫了，我還不知道那個親王是哪位？他們打算什麽時候動手？這些都還不知道呢。”
“有一部分人已經去國都了，時間不等人，他們的計劃已經開始，至少我們可以先炸了老巢，強行拖慢他們的計劃。”
德斯蘭提出想法：“我們放一個人出去。”
阿斯特萊打了個響指：“對，我是這麽打算的，明天我們把赫本放出去，讓他去找那個親王，這樣就可以知道是哪位親王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了，只要我們盡快趕過去，國王就不會有危險。”
講了一大段，阿斯特萊總覺得還有些什麽需要註意的，他把頭轉向德斯蘭。
德斯蘭乖巧：“那哥哥你明天就不能參與我們聖殿的任務，如果你去的話，那個赫本就會知道你是臥底，到時候我們回到國都……”
“對啊，那我明天就不去了，你記得把赫本偷摸放了。”阿斯特萊滿意。
“赫本是個什麽樣的人？”講了半天，德斯蘭還不清楚誰是赫本。
阿斯特萊給德斯蘭簡單描述一下：“一個小孩，大概十幾歲，你見了就知道。”
德斯蘭點點頭：“好的。”
周圍沈寂了那麽一瞬後德斯蘭抱住阿斯特萊開口：“哥哥，好幾天沒見了，好想你。”
德斯蘭的話從胸腔傳到阿斯特萊的大腦裏。
“咳咳咳，別這麽肉麻，給我起來。”
德斯蘭不願意：“哥哥的手鐲還是這麽亮，真好。”
阿斯特萊拳頭硬了：“別逼我揍死你，德斯蘭。”小孩就是欠教訓！
德斯蘭被威脅了一下，依依不舍地松開摟著阿斯特萊的手：“哥哥去睡覺吧，哥哥辛苦了。”
“哦？”阿斯特萊摟過德斯蘭的脖子，將他整個身體帶過來。
阿斯特萊的嘴靠的德斯蘭側臉很近，阿斯特萊輕聲說：“德斯蘭，你是不是真的……”
德斯蘭肉眼可見的緊張，心跳頻率直接起飛。
阿斯特萊繼續：“是不是真的沒睡好，你也趕緊睡吧。”阿斯特萊說完後松開手，德斯蘭也以飛快的速度冷靜下來。
德斯蘭：“……”一股難言的失望徘徊在心中。
德斯蘭語氣有些遺憾：“我會趕緊睡覺的，哥哥也早點睡。”
阿斯特萊應了一聲，不知為何想起一件事：“哦，對了，奧科達確實是死了，我親眼看見的。”
然後也沒管德斯蘭什麽表情，他吹著小曲就離開德斯蘭房間，回到自己房間。
當然如果阿斯特萊當時記得轉過頭看德斯蘭的表情，他或許會被嚇到也說不定。
——
阿斯特萊站在浮城城墻上，看的很遠很遠。
邊上的帕羅西雙腿打顫：“那個……您要看您帶上我是個什麽意思……嗚嗚……”
帕羅西的心在哭泣，這也太高了。
阿斯特萊回：“來看看你那個兄弟。”
帕羅西哭：“可是我什麽都看不清啊！”
“別吵。”阿斯特萊威脅帕羅西，帕羅西慫了。
在阿斯特萊的眼中，那很遠的地方有個大坑，炸出了黑暗教會真正的入口，聖殿的人進進出出，與黑暗教會的人不斷碰撞著。
那周圍的土地都在震顫，這種狀態持續了很久後，阿斯特萊看見赫本主教從這裏面鉆出來，像是殺出了一條血路，全身似乎被血浸濕一般。
阿斯特萊知道這場地下的戰役雙方都傷亡慘重，但是聖殿的整體實力要比黑暗教會要強一點，並且黑暗教會的人數比光明教會的要少，唯一的優點是他們的地理優勢，他們熟悉自己每日生活的這個地方，所以拉長了戰線。
赫本極速離開這個他生活了很久的地方，不時往後看，最後離開阿斯特萊的視線。
阿斯特萊淡然說：“可以了，結束了，我們回去。”
帕羅西：“結束什麽？回去了？我還什麽也沒看見呢。”
阿斯特萊拽著帕羅西下城墻，一起走回去。
路上，阿斯特萊說：“希望你那個兄弟能活的久一點。”
帕羅西還是什麽都不知道：“什麽？誰？赫本嗎？他怎麽了？”
“傻子。”阿斯特萊加快步伐。
“別呀，我……”帕羅西慢跑跟上。
“你暫時留在浮城生活，別想著跑，我們找得到你，最近我和德斯蘭還有點事，等我們結束後處理你。”
帕羅西恐懼：“我要怎麽被處理！？”
阿斯特萊斜睨一眼：“當然按法律處置，你還算幸運的，如果你還是黑暗教會的一員，現在已經被德斯蘭宰了。”
帕羅西唯唯諾諾：“都……都聽你們的。”
接下來一路無話。
阿斯特萊與德斯蘭在城主府門口相遇。
阿斯特萊問起：“傷亡怎麽樣？”
德斯蘭說：“受重傷的比較多，死亡的倒是不多，還算幸運，至少在這一茬過後這幾十年國家也可以安定一些，總的來說一切犧牲還是值得的。”
阿斯特萊讚同：“讓他們在這裏養傷，我們兩個過幾天先趕回國都。”
“的確，他們現在的狀況不適合奔波，我會和城主交涉一下相關事宜。”德斯蘭一邊說著，一邊側頭去看阿斯特萊。
帕羅西跟在後面，咬牙切齒怒罵。
城主府裏堆滿躺在地上的騎士們，有些傷勢不嚴重的牧師會施展治愈魔法加速他們的恢覆。
阿斯特萊以刁鉆的角度跳過這一群人：“大家，今天幹的不錯哈，我和德斯蘭去跟城主交涉一下，你們這段時間現在這裏養傷，等傷好了再回去。傷勢不嚴重的可以幫忙處理一下今天上午戰場的殘骸。”
零零碎碎的有人點頭，或者應一聲。
阿斯特萊覺得浮城之旅到現在也算是結束了。
接下來阿斯特萊和德斯蘭著實過了幾天忙日子，不光黑暗教會那裏要解決，浮城的百姓需要安撫，城主那裏需要商議，而且幾乎沒什麽人可以用。
上上下下忙了三四天後，終於歇下來，阿斯特萊突然意識到：“德斯蘭，今天慶典開始了。”
就是離國都最遠的浮城也有些熱鬧的氣息，百姓們的臉上笑容也變多了。
德斯蘭：“嗯，我們也都弄的差不多了，該回去了。”
——
在這一百五十周年慶典的日子裏，阿斯特萊和德斯蘭唯一的目標卻是趕路。
他們簡單收拾一下行李，騎上來時的白馬往城門去。
本以為不會有什麽人來送他們離開這浮城的最後一段路，但是很意外的，周圍的歡呼聲喧囂著，只為了阿斯特萊和他身邊的德斯蘭。
阿斯特萊對德斯蘭說：“看啊，德斯蘭，他們都很感謝你。”
德斯蘭眼裏有淡淡的笑：“他們也很感謝你。”
阿斯特萊有點開心，但是又很矛盾，於是他說：“感謝我嗎？還真是少見。”
有鮮花直直地拋向阿斯特萊，他不費力氣就接住了這朵好像剛摘下來的花，往花來的方向看去，對上一個小姑娘閃亮的眼睛。
阿斯特萊對這個小女孩笑了一下，小女孩很高興。
阿斯特萊覺得自己應該很難忘記這一瞬間，他在許多人真心的感謝下，在無數人的歡呼中離開。
離開浮城後，周圍寂靜不少，德斯蘭說：“開心嗎，剛才。”
阿斯特萊想了想：“開心，在我印象裏還沒有這麽多人用這樣真情的目光看我。”
德斯蘭語氣很堅定：“阿斯特萊，你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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