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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被死對頭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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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被死對頭掐腰

協商好後,容蘭拿起了珍珠點綴的小包包,也離開了甜品店。

穿著高跟鞋,隨之走動,纖細的腰肢,一展無遺,就像是春日裏搖曳的柳枝,清新又典雅。

周圍的人都忍不住側目,眼裏閃過驚艷。

可容蘭好像習慣了,淡定地拿出手機,來打車。

沒過一會兒,還沒打到車,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帶著幾分痞氣。

“怎麽,小蠢貨,打不到車?”

容蘭循著聲音,望了過去。

只見雲安衡,姿態慵懶地看著她,漆黑如墨的雙眸,令人不寒而栗,緋紅的薄唇,微微勾起。

似乎是嘲笑,又似乎是譏諷。

容蘭的臉色冷了下來,咬牙切齒地看著雲安衡。

準確的來說,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死對頭,雲安衡。

從小一起長大,可偏偏她和雲安衡,沒有什麽感情,甚至恨不得對方喝水嗆一嗆,走路摔跟頭。

兩天小吵,三天大吵,老死都不相往來。

可是兩家的母親又是極為要好的閨蜜,兩家人經常來往,甚至還津津樂道撮合她和死對頭。

青梅竹馬的劇本,從小的時候,就狠狠地摁在她的腦門上。

上幼兒園時,她和死對頭是同桌,她的母親笑瞇瞇地看著兩人,安撫著,要兩人好好相處。

可不知,母親走後,她和死對頭就開始互掐,死死地瞪著眼,甚至連吹個泡泡都要比大小。

到了小學時她和死對頭還是同桌,假期出去游玩時,兩家都去沙灘上趕海,玩耍。

為了證明她和死對頭水火不容的關系,她抓起了一把粗糙的沙子,狠狠地灑在死對頭的身上。

眉眼微揚,十分的挑釁地勾了勾食指。

死對頭細軟的頭發上,都沾上了不少的黑黃黑黃的沙子,漆黑的眸色,肉眼可見地冷了下來。

緋紅的薄唇微勾,小跑到沙灘的海邊,打了一桶滿滿的海水。

像個小炮彈似的,從不遠處沖過來。

“嘩啦——”一聲。

她被淋成了落湯雞,甚至深綠色的細碎海帶,滑稽貼在白嫩的側臉上。

從頭到腳都透心涼,一股前所未有的火氣,冒了上來。

她目光噴火,攥緊了手心,關節似乎都咯吱作響。

可死對頭的薄唇微微翹起,模樣說不出的嘚瑟。

瞬間,引爆了她的怒火。

“雲安衡!你給我等著!!!”

她的腳下安裝了馬達似的,飛快地追趕。

雲安衡連忙溜走,可兩個七八歲大的小孩,體力不支,沒過多久。

容蘭就累得喘氣籲籲,彎著腰,扶著膝蓋,咬牙切齒地看著雲安衡的身影。

雲安衡回眸,挑釁的笑了笑。

可下一秒,卻因沒有看前面的路,狠狠地摔了個狗吃屎。

白凈的臉上,烏黑吧唧的,沾了不少的泥巴和汙漬,就連雪白的牙齒縫中,也有細細的泥沙。

漂亮的黑眸裏,還有些茫然懵逼。

讓容蘭忍不住笑出聲,笑得都快直不起腰來,稚嫩偏軟的聲音響在沙灘上。

“哈哈哈哈…讓你嘚瑟…摔了個狗吃屎……”

可笑聲沒響起多久,兩人就動起手來。

你掐我一把,我掐你一把,撒沙子、潑水、各種手段層出不窮。

最後兩人都變成了落湯雞,還臟兮兮的。

容蘭昂著頭,走向兩家人的位置。

她本以為兩家人看到他們互掐,心裏應該底數,什麽青梅竹馬之情都是狗屁。

卻萬萬沒料到,還未走近,就聽到雲母說。

“這兩娃,玩得可真開心,你掐我一把,我掐你一把,那生動、互罵的模樣,就像對歡喜冤家似的。”

她的母親捂著嘴偷笑,“可不是嘛,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相愛。’”

她差點栽了個跟頭,什麽?

歡喜冤家?還相親相愛?

特麽喵的,她恨不得掐死對頭,還差不多。

回憶起往事,容蘭越來越恨得牙癢癢,白了雲安衡一眼,“你也差不多,扁扁瘦瘦的,雲樹幹。”

小時候,因為容蘭的成績不好,所以常常被雲安衡揪著罵,說她蠢貨。

可年紀小的雲安衡的身形,看起來十分的瘦弱,所以容蘭就取了這個綽號,雲樹幹。

雲安衡被容蘭的話,氣樂了,拽著容蘭的手,往前一拉,柔軟婀娜的身姿,擁入滿懷。

修長有力的指節,漸漸穿插入粉嫩的春指,將容蘭的手,一點點蔓延往上,先是肌肉分明的腹肌,然後是迷人的勾勒線,漸漸往上……

低音炮般的聲音響起,“我的身材偏扁扁瘦瘦的?嗯?”

薄薄的衣服,都能感受到手心那穩健的心跳聲。

容蘭耳尖悄悄地紅了,可還是死鴨子嘴硬,仰著頭,桃花眼裏,十分挑釁。

“就這?”

“本小姐,摸過的美男,哪個不是,腹肌多胸大,你這勉勉強強的,都入不了本小姐的眼。”

容蘭輕嘖了一聲,勉勉強強似的,又捏了一把胸肌後。

直接推開雲安衡,如果忽略耳尖上的緋紅,動作可以說是幹脆利落。

雲安衡看著她,眸色一點點變冷,聲音也像含了冰錐,“看來你很懂。”

容蘭不懂死對頭為什麽生氣,白了一眼。

“神經病。”

說完,扭頭就離開了。

纖弱的細腰,仿佛能盈盈一握,讓人一手就掐住。

搖曳著風情。

而也同樣回家的阮糖,半路買了一些大草莓。

想要勸說顧少言,同意他去拍戲。

於是,吃完晚餐後,阮糖就窩在沙發上玩手機。

玩著玩著,小jiaojiao伸出來,搖晃著,時不時換個姿勢。

一不小心,白嫩的腳趾,碰到沙發旁的冰冷的櫃子,微微冷得蜷縮了一下。

國慶過後,入夜的溫度有些冷。

阮糖勾著小毯子,蓋到自己的身上,手肘托著自己的下巴,漂亮的杏眼,望著自家的門口。

阿言,怎麽還沒有回來呀?

時間漸漸過去,阮糖困得眼皮在打架,意識漸漸迷糊,打了個哈欠,漂亮的杏眼裏,含著淡淡的水霧,都快打起了瞌睡。

半個小時後,顧少言回到家中,就見到了阮糖的小腦袋一點點往下掉,時不時困得揉了揉泛紅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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