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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坐不住的靳斯年登門拜訪,卻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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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坐不住的靳斯年登門拜訪,卻看到……

垃圾袋裏面倒是沒有臟東西,只是掏出一個濕漉漉、軟彈彈的球狀物。

待靳斯年詳細打量一番,他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帶著死寂般的冷漠。

這居然是個口球……

捏著口球邊緣的細帶子,靳斯年頭暈目眩,不知道是被垃圾場上的臭氣熏的,還是被這東西震驚的。

他甚至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其他的垃圾,該不會是拿錯了吧?

周圍除了他手上的這個體積最符合阮梨手中的袋子以外,再沒有別的了……

靳斯年嫌惡地把提起來的垃圾扔回原地,離開此地,回到實驗室。

……

清澈幹凈的水順著花灑流出來,靳斯年狠狠洗刷著自己的身體,尤其是碰觸到口球的右手。

手心在他暴力地揉搓下變得通紅……

一滴溫熱的液體順著靳斯年的眼角滑落,和花灑的水流融為一體。

怪不得阮梨的身影那麽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生怕被人發現,原來玩的這麽激烈嗎?

和誰!

靳斯年的臉上好像下起了寒霜,將那柔和的眉眼染上幾抹刀鋒般的銳利。

水蒸氣氤氳的房間內,平添了幾分黏膩的潮濕氣。

濕發服帖地貼在他的臉上,卻好似妖嬈的水蛇,嘶嘶吐著陰冷的蛇信子。

他滿心以為自己把阮梨釣上了鉤,誰知道魚早就溜走了,倒顯得自己像是個笑話……

……

程信風幽幽轉醒,堅硬的地板都被他的體溫捂的溫熱。

白襯衫上多了幾道折痕,精心打理的發絲也微微淩亂,最關鍵的是脖子上被項圈鎖住的部位已經被磨的微微發紅。

他從地上起來,毫不客氣地推開了阮梨的房門。

床上正趴著他的寶貝。

阮梨穿著睡袍,兩條又白又直的腿露出來,在空中胡亂地並攏又張開。

這個動作讓睡袍的下擺越發往上跑,露出一點點內褲的邊緣……

聽見開門聲和鈴鐺聲,阮梨趕緊回頭看,果然是程信風醒了。

“你趕緊把那個摘下來……”

程信風一走路鈴鐺就叮當作響,長長的鎖鏈也在地上拖行著,看著好像是從人類實驗室裏逃出來的猛獸。

“你給我解……好不好……”

他怎麽可能放棄任何親近阮梨的機會,聽了這話就在床邊單膝下跪,頭顱微微低垂。

安靜又卑微,好似中世紀對著神明起誓的虔誠騎士,要將滿腔熱忱奉獻。

阮梨湊過去,靈活的手指碰觸著程信風的脖頸,先前因為程信風躺在地上才不方便解開項圈,現在這個動作卻可以輕易把它拿下來。

“嘶——”

程信風矯揉做作地用氣音呻吟一聲,脆弱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痕,看著分外可憐。

阮梨的動作忍不住放輕了些。

“求求你了……主人……”

阮梨手指一滯,定神看著面前故作溫順的猛獸。

披著羊皮的狼饞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卻還陪著小羊羔偽裝玩著過家家的游戲。

“好疼啊……主人……好疼……”

程信風長長的睫毛像是翩飛的蝴蝶,微微顫動著。他仿佛是在竭盡全力地告訴阮梨——

即使強悍的調查長也會被傷害……

阮梨忍不住擡手碰了一下他的睫毛。

一個身材高大,肌肉線條分明的黑皮帥哥跪在自己腳邊乖乖求安慰,誰看了不迷糊啊。

程信風身子瑟縮地後撤了些,以退為進繼續釣魚。

阮梨解開項圈後,朝著他的脖子輕輕吹了一口香氣,濕潤的熱氣帶著口腔的溫度,在他敏感的脖子上拂過。

程信風瞬間裝不下去了,頭揚起來,狹長的丹鳳眼死死地盯住獵物。

狼想要撕掉身上的羊皮,把小羊羔吞吃到腹中。

他會用鋒利的牙齒狠狠咬著嫩肉,一口口地享受世界上唯一的美食。

有些人明明跪在地上,身上卻滿是上位者的氣質,無時無刻散發著領袖的優雅與威嚴。

程信風棱角分明的下頜擡起,矜貴地擡手挽起襯衫的衣袖,像是狼王進食前的信號。

阮梨察覺到他的變化,輕哼一聲,嬌氣極了。

經歷過這麽多小世界,他的脾氣愈發大了。

阮梨就像一只貓咪,還摸不清楚情況的時候,戰戰栗栗對著人喵喵叫,等掌握了主動權,沒事也要給鏟屎官兩爪子,被寵的有恃無恐。

他擡腳毫不客氣地蹬到程信風的肩膀,“演技真不錯。”

仔細想想,程信風經常出外勤,身上受的傷多了去了,怎麽可能剛擦紅一點就疼得受不了。

演的太過了,調查長大人!

程信風眼角下彎,露出個燦爛的笑容,手上用力,拽著阮梨的腳發力。

他的大手略有些急切粗暴地一下子把阮梨拉到床邊緣,然後趁著那人沒反應過來,掐著柔軟的細腰,將他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阮梨驚險叫了一聲,下意識抱著程信風的腦袋。

程信風緩緩站起身來,阮梨騎著大馬,視線瞬間變高了,他“啪”地給程信風的後腦勺來了一下子。

“聽說好狗狗都會帶著主人溜圈的……”

“我也要帶著主人溜圈……”

他給阮梨一個緩沖的時間,然後就快馬加鞭地繞著各個屋子轉圈圈,歡騰得真像一只精力無限的狼狗。

……

客廳門外傳來鈴聲,阮梨想要下來,程信風偏偏不讓,他反而帶著阮梨湊到門口。

從貓眼看去外面是靳斯年……

剛看清楚人影,程信風大刺刺地打開了門。

笑死,這種能刺激情敵的場合,他怎麽可能會錯過。

香馥馥的氣息從門口傳來,靳斯年臉上掛著的笑容還沒落下,就看見了程信風。

這個不要臉的家夥竟然和阮梨貼的那麽近!

靳斯年極力克制著心裏的酸澀,憋著沒說話。

空氣中恍惚間彌漫一股酸意,好像是誰家醋壇子被打翻了……

阮梨無形中感到一股壓力,緊張兮兮地夾|緊雙腿,在程信風的脖子上交纏著,看起來和他更加親密無間。

靳斯年冰冷冷的視線看向程信風,那人正揚揚得意地向他顯擺自己有多受寵。

所以……

原來那個黑色口球是和程信風一起玩的?

“客人來了,快進來。”

程信風咧開嘴笑著,真像個賢惠的丈夫,家裏來了客人還要忙前忙後地倒水。

靳斯年細看了一眼他的這身西服。

什麽時候調查長也知道用美色|誘人了。

襯衫還專門用的比較透膚的材質制作的,經典而覆古的背帶固定在褲腰上,將他倒三角的身材顯露出來。

真是有傷風化……

靳斯年喝水掩飾著自己的醋意,心裏頭還有些氣惱阮梨這麽容易被外面的野狗勾走。

他真是低估了程信風的臉皮厚度,竟然穿的這麽風騷……

程信風可不管那麽多,將阮梨公主抱放到柔軟的沙發上,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偷親了他的臉頰。

就當著靳斯年的面……

“當”的一聲巨響,玻璃杯被人重重地放在茶幾上,充滿了憤怒的力度。

“有些關於營養液的改進問題,我需要和阮梨‘單獨’詳談……”

靳斯年嘴角彎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金邊眼鏡閃過一道亮光,悠哉悠哉地倚靠在柔軟的沙發中。

見他用這招,程信風有些繃不住。

“直說還不行嗎……都是和小草契約的人……我還能洩露了出去?”

這家夥就只會用這個威脅他!

靳斯年臉上帶著一絲淺笑,無奈地攤開手,用眼神告訴程信風——

對啊,我就只會這招,那又怎麽樣?

這招管用啊……

程信風癟癟嘴看了一眼阮梨,兩人僵持一會兒。

阮梨正要心軟叫他留下,就被靳斯年打斷了。

“這種實驗消息是全基地涉密的,除了特級研究員和實驗對象以外不能被外人知道。”

好吧,程信風擡手安慰地摸摸阮梨的小腦袋瓜,起身幹脆地離開了此地。

只要是對小草好的,犧牲他沒有什麽關系……

阮梨扭頭望著程信風的背影,沒想到這人竟然根本不帶討價還價的。

靳斯年心頭的火焰越燒越旺,這倆人搞得他好像是棒打鴛鴦的惡人……

“你最近用了什麽特殊的東西嗎?”

等程信風走了,靳斯年迫不及待地打斷了阮梨悶悶不樂的神態。

別在想那個人了……

不然他真的要憋不住妒忌了……

他真的快要被折磨瘋了……

阮梨聽了他的話頓時想到了趙陽澈給他的泉水,水裏蘊含的能量和靳斯年精心研制的營養液不相上下。

但是……靈泉還是不要被人發現為妙吧……

除了他,沒有人知道趙陽澈的空間裏還別有洞天……

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會不會有壞人逼迫趙陽澈成為移動人形倉庫?

阮梨想到那個在他面前哭的眼睛跟紅兔子似的男生,忍不住心軟,趙陽澈還是個孤兒呢……

“沒什麽特殊的……”

靳斯年一聽這話就知道阮梨在撒謊,少年說這話的時候神情不停變化,早就洩露他的想法了。

看來那個東西得來的途徑很特殊?

涉及到什麽敏感的人?

需要保護的人?

靳斯年的眼睛緊緊盯著阮梨,心裏頭不斷猜測阮梨隱瞞的原因。

“好吧,這是我配好的營養液。”

他掏出事先準備好的東西,不願再為難心上人。

阮梨輕輕舒了一口氣,擡眼怯怯看向靳斯年。

這些人裏他最害怕的就是靳斯年,因為總有一種自己在他面前沒穿底褲的感覺。

有時候他都覺得,靳斯年已經看透他了,只是為了他的顏面才選擇沒有細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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