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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被教會收繳的魅魔,可以肆意玩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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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被教會收繳的魅魔,可以肆意玩弄嗎?

阮梨的名聲就這樣被一炮打響。

這個以前名不見經傳的小閣樓,因為擁有一只傳奇的“魅魔”,成了洛明翰最大的銷金窟。

源源不斷的奇珍異寶被紅色絲絨禮盒裝好,絨絨的材質外圍還用米粒大小的紫珍珠收好邊緣,極盡奢華之美。

老鴇已經合不攏嘴,把阮梨嚴加看守起來,並且沒有按照預定計劃那樣,要求阮梨接客。

他把阮梨當作奇貨可居的搖錢樹,一塊吊著無數宛若狼狗的貴族紳士們的美味的肉。

距離阮梨演出剛過兩天,就已經有數不清的貴族家臣奉命來小閣樓打探老鴇的口風了。

他們都想要成為救阮梨脫離風塵之苦的主子,把這只可憐的小白鹿私有,給他建造一個華美又龐大的樂園。

但是老鴇怎麽會同意呢?

只要阮梨在他手裏,金錢就會像滾滾滔滔的河流一樣湧進他的錢袋子裏。

但得意忘形的老鴇全然沒想過,這個行為已經觸怒了向來矜持的貴族。

在多方勢力角逐之下,教會的人介入了小閣樓。

老鴇滿臉菜色的看著聖騎士們一箱一箱地運走他的財富,敢怒不敢言地對著洛明翰教區的大團長艾布特露出奴顏婢色。

艾布特穿著皮革制成的高筒靴,將腿放在檀木制成的桌子上。

眼尾和額頭的細紋透露了他的年齡,顯示出不怒自威的神色。

他雙手交叉到胸前,瞇著眼假寐,完全置老鴇於空氣。

一旁佩劍的隨從掏出劍柄,狠狠擊打了一下老鴇的腿窩,讓他重重地跪在艾布特大團長的面前。

隨從們身上的佩劍銀光閃爍,皆散發著森然的死亡之氣,不知道劍下終結過多少人的生命。

老鴇的一瞬間被嚇得涕泗橫流,他跪著爬過去,抱著艾布特的大腿求情。

“大人……求大人饒命……小的錯了,不該假借教會的名義……”

艾布特嫌惡地張開了眼睛,一腳將老鴇重力踢開。

老鴇被從他的大腿上甩開,身體一下子狠狠飛撞到檀香木質的椅子腿上,撞翻椅子後又飛到了厚重的墻壁上。

他忍不住痛苦的嚎叫著,脊背的骨頭似乎已經斷掉了。

“太吵了”

艾布特冷漠的聲調傳來,毫不關心那人被他踢成了什麽樣子,只覺得呻吟聲聒噪吵鬧。

隨從聞言,向艾布特鞠躬,然後指尖閃爍起金黃色的光芒,形成一道魔法刀刃,朝著老鴇飛去。

老鴇一邊吐血,一邊用雙手用力扒著地面,他的手上青筋暴起,拼了命想要逃出這個屋子。

可是毫無作用,那個小小的金色刀刃像是秋天裏一片被暖陽烘照的落葉。

劃開他喉嚨的時候還帶著暖洋洋的溫度。

一股鮮血噴濺而出,將被白灰粉刷的墻壁染紅。

老鴇一下子就喪失了氣息,他的手還放在門框上,眼睛驚喜地睜開著,仿佛已經看到了離開的曙光。

艾布特皺皺眉,仿佛是覺得這樣的死亡方式太不優雅了。

他煩躁地用雙手按按眉心,招手讓人將那個被傳成魅魔的妓女帶上來。

阮梨被推搡著帶到艾布特的面前。

艾布特看到阮梨後,眉心皺的更嚴重了,他沒想到傳聞中的魅魔竟然連個女人都不是。

瑩潤的男孩和眼下的環境格格不入,鮮血橫流的屍體邊上站著一個玉人,這場景有種糜爛的詭異。

阮梨沒有穿鞋,一只白皙嬌小的玉足沾上了鮮紅色血液。

極致的白和瘋狂的紅交纏著,把那只冰清玉潔的腳襯得格外的澀。

阮梨身上還帶著一點點似有若無的、纏綿悱惻的香味,勾的人仿佛身處幻境,到處開滿了糜爛的花。

聞到這股香味,艾布特的眼神都變了。

他禁不住低低地笑著,感覺著身上的血液都在奔騰,這種久違的鮮活氣息讓他不能自拔。

“哪裏來的小寶貝兒?”

他溫柔地哼笑一聲,忍不住靠上前去,在阮梨的脖頸處細細地嗅著。

眼神如有實質般,仿佛已經扒開了阮梨的衣服,惡狠狠地摸著他的軟肉。

也不知道裏面得香成什麽樣子?

……

阮梨被騎士們從小閣樓接走,送往大團長的府邸。

艾布特離開小閣樓的時候心情大好,任誰找到了寶貝都會人逢喜事精神爽。

艾布特的首席騎士長——阿道夫跟在他的身後,看著阮梨被隨從帶走,他眉心狠狠皺著。

作為洛明翰的大團長,艾布特一直都是總團長候選中最具競爭力的人之一。

同樣實力強勁的布萊克大團長突然之間就死在了道爾蒂小鎮。

據說還是以極其羞辱的死亡的方式走向了地獄。

旁人暗暗猜測是艾布特暗中策劃的,但阿道夫心裏跟明鏡似的,這事和他們可沒有半毛錢關系。

無論如何,此時艾布特的上位可以說是眾望所歸。

在這種情況下,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招惹一個來歷不明的、被洛明翰上流社會公認的“魅魔”真的有必要嗎?

這件事上,阮梨是不是魅魔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艾布特大團長正處於候選的敏感時候,一點點風吹草動都會給別人可乘之機。

他絕對不能讓艾布特被一個小人物迷了心智。

阿道夫面色沈沈地想著,他快走幾步,擋在了艾布特身前。

艾布特挑了挑眉,阿道夫跟著他多年,這點小小的僭越他還是能包容的。

“哦?怎麽了,阿道夫,我找到了寶貝兒,你怎麽這麽不開心?”

阿道夫將自己身上的鋒利佩劍拔出來,他單膝下跪,向艾布特行了一個標準的騎士禮,雙手把佩劍舉過頭頂。

他堅毅的面容滿是倔強,“請大團長親自消除黑暗生物!”

阿道夫邊說邊剛硬地盯著阮梨,他甚至不提“魅魔”這個稱呼,直接把阮梨等同於人人痛恨的、喊打喊殺的魔物。

“大團長的光輝將會繼續照耀在洛明翰之都!您將會登峰造極,成為首屈一指的總團……”

阿道夫的話音未落就被艾布特踹開了。

“好了,阿道夫,你可真是糊塗了。”艾布特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不輕不重地回應。

他的臉色冷冷淡淡的,看不出什麽表情來。

“這只是一只經過了光明洗禮的小魅魔,成不了什麽大氣候。”

“既然讓他活下來是光明神的旨意,那麽就跟在我身邊繼續受到教化吧。”

講到這,艾伯特微微一笑,他都要迫不及待地想要給這漂亮小男孩“灌輸”來自神明的經義了。

灌得滿滿的。

讓那張精妙絕倫的小臉露出讓人憐惜的乖巧神情來,像是一只驚恐的小獸。

對,就和今天他看到鮮血的表情一樣。

艾布特暢想著這場景,忍不住放聲笑出來,他看看阮梨,又揮手叫阿道夫起來。

上帝啊,瞅瞅他粗魯的騎士長吧,怎麽這麽可怕,把他的小寶貝兒嚇得眼睛瞪得更圓了。

艾布特四兩撥千斤地打住了阿道夫的話頭,他禁止任何聖騎士對阮梨動手,並且要所有人改口聲稱已經給阮梨做過了洗禮。

阮梨從一個人類變成了一只過了明路的“魅魔”。

回府邸的第一天,艾布特帶著阮梨來到了自己在地下修建的,專門用來虐殺黑暗魔獸的刑房。

剛進入暗室,一股經久不散的血腥味縈繞在鼻尖。

刑房刻意地沒有使用過亮的白熾光,昏昏的燭光暗暗淡淡,隨著風的動靜忽明忽暗,仿佛試圖利用黑暗遮掩著大團長虐殺成性的醜聞。

阮梨的心劇烈的跳動著,他不敢想象自己這段時間要在刑房裏度過。

環顧四周,阮梨腦門上的脈搏都在突突跳。

“吱呀——”

“當——”

艾布特利用魔法,把門關的死死的。

昏暗的燭火在他殘忍的臉上投下了黑色的影子,那影子不斷跳動著,預兆著危險的氣息。

阮梨的心被嚇得幾乎都要不動了,摒住呼吸看著那個人一點點的朝著他靠近。

艾布特走近後,朝著阮梨伸出了手。

修長的手蓋住了阮梨的眼睛,他的視線一片漆黑,其他的感覺卻更加明顯了。

阮梨被驚得忍不住短促地急叫一聲。

艾布特被阮梨逗笑了,連帶著靠著阮梨的身子都在笑的發顫。

“你好乖啊,寶貝兒。”

艾布特溫柔的笑了,但在這刑房中顯得格外詭譎。

“我最喜歡的地方就是這裏,而你現在又是我最喜歡的寶貝,真的是——”

“棒極了……”

艾布特從腹部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眼神中閃爍著邪惡狂熱的光芒,惡意的遮住了阮梨全部的光明。

讓阮梨張牙舞爪地撲騰,最後也只能依賴地用兩只軟手拽著艾布特滿是肌肉的胳膊。

像一只溺水的可憐小貓,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艾布特的心理得到了巨大的饜足。

阮梨慌死了,想到剛剛走進刑房時看到的那些五花八門的鐵刑具,斧鉞鉤叉,每一件都能要了他的小命。

他越想越害怕,偏偏這個時候艾布特還要遮住他的視線,眼前一片漆黑,阮梨忍不住哭了。

晶瑩的淚水還帶著他的體溫,一滴一滴地順著睫毛流下去,流到了艾布特的手掌心裏。

艾布特變態的笑容戛然而止,他把手一拿開。

哦,上帝,他看到了一張多麽可憐又委屈的小臉蛋。

阮梨淚眼婆娑,細細密密的睫毛都被淚水打濕,眼瞼泛起一抹紅色,鼻尖委屈地發紅,臉頰也帶著桃粉色,柔軟的唇微微張開著,輕輕的啜泣。

艾布特迷醉地看著阮梨傷心又略帶著驚恐的可愛表情,嗅著他身上香馥馥的氣味。

最後,艾布特終於忍不住伸出舌頭來,舔了一口阮梨的淚珠。

作為一個魔力精湛的大團長,艾布特的動作可以達到百分之百精準,從來不會出錯,他發誓他只是舔到了阮梨的淚液。

可是,

這人怎麽連淚水都不是苦鹹的?

淚水帶著一點點清淡淡的澀,配著阮梨身上的甜香,反倒更可口了。

阮梨被艾布特的動作嚇得像塊即將被一口吞掉的小蛋糕。

關鍵艾布特舔完眼淚還要咂咂舌頭,仿佛在細細品嘗什麽絕世美味一般。

真是變態……

艾伯特可不管阮梨在腹誹什麽。

他用舌頭卷起一滴滴的淚珠,然後用魔力把口腔裏的淚液包裹起來,不讓那股清香迅速消失在他的口腔裏。

可是,舔著舔著,艾布特發現阮梨居然不哭了。

唉,他略有些遺憾地盯著阮梨紅彤彤的眼睛,盤算著要不要再嚇嚇,如果能流出更多更多的液體就好了。

但阮梨這時候已經哭的呼吸都不順暢了,時不時一抽一吸,艾布特本著可持續發展的念頭,猶豫不決。

最後,他無奈的扶了扶自己的額頭,克制地將阮梨帶出了刑房,並且吩咐仆人帶著他去泡溫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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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來到艾布特府邸的日子,是阮梨離開布德以後過的最奢靡的時光。

艾布特雖然不喜歡在房間裏擺放太過奢侈的裝飾,但是對於享受生活仍有自己的一套。

吃牛排只吃最嬌嫩的一小塊肉,斥巨資挖通溫泉,窮盡能工巧匠制作的五花八門的刑具……

阮梨也跟著享福了,除了時不時要哭給艾布特這個變態看,還必須要哭的梨花帶雨,哭的楚楚可憐。

此人甚是變態,特別喜歡看到阮梨紅腫腫、水汪汪的眼睛,經常性搞出一些驚嚇,讓阮梨害怕。

摸清了艾布特的需求後,阮梨現在已經養出了眼淚收放自如的本領。

想到前幾天,艾布特拿著一條匠人新做的,滿是鐵荊棘小刺的軟鞭對著他招搖,阮梨不屑的搖搖頭。

不就是哭麽?

他很會的。

果不其然,今天艾布特又把他帶到刑房來了。

來來回回這麽多次,阮梨對刑房的恐懼感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被艾布特教訓的時候甚至還會走神想,要是夏天來這裏應該會很消暑。

艾布特揮舞著新到手的鞭子,輕輕鞭打著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連帶著揚起一陣塵土。

阮梨目光呆滯,光明正大地走思。

艾布特瞧見阮梨這副模樣,忍不住有些牙癢癢,他悶悶的哼笑一聲。

然後將鞭子對折,收好紮人的小刺,揚起阮梨的下巴來。

阮梨這才把目光看向艾布特,一雙無辜的鹿眼寫滿了疑問。

是不是該走流程了?

阮梨的眼圈瞬間就變紅了,黑色的眸子水瑩瑩的,細細的眉毛蹙起來,仿佛很是嬌弱。

小珍珠開始一滴一滴往下掉。

可是艾布特這次才不管阮梨哭不哭,他用另一只手捏住阮梨的下巴。

輕輕的用著巧勁兒,就讓阮梨被迫展開了小嘴。

那張殷紅的小嘴,裏面的軟肉也是粉紅色的,和潔白的牙齒相得益彰。

阮梨用力推艾布特,完全推不開。

這時候他才感到一絲久違的危險。

艾布特興奮地看著阮梨的涎水一滴一滴的垂下,晶瑩又拉著長絲,顯得靡靡又纏綿。

阮梨羞惱極了,也許是皮膚太薄了,他全身的皮膚都透出粉色來,像是盛開了一朵朵的桃花。

艾布特看著阮梨張開的嘴,突發奇想將另一只手上的鞭子塞進去。

“唔……唔唔……”

阮梨的口涎垂到他柔軟的衣衫上。

甚至還有一小塊流到了艾布特的衣擺上,將那一小塊洇得濕淋淋,香透透。

艾布特的喉嚨忍不住滑動了一瞬,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弱。

這條鞭子工藝精湛,荊棘小刺還可以收縮起來。

但即使收起來尖銳的刺,也還有著突兀的小疙瘩,粗糲又磨人。

阮梨都不敢激烈地反抗了,他實在害怕艾布特一個不小心碰到了鞭子上的開關,他這張嘴怕是立刻就要血肉模糊起來。

阮梨溫順地宛如一個熟透了流著汁液的果子。

任由狂風驟雨的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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