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乞兒（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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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乞兒（26）
“啊？”輸液室的護士驚訝，“那位還有救啊？我昨天跟著艾伯特醫生查房，看見他那狀態…”
“誰說不是呢，我剛也去看了，說是傻了都不為過。”樓上下來的護士感嘆，“真希望他有救，這樣也能快點抓到犯人。”
“你也很有胸襟氣度嘛！”輸液室的護士笑道。
“誒，別說了，護士長來了，我先過去了啊。”
那位護士帶著東西離開了，輸液室的護士看著又進來一個發燒的，嘀咕道：“天氣冷了感冒的人也多起來了，位置都快不夠坐了。”
她進去拿了針，給剛來的那人紮上，又給幾位病人換了藥，然後去忙其他的去了。
直到中午過後，陸懷玉才輸完最後一瓶藥，護士來拔針的時候囑咐道：“多按一會，不要揉哦，回去多註意休息，飲食要清淡一點。”
陸懷玉“嗯”了一聲。
“像你這種拖到40度才來醫院的也是少見，知不知道這很危險，不要仗著年輕身體好就不當回事。”
陸懷玉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小姑娘這麽說，他說了一聲“多謝”就要起身離開。
護士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總覺得你有些面熟，是哪個明星嗎？”
“不是。陸懷玉說。
“哦。”護士不再追問，而是自言自語道，“我記錯了？”
陸懷玉走出輸液室，準備順道去看一看周周，他剛到門口，就聽見周周和殷薔在打情罵俏。
“幹嘛啊，殷姐姐。”是周周的聲音，“我不吃這個。”
“吃一個嘛，好不好？營養價值很高的。”殷薔哄到。
這是在一起了還是沒在一起？
陸懷玉覺得這不是探病的好時機，他轉身準備下去，看見周周母親帶著打包的食物從電梯裏走出來。
周周母親顯然還記得他，“誒，周周隊長！你來看看周周啊？怎麽站在門口不進去？”
陸懷玉這個時候走顯然不合適，“您好。”
“用過午餐了嗎？”周周母親正想開門，卻發現陸懷玉已經按了開關。
“謝謝。”周周母親剛剛更偏向於客套，現在帶了真心實意，“我正好買得多，不介意的話一起吃吧。”
“不用，我坐幾分鐘就走。”
周周看見母親進來開心道：“媽媽，你回來了！”然後看見緊跟著進來的陸懷玉，眼睛亮了亮：“隊長！”
殷薔有些吃味：“見到你們隊長這麽開心？”
“當然了。”周周說，“隊長又不是每天在這裏。”
“難道我每天在這裏惹你煩了？”殷薔的語氣有些委屈。
“怎麽可能，你能陪我我特別開心，殷姐姐最好了。”周周沖殷薔一笑。
陸懷玉見周周面色紅潤，能說能說，看起來恢覆得不錯，頓時心寬了不少。
“隊長，吃蘋果嗎？”周周向後望了一眼。
陸懷玉還沒說出拒絕的話，殷薔先撚酸沾醋道：“你把我給你買的蘋果隨便送人啊。”
周周母親顯然已經適應，連表情都沒變一下，她擺好小桌板，拿起一個蘋果遞給了陸懷玉。
“別聽殷胡說，她只是開玩笑，不留下吃飯，這個蘋果好歹要收下。”
陸懷玉對蘋果的態度和櫻桃一樣，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
周周還是忍不住開口問：“袁教授呢？”
這兩個人平時像連體嬰一樣，上次這種情況還是兩個人鬧不高興。
“警署。”
……
“你不認識這個東西？”專員再次問道。
“不認識。”袁嘉林沒分給那東西一個眼神，“如果我真的認識，現在可不會坐在這裏。”
專員一時被堵得沒話說，難怪陸懷玉停職規避以後，警署留下一堆爛攤子，審的這些人個個牙尖嘴利，找個間諜比跟那些貪官打交道還要費勁。
他手中的“鐵證”似乎成了廢品。
那是機械鳥喙上發現的一根頭發，特別巧，裏面的基因序列和袁嘉林完全吻合。
“那請你解釋一下，你的頭發為什麽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專員也不想趟這趟渾水，但警署內部出現重大問題，刑警大隊的隊長在袁嘉林嫌疑排除之前覆職無望，警署行動被非法組織牽制，導致負責人幾乎重回一線。
“這個問題恕我無法回答。”袁嘉林聳了下肩，“我只能說不知道。”
“你！”專員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對於你和伊莎貝拉的關系，你有什麽解釋？”
“認識，但不熟。”
袁嘉林的表現就像那些不肯認罪，冥頑不化的嫌疑人，三緘其口，一問什麽都不知道。
“她稱你為丈夫，這叫不熟？”
袁嘉林忽然笑了，“我的社會關系想必你們調查得比我自己還清楚，陸懷玉因為什麽停職你們也比我清楚。”
專員一時間不知道這是一句諷刺還是什麽，因為這件事情據說是瞞著袁嘉林的，他來這麽一趟，司法局還沒問出什麽，反倒讓袁嘉林先得到了信息。
而且這還是他們送上門的。
“那你和貴族的關系總不會是假的吧？”
“我和貴族的關系？您是說我和陸懷玉把他們送進監獄裏的關系，還是摧毀他們研究所的關系。”袁嘉林一點也不緊張，仿佛是個天生的上位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的確是。
專員無法反駁，這是實實在在的事情，他腦中閃過許多問題，卻不知道該問哪一個了。
“關於那根頭發，首先，我根本不會留下這麽明顯的破綻；其次，如果是我做的，我也不會放一根別人的頭發，明顯的栽贓最初會生效，卻經不起細查。”袁嘉林的語氣聽起來還算溫柔，但內容卻不那麽溫柔了，“有這種機會，為什麽不放一根自己的頭發，然後‘不小心’落下一點其他東西，比如…他食物殘渣的提取物，或者遺留的汗液，最好模糊一點，讓你們多費些時間查一查。”
專員表情一下變得空白，他的邏輯被袁嘉林說服了，他承認，與之相比，這確實是一件栽贓陷害了。
“但總歸那根頭發是你的，不可能平白無故出現。”
“在法尼克的時候，我曾與伊莎貝拉接觸過，並且在老約克被捕之後，她只身來了首都星，卻不來找我這個殿下，而是與艾維斯上了新聞，依您看來，她的行為是否合理？”袁嘉林平靜說道，“又或者，我是他丈夫這件事是否真實。”
這所謂的鐵證不破而解，一個滿嘴謊話被保釋的嫌疑人更有動機去做這件事情，真相只不過需要時間去查探，而專員心中的天平已經有偏向。
過後不久，專員收到了回音。
“我們查到了袁嘉林所說那天餐廳的監控，伊莎貝拉確實有扯頭發的動作，是在他們進餐廳之時，一位男士撞了伊莎貝拉，所以伊莎貝拉‘不小心’扯掉了袁嘉林的頭發。”另一位專員繼續說，“而且，撞她那位男士也是貴族，上次事件他也有參與，現在已經入獄。”
伊莎貝拉二進警署已經有經驗，只不過這次她面對的不是警察，而是司法局專門成立的檢察小組。
不過這次沒有軍部來威脅她了，就算是有，一些半真半假的言論，誰又能分辨出來呢？
她和上次一樣保持了沈默，那位律師全程陪同，除了沒代替她審訊，其他的事情都做了。
專員突然想念起袁嘉林，至少那位還會開口，並且都回答了，語言上算是十分配合了，只是態度多少帶點私人恩怨。
陸懷玉的職又不是他們停的，要不是鬧這一出，他們也不會過來，這完全是遷怒。
雖然說他們態度也不是很好…但哪有人審嫌疑人態度好的啊。
這些人頭疼得專員們想趕緊查清楚間諜的事情，就那個上次被指認的警員，查出來一點問題都沒有，他們都懷疑是那個殺手胡亂點的。
可他們也查不出誰有嫌疑，不知道是該擴大範圍，還是繼續深挖。
“擴大範圍吧，深挖沒意義。”專員強調說，“尤其他們的配偶子女。”
伊莎貝拉該吃吃該喝喝，等著再一次出去，直到她看見了袁嘉林。
她終於開了金口：“怎麽，他們讓殿下來審我？”
“你又不說，審著也沒意義。”袁嘉林似乎懶得擡頭看她，趴在桌子上把玩著新買的電子筆。
按理來說，伊莎貝拉應該巴不得對這麽對待，但對面的人是袁嘉林，她從不吝嗇自己的言語。
“您現在背靠警署，不過借勢而已。”
袁嘉林不管她。
“想要什麽您問一問，說不定我真的會回答呢。”
袁嘉林動都沒動一下。
“我什麽地方不如陸懷玉？”伊莎貝拉說，“明明是我先遇見你的，你卻毫不留情的放棄我。”
這次袁嘉林終於有了反應，“我的回答是，各個方面你都無法與他相比，先出生就是先遇見，你的詭辯能力更精進了，不過他在我這裏，永遠沒有先來後到，而是唯一。至於你非要說拋棄，我只能說胡攪蠻纏在你眼中都成了既定事實的話，我建議你去掛個精神科。”
伊莎貝拉情緒激動起來，“一個只有臉蛋的平民也配！搶我丈夫，害我家破人亡，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袁嘉林絲毫不在意地又捅了伊莎貝拉一刀：“這裏面也有我的一份。”
“您只是一時被他迷惑，我一定會讓您清醒過來。”伊莎貝拉說。
袁嘉林輕飄飄地說：“你能有什麽辦法，收情報還是做假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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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輸液室的護士驚訝，“那位還有救啊？我昨天跟著艾伯特醫生查房，看見他那狀態…”
“誰說不是呢，我剛也去看了，說是傻了都不為過。”樓上下來的護士感嘆，“真希望他有救，這樣也能快點抓到犯人。”
“你也很有胸襟氣度嘛！”輸液室的護士笑道。
“誒，別說了，護士長來了，我先過去了啊。”
那位護士帶著東西離開了，輸液室的護士看著又進來一個發燒的，嘀咕道：“天氣冷了感冒的人也多起來了，位置都快不夠坐了。”
她進去拿了針，給剛來的那人紮上，又給幾位病人換了藥，然後去忙其他的去了。
直到中午過後，陸懷玉才輸完最後一瓶藥，護士來拔針的時候囑咐道：“多按一會，不要揉哦，回去多註意休息，飲食要清淡一點。”
陸懷玉“嗯”了一聲。
“像你這種拖到40度才來醫院的也是少見，知不知道這很危險，不要仗著年輕身體好就不當回事。”
陸懷玉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小姑娘這麽說，他說了一聲“多謝”就要起身離開。
護士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總覺得你有些面熟，是哪個明星嗎？”
“不是。陸懷玉說。
“哦。”護士不再追問，而是自言自語道，“我記錯了？”
陸懷玉走出輸液室，準備順道去看一看周周，他剛到門口，就聽見周周和殷薔在打情罵俏。
“幹嘛啊，殷姐姐。”是周周的聲音，“我不吃這個。”
“吃一個嘛，好不好？營養價值很高的。”殷薔哄到。
這是在一起了還是沒在一起？
陸懷玉覺得這不是探病的好時機，他轉身準備下去，看見周周母親帶著打包的食物從電梯裏走出來。
周周母親顯然還記得他，“誒，周周隊長！你來看看周周啊？怎麽站在門口不進去？”
陸懷玉這個時候走顯然不合適，“您好。”
“用過午餐了嗎？”周周母親正想開門，卻發現陸懷玉已經按了開關。
“謝謝。”周周母親剛剛更偏向於客套，現在帶了真心實意，“我正好買得多，不介意的話一起吃吧。”
“不用，我坐幾分鐘就走。”
周周看見母親進來開心道：“媽媽，你回來了！”然後看見緊跟著進來的陸懷玉，眼睛亮了亮：“隊長！”
殷薔有些吃味：“見到你們隊長這麽開心？”
“當然了。”周周說，“隊長又不是每天在這裏。”
“難道我每天在這裏惹你煩了？”殷薔的語氣有些委屈。
“怎麽可能，你能陪我我特別開心，殷姐姐最好了。”周周沖殷薔一笑。
陸懷玉見周周面色紅潤，能說能說，看起來恢覆得不錯，頓時心寬了不少。
“隊長，吃蘋果嗎？”周周向後望了一眼。
陸懷玉還沒說出拒絕的話，殷薔先撚酸沾醋道：“你把我給你買的蘋果隨便送人啊。”
周周母親顯然已經適應，連表情都沒變一下，她擺好小桌板，拿起一個蘋果遞給了陸懷玉。
“別聽殷胡說，她只是開玩笑，不留下吃飯，這個蘋果好歹要收下。”
陸懷玉對蘋果的態度和櫻桃一樣，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
周周還是忍不住開口問：“袁教授呢？”
這兩個人平時像連體嬰一樣，上次這種情況還是兩個人鬧不高興。
“警署。”
……
“你不認識這個東西？”專員再次問道。
“不認識。”袁嘉林沒分給那東西一個眼神，“如果我真的認識，現在可不會坐在這裏。”
專員一時被堵得沒話說，難怪陸懷玉停職規避以後，警署留下一堆爛攤子，審的這些人個個牙尖嘴利，找個間諜比跟那些貪官打交道還要費勁。
他手中的“鐵證”似乎成了廢品。
那是機械鳥喙上發現的一根頭發，特別巧，裏面的基因序列和袁嘉林完全吻合。
“那請你解釋一下，你的頭發為什麽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專員也不想趟這趟渾水，但警署內部出現重大問題，刑警大隊的隊長在袁嘉林嫌疑排除之前覆職無望，警署行動被非法組織牽制，導致負責人幾乎重回一線。
“這個問題恕我無法回答。”袁嘉林聳了下肩，“我只能說不知道。”
“你！”專員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對於你和伊莎貝拉的關系，你有什麽解釋？”
“認識，但不熟。”
袁嘉林的表現就像那些不肯認罪，冥頑不化的嫌疑人，三緘其口，一問什麽都不知道。
“她稱你為丈夫，這叫不熟？”
袁嘉林忽然笑了，“我的社會關系想必你們調查得比我自己還清楚，陸懷玉因為什麽停職你們也比我清楚。”
專員一時間不知道這是一句諷刺還是什麽，因為這件事情據說是瞞著袁嘉林的，他來這麽一趟，司法局還沒問出什麽，反倒讓袁嘉林先得到了信息。
而且這還是他們送上門的。
“那你和貴族的關系總不會是假的吧？”
“我和貴族的關系？您是說我和陸懷玉把他們送進監獄裏的關系，還是摧毀他們研究所的關系。”袁嘉林一點也不緊張，仿佛是個天生的上位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的確是。
專員無法反駁，這是實實在在的事情，他腦中閃過許多問題，卻不知道該問哪一個了。
“關於那根頭發，首先，我根本不會留下這麽明顯的破綻；其次，如果是我做的，我也不會放一根別人的頭發，明顯的栽贓最初會生效，卻經不起細查。”袁嘉林的語氣聽起來還算溫柔，但內容卻不那麽溫柔了，“有這種機會，為什麽不放一根自己的頭發，然後‘不小心’落下一點其他東西，比如…他食物殘渣的提取物，或者遺留的汗液，最好模糊一點，讓你們多費些時間查一查。”
專員表情一下變得空白，他的邏輯被袁嘉林說服了，他承認，與之相比，這確實是一件栽贓陷害了。
“但總歸那根頭發是你的，不可能平白無故出現。”
“在法尼克的時候，我曾與伊莎貝拉接觸過，並且在老約克被捕之後，她只身來了首都星，卻不來找我這個殿下，而是與艾維斯上了新聞，依您看來，她的行為是否合理？”袁嘉林平靜說道，“又或者，我是他丈夫這件事是否真實。”
這所謂的鐵證不破而解，一個滿嘴謊話被保釋的嫌疑人更有動機去做這件事情，真相只不過需要時間去查探，而專員心中的天平已經有偏向。
過後不久，專員收到了回音。
“我們查到了袁嘉林所說那天餐廳的監控，伊莎貝拉確實有扯頭發的動作，是在他們進餐廳之時，一位男士撞了伊莎貝拉，所以伊莎貝拉‘不小心’扯掉了袁嘉林的頭發。”另一位專員繼續說，“而且，撞她那位男士也是貴族，上次事件他也有參與，現在已經入獄。”
伊莎貝拉二進警署已經有經驗，只不過這次她面對的不是警察，而是司法局專門成立的檢察小組。
不過這次沒有軍部來威脅她了，就算是有，一些半真半假的言論，誰又能分辨出來呢？
她和上次一樣保持了沈默，那位律師全程陪同，除了沒代替她審訊，其他的事情都做了。
專員突然想念起袁嘉林，至少那位還會開口，並且都回答了，語言上算是十分配合了，只是態度多少帶點私人恩怨。
陸懷玉的職又不是他們停的，要不是鬧這一出，他們也不會過來，這完全是遷怒。
雖然說他們態度也不是很好…但哪有人審嫌疑人態度好的啊。
這些人頭疼得專員們想趕緊查清楚間諜的事情，就那個上次被指認的警員，查出來一點問題都沒有，他們都懷疑是那個殺手胡亂點的。
可他們也查不出誰有嫌疑，不知道是該擴大範圍，還是繼續深挖。
“擴大範圍吧，深挖沒意義。”專員強調說，“尤其他們的配偶子女。”
伊莎貝拉該吃吃該喝喝，等著再一次出去，直到她看見了袁嘉林。
她終於開了金口：“怎麽，他們讓殿下來審我？”
“你又不說，審著也沒意義。”袁嘉林似乎懶得擡頭看她，趴在桌子上把玩著新買的電子筆。
按理來說，伊莎貝拉應該巴不得對這麽對待，但對面的人是袁嘉林，她從不吝嗇自己的言語。
“您現在背靠警署，不過借勢而已。”
袁嘉林不管她。
“想要什麽您問一問，說不定我真的會回答呢。”
袁嘉林動都沒動一下。
“我什麽地方不如陸懷玉？”伊莎貝拉說，“明明是我先遇見你的，你卻毫不留情的放棄我。”
這次袁嘉林終於有了反應，“我的回答是，各個方面你都無法與他相比，先出生就是先遇見，你的詭辯能力更精進了，不過他在我這裏，永遠沒有先來後到，而是唯一。至於你非要說拋棄，我只能說胡攪蠻纏在你眼中都成了既定事實的話，我建議你去掛個精神科。”
伊莎貝拉情緒激動起來，“一個只有臉蛋的平民也配！搶我丈夫，害我家破人亡，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袁嘉林絲毫不在意地又捅了伊莎貝拉一刀：“這裏面也有我的一份。”
“您只是一時被他迷惑，我一定會讓您清醒過來。”伊莎貝拉說。
袁嘉林輕飄飄地說：“你能有什麽辦法，收情報還是做假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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