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乞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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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乞兒（12）
“隊長！你流血了！”周周急忙在辦公室裏找醫藥箱。
“我沒事。”陸懷玉說著然後在桌上扯了一張紙隨意擦了一下，“這段時間你們跟著陳副隊，繼續去查古廉，不管他在哪個星球出差，都把他抓回來。至於伊莎貝拉，我們手上沒有一點信息，等於被她牽著鼻子走，她的話不可盡信，現在她被保釋，更不會開口，必須從別的地方下手，去通訊局查她的通訊以及信息記錄，還有她說的那款軟件，我讓人去查了，和她聊天的那人用的身份是莫徳大學心理學院的學生。”
陸懷玉很少一次性說這麽多話，周周覺得像托孤一樣，心裏難受，眼睛裏都快含著淚花了。
他們隊長習慣性撈水杯，才發現杯子碎了，不過他沒有重新去倒一杯，而是緊接著說：“那個學生不重要，應該是被盜用身份，不過你們還是要去查一查，機械鳥暴露，他們不會再發視頻，但一定會換另一種方式吸引公眾註意，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你們陳副隊有時候做事比較沖動，必要的時候勸一勸。”
還有一件麻煩事，陸懷玉沒有頭緒，他頓了一下，“間諜…間諜的事我再想想。”
周周看著陸懷玉還在流血的手，咬著唇說不出話，隊長這麽跟她說就說明信任她，她心裏不知道為什麽更難受了。
陸懷玉疲憊地撐著額頭，說完這些還是覺得不放心，“這件事不要告訴你們袁教授，有什麽事撥通訊。”
“知道了。”周周點頭，飽含深情地抹了一把淚水。
陸懷玉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我又不是被開除了，去工作吧。”
周周再次點了點頭，堅定得像是加了可以連續工作四十八小時的油。
果然到了中午，停職的通知就出來了，格斯嘆的氣都快填滿整棟警署大樓了，刑警大隊的警員們像送葬一樣垂頭喪氣，這時候要是有人誤闖，估計會以為進了哀悼現場。
警員們排排站目送陸懷玉到電梯口，被停職的人倒是沒什麽反應，他不經意地在每個人的臉上掃了一圈，沒發現什麽異常。
陸懷玉回了家，開門之後一股冷意撲面而來，他當下心一跳，顧不上換鞋，一下子跑上了二樓。
客房裏面空蕩蕩的，陸懷玉心中更加不安，他懷著最後的希望打開了主臥的門。
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團，陸懷玉緊張的心跳才慢慢平息下來。
床上的人被開門的動作吵醒，他坐了起來，朦朧中看見風塵仆仆的陸懷玉，眼睛慢慢睜圓才發現這是真的，驚奇道：“你怎麽回來了？”
陸懷玉說不出他被停職了這種話，尤其是這件事還跟袁嘉林有關，說出來只會讓袁嘉林自責。
於是陸懷玉搖頭，“只是回來看看。”
撒謊。袁嘉林心想，現在警署忙得喘不過來氣，怎麽可能放他回來。
陸懷玉不說袁嘉林也問不出口，既然陸懷玉不願告訴他，他問出來又有什麽用？只會激化矛盾罷了。
“哦。”袁嘉林披上衣服起了床，讓自己看起來和平常一樣，“吃午餐了嗎？”
“沒有。”
袁嘉林朝衛生間走去，才看清陸懷玉現在的樣子，“怎麽連鞋也沒換？”
陸大警官：“…忘了。”
“哦。”袁嘉林沒有多看，推開了衛生間的門，對他說，“那你先下樓燒水吧，我們煮面條吃。”
然後沒等陸懷玉回答，進去洗漱了。
他不問陸懷玉，不代表不去問別人，結果警署這些人對他們隊長是忠心耿耿，一個兩個三緘其口，尤其是周周，平時教授長，教授短的，到了關鍵時刻還是他們隊長最親。
看來是提前交代過了，從他們的語氣聽得出來，他們應該是知道了他就是前帝國皇子的事，而且警署大概把他列為重點懷疑對象了。
陸懷玉不會是為了這事回來的吧？
袁嘉林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不過專門派刑警大隊的隊長來監視他，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
袁嘉林嘆了一口氣，既然這樣問不出什麽來也是情有可原，難為他們態度還這麽好了。
他剛要掛斷和周周的通訊，突然聽到她說：“隊長的手上過藥了沒有啊？”
袁嘉林一楞：“上什麽藥？”
周周大概是沒想到這件事陸懷玉也要瞞著袁嘉林，忙說：“沒什麽沒什麽，那個…教授，沒什麽事我先去忙了啊。”
沒什麽才怪，袁嘉林要真信了周周的話，他這四十年就白活了。
袁嘉林下了樓，看見陸懷玉已經把面煮上了，他走了過去，從冰箱裏拿出了前幾天從希爾女士那裏帶回來的肉燥番茄醬和奶油醬。
這個奶油醬是鄭姨特地為陸懷玉準備的，家裏只有他一個人偏愛這個醬，連同樣嗜甜的希爾女士吃意面時也更偏愛酸甜口的番茄醬。
袁嘉林？他倒是想要拌辣椒醬吃，可惜有個人不讓，他不讓就算了，還把這件事告訴了希爾女士，袁大教授現在一個星期能有一頓嘗得到辣椒味都是好的了。
但他依舊心甘情願，辣椒縱然上癮，又怎麽比得上陸懷玉的萬分之一，就算陸懷玉要讓他戒辣，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同意。
不過這件事不能讓陸懷玉知道，現在他好歹還能吃到辣椒，陸懷玉要是知道了，保不準真讓他戒辣，那真是得不償失。
袁嘉林仔細觀察著陸懷玉的手，發現他在用左手攪著面條，右手藏在竈臺下，頗有一種欲蓋彌彰的味道。
於是他把兩種醬放到臺面上，不動聲色地繞到了陸懷玉右邊，雙手環抱住陸懷玉的脖子，頭擱在陸懷玉的肩膀上，問他：“煮熟了嗎？”
陸懷玉想擡起右手，動了一下又放下去了，“還沒。”
袁嘉林看著陸懷玉躲閃的右手，沒有直戳了當地揭穿他，他輕輕咬著陸懷玉的耳垂，不過兩秒，陸懷玉的耳朵像變色龍一樣，瞬間變得通紅。
“…別鬧。”陸懷玉毫無威懾力地說。
袁嘉林在他耳邊說著話：“真的嗎？陸大警官，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麽說的。”
袁嘉林一邊說著，一邊作勢往身下探去，陸懷玉一時緊張，急忙用右手抓住了他。
袁嘉林立刻反抓住陸懷玉的手，提了上來，看見深淺不一細細碎碎的傷口，臉色瞬間變得不好，“這是怎麽回事？”
陸懷玉眼看瞞不住，挑了能說的說：“不小心被玻璃紮了手，都快好了。”
好個屁，袁嘉林關了磁能爐的火，拉著陸懷玉到沙發上坐下，自己上樓把醫藥箱拿了下來。
他拿著棉簽輕輕擦拭著陸懷玉的手，恨不得這傷口長到他身上，“怎麽被玻璃紮到了？”
“打破了個杯子。”陸懷玉說。
袁嘉林直覺這杯子破得沒有這麽簡單，又怕觸及到什麽，索性不再問了。
他處理完陸懷玉的傷口，把東西收回到醫藥箱裏，提著箱子準備起身把東西放回原處，結果被陸懷玉拉住了手。
陸懷玉把袁嘉林拉回沙發上，搶過他手裏的醫藥箱，順道在他唇上啄了下，“真的是不小心。”
袁嘉林悶悶地“嗯”了一聲，臉上一點笑意也沒有。
於是陸懷玉又親了他一下，“別不高興。”
袁嘉林破了功，發現他的確是拿陸懷玉一點辦法也沒有，“好了，我知道了。”
陸懷玉這才放下心去放醫藥箱。
袁嘉林進了廚房重新開火，攪了一下蓋上了蓋子，然後去冰箱裏拿了點水果，放到水槽下清洗。
陸懷玉很快就回來了，他走到袁嘉林身後，隨手拿了一顆草莓吃，卻被酸得皺起了眉。
但袁嘉林以為他愛吃，於是又拿了一顆遞到他嘴邊，陸懷玉猶豫了一下，還是咬住了。
袁嘉林自己吃了一顆櫻桃，把水果盛到玻璃碗裏，轉身捏了捏陸懷玉的臉，端著碗出去了。
陸懷玉站在爐邊看著火，智能機突然震了起來，他看了一眼在餐桌旁的袁嘉林，接通了通訊。
周周做賊心虛，在那頭用氣音說：“隊長，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陸懷玉：“說。”
“樺樹集團的人告訴我們，古廉是去雲澤星總部出的差，但我們聯系他們總部，那邊的人卻說古廉三天前就回來了。”
如果說首都星是聯盟的政治中心，那麽雲澤星就是聯盟的經濟中心，許多久負盛名的公司總部都在那裏，就連根在首都星的懷特一家，成立樺樹集團也選在了雲澤星。
“司舶署的記錄查了嗎？”
“查了，古廉確實買了那天的船票，我們現在正在去他家的路上，不過我覺得找到他的希望不大，先看看有什麽線索吧。”
議會那些人估計沒想到，就算停了陸懷玉的職，刑警大隊這些人還是唯他馬首是瞻，案子依舊在他手裏。
“行。”陸懷玉看袁嘉林已經在椅子上坐下，百無聊賴地吃著櫻桃，要是以前，他肯定就過來了，陸懷玉知道他是不想再沾上這些事情。
“就先這樣。”陸懷玉說著就要掛斷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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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你流血了！”周周急忙在辦公室裏找醫藥箱。
“我沒事。”陸懷玉說著然後在桌上扯了一張紙隨意擦了一下，“這段時間你們跟著陳副隊，繼續去查古廉，不管他在哪個星球出差，都把他抓回來。至於伊莎貝拉，我們手上沒有一點信息，等於被她牽著鼻子走，她的話不可盡信，現在她被保釋，更不會開口，必須從別的地方下手，去通訊局查她的通訊以及信息記錄，還有她說的那款軟件，我讓人去查了，和她聊天的那人用的身份是莫徳大學心理學院的學生。”
陸懷玉很少一次性說這麽多話，周周覺得像托孤一樣，心裏難受，眼睛裏都快含著淚花了。
他們隊長習慣性撈水杯，才發現杯子碎了，不過他沒有重新去倒一杯，而是緊接著說：“那個學生不重要，應該是被盜用身份，不過你們還是要去查一查，機械鳥暴露，他們不會再發視頻，但一定會換另一種方式吸引公眾註意，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你們陳副隊有時候做事比較沖動，必要的時候勸一勸。”
還有一件麻煩事，陸懷玉沒有頭緒，他頓了一下，“間諜…間諜的事我再想想。”
周周看著陸懷玉還在流血的手，咬著唇說不出話，隊長這麽跟她說就說明信任她，她心裏不知道為什麽更難受了。
陸懷玉疲憊地撐著額頭，說完這些還是覺得不放心，“這件事不要告訴你們袁教授，有什麽事撥通訊。”
“知道了。”周周點頭，飽含深情地抹了一把淚水。
陸懷玉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我又不是被開除了，去工作吧。”
周周再次點了點頭，堅定得像是加了可以連續工作四十八小時的油。
果然到了中午，停職的通知就出來了，格斯嘆的氣都快填滿整棟警署大樓了，刑警大隊的警員們像送葬一樣垂頭喪氣，這時候要是有人誤闖，估計會以為進了哀悼現場。
警員們排排站目送陸懷玉到電梯口，被停職的人倒是沒什麽反應，他不經意地在每個人的臉上掃了一圈，沒發現什麽異常。
陸懷玉回了家，開門之後一股冷意撲面而來，他當下心一跳，顧不上換鞋，一下子跑上了二樓。
客房裏面空蕩蕩的，陸懷玉心中更加不安，他懷著最後的希望打開了主臥的門。
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團，陸懷玉緊張的心跳才慢慢平息下來。
床上的人被開門的動作吵醒，他坐了起來，朦朧中看見風塵仆仆的陸懷玉，眼睛慢慢睜圓才發現這是真的，驚奇道：“你怎麽回來了？”
陸懷玉說不出他被停職了這種話，尤其是這件事還跟袁嘉林有關，說出來只會讓袁嘉林自責。
於是陸懷玉搖頭，“只是回來看看。”
撒謊。袁嘉林心想，現在警署忙得喘不過來氣，怎麽可能放他回來。
陸懷玉不說袁嘉林也問不出口，既然陸懷玉不願告訴他，他問出來又有什麽用？只會激化矛盾罷了。
“哦。”袁嘉林披上衣服起了床，讓自己看起來和平常一樣，“吃午餐了嗎？”
“沒有。”
袁嘉林朝衛生間走去，才看清陸懷玉現在的樣子，“怎麽連鞋也沒換？”
陸大警官：“…忘了。”
“哦。”袁嘉林沒有多看，推開了衛生間的門，對他說，“那你先下樓燒水吧，我們煮面條吃。”
然後沒等陸懷玉回答，進去洗漱了。
他不問陸懷玉，不代表不去問別人，結果警署這些人對他們隊長是忠心耿耿，一個兩個三緘其口，尤其是周周，平時教授長，教授短的，到了關鍵時刻還是他們隊長最親。
看來是提前交代過了，從他們的語氣聽得出來，他們應該是知道了他就是前帝國皇子的事，而且警署大概把他列為重點懷疑對象了。
陸懷玉不會是為了這事回來的吧？
袁嘉林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不過專門派刑警大隊的隊長來監視他，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
袁嘉林嘆了一口氣，既然這樣問不出什麽來也是情有可原，難為他們態度還這麽好了。
他剛要掛斷和周周的通訊，突然聽到她說：“隊長的手上過藥了沒有啊？”
袁嘉林一楞：“上什麽藥？”
周周大概是沒想到這件事陸懷玉也要瞞著袁嘉林，忙說：“沒什麽沒什麽，那個…教授，沒什麽事我先去忙了啊。”
沒什麽才怪，袁嘉林要真信了周周的話，他這四十年就白活了。
袁嘉林下了樓，看見陸懷玉已經把面煮上了，他走了過去，從冰箱裏拿出了前幾天從希爾女士那裏帶回來的肉燥番茄醬和奶油醬。
這個奶油醬是鄭姨特地為陸懷玉準備的，家裏只有他一個人偏愛這個醬，連同樣嗜甜的希爾女士吃意面時也更偏愛酸甜口的番茄醬。
袁嘉林？他倒是想要拌辣椒醬吃，可惜有個人不讓，他不讓就算了，還把這件事告訴了希爾女士，袁大教授現在一個星期能有一頓嘗得到辣椒味都是好的了。
但他依舊心甘情願，辣椒縱然上癮，又怎麽比得上陸懷玉的萬分之一，就算陸懷玉要讓他戒辣，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同意。
不過這件事不能讓陸懷玉知道，現在他好歹還能吃到辣椒，陸懷玉要是知道了，保不準真讓他戒辣，那真是得不償失。
袁嘉林仔細觀察著陸懷玉的手，發現他在用左手攪著面條，右手藏在竈臺下，頗有一種欲蓋彌彰的味道。
於是他把兩種醬放到臺面上，不動聲色地繞到了陸懷玉右邊，雙手環抱住陸懷玉的脖子，頭擱在陸懷玉的肩膀上，問他：“煮熟了嗎？”
陸懷玉想擡起右手，動了一下又放下去了，“還沒。”
袁嘉林看著陸懷玉躲閃的右手，沒有直戳了當地揭穿他，他輕輕咬著陸懷玉的耳垂，不過兩秒，陸懷玉的耳朵像變色龍一樣，瞬間變得通紅。
“…別鬧。”陸懷玉毫無威懾力地說。
袁嘉林在他耳邊說著話：“真的嗎？陸大警官，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麽說的。”
袁嘉林一邊說著，一邊作勢往身下探去，陸懷玉一時緊張，急忙用右手抓住了他。
袁嘉林立刻反抓住陸懷玉的手，提了上來，看見深淺不一細細碎碎的傷口，臉色瞬間變得不好，“這是怎麽回事？”
陸懷玉眼看瞞不住，挑了能說的說：“不小心被玻璃紮了手，都快好了。”
好個屁，袁嘉林關了磁能爐的火，拉著陸懷玉到沙發上坐下，自己上樓把醫藥箱拿了下來。
他拿著棉簽輕輕擦拭著陸懷玉的手，恨不得這傷口長到他身上，“怎麽被玻璃紮到了？”
“打破了個杯子。”陸懷玉說。
袁嘉林直覺這杯子破得沒有這麽簡單，又怕觸及到什麽，索性不再問了。
他處理完陸懷玉的傷口，把東西收回到醫藥箱裏，提著箱子準備起身把東西放回原處，結果被陸懷玉拉住了手。
陸懷玉把袁嘉林拉回沙發上，搶過他手裏的醫藥箱，順道在他唇上啄了下，“真的是不小心。”
袁嘉林悶悶地“嗯”了一聲，臉上一點笑意也沒有。
於是陸懷玉又親了他一下，“別不高興。”
袁嘉林破了功，發現他的確是拿陸懷玉一點辦法也沒有，“好了，我知道了。”
陸懷玉這才放下心去放醫藥箱。
袁嘉林進了廚房重新開火，攪了一下蓋上了蓋子，然後去冰箱裏拿了點水果，放到水槽下清洗。
陸懷玉很快就回來了，他走到袁嘉林身後，隨手拿了一顆草莓吃，卻被酸得皺起了眉。
但袁嘉林以為他愛吃，於是又拿了一顆遞到他嘴邊，陸懷玉猶豫了一下，還是咬住了。
袁嘉林自己吃了一顆櫻桃，把水果盛到玻璃碗裏，轉身捏了捏陸懷玉的臉，端著碗出去了。
陸懷玉站在爐邊看著火，智能機突然震了起來，他看了一眼在餐桌旁的袁嘉林，接通了通訊。
周周做賊心虛，在那頭用氣音說：“隊長，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陸懷玉：“說。”
“樺樹集團的人告訴我們，古廉是去雲澤星總部出的差，但我們聯系他們總部，那邊的人卻說古廉三天前就回來了。”
如果說首都星是聯盟的政治中心，那麽雲澤星就是聯盟的經濟中心，許多久負盛名的公司總部都在那裏，就連根在首都星的懷特一家，成立樺樹集團也選在了雲澤星。
“司舶署的記錄查了嗎？”
“查了，古廉確實買了那天的船票，我們現在正在去他家的路上，不過我覺得找到他的希望不大，先看看有什麽線索吧。”
議會那些人估計沒想到，就算停了陸懷玉的職，刑警大隊這些人還是唯他馬首是瞻，案子依舊在他手裏。
“行。”陸懷玉看袁嘉林已經在椅子上坐下，百無聊賴地吃著櫻桃，要是以前，他肯定就過來了，陸懷玉知道他是不想再沾上這些事情。
“就先這樣。”陸懷玉說著就要掛斷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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