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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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3 章
華常委正在回來的路上，杜盛雲也需要對出行做準備，於是元之蕎抓緊時間，做好代科長的收尾工作，並找機會聯系了科研專家，詢問他們有沒有需要的材料與零件。
專家們仍在研究元之蕎帶回來的資料，一切皆處於探索和實驗的階段，所以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將會缺少什麽，於是報了幾個飛行制造必備的核心部件。元之蕎認真記下，並在清單中添加她研究電子偵察機所需要的材料。一切準備就緒，元之蕎打包行李，隨時可以出發。
三天後，華常委喬裝歸來，元之蕎看到華常委的樣子震驚不已，“科長，你真是變臉化妝界的大師。”華常委撕下胡子，像逗小孩一樣卸去了帶著狠勁的眼神，這才笑著回覆元之蕎，“應該感嘆我有這樣過硬的技術才對，不然，可真就回不來了。”
舉手投足之間，華常委從山賊土匪，一下又變回了那個原本的儒雅的知識分子模樣。
元之蕎匯報這段時間她的工作內容，並表示她要去三省建立白鴿。三省情況覆雜，雖有新軍，但新軍均在地下活動，處於一種長期潛伏的狀態，元之蕎這次前去，就是為了整理新軍收集到的資料，然後利用白鴿，將三省與中央連接起來，掌握當地多股勢力的動向，防患於未然。
華常委自然同意了，還給元之蕎安排了他在蘇國那邊交接的同志，並通知了蘇國。
蘇國的聯絡向來由華常委負責，現在元之蕎將以華常委助手的身份，代替華常委前去商議。
出發當天，元之蕎與家人告別，於此同時，李成和楊黛這倆分別經歷了生死危機的人，終於有了一些進展。
楊黛：“李成……我……等我從三省回來，我再……”
“欸！”路過的元之蕎聽到，當即躥了出來，擡手就去捂楊黛的嘴，語氣又快又急，“小黛姐，這話可不興說，那些報刊上的傳奇故事主人翁，都是說了這些話，然後就……嘎了！”
元之蕎可不想看到李成、楊黛成為《緋戀》虐戀中的另外一種形式。
她眼神認真，說出的話鄭重其事，“人類長嘴就是用來說的，喜歡就表達，別像石頭一樣除了硬就是硬，你來我往地上演猜測和誤會。”
聽到這話，楊黛眼睛倏然瞪大，臉色也瞬間漲紅，餘光瞥見李成投過來的視線，她微微低頭，有些不自在。
元之蕎見狀，放下了手，“小成哥家鄉在三省，本來這次應帶小成哥去的，但考慮到他的身體還在恢覆期，我就選了小黛姐，”元之蕎看向李成，快速將話說完，“你們別猶豫了，要說就現在說清楚，小黛姐還能順便替你回家看看。”
元之蕎說完就走，不然她待久了，她也覺得尷尬。
李成看楊黛臉蛋透紅，卻又倔強著，裝作不在意的模樣，忽然有些高興，但李成擔心自己表現得過於明顯，讓楊黛覺得為難，於是他輕輕咳了咳，轉移話題，“之蕎，最……最近是看起了小說話本嗎？明明她小時候都不看這些的，覺得凈是些小孩子的玩意，哈哈……沒想到現在大了，反而喜歡看言情和武俠了……”
楊黛沒有立刻接話，她依舊頷著首，點了點頭。但當她擡頭不經意對上李成的目光時，她還是不自覺地跟著笑了，“嗯，沒想到之蕎也會看小說……”
後來的發展元之蕎沒問，仿佛她從來未多管閑事一般。倒是楊黛看著元之蕎，稍稍有些忸怩，像是不知道該怎麽回覆元之蕎的疑問似的。
火車站。
元之蕎、杜盛雲、楊黛和胡鳴，四人拿著軍閥發的通行證和身份證，帶著軍閥給的豐厚資金，踏上了前往三省的路。
如今的三省已然是海國人的地盤，但除了海國人，這裏還居住著大量洋人。洋人推翻本地建築，建造教堂和居所，而海國人則根據他們生活的習慣，搞起了一棟棟防潮木屋，全然不管三省是個非常幹燥的省市。
在這裏，每隔幾條街，路邊建築就會突變風格，左邊還是華麗的哥特式建築，右邊就變成了樸素的木質和式房，再過一會，就是色彩斑斕洋房，給人的割裂感極強，宛如整個三省是一份多口味的拼盤披薩，早就不再是完整的一塊。
此情此景，不自覺地讓人心緒覆雜。
但好在杜盛雲等人都是經驗老手，傷感過後，馬上就在元之蕎的安排下，緊鑼密鼓地開始了工作。期間，楊黛忙完後，背著一個包裹，向元之蕎請了一天的假。元之蕎看著楊黛略帶羞澀的臉，以及手上捏著帶有地址的紙條，不用說，她已經知道李成和楊黛兩人的事成了，於是小手一揮，批了楊黛的假。
在三省的這段時間，元之蕎聯系本地的地下新軍，在他們的幫助下，一邊大量搜集著海國軍、偽國軍和洋人探子的情況，一邊積攢報刊，並巡視當地新軍的發展狀況，預備再度建立白鴿特科。
等準備得差不多了，元之蕎便讓杜盛雲直接覆制粘貼報刊上的新聞，作為匯報給劉冬的調查報告，並讓楊黛和胡鳴以軍閥的名義，構建以白鴿為首的情報組織，繼續編織情報網絡。
這次的偽裝依舊與新星實業一樣，那些知道點內情的人，都會以為是軍閥在管，實際上，它依舊隸屬於我方，由我方進行實際控制，倘若出了事，我方立刻就會甩鍋到軍閥頭上，而劉冬他們，也會以為這是他們捅出的簍子。
一周後，元之蕎帶領的這邊進展順利，而杜盛雲則是直接完成了任務。
杜盛雲的報告抄了四萬字，查重率堪稱百分之百，厚度也直接可以用作擋子彈。杜盛雲看著自己的手稿，非常滿意，他已經想到了劉冬雙目放光，對他直讚黨國幹城的畫面。剛想向元之蕎邀功，元之蕎就帶他片刻不停地趕去了蘇國。
杜盛雲不會說蘇語，元之蕎會的也不多，於是他們又叫上華常委安排的翻譯同志，三人一齊前往。
元之蕎有軍閥給的通行證，壓根沒被為難，迅速過了邊關。
到了蘇國，元之蕎因不擅長外交，所以客套三兩句便直接點題，亮明她們的訴求。而接待員見元之蕎年紀尚小，也是第一次來蘇國，故沒有多計較，而是同樣客套幾句，然後去安排了負責人。
對接的專家表示，他們暫時還未引進醜國的飛行偵察機，所以元之蕎清單上的材料，他們只能提供其中一部分，並且采用技術支持或者買賣的方式。
在這個階段，蘇國與醜國相互提防，也相互合作，彼此之間態度微妙。對於別國的軍備援助，蘇國接受較多的是英國，例如遠程戰略轟炸機。故而元之蕎相信，蘇國真的可能還未接觸到醜國那邊最尖端的軍備武器。
但別國送來的機械，蘇國一定都研究拆解過了。在戰場上，除了英國的轟炸機，元之蕎還看到過不少蘇國本土的戰機，她覺得，蘇國應有比較全備的資源。之所以用這樣的方式援助，不過是不願傾囊相授而已。
新軍與蘇方是同盟，蘇方既怕兄弟吃不飽，又怕兄弟吃太飽。元之蕎笑笑，莫要萬事靠他人，關鍵時刻，還得靠自己。
她與杜盛雲商討，然後把具體情況簡明扼要地發給了華常委，讓華常委做定奪。接著，元之蕎便表示想借著次機會，參觀對方的工廠。
具體什麽工廠不說，但她有計劃逐步參觀到對方能開放的軍工廠。管中窺豹，利用她的好記性，說不定能給科研學者們再帶去一份資料。
參觀學習這事，華常委也不是沒做過，於是接待員簡單向上通報後，就領著元之蕎他們走了。
元之蕎用原定計劃，並利用知識儲備，成功讓蘇國學者愛才心切，答應帶她參觀相關設備的建造工廠，當然，學者只允許元之蕎一人進入，不許杜盛雲他們進去，免得被他們看到了什麽而資料外洩。
杜盛雲看向元之蕎，元之蕎點點頭，讓他們無需擔心，在外面等待就好。她現在是個小孩，還是一個小女孩，這樣的身份，天然會被大人定義為毫無威脅的弱者，自然也能相對容易地得到參觀資格。
參觀時，學者興致勃勃地講解，但元之蕎只懂皮毛，全程就拼命地記了，深入點的問題是一個也答不出來，畢竟她一直以來只研究通訊信號這一塊，其他方面了解實在不多。
元之蕎這樣的狀態，也符合學者對於一個十二歲小孩的認知，所以學者壓根沒對元之蕎起疑，還好心地告訴她想要的雷達探測塗料，自己曾在英國那邊見到過，離開時，學者給了元之蕎一個坦克模型玩具，說他的兒子很喜歡。
元之蕎笑著收下了。
幾人離開軍工廠，蘇國的特工組織留意到了元之蕎，他還是第一次見有小孩充當外交談判員的，仔細打聽過後，克勃德認為元之蕎不像表面那般純粹，於是決定在元之蕎逗留期間盯著她。
華常委回覆的電報沒那麽快，元之蕎被領進了臨時休息住，剛坐下，她就找紙和筆，快速繪制自己之前見到的東西，並記下學者講解的點，免得時間一長，她的記憶出現些許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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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常委正在回來的路上，杜盛雲也需要對出行做準備，於是元之蕎抓緊時間，做好代科長的收尾工作，並找機會聯系了科研專家，詢問他們有沒有需要的材料與零件。
專家們仍在研究元之蕎帶回來的資料，一切皆處於探索和實驗的階段，所以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將會缺少什麽，於是報了幾個飛行制造必備的核心部件。元之蕎認真記下，並在清單中添加她研究電子偵察機所需要的材料。一切準備就緒，元之蕎打包行李，隨時可以出發。
三天後，華常委喬裝歸來，元之蕎看到華常委的樣子震驚不已，“科長，你真是變臉化妝界的大師。”華常委撕下胡子，像逗小孩一樣卸去了帶著狠勁的眼神，這才笑著回覆元之蕎，“應該感嘆我有這樣過硬的技術才對，不然，可真就回不來了。”
舉手投足之間，華常委從山賊土匪，一下又變回了那個原本的儒雅的知識分子模樣。
元之蕎匯報這段時間她的工作內容，並表示她要去三省建立白鴿。三省情況覆雜，雖有新軍，但新軍均在地下活動，處於一種長期潛伏的狀態，元之蕎這次前去，就是為了整理新軍收集到的資料，然後利用白鴿，將三省與中央連接起來，掌握當地多股勢力的動向，防患於未然。
華常委自然同意了，還給元之蕎安排了他在蘇國那邊交接的同志，並通知了蘇國。
蘇國的聯絡向來由華常委負責，現在元之蕎將以華常委助手的身份，代替華常委前去商議。
出發當天，元之蕎與家人告別，於此同時，李成和楊黛這倆分別經歷了生死危機的人，終於有了一些進展。
楊黛：“李成……我……等我從三省回來，我再……”
“欸！”路過的元之蕎聽到，當即躥了出來，擡手就去捂楊黛的嘴，語氣又快又急，“小黛姐，這話可不興說，那些報刊上的傳奇故事主人翁，都是說了這些話，然後就……嘎了！”
元之蕎可不想看到李成、楊黛成為《緋戀》虐戀中的另外一種形式。
她眼神認真，說出的話鄭重其事，“人類長嘴就是用來說的，喜歡就表達，別像石頭一樣除了硬就是硬，你來我往地上演猜測和誤會。”
聽到這話，楊黛眼睛倏然瞪大，臉色也瞬間漲紅，餘光瞥見李成投過來的視線，她微微低頭，有些不自在。
元之蕎見狀，放下了手，“小成哥家鄉在三省，本來這次應帶小成哥去的，但考慮到他的身體還在恢覆期，我就選了小黛姐，”元之蕎看向李成，快速將話說完，“你們別猶豫了，要說就現在說清楚，小黛姐還能順便替你回家看看。”
元之蕎說完就走，不然她待久了，她也覺得尷尬。
李成看楊黛臉蛋透紅，卻又倔強著，裝作不在意的模樣，忽然有些高興，但李成擔心自己表現得過於明顯，讓楊黛覺得為難，於是他輕輕咳了咳，轉移話題，“之蕎，最……最近是看起了小說話本嗎？明明她小時候都不看這些的，覺得凈是些小孩子的玩意，哈哈……沒想到現在大了，反而喜歡看言情和武俠了……”
楊黛沒有立刻接話，她依舊頷著首，點了點頭。但當她擡頭不經意對上李成的目光時，她還是不自覺地跟著笑了，“嗯，沒想到之蕎也會看小說……”
後來的發展元之蕎沒問，仿佛她從來未多管閑事一般。倒是楊黛看著元之蕎，稍稍有些忸怩，像是不知道該怎麽回覆元之蕎的疑問似的。
火車站。
元之蕎、杜盛雲、楊黛和胡鳴，四人拿著軍閥發的通行證和身份證，帶著軍閥給的豐厚資金，踏上了前往三省的路。
如今的三省已然是海國人的地盤，但除了海國人，這裏還居住著大量洋人。洋人推翻本地建築，建造教堂和居所，而海國人則根據他們生活的習慣，搞起了一棟棟防潮木屋，全然不管三省是個非常幹燥的省市。
在這裏，每隔幾條街，路邊建築就會突變風格，左邊還是華麗的哥特式建築，右邊就變成了樸素的木質和式房，再過一會，就是色彩斑斕洋房，給人的割裂感極強，宛如整個三省是一份多口味的拼盤披薩，早就不再是完整的一塊。
此情此景，不自覺地讓人心緒覆雜。
但好在杜盛雲等人都是經驗老手，傷感過後，馬上就在元之蕎的安排下，緊鑼密鼓地開始了工作。期間，楊黛忙完後，背著一個包裹，向元之蕎請了一天的假。元之蕎看著楊黛略帶羞澀的臉，以及手上捏著帶有地址的紙條，不用說，她已經知道李成和楊黛兩人的事成了，於是小手一揮，批了楊黛的假。
在三省的這段時間，元之蕎聯系本地的地下新軍，在他們的幫助下，一邊大量搜集著海國軍、偽國軍和洋人探子的情況，一邊積攢報刊，並巡視當地新軍的發展狀況，預備再度建立白鴿特科。
等準備得差不多了，元之蕎便讓杜盛雲直接覆制粘貼報刊上的新聞，作為匯報給劉冬的調查報告，並讓楊黛和胡鳴以軍閥的名義，構建以白鴿為首的情報組織，繼續編織情報網絡。
這次的偽裝依舊與新星實業一樣，那些知道點內情的人，都會以為是軍閥在管，實際上，它依舊隸屬於我方，由我方進行實際控制，倘若出了事，我方立刻就會甩鍋到軍閥頭上，而劉冬他們，也會以為這是他們捅出的簍子。
一周後，元之蕎帶領的這邊進展順利，而杜盛雲則是直接完成了任務。
杜盛雲的報告抄了四萬字，查重率堪稱百分之百，厚度也直接可以用作擋子彈。杜盛雲看著自己的手稿，非常滿意，他已經想到了劉冬雙目放光，對他直讚黨國幹城的畫面。剛想向元之蕎邀功，元之蕎就帶他片刻不停地趕去了蘇國。
杜盛雲不會說蘇語，元之蕎會的也不多，於是他們又叫上華常委安排的翻譯同志，三人一齊前往。
元之蕎有軍閥給的通行證，壓根沒被為難，迅速過了邊關。
到了蘇國，元之蕎因不擅長外交，所以客套三兩句便直接點題，亮明她們的訴求。而接待員見元之蕎年紀尚小，也是第一次來蘇國，故沒有多計較，而是同樣客套幾句，然後去安排了負責人。
對接的專家表示，他們暫時還未引進醜國的飛行偵察機，所以元之蕎清單上的材料，他們只能提供其中一部分，並且采用技術支持或者買賣的方式。
在這個階段，蘇國與醜國相互提防，也相互合作，彼此之間態度微妙。對於別國的軍備援助，蘇國接受較多的是英國，例如遠程戰略轟炸機。故而元之蕎相信，蘇國真的可能還未接觸到醜國那邊最尖端的軍備武器。
但別國送來的機械，蘇國一定都研究拆解過了。在戰場上，除了英國的轟炸機，元之蕎還看到過不少蘇國本土的戰機，她覺得，蘇國應有比較全備的資源。之所以用這樣的方式援助，不過是不願傾囊相授而已。
新軍與蘇方是同盟，蘇方既怕兄弟吃不飽，又怕兄弟吃太飽。元之蕎笑笑，莫要萬事靠他人，關鍵時刻，還得靠自己。
她與杜盛雲商討，然後把具體情況簡明扼要地發給了華常委，讓華常委做定奪。接著，元之蕎便表示想借著次機會，參觀對方的工廠。
具體什麽工廠不說，但她有計劃逐步參觀到對方能開放的軍工廠。管中窺豹，利用她的好記性，說不定能給科研學者們再帶去一份資料。
參觀學習這事，華常委也不是沒做過，於是接待員簡單向上通報後，就領著元之蕎他們走了。
元之蕎用原定計劃，並利用知識儲備，成功讓蘇國學者愛才心切，答應帶她參觀相關設備的建造工廠，當然，學者只允許元之蕎一人進入，不許杜盛雲他們進去，免得被他們看到了什麽而資料外洩。
杜盛雲看向元之蕎，元之蕎點點頭，讓他們無需擔心，在外面等待就好。她現在是個小孩，還是一個小女孩，這樣的身份，天然會被大人定義為毫無威脅的弱者，自然也能相對容易地得到參觀資格。
參觀時，學者興致勃勃地講解，但元之蕎只懂皮毛，全程就拼命地記了，深入點的問題是一個也答不出來，畢竟她一直以來只研究通訊信號這一塊，其他方面了解實在不多。
元之蕎這樣的狀態，也符合學者對於一個十二歲小孩的認知，所以學者壓根沒對元之蕎起疑，還好心地告訴她想要的雷達探測塗料，自己曾在英國那邊見到過，離開時，學者給了元之蕎一個坦克模型玩具，說他的兒子很喜歡。
元之蕎笑著收下了。
幾人離開軍工廠，蘇國的特工組織留意到了元之蕎，他還是第一次見有小孩充當外交談判員的，仔細打聽過後，克勃德認為元之蕎不像表面那般純粹，於是決定在元之蕎逗留期間盯著她。
華常委回覆的電報沒那麽快，元之蕎被領進了臨時休息住，剛坐下，她就找紙和筆，快速繪制自己之前見到的東西，並記下學者講解的點，免得時間一長，她的記憶出現些許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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