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糟糕！露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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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糟糕！露餡了
程邵安下了飛機後直接回老宅。
他想和父親聊聊小恬過段時間回國的事情，可家裏空蕩蕩的無一人，連王姨都不在。
程泉山自從前段時間卸任後，愛上了釣魚，今晚又再次心癢癢帶著工具出發。
程邵安坐在沙發上仰躺靠著柔軟的抱枕，長腿交叉著搭在茶幾上。這幾天的連軸轉令他疲憊不已，心裏嘲弄如果是幾年前通宵熬幾個夜晚都不會如此，果然是歲月催人老。
上方的米色吊燈照的整個房間亮如白晝，卻也空曠，沒什麽人氣兒。
他閉上眼睛輕輕揉了揉太陽穴，想到自己還沒吃飯，起身去冰箱裏找些速凍食品湊合一下。
看著幹幹凈凈空無一物的冰箱，他有些無奈以及莫名煩躁，說不上來的、提不上興趣的情緒仍未消散。
南臨打來電話，程邵安出了門。
淅淅瀝瀝下起了雨，雨不大卻讓程邵安覺得車內有些悶。他將車窗搖下來些，街道的煙火氣息以及雨的涼意一同被風卷入車內。
安靜的車內顯得越發沈靜，程邵安打開音樂剛好播放西城男孩的《AnotherLife》，音樂充斥整個車廂，他才覺得有了些生氣兒。
人生鼎沸的酒吧，程邵安覺得心裏的那個缺口暫時被堵上。包廂裏南臨、厲晃、王辰溪三個人都在，就等著他來。
南臨說：“安哥，專門給你帶過來的炸串，再配上老厲珍藏的酒。”
程邵安對他的吃法不敢茍同。說道，“這種搭配真是雅俗共存，是你的風格。”
南臨嘿嘿笑了笑，被發現了，不過他本身就是粗人一個。要不是程邵安早年前的幫襯，他現在說不定在哪個街道喝風呢。
程邵安懶散地坐在沙發上，雙腿微敞，西裝褲有些緊繃。拿起酒杯想解解乏，但隨即又放下，他今晚不想叫代駕。
王辰溪朝他舉舉杯，“這可是好酒。醇香濃郁，口齒留香，你確定不來幾口？”
程邵安擺了下手，示意不喝。隨手拿起個草莓，入口真酸。
厲晃看出他有些心不在焉，以為程恬出了什麽事情。“小恬怎麽樣？”
“現在情況穩定，唐溫陪著她。”
南臨看他一臉疲憊的樣子，“說個有趣的事情，咱幾個知道，就安哥不知道。”
“什麽？你說。”程邵安問道。
“你被當做0。”其他兩人拿起酒杯一邊喝酒一邊觀察程邵安的表情。
程邵安眉頭一鎖，“0？”
“就是男同性戀中受的一方。”南臨立刻解釋道。
“誰在胡扯造謠？”
南臨繼續說，“有個男人在酒吧湊過來問的，被我揍了一頓。他竟然還敢報警，好像叫什麽林什麽峰。”
程邵安的記憶一向好的可怕，眼眸浮現冷意，“周商商的同事，我見過一次。這個謠言指定和她脫不了幹系。”
“你是說你未婚妻造謠你？”
幾個人笑作一團，程邵安被自己的未來老婆造謠是男同，還是受的一方。
王辰溪還對上次周商商給程邵安的那一巴掌印象深刻，她比周圍的其他女人膽子都大，而且更加有趣。
他有些擔憂，“你娶了一個這麽有意思的人，萬一到時候喜歡上她，真的對周家下的去手嗎？”
程邵安嗤笑一聲，“我喜歡她？倘若喜歡她，那我就不叫程邵安！逢場作戲而已。”
厲晃在一旁賤兮兮接話：“我可不會起名。”
程邵安睨了他眼，還踹了他一腳。“閉嘴吧，老斃！”
旁邊人笑作一團。厲晃先前考駕照，自信無比。前天喝醉第二天迷糊上場地，光榮壓線。後來愈挫愈勇，愈勇愈敗，喜提“老斃”稱號。
再次被人提起，羞得他臉紅。厲晃不再惹程邵安。時不時瞅他，不知道將來如此篤定程邵安會不會被打臉。
他最初和劉恪那個妖女也只限於床上交流，但後來最先淪陷的卻是他。
女人有時候比想象中更拎的清楚，床上床下判若兩個人。怪自己當初太放肆不懂得憐惜，而今美人難追。
“這不是周商商嗎？”王辰溪刷到周商商今日被偷拍的視頻。
“拍的還挺不錯，這還是我頭次見她的模樣。邵安哥好福氣。”南臨湊過去看視頻。
程邵安看著這個視頻，她還是她，只是視頻下的評論讓他神色陰沈。燈頂昏黃的光線在他眉眼間投下陰影，此刻的他生人勿進。
汙言碎語、烏煙瘴氣的評論區，任哪個丈夫都無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被人評頭論足、甚至意淫，即便沒什麽夫妻感情，也受不了這種場面。
他有些頭痛。
“安哥，我要不讓平臺那邊把視頻刪了？”南臨看出程邵安的不悅。
程邵安語氣淡淡，看不出喜怒。“不用了，我自己解決。”
他突然起身，指尖挑起車鑰匙。長腿一邁，頭也不回，“今天太累了，改日我請你們。先走一步。”
酒吧外的城市已經停止喧囂，寂靜的只有偶爾經過的車帶來轉瞬即逝的喇叭聲音。雨已經停下，潮濕清涼的氣息還有些冷意。
程邵安沒有著急出發，倚靠在車前，點燃一支煙，望著深夜的街道，反反覆覆吞吐著煙霧。
有從酒吧出來喝的醉醺醺的女人，看到路邊站著的程邵安以及他的豪車。
色向膽邊生想著一夜露水情緣，跌跌撞撞的朝男人走去，只是還未靠近，一個不容置喙的“滾”字讓女人打消念頭，慌慌張張的轉個方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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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邵安最後給周商商打了個電話。
“今天網上的視頻看了嗎？”
深夜突然想起的來電鈴聲，驚擾正在熟睡的周商商。她的睡眠質量一向極差，入睡困難而中途被吵醒後，更是難以如睡，有時候會睜眼到天亮。
她也嘗試過吃藥，但最後考慮到是藥三分毒，還是停了。今天運動後好不容易入睡，又被程邵安的電話吵醒。
以為是有什麽大事，結果對方說了一句讓她疑惑的話。
“什麽視頻？”
“去熱搜榜上看看。”風打著旋，煙霧回嗆了程邵安，他低聲咳嗽一聲。
周商商點擊進去，看到自己今天在操場跑步的視頻，心裏也有些詫異是誰偷拍了她。但轉念一想，自媒體時代人人都是媒體人。只是她被偷拍這件事，心裏有些介意。
程邵安又說：“往下翻翻評論。”
“你大晚上打電話就是讓我看視頻以及評論？”周商商對程邵安意味不明的電話有些無語。
“下面的評論和公共廁所有什麽區別，你就這麽樂意看自己的視頻在網上被人指指點點。”程邵安嘲諷道。
周商商剛沒看評論，現在向下翻看到些不堪入目的話，眉頭緊鎖。但這件事情她事先並不知道，她也不喜歡被人如此評頭論足的意淫。
“我事先並不知情。”她解釋道。
“是嗎？我還以為你想出名想瘋了。不過現在這樣的方式的確很有效。”
周商商對他陰陽的態度感到惱火。
他先前和旗下藝人唐溫同飛國外，而自己被蒙在鼓裏，像個小醜。打電話沒有人接，而對方深夜的一通電話就是質疑。至於他在國內國外更是一無所知。
“邵安哥，如果你就為這件事打這通擾人夢的電話，挺沒意思的。你完全可以告知我，我去聯系當事人刪掉。”
程邵安說:“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有下次。你即將是程家的兒媳，被人放在網上指指點點，程家的臉面至於何地。”
周商商覺得他有些無理取鬧甚至雙標。那你呢，你和唐溫上娛樂新聞，就不怕被指指點點嗎？就不怕影響程家的股票？不過這話她不能說出來，除非是她想找死。
“程邵安，我在你心裏就是這樣不堪的形象嗎？如果如此，那我倒覺得你看人的眼光真不行。”
她嘆了一口氣，語氣無奈。起身下床，倒了杯水潤潤幹燥的嗓子。
程邵安沈默了兩秒，重重吸了口煙。他今日心情不佳，而周商商的事又撞上槍口。“周商商，我只希望你能記住你的身份。”
那冷的像冰的語氣，以及帶著壓迫感的聲音讓她覺得沒辦法和他溝通。
她還是忍不住，語速飛快。“你不覺的自己有些過分嗎？我是做了什麽辱沒你家門的事情嗎？還是給你帶了綠帽子？
我們是有婚姻，但不代表我就低你一等。而且我對你也沒有其他要求，你為什麽要苛責我？我不是你養的寵物！
周商商緩了一口氣，“實在不行，咱倆去趟醫院骨科，檢查下我的脊柱，讓醫生看看我怎麽背這麽大一口黑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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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邵安下了飛機後直接回老宅。
他想和父親聊聊小恬過段時間回國的事情，可家裏空蕩蕩的無一人，連王姨都不在。
程泉山自從前段時間卸任後，愛上了釣魚，今晚又再次心癢癢帶著工具出發。
程邵安坐在沙發上仰躺靠著柔軟的抱枕，長腿交叉著搭在茶幾上。這幾天的連軸轉令他疲憊不已，心裏嘲弄如果是幾年前通宵熬幾個夜晚都不會如此，果然是歲月催人老。
上方的米色吊燈照的整個房間亮如白晝，卻也空曠，沒什麽人氣兒。
他閉上眼睛輕輕揉了揉太陽穴，想到自己還沒吃飯，起身去冰箱裏找些速凍食品湊合一下。
看著幹幹凈凈空無一物的冰箱，他有些無奈以及莫名煩躁，說不上來的、提不上興趣的情緒仍未消散。
南臨打來電話，程邵安出了門。
淅淅瀝瀝下起了雨，雨不大卻讓程邵安覺得車內有些悶。他將車窗搖下來些，街道的煙火氣息以及雨的涼意一同被風卷入車內。
安靜的車內顯得越發沈靜，程邵安打開音樂剛好播放西城男孩的《AnotherLife》，音樂充斥整個車廂，他才覺得有了些生氣兒。
人生鼎沸的酒吧，程邵安覺得心裏的那個缺口暫時被堵上。包廂裏南臨、厲晃、王辰溪三個人都在，就等著他來。
南臨說：“安哥，專門給你帶過來的炸串，再配上老厲珍藏的酒。”
程邵安對他的吃法不敢茍同。說道，“這種搭配真是雅俗共存，是你的風格。”
南臨嘿嘿笑了笑，被發現了，不過他本身就是粗人一個。要不是程邵安早年前的幫襯，他現在說不定在哪個街道喝風呢。
程邵安懶散地坐在沙發上，雙腿微敞，西裝褲有些緊繃。拿起酒杯想解解乏，但隨即又放下，他今晚不想叫代駕。
王辰溪朝他舉舉杯，“這可是好酒。醇香濃郁，口齒留香，你確定不來幾口？”
程邵安擺了下手，示意不喝。隨手拿起個草莓，入口真酸。
厲晃看出他有些心不在焉，以為程恬出了什麽事情。“小恬怎麽樣？”
“現在情況穩定，唐溫陪著她。”
南臨看他一臉疲憊的樣子，“說個有趣的事情，咱幾個知道，就安哥不知道。”
“什麽？你說。”程邵安問道。
“你被當做0。”其他兩人拿起酒杯一邊喝酒一邊觀察程邵安的表情。
程邵安眉頭一鎖，“0？”
“就是男同性戀中受的一方。”南臨立刻解釋道。
“誰在胡扯造謠？”
南臨繼續說，“有個男人在酒吧湊過來問的，被我揍了一頓。他竟然還敢報警，好像叫什麽林什麽峰。”
程邵安的記憶一向好的可怕，眼眸浮現冷意，“周商商的同事，我見過一次。這個謠言指定和她脫不了幹系。”
“你是說你未婚妻造謠你？”
幾個人笑作一團，程邵安被自己的未來老婆造謠是男同，還是受的一方。
王辰溪還對上次周商商給程邵安的那一巴掌印象深刻，她比周圍的其他女人膽子都大，而且更加有趣。
他有些擔憂，“你娶了一個這麽有意思的人，萬一到時候喜歡上她，真的對周家下的去手嗎？”
程邵安嗤笑一聲，“我喜歡她？倘若喜歡她，那我就不叫程邵安！逢場作戲而已。”
厲晃在一旁賤兮兮接話：“我可不會起名。”
程邵安睨了他眼，還踹了他一腳。“閉嘴吧，老斃！”
旁邊人笑作一團。厲晃先前考駕照，自信無比。前天喝醉第二天迷糊上場地，光榮壓線。後來愈挫愈勇，愈勇愈敗，喜提“老斃”稱號。
再次被人提起，羞得他臉紅。厲晃不再惹程邵安。時不時瞅他，不知道將來如此篤定程邵安會不會被打臉。
他最初和劉恪那個妖女也只限於床上交流，但後來最先淪陷的卻是他。
女人有時候比想象中更拎的清楚，床上床下判若兩個人。怪自己當初太放肆不懂得憐惜，而今美人難追。
“這不是周商商嗎？”王辰溪刷到周商商今日被偷拍的視頻。
“拍的還挺不錯，這還是我頭次見她的模樣。邵安哥好福氣。”南臨湊過去看視頻。
程邵安看著這個視頻，她還是她，只是視頻下的評論讓他神色陰沈。燈頂昏黃的光線在他眉眼間投下陰影，此刻的他生人勿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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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頭痛。
“安哥，我要不讓平臺那邊把視頻刪了？”南臨看出程邵安的不悅。
程邵安語氣淡淡，看不出喜怒。“不用了，我自己解決。”
他突然起身，指尖挑起車鑰匙。長腿一邁，頭也不回，“今天太累了，改日我請你們。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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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邵安沒有著急出發，倚靠在車前，點燃一支煙，望著深夜的街道，反反覆覆吞吐著煙霧。
有從酒吧出來喝的醉醺醺的女人，看到路邊站著的程邵安以及他的豪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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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邵安最後給周商商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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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嘗試過吃藥，但最後考慮到是藥三分毒，還是停了。今天運動後好不容易入睡，又被程邵安的電話吵醒。
以為是有什麽大事，結果對方說了一句讓她疑惑的話。
“什麽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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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商商點擊進去，看到自己今天在操場跑步的視頻，心裏也有些詫異是誰偷拍了她。但轉念一想，自媒體時代人人都是媒體人。只是她被偷拍這件事，心裏有些介意。
程邵安又說：“往下翻翻評論。”
“你大晚上打電話就是讓我看視頻以及評論？”周商商對程邵安意味不明的電話有些無語。
“下面的評論和公共廁所有什麽區別，你就這麽樂意看自己的視頻在網上被人指指點點。”程邵安嘲諷道。
周商商剛沒看評論，現在向下翻看到些不堪入目的話，眉頭緊鎖。但這件事情她事先並不知道，她也不喜歡被人如此評頭論足的意淫。
“我事先並不知情。”她解釋道。
“是嗎？我還以為你想出名想瘋了。不過現在這樣的方式的確很有效。”
周商商對他陰陽的態度感到惱火。
他先前和旗下藝人唐溫同飛國外，而自己被蒙在鼓裏，像個小醜。打電話沒有人接，而對方深夜的一通電話就是質疑。至於他在國內國外更是一無所知。
“邵安哥，如果你就為這件事打這通擾人夢的電話，挺沒意思的。你完全可以告知我，我去聯系當事人刪掉。”
程邵安說:“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有下次。你即將是程家的兒媳，被人放在網上指指點點，程家的臉面至於何地。”
周商商覺得他有些無理取鬧甚至雙標。那你呢，你和唐溫上娛樂新聞，就不怕被指指點點嗎？就不怕影響程家的股票？不過這話她不能說出來，除非是她想找死。
“程邵安，我在你心裏就是這樣不堪的形象嗎？如果如此，那我倒覺得你看人的眼光真不行。”
她嘆了一口氣，語氣無奈。起身下床，倒了杯水潤潤幹燥的嗓子。
程邵安沈默了兩秒，重重吸了口煙。他今日心情不佳，而周商商的事又撞上槍口。“周商商，我只希望你能記住你的身份。”
那冷的像冰的語氣，以及帶著壓迫感的聲音讓她覺得沒辦法和他溝通。
她還是忍不住，語速飛快。“你不覺的自己有些過分嗎？我是做了什麽辱沒你家門的事情嗎？還是給你帶了綠帽子？
我們是有婚姻，但不代表我就低你一等。而且我對你也沒有其他要求，你為什麽要苛責我？我不是你養的寵物！
周商商緩了一口氣，“實在不行，咱倆去趟醫院骨科，檢查下我的脊柱，讓醫生看看我怎麽背這麽大一口黑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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