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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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132
雖然之前跟卡維和艾爾海森說過, 讓他們自己來跟海什木解釋，但在此之前，也不能什麽都不跟海什木解釋，總要讓海什木有點心理準備。
賽諾用非常委婉的說明方法, 把情況客觀地對海什木描述了一遍。
本來這活兒應該是旅行者幹的。
旅行者作為異界來客, 對於整個提瓦特世界來說都是旁觀者, 他也把自己代入了這個身份，和海什木是朋友，和艾爾海森、卡維的關系也不錯，他的敘述可以很客觀真實, 可以最接近真相。
——但現在賽諾不這麽想了。
他妹妹在搞什麽鬼啊？這和艾爾海森和卡維做的更過分好嗎！
空這家夥根本不清白！一點也不！
什麽？你說只是熒幹的，和空沒關系？
呵，任憑誰看到空剛才的眼神，都不會覺得空對海什木毫無欲念。
賽諾不覺得自己會看錯。
所以如今讓空這個人來對海什木說明情況，顯然已經成為了下策。
至於提納裏？
嗯, 賽諾一開始就沒有把他納入跟海什木說明情況的人選之內。
提納裏不合適。
讓他來說, 他當然也能客觀陳述事實，但賽諾是真的怕聽提納裏說著說著海什木還沒反應, 提納裏就想要拿著弓箭去把卡維和艾爾海森做成馬蜂窩了。
畢竟提納裏對海什木的心思如何, 懂得人都懂。
排除了提納裏和旅行者, 派蒙就更不合適, 所以最後和海什木面對面交代的人選也只剩下了賽諾。
“……事情就是這樣。”賽諾看著海什木，“我必須再次對你聲明這件事的惡劣程度，你不止是被簡單的惡作劇，他們的所作所為是欺騙, 更是犯罪。”
“……”海什木沒說話，他的臉上沒有什麽表情, 不過在場的幾位都和海什木比較熟識，已經能從海什木少得可憐的面部表情中解讀出他的想法。
確實就像是賽諾之前預料的那樣，他就算生氣，看上去也只是在氣惱自己被蒙在鼓裏，而不是氣惱他們做的事情有什麽惡劣影響，甚至賽諾再強調這件事性質惡劣的時候，海什木看起來都不那麽生氣了。
“大體情況我知道了。”海什木錯開視線，“他們跟我說清楚就好，我倒不是特別在意誰上了我，之前也確實有這個預感，現在知道了也不意外，就算是卡維我也不吃虧。”
他頓了頓，視線掃過賽諾、提納裏、旅行者和派蒙的臉，嘖了一聲：“而且你們這樣大費周章的，這麽多人跑過來跟我說這件事，沒必要吧。”
賽諾：“……”完了，起反效果了。
派蒙這次也因為海什木沒有讓她走，所以聽到了全部內容，她飛行得高度都降低了，整個人恍恍惚惚，聽到海什木的話，還下意識反駁了一句：“我不是過來和海什木說這件事的，我也是剛知道！”
海什木看過去。
派蒙在惱怒跺腳：“可惡！這些家夥是怎麽回事！我一開始也沒看出他們會是這種人啊！好壞！”
“你也不是在大驚小怪嗎？”
“才不是大驚小怪！是海什木體質太奇怪了！特別容易招惹這些奇怪的家夥！太危險了！”派蒙鼓起了腮幫子，努力裝出一副非常嚴肅的樣子，“海什木，你要小心這些可疑的危險分子！空可以接委托保護海什……算了，他現在看起來也不是特別靠譜。”
派蒙將目光從空的身上收回來，悠悠地嘆了一口氣。
旅行者看著派蒙小大人的模樣，嘴角微抽，卻沒敢在這種情況下出聲反駁。
“他妹妹做的又和他沒關系。”海什木無語，“淵上還假扮成派蒙的樣子吃了我做的飯呢，我難道還要跟派蒙置氣？”
“……”派蒙沈默了片刻，震怒，“他敢搶我的飯！這不公平，憑什麽我這個正主沒吃到讓他吃了！他這個可惡的冒牌貨！冒牌貨！可惡可惡！”
美食就是派蒙的逆鱗。
派蒙完全忽略了海什木話語的重點，還在對著空氣砰砰打拳。
海什木都有些被派蒙逗笑了。
“反正原材料也是一些野味，提納裏家裏都有。”海什木轉身，“我去給你做——提納裏，空，還有賽諾，你們想吃什麽？還有兩個客人要來的話，知道的話也告訴我他們有什麽忌口和偏愛吧。”
在場的人互相看了一眼。
派蒙已經舉起手大聲報菜名，提納裏無奈嘆了口氣，撩起袖子：“我來幫忙。賽諾老樣子，艾爾海森和卡維的話我也知道，旅行者呢？”
旅行者回過神來：“啊，我都可以——要不我也來幫忙？”
旅行者表示他對做菜也是很有一手的。
海什木還沒開口，提納裏已經在委婉拒絕了：“廚房不大，兩個人就夠了，多了會放不開手腳的。”
海什木詫異：“沒那麽小吧？兩個人在的時候換位置很方便啊，可以有第三個吧？”
旅行者：“？”你最好說的只是做飯。
提納裏很自然接話：“兩個人距離近的話，自然會覺得剩餘空間比較大了，不過現在距離用餐也有些趕，我們需要同時準備不同的料理。這時候廚房不夠用很正常。”
旅行者：“……”所以你們在廚房近距離幹了什麽？
他真的很難不想歪。
看著海什木和提納裏一前一後步入廚房，海什木第一時間要接近竈臺，卻被提納裏呵斥，不情不願戴上了隔熱手套和防臟圍裙，旅行者的絕佳耳力可以輕易聽見海什木還在嘟囔自己機械臂不怕熱、身上衣服本來就是黑的穿上圍裙更容易臟。
但海什木沒有直接拒絕提納裏。
他穿著明顯不符合他畫風的手套和圍裙，可以說乖也可以說怪。
乖就不用強調，怪的話——他看上去，怪可愛的。
旅行者咳嗽一聲，不知道想到什麽，移開視線。
“……”將一切盡收眼底的賽諾想著，要不是派蒙這個小孩子還在，他高低得拿赤沙之杖把這幾個人的腦袋全敲一遍。
提納裏和海什木也逃不掉。
只有他格格不入。
所以還有人記得他們剛開始來找海什木是幹什麽的嗎？
賽諾後悔自己卷入這件事了。
或許順其自然，海什木還能跑去敲艾爾海森和卡維的悶棍，發洩一通；但如今海什木顯然覺得他們一群人來管他的私事很不可理喻，尷尬的情緒甚至蓋過了被欺騙的憤怒，如今更想要把這件事輕飄飄帶過去……
似乎唯有他斤斤計較，大題小做。
可這根本不是什麽能輕易放下的事情。
因為放浪形骸，可以隨便是誰？
因為不談感情，可以盡情占有？
哈，真跟那滿天飛的緋聞一樣了。
賽諾的視線從海什木的身上掠過，垂眸隱藏了自己的負面情緒。
……
被通知到的兩人赴約。
先卡維一步到達的艾爾海森第一時間遭受了所有人的目光洗禮，但從他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他有什麽情緒變化。
很顯然艾爾海森控制表情的水平比海什木高一個檔次，在場的人即使與艾爾海森熟識，卻也對他如今的內心活動一無所知。
“沒什麽想說的？”海什木的表情也很平靜，不過他是真的氣頭過去了的平靜，沒面癱臉部表情也還是那樣。
“我向你道歉，是我考慮不周，你可以教訓我一頓。”艾爾海森垂下眼眸，“不過重來一次，我大概還是會這麽做。”
“你知道你說這話很容易被揍吧？”海什木自己沒生氣，但他已經察覺到身邊幾位朋友的攻擊性一下子拔高。
“說謊需要理由，而實話在任何時候都順理成章。我有這樣的念頭，沒必要瞞著你。”艾爾海森將手裏的盒子遞過去，“給你。”
海什木打開了盒子。
裏面是一份古法炮制的棗椰面包，看起來硬邦邦的，屬於那種吃幾口就需要補充水份的幹巴。
但這其貌不揚的食物，卻是海什木在小時候最常食用的口糧，他們村子就喜歡結合棗椰和莊稼制作這種可以儲存很久的食物。
“不愧是你。”海什木將盒子蓋上，“我記得這料理的食譜應該在幾百年前就遺失了，能做得這麽傳統，你一定耗費了不少精力。”
艾爾海森不置可否：“我還有些事要處理，既然已經說開了，我就不在這裏浪費時間了。”
派蒙停不下去了：“不是吧艾爾海森，你怎麽能說這是浪費時間！而且你不是休假了嗎！我就不信你是那種放假工作的人！”
艾爾海森看了眼派蒙，正當派蒙以為艾爾海森要解釋說明時，他扭頭就走：“再見。”
“——”派蒙氣得猛跺腳，“你這不聽人話的混蛋！啊啊啊這次派蒙一定要給他取一個難聽的綽號！”
海什木卻看了眼艾爾海森離去的方向，神色有些了然。
這家夥也不像是討厭自己的樣子，先走一步也是擔心遇到卡維直接吵起來或是什麽的吧。
果然不是自己魅力問題，純粹是他們長得太像了，說真的當時要不是情侶特殊再加上艾爾海森蒙了他眼睛，海什木也不會去想著和艾爾海森做這種非常規的行為……
以至於海什木對真正親密接觸的對象，接受程度更高。
卡維看上去是真的愧疚，他送上自己準備的賠禮，明顯準備了很久腹稿磕磕絆絆念完，鄭重其事地表示海什木無論提出什麽樣的要求他都會答應。
雖然海什木很不爽這些人把在他看來再小不過的事情整出了繁瑣的花活，不過看著卡維盡量避免視線躲閃努力正視他還紅了脖子耳朵的模樣，海什木頓了頓：“好啊，和我再做一次吧。”
“好，我可以——”條件反射答應“懲罰要求”的卡維，意識到剛才海什木到底說了什麽的那一刻，倏然睜大了眼睛，愕然到以為自己耳朵壞掉，“你、你我、等等等！什麽！”
語言系統瞬間紊亂。
海什木面色不變，從容解釋：“不是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和我做了嗎？那現在，我知情的情況下，和我做一次。”
他看著卡維，眼底帶笑：“讓我知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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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之前跟卡維和艾爾海森說過, 讓他們自己來跟海什木解釋，但在此之前，也不能什麽都不跟海什木解釋，總要讓海什木有點心理準備。
賽諾用非常委婉的說明方法, 把情況客觀地對海什木描述了一遍。
本來這活兒應該是旅行者幹的。
旅行者作為異界來客, 對於整個提瓦特世界來說都是旁觀者, 他也把自己代入了這個身份，和海什木是朋友，和艾爾海森、卡維的關系也不錯，他的敘述可以很客觀真實, 可以最接近真相。
——但現在賽諾不這麽想了。
他妹妹在搞什麽鬼啊？這和艾爾海森和卡維做的更過分好嗎！
空這家夥根本不清白！一點也不！
什麽？你說只是熒幹的，和空沒關系？
呵，任憑誰看到空剛才的眼神，都不會覺得空對海什木毫無欲念。
賽諾不覺得自己會看錯。
所以如今讓空這個人來對海什木說明情況，顯然已經成為了下策。
至於提納裏？
嗯, 賽諾一開始就沒有把他納入跟海什木說明情況的人選之內。
提納裏不合適。
讓他來說, 他當然也能客觀陳述事實，但賽諾是真的怕聽提納裏說著說著海什木還沒反應, 提納裏就想要拿著弓箭去把卡維和艾爾海森做成馬蜂窩了。
畢竟提納裏對海什木的心思如何, 懂得人都懂。
排除了提納裏和旅行者, 派蒙就更不合適, 所以最後和海什木面對面交代的人選也只剩下了賽諾。
“……事情就是這樣。”賽諾看著海什木，“我必須再次對你聲明這件事的惡劣程度，你不止是被簡單的惡作劇，他們的所作所為是欺騙, 更是犯罪。”
“……”海什木沒說話，他的臉上沒有什麽表情, 不過在場的幾位都和海什木比較熟識，已經能從海什木少得可憐的面部表情中解讀出他的想法。
確實就像是賽諾之前預料的那樣，他就算生氣，看上去也只是在氣惱自己被蒙在鼓裏，而不是氣惱他們做的事情有什麽惡劣影響，甚至賽諾再強調這件事性質惡劣的時候，海什木看起來都不那麽生氣了。
“大體情況我知道了。”海什木錯開視線，“他們跟我說清楚就好，我倒不是特別在意誰上了我，之前也確實有這個預感，現在知道了也不意外，就算是卡維我也不吃虧。”
他頓了頓，視線掃過賽諾、提納裏、旅行者和派蒙的臉，嘖了一聲：“而且你們這樣大費周章的，這麽多人跑過來跟我說這件事，沒必要吧。”
賽諾：“……”完了，起反效果了。
派蒙這次也因為海什木沒有讓她走，所以聽到了全部內容，她飛行得高度都降低了，整個人恍恍惚惚，聽到海什木的話，還下意識反駁了一句：“我不是過來和海什木說這件事的，我也是剛知道！”
海什木看過去。
派蒙在惱怒跺腳：“可惡！這些家夥是怎麽回事！我一開始也沒看出他們會是這種人啊！好壞！”
“你也不是在大驚小怪嗎？”
“才不是大驚小怪！是海什木體質太奇怪了！特別容易招惹這些奇怪的家夥！太危險了！”派蒙鼓起了腮幫子，努力裝出一副非常嚴肅的樣子，“海什木，你要小心這些可疑的危險分子！空可以接委托保護海什……算了，他現在看起來也不是特別靠譜。”
派蒙將目光從空的身上收回來，悠悠地嘆了一口氣。
旅行者看著派蒙小大人的模樣，嘴角微抽，卻沒敢在這種情況下出聲反駁。
“他妹妹做的又和他沒關系。”海什木無語，“淵上還假扮成派蒙的樣子吃了我做的飯呢，我難道還要跟派蒙置氣？”
“……”派蒙沈默了片刻，震怒，“他敢搶我的飯！這不公平，憑什麽我這個正主沒吃到讓他吃了！他這個可惡的冒牌貨！冒牌貨！可惡可惡！”
美食就是派蒙的逆鱗。
派蒙完全忽略了海什木話語的重點，還在對著空氣砰砰打拳。
海什木都有些被派蒙逗笑了。
“反正原材料也是一些野味，提納裏家裏都有。”海什木轉身，“我去給你做——提納裏，空，還有賽諾，你們想吃什麽？還有兩個客人要來的話，知道的話也告訴我他們有什麽忌口和偏愛吧。”
在場的人互相看了一眼。
派蒙已經舉起手大聲報菜名，提納裏無奈嘆了口氣，撩起袖子：“我來幫忙。賽諾老樣子，艾爾海森和卡維的話我也知道，旅行者呢？”
旅行者回過神來：“啊，我都可以——要不我也來幫忙？”
旅行者表示他對做菜也是很有一手的。
海什木還沒開口，提納裏已經在委婉拒絕了：“廚房不大，兩個人就夠了，多了會放不開手腳的。”
海什木詫異：“沒那麽小吧？兩個人在的時候換位置很方便啊，可以有第三個吧？”
旅行者：“？”你最好說的只是做飯。
提納裏很自然接話：“兩個人距離近的話，自然會覺得剩餘空間比較大了，不過現在距離用餐也有些趕，我們需要同時準備不同的料理。這時候廚房不夠用很正常。”
旅行者：“……”所以你們在廚房近距離幹了什麽？
他真的很難不想歪。
看著海什木和提納裏一前一後步入廚房，海什木第一時間要接近竈臺，卻被提納裏呵斥，不情不願戴上了隔熱手套和防臟圍裙，旅行者的絕佳耳力可以輕易聽見海什木還在嘟囔自己機械臂不怕熱、身上衣服本來就是黑的穿上圍裙更容易臟。
但海什木沒有直接拒絕提納裏。
他穿著明顯不符合他畫風的手套和圍裙，可以說乖也可以說怪。
乖就不用強調，怪的話——他看上去，怪可愛的。
旅行者咳嗽一聲，不知道想到什麽，移開視線。
“……”將一切盡收眼底的賽諾想著，要不是派蒙這個小孩子還在，他高低得拿赤沙之杖把這幾個人的腦袋全敲一遍。
提納裏和海什木也逃不掉。
只有他格格不入。
所以還有人記得他們剛開始來找海什木是幹什麽的嗎？
賽諾後悔自己卷入這件事了。
或許順其自然，海什木還能跑去敲艾爾海森和卡維的悶棍，發洩一通；但如今海什木顯然覺得他們一群人來管他的私事很不可理喻，尷尬的情緒甚至蓋過了被欺騙的憤怒，如今更想要把這件事輕飄飄帶過去……
似乎唯有他斤斤計較，大題小做。
可這根本不是什麽能輕易放下的事情。
因為放浪形骸，可以隨便是誰？
因為不談感情，可以盡情占有？
哈，真跟那滿天飛的緋聞一樣了。
賽諾的視線從海什木的身上掠過，垂眸隱藏了自己的負面情緒。
……
被通知到的兩人赴約。
先卡維一步到達的艾爾海森第一時間遭受了所有人的目光洗禮，但從他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他有什麽情緒變化。
很顯然艾爾海森控制表情的水平比海什木高一個檔次，在場的人即使與艾爾海森熟識，卻也對他如今的內心活動一無所知。
“沒什麽想說的？”海什木的表情也很平靜，不過他是真的氣頭過去了的平靜，沒面癱臉部表情也還是那樣。
“我向你道歉，是我考慮不周，你可以教訓我一頓。”艾爾海森垂下眼眸，“不過重來一次，我大概還是會這麽做。”
“你知道你說這話很容易被揍吧？”海什木自己沒生氣，但他已經察覺到身邊幾位朋友的攻擊性一下子拔高。
“說謊需要理由，而實話在任何時候都順理成章。我有這樣的念頭，沒必要瞞著你。”艾爾海森將手裏的盒子遞過去，“給你。”
海什木打開了盒子。
裏面是一份古法炮制的棗椰面包，看起來硬邦邦的，屬於那種吃幾口就需要補充水份的幹巴。
但這其貌不揚的食物，卻是海什木在小時候最常食用的口糧，他們村子就喜歡結合棗椰和莊稼制作這種可以儲存很久的食物。
“不愧是你。”海什木將盒子蓋上，“我記得這料理的食譜應該在幾百年前就遺失了，能做得這麽傳統，你一定耗費了不少精力。”
艾爾海森不置可否：“我還有些事要處理，既然已經說開了，我就不在這裏浪費時間了。”
派蒙停不下去了：“不是吧艾爾海森，你怎麽能說這是浪費時間！而且你不是休假了嗎！我就不信你是那種放假工作的人！”
艾爾海森看了眼派蒙，正當派蒙以為艾爾海森要解釋說明時，他扭頭就走：“再見。”
“——”派蒙氣得猛跺腳，“你這不聽人話的混蛋！啊啊啊這次派蒙一定要給他取一個難聽的綽號！”
海什木卻看了眼艾爾海森離去的方向，神色有些了然。
這家夥也不像是討厭自己的樣子，先走一步也是擔心遇到卡維直接吵起來或是什麽的吧。
果然不是自己魅力問題，純粹是他們長得太像了，說真的當時要不是情侶特殊再加上艾爾海森蒙了他眼睛，海什木也不會去想著和艾爾海森做這種非常規的行為……
以至於海什木對真正親密接觸的對象，接受程度更高。
卡維看上去是真的愧疚，他送上自己準備的賠禮，明顯準備了很久腹稿磕磕絆絆念完，鄭重其事地表示海什木無論提出什麽樣的要求他都會答應。
雖然海什木很不爽這些人把在他看來再小不過的事情整出了繁瑣的花活，不過看著卡維盡量避免視線躲閃努力正視他還紅了脖子耳朵的模樣，海什木頓了頓：“好啊，和我再做一次吧。”
“好，我可以——”條件反射答應“懲罰要求”的卡維，意識到剛才海什木到底說了什麽的那一刻，倏然睜大了眼睛，愕然到以為自己耳朵壞掉，“你、你我、等等等！什麽！”
語言系統瞬間紊亂。
海什木面色不變，從容解釋：“不是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和我做了嗎？那現在，我知情的情況下，和我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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