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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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比完賽，她們中午就回了泳隊基地，黎琉已經調整好心態，這次不行，下次再戰，吃了飯才能繼續奮鬥。
她端著餐盤打了米飯、一個玉米、一份紅燒土豆牛肉、一份燜茄肉末、一份清蒸鱸魚、一份生菜、兩個水煮雞蛋、紫菜蛋花湯、酸奶和水果。
阿姨沒苛待她們，非常和藹，她和溫唐一人端了滿滿一盤子飯菜，在人滿為患的用餐高峰期，試圖尋找沒有被人侵占的座位。
好不容易盯到一個，有人眼疾手快，充分發揮了運動員的速度，一個餐盤橫過去，比她們還快地占了位置。
溫唐嘖嘖驚嘆：“小小泳壇，臥虎藏龍，不轉徑賽項目真的可惜了。”
黎琉：“人說不定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紫微星，能夠橫跨徑賽和游泳。”
溫唐抱著肚子笑：“有理，有理。”
溫唐問她：“欸寶貝，你肚子還痛嗎？”
黎琉一邊瞄座位，一邊和她說話：“不痛了，本來也沒多痛。”
“那就好。”溫唐也沒提今天的比賽，跟她一起找座位。
“黎琉，溫唐！”
有人在叫她們，黎琉豎起耳朵。
她循著聲源，林子衿林師姐在和她招手：“這裏有位置。”
黎琉和溫唐求之不得，屁顛屁顛過去坐下：“謝謝師姐。”
又看到坐在林子衿對面的趙思雨，齊齊說：“師哥。”
要說她們和趙思雨互相認識，那還是林子衿的功勞。
她們和林子衿關系好，林子衿和趙思雨關系好，所以她們才和趙思雨相識，是同一個縣出來的老鄉。
食堂裏有一個大屏的液晶電視掛在墻上，供大家使用，目前在重播今日上午的賽事，林子衿在重播中開口：“今早沒見你們，是去比賽了嗎？”
黎琉：“對啊，最近是省的游泳錦標賽，今天有800米自由泳決賽，我和溫唐一起去參加了。”
“哦，這樣啊。”
溫唐：“師姐我和你說，今天食堂有紅燒土豆牛肉，超級，無敵，非常好吃，你可以吃我和黎琉的。”
溫唐和林子衿說話，黎琉未避免冷場，和趙思雨有一搭沒一搭聊了幾句，他擡手，像是在給人指引方向。
黎琉還沒來得及回頭，一雙骨節分明的手端著餐盤，放在了桌上，她循著這雙手往上看。
江路川放了餐盤，在趙思雨旁邊，黎琉對面的位置坐下了。
真是冤家路窄。
黎琉懶得說話，埋頭吃飯，江路川也沒有搭理她的意思，場面一度泛著淡淡的尷尬，唯有溫唐還在非常傾情推薦她的紅燒土豆牛肉。
重播的背景音在這死一般的氛圍裏極度明顯，趙思雨心細如塵，察覺到氣氛的改變，恰好此時電視機重播到女子800米自由泳項目的預賽，他找了個話題緩解尷尬：“這是你們今天參加的項目吧。”
溫唐：“啊，對。”
講解員在介紹各道的情況，進行賽事講解。
趙思雨這麽一說，大家就擡頭看了兩眼，溫唐異常神勇，錢敏佳不甘落後，黎琉……黎琉她可能後期會放大招。
黎琉咽了一口米飯，默默扶額，心說後期大招沒開成，別看了。
幾分鐘後，看完比賽的人回收視線，默契地沒人開口。
在場三個國家隊運動員，即便800米自由泳不是他們的主項，人家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還是高幾個水準的，黎琉這個沖刺嘛，我們講不是說，不是說不辦，那麽但是呢，沒有說一定怎麽怎麽樣，說不行嗎，也不是，我沒講事在人為啊，我們可以想辦法啊，這樣，你這個晚一點，咱們到時候呢，對吧，好吧就先這樣。
趙思雨微微笑了笑，沒說話，也看不出他是個什麽態度。
林子衿溫和地分析了一下：“沒事，挺好的，後期沖刺練一下就上去了。”
今天的表現確實不佳，人家指點她，黎琉就受了：“好的，謝謝師姐。”
剛和師姐來了一個溫情的技術交流，黎琉的餘光裏赫然出現江路川的臉，他面上的情緒倒不似趙思雨那般內斂，毫不遮掩的，他甚至都沒看完全程，眉梢眼角就流露出了此時此刻的情緒，讓她撞到了滿眼的“不怎麽樣”。
黎琉捏了捏筷子，咬牙切齒地吞了一口米飯。
行，她今天沒發揮好，輸了，也許在他看來是低級錯誤，她認了，忍了。
放完今日的比賽，又開始重播一周前的亞洲游泳錦標賽，解說員抑揚頓挫的聲音充當了背景音。
游泳運動員個頂個的高，黎琉腿長，江路川的腿更長，吃飯過程中，大概是一場意外，不知道誰的腿碰到誰的腿，也不知是誰先動作的，黎琉不爽得很：“你不和我道歉嗎？”
明明是筆糊塗賬，江路川哪容她逼迫自己道歉：“說反了。”
偏生兩人都不是謙讓的。
黎琉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要被他氣死，先是鄙視她的技術，好吧你游得快你牛，然後是到處詆毀她，插手她的感情，現在吃個飯還不得安生。
她一拍桌子，站起來，把早想送給他的四字真言說了出口，舒坦無比：“小肚雞腸！”
整個食堂安靜了1秒，而後是克制的沸騰，無人尖叫吵鬧，但黎琉又能捕捉到很多人的視線。
好幾個人伸長了脖子看熱鬧。
“喲，誰和誰在打架，鬧事不怕被抓了處罰啊？”
“毛病吧，人打架你們還看熱鬧？勸架去啊。”
“哎，是江路川，誰和江路川叫板？”
“這麽生猛的嗎，我去看看熱鬧。”
“叫得好，此乃當代女俠也。”
黎琉自然是不知他們所想，此時此刻，面前的江路川聽完她的抨擊，放下筷子，不怒反笑，盯著她看了兩秒，吐出四個字：“刁蠻任性。”
黎琉一面氣急敗壞，一面想，特麽的這逼又給他裝去了。
黎式常言道，兩兵交鋒，誰先破防誰就輸了。
她也坐下，斂了臉上的怒意，露出深不可測的表情，回擊他：“傲慢至極。”
“野蠻無禮。”
“厚顏無恥。”
“性情乖張。”
“驕奢成性。”
“不可理喻。”
“紈絝子弟。”
“忘恩負義。”
溫唐的土豆牛肉啪唧掉進餐盤裏，她很懵逼：“你們怎麽突然就杠上了？”
兩只小蜜蜂，對著他的腦袋嗡嗡嗡嗡嗡，趙思雨真想舉手投降：“你們別吵了。”
黎琉輕哼：“我才不會和一個有眼無珠的人吵架！”
江路川微哂：“斯文掃地的人也值得我吵？”
黎琉：“你說誰斯文掃地？”
眼見又要吵起來，一向脾氣很好的林子衿忍了又忍，士可忍她不可忍，把桌子拍得震天響：“你們吵夠了沒有？”
黎琉一秒變慫：“私密馬賽，師姐。”
但她也不想和江路川在一張桌上吃飯，端著盤子，冷哼地走了。
黎琉一走，溫唐跟著走。
有幾個看戲的目光落在江路川身上。
江路川看著這些人，似乎饒有趣味，眼裏卻含著不濃不淡的鋒利，他說：“怎麽，你們也想來？”
越是和顏悅色，他們越覺得沒好事，幾顆頭連連搖動：“不不不，我們先走了。”
**
由於黎琉生理期不適，下午安排的基本為陸上訓練，800自對上肢力量要求嚴格，教練先安排幾組引體向上鍛煉手部肌肉力量。
她做完四組引體向上，整個人都要飄飄然羽化而登仙，終於告一段落，她找了個凳子休息十分鐘，擰開瓶蓋喝了半瓶水。
教練背著手走過來，眉頭由於長期不舒展，形成了深刻如刀削的川字紋，看起來還怪唬人兇惡的，他問：“看到比賽結果了？”
提到比賽，黎琉就嘆氣：“早看到了。”
“怎麽了？”教練朗聲說：“洩氣了，難過了，失望了，不想練了，嘆什麽氣，和我說說。”
黎琉摸了摸鼻子，還不適應教練這種“和我說說”的順利且溫柔的交心方式，一般來說，這小老頭不應該讓她休息完調整好滾去訓練嗎？
“沒啊，讓我傷心三十秒嘛，”黎琉對他表示關切，反問他：“教練你怎麽了，這麽和藹可親，遇到美事了？”
“我怎麽了，”教練涼颼颼地說：“還美事，我看到你後期狗屎一樣的沖刺我就難受。”
黎琉感覺這才正常。
不對啊。
她是不是被cpu了？
被他罵了一頓，黎琉像一顆小趴菜：“是失誤了，特別是最後50m，我的速度都沒怎麽提上來。”
聽到她有自己的反思和見解，小老頭面色和緩了一點，說：“倒也不至於特別差，你今天不是不舒服嗎。找準自己的定位，正常發揮，把握節奏，利用好你的後程優勢。”
“嗯我知道的，”黎琉很是受教，過了會，想到自己看到的體育新聞，模仿這些新聞，貧道：“定位就是泳壇冉冉升起的金花，未來的雙子星之一。”
看她尾巴又翹到天上了，回答她的是教練不輕不重的一巴掌拍在後腦勺上：“貧，等身體好了滾去練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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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完賽，她們中午就回了泳隊基地，黎琉已經調整好心態，這次不行，下次再戰，吃了飯才能繼續奮鬥。
她端著餐盤打了米飯、一個玉米、一份紅燒土豆牛肉、一份燜茄肉末、一份清蒸鱸魚、一份生菜、兩個水煮雞蛋、紫菜蛋花湯、酸奶和水果。
阿姨沒苛待她們，非常和藹，她和溫唐一人端了滿滿一盤子飯菜，在人滿為患的用餐高峰期，試圖尋找沒有被人侵占的座位。
好不容易盯到一個，有人眼疾手快，充分發揮了運動員的速度，一個餐盤橫過去，比她們還快地占了位置。
溫唐嘖嘖驚嘆：“小小泳壇，臥虎藏龍，不轉徑賽項目真的可惜了。”
黎琉：“人說不定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紫微星，能夠橫跨徑賽和游泳。”
溫唐抱著肚子笑：“有理，有理。”
溫唐問她：“欸寶貝，你肚子還痛嗎？”
黎琉一邊瞄座位，一邊和她說話：“不痛了，本來也沒多痛。”
“那就好。”溫唐也沒提今天的比賽，跟她一起找座位。
“黎琉，溫唐！”
有人在叫她們，黎琉豎起耳朵。
她循著聲源，林子衿林師姐在和她招手：“這裏有位置。”
黎琉和溫唐求之不得，屁顛屁顛過去坐下：“謝謝師姐。”
又看到坐在林子衿對面的趙思雨，齊齊說：“師哥。”
要說她們和趙思雨互相認識，那還是林子衿的功勞。
她們和林子衿關系好，林子衿和趙思雨關系好，所以她們才和趙思雨相識，是同一個縣出來的老鄉。
食堂裏有一個大屏的液晶電視掛在墻上，供大家使用，目前在重播今日上午的賽事，林子衿在重播中開口：“今早沒見你們，是去比賽了嗎？”
黎琉：“對啊，最近是省的游泳錦標賽，今天有800米自由泳決賽，我和溫唐一起去參加了。”
“哦，這樣啊。”
溫唐：“師姐我和你說，今天食堂有紅燒土豆牛肉，超級，無敵，非常好吃，你可以吃我和黎琉的。”
溫唐和林子衿說話，黎琉未避免冷場，和趙思雨有一搭沒一搭聊了幾句，他擡手，像是在給人指引方向。
黎琉還沒來得及回頭，一雙骨節分明的手端著餐盤，放在了桌上，她循著這雙手往上看。
江路川放了餐盤，在趙思雨旁邊，黎琉對面的位置坐下了。
真是冤家路窄。
黎琉懶得說話，埋頭吃飯，江路川也沒有搭理她的意思，場面一度泛著淡淡的尷尬，唯有溫唐還在非常傾情推薦她的紅燒土豆牛肉。
重播的背景音在這死一般的氛圍裏極度明顯，趙思雨心細如塵，察覺到氣氛的改變，恰好此時電視機重播到女子800米自由泳項目的預賽，他找了個話題緩解尷尬：“這是你們今天參加的項目吧。”
溫唐：“啊，對。”
講解員在介紹各道的情況，進行賽事講解。
趙思雨這麽一說，大家就擡頭看了兩眼，溫唐異常神勇，錢敏佳不甘落後，黎琉……黎琉她可能後期會放大招。
黎琉咽了一口米飯，默默扶額，心說後期大招沒開成，別看了。
幾分鐘後，看完比賽的人回收視線，默契地沒人開口。
在場三個國家隊運動員，即便800米自由泳不是他們的主項，人家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還是高幾個水準的，黎琉這個沖刺嘛，我們講不是說，不是說不辦，那麽但是呢，沒有說一定怎麽怎麽樣，說不行嗎，也不是，我沒講事在人為啊，我們可以想辦法啊，這樣，你這個晚一點，咱們到時候呢，對吧，好吧就先這樣。
趙思雨微微笑了笑，沒說話，也看不出他是個什麽態度。
林子衿溫和地分析了一下：“沒事，挺好的，後期沖刺練一下就上去了。”
今天的表現確實不佳，人家指點她，黎琉就受了：“好的，謝謝師姐。”
剛和師姐來了一個溫情的技術交流，黎琉的餘光裏赫然出現江路川的臉，他面上的情緒倒不似趙思雨那般內斂，毫不遮掩的，他甚至都沒看完全程，眉梢眼角就流露出了此時此刻的情緒，讓她撞到了滿眼的“不怎麽樣”。
黎琉捏了捏筷子，咬牙切齒地吞了一口米飯。
行，她今天沒發揮好，輸了，也許在他看來是低級錯誤，她認了，忍了。
放完今日的比賽，又開始重播一周前的亞洲游泳錦標賽，解說員抑揚頓挫的聲音充當了背景音。
游泳運動員個頂個的高，黎琉腿長，江路川的腿更長，吃飯過程中，大概是一場意外，不知道誰的腿碰到誰的腿，也不知是誰先動作的，黎琉不爽得很：“你不和我道歉嗎？”
明明是筆糊塗賬，江路川哪容她逼迫自己道歉：“說反了。”
偏生兩人都不是謙讓的。
黎琉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要被他氣死，先是鄙視她的技術，好吧你游得快你牛，然後是到處詆毀她，插手她的感情，現在吃個飯還不得安生。
她一拍桌子，站起來，把早想送給他的四字真言說了出口，舒坦無比：“小肚雞腸！”
整個食堂安靜了1秒，而後是克制的沸騰，無人尖叫吵鬧，但黎琉又能捕捉到很多人的視線。
好幾個人伸長了脖子看熱鬧。
“喲，誰和誰在打架，鬧事不怕被抓了處罰啊？”
“毛病吧，人打架你們還看熱鬧？勸架去啊。”
“哎，是江路川，誰和江路川叫板？”
“這麽生猛的嗎，我去看看熱鬧。”
“叫得好，此乃當代女俠也。”
黎琉自然是不知他們所想，此時此刻，面前的江路川聽完她的抨擊，放下筷子，不怒反笑，盯著她看了兩秒，吐出四個字：“刁蠻任性。”
黎琉一面氣急敗壞，一面想，特麽的這逼又給他裝去了。
黎式常言道，兩兵交鋒，誰先破防誰就輸了。
她也坐下，斂了臉上的怒意，露出深不可測的表情，回擊他：“傲慢至極。”
“野蠻無禮。”
“厚顏無恥。”
“性情乖張。”
“驕奢成性。”
“不可理喻。”
“紈絝子弟。”
“忘恩負義。”
溫唐的土豆牛肉啪唧掉進餐盤裏，她很懵逼：“你們怎麽突然就杠上了？”
兩只小蜜蜂，對著他的腦袋嗡嗡嗡嗡嗡，趙思雨真想舉手投降：“你們別吵了。”
黎琉輕哼：“我才不會和一個有眼無珠的人吵架！”
江路川微哂：“斯文掃地的人也值得我吵？”
黎琉：“你說誰斯文掃地？”
眼見又要吵起來，一向脾氣很好的林子衿忍了又忍，士可忍她不可忍，把桌子拍得震天響：“你們吵夠了沒有？”
黎琉一秒變慫：“私密馬賽，師姐。”
但她也不想和江路川在一張桌上吃飯，端著盤子，冷哼地走了。
黎琉一走，溫唐跟著走。
有幾個看戲的目光落在江路川身上。
江路川看著這些人，似乎饒有趣味，眼裏卻含著不濃不淡的鋒利，他說：“怎麽，你們也想來？”
越是和顏悅色，他們越覺得沒好事，幾顆頭連連搖動：“不不不，我們先走了。”
**
由於黎琉生理期不適，下午安排的基本為陸上訓練，800自對上肢力量要求嚴格，教練先安排幾組引體向上鍛煉手部肌肉力量。
她做完四組引體向上，整個人都要飄飄然羽化而登仙，終於告一段落，她找了個凳子休息十分鐘，擰開瓶蓋喝了半瓶水。
教練背著手走過來，眉頭由於長期不舒展，形成了深刻如刀削的川字紋，看起來還怪唬人兇惡的，他問：“看到比賽結果了？”
提到比賽，黎琉就嘆氣：“早看到了。”
“怎麽了？”教練朗聲說：“洩氣了，難過了，失望了，不想練了，嘆什麽氣，和我說說。”
黎琉摸了摸鼻子，還不適應教練這種“和我說說”的順利且溫柔的交心方式，一般來說，這小老頭不應該讓她休息完調整好滾去訓練嗎？
“沒啊，讓我傷心三十秒嘛，”黎琉對他表示關切，反問他：“教練你怎麽了，這麽和藹可親，遇到美事了？”
“我怎麽了，”教練涼颼颼地說：“還美事，我看到你後期狗屎一樣的沖刺我就難受。”
黎琉感覺這才正常。
不對啊。
她是不是被cpu了？
被他罵了一頓，黎琉像一顆小趴菜：“是失誤了，特別是最後50m，我的速度都沒怎麽提上來。”
聽到她有自己的反思和見解，小老頭面色和緩了一點，說：“倒也不至於特別差，你今天不是不舒服嗎。找準自己的定位，正常發揮，把握節奏，利用好你的後程優勢。”
“嗯我知道的，”黎琉很是受教，過了會，想到自己看到的體育新聞，模仿這些新聞，貧道：“定位就是泳壇冉冉升起的金花，未來的雙子星之一。”
看她尾巴又翹到天上了，回答她的是教練不輕不重的一巴掌拍在後腦勺上：“貧，等身體好了滾去練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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