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二十歲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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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二十歲生日
兩人確定戀愛關系後好像跟平常的相處方式沒什麽區別，還是多了一點不同的，比如說下班一起走，比往常看著更熟悉了些。
劉樓瞧兩人這樣，問傅濯安：“你們這是成了好朋友？”
傅濯安看了一眼一旁工作的人：“算是。”
“挺好的。”劉樓說，“畢竟人太靦腆內向，在這有個朋友也算好。”
傅濯安笑著沒說話。
下班後，傅濯安將這件事隨口告訴了夏蕭眠，夏蕭眠沒回應只是坐在位置上。
這麽多天的相處，傅濯安也習慣了這人跟木頭一樣，不過算算日子要到某人的生日了，一轉眼他們已經談了快有三個月，感覺直接步入老夫老妻模式，其實他們也並不算有多了解對方。
這樣一想，夏蕭眠十八歲的生日是誤打誤撞相遇，但那會兒並不清楚那晚是他十八歲生日。
至於十九歲……好像也並算得上過了。
傅濯安默默在心裏做好了打算。
＊
聖誕節那天兩人罕見的忙碌。
因為一次又一次的重點劇情ng，這次反而是跟傅濯安搭戲的那位的問題，應該是狀態不好的緣故，最後劉樓看了眼時間，實在沒辦法就讓大家下班了。
這導致下班時聖誕節已經過了，而這部電影的進度為大概率明年四月就可以拍完。
傅濯安拉著人的手問：“困嗎？”
夏蕭眠搖了搖頭：“不困。”
“嗯。”傅濯安掏出口袋裏的蘋果，“沒想到今晚會遲了，不過應該也沒什麽關系。”
夏蕭眠看著傅濯安手裏的蘋果，忽然意識到自己沒有準備任何禮物，準確來說他甚至忘記了昨天是聖誕節這件事。
“遲到的聖誕禮物？”傅濯安將蘋果放人手心，“這麽晚了，今晚住我那？”
夏蕭眠拿著蘋果有一瞬的楞神。
這段時間，劇組內拍攝時間較晚的話，剛開始傅濯安提出這個建議他是覺得不適應的，但拍攝時間晚也不是經常性的，所以只是偶爾的一次，只是每一次聽見他都會跟第一次去一樣楞住。
傅濯安一直覺得夏蕭眠這模樣很好玩。
等兩人都坐在車裏後，超絕遲鈍感的某人才生硬開口：“對不起，我忘記了昨天是聖誕節。”
傅濯安沒想到夏蕭眠會說這件事，插上車鑰匙隨意道：“沒關系。”
“我以前不記這些節日。”夏蕭眠握緊蘋果，“聖誕快樂。”
傅濯安瞥了一眼，“我只是想起來了，所以給你送了蘋果，如果你忘記了這個節日，那麽對於我來說這是我送給你的一個驚喜。”
夏蕭眠聽完後不自覺就松了點握著蘋果的手。
過了許久，他聽見了傅濯安的那一句：“我們是戀人。”
到家後，夏蕭眠將蘋果分成兩半，傅濯安看著手裏一半的蘋果笑了出來。
夏蕭眠吃著蘋果看著傅濯安。
“在賣萌嗎？”傅濯安問。
夏蕭眠：“？”
“不是嗎？”傅濯安吃了一口蘋果，點頭又道，“不過這個點吃蘋果好像有點怪。”
夏蕭眠看著垃圾桶裏的蘋果核繼續陷入沈默。
“晚安？”傅濯安歪頭看著夏蕭眠。
夏蕭眠向傅濯安靠近了點，帶著涼意的唇相互碰撞，逐漸起了溫度。
傅濯安得到了一個蘋果味的吻。
“晚安。”夏蕭眠說。
＊
緊接著迎來的就是元旦、春節、情人節，當然這些節日前還有一個重要的日子。
傅濯安特地給那一天做了三個標記，不過想來也不會忘記。
劇組很適時的提前放了假，傅濯安問：“住我那？”
夏蕭眠有點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
答應完他才發現，他對這件事好像有點迅速過頭了。
傅濯安挑了挑眉笑道：“今晚出去吃？”
夏蕭眠覺得不對勁，想起傅濯安每年元旦都要回祖宅這件事問道：“你今年不回去嗎？”
傅濯安沒料到夏蕭眠記得，楞了一會兒才掛上笑：“不回去，跟爺爺說了今天有重要的事。”
夏蕭眠沒說話。
傅濯安將自己跟爺爺的對話內容描述了一遍。
“我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今年就不回去參加了。”
“什麽事？等電影拍完後告訴大家。”
“確實很重要，對我來說非常重要，跟電影無關。”
“所以……就這樣。”傅濯安將藍牙打開，隨手播放了一首英文情歌。
夏蕭眠在一旁聽著不知該回覆點什麽，他的語言很貧瘠，很多時候都難以給人提供相應的回覆，這也是他交不到朋友的原因。
但一直以來都覺得無所謂的事情，在這一刻竟讓他有一絲後悔。
是一家中式餐廳，兩人都不太愛吃西餐。
位置在頂樓的包間，這讓夏蕭眠開始思考今天除了元旦前一天難道還是什麽值得紀念的日子嗎？
總不至於是為了給他過生日。
可他們是戀人關系，給戀人過生日又再正常不過了。
“今天，是什麽特殊的日子嗎？”他問這個問題有一點緊張，因為他實在太久沒過過生日了。
小時候母親在的時候，還是會過生日的，不過父親出現的次數很少。
自母親離開後，他再也沒過過生日，父親並不會在意這個日子，他有問過父親，結果只得到了一句“很重要嗎？”
再後來發現事實後，他覺得自己的出生大抵是沒有人期待的。
他就再也不要過生日了，也逐漸淡化了這個記憶與節日。
再一次有人給他過生日還是宋煥無意間知道這件事，當時他的內心應該是震驚的，因為這個逐漸消失的日子又一次被喚醒。
他發現，自己並不如表面那般無所謂，而一直都在期待渴望。
那今天傅濯安是為了什麽？
至少他的內心在渴望那個答案，以至於有些著急。
“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傅濯安說，“不過還是先吃飯吧。”
夏蕭眠楞了楞：“好。”
這頓飯的滋味夏蕭眠其實沒嘗出來，這樣好像會顯得對做飯的廚師不太尊重，但他確實滿腦子都是“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這個問題，像被告知會有獎賞的小孩，滿心滿眼都是那個不清楚的獎賞。
窗外不知是誰點燃了煙花，時間也並未到達十二點，讓人不解，無數煙花一朵接著一朵在黑幕的天空綻放，點亮四周。
直至結束，夏蕭眠才將視線重新轉向傅濯安，眼裏似乎還殘留著剛剛的煙花影。
傅濯安撐著頭笑道：“這裏可以放煙花。”
“祝當時十八歲的你生日快樂，雖然晚了兩年，但我還是想祝那時的你生日快樂。”
“並不清楚當時的你發生了什麽事，可我覺得十八歲是個很值得紀念的日子，如果一直不收到祝福會很糟糕。”
夏蕭眠看著傅濯安說不出一句話，喉嚨像是被卡住般。
傅濯安繼續道：“十九歲，跟你還不算太熟悉，只記得那天也跟今天一樣提前收了工，帶著你吃了飯。”
“不過十九歲的你應該也算不上過了生日，所以，”
包間的門被打開，服務員將蛋糕放在桌上又靜步離去。
是一塊巧克力小蛋糕，上面放著一粒櫻桃，一人份。
“祝十九歲的你生日快樂，遲到了一年真是抱歉。”
“那個時候就應該多觀察你的，關於你的一些事情。”
夏蕭眠張了張嘴，聽著傅濯安的話語，只能說出“謝謝”兩個字，可這兩個字又太表面太匱乏，遠遠不能顯出萬分之一的重量。
哪怕回去的路上，夏蕭眠也會突然性幹巴地說上一句“謝謝”，而從結束後到現在他已經說了不知多少遍的“謝謝”了。
在又一次的“謝謝”出現時，傅濯安沒忍住開口道：“不用再說了。”
夏蕭眠沈默了幾秒又說了一遍：“謝謝。”
“你現在像一個覆讀機。”傅濯安說，“你是不是覺得說很多遍就顯得你真的很感謝我？”
夏蕭眠點點頭。
“其實從你說第一遍時我就收到了。”傅濯安打了個方向盤，“可以不用再說了。”
“嗯。”夏蕭眠說。
家裏並沒進行一系列的裝飾，還剩下最後一個二十歲生日。
而從回來到現在，傅濯安都沒有任何表示，好像已經結束了今日的所有安排。
夏蕭眠很清楚貪心不對，但他還是開始渴望，一直在等待下一個，可能是傅濯安給了他一種錯覺，讓他覺得稍微貪心一點似乎也沒什麽不對。
晚上11:50。
夏蕭眠第一次在不確定的情況下去選擇主動詢問，敲了敲傅濯安的門。
傅濯安讓人進了屋，“怎麽了？”
“沒有了嗎？”夏蕭眠看著傅濯安，又重覆了一遍，“沒有了嗎？”
傅濯安自然清楚是什麽，但他看著面前人頭一次露出這幅模樣屬實稀奇，準備逗人的想了想還是算了，“有。”
夏蕭眠沒說話，只是定定地望著傅濯安。
傅濯安將人拉到自己面前笑了一下。
呼吸交融，感受彼此的體溫、心跳，一個溫柔的吻，緩慢描繪彼此的唇形，不斷深入，直至松開。
“夏蕭眠，二十歲生日快樂。”
“謝謝你在此刻降臨，最終來到我身邊。”
指針終於來到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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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確定戀愛關系後好像跟平常的相處方式沒什麽區別，還是多了一點不同的，比如說下班一起走，比往常看著更熟悉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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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濯安看了一眼一旁工作的人：“算是。”
“挺好的。”劉樓說，“畢竟人太靦腆內向，在這有個朋友也算好。”
傅濯安笑著沒說話。
下班後，傅濯安將這件事隨口告訴了夏蕭眠，夏蕭眠沒回應只是坐在位置上。
這麽多天的相處，傅濯安也習慣了這人跟木頭一樣，不過算算日子要到某人的生日了，一轉眼他們已經談了快有三個月，感覺直接步入老夫老妻模式，其實他們也並不算有多了解對方。
這樣一想，夏蕭眠十八歲的生日是誤打誤撞相遇，但那會兒並不清楚那晚是他十八歲生日。
至於十九歲……好像也並算得上過了。
傅濯安默默在心裏做好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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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次又一次的重點劇情ng，這次反而是跟傅濯安搭戲的那位的問題，應該是狀態不好的緣故，最後劉樓看了眼時間，實在沒辦法就讓大家下班了。
這導致下班時聖誕節已經過了，而這部電影的進度為大概率明年四月就可以拍完。
傅濯安拉著人的手問：“困嗎？”
夏蕭眠搖了搖頭：“不困。”
“嗯。”傅濯安掏出口袋裏的蘋果，“沒想到今晚會遲了，不過應該也沒什麽關系。”
夏蕭眠看著傅濯安手裏的蘋果，忽然意識到自己沒有準備任何禮物，準確來說他甚至忘記了昨天是聖誕節這件事。
“遲到的聖誕禮物？”傅濯安將蘋果放人手心，“這麽晚了，今晚住我那？”
夏蕭眠拿著蘋果有一瞬的楞神。
這段時間，劇組內拍攝時間較晚的話，剛開始傅濯安提出這個建議他是覺得不適應的，但拍攝時間晚也不是經常性的，所以只是偶爾的一次，只是每一次聽見他都會跟第一次去一樣楞住。
傅濯安一直覺得夏蕭眠這模樣很好玩。
等兩人都坐在車裏後，超絕遲鈍感的某人才生硬開口：“對不起，我忘記了昨天是聖誕節。”
傅濯安沒想到夏蕭眠會說這件事，插上車鑰匙隨意道：“沒關系。”
“我以前不記這些節日。”夏蕭眠握緊蘋果，“聖誕快樂。”
傅濯安瞥了一眼，“我只是想起來了，所以給你送了蘋果，如果你忘記了這個節日，那麽對於我來說這是我送給你的一個驚喜。”
夏蕭眠聽完後不自覺就松了點握著蘋果的手。
過了許久，他聽見了傅濯安的那一句：“我們是戀人。”
到家後，夏蕭眠將蘋果分成兩半，傅濯安看著手裏一半的蘋果笑了出來。
夏蕭眠吃著蘋果看著傅濯安。
“在賣萌嗎？”傅濯安問。
夏蕭眠：“？”
“不是嗎？”傅濯安吃了一口蘋果，點頭又道，“不過這個點吃蘋果好像有點怪。”
夏蕭眠看著垃圾桶裏的蘋果核繼續陷入沈默。
“晚安？”傅濯安歪頭看著夏蕭眠。
夏蕭眠向傅濯安靠近了點，帶著涼意的唇相互碰撞，逐漸起了溫度。
傅濯安得到了一個蘋果味的吻。
“晚安。”夏蕭眠說。
＊
緊接著迎來的就是元旦、春節、情人節，當然這些節日前還有一個重要的日子。
傅濯安特地給那一天做了三個標記，不過想來也不會忘記。
劇組很適時的提前放了假，傅濯安問：“住我那？”
夏蕭眠有點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
答應完他才發現，他對這件事好像有點迅速過頭了。
傅濯安挑了挑眉笑道：“今晚出去吃？”
夏蕭眠覺得不對勁，想起傅濯安每年元旦都要回祖宅這件事問道：“你今年不回去嗎？”
傅濯安沒料到夏蕭眠記得，楞了一會兒才掛上笑：“不回去，跟爺爺說了今天有重要的事。”
夏蕭眠沒說話。
傅濯安將自己跟爺爺的對話內容描述了一遍。
“我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今年就不回去參加了。”
“什麽事？等電影拍完後告訴大家。”
“確實很重要，對我來說非常重要，跟電影無關。”
“所以……就這樣。”傅濯安將藍牙打開，隨手播放了一首英文情歌。
夏蕭眠在一旁聽著不知該回覆點什麽，他的語言很貧瘠，很多時候都難以給人提供相應的回覆，這也是他交不到朋友的原因。
但一直以來都覺得無所謂的事情，在這一刻竟讓他有一絲後悔。
是一家中式餐廳，兩人都不太愛吃西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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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們是戀人關系，給戀人過生日又再正常不過了。
“今天，是什麽特殊的日子嗎？”他問這個問題有一點緊張，因為他實在太久沒過過生日了。
小時候母親在的時候，還是會過生日的，不過父親出現的次數很少。
自母親離開後，他再也沒過過生日，父親並不會在意這個日子，他有問過父親，結果只得到了一句“很重要嗎？”
再後來發現事實後，他覺得自己的出生大抵是沒有人期待的。
他就再也不要過生日了，也逐漸淡化了這個記憶與節日。
再一次有人給他過生日還是宋煥無意間知道這件事，當時他的內心應該是震驚的，因為這個逐漸消失的日子又一次被喚醒。
他發現，自己並不如表面那般無所謂，而一直都在期待渴望。
那今天傅濯安是為了什麽？
至少他的內心在渴望那個答案，以至於有些著急。
“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傅濯安說，“不過還是先吃飯吧。”
夏蕭眠楞了楞：“好。”
這頓飯的滋味夏蕭眠其實沒嘗出來，這樣好像會顯得對做飯的廚師不太尊重，但他確實滿腦子都是“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這個問題，像被告知會有獎賞的小孩，滿心滿眼都是那個不清楚的獎賞。
窗外不知是誰點燃了煙花，時間也並未到達十二點，讓人不解，無數煙花一朵接著一朵在黑幕的天空綻放，點亮四周。
直至結束，夏蕭眠才將視線重新轉向傅濯安，眼裏似乎還殘留著剛剛的煙花影。
傅濯安撐著頭笑道：“這裏可以放煙花。”
“祝當時十八歲的你生日快樂，雖然晚了兩年，但我還是想祝那時的你生日快樂。”
“並不清楚當時的你發生了什麽事，可我覺得十八歲是個很值得紀念的日子，如果一直不收到祝福會很糟糕。”
夏蕭眠看著傅濯安說不出一句話，喉嚨像是被卡住般。
傅濯安繼續道：“十九歲，跟你還不算太熟悉，只記得那天也跟今天一樣提前收了工，帶著你吃了飯。”
“不過十九歲的你應該也算不上過了生日，所以，”
包間的門被打開，服務員將蛋糕放在桌上又靜步離去。
是一塊巧克力小蛋糕，上面放著一粒櫻桃，一人份。
“祝十九歲的你生日快樂，遲到了一年真是抱歉。”
“那個時候就應該多觀察你的，關於你的一些事情。”
夏蕭眠張了張嘴，聽著傅濯安的話語，只能說出“謝謝”兩個字，可這兩個字又太表面太匱乏，遠遠不能顯出萬分之一的重量。
哪怕回去的路上，夏蕭眠也會突然性幹巴地說上一句“謝謝”，而從結束後到現在他已經說了不知多少遍的“謝謝”了。
在又一次的“謝謝”出現時，傅濯安沒忍住開口道：“不用再說了。”
夏蕭眠沈默了幾秒又說了一遍：“謝謝。”
“你現在像一個覆讀機。”傅濯安說，“你是不是覺得說很多遍就顯得你真的很感謝我？”
夏蕭眠點點頭。
“其實從你說第一遍時我就收到了。”傅濯安打了個方向盤，“可以不用再說了。”
“嗯。”夏蕭眠說。
家裏並沒進行一系列的裝飾，還剩下最後一個二十歲生日。
而從回來到現在，傅濯安都沒有任何表示，好像已經結束了今日的所有安排。
夏蕭眠很清楚貪心不對，但他還是開始渴望，一直在等待下一個，可能是傅濯安給了他一種錯覺，讓他覺得稍微貪心一點似乎也沒什麽不對。
晚上11:50。
夏蕭眠第一次在不確定的情況下去選擇主動詢問，敲了敲傅濯安的門。
傅濯安讓人進了屋，“怎麽了？”
“沒有了嗎？”夏蕭眠看著傅濯安，又重覆了一遍，“沒有了嗎？”
傅濯安自然清楚是什麽，但他看著面前人頭一次露出這幅模樣屬實稀奇，準備逗人的想了想還是算了，“有。”
夏蕭眠沒說話，只是定定地望著傅濯安。
傅濯安將人拉到自己面前笑了一下。
呼吸交融，感受彼此的體溫、心跳，一個溫柔的吻，緩慢描繪彼此的唇形，不斷深入，直至松開。
“夏蕭眠，二十歲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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