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晚宴與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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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晚宴與蛋糕
傅濯安聽到這個問題順著回覆：“或許會吧。”
夏蕭眠轉過頭看著傅濯安的眼睛，神色認真道：“謝謝你，謝謝你的妹妹。”
傅濯安對這突如其來的感謝有點猝不及防，因為他跟傅濯漣並沒做什麽，不過還是很快回覆道：“不客氣，舉手之勞。”
夏蕭眠下了車，他走得很慢，又轉身看了一眼小區門口，傅濯安的車還在那沒有移動，像是察覺到他的目光，車燈閃了閃。
他輕呼一口氣，進了單元樓，習慣性按下樓層按鈕，感受電梯上升，最後停在門口，握著門把手，放輕開門的聲音。
門並沒有反鎖，他將門關上反鎖好，客廳一如既往沒有留燈，房子的隔音並不算好，可以隱隱聽見父親的打鼾聲。
一旁的房間開了門，是弟弟的房間。
“回來了？還以為你今晚不會回來呢。”夏程放低了聲音，“沒想到這麽快。”
“嗯，還有半年就會走了。”夏蕭眠習慣了夏程的陰陽怪氣。
夏程翻了個白眼不再搭理這個哥哥，其實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麽會討厭這個哥哥，可能是從小就被告知這個哥哥的母親跟自己的母親不一樣，也可能是父親母親看起來都不喜歡他。
後來漸漸也就成了習慣，家裏人都寵著他，這個哥哥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無事時可以消遣，生氣時可以發洩，反正沒人在意。
夏程瞧夏蕭眠的木頭模樣沒了興致，“嘖”了一聲回了房。
夏蕭眠看著夏程回了房，坐在沙發上，收好桌上的書，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
他似乎又看見了今晚短暫的、熱烈的煙花，直至消逝。
＊
直到徹底看不見某位高中生的背影後，傅濯安這才開車離開。
一樣的路程卻讓他覺得有些莫名漫長，中央廣場的大屏幕還放著不知誰的話語。
電話鈴聲響起，他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面寫著“父親”二字。
他將車停在可以停車的地方接通，傅琛的聲音先一步從電話邊傳來。
“濯安，元旦當天晚上七點有個晚宴，你那收到通知了嗎？”
“沒有。”
“看來你妹妹將這事忘了，我讓她告訴你來著。”傅琛說，“我記得這個晚宴還有一些演員導演也在場，真不知道他們要搞什麽。”
“濯安，你畢業後來公司嗎？我現在還在加班，國外那群人故意將工作今天發給我，我不就是在他們聖誕節給他們發了文檔嗎？”
“不過加班也無法阻止我跟老婆見面，唉，好幸福。”
“我記得你下學期也沒什麽事，要不下學期就來公司吧，因為我想跟你媽去旅游。”
傅濯安聽著傅琛在電話那邊開始了自言自語，還順便秀了恩愛，他覺得妹妹的性格大概率是受到了父親的影響。
“爸，你還是快點工作吧，我目前是不會去主公司的。”
電話那邊有一瞬的寂靜，而後傳來了傅琛不敢置信的聲音。
“你怎麽能說出這麽冰冷的文字？”
“不好意思。”傅濯安絲毫沒有一點愧疚。
傅琛：“好冷漠，搞得我好像從沒讓你開心過一樣。”
傅濯安：“爸，你也少看點網絡梗吧。”
“我這是為了迎合年輕人的喜好，不然會落伍。”
“算了，我要繼續去加班了，你也早點回來。”
傅濯安左手放在方向盤上，歪頭看著霓虹燈，“好。”
＊
晚上六點。
“這場晚宴主辦方是誰啊？”傅濯漣坐在車上拿著手機問。
“好像是蘇家為了慶祝小少爺滿十周歲。”傅琛說，“不會很長時間。”
“我們認識他們家嗎？”傅濯漣沒有參加過這種活動，哪怕回國後也很少出現在大家面前。
“之前有些小合作。”方雅摸了摸傅濯漣的腦袋，“不過不算熟。”
傅濯漣點頭：“哦……對了爸，哥說你死了退休這條心吧。”
傅琛聽了後故意板著臉：“淩晨跟他打電話，他說出的話也很冰冷。”
傅濯漣哈哈大笑。
方雅看著欣慰感嘆：“關系真好啊。”
傅濯安：“……”
晚宴定在了蘇家本家，傅濯安下車就看見了無數媒體，傅濯漣對這個場景起了興趣，在旁邊拍照。
“哥，我等會進去是不是只負責做個隱形人就行了？”傅濯漣小聲問。
“嗯，不要離我太遠。”傅濯安說。
進入大廳，燈火輝煌，觥籌交錯，金碧輝煌的墻壁上掛著蘇家小兒子的畫像，鋼琴曲如淳淳流水，湧入眾人耳中，與這幅場景融為一體。而晚宴的主人公正站在螺旋梯上，身旁站著一位婦女嘴角掛著淺笑。
“看起來好牛逼的樣子。”傅濯漣放低聲音習慣性開始吐槽。
傅濯安聽見這話笑了笑也小聲道：“大部分都這樣。”
傅琛端著酒杯與人談論合作之類的事，方雅則是帶著禮物去了蘇家少爺那邊，坐在一眾名媛中帶笑交談。
看妹妹的任務自然就交給了傅濯安，傅濯安對於傅濯漣在晚宴上的小動作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哥，這個也好吃。”
這已經是傅濯漣吃的第三塊小蛋糕了。
“嗯。”傅濯安跟在傅濯漣身後。
“對了，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傅濯漣的蛋糕吃了一半，望著傅濯安示意傅濯安彎腰。
“什麽？”傅濯安彎下腰配合。
“那個蘇家少爺的媽媽長得好像昨晚遇到的那個哥哥。”傅濯漣特地放低了聲音，“真的很像，眼睛很像，臉型也像。”
傅濯安自然看見了，也想起了不知名高中生，但面上還是平靜回覆道：“嗯，我知道。”
傅濯漣癟了癟嘴，繼續哼著小曲吃沒吃完的蛋糕。
傅濯安看著遠處的婦女，豪門裏的八卦他是清楚一點，但白家與蘇家對這一切都進行了保密，現在在外留下的都是白家小姐與蘇家少爺郎才女貌，可誰不知道有了白家才有了現在的蘇家？
不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大廳另一處。
劉樓正想著來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拉到投資，最近文藝片不景氣，演員也越發難找，要麽就是不滿意，要麽就是沒錢請不起。
他目前已經在大廳內被拒了好多次，對方雖然表面沒說拒絕也收下了卡片，但話裏的意思就是：不好意思，我們不想出演。
他突然看到某一處眼睛一亮，女孩站在一旁吃蛋糕，男人站在身後，臉上掛著客套的笑，有人看見後跟男人打招呼，男人點點頭說了幾句話，對方笑著離去。
但很快他就知道這個人請不起，而且不是圈內人。來這的不是世家就是富二代，媒體、導演跟演員只是順手。
可他又決定去試一試，人都有賭徒心理，萬一呢？
傅濯安看了眼手表，估摸著大概率也該走了，低頭對著傅濯漣輕聲道：“應該差不多了。”
傅濯漣點點頭比了個“OK”，她看著傅濯安身後的男人指了指，噎下最後一口蛋糕，“哥，後面好像有人找你。”
劉樓正想著該怎麽打招呼，就被女孩的聲音點破，只能打著“哈哈”道：“你好。”
傅濯安看著面前的人，他記憶裏並沒這號人，不認識，從衣著來看應該是導演或者媒體。
他點點頭笑道：“你好，請問有什麽事嗎？”
傅濯漣好奇道：“你應該是導演或者媒體吧？”
這麽多年在職場裏的感覺，劉樓並沒多驚訝接著話道：“是，我是一名導演。”
傅濯漣按下激動的心，表面沈著冷靜，輕咳一聲：“那你是來……？”
“實不相瞞，我想請你身旁這位出演我的一部電影，因為我私心覺得他很合適。”劉樓直接說出目的，“當然，如果打擾到你們我很抱歉。”
“不不不。”傅濯漣一秒露餡，望著傅濯安，眼睛裏充滿著好奇。
傅濯安依舊擺著公式化微笑：“不好意思，我不會演戲，可能並不符合你的標準。”
“沒關系，可以慢慢來，我不著急的。”劉樓擺了擺手。
傅濯漣立馬接上話語：“哥，你試試呢？”
“可我對演戲沒什麽興趣。”傅濯安說。
劉樓早有預料，見狀嘆了口氣：“沒事，打擾到你們了很抱歉，我再去看看其他人。”
“等一等，能不能給我你的名片呀？我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導演。”傅濯漣走到劉樓面前。
劉樓看著傅濯漣楞了幾秒笑道：“可以。”
傅濯漣拿著劉樓的名片走回傅濯安旁邊，“他叫劉樓，代表作大多我都沒聽過，應該不是什麽很出名的導演吧。”
傅濯安瞥了一眼淡淡道：“不然也不會來找圈外人，不過這次蘇家是隨便邀請的嗎？這種不出名的也能被邀請？”
“可能為了顯示家裏有錢？”傅濯漣看著名片，“哎，有一部我知道，不過這也太久遠了吧，叫《小城烙印》，不過太無聊我就沒看下去哈哈。”
“嗯，該走了。”傅濯安看著傅琛與方雅站在前方。
“我要求以後家裏每天都有蛋糕吃。”傅濯漣將卡片交給傅濯安，“你的東西，放我這會丟的。”
傅濯安接過看著卡片上的名字與聯系方式，放進口袋裏，也沒多問多反駁，默認了確實是他的東西。
“傅濯漣，你吃了多少？”
傅濯安走近就聽見母親震驚的聲音。
“哎呀媽，就五六塊小蛋糕，太好吃了嘛，你吃了嗎？”傅濯漣撒嬌道。
“喜歡吃就多吃一點。”傅琛幫著傅濯漣說。
方雅正了臉色冷冷道：“罰傅濯漣一周吃不了甜食。”
傅濯漣閉上嘴露出苦兮兮的表情望著傅琛，傅琛裝沒看見，給方雅打開後座門。
傅濯漣知道這個妻奴父親不中用，又將目光轉向傅濯安。
傅濯安抿了抿唇，他確實不知道母親對妹妹的飲食有控制，說出了無情的話：“看我也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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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蕭眠轉過頭看著傅濯安的眼睛，神色認真道：“謝謝你，謝謝你的妹妹。”
傅濯安對這突如其來的感謝有點猝不及防，因為他跟傅濯漣並沒做什麽，不過還是很快回覆道：“不客氣，舉手之勞。”
夏蕭眠下了車，他走得很慢，又轉身看了一眼小區門口，傅濯安的車還在那沒有移動，像是察覺到他的目光，車燈閃了閃。
他輕呼一口氣，進了單元樓，習慣性按下樓層按鈕，感受電梯上升，最後停在門口，握著門把手，放輕開門的聲音。
門並沒有反鎖，他將門關上反鎖好，客廳一如既往沒有留燈，房子的隔音並不算好，可以隱隱聽見父親的打鼾聲。
一旁的房間開了門，是弟弟的房間。
“回來了？還以為你今晚不會回來呢。”夏程放低了聲音，“沒想到這麽快。”
“嗯，還有半年就會走了。”夏蕭眠習慣了夏程的陰陽怪氣。
夏程翻了個白眼不再搭理這個哥哥，其實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麽會討厭這個哥哥，可能是從小就被告知這個哥哥的母親跟自己的母親不一樣，也可能是父親母親看起來都不喜歡他。
後來漸漸也就成了習慣，家裏人都寵著他，這個哥哥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無事時可以消遣，生氣時可以發洩，反正沒人在意。
夏程瞧夏蕭眠的木頭模樣沒了興致，“嘖”了一聲回了房。
夏蕭眠看著夏程回了房，坐在沙發上，收好桌上的書，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
他似乎又看見了今晚短暫的、熱烈的煙花，直至消逝。
＊
直到徹底看不見某位高中生的背影後，傅濯安這才開車離開。
一樣的路程卻讓他覺得有些莫名漫長，中央廣場的大屏幕還放著不知誰的話語。
電話鈴聲響起，他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面寫著“父親”二字。
他將車停在可以停車的地方接通，傅琛的聲音先一步從電話邊傳來。
“濯安，元旦當天晚上七點有個晚宴，你那收到通知了嗎？”
“沒有。”
“看來你妹妹將這事忘了，我讓她告訴你來著。”傅琛說，“我記得這個晚宴還有一些演員導演也在場，真不知道他們要搞什麽。”
“濯安，你畢業後來公司嗎？我現在還在加班，國外那群人故意將工作今天發給我，我不就是在他們聖誕節給他們發了文檔嗎？”
“不過加班也無法阻止我跟老婆見面，唉，好幸福。”
“我記得你下學期也沒什麽事，要不下學期就來公司吧，因為我想跟你媽去旅游。”
傅濯安聽著傅琛在電話那邊開始了自言自語，還順便秀了恩愛，他覺得妹妹的性格大概率是受到了父親的影響。
“爸，你還是快點工作吧，我目前是不會去主公司的。”
電話那邊有一瞬的寂靜，而後傳來了傅琛不敢置信的聲音。
“你怎麽能說出這麽冰冷的文字？”
“不好意思。”傅濯安絲毫沒有一點愧疚。
傅琛：“好冷漠，搞得我好像從沒讓你開心過一樣。”
傅濯安：“爸，你也少看點網絡梗吧。”
“我這是為了迎合年輕人的喜好，不然會落伍。”
“算了，我要繼續去加班了，你也早點回來。”
傅濯安左手放在方向盤上，歪頭看著霓虹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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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點。
“這場晚宴主辦方是誰啊？”傅濯漣坐在車上拿著手機問。
“好像是蘇家為了慶祝小少爺滿十周歲。”傅琛說，“不會很長時間。”
“我們認識他們家嗎？”傅濯漣沒有參加過這種活動，哪怕回國後也很少出現在大家面前。
“之前有些小合作。”方雅摸了摸傅濯漣的腦袋，“不過不算熟。”
傅濯漣點頭：“哦……對了爸，哥說你死了退休這條心吧。”
傅琛聽了後故意板著臉：“淩晨跟他打電話，他說出的話也很冰冷。”
傅濯漣哈哈大笑。
方雅看著欣慰感嘆：“關系真好啊。”
傅濯安：“……”
晚宴定在了蘇家本家，傅濯安下車就看見了無數媒體，傅濯漣對這個場景起了興趣，在旁邊拍照。
“哥，我等會進去是不是只負責做個隱形人就行了？”傅濯漣小聲問。
“嗯，不要離我太遠。”傅濯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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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好牛逼的樣子。”傅濯漣放低聲音習慣性開始吐槽。
傅濯安聽見這話笑了笑也小聲道：“大部分都這樣。”
傅琛端著酒杯與人談論合作之類的事，方雅則是帶著禮物去了蘇家少爺那邊，坐在一眾名媛中帶笑交談。
看妹妹的任務自然就交給了傅濯安，傅濯安對於傅濯漣在晚宴上的小動作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哥，這個也好吃。”
這已經是傅濯漣吃的第三塊小蛋糕了。
“嗯。”傅濯安跟在傅濯漣身後。
“對了，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傅濯漣的蛋糕吃了一半，望著傅濯安示意傅濯安彎腰。
“什麽？”傅濯安彎下腰配合。
“那個蘇家少爺的媽媽長得好像昨晚遇到的那個哥哥。”傅濯漣特地放低了聲音，“真的很像，眼睛很像，臉型也像。”
傅濯安自然看見了，也想起了不知名高中生，但面上還是平靜回覆道：“嗯，我知道。”
傅濯漣癟了癟嘴，繼續哼著小曲吃沒吃完的蛋糕。
傅濯安看著遠處的婦女，豪門裏的八卦他是清楚一點，但白家與蘇家對這一切都進行了保密，現在在外留下的都是白家小姐與蘇家少爺郎才女貌，可誰不知道有了白家才有了現在的蘇家？
不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大廳另一處。
劉樓正想著來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拉到投資，最近文藝片不景氣，演員也越發難找，要麽就是不滿意，要麽就是沒錢請不起。
他目前已經在大廳內被拒了好多次，對方雖然表面沒說拒絕也收下了卡片，但話裏的意思就是：不好意思，我們不想出演。
他突然看到某一處眼睛一亮，女孩站在一旁吃蛋糕，男人站在身後，臉上掛著客套的笑，有人看見後跟男人打招呼，男人點點頭說了幾句話，對方笑著離去。
但很快他就知道這個人請不起，而且不是圈內人。來這的不是世家就是富二代，媒體、導演跟演員只是順手。
可他又決定去試一試，人都有賭徒心理，萬一呢？
傅濯安看了眼手表，估摸著大概率也該走了，低頭對著傅濯漣輕聲道：“應該差不多了。”
傅濯漣點點頭比了個“OK”，她看著傅濯安身後的男人指了指，噎下最後一口蛋糕，“哥，後面好像有人找你。”
劉樓正想著該怎麽打招呼，就被女孩的聲音點破，只能打著“哈哈”道：“你好。”
傅濯安看著面前的人，他記憶裏並沒這號人，不認識，從衣著來看應該是導演或者媒體。
他點點頭笑道：“你好，請問有什麽事嗎？”
傅濯漣好奇道：“你應該是導演或者媒體吧？”
這麽多年在職場裏的感覺，劉樓並沒多驚訝接著話道：“是，我是一名導演。”
傅濯漣按下激動的心，表面沈著冷靜，輕咳一聲：“那你是來……？”
“實不相瞞，我想請你身旁這位出演我的一部電影，因為我私心覺得他很合適。”劉樓直接說出目的，“當然，如果打擾到你們我很抱歉。”
“不不不。”傅濯漣一秒露餡，望著傅濯安，眼睛裏充滿著好奇。
傅濯安依舊擺著公式化微笑：“不好意思，我不會演戲，可能並不符合你的標準。”
“沒關系，可以慢慢來，我不著急的。”劉樓擺了擺手。
傅濯漣立馬接上話語：“哥，你試試呢？”
“可我對演戲沒什麽興趣。”傅濯安說。
劉樓早有預料，見狀嘆了口氣：“沒事，打擾到你們了很抱歉，我再去看看其他人。”
“等一等，能不能給我你的名片呀？我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導演。”傅濯漣走到劉樓面前。
劉樓看著傅濯漣楞了幾秒笑道：“可以。”
傅濯漣拿著劉樓的名片走回傅濯安旁邊，“他叫劉樓，代表作大多我都沒聽過，應該不是什麽很出名的導演吧。”
傅濯安瞥了一眼淡淡道：“不然也不會來找圈外人，不過這次蘇家是隨便邀請的嗎？這種不出名的也能被邀請？”
“可能為了顯示家裏有錢？”傅濯漣看著名片，“哎，有一部我知道，不過這也太久遠了吧，叫《小城烙印》，不過太無聊我就沒看下去哈哈。”
“嗯，該走了。”傅濯安看著傅琛與方雅站在前方。
“我要求以後家裏每天都有蛋糕吃。”傅濯漣將卡片交給傅濯安，“你的東西，放我這會丟的。”
傅濯安接過看著卡片上的名字與聯系方式，放進口袋裏，也沒多問多反駁，默認了確實是他的東西。
“傅濯漣，你吃了多少？”
傅濯安走近就聽見母親震驚的聲音。
“哎呀媽，就五六塊小蛋糕，太好吃了嘛，你吃了嗎？”傅濯漣撒嬌道。
“喜歡吃就多吃一點。”傅琛幫著傅濯漣說。
方雅正了臉色冷冷道：“罰傅濯漣一周吃不了甜食。”
傅濯漣閉上嘴露出苦兮兮的表情望著傅琛，傅琛裝沒看見，給方雅打開後座門。
傅濯漣知道這個妻奴父親不中用，又將目光轉向傅濯安。
傅濯安抿了抿唇，他確實不知道母親對妹妹的飲食有控制，說出了無情的話：“看我也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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