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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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比較
朗姆呼吸微滯，立馬明白了話裏面所包含的險惡用心。
沒錯，他對波本半信半疑，才會多方算計、想要通過事實來判斷波本是否能用，目前為止似乎還算順利，就在剛才他還因為琴酒沒有看穿他和波本的計劃而沾沾自喜，卻沒想到……檸檬小說
琴酒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將所有的一切全給摧毀了。
“呵——”朗姆笑了一下，擺出一副甘願認輸的姿態。
在方才的談話中遲遲不提到波本，是因為他不想讓琴酒察覺到他和波本另外還有安排——他想要波本坐實「雙面間諜」的身份。
即在琴酒認為是：波本原本是朗姆的人，但後來變成了我的人，我又把他派回朗姆身邊，他為我打探消息，為我監視著朗姆的一舉一動，關鍵時刻還能跟我裏應外合、一擊幹掉討厭的朗姆。
而實際上卻是：波本從頭到尾都是他的人。所有的一切、琴酒以為的事，不過是在他的許可下進行的，是花了漫長的時間為頂級殺手設置的陷阱，一腳踩下去的琴酒只會萬劫不覆。
當然，其中含有賭的成分，究竟會如何，波本會向他證明。
在這之前，朗姆尚且有六、七分把握，然而……
完好的那只眼微微彎起，盡顯大度，朗姆感覺自己像分成了兩半，一邊躲在陰影裏痛罵、猙獰地舉著刀想要將琴酒大卸八塊，留在亮處的一半卻只能微笑、鼓著掌送出誇獎：“真不愧是你。”
琴酒唇角揚起，無聲卻肆意。
“什麽時候知道的？”惱火的極致是溫聲細語，和藹可親。
朗姆硬是擠出了笑容，仿佛所有的一切對他造成不了任何影響。
至於真實的想法，除了湧上來的怒火外，還有一閃而過的，莫名欣慰。
既然提到了波本，那麽原本該是：我們設計圈套讓琴酒去鉆，一切順利，他一點都沒發現就上當了呢……就失敗了呢。
——是的，沒錯，讓波本拿著資料去接近琴酒，本就是引誘的餌。
一方面是要波本取得琴酒的信任，另一方面則是試探琴酒了解多少。
當然，因為他並不完全相信波本，同時不想弄巧成拙、讓原本不了解的琴酒、在看過U盤裏的資料後、反而暴露了他的真實目的，所以，事先交給了波本假的U盤。
如無意外，在波本「費盡心思、躲躲藏藏跟琴酒對線」的同時，傑克和真正的U盤會有基爾看管。兩個人同時做一件事，遭受到背叛的概率沒那麽高，因為不可能兩個人都有問題，所以一旦有了意動，另一個人會發現。
他很想知道，琴酒是從哪裏發現不對的。
琴酒卻沒有如方才那樣「好心」的告訴他答案，“我可沒說。”
朗姆頓了頓，呵呵冷笑，“真希望你剛才也別說。”
真的很厲害啊，但凡剛才那句話是「波本是我的人」，他都不會那麽介意，可偏偏說的是「波本不是我的人」……
那麽問題來了，波本到底是誰的人？
琴酒是因為什麽才會說出這句話？
無論是在察覺到不對勁後，刻意跟他說，試圖擾亂他的計劃；還是另有證據，證明波本的身份有問題……都不是他樂意聽到的。
“走了。”相比起朗姆的疑問重重，琴酒走得可瀟灑了。
有了這句話，就算朗姆想要信任波本，恐怕也做不到了。
親手將波本的盤算打碎的感覺可真是太好了。
萊伊雙手環胸，微靠在門邊等待，略詫異，“你心情很好啊。”
說了什麽呢，沒有聽清楚啊。
琴酒垂著
頭，被帽檐遮擋了雙眼，只唇邊未滅的弧度證明他很高興。
“啊，算是……”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下，“做了一件好事。”
為了我·的·組·織。
怎麽能真的讓臥底往上爬。
萊伊跟在身後，笑著點了點頭，並沒有不識趣地去追問。
反正，今天收獲不小，當務之急……
他得回去問一問許久未曾聯系過的母親，除了父親外，還有誰在組織。
……
沒多久，波本成功脫險，和基爾一起帶著傑克回來了。
除此之外，其餘沒有參與襲擊琴酒的人也給出了回覆。
站在高處望著他們的朗姆心思莫名，本來該有的欣喜如今蒙上了一層名為質疑的濃霧，就好像在高高的山頂會因為霧氣的遮擋看不到山腳下。
或許將會在很長一段時間裏，他無法透過表象看清楚波本是怎樣的人。
不過，沒關系，不過是將一切拉回了原點而已。
年紀大了，經歷得多了，僅僅是被個小鬼擺了一道而已，沒什麽的。
朗姆吐出口氣，無論有多少的懷疑和考量全在轉身間藏進心底，通知波本一個人帶著U盤上來，而傑克則交給其他人。
他還是很愛惜自己的生命的，不會輕易見人，波本那都是沒辦法的。檸檬小說
所以說，手底下能用的人太少，就是這點不好啊。
但，只要想到，在這方面，琴酒比他還不如，心情似乎能夠好轉一些。
波本很快上來了，依然是那張充滿野心的臉，可惜……
朗姆露出個笑容，略公式化地說道：“辛苦你了，波本。”
波本有瞬間感到異常，但還沒等他往下想，又聽見朗姆說：
“琴酒那家夥比想象中的要容不下我，他竟然派萊伊來殺我。”
“……”波本頗感無措，卻非常自然地表現出驚訝，“真的嗎？萊伊？”
朗姆點了點頭，觀察著波本的反應。
只見驚訝之色轉瞬急變，悶笑了幾聲的男人露出危險、黑暗的一面，聲線也由略開朗轉成了滿懷惡意的那種故作的嘶啞，“雖然覺得不太可能，但還是很期待，能夠聽到萊伊的死訊。”
“很遺憾，琴酒無論我提出了怎樣的條件，他都要把萊伊要回去。”朗姆神色稍微放松了點，一是在波本的身上找到了同類的感覺，另外就是，很明顯，波本在琴酒那裏聽說了這件事，且沒有隱瞞他。
波本是真的覺得挺可惜的，“早知道他會帶萊伊……”
朗姆不以為意，擺了擺手，“算了，走了就走了，以後還有機會。”
“說的也是。”波本調整好情緒，忠誠地主動向朗姆匯報詳細的過程。
……
琴酒回來便把所有的事拋在腦後，非常滿足地睡了一個安穩覺。
看了看日期，回想了下最近的安排，打算接下來將時間全部奉獻給組織，從床邊拿起手機，考慮了下，沒有主動聯系波本。
畢竟親手把人家推向水深火熱當中，再去面對本人有點心虛。（笑）
飛快地翻閱簡訊，基本上是一些小事，唯一比較的特殊的是——
他盯著末尾的署名，眼中劃過驚訝、隨後歸於平淡，思考了片刻後，按滅屏幕、將手機放到了一邊。
署名是：工藤優作。
小鬼搞不定，於是喊來爸爸嗎？
因為昨晚他的危險舉動，牽連工藤新一被審訊了……
（真稀奇，如果是柯南的話，感覺更爽了。）
工藤優作不過是來問問情況，順便表達一下，大夥兒的震驚。
要說他對紅方的具體表現如何，一點興趣都沒有顯得太假，他
多想看著那群發現了真相的人是怎樣的表情啊，可為了一點點私欲，將好不容易扭轉的局面破壞掉，又是他非常不願意的……
好不容易洗「白」了自己，幹嘛找虐再一頭紮進去。
先放一段時間吧，成年人的告別都是無聲的，時間長了大家就懂了。
兩個小時後，保時捷開向了實驗室，慣例先去關懷一下疑似有消極怠工傾向的雪莉，然後把萊伊丟在那裏陪伴著，一個人驅車離開。
他的工作範圍並不局限於那麽幾個人，暗處有蘇格蘭操作，他也不能偷懶，想要進展加快，當然是兩個人一起努力啦。
這麽一忙，似乎沒過多久，但太陽要落山了。
突發奇想，找了個地方看日落，恰好周圍沒什麽人。
琴酒想了想，給小情人打了個電話，準備隨便聊幾句——畢竟剛坑完人家的發小，情緒上還有那麽點難以把控的亢奮。
剛撥過去，很快就被接通了，這讓他十分懷疑，對方有沒有認真工作。
“怎麽在這個時候打過來？”
與面對面時比較，通過電話傳來的聲音有些失真，一貫溫潤的聲音好像有些模糊。
琴酒稍稍楞神後，果斷收起多餘的感受，似笑非笑地反問：“不行？”
小情人笑了笑，原本模糊的聲音漸漸變得清晰而真實，“我只是好奇……你當然可以在任何時刻給我打電話，或者跟我見面。”
琴酒輕哼了聲，對類似的話已經有了一定的免疫，並不那麽心動。
“晚飯吃了嗎？”那邊似也不在乎，將話題轉向日常風。
就著暖暖的風說聊著平凡的事情，好像還不錯。
在氣氛漸漸輕松時，臨近結束前，那邊終於將擔憂問出了口：
“琴酒…”
琴酒擡起頭，血紅色的天空中，太陽只剩下小小的一個角。
“零他……”
“……”
似乎意識到了問法不對，堪堪改口，語氣放松，“你們的事辦完了？”
“嗯。”琴酒不打算解釋太多，畢竟在他看來，蘇格蘭和波本是兩條線，所負責的內容完全不同，沒有要互相知曉的需要，“那家夥還行。”
抱歉是不可能存在的——
“成功的混到了朗姆身邊，肯定睡覺都要笑醒吧。”
他可沒說謊話，被蒙在鼓裏的波本以為計劃成功，當然會開心。
就是朗姆，大概近期是睡不好了。
“……聽起來怪怪的。
“那我是不是要祝賀你，離目標更近了一步？”
琴酒無聲地笑了下，想象著那頭小情人現在是什麽樣的姿態、表情，突然出擊，“我說，你只想關心波本吧？”
“……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在吃醋？”
“掛了。”
吃醋？開什麽玩笑？
只是提前讓你忘掉波本，說不定哪天他就出局了。
“你們對我同樣重要，我擔心零，也擔心你。”
多麽真誠啊，就是有一點點怪。
“……”
那我和波本，你會選擇誰？
情人和朋友，必須做個選擇，誰會被先舍棄？
琴酒咧了咧嘴，對自己突然產生的、很矯情的疑問，感到很嫌棄。
那是什麽惡俗的劇情啊，根本不會面臨那樣的選擇。
畢竟，已經往前沖的失控列車，不是用一己之力可以停止的。
真到了那天，無論是他還是波本，大概等不及聽那個答案吧。
“交代你的事情盡快做，別偷懶。”敬業的大哥叮囑完就想掛電話。
那邊傳來了略幽怨的聲音，“我和工作，到底還是工作更重要吧？”
“那當然。”
“給我想一想再回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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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朗姆笑了一下，擺出一副甘願認輸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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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在琴酒認為是：波本原本是朗姆的人，但後來變成了我的人，我又把他派回朗姆身邊，他為我打探消息，為我監視著朗姆的一舉一動，關鍵時刻還能跟我裏應外合、一擊幹掉討厭的朗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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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其中含有賭的成分，究竟會如何，波本會向他證明。
在這之前，朗姆尚且有六、七分把握，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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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沒錯，讓波本拿著資料去接近琴酒，本就是引誘的餌。
一方面是要波本取得琴酒的信任，另一方面則是試探琴酒了解多少。
當然，因為他並不完全相信波本，同時不想弄巧成拙、讓原本不了解的琴酒、在看過U盤裏的資料後、反而暴露了他的真實目的，所以，事先交給了波本假的U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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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卻沒有如方才那樣「好心」的告訴他答案，“我可沒說。”
朗姆頓了頓，呵呵冷笑，“真希望你剛才也別說。”
真的很厲害啊，但凡剛才那句話是「波本是我的人」，他都不會那麽介意，可偏偏說的是「波本不是我的人」……
那麽問題來了，波本到底是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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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什麽呢，沒有聽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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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算是……”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下，“做了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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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伊跟在身後，笑著點了點頭，並沒有不識趣地去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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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其餘沒有參與襲擊琴酒的人也給出了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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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將會在很長一段時間裏，他無法透過表象看清楚波本是怎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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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大了，經歷得多了，僅僅是被個小鬼擺了一道而已，沒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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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很愛惜自己的生命的，不會輕易見人，波本那都是沒辦法的。檸檬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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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想到，在這方面，琴酒比他還不如，心情似乎能夠好轉一些。
波本很快上來了，依然是那張充滿野心的臉，可惜……
朗姆露出個笑容，略公式化地說道：“辛苦你了，波本。”
波本有瞬間感到異常，但還沒等他往下想，又聽見朗姆說：
“琴酒那家夥比想象中的要容不下我，他竟然派萊伊來殺我。”
“……”波本頗感無措，卻非常自然地表現出驚訝，“真的嗎？萊伊？”
朗姆點了點頭，觀察著波本的反應。
只見驚訝之色轉瞬急變，悶笑了幾聲的男人露出危險、黑暗的一面，聲線也由略開朗轉成了滿懷惡意的那種故作的嘶啞，“雖然覺得不太可能，但還是很期待，能夠聽到萊伊的死訊。”
“很遺憾，琴酒無論我提出了怎樣的條件，他都要把萊伊要回去。”朗姆神色稍微放松了點，一是在波本的身上找到了同類的感覺，另外就是，很明顯，波本在琴酒那裏聽說了這件事，且沒有隱瞞他。
波本是真的覺得挺可惜的，“早知道他會帶萊伊……”
朗姆不以為意，擺了擺手，“算了，走了就走了，以後還有機會。”
“說的也是。”波本調整好情緒，忠誠地主動向朗姆匯報詳細的過程。
……
琴酒回來便把所有的事拋在腦後，非常滿足地睡了一個安穩覺。
看了看日期，回想了下最近的安排，打算接下來將時間全部奉獻給組織，從床邊拿起手機，考慮了下，沒有主動聯系波本。
畢竟親手把人家推向水深火熱當中，再去面對本人有點心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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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著末尾的署名，眼中劃過驚訝、隨後歸於平淡，思考了片刻後，按滅屏幕、將手機放到了一邊。
署名是：工藤優作。
小鬼搞不定，於是喊來爸爸嗎？
因為昨晚他的危險舉動，牽連工藤新一被審訊了……
（真稀奇，如果是柯南的話，感覺更爽了。）
工藤優作不過是來問問情況，順便表達一下，大夥兒的震驚。
要說他對紅方的具體表現如何，一點興趣都沒有顯得太假，他
多想看著那群發現了真相的人是怎樣的表情啊，可為了一點點私欲，將好不容易扭轉的局面破壞掉，又是他非常不願意的……
好不容易洗「白」了自己，幹嘛找虐再一頭紮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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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工作範圍並不局限於那麽幾個人，暗處有蘇格蘭操作，他也不能偷懶，想要進展加快，當然是兩個人一起努力啦。
這麽一忙，似乎沒過多久，但太陽要落山了。
突發奇想，找了個地方看日落，恰好周圍沒什麽人。
琴酒想了想，給小情人打了個電話，準備隨便聊幾句——畢竟剛坑完人家的發小，情緒上還有那麽點難以把控的亢奮。
剛撥過去，很快就被接通了，這讓他十分懷疑，對方有沒有認真工作。
“怎麽在這個時候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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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輕哼了聲，對類似的話已經有了一定的免疫，並不那麽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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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
琴酒擡起頭，血紅色的天空中，太陽只剩下小小的一個角。
“零他……”
“……”
似乎意識到了問法不對，堪堪改口，語氣放松，“你們的事辦完了？”
“嗯。”琴酒不打算解釋太多，畢竟在他看來，蘇格蘭和波本是兩條線，所負責的內容完全不同，沒有要互相知曉的需要，“那家夥還行。”
抱歉是不可能存在的——
“成功的混到了朗姆身邊，肯定睡覺都要笑醒吧。”
他可沒說謊話，被蒙在鼓裏的波本以為計劃成功，當然會開心。
就是朗姆，大概近期是睡不好了。
“……聽起來怪怪的。
“那我是不是要祝賀你，離目標更近了一步？”
琴酒無聲地笑了下，想象著那頭小情人現在是什麽樣的姿態、表情，突然出擊，“我說，你只想關心波本吧？”
“……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在吃醋？”
“掛了。”
吃醋？開什麽玩笑？
只是提前讓你忘掉波本，說不定哪天他就出局了。
“你們對我同樣重要，我擔心零，也擔心你。”
多麽真誠啊，就是有一點點怪。
“……”
那我和波本，你會選擇誰？
情人和朋友，必須做個選擇，誰會被先舍棄？
琴酒咧了咧嘴，對自己突然產生的、很矯情的疑問，感到很嫌棄。
那是什麽惡俗的劇情啊，根本不會面臨那樣的選擇。
畢竟，已經往前沖的失控列車，不是用一己之力可以停止的。
真到了那天，無論是他還是波本，大概等不及聽那個答案吧。
“交代你的事情盡快做，別偷懶。”敬業的大哥叮囑完就想掛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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