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清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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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清白呢
偽裝成普通客人，在杯戶飯店和周圍轉悠了一圈，基本確定波本說的是實話。
萊伊全程被蒙在鼓裏，出來後，終於忍不住發問：“到底是什麽樣的任務啊，我要怎麽提前準備。”
“找個合適的狙擊……觀察點。”琴酒並不打算冒然動手，即使是波本的請求，他也得掂量掂量。
萊伊挑眉，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麽來了，按照已知的信息，從專業的角度判斷，“那棟大廈可以，去試試嗎？”
叼著煙的殺手蹙了蹙眉，不是很明白，為什麽簡單的一句話由fbi說出來，就那麽不順耳，他感覺受到了挑釁。
“難道你覺得，你的狙擊水平比我高嗎？”所以才敢隔著七百碼狙我的臉？
萊伊聽出來了，卻沒有擺出一貫的委屈模樣，而是輕笑著說：“有空可以比試一下。”
現在完全可以肆無忌憚展現實力了。
倒不如說，他迫不及待地證明，他是有能力坐穩幹部的位置的。
以及幾乎是明目張膽釋放的信息：我可以和你並肩作戰，絕對不會輸給你哦，琴酒。
琴酒詫異於萊伊突然轉變的態度，不過要真比試，“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真當我的槍口對準了你……先算了，不說了，沒意思。
綠燈亮了，兩人才過馬路，中途掃了眼某交警，嗯，是熟悉的臉。
不巧從秀吉口中知曉宮本由美存在的萊伊：“……”
走慢點，如果她再來跟琴酒搭話，我就告訴秀吉！
然而，琴酒並不給他機會，快步與人群一同走向了對面。
見交警是不可能的，他又沒有橫穿馬路！
萊伊無話可說，加緊步伐追了上去。
下午的陽光很烈，走到小巷裏才感到一絲清涼，從中穿過再拐個彎就到了，進入大廈後開始尋找狙擊點。
完成以後，敬業的大哥回到了酒店，換回了黑色大衣、冷酷殺手再次上線，按照慣例去了一趟實驗室。
見到了認真做實驗的雪莉，非常滿意，體貼地沒有打擾，直接到辦公室處理了下堆積的事務，得到了傍晚才出去。
萊伊可沒有陪大哥批改文件，而是在外面跟人聊天，臥底也需要隨時鞏固人氣的嘛。
見到琴酒過來，馬上給別人道別，招手笑問：“可以回家了嗎？”
“你可以早點回去。”琴酒聽著很不是滋味，他又沒有強迫萊伊在這守著。
萊伊搖了搖頭，“大哥還在工作，我總不能回家睡大覺吧。”
“配不上用處的家夥在哪裏有什麽區別。”
“真嚴厲啊。”走到保時捷前，fbi探員拉開了車門，笑瞇瞇地說，“但現在我可以做一名合格的司機。”
琴酒沈默了下，表情不太美妙，“你很無聊嗎？”
一天到晚就你話多，你特麽還記得自己進入組織的人設麽？
就這啰嗦的性格，宮野明美果然是瞎眼了吧？
萊伊拿不準大哥的態度，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想錯過接下來的活動，斟酌著回答，“還好啊，應付得過來。”
為了避免被隨便找個任務支開，“不過，很久沒有大活動了，稍微有點無聊呢。”
琴酒懶得多想，勾起唇角冷哼，“好好準備，用不了多久……”
大活動啊把你這個fbi踢出組織算不算？
看樣子，琴酒不打算「過河拆橋」，那麽抽空蹲點也沒有必要了。
萊伊回以淡淡一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上車後，先問了下目的地，“要直接回家嗎？還是先解決晚餐？”
“回去。”晚餐的話，在酒店解決一樣可以，還能省下可能會有的麻煩呢。
時間還很早，足夠讓他去見本堂前，好好享受一下下班後的快樂。
拒絕被不知道將會從哪裏冒出來的案件絆住腳步。
……
晚上十點，琴酒跟本堂秘
密約好了見面地點，正要赴約。
路過萊伊門口時，想了想，敲門把不知道在哪裏幹什麽的fbi叫出來。
很快，萊伊開了門，看見整裝打扮的殺手略驚訝，“現在要出任務嗎？”
裝得煞有其事，琴酒冷笑，廢話不多說：“老實待在這裏，別試圖跟蹤我。”
住得太近了就是不好，他有理由懷疑，只要他一出門，萊伊就會馬上察覺，並且會想方設法地跟蹤。
萊伊沮喪極了，“有什麽事不能告訴我呢？我們可是搭檔啊。”
這麽長時間沒有得到全部的信任，他都快被打擊到了。
琴酒不耐煩地回了句：“跟你沒關系，管好你自己。”
“行吧。”萊伊沒有辦法，眼眸微轉，忽然說：“其實我也有事要出門。”
聽起來很像故意針對是不是？
他註意到琴酒蹙眉的模樣，有一種微妙的勝利感，但為了兩人友好關系長期發展，只能假惺惺地按耐住上揚的唇角，“別這麽看著我嘛，我沒有說謊騙你哦。如果你有興趣，隨時可以跟我一起……正好，我也有幾個朋友想介紹給你認識。”
“呵呵。”冷酷殺手直接轉頭：我信你個鬼，狡猾的fbi，肯定想聯合警察抓我。
對於萊伊說的話，他一個字都不相信，而且是真的對萊伊的動向毫不在意。
反正，不是去調查某些事，就是假公濟私跟親人見面，要不然就是跟fbi的同事匯合了。
無論是哪一件都與他無關，畢竟在他眼裏，萊伊就只是一個協助他幹掉叛徒的、比較趁手的工具而已。
不管fbi有什麽打算，只要他不接招，萊伊就別想成功。
現在唯一比較希望的是，千萬不要玩偶遇那一套。
琴酒警告完，下樓開著愛車行駛出了車庫。
約好接頭的地方比較隱僻，而且很私人，萊伊會去的可能性不大，至於別人……相信某些偵探和警察不會忙碌到如此地步。
包廂裏，一系列常規檢查後，琴酒才坐下，獨自抽著煙等了十來分鐘，門被敲響了。
本堂進來，時隔沒多久再次見到傳說中的topkiller，感覺挺奇怪的。
事實上，每一次他見面他都覺得，琴酒好似有那麽點不一樣。
“為什麽不聽完我的暗號？”臥底接頭是要暗號的，他在敲門時就帶了一點，但琴酒壓根沒等他把完整的暗號敲完。
常年臥底的大前輩皺了皺，很是不讚同你知不知道，一旦有什麽變動，來不及反應的話，很容易出事的。
並不是臥底的殺手面無表情，完全不能理解臥底為什麽總喜歡把一件簡單的事情搞得覆雜，“除了你，沒有人會來。”
“可是……”
“從你進店的那一秒開始，就在我的掌控之中了。”就你們話多，還想教我做事？
本堂無話可說了，眼看琴酒一臉不爽、仿佛下一秒就會拔槍的模樣，識趣地點了點頭。
哦，所以，這家店是你的私人產業嗎？
傳聞中無私奉獻的topkiller原來也不是想象中的那樣迂腐麽，這不是該有的都有了嗎？
琴酒臉色好看了點，示意僥幸逃生的基爾她爸可以坐下。
本堂沒跟他計較，老實落座，“那麽，你找我來是因為什麽事？”
“之前的事一並說清楚。”琴酒點了根煙，刻意壓低了聲音，“這裏很安全，你不需要擔心。”
他在嚴肅地傳達：我受夠了，你最好別再跟我賣關子，這是給你的唯一的、也是最後的機會，老實交代。
本堂很想裝聽不懂，但人家殺意都放出來了，明顯是不說不讓走，“……我可以告訴你的不多。”
前段時間在紐約的約見，是他鋌而走險的決定，輸了全軍覆沒，贏了則有一線生機。
紙條上
寫的字不多，卻明晃晃地將他的底牌給亮了出來：直播臥底好人琴酒
乍看之下，前三組詞沒有任何關聯，更讓人無法想象它們與琴酒有什麽關系，但在深深挖掘之後，並不能說完全無關。
“那就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墨綠色的眼眸暗了暗，琴酒不想回憶當時既震驚又憤怒的感受。
本來以為只有boss知情，頂多再加一個朗姆，怎麽也沒想到還有個本堂……
那一瞬間，他腦海中閃過了幾百種殺人滅口的計劃，只是礙於實力不夠忍了又忍罷了。
“我是無意間知曉的……”話剛出口，便看見了topkiller懷疑的目光，本堂無奈地苦笑，他知道這樣的解釋很難讓人相信，“那天我原本是要去跟朗姆匯報工作，卻沒想到見到的不是朗姆，而是那位先生。他當時正背對著我跟別人講電話，因為隔著門，聽得不是很清楚「直播…準備好…隨時開始……他是個好孩子，可惜……臥底……不能坐以待斃……」
本堂盯著琴酒的臉，“我剛開始沒有將那個「他」跟你聯系起來。”
畢竟傳聞中的琴酒怎麽都跟好孩子搭不上吧？
而且怎麽可能想到啊，那位私底下竟然會稱呼琴酒為「孩子」！？
琴酒面無表情，內心早炸開了：如果本堂不是說謊，那麽……你就不能聽清楚點嗎
「可惜」後面接的是什麽啊！
我這個「好孩子」怎麽了嗎？
可惜是個殺手？
可惜矜矜業業一心為了組織？
饒是琴酒，此時此刻難免有些心寒，當然他無法信賴本堂，“後來呢？”
既然本堂還活著，加上他當時想要滅口的舉動被阻止了，以及朗姆和貝爾摩德語焉不詳的態度，幾乎可以確定了：他是boss的人。
至少在組織裏，是聽boss的命令的。
更深一點，以boss的本事，很難說他對cia還有多少忠誠。
那麽，現在的見面究竟是像本堂所說的，無法忍受、尋求後路，還是受命行事？
本堂當時也以為自己要被處理掉，但那位不僅沒有動手，還交給他許多任務，有的事還跳過了他的直屬上司朗姆。
那些任務已經過去了，沒有必要再對琴酒說明。
“我懷疑你是因為京都那一次，聽瑛……基爾說，你本來可以動手卻在最後關頭放過了她。”
“…………”
雖然是在猜測階段，但本堂卻似篤定了一般，態度肉眼看見的柔和，“何況你還救了我。在朗姆手底下的日子，讓我對他的性格有一定的了解，即使有那位的限令，他那天也會試著真的殺了我的。”
琴酒惆悵地抽了口煙，如果因為這樣而被誤解是好人，那他可就太冤枉了。
要不是那位暗中阻止，你和基爾早成了我的槍下亡魂。
有時候真是很難理解紅方的思維，不管結果如何，他當時的態度那麽明顯，就是沖著殺人去的，正常人都能看出來吧？
又一次承受了汙蔑，再厲害的勞模也不經感到壓力很大，導致他控制不住情緒氣沖沖地說：“我也是真心想殺你們的！”
我的伯萊塔已經不能證明我的清白了嗎？
是不是下次真的要帶刀入場？或者帶工具人萊伊？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可愛們：“遺世獨喬”1、“酒是喜劇”30、“tesseract”10、
“暖暖小迷妹”2、“meistessa”10、“akutagawa”1、“左耳”90、“之春時楠”5、“君故”，10、“a.r”1、“joker”3、“416”10、“7411”10麽麽噠
感謝訂閱支持，感謝評論支持，麽麽噠！
大概能恢覆日更，盡量多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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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完全可以肆無忌憚展現實力了。
倒不如說，他迫不及待地證明，他是有能力坐穩幹部的位置的。
以及幾乎是明目張膽釋放的信息：我可以和你並肩作戰，絕對不會輸給你哦，琴酒。
琴酒詫異於萊伊突然轉變的態度，不過要真比試，“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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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燈亮了，兩人才過馬路，中途掃了眼某交警，嗯，是熟悉的臉。
不巧從秀吉口中知曉宮本由美存在的萊伊：“……”
走慢點，如果她再來跟琴酒搭話，我就告訴秀吉！
然而，琴酒並不給他機會，快步與人群一同走向了對面。
見交警是不可能的，他又沒有橫穿馬路！
萊伊無話可說，加緊步伐追了上去。
下午的陽光很烈，走到小巷裏才感到一絲清涼，從中穿過再拐個彎就到了，進入大廈後開始尋找狙擊點。
完成以後，敬業的大哥回到了酒店，換回了黑色大衣、冷酷殺手再次上線，按照慣例去了一趟實驗室。
見到了認真做實驗的雪莉，非常滿意，體貼地沒有打擾，直接到辦公室處理了下堆積的事務，得到了傍晚才出去。
萊伊可沒有陪大哥批改文件，而是在外面跟人聊天，臥底也需要隨時鞏固人氣的嘛。
見到琴酒過來，馬上給別人道別，招手笑問：“可以回家了嗎？”
“你可以早點回去。”琴酒聽著很不是滋味，他又沒有強迫萊伊在這守著。
萊伊搖了搖頭，“大哥還在工作，我總不能回家睡大覺吧。”
“配不上用處的家夥在哪裏有什麽區別。”
“真嚴厲啊。”走到保時捷前，fbi探員拉開了車門，笑瞇瞇地說，“但現在我可以做一名合格的司機。”
琴酒沈默了下，表情不太美妙，“你很無聊嗎？”
一天到晚就你話多，你特麽還記得自己進入組織的人設麽？
就這啰嗦的性格，宮野明美果然是瞎眼了吧？
萊伊拿不準大哥的態度，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想錯過接下來的活動，斟酌著回答，“還好啊，應付得過來。”
為了避免被隨便找個任務支開，“不過，很久沒有大活動了，稍微有點無聊呢。”
琴酒懶得多想，勾起唇角冷哼，“好好準備，用不了多久……”
大活動啊把你這個fbi踢出組織算不算？
看樣子，琴酒不打算「過河拆橋」，那麽抽空蹲點也沒有必要了。
萊伊回以淡淡一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上車後，先問了下目的地，“要直接回家嗎？還是先解決晚餐？”
“回去。”晚餐的話，在酒店解決一樣可以，還能省下可能會有的麻煩呢。
時間還很早，足夠讓他去見本堂前，好好享受一下下班後的快樂。
拒絕被不知道將會從哪裏冒出來的案件絆住腳步。
……
晚上十點，琴酒跟本堂秘
密約好了見面地點，正要赴約。
路過萊伊門口時，想了想，敲門把不知道在哪裏幹什麽的fbi叫出來。
很快，萊伊開了門，看見整裝打扮的殺手略驚訝，“現在要出任務嗎？”
裝得煞有其事，琴酒冷笑，廢話不多說：“老實待在這裏，別試圖跟蹤我。”
住得太近了就是不好，他有理由懷疑，只要他一出門，萊伊就會馬上察覺，並且會想方設法地跟蹤。
萊伊沮喪極了，“有什麽事不能告訴我呢？我們可是搭檔啊。”
這麽長時間沒有得到全部的信任，他都快被打擊到了。
琴酒不耐煩地回了句：“跟你沒關系，管好你自己。”
“行吧。”萊伊沒有辦法，眼眸微轉，忽然說：“其實我也有事要出門。”
聽起來很像故意針對是不是？
他註意到琴酒蹙眉的模樣，有一種微妙的勝利感，但為了兩人友好關系長期發展，只能假惺惺地按耐住上揚的唇角，“別這麽看著我嘛，我沒有說謊騙你哦。如果你有興趣，隨時可以跟我一起……正好，我也有幾個朋友想介紹給你認識。”
“呵呵。”冷酷殺手直接轉頭：我信你個鬼，狡猾的fbi，肯定想聯合警察抓我。
對於萊伊說的話，他一個字都不相信，而且是真的對萊伊的動向毫不在意。
反正，不是去調查某些事，就是假公濟私跟親人見面，要不然就是跟fbi的同事匯合了。
無論是哪一件都與他無關，畢竟在他眼裏，萊伊就只是一個協助他幹掉叛徒的、比較趁手的工具而已。
不管fbi有什麽打算，只要他不接招，萊伊就別想成功。
現在唯一比較希望的是，千萬不要玩偶遇那一套。
琴酒警告完，下樓開著愛車行駛出了車庫。
約好接頭的地方比較隱僻，而且很私人，萊伊會去的可能性不大，至於別人……相信某些偵探和警察不會忙碌到如此地步。
包廂裏，一系列常規檢查後，琴酒才坐下，獨自抽著煙等了十來分鐘，門被敲響了。
本堂進來，時隔沒多久再次見到傳說中的topkiller，感覺挺奇怪的。
事實上，每一次他見面他都覺得，琴酒好似有那麽點不一樣。
“為什麽不聽完我的暗號？”臥底接頭是要暗號的，他在敲門時就帶了一點，但琴酒壓根沒等他把完整的暗號敲完。
常年臥底的大前輩皺了皺，很是不讚同你知不知道，一旦有什麽變動，來不及反應的話，很容易出事的。
並不是臥底的殺手面無表情，完全不能理解臥底為什麽總喜歡把一件簡單的事情搞得覆雜，“除了你，沒有人會來。”
“可是……”
“從你進店的那一秒開始，就在我的掌控之中了。”就你們話多，還想教我做事？
本堂無話可說了，眼看琴酒一臉不爽、仿佛下一秒就會拔槍的模樣，識趣地點了點頭。
哦，所以，這家店是你的私人產業嗎？
傳聞中無私奉獻的topkiller原來也不是想象中的那樣迂腐麽，這不是該有的都有了嗎？
琴酒臉色好看了點，示意僥幸逃生的基爾她爸可以坐下。
本堂沒跟他計較，老實落座，“那麽，你找我來是因為什麽事？”
“之前的事一並說清楚。”琴酒點了根煙，刻意壓低了聲音，“這裏很安全，你不需要擔心。”
他在嚴肅地傳達：我受夠了，你最好別再跟我賣關子，這是給你的唯一的、也是最後的機會，老實交代。
本堂很想裝聽不懂，但人家殺意都放出來了，明顯是不說不讓走，“……我可以告訴你的不多。”
前段時間在紐約的約見，是他鋌而走險的決定，輸了全軍覆沒，贏了則有一線生機。
紙條上
寫的字不多，卻明晃晃地將他的底牌給亮了出來：直播臥底好人琴酒
乍看之下，前三組詞沒有任何關聯，更讓人無法想象它們與琴酒有什麽關系，但在深深挖掘之後，並不能說完全無關。
“那就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墨綠色的眼眸暗了暗，琴酒不想回憶當時既震驚又憤怒的感受。
本來以為只有boss知情，頂多再加一個朗姆，怎麽也沒想到還有個本堂……
那一瞬間，他腦海中閃過了幾百種殺人滅口的計劃，只是礙於實力不夠忍了又忍罷了。
“我是無意間知曉的……”話剛出口，便看見了topkiller懷疑的目光，本堂無奈地苦笑，他知道這樣的解釋很難讓人相信，“那天我原本是要去跟朗姆匯報工作，卻沒想到見到的不是朗姆，而是那位先生。他當時正背對著我跟別人講電話，因為隔著門，聽得不是很清楚「直播…準備好…隨時開始……他是個好孩子，可惜……臥底……不能坐以待斃……」
本堂盯著琴酒的臉，“我剛開始沒有將那個「他」跟你聯系起來。”
畢竟傳聞中的琴酒怎麽都跟好孩子搭不上吧？
而且怎麽可能想到啊，那位私底下竟然會稱呼琴酒為「孩子」！？
琴酒面無表情，內心早炸開了：如果本堂不是說謊，那麽……你就不能聽清楚點嗎
「可惜」後面接的是什麽啊！
我這個「好孩子」怎麽了嗎？
可惜是個殺手？
可惜矜矜業業一心為了組織？
饒是琴酒，此時此刻難免有些心寒，當然他無法信賴本堂，“後來呢？”
既然本堂還活著，加上他當時想要滅口的舉動被阻止了，以及朗姆和貝爾摩德語焉不詳的態度，幾乎可以確定了：他是boss的人。
至少在組織裏，是聽boss的命令的。
更深一點，以boss的本事，很難說他對cia還有多少忠誠。
那麽，現在的見面究竟是像本堂所說的，無法忍受、尋求後路，還是受命行事？
本堂當時也以為自己要被處理掉，但那位不僅沒有動手，還交給他許多任務，有的事還跳過了他的直屬上司朗姆。
那些任務已經過去了，沒有必要再對琴酒說明。
“我懷疑你是因為京都那一次，聽瑛……基爾說，你本來可以動手卻在最後關頭放過了她。”
“…………”
雖然是在猜測階段，但本堂卻似篤定了一般，態度肉眼看見的柔和，“何況你還救了我。在朗姆手底下的日子，讓我對他的性格有一定的了解，即使有那位的限令，他那天也會試著真的殺了我的。”
琴酒惆悵地抽了口煙，如果因為這樣而被誤解是好人，那他可就太冤枉了。
要不是那位暗中阻止，你和基爾早成了我的槍下亡魂。
有時候真是很難理解紅方的思維，不管結果如何，他當時的態度那麽明顯，就是沖著殺人去的，正常人都能看出來吧？
又一次承受了汙蔑，再厲害的勞模也不經感到壓力很大，導致他控制不住情緒氣沖沖地說：“我也是真心想殺你們的！”
我的伯萊塔已經不能證明我的清白了嗎？
是不是下次真的要帶刀入場？或者帶工具人萊伊？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可愛們：“遺世獨喬”1、“酒是喜劇”30、“tesseract”10、
“暖暖小迷妹”2、“meistessa”10、“akutagawa”1、“左耳”90、“之春時楠”5、“君故”，10、“a.r”1、“joker”3、“416”10、“7411”10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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