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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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問題
作為公安警察，諸伏景光可以坦然地說，自己從來沒有背叛過曾經的誓言。
即便是在發現對琴酒有了不一樣的想法時，在涉及到重要的工作上，他都非常有原則。
所以，哪怕心裏面非常相信琴酒是臥底，行事上仍然保留著一絲的戒心，也沒有冒然地說明自己的身份。
那天在沒有進枡山的汽車集團前，琴酒帶他去吃飯，他趁機將另一個手機留在了洗手間的水槽。
這個舉動並不是之前商量好的，但是他相信以好友的能力一定可以找到。
唯一慶幸的是，之前商場大減價，跟萊伊一起買了個新手機，並且舊手機也沒有丟掉。
他在手機裏給好友留下的信息很簡單：
琴酒要帶我去見的人可能很重要，不確定是否與任務相關，我打算繼續深入調查。ps：我有預感，他會動手。我也會。
就是交代了一下，自己是和誰在一起，然後打算進一步的試探。
如果能夠活著回來，琴酒是自己人的可能性大大增加。
之後再尋找別的方式，暗中透露身份，請求合作。
本來是這麽打算的，然而……琴酒的做法過於……不太好判斷，這計劃自然擱淺了。
說實話，後面一系列發生的事，都不在他們的預料之中，他甚至覺得，在琴酒安排的戰場上重逢時，零也很迷茫。
嗯……在目睹了他被萊伊「殺掉」後可能更迷茫了吧。
如果沒有那一次的重逢，或許零會直接判斷：琴酒不是臥底。
然而……
估計零也收到了吧，由公安部同事交出來的，有關琴酒的身份的情報。
諸伏景光沈吟著說：“是「陣」…「黑澤陣」…對吧？”
他們缺少一個坦誠相見的機會。
再說，一直以來琴酒在情報上占著上風，也是時候逆轉一下局勢了。
琴酒面不改色，意料之中，“所以，我問你，是怎麽知道的。”
必須弄清楚，臥底的情報來源！
就算是虛假情報。
諸伏景光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正要將腹中醞釀許久的話一一道出時，中間橫出兩只手臂，兩碗面啪地放在了面前。
爽朗的老板笑道：“烏冬面兩碗，請慢慢享用。”
“……”好不容易醞釀的情緒！
琴酒拿起了筷子，雖然他不明白為啥還要吃面條，但折騰了半個晚上確實餓了。
嘗了一口味道，覺得還行，蹙著的眉頭放松，示意對方可以繼續說。
諸伏景光扶額，並不想說，“吃完再說吧……”
原來我的情報在你眼裏，甚至比不上一碗烏冬面嗎？
失敗的感覺。
琴酒倒不是覺得無所謂，而是面送得太快了，以及店面太小、說話並不是很方便。
剛才那個老板端著面過來時，蘇格蘭正在壓低聲音說話，可能因為靠得很近、在別人看來很親密吧……
感覺周圍的人都在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們。
填飽肚子後，外面的雨已經停了。
在老板熱情挽留之下，婉拒後，兩人走出了店門，繼續巡視。
街上依然沒多少人，隨便找了一片空地，聊著見不得人的話題。
“要我告訴你，沒問題。”諸伏景光神態還算輕松，笑著說：“等價交換，你也得告訴我，
你是從哪裏知道，我和零是臥底的。”
說實話，他有點不滿，就算琴酒比較特殊，那也不能一聲招呼不打，直接調取他和零的資料吧？
還是說，打從一開始，琴酒就知道他倆被安排成臥底？那一直隱瞞且故意耍他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琴酒面不改色，但心裏已經嘀咕起來了：我獲取情報的方式？恐怕你不會想知道。說出來要嚇你一大跳。
諸伏景光只當他默認了，斟酌著說：“其實我知道的不多，我只是收到了，我的同事給我的情報。”
他張大了雙眼，毫不掩飾的、目不轉睛地觀察著琴酒的神色，“內容很簡單，只有一句話：黑澤陣，是……被策反的情報員。”
琴酒：“……”
一句話，簡單幾個字，卻十分有深度。
輕而易舉便可以勾畫出一個很精彩的故事。
如果不是當事人，琴酒很願意發揮想象，將故事編造得更加精彩，不吝嗇加上諸多的標簽，成為宇宙流傳的名篇。
來捋一捋關鍵詞被策反，情報員。
很顯然是說：以前是組織的人，但後來意識到了自己所做的事是錯誤的，洗心革面，於是反過來幫助警方……
“我的情報來源是備受信賴的同伴，但是……”諸伏景光毫不掩飾他的懷疑，“它太簡單了，有很多疑惑解決不了。”
琴酒垂下眼簾，無聊地想：如果是那位做的，可能就是故意的，越簡單越不容易被找到破綻。
算是神秘主義的一種特殊行為吧。
“如果那樣……解釋不了，你為什麽會跟警視廳那麽熟悉。”
以前是組織裏的人，之後仍然在組織裏，是通過什麽方式跟警視廳熟稔並且一定程度上能使喚得動警方的？
如今當事人就在面前，諸伏景光沒有猶豫地問了出來，“你能告訴我原因嗎？”
琴酒還真不知道，確實編的有點離譜，估計boss在偽造之前，沒有想到他會和刑警們有勾結……呸，誰勾結警察了！
“……沒什麽原因，案發現場見過幾次。”試試說實話，有沒有人相信。
諸伏景光眼角抽了抽，顯然不相信，“都到這個地步了，沒必要再騙人了吧。”
我也在案發現場出現過啊，怎麽他們不會聽我的，甚至連高明哥哥都……
琴酒不置可否，愛信不信。
反正我說的是事實，不相信是你們的損失。
諸伏景光想了想，又說：“所以，你承認了，這個身份嗎？”
琴酒神色莫名，猶豫了三秒，“不是。”
誰要洗心革面啊！
自從所謂的「好人計劃」出現後，這個詞就被我拉黑了，是最討厭的詞。
“那你是說，我收到的情報有問題？”要懷疑曾經非常信賴的同伴嗎？
這是他最不願意想的事。
“誰給你的情報？”琴酒的想法很簡單：問出是誰，說不定真是boss安插在警方的自己人。
果然……
驗證了想法的青年臉色微變，思緒幾轉，仍搖了搖頭，“我要找個機會弄清楚……”
到底是誰在說謊？
琴酒手指忍耐不住，掏出了煙盒，咬著煙，若有所思後，勾了勾唇，“你收到的情報不完全，但有人肯定得到了完整的。”
蘇格蘭在「假死計劃」後，切斷了與公安部的聯系，波本可沒有。
這麽長的時間，想必波本已經全部知道了，並且信以為真，所以才會主動尋求合作。
諸伏景光很快想到了零，讚同地點頭，順便表達遺憾，“可惜，我無法去問他……”
他看向琴酒，不確定地問，“這期間，你和零……還好嗎？”
“挺好的。”琴酒揚了揚唇，拋開立場不同，“他人不錯，很對我。”
說來郁悶，竟然只有在一個公安臥底身上，感受到同質量的黑暗……
那家夥要想變壞，絕對會超級快。
不過，反向立場也不見得是壞事，至少他可以來一場決戰。
很對你……是什麽意思？
諸伏景光收斂了笑意，盯著琴酒，一動不動。
一直以來不是錯覺麽？你喜歡的是……
琴酒被盯著有點莫名，但還是那句話，蘇格蘭奇怪不是一天兩天了，無須在意。
他的思緒已經回到了重點上，皺了皺，產生了懷疑，“只有這點？”
確實，有個問題解釋不了：警視廳的態度究竟是怎麽回事？
從他自己的角度上看，整件事就非常簡單，在案發現場上遇多了，慢慢熟悉了。
但從諸伏高明透露出的信息上看，警視廳顯然有著更特殊的原因。
諸伏景光頗有些怏怏不樂，“我沒騙你。所以，我才想不通。”
所以，才會將信將疑。
要不然，在你戳穿我的身份時，我就該跟你對峙了。
“……”看來，還是要找波本身上找答案，或者從別的警察身上下手。
諸伏景光想了想，說：“其實，我剛開始對你的想法是，你應該是警視廳派出去的臥底，或者是在警察廳有比較重要的地位。”
琴酒無言以對，他還真沒那麽多身份，就是平平無奇一個殺手。
“我知道的確實只有這些，沒有隱瞞你。”諸伏景光眨了眨眼，認真地問：“所以，你可以直接告訴我嗎？”
沒有人會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一直藏著不說，只不過是不想告訴別人。
那麽，我會成為比較特殊的、可以跟你共享秘密的人嗎？
“……”真是不好意思，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告訴你？
沈默了良久，諸伏景光心裏有答案了，沮喪地嘆息，“我明白了。”
最終，我成為不了，那個人。
“……”你明白了什麽？
琴酒並不明白，他只看見眼前的人以一種好像很難過的表情，說：
“最後再問一個問題。
你喜歡我……”
“啊！救命！有人搶劫！”驟然一聲尖叫，驚得無辜路人差點失去顏色。
工作魂上線，同時帶著點逃避的心態，說話說了一半的諸伏景光瞬間撤了，“不好意思，待會再說！”
要怎麽才能問出口，萬一得到不想要的答案……
我以後真的可以放棄一切不該有的念頭，微笑祝福他們嗎？
你喜歡我最好的朋友，零，對不對？
琴酒：“……”
就很突然，最終還是硬是把事業扯向了感情。
你喜歡我嗎？
都說了，成年人別在意太多。
話說回來，之前還是含蓄的問法，怎麽現在變得這麽直白了？
那我的回答是不是換成更加直接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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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公安警察，諸伏景光可以坦然地說，自己從來沒有背叛過曾經的誓言。
即便是在發現對琴酒有了不一樣的想法時，在涉及到重要的工作上，他都非常有原則。
所以，哪怕心裏面非常相信琴酒是臥底，行事上仍然保留著一絲的戒心，也沒有冒然地說明自己的身份。
那天在沒有進枡山的汽車集團前，琴酒帶他去吃飯，他趁機將另一個手機留在了洗手間的水槽。
這個舉動並不是之前商量好的，但是他相信以好友的能力一定可以找到。
唯一慶幸的是，之前商場大減價，跟萊伊一起買了個新手機，並且舊手機也沒有丟掉。
他在手機裏給好友留下的信息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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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交代了一下，自己是和誰在一起，然後打算進一步的試探。
如果能夠活著回來，琴酒是自己人的可能性大大增加。
之後再尋找別的方式，暗中透露身份，請求合作。
本來是這麽打算的，然而……琴酒的做法過於……不太好判斷，這計劃自然擱淺了。
說實話，後面一系列發生的事，都不在他們的預料之中，他甚至覺得，在琴酒安排的戰場上重逢時，零也很迷茫。
嗯……在目睹了他被萊伊「殺掉」後可能更迷茫了吧。
如果沒有那一次的重逢，或許零會直接判斷：琴酒不是臥底。
然而……
估計零也收到了吧，由公安部同事交出來的，有關琴酒的身份的情報。
諸伏景光沈吟著說：“是「陣」…「黑澤陣」…對吧？”
他們缺少一個坦誠相見的機會。
再說，一直以來琴酒在情報上占著上風，也是時候逆轉一下局勢了。
琴酒面不改色，意料之中，“所以，我問你，是怎麽知道的。”
必須弄清楚，臥底的情報來源！
就算是虛假情報。
諸伏景光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正要將腹中醞釀許久的話一一道出時，中間橫出兩只手臂，兩碗面啪地放在了面前。
爽朗的老板笑道：“烏冬面兩碗，請慢慢享用。”
“……”好不容易醞釀的情緒！
琴酒拿起了筷子，雖然他不明白為啥還要吃面條，但折騰了半個晚上確實餓了。
嘗了一口味道，覺得還行，蹙著的眉頭放松，示意對方可以繼續說。
諸伏景光扶額，並不想說，“吃完再說吧……”
原來我的情報在你眼裏，甚至比不上一碗烏冬面嗎？
失敗的感覺。
琴酒倒不是覺得無所謂，而是面送得太快了，以及店面太小、說話並不是很方便。
剛才那個老板端著面過來時，蘇格蘭正在壓低聲音說話，可能因為靠得很近、在別人看來很親密吧……
感覺周圍的人都在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們。
填飽肚子後，外面的雨已經停了。
在老板熱情挽留之下，婉拒後，兩人走出了店門，繼續巡視。
街上依然沒多少人，隨便找了一片空地，聊著見不得人的話題。
“要我告訴你，沒問題。”諸伏景光神態還算輕松，笑著說：“等價交換，你也得告訴我，
你是從哪裏知道，我和零是臥底的。”
說實話，他有點不滿，就算琴酒比較特殊，那也不能一聲招呼不打，直接調取他和零的資料吧？
還是說，打從一開始，琴酒就知道他倆被安排成臥底？那一直隱瞞且故意耍他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琴酒面不改色，但心裏已經嘀咕起來了：我獲取情報的方式？恐怕你不會想知道。說出來要嚇你一大跳。
諸伏景光只當他默認了，斟酌著說：“其實我知道的不多，我只是收到了，我的同事給我的情報。”
他張大了雙眼，毫不掩飾的、目不轉睛地觀察著琴酒的神色，“內容很簡單，只有一句話：黑澤陣，是……被策反的情報員。”
琴酒：“……”
一句話，簡單幾個字，卻十分有深度。
輕而易舉便可以勾畫出一個很精彩的故事。
如果不是當事人，琴酒很願意發揮想象，將故事編造得更加精彩，不吝嗇加上諸多的標簽，成為宇宙流傳的名篇。
來捋一捋關鍵詞被策反，情報員。
很顯然是說：以前是組織的人，但後來意識到了自己所做的事是錯誤的，洗心革面，於是反過來幫助警方……
“我的情報來源是備受信賴的同伴，但是……”諸伏景光毫不掩飾他的懷疑，“它太簡單了，有很多疑惑解決不了。”
琴酒垂下眼簾，無聊地想：如果是那位做的，可能就是故意的，越簡單越不容易被找到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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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樣……解釋不了，你為什麽會跟警視廳那麽熟悉。”
以前是組織裏的人，之後仍然在組織裏，是通過什麽方式跟警視廳熟稔並且一定程度上能使喚得動警方的？
如今當事人就在面前，諸伏景光沒有猶豫地問了出來，“你能告訴我原因嗎？”
琴酒還真不知道，確實編的有點離譜，估計boss在偽造之前，沒有想到他會和刑警們有勾結……呸，誰勾結警察了！
“……沒什麽原因，案發現場見過幾次。”試試說實話，有沒有人相信。
諸伏景光眼角抽了抽，顯然不相信，“都到這個地步了，沒必要再騙人了吧。”
我也在案發現場出現過啊，怎麽他們不會聽我的，甚至連高明哥哥都……
琴酒不置可否，愛信不信。
反正我說的是事實，不相信是你們的損失。
諸伏景光想了想，又說：“所以，你承認了，這個身份嗎？”
琴酒神色莫名，猶豫了三秒，“不是。”
誰要洗心革面啊！
自從所謂的「好人計劃」出現後，這個詞就被我拉黑了，是最討厭的詞。
“那你是說，我收到的情報有問題？”要懷疑曾經非常信賴的同伴嗎？
這是他最不願意想的事。
“誰給你的情報？”琴酒的想法很簡單：問出是誰，說不定真是boss安插在警方的自己人。
果然……
驗證了想法的青年臉色微變，思緒幾轉，仍搖了搖頭，“我要找個機會弄清楚……”
到底是誰在說謊？
琴酒手指忍耐不住，掏出了煙盒，咬著煙，若有所思後，勾了勾唇，“你收到的情報不完全，但有人肯定得到了完整的。”
蘇格蘭在「假死計劃」後，切斷了與公安部的聯系，波本可沒有。
這麽長的時間，想必波本已經全部知道了，並且信以為真，所以才會主動尋求合作。
諸伏景光很快想到了零，讚同地點頭，順便表達遺憾，“可惜，我無法去問他……”
他看向琴酒，不確定地問，“這期間，你和零……還好嗎？”
“挺好的。”琴酒揚了揚唇，拋開立場不同，“他人不錯，很對我。”
說來郁悶，竟然只有在一個公安臥底身上，感受到同質量的黑暗……
那家夥要想變壞，絕對會超級快。
不過，反向立場也不見得是壞事，至少他可以來一場決戰。
很對你……是什麽意思？
諸伏景光收斂了笑意，盯著琴酒，一動不動。
一直以來不是錯覺麽？你喜歡的是……
琴酒被盯著有點莫名，但還是那句話，蘇格蘭奇怪不是一天兩天了，無須在意。
他的思緒已經回到了重點上，皺了皺，產生了懷疑，“只有這點？”
確實，有個問題解釋不了：警視廳的態度究竟是怎麽回事？
從他自己的角度上看，整件事就非常簡單，在案發現場上遇多了，慢慢熟悉了。
但從諸伏高明透露出的信息上看，警視廳顯然有著更特殊的原因。
諸伏景光頗有些怏怏不樂，“我沒騙你。所以，我才想不通。”
所以，才會將信將疑。
要不然，在你戳穿我的身份時，我就該跟你對峙了。
“……”看來，還是要找波本身上找答案，或者從別的警察身上下手。
諸伏景光想了想，說：“其實，我剛開始對你的想法是，你應該是警視廳派出去的臥底，或者是在警察廳有比較重要的地位。”
琴酒無言以對，他還真沒那麽多身份，就是平平無奇一個殺手。
“我知道的確實只有這些，沒有隱瞞你。”諸伏景光眨了眨眼，認真地問：“所以，你可以直接告訴我嗎？”
沒有人會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一直藏著不說，只不過是不想告訴別人。
那麽，我會成為比較特殊的、可以跟你共享秘密的人嗎？
“……”真是不好意思，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告訴你？
沈默了良久，諸伏景光心裏有答案了，沮喪地嘆息，“我明白了。”
最終，我成為不了，那個人。
“……”你明白了什麽？
琴酒並不明白，他只看見眼前的人以一種好像很難過的表情，說：
“最後再問一個問題。
你喜歡我……”
“啊！救命！有人搶劫！”驟然一聲尖叫，驚得無辜路人差點失去顏色。
工作魂上線，同時帶著點逃避的心態，說話說了一半的諸伏景光瞬間撤了，“不好意思，待會再說！”
要怎麽才能問出口，萬一得到不想要的答案……
我以後真的可以放棄一切不該有的念頭，微笑祝福他們嗎？
你喜歡我最好的朋友，零，對不對？
琴酒：“……”
就很突然，最終還是硬是把事業扯向了感情。
你喜歡我嗎？
都說了，成年人別在意太多。
話說回來，之前還是含蓄的問法，怎麽現在變得這麽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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