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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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撤退
波本隨意站著，等待著。
他不知道琴酒突然約他出來的原因，但猜測應該跟掘井相關。
正好他這邊得到點新的信息，還沒有被證實，卻也可以試著作為籌碼來一場交易。
比如那張沒有人見過的碟片。
能夠引來朗姆的註意，他對其中的內容不可謂不在意。
或許能通過它找出點別的線索，讓停滯不前的工作能進展快一些。
有些急躁了啊。
即使在來之前做好了長期潛伏的準備，可是在與好友重逢卻不能相認的經歷過，想要心裏一點波瀾都沒有是很難的。
五朵花瓣的約定，是他最為珍貴的記憶。
已經有了萩原的遺憾，他不想等到他終於可以正大光明去見好友時，又不見了誰。
晚風吹動發絲，因為想念而彎起的笑意，他擡起頭，想仰望星空很漂亮。
總有一天，可以和朋友們一起仰望天空，像過去一樣。
帶著萩原那一份。
子彈破空而出，借著夜色隱形，飛快地擊中目標。
波本微楞，遲緩地低頭時，手也本能地按住了被穿透的位置，左肩上。
有狙擊手在附近……琴酒！
緊接著是第二發，失誤地打在了腳邊。
腦海裏閃過許多想法，波本沒有再發楞，迅速尋找躲避的地方，同時拔出了槍。
雙眼微暗，紫灰色的眼眸中快速閃過覆雜的情緒，隨即宛若無事發生，舉著槍渾身戒備，並尋機目測計算哪裏是狙擊點。
一共三發子彈，最後兩發全部打空。
蘇格蘭還在試圖狙擊，槍口隨著波本而移動，但因為角度的緣故，並沒有辦法再次打中。
琴酒透過望遠鏡已經看見了，臉上的淡淡笑意已消失無蹤，輕抿的薄唇示意他此時的不如意。
漠然地移開望遠鏡，轉而註視著蘇格蘭。
宛如一口沒有水的枯井，即使如此也帶不起他絲毫的情緒。
但這樣的態度反而是最可怕的。
在這雙墨綠色的眼眸裏，進入的人早已被判定成了死物。
因為沒有成功地擊殺目標，蘇格蘭表現出了一種焦急的神態，手指顫抖著不時轉動著槍身，妄想可以找到機會。
琴酒閉眼覆而睜開，隱忍似地呼出口氣，用槍敲了敲蘇格蘭，冷聲質問：“你在做什麽？”
蘇格蘭停下了宛如自虐般的行為，強迫自己轉過來擡頭望著琴酒。
鍍了一層月光的銀發男人猶如鬼魅，風卷過烏雲，半藏在陰影裏的臉冷若冰霜。
這一眼將心底深處的僥幸打碎，他無法再欺騙自己琴酒是真的想要他死。
狙擊手挫敗而急切地解釋：“對不起，請再給我一次機會！”
琴酒無動於衷，要不是實在不開心，他都能笑出聲來。
這是什麽樣的炮灰才說得出來的臺詞。
一般說出這句話的人，都離死不遠了。
“開槍前沒有預測準確風向是我的失誤，我、我想補槍的、可是他太能躲了……”
蘇格蘭的解釋還算合理，夜晚狙擊要求本來就高，會發生失誤也情有可原。
何況，他後來並沒有停下，而是接著補了第二槍和第三槍，只是獵物反應更加敏捷，讓他沒有成功
而已。
然而琴酒不相信啊，怎麽看那都是精心計算好的，“或許我之前沒有說得很清楚，但……”手臂輕微擺動，槍口上下搖了下又回到了原位，“這個意思很明顯吧你可是賭上了自己的性命去射擊，失敗了會有怎樣的後果，你應該很清楚吧？”
“我是認真的！如果你懷疑我，我可以繼續。”蘇格蘭睜大了雙眼與琴酒對視，語氣卻沈了下來，深邃的眼眸裏藏起了所有的情緒，“但無論如何，這不是你認定我是叛徒的理由，琴酒。我不相信其他的狙擊手沒有失誤過，總要有彌補的機會給我……”
琴酒冷笑，想也沒想便說：“至少在生死攸關的時刻，他們不曾失敗過。”
以自己為例，把別人稍稍降個層次，大概都可以做得到吧。
真正的殺手可都是自私的，誰會無緣無故替別人犧牲呢，只有這群號稱正義的老鼠才會這樣。
“總之，我射擊了……”蘇格蘭蒼白的解釋，“你不能以此認定我是叛徒。”
琴酒微微皺眉，怎麽突然有一種自己真的很無理的感覺，“是啊，你還擊中了他，只是沒有擊中要害。要我誇獎你技術不賴嗎？”
蘇格蘭：“……”
“波本那會兒只是個靶子，你完全可以直接射中他的心臟或者腦袋，讓他死得快一點，偏偏是那種死不了的位置。”琴酒光是想到那傷口估計沒多久就能好，他就格外不爽，“還是說你要承認你也不過如此，這點事都做不好。可惜了，我只會認為你是故意放過波本的。”
“你既然認定了，又何必來試探我？”蘇格蘭握住拳頭，“哪怕我有再多的解釋，你也不會相信我，不是嗎？”
“不用擺出這種委屈的表情，想要用這種手段蒙騙我，你該清楚後果。”真當topkiller是吃素的嗎？
蘇格蘭將臉轉過一旁，仿佛鬧脾氣般的，遇到無法回答的事便耍賴不回答。
琴酒估計他是想不出狡辯的話來，往波本的方向看了一眼，那個有點小聰明的家夥趁著停止的襲擊悄悄轉移著。
以波本的本事，要找到這裏只是時間問題。
“收拾你的東西，撤退。”琴酒可不想跟波本來個面對面，指使蘇格蘭，並威脅道：“不要妄想留下任何痕跡。別想著給他通風報信。”
蘇格蘭看了琴酒一眼，沈默地收拾好了狙擊槍，因為這句警告很忌憚地沒有做多餘的舉動。
在緊迫的時間裏，被琴酒那雙冰冷的目光盯著，在現場想要給零留下提示幾乎是不可能的。
“走。”
琴酒示意他走在前面，他便聽話地照辦。
即使不回頭也知道正在被瞄準，反抗只有一個結果，卻不確定是否應該去做。
如果他的犧牲可以保住零，他絕對二話不說，但是……
現在完全不懂琴酒是什麽想法。
蘇格蘭很清楚，自己漏洞百出的解釋無法獲得琴酒的認可，所以已經做好了隨時被射殺的心理準備。
因為從表面的事實來看，琴酒的目標就是為了殺死他。
當一個人是為了殺了你，真正的原因並不重要，
特別是對於他們這樣的人，只要隨便冠上個罪名就可以就地被處決。
走下天臺，撤退到樓梯間，熟悉的鈴聲忽然響起，蘇格蘭下意識地回頭，對上的便是黑漆漆的槍口。
琴酒不耐煩地嘖了聲，拿出手機看到來電的號碼，沒有立刻接通，而是用槍指著蘇格蘭把他逼到角落，手指轉槍反過來，手掌捂住他的口鼻。
猝不及防被卡在墻角，略粗魯的對待，後腦勺輕撞到了墻壁上，蘇格蘭詫異地張大了雙眼，滿是詫異地看著琴酒。
雙手本能地抓住琴酒的手臂，餘光卻掃到稍稍頂到了臉頰的槍柄。檸檬小說
明明是如此近的距離……
琴酒接通了電話，裏面傳來波本氣息不穩的聲音，第一句就是質問：“你在哪裏？”
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能想到，剛出來就遇到狙擊，約他出來的那個人一定有問題。
更何況，波本還沒有完全信任琴酒。
聽到熟悉的聲音，蘇格蘭第一反應是猶豫著要不要掙紮，這或許是最好的提醒零的機會。
即使任務失敗也好，琴酒這個敵人太可怕了，他只希望好友可以從中抽身。
他的手腳沒有被束縛住，要反擊並不是難事，只不過不占優勢，琴酒完全可以壓著他的腦袋撞墻，讓他頃刻間失去反抗的能力。
“在撤退。”琴酒沒好氣地回答。
讓糾結中的蘇格蘭再次楞了下。
“……撤退？”波本顯然也楞了下。
“我聽到你那邊的槍聲了，不撤退，難道還沖上去跟你一起被當成靶子嗎？”
波本似乎遲疑了，“是你約我出來的……”
殺手漫不經心地說道：“我怎麽知道你運氣那麽差，一出來就遇到了襲擊。你該不會早就被人盯上了吧？”
蘇格蘭：“……”
大概是因為他的態度太自然了，波本一時間無法判斷，反而提出了另一個建議，“那你能回來接我嗎？我受傷了。”
只有見了面，才有可能找到蛛絲馬跡。
首先肯定無法用「距離太遠」來拒絕，其次作為被約出來的一方，提出的要求可不好拒絕。然後可以從來的方向和時間簡單的判別，他已經找到了狙擊的地點，正在趕過去。
“麻煩。”大哥冷酷的拒絕了，“你自己回去不就行了。”
波本卻沒有放棄，語氣中帶上了請求之意，“不行啊，我無法回去。傷得太重，我快死了。”
琴酒撇了撇嘴，心想：要不是我在現場，我他媽就要信你了。
“琴酒……”波本呼吸更喘了，“算我欠你個人情……”
你的人情，我拿著一點用都沒有。
琴酒思考了幾秒，覺得這話不好回答，於是幹脆掛了電話。
就當信號不好吧。
蘇格蘭：“……”
琴酒松開手，對蘇格蘭微妙的眼神視而不見，“繼續往下走。”
蘇格蘭欲言又止，但他現在不知道該怎麽跟琴酒相處，所以最終還是歸於沈默。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灌註營養液的小可愛：“哈士老司機！”112，“一百年之後”10，“橫濱良好市民”16，“窈兮”1，感謝訂閱，感謝評論，愛你們，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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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他這邊得到點新的信息，還沒有被證實，卻也可以試著作為籌碼來一場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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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引來朗姆的註意，他對其中的內容不可謂不在意。
或許能通過它找出點別的線索，讓停滯不前的工作能進展快一些。
有些急躁了啊。
即使在來之前做好了長期潛伏的準備，可是在與好友重逢卻不能相認的經歷過，想要心裏一點波瀾都沒有是很難的。
五朵花瓣的約定，是他最為珍貴的記憶。
已經有了萩原的遺憾，他不想等到他終於可以正大光明去見好友時，又不見了誰。
晚風吹動發絲，因為想念而彎起的笑意，他擡起頭，想仰望星空很漂亮。
總有一天，可以和朋友們一起仰望天空，像過去一樣。
帶著萩原那一份。
子彈破空而出，借著夜色隱形，飛快地擊中目標。
波本微楞，遲緩地低頭時，手也本能地按住了被穿透的位置，左肩上。
有狙擊手在附近……琴酒！
緊接著是第二發，失誤地打在了腳邊。
腦海裏閃過許多想法，波本沒有再發楞，迅速尋找躲避的地方，同時拔出了槍。
雙眼微暗，紫灰色的眼眸中快速閃過覆雜的情緒，隨即宛若無事發生，舉著槍渾身戒備，並尋機目測計算哪裏是狙擊點。
一共三發子彈，最後兩發全部打空。
蘇格蘭還在試圖狙擊，槍口隨著波本而移動，但因為角度的緣故，並沒有辦法再次打中。
琴酒透過望遠鏡已經看見了，臉上的淡淡笑意已消失無蹤，輕抿的薄唇示意他此時的不如意。
漠然地移開望遠鏡，轉而註視著蘇格蘭。
宛如一口沒有水的枯井，即使如此也帶不起他絲毫的情緒。
但這樣的態度反而是最可怕的。
在這雙墨綠色的眼眸裏，進入的人早已被判定成了死物。
因為沒有成功地擊殺目標，蘇格蘭表現出了一種焦急的神態，手指顫抖著不時轉動著槍身，妄想可以找到機會。
琴酒閉眼覆而睜開，隱忍似地呼出口氣，用槍敲了敲蘇格蘭，冷聲質問：“你在做什麽？”
蘇格蘭停下了宛如自虐般的行為，強迫自己轉過來擡頭望著琴酒。
鍍了一層月光的銀發男人猶如鬼魅，風卷過烏雲，半藏在陰影裏的臉冷若冰霜。
這一眼將心底深處的僥幸打碎，他無法再欺騙自己琴酒是真的想要他死。
狙擊手挫敗而急切地解釋：“對不起，請再給我一次機會！”
琴酒無動於衷，要不是實在不開心，他都能笑出聲來。
這是什麽樣的炮灰才說得出來的臺詞。
一般說出這句話的人，都離死不遠了。
“開槍前沒有預測準確風向是我的失誤，我、我想補槍的、可是他太能躲了……”
蘇格蘭的解釋還算合理，夜晚狙擊要求本來就高，會發生失誤也情有可原。
何況，他後來並沒有停下，而是接著補了第二槍和第三槍，只是獵物反應更加敏捷，讓他沒有成功
而已。
然而琴酒不相信啊，怎麽看那都是精心計算好的，“或許我之前沒有說得很清楚，但……”手臂輕微擺動，槍口上下搖了下又回到了原位，“這個意思很明顯吧你可是賭上了自己的性命去射擊，失敗了會有怎樣的後果，你應該很清楚吧？”
“我是認真的！如果你懷疑我，我可以繼續。”蘇格蘭睜大了雙眼與琴酒對視，語氣卻沈了下來，深邃的眼眸裏藏起了所有的情緒，“但無論如何，這不是你認定我是叛徒的理由，琴酒。我不相信其他的狙擊手沒有失誤過，總要有彌補的機會給我……”
琴酒冷笑，想也沒想便說：“至少在生死攸關的時刻，他們不曾失敗過。”
以自己為例，把別人稍稍降個層次，大概都可以做得到吧。
真正的殺手可都是自私的，誰會無緣無故替別人犧牲呢，只有這群號稱正義的老鼠才會這樣。
“總之，我射擊了……”蘇格蘭蒼白的解釋，“你不能以此認定我是叛徒。”
琴酒微微皺眉，怎麽突然有一種自己真的很無理的感覺，“是啊，你還擊中了他，只是沒有擊中要害。要我誇獎你技術不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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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那會兒只是個靶子，你完全可以直接射中他的心臟或者腦袋，讓他死得快一點，偏偏是那種死不了的位置。”琴酒光是想到那傷口估計沒多久就能好，他就格外不爽，“還是說你要承認你也不過如此，這點事都做不好。可惜了，我只會認為你是故意放過波本的。”
“你既然認定了，又何必來試探我？”蘇格蘭握住拳頭，“哪怕我有再多的解釋，你也不會相信我，不是嗎？”
“不用擺出這種委屈的表情，想要用這種手段蒙騙我，你該清楚後果。”真當topkiller是吃素的嗎？
蘇格蘭將臉轉過一旁，仿佛鬧脾氣般的，遇到無法回答的事便耍賴不回答。
琴酒估計他是想不出狡辯的話來，往波本的方向看了一眼，那個有點小聰明的家夥趁著停止的襲擊悄悄轉移著。
以波本的本事，要找到這裏只是時間問題。
“收拾你的東西，撤退。”琴酒可不想跟波本來個面對面，指使蘇格蘭，並威脅道：“不要妄想留下任何痕跡。別想著給他通風報信。”
蘇格蘭看了琴酒一眼，沈默地收拾好了狙擊槍，因為這句警告很忌憚地沒有做多餘的舉動。
在緊迫的時間裏，被琴酒那雙冰冷的目光盯著，在現場想要給零留下提示幾乎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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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示意他走在前面，他便聽話地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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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完全不懂琴酒是什麽想法。
蘇格蘭很清楚，自己漏洞百出的解釋無法獲得琴酒的認可，所以已經做好了隨時被射殺的心理準備。
因為從表面的事實來看，琴酒的目標就是為了殺死他。
當一個人是為了殺了你，真正的原因並不重要，
特別是對於他們這樣的人，只要隨便冠上個罪名就可以就地被處決。
走下天臺，撤退到樓梯間，熟悉的鈴聲忽然響起，蘇格蘭下意識地回頭，對上的便是黑漆漆的槍口。
琴酒不耐煩地嘖了聲，拿出手機看到來電的號碼，沒有立刻接通，而是用槍指著蘇格蘭把他逼到角落，手指轉槍反過來，手掌捂住他的口鼻。
猝不及防被卡在墻角，略粗魯的對待，後腦勺輕撞到了墻壁上，蘇格蘭詫異地張大了雙眼，滿是詫異地看著琴酒。
雙手本能地抓住琴酒的手臂，餘光卻掃到稍稍頂到了臉頰的槍柄。檸檬小說
明明是如此近的距離……
琴酒接通了電話，裏面傳來波本氣息不穩的聲音，第一句就是質問：“你在哪裏？”
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能想到，剛出來就遇到狙擊，約他出來的那個人一定有問題。
更何況，波本還沒有完全信任琴酒。
聽到熟悉的聲音，蘇格蘭第一反應是猶豫著要不要掙紮，這或許是最好的提醒零的機會。
即使任務失敗也好，琴酒這個敵人太可怕了，他只希望好友可以從中抽身。
他的手腳沒有被束縛住，要反擊並不是難事，只不過不占優勢，琴酒完全可以壓著他的腦袋撞墻，讓他頃刻間失去反抗的能力。
“在撤退。”琴酒沒好氣地回答。
讓糾結中的蘇格蘭再次楞了下。
“……撤退？”波本顯然也楞了下。
“我聽到你那邊的槍聲了，不撤退，難道還沖上去跟你一起被當成靶子嗎？”
波本似乎遲疑了，“是你約我出來的……”
殺手漫不經心地說道：“我怎麽知道你運氣那麽差，一出來就遇到了襲擊。你該不會早就被人盯上了吧？”
蘇格蘭：“……”
大概是因為他的態度太自然了，波本一時間無法判斷，反而提出了另一個建議，“那你能回來接我嗎？我受傷了。”
只有見了面，才有可能找到蛛絲馬跡。
首先肯定無法用「距離太遠」來拒絕，其次作為被約出來的一方，提出的要求可不好拒絕。然後可以從來的方向和時間簡單的判別，他已經找到了狙擊的地點，正在趕過去。
“麻煩。”大哥冷酷的拒絕了，“你自己回去不就行了。”
波本卻沒有放棄，語氣中帶上了請求之意，“不行啊，我無法回去。傷得太重，我快死了。”
琴酒撇了撇嘴，心想：要不是我在現場，我他媽就要信你了。
“琴酒……”波本呼吸更喘了，“算我欠你個人情……”
你的人情，我拿著一點用都沒有。
琴酒思考了幾秒，覺得這話不好回答，於是幹脆掛了電話。
就當信號不好吧。
蘇格蘭：“……”
琴酒松開手，對蘇格蘭微妙的眼神視而不見，“繼續往下走。”
蘇格蘭欲言又止，但他現在不知道該怎麽跟琴酒相處，所以最終還是歸於沈默。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灌註營養液的小可愛：“哈士老司機！”112，“一百年之後”10，“橫濱良好市民”16，“窈兮”1，感謝訂閱，感謝評論，愛你們，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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