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覆生的惡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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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覆生的惡靈
五條悟在聽完艾爾海森和流浪者的講述之後，又自己想了會，終於明白在咒術界發生了什麽了。
他打電話叫回還在京都校看顧昏迷硝子的夏油傑，便想跟艾爾海森還有流浪者繼續討論關於深淵能量實驗的事，結果在他跟在艾爾海森和流浪者身後問“我們去哪兒開會？”時，得到的卻是銀發青年回頭莫名的一瞥，而身前的紫發少年則是扯了扯嘴角。
“你那麽急？”
五條悟楞了下。
這件事難道不著急嗎？而且——
白發少年腦海中【而且】之後的話還沒說完，銀發青年便若有所覺地側頭瞥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
“旅行者回提瓦特了。”
“...啊？”
這話題轉得太快，五條悟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而艾爾海森難得有耐心地又重覆了遍。
“旅行者回提瓦特了。提瓦特的時間流速和這邊不一樣。無論你這邊如何著急、如何迅速地解決事件——都無法影響他那邊的進程。更何況現在無法迅速地解決這件事，尤其是你——”
在五條悟因為艾爾海森的話一楞，反應過來又迅速想要還嘴質疑時，就聽到青年繼續用那種冷靜平緩的語氣道，“我和提瓦特的其他人倒沒有什麽問題，因為我們只是在此世的投影而已。”
“然而很明顯，你們所有人——哪怕是其中最強的你、哪怕是擁有反轉術式的你和你的同學，都無法抵禦深淵能量帶來的侵蝕，而我們現在也沒有辦法幫助你們免於靠近深淵能量時受到的不可逆的靈魂汙染——所以你知道你想解決的事件對於你們是多危險的了麽？”
銀發青年用了很多【你】、【你們】。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已經足以讓五條悟察覺——
在這件事中，會拖後腿的是咒術界的他們。
然而、導致這件事的，卻仍是咒術界裏的人。
五條悟抿了抿唇，咬緊牙嘁了聲，拳頭攥得死緊。
艾爾海森註意到了五條悟這邊心態的變化，他蹙了下眉，像是想要轉頭看回去，又嘆了口氣，眉眼出現了他常見的那種“感到麻煩”的神情。
還好一旁的紫發少年代替他開口了，戴著市女笠的少年仍像往常一樣蹙著眉，只是望去的眼總有種莫名顯得溫和。
“著什麽急。”
雖然說出的話還是這樣不好聽......
“深淵的能量一旦溢散——無論是以咒靈的形式還是什麽，都會對你們的世界帶來不可逆的巨大災難。不止是對你們咒術師，還有普通人。”
“因此處理上需要更加小心。這東西也不是那麽好利用的，那家夥研究了千年又如何？他現在沒動手就說明他還沒能力用這能量動手。”
“放心——”紫發少年轉過了頭，繼續往前走，他的聲音順著風傳來，顯得有些飄渺。“想利用深淵的人，都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明明還是流浪者慣有的冷嘲語氣，五條悟總覺得裏面有些莫名的意味，像一聲沈默的嘆息，蘊藉在話中暗自沈沒。
只是他沒有多想，焦急的心情仍然在胸腔處鼓噪。
“那我們現在——”
艾爾海森繼續動身，他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去。“吃飯。”
青年的聲音和話語一如平常。
“現在是休息時間。”
卻莫名讓白發少年一下安心了下來。
——————
吃飯是在愚人眾基地的食堂裏，然而，雖然有個食堂，但是並沒有廚師。好在塵歌壺裏本就囤有食材，幾人還可以現做。出乎五條悟意料的、去圍上圍裙走進廚房的竟然是那位總一臉不善的紫發少年。
雖然如果是看到艾爾海森圍上粉色圍裙走進廚房他也會用【竟然】這個詞......
流浪者的手藝出人意料的好，倒不如說是非常之好，只是流浪者面對的一個是對食物並無挑剔，只有別人投來明顯希望得到評價的目光時才會短暫點評的艾爾海森，還有一個是心不在此處，莫名焦躁的白發dk，因此飯桌上倒有些暴殄天物的意思，沒人對這精美的料理做出誇讚。只是還好流浪者也不在意這些。
五條悟是知道艾爾海森的習慣的，一直忍到艾爾海森慢悠悠吃完飯置筷才開始問旅行者的情況。
“空去了哪兒？”
“什麽時候去的？”
“他去做什麽？”
“什麽時候回來？”
......
艾爾海森：......
一旁流浪者還在慢慢吃飯，紫發少年用餐的儀態很好，垂著眼睫仿佛沒有聽到白發少年焦急的問話一般。艾爾海森看了眼自己吃著飯無法幫他回話的同僚，又蹙起了眉，嘆了口氣。
“你問的問題旅行者也沒有告訴我。”
“實際上，他離開也沒有和我發過任何信息。我只是推測出他應該回提瓦特了。”
推測......
五條悟正想說什麽，就聽到銀發青年繼續道，“我猜應該是這件事牽扯到了他的血親讓他有些著急。這邊有我們能夠查找線索，他應當是去另一條線尋找線索了。”
五條悟聞言先是楞了下。他知道此刻應該更註意到【另一條線索】是什麽。只是腦海裏不受控制地重播著青年的上一句話。
這邊有我們能夠查找線索......
因為【這邊有我們能夠查找線索】，就安心離開了嗎......甚至不用留下什麽信息，就能默契地知道對方一定會按照自己所想地去查找血親線索，解決事件......
的確空的夥伴都是很靠譜的人。
只是、
或許剛好就是在這個時機，就是前幾天才被人說“你覺得旅行者一定站在你這邊嗎？”，因此感到了一絲糟糕的嫉妒。
他們有過怎樣的冒險經歷？為何如此默契？又如此信賴彼此...？
五條悟又升起了那種、想要看看金發少年冒險過往的渴望。或者更直接——去往金發少年原有的世界、進入他的冒險旅途中......也在他的旅途中留下自己的身影。
哪一天他們、高專的他們也能夠和空也有著這樣的默契就好了......
六眼大腦的思考和嘆息不過在一瞬間，在外界看來五條悟只是閉了下眼，又睜開，便繼續道。“另一條線尋找線索？”
“嗯...你是知道的吧？旅行者之前有和我說過，他去過你家的藏書庫，當時你們決定——”
五條悟楞住，瞬間恍然。
的確......
他都快忘記了。
那便是一切的開端。在昏暗的藏書庫中躍閃而過的璀璨金光、定下的叛逆計劃、以下克上的逆反行動、愚人眾入侵的伊始、一切都是為了——
白發少年恍然擡頭，墨鏡順著他擡頭的動作下滑，澄澈的藍眸映著對面銀發青年平靜的面容。
青年的聲音和他的神情一樣平靜。
“覆活宿儺——”
喚醒他、
並詢問千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麽。
—————
而另一邊，提瓦特，稻妻天守閣一庭院外廊上。
紫發和服的女子正盤腿坐在蒲團之上，而長發的客卿則坐在她身側的矮桌旁。
看見進門遠道而來的金發少年，兩人都將手中的茶杯放回了矮桌之上。
鐘離對少年溫和微笑。
紫發女子也微微頷首，“旅行者，你來了。”
空停住腳步，接引的侍衛見狀躬身離開了庭院。
“將軍還是.....”
紫發女子楞了下，旋即頷首，“是我，影。”
影沒有過多寒暄，少年雖然此刻神情平靜，但是都沒有和以往一樣先打【遠洋電話】再進行拜訪，而是直接穿越世界來到此處，不知耗費了多少原石都要盡快趕來，想來是十分焦急的。
“你之前交代的人偶有些麻煩，不過好在巖......呃、鐘離先生幫忙研究封印內容，解開封印...現在已經做好了。只是我還並未將那手指中寄居的惡靈放入其中。”
影從袖口中掏了一個東西出來，定睛看去，便能發現那是稻妻常見的雛人形。而隨著紫色的元素力慢慢裹卷著精致的人形升空，瓷偶也逐漸在紫光中變大。
原本圓鼓鼓的面龐也逐漸有了深刻的五官，出現了男人的眉眼，而漆黑的咒紋也浮現在了漂亮人形原本白凈的瓷面上。
影頓了頓，“呃......這個人偶原本會隨著他靈魂的形態成長為他生前的模樣。”
“只是......”
空有些迷惑於影的欲言又止，紫發的神明沈默了會才坦誠道，
“只是我覺得他的原型有些有礙觀瞻，便做了些修改。”
空：......
空翻譯過來了。是她覺得宿儺原型有些難看，不符合她審美，不想浪費人偶材料就做了些修改。
空：......
“嗯...咳咳、這沒有關系的。”
“嗯。”影聞言點了點頭。
幾人面前浮空的瓷偶已然變幻為了男人等身的大小，也徹底成為了一個紅色短發，四眼雙手的青年，五官俊秀，除去他非人感極強的四眼和兩雙手，也的確像稻妻和歌中會讚美的美青年。
“我聽聞此魂罪孽難消、殺伐深深。在此處把他的靈魂放入人偶中覆生恐生事端，不如去往一心凈土，不會侵擾民眾。”
“好。”
空點了點頭。
在影展開有如紫色淵鏡的入口時，正要跨過入口的金發少年突然被喊住。一直沈默的鐘離等少年回過頭時溫和一笑。“旅行者，你已經想好怎麽從這位惡靈口中問出情報了嗎？”
金發少年頓了頓，像是在思考。但實際上他沒過多久就擡頭道，“先和他打一架吧！”
金發少年笑容陽光地開口。
這是這幾天以來金發少年第一次露出的笑容，有如層雲乍開，一瞬雨霽天晴一般清朗。
一旁的影露出了點迷惑的神情。她記得九條家一般拷問敵人時不是這種方法啊......
只是她正要說什麽，就被青年攔住，鐘離側身不明顯地擋住影，對空微笑道，“好，那我們在外面等你。”
影：......？
只是紫發的神明也未過多思考為什麽金發旅行者拷問的方式選擇打架，好好給金發少年開了秘境入口，讓他進去後又關上入口。
比起在意旅行者的拷問方式，可能武藝對決更讓她感興趣。
“摩...鐘離先生覺得他們會打多久分出勝負呢？”
從璃月遠道而來的客卿只是望向庭院之外的廣闊天空，輕輕笑了笑。“勝負...那或許並不是重要的東西吧。”
“可能......”
“很久很久。”
全看那位旅行者、想要廝殺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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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麽急？”
五條悟楞了下。
這件事難道不著急嗎？而且——
白發少年腦海中【而且】之後的話還沒說完，銀發青年便若有所覺地側頭瞥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
“旅行者回提瓦特了。”
“...啊？”
這話題轉得太快，五條悟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而艾爾海森難得有耐心地又重覆了遍。
“旅行者回提瓦特了。提瓦特的時間流速和這邊不一樣。無論你這邊如何著急、如何迅速地解決事件——都無法影響他那邊的進程。更何況現在無法迅速地解決這件事，尤其是你——”
在五條悟因為艾爾海森的話一楞，反應過來又迅速想要還嘴質疑時，就聽到青年繼續用那種冷靜平緩的語氣道，“我和提瓦特的其他人倒沒有什麽問題，因為我們只是在此世的投影而已。”
“然而很明顯，你們所有人——哪怕是其中最強的你、哪怕是擁有反轉術式的你和你的同學，都無法抵禦深淵能量帶來的侵蝕，而我們現在也沒有辦法幫助你們免於靠近深淵能量時受到的不可逆的靈魂汙染——所以你知道你想解決的事件對於你們是多危險的了麽？”
銀發青年用了很多【你】、【你們】。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已經足以讓五條悟察覺——
在這件事中，會拖後腿的是咒術界的他們。
然而、導致這件事的，卻仍是咒術界裏的人。
五條悟抿了抿唇，咬緊牙嘁了聲，拳頭攥得死緊。
艾爾海森註意到了五條悟這邊心態的變化，他蹙了下眉，像是想要轉頭看回去，又嘆了口氣，眉眼出現了他常見的那種“感到麻煩”的神情。
還好一旁的紫發少年代替他開口了，戴著市女笠的少年仍像往常一樣蹙著眉，只是望去的眼總有種莫名顯得溫和。
“著什麽急。”
雖然說出的話還是這樣不好聽......
“深淵的能量一旦溢散——無論是以咒靈的形式還是什麽，都會對你們的世界帶來不可逆的巨大災難。不止是對你們咒術師，還有普通人。”
“因此處理上需要更加小心。這東西也不是那麽好利用的，那家夥研究了千年又如何？他現在沒動手就說明他還沒能力用這能量動手。”
“放心——”紫發少年轉過了頭，繼續往前走，他的聲音順著風傳來，顯得有些飄渺。“想利用深淵的人，都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明明還是流浪者慣有的冷嘲語氣，五條悟總覺得裏面有些莫名的意味，像一聲沈默的嘆息，蘊藉在話中暗自沈沒。
只是他沒有多想，焦急的心情仍然在胸腔處鼓噪。
“那我們現在——”
艾爾海森繼續動身，他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去。“吃飯。”
青年的聲音和話語一如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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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是在愚人眾基地的食堂裏，然而，雖然有個食堂，但是並沒有廚師。好在塵歌壺裏本就囤有食材，幾人還可以現做。出乎五條悟意料的、去圍上圍裙走進廚房的竟然是那位總一臉不善的紫發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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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是知道艾爾海森的習慣的，一直忍到艾爾海森慢悠悠吃完飯置筷才開始問旅行者的情況。
“空去了哪兒？”
“什麽時候去的？”
“他去做什麽？”
“什麽時候回來？”
......
艾爾海森：......
一旁流浪者還在慢慢吃飯，紫發少年用餐的儀態很好，垂著眼睫仿佛沒有聽到白發少年焦急的問話一般。艾爾海森看了眼自己吃著飯無法幫他回話的同僚，又蹙起了眉，嘆了口氣。
“你問的問題旅行者也沒有告訴我。”
“實際上，他離開也沒有和我發過任何信息。我只是推測出他應該回提瓦特了。”
推測......
五條悟正想說什麽，就聽到銀發青年繼續道，“我猜應該是這件事牽扯到了他的血親讓他有些著急。這邊有我們能夠查找線索，他應當是去另一條線尋找線索了。”
五條悟聞言先是楞了下。他知道此刻應該更註意到【另一條線索】是什麽。只是腦海裏不受控制地重播著青年的上一句話。
這邊有我們能夠查找線索......
因為【這邊有我們能夠查找線索】，就安心離開了嗎......甚至不用留下什麽信息，就能默契地知道對方一定會按照自己所想地去查找血親線索，解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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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剛好就是在這個時機，就是前幾天才被人說“你覺得旅行者一定站在你這邊嗎？”，因此感到了一絲糟糕的嫉妒。
他們有過怎樣的冒險經歷？為何如此默契？又如此信賴彼此...？
五條悟又升起了那種、想要看看金發少年冒險過往的渴望。或者更直接——去往金發少年原有的世界、進入他的冒險旅途中......也在他的旅途中留下自己的身影。
哪一天他們、高專的他們也能夠和空也有著這樣的默契就好了......
六眼大腦的思考和嘆息不過在一瞬間，在外界看來五條悟只是閉了下眼，又睜開，便繼續道。“另一條線尋找線索？”
“嗯...你是知道的吧？旅行者之前有和我說過，他去過你家的藏書庫，當時你們決定——”
五條悟楞住，瞬間恍然。
的確......
他都快忘記了。
那便是一切的開端。在昏暗的藏書庫中躍閃而過的璀璨金光、定下的叛逆計劃、以下克上的逆反行動、愚人眾入侵的伊始、一切都是為了——
白發少年恍然擡頭，墨鏡順著他擡頭的動作下滑，澄澈的藍眸映著對面銀發青年平靜的面容。
青年的聲音和他的神情一樣平靜。
“覆活宿儺——”
喚醒他、
並詢問千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麽。
—————
而另一邊，提瓦特，稻妻天守閣一庭院外廊上。
紫發和服的女子正盤腿坐在蒲團之上，而長發的客卿則坐在她身側的矮桌旁。
看見進門遠道而來的金發少年，兩人都將手中的茶杯放回了矮桌之上。
鐘離對少年溫和微笑。
紫發女子也微微頷首，“旅行者，你來了。”
空停住腳步，接引的侍衛見狀躬身離開了庭院。
“將軍還是.....”
紫發女子楞了下，旋即頷首，“是我，影。”
影沒有過多寒暄，少年雖然此刻神情平靜，但是都沒有和以往一樣先打【遠洋電話】再進行拜訪，而是直接穿越世界來到此處，不知耗費了多少原石都要盡快趕來，想來是十分焦急的。
“你之前交代的人偶有些麻煩，不過好在巖......呃、鐘離先生幫忙研究封印內容，解開封印...現在已經做好了。只是我還並未將那手指中寄居的惡靈放入其中。”
影從袖口中掏了一個東西出來，定睛看去，便能發現那是稻妻常見的雛人形。而隨著紫色的元素力慢慢裹卷著精致的人形升空，瓷偶也逐漸在紫光中變大。
原本圓鼓鼓的面龐也逐漸有了深刻的五官，出現了男人的眉眼，而漆黑的咒紋也浮現在了漂亮人形原本白凈的瓷面上。
影頓了頓，“呃......這個人偶原本會隨著他靈魂的形態成長為他生前的模樣。”
“只是......”
空有些迷惑於影的欲言又止，紫發的神明沈默了會才坦誠道，
“只是我覺得他的原型有些有礙觀瞻，便做了些修改。”
空：......
空翻譯過來了。是她覺得宿儺原型有些難看，不符合她審美，不想浪費人偶材料就做了些修改。
空：......
“嗯...咳咳、這沒有關系的。”
“嗯。”影聞言點了點頭。
幾人面前浮空的瓷偶已然變幻為了男人等身的大小，也徹底成為了一個紅色短發，四眼雙手的青年，五官俊秀，除去他非人感極強的四眼和兩雙手，也的確像稻妻和歌中會讚美的美青年。
“我聽聞此魂罪孽難消、殺伐深深。在此處把他的靈魂放入人偶中覆生恐生事端，不如去往一心凈土，不會侵擾民眾。”
“好。”
空點了點頭。
在影展開有如紫色淵鏡的入口時，正要跨過入口的金發少年突然被喊住。一直沈默的鐘離等少年回過頭時溫和一笑。“旅行者，你已經想好怎麽從這位惡靈口中問出情報了嗎？”
金發少年頓了頓，像是在思考。但實際上他沒過多久就擡頭道，“先和他打一架吧！”
金發少年笑容陽光地開口。
這是這幾天以來金發少年第一次露出的笑容，有如層雲乍開，一瞬雨霽天晴一般清朗。
一旁的影露出了點迷惑的神情。她記得九條家一般拷問敵人時不是這種方法啊......
只是她正要說什麽，就被青年攔住，鐘離側身不明顯地擋住影，對空微笑道，“好，那我們在外面等你。”
影：......？
只是紫發的神明也未過多思考為什麽金發旅行者拷問的方式選擇打架，好好給金發少年開了秘境入口，讓他進去後又關上入口。
比起在意旅行者的拷問方式，可能武藝對決更讓她感興趣。
“摩...鐘離先生覺得他們會打多久分出勝負呢？”
從璃月遠道而來的客卿只是望向庭院之外的廣闊天空，輕輕笑了笑。“勝負...那或許並不是重要的東西吧。”
“可能......”
“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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