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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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我也不知道。”餘望搖搖頭。
男人好像聽懂了似得，伸出腦袋，指著自己的臉說：“我···我是···丹。”
“蛋？”阿斯特拉歪頭看他，“這是個傻子嗎？”
“嗯，聽說是大腦有問題，估計智力只有五六歲甚至更低。”餘望點點頭。
男人嘿嘿笑，又指了指餘望的臉。
餘望揚眉，這是問自己的名字，“我···我叫餘望。”
男人聽到後，滿足的裂開嘴角，再次露出了那副令人毛骨悚然的開心笑容。
餘望深深的嘆口氣，“丹···你可以去另外一邊等我嗎？”
丹歪頭，想了一會，自己站起來，往餘望指著的地方走過去。
“你是來當保姆的嗎？”阿斯特拉忍不住吐槽。
餘望頭疼得很，“別說了，煩。”
“上午我看見你跟著那個小鬼去裏面了，裏面有什麽？”
“我被攔下來，沒進去。”餘望搖搖頭，“對了，你看見訓練大廳裏那些人訓練了嗎？他們好像在寫什麽程序。”
“嗯，看到了，大多數都在破解防火墻，再重新寫，或者編寫機器人的程序。”阿斯特拉皺著眉頭。
“這些程序我都不太懂，幫不上你的忙了。”餘望側頭看著窗外，把昨晚得到他們都是群星計劃受資助兒童線索和剛剛的對話告訴阿斯特拉。
“果然都是嗎？”阿斯特拉嘆了口氣。
餘望嗯了聲，“今天要聯系C9，你有什麽辦法？”
“游戲室不可以用，訓練室的也不可以用。”阿斯特拉支起身子，“我會找到一條不被發現的線路，由你負責聯系，晚飯時間會把地址告訴你。”
“好。”
晚間吃飯，餘望在排隊的時候，後背被輕輕碰了下，一張紙條便順著果凍塞進手裏。
餘望真的想回頭看一眼阿斯特拉，這狗崽子到底怎麽搞到紙的？
回到病房，他就避開幾個孩子，查看了紙上的信息。
這是一張很小的地圖，上面指明了住院部東側那邊的一個房間。
阿斯特拉應該已經黑進了病院內部服務器，找到了地圖資料。
把紙張塞進口袋，餘望躺在了床上，開始思索著計劃。
夜裏的病院一個人影也沒有，到處都是安全出口的瑩綠色燈光，看起來很詭異。
偶爾會有巡視機器人穿行過走廊，餘望一邊躲著機器人，一邊按照地圖穿過大廳來到東側。
這邊區域似乎是工作區域，他還沒有來過。
眼看只有十米多的距離，餘望腳步也加快了些。
靜謐的走廊內忽然傳來了說話聲。
就在前面轉彎的地方!
餘望就近找了個房間趕緊躲進去，這一進去才發現這是清潔間，嗡嗡的清潔機器響動著，蓋住了外面的對話聲。
等了好幾分鐘，餘望才敢推門走出去。
剛剛一出門，餘望扭頭發現身後多了個身影。
——！？
誰跟在自己後面來了？！
怎麽會這樣？
要是被發現的話，可就麻煩了。
是打到面前的人，還是立刻逃跑，他看清自己的臉了嗎？
一剎那間，餘望的腦袋裏浮現了許多想法。
但下一秒，熟悉的結結巴巴的聲音響起。
“餘···餘望，你······是在···幹什麽？”
“丹！”餘望幾乎是從嗓子裏憋出了聲音，一把捂住他的嘴，“餵，別出聲！”
雖然被餘望捂著嘴巴，他還是順從的被餘望拖著前進。
餘望一個頭兩個大，這人什麽時候跟著自己了？
他有病還是另有目的？
現在不好帶著他去那間房，餘望直接推著他進入了對面的辦公室內，把他按在角落裏。
“餘望···餘望，你出來了，出來···玩嗎？”他被松開嘴巴後，就嘿嘿笑著問餘望。
他像是巨蛇的身軀靈活的攬過餘望，似乎要和他玩鬧，如鷹爪的手指勾住餘望的腰部，將他往自己懷裏塞。
餘望又按住他的腦袋，“真的是····你怎麽跟著我出來的？沒人看見你嗎？”
“看見你了，我···也想玩···所以找你。”他斷斷續續的說著，張開著的嘴巴流出了一絲口水。
餘望用袖子給他擦掉口水後，從口袋裏掏出了早上的糖果，塞進他嘴裏說：“含著，不要咬碎了，可以含很久。”
“啊啊啊啊啊~好吃，是···是糖！”
他發出了高昂激動的聲音。
“笨蛋！別出聲！”餘望又捂住他的嘴。
丹瞪大了眼睛，重重點點頭。
餘望這才松開手，看著丹一臉興奮的用舌頭舔舐嘴巴裏的糖果，好像完全忘記了餘望。
“好吃，好甜！”他傻傻的笑著，像個剛剛會說話的小孩，口水又流下來。
餘望看著他這副模樣，也沒辦法生氣，只好說：“你在這裏等我，乖乖的不要動，明天的糖我也會給你。”
“糖！我···我要糖。”他一邊吮吸糖果，一邊點頭。
餘望摸了摸他的頭發，“等著我。”
“嗯，等···等你。”
推開門，餘望快速掃了一眼兩邊，沒有巡視的機器人，他立即竄進對面的房間。
這是一間通訊管理室，滿是各種機器和線路，餘望順著亂糟糟的線路走到裏面，一個低矮的櫃子門被人打開著。
餘望立即走過去，蹲下去看了一眼，裏面閃著微弱的綠色光電，幾條線路淩亂的接在裏面。
抽出連接線，餘望立即聯系C9。
那邊幾乎立即接通。
“藍眼睛~”
聽到C9熟悉的聲音，餘望剛剛的緊張立即煙消雲散。
“副隊，我報告一下這兩天的情況。”
“唉，真無情，兩天沒有見我，上來就直接說工作嗎？藍眼睛你不想我嗎？”C9懶洋洋的聲音傳來，餘望忍不住勾起嘴角。
“餵餵餵，這可是公用頻道。”陳粗聲粗氣的提醒。
餘望差點笑出聲，“先聽我的報告吧。”
“你和阿斯特拉怎麽樣了？”C9笑吟吟的問。
“暫時都沒事，但是能查到的線索有限。”餘望快速的整理了兩天得到的線索，簡潔的回報給他，並且說：“他們一直再說老師，我覺得有點奇怪，病院內並沒有設置課程，而且他們似乎相當重視這個老師。”
“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查一下，拆解看看是不是什麽暗號。”C9嗯了聲。
“對了。”餘望想起來對面房間的那個丹，“昨晚夜裏，來了一個戰鬥型全機械體，表面上看他似乎是大腦受損，智力和嬰兒差不多，但是他的機械體據說非常昂貴。”
“也就說那麽昂貴的機械體不該繼續由一個智力只有嬰兒的人擁有嗎？”陳嘖了一聲，“具體是什麽型號的機械體，可以查到嗎？”
“是沒有公布的軍用機械體。”
陳的語氣變得低沈，“這真是個麻煩。”
“而且，這個人原本是安騰的保鏢。”餘望又說，“似乎是被特意送來的，具體原因不清楚，我會繼續調查。”
“嗯，很好，我們這邊也有些線索了。”C9的聲音響起，他猶豫了一會問：“阿斯特拉沒有在你身邊吧？”
“他說由我來聯絡，我們每天都會傳遞消息。”餘望解釋著。
C9沈默了幾秒，“多看著他。”
餘望嗯了聲，“我知道了，我會留個心眼。”
“繼續調查，後天聯絡。”
拔掉連接線，餘望把櫃門關上，緩緩站起來。
回到丹躲著的房間，餘望低頭找到他蜷縮的身體，“好了，回去吧。”
丹聞言，擡起頭沖著餘望傻傻一笑，緩緩站起來，那高大的身軀幾乎洞穿天花板。
“回去···回去，不···不玩嗎？”
“明天再玩。”餘望隨口敷衍著，帶著他走出去。
大廳處還有幾個機器人在巡視，餘望微微側身躲著，看了一眼身後的丹，微微一笑問：“丹，今晚的事不可以說出去，以後我的糖都給你好嗎？”
“好···好！”丹直點頭。
“如果有人問你出來幹什麽，你就說出來玩，一個人玩，如果說出我的話，一顆糖都不會給你哦。”
“我···我不說。”丹堵住自己的嘴巴。
“OK~”餘望看著大廳的機器人漸漸離開，快速溜到對面走廊，在丹跟上來時，用力一腳將他踹回大廳內。
隨即，餘望頭也不回的跑進走廊身處。
第二天一早，餘望打著哈欠被頌喊醒來。
再次來到食堂，餘望的眼神一直看向出入口。
今天，丹沒有來。
是被抓住關禁閉了還是如何？
餘望把糖塞進口袋，喝掉牛奶便轉頭離開。
臨走前，他掃了一眼遠處的阿斯特拉，他的臉色如常，垂著眼睛避開了餘望的視線。
他身側坐著一個十幾歲的少年，笑瞇瞇的，正在和他說著話。
阿斯特拉偶爾會回兩句，但大部分時間都低著頭吃自己的面包。
整整一天，餘望都沒看見丹高大蜷縮的身影，但是那天在畫室發瘋的少年被放出來了。
他就住在餘望隔壁，回來後便跑到餘望他們的病房內，專門躲在了修的床鋪下面。
餘望很想當做沒看見，但是一直不管，還是會引來馬哲明他們和看護機器人。
餘望實在沒辦法，只好繼續扮演自己的正義英雄，走過去趴在地上，用一副溫和的眼神盯著他。
“你喜歡床底下嗎？”
“喜歡。”少年眨了眨眼，“味道很好。”
餘望擠出一個笑容，“我也很喜歡這種冰冷的感覺，很舒服，對不對？”
少年楞了下，點點頭。
“但是一直躲在這裏，會被看護機器人找到的。”
“啊——不要。”少年立即恐慌的捂住頭。
“沒事，只要我們控制時間就可以了。”餘望繼續笑著，“比如難受的時候躲在裏面五分鐘，然後出來，就不會被發現了。”
少年晃動著腦袋，似乎有些了解。
“那我給你計時，好不好？”餘望伸出手，碰了下少年的手腕。
少年並沒有退後。
餘望松了口氣，“到時間我叫你。”
他說完後，並未起身，也這樣匍匐在地面上。
少年漸漸冷靜下來。
大概五分鐘後，餘望緩緩伸出手，握住少年的手，“我拉你好不好？”
少年緩緩點頭，順著餘望的手爬了出來，然後蹲坐在餘望身前。
他昂起頭，出神地盯著餘望的臉，“你······好像老師。”
餘望瞳孔緊縮，他激動的幾乎差點蹦起來，但還是使勁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老師···是誰？”
“老師就是老師，他教我們很多東西，說可以讓我們自由。”少年呆呆地說著。
“自由？！”
餘望猛地感覺到不對勁。
“老師···怎麽才能見到你的老師呢？”餘望小心翼翼的問。
少年猶豫了一下，“他會來找我們。”
“在什麽地方呢？”
少年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來這裏找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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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嘿嘿笑，又指了指餘望的臉。
餘望揚眉，這是問自己的名字，“我···我叫餘望。”
男人聽到後，滿足的裂開嘴角，再次露出了那副令人毛骨悚然的開心笑容。
餘望深深的嘆口氣，“丹···你可以去另外一邊等我嗎？”
丹歪頭，想了一會，自己站起來，往餘望指著的地方走過去。
“你是來當保姆的嗎？”阿斯特拉忍不住吐槽。
餘望頭疼得很，“別說了，煩。”
“上午我看見你跟著那個小鬼去裏面了，裏面有什麽？”
“我被攔下來，沒進去。”餘望搖搖頭，“對了，你看見訓練大廳裏那些人訓練了嗎？他們好像在寫什麽程序。”
“嗯，看到了，大多數都在破解防火墻，再重新寫，或者編寫機器人的程序。”阿斯特拉皺著眉頭。
“這些程序我都不太懂，幫不上你的忙了。”餘望側頭看著窗外，把昨晚得到他們都是群星計劃受資助兒童線索和剛剛的對話告訴阿斯特拉。
“果然都是嗎？”阿斯特拉嘆了口氣。
餘望嗯了聲，“今天要聯系C9，你有什麽辦法？”
“游戲室不可以用，訓練室的也不可以用。”阿斯特拉支起身子，“我會找到一條不被發現的線路，由你負責聯系，晚飯時間會把地址告訴你。”
“好。”
晚間吃飯，餘望在排隊的時候，後背被輕輕碰了下，一張紙條便順著果凍塞進手裏。
餘望真的想回頭看一眼阿斯特拉，這狗崽子到底怎麽搞到紙的？
回到病房，他就避開幾個孩子，查看了紙上的信息。
這是一張很小的地圖，上面指明了住院部東側那邊的一個房間。
阿斯特拉應該已經黑進了病院內部服務器，找到了地圖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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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的病院一個人影也沒有，到處都是安全出口的瑩綠色燈光，看起來很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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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區域似乎是工作區域，他還沒有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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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秒，熟悉的結結巴巴的聲音響起。
“餘···餘望，你······是在···幹什麽？”
“丹！”餘望幾乎是從嗓子裏憋出了聲音，一把捂住他的嘴，“餵，別出聲！”
雖然被餘望捂著嘴巴，他還是順從的被餘望拖著前進。
餘望一個頭兩個大，這人什麽時候跟著自己了？
他有病還是另有目的？
現在不好帶著他去那間房，餘望直接推著他進入了對面的辦公室內，把他按在角落裏。
“餘望···餘望，你出來了，出來···玩嗎？”他被松開嘴巴後，就嘿嘿笑著問餘望。
他像是巨蛇的身軀靈活的攬過餘望，似乎要和他玩鬧，如鷹爪的手指勾住餘望的腰部，將他往自己懷裏塞。
餘望又按住他的腦袋，“真的是····你怎麽跟著我出來的？沒人看見你嗎？”
“看見你了，我···也想玩···所以找你。”他斷斷續續的說著，張開著的嘴巴流出了一絲口水。
餘望用袖子給他擦掉口水後，從口袋裏掏出了早上的糖果，塞進他嘴裏說：“含著，不要咬碎了，可以含很久。”
“啊啊啊啊啊~好吃，是···是糖！”
他發出了高昂激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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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瞪大了眼睛，重重點點頭。
餘望這才松開手，看著丹一臉興奮的用舌頭舔舐嘴巴裏的糖果，好像完全忘記了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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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望看著他這副模樣，也沒辦法生氣，只好說：“你在這裏等我，乖乖的不要動，明天的糖我也會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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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連接線，餘望立即聯系C9。
那邊幾乎立即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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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C9熟悉的聲音，餘望剛剛的緊張立即煙消雲散。
“副隊，我報告一下這兩天的情況。”
“唉，真無情，兩天沒有見我，上來就直接說工作嗎？藍眼睛你不想我嗎？”C9懶洋洋的聲音傳來，餘望忍不住勾起嘴角。
“餵餵餵，這可是公用頻道。”陳粗聲粗氣的提醒。
餘望差點笑出聲，“先聽我的報告吧。”
“你和阿斯特拉怎麽樣了？”C9笑吟吟的問。
“暫時都沒事，但是能查到的線索有限。”餘望快速的整理了兩天得到的線索，簡潔的回報給他，並且說：“他們一直再說老師，我覺得有點奇怪，病院內並沒有設置課程，而且他們似乎相當重視這個老師。”
“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查一下，拆解看看是不是什麽暗號。”C9嗯了聲。
“對了。”餘望想起來對面房間的那個丹，“昨晚夜裏，來了一個戰鬥型全機械體，表面上看他似乎是大腦受損，智力和嬰兒差不多，但是他的機械體據說非常昂貴。”
“也就說那麽昂貴的機械體不該繼續由一個智力只有嬰兒的人擁有嗎？”陳嘖了一聲，“具體是什麽型號的機械體，可以查到嗎？”
“是沒有公布的軍用機械體。”
陳的語氣變得低沈，“這真是個麻煩。”
“而且，這個人原本是安騰的保鏢。”餘望又說，“似乎是被特意送來的，具體原因不清楚，我會繼續調查。”
“嗯，很好，我們這邊也有些線索了。”C9的聲音響起，他猶豫了一會問：“阿斯特拉沒有在你身邊吧？”
“他說由我來聯絡，我們每天都會傳遞消息。”餘望解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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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望嗯了聲，“我知道了，我會留個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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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回去，不···不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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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側坐著一個十幾歲的少年，笑瞇瞇的，正在和他說著話。
阿斯特拉偶爾會回兩句，但大部分時間都低著頭吃自己的面包。
整整一天，餘望都沒看見丹高大蜷縮的身影，但是那天在畫室發瘋的少年被放出來了。
他就住在餘望隔壁，回來後便跑到餘望他們的病房內，專門躲在了修的床鋪下面。
餘望很想當做沒看見，但是一直不管，還是會引來馬哲明他們和看護機器人。
餘望實在沒辦法，只好繼續扮演自己的正義英雄，走過去趴在地上，用一副溫和的眼神盯著他。
“你喜歡床底下嗎？”
“喜歡。”少年眨了眨眼，“味道很好。”
餘望擠出一個笑容，“我也很喜歡這種冰冷的感覺，很舒服，對不對？”
少年楞了下，點點頭。
“但是一直躲在這裏，會被看護機器人找到的。”
“啊——不要。”少年立即恐慌的捂住頭。
“沒事，只要我們控制時間就可以了。”餘望繼續笑著，“比如難受的時候躲在裏面五分鐘，然後出來，就不會被發現了。”
少年晃動著腦袋，似乎有些了解。
“那我給你計時，好不好？”餘望伸出手，碰了下少年的手腕。
少年並沒有退後。
餘望松了口氣，“到時間我叫你。”
他說完後，並未起身，也這樣匍匐在地面上。
少年漸漸冷靜下來。
大概五分鐘後，餘望緩緩伸出手，握住少年的手，“我拉你好不好？”
少年緩緩點頭，順著餘望的手爬了出來，然後蹲坐在餘望身前。
他昂起頭，出神地盯著餘望的臉，“你······好像老師。”
餘望瞳孔緊縮，他激動的幾乎差點蹦起來，但還是使勁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老師···是誰？”
“老師就是老師，他教我們很多東西，說可以讓我們自由。”少年呆呆地說著。
“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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