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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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許秋白暗地裏踩了他一腳：“不是，別亂說話。”
“來了啊。”許秋白索性迎了上去，大大方方接過那束花，“上回我給你送，這回你送我，禮尚往來啊，快來坐吧。”
被緊急科普了一番的寶瑟睜大眼，在溫羅和商寒之間看來看去，最後目光落在許秋白身上，牛逼死了，寶貝。
啪的一聲，打火機被扔了出去。
“原來你等的人是商總啊。”
許秋白話不過腦：“這不是人多熱鬧，這下蛋糕真的能吃完了。”
溫羅：“……”
“開始了嗎？我給你點。”商寒沒有絲毫不自在，過去就要拿被扔在桌上的打火機。
溫羅先一步撿起來，似是而非地笑了一下：“不勞商總，小白每年的生日都是我來買蛋糕，為他點燃蠟燭的。”
商寒沒說什麽，垂著手站在一旁，一副安靜又懂禮貌的樣子，視線偶爾落在許秋白身上。
旁邊三人已經組成吃瓜模式。
許秋白：“……”
就說我不喜歡過生日了！
蛋糕被切成大小相等的數塊，完成了它被拍照的偉大使命，幾人象征性吃了幾口就要去吃火鍋了，只有愛吃甜食的範鈞把分到的那塊全吃光了，眼睛還黏在剩餘的蛋糕上。
許秋白對著他的肩膀就是大力一拍，剩下的肯定是你的，沒人跟你搶。
火鍋咕嚕嚕的冒著熱氣，他們在室外都吃出了一身汗，中途許秋白又接到了個電話，他拿起手機一看，臉色微變，起身說順便去上個洗手間。
溫羅裝作沒看見他那瞬間的表情。
許秋白到衛生間接電話：“連坷，什麽事？”
連坷的聲音透著巨大的焦灼和不安：“許先生，林老師有沒有去找你？”
“沒有，他怎麽了？”
“林老師他、他真的……我不知道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如果他去找你，你幫幫他好不好，別讓他被林家的人找到。”
許秋白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你別急，慢慢說。”
連坷在二樓的洗手間裏，外面有林家人，他沒法待太久，簡要跟許秋白說了經過。
三四天前，林再星明面上的一個禮拜周期理應結束，林家人來問，卻聯系不上林再星，就找到了連坷，而事實上連坷已經快一個禮拜沒見到林再星了。
那邊似乎察覺到了什麽，火速派人趕到烏檀市，態度強硬地闖進來，問了連坷很多細節，來的人中就有上回的林三木。連坷本來以為他們是來接人回去的，可後來林三木接了個電話，臉色大變，連坷也跟著心驚肉跳，直覺要出什麽事。
直到他有回偷聽林三木講電話，說是林再星去做了人工二次分化，已經不是S級Omega了。
許秋白聽到這兒大吃一驚：“他二次分化了？那種手術不是還不成熟嗎？”
連坷的聲音帶上哭腔：“這兩天我查了很多資料，有好多做過的都落下了後遺癥，殘疾的都有，也不知道林老師現在怎麽樣了。”
許秋白難以置信，S級是最高級的性征了，多少人求著要，他怎麽突然跑去做那麽危險的手術？
“聽你的意思，現在沒人找到他？”
“沒有，我偷聽林三木接電話，好像是有人把他罵得狗血淋頭，林家那邊的人肯定要找林老師算賬的。”
許秋白一手撐著臺面，鏡中的自己皺著眉：“你為什麽覺得他會來找我？”
說完他咬了下嘴唇，這有什麽不明白的。
連坷那邊抽了下鼻子，隱約傳來嘩嘩水聲：“許先生，林老師對你的心意你應該有所察覺。他最近壓力很大的，家裏要他去聯姻，他那種性子的人，老實說，我覺得他死也不會……呃，那個什麽，屈居下位。實話講，我聽到這事感到震驚之外，都有種預料之中的感覺，但是太快了，他給人一種迫切感。”
“許先生，我覺得促使他這麽緊迫的原因在於你。”
許秋白瞳孔一縮，而後深深皺眉：“我覺得阿星不是那種沖動的人。”
連坷：“是，這肯定也是他深思熟慮過的打算，但不能否認你對他的影響。”
許秋白心一沈，說不出話來，這事來得太突然了。
“許先生，不止我一個人這麽想。”連坷關掉水龍頭，“林家的人也會去找你的，你要保重。”
“等一下。”許秋白叫住他，問出一個關鍵問題，“阿星二次分化成了什麽？”
連坷：“我也不知道。”
掛掉電話，許秋白掬起一捧涼水洗臉。
完全沒想過林再星會去做二次分化手術，S級是很稀少的，多的是想分化成S級的，就沒有反過來想要丟棄的。
每個人在少年時都會自然分化，一般一輩子也只有一次分化，一次足以改變一輩子。
Alpha和Omega都被分成四種等級，劣性、一般、優性和S級，S級十分稀少，有過窮人家因孩子分化出S級而一步登天的例子，沒人不渴盼S級。
拋去其它的不講，單說一點，等級越高的壽命越長，S級的壽命平均在130歲左右，且身體機能也是隨等級增大的，也就是說，六七十歲對他們來講都還是處於壯年階段。
那些巨賈顯貴熱衷於找高等級的AO結婚，搞各種聯姻，圖的就是這個，這也是為什麽龐大的商業帝國為什麽都是AO這兩種性別占據的原因了，家族子嗣多且壽命長，家產能不累積嘛。
S級Omega的搶手程度和價值可想而知，林再星要是真把S級分化掉了，第一個要找他算賬的就是林家，因為他以前有多大的價值，現在就會帶來多大的損害。
許秋白接連撥打了幾次電話都沒人接，留了幾條消息，他抹了把臉，看著鏡中的自己。
他只是個普通的Beta，又能做什麽呢。
如果林再星真的是因為他去做這件事，或者哪怕只有那麽一點點是因為他，那他豈不是要成為罪人了……
砰砰砰。
敲門聲突然響起，把許秋白嚇了一大跳，他連忙打開門。
“學長。”
“待這麽久，鬧肚子？”溫羅靠在門上問。
許秋白搖搖頭，心情有些低落，他伸手拽住溫羅的衣角，像茫然的孩子想要尋求父母的幫助。
“學長，阿星他——”
話未說完，寶瑟就跑了進來，臉色有點不對：“外面來了一群人，說要找小白。”
許秋白幾乎是一瞬間就想到了林家。
“知道了。”溫羅淡淡說了句，寶瑟看了眼他的樣子，識趣地先走了。
許秋白甩甩手就要跟著出去，被溫羅拉住：“你剛才想說什麽？”
“呃，沒什麽……”
被這麽一打斷，他那麽點迷茫不安也散了，本想著阿星這事還沒出結果，就先不告訴學長了，但又想林家人都找上門來了，是得事先跟學長說明一下，省得待會兒糊裏糊塗的。
他就簡要說了一遍，溫羅聽完沒什麽反應，不對林再星發表任何意見，只是說：“這是他自己的選擇，與你無關。”
許秋白嗯嗯點頭：“我知道的學長，咱先出去看看吧。”
出去時許秋白又看了眼手機，沒有收到任何回覆。
林家的人站在大鐵門之外，林三木倚在車門邊裝範兒，他穿著改良版的西服，有那麽點儒雅的意思。
大鐵門一開，林三木在煙霧繚繞中看到一群人出來，謔，這麽多人，叫幫手吶？
林三木從保鏢堆裏走出，眉頭一皺，對面那幾人個個外貌出眾，與己方形成了鮮明對比。
林三木暗地裏嘖了一聲，走上前道：“許秋白許先生，初次見面，我是林再星的三叔，林三木。”
許秋白回他：“您好林先生，找我有什麽事？”
林三木手一擡，旁邊有人接下他手中沒抽完的煙，他微胖的臉扯出一個笑：“聽說你和我那侄子交情不錯，家裏老爺子關心他的小孫子，也想看看孫子的朋友，怎麽樣，來林家做做客？”
話說得貌似挺客氣，卻含著不容拒絕的強硬，再看身邊一溜的保鏢，分明是來者不善。
寶瑟和山平不止一次見過林再星，那是個十分漂亮驚艷的年輕人，人美嘴甜，怎麽家裏人這麽強勢，給人感覺怪不舒服的。
“今天小白過生日，就不外出做客了，林先生下次再約吧。”寶瑟站出來說。
林三木挑挑眉：“這位是？”
寶瑟：“小白他姐。”
林三木：“親的？”
當然不是親的，資料顯示這位是孤兒。
寶瑟紅唇一撇：“……不是。”
林三木白又胖的臉露出一個譏嘲的笑：“無關人等請不要浪費我時間，一邊待著去。”
“你說什麽？”寶瑟眉毛一揚，山平見狀連忙拉住她。
許秋白攔在前面：“林先生，請對我姐客氣點，她說的就是我的回答，等有機會我會上門拜訪老先生的。”
林三木看眼前姿態不卑不亢的青年，扯了扯嘴角：“許先生這麽多天沒和好朋友聯系，一點都不擔心？”
許秋白只是看著他，雙方以一種對立的姿態隔開，誰也沒心思去做多餘的客套。
“我那侄兒真是可憐，一廂情願，被愛沖昏了頭腦，毀了自己的人生，結果幾天了人家連個問候都沒有，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嘖嘖，好一個癡情兒啊。”
嘲諷意味太強烈了，許秋白狠狠皺眉，發著無言的怒火，原來阿星家裏人是這樣的，怪不得他不喜歡和家裏面聯系。
在場除了許秋白和溫羅，其餘人都不知道林三木在說什麽，商寒在後面默默按著手機，快速讓人調查。
“許秋白，我就直說了吧，我家老爺子要見你，今天你必須得跟我們走一趟，只要你配合，我保證你路上平安。”林三木高傲地昂頭，眼底閃過促狹。
路上平安，其餘的可不敢保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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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秋白暗地裏踩了他一腳：“不是，別亂說話。”
“來了啊。”許秋白索性迎了上去，大大方方接過那束花，“上回我給你送，這回你送我，禮尚往來啊，快來坐吧。”
被緊急科普了一番的寶瑟睜大眼，在溫羅和商寒之間看來看去，最後目光落在許秋白身上，牛逼死了，寶貝。
啪的一聲，打火機被扔了出去。
“原來你等的人是商總啊。”
許秋白話不過腦：“這不是人多熱鬧，這下蛋糕真的能吃完了。”
溫羅：“……”
“開始了嗎？我給你點。”商寒沒有絲毫不自在，過去就要拿被扔在桌上的打火機。
溫羅先一步撿起來，似是而非地笑了一下：“不勞商總，小白每年的生日都是我來買蛋糕，為他點燃蠟燭的。”
商寒沒說什麽，垂著手站在一旁，一副安靜又懂禮貌的樣子，視線偶爾落在許秋白身上。
旁邊三人已經組成吃瓜模式。
許秋白：“……”
就說我不喜歡過生日了！
蛋糕被切成大小相等的數塊，完成了它被拍照的偉大使命，幾人象征性吃了幾口就要去吃火鍋了，只有愛吃甜食的範鈞把分到的那塊全吃光了，眼睛還黏在剩餘的蛋糕上。
許秋白對著他的肩膀就是大力一拍，剩下的肯定是你的，沒人跟你搶。
火鍋咕嚕嚕的冒著熱氣，他們在室外都吃出了一身汗，中途許秋白又接到了個電話，他拿起手機一看，臉色微變，起身說順便去上個洗手間。
溫羅裝作沒看見他那瞬間的表情。
許秋白到衛生間接電話：“連坷，什麽事？”
連坷的聲音透著巨大的焦灼和不安：“許先生，林老師有沒有去找你？”
“沒有，他怎麽了？”
“林老師他、他真的……我不知道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如果他去找你，你幫幫他好不好，別讓他被林家的人找到。”
許秋白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你別急，慢慢說。”
連坷在二樓的洗手間裏，外面有林家人，他沒法待太久，簡要跟許秋白說了經過。
三四天前，林再星明面上的一個禮拜周期理應結束，林家人來問，卻聯系不上林再星，就找到了連坷，而事實上連坷已經快一個禮拜沒見到林再星了。
那邊似乎察覺到了什麽，火速派人趕到烏檀市，態度強硬地闖進來，問了連坷很多細節，來的人中就有上回的林三木。連坷本來以為他們是來接人回去的，可後來林三木接了個電話，臉色大變，連坷也跟著心驚肉跳，直覺要出什麽事。
直到他有回偷聽林三木講電話，說是林再星去做了人工二次分化，已經不是S級Omega了。
許秋白聽到這兒大吃一驚：“他二次分化了？那種手術不是還不成熟嗎？”
連坷的聲音帶上哭腔：“這兩天我查了很多資料，有好多做過的都落下了後遺癥，殘疾的都有，也不知道林老師現在怎麽樣了。”
許秋白難以置信，S級是最高級的性征了，多少人求著要，他怎麽突然跑去做那麽危險的手術？
“聽你的意思，現在沒人找到他？”
“沒有，我偷聽林三木接電話，好像是有人把他罵得狗血淋頭，林家那邊的人肯定要找林老師算賬的。”
許秋白一手撐著臺面，鏡中的自己皺著眉：“你為什麽覺得他會來找我？”
說完他咬了下嘴唇，這有什麽不明白的。
連坷那邊抽了下鼻子，隱約傳來嘩嘩水聲：“許先生，林老師對你的心意你應該有所察覺。他最近壓力很大的，家裏要他去聯姻，他那種性子的人，老實說，我覺得他死也不會……呃，那個什麽，屈居下位。實話講，我聽到這事感到震驚之外，都有種預料之中的感覺，但是太快了，他給人一種迫切感。”
“許先生，我覺得促使他這麽緊迫的原因在於你。”
許秋白瞳孔一縮，而後深深皺眉：“我覺得阿星不是那種沖動的人。”
連坷：“是，這肯定也是他深思熟慮過的打算，但不能否認你對他的影響。”
許秋白心一沈，說不出話來，這事來得太突然了。
“許先生，不止我一個人這麽想。”連坷關掉水龍頭，“林家的人也會去找你的，你要保重。”
“等一下。”許秋白叫住他，問出一個關鍵問題，“阿星二次分化成了什麽？”
連坷：“我也不知道。”
掛掉電話，許秋白掬起一捧涼水洗臉。
完全沒想過林再星會去做二次分化手術，S級是很稀少的，多的是想分化成S級的，就沒有反過來想要丟棄的。
每個人在少年時都會自然分化，一般一輩子也只有一次分化，一次足以改變一輩子。
Alpha和Omega都被分成四種等級，劣性、一般、優性和S級，S級十分稀少，有過窮人家因孩子分化出S級而一步登天的例子，沒人不渴盼S級。
拋去其它的不講，單說一點，等級越高的壽命越長，S級的壽命平均在130歲左右，且身體機能也是隨等級增大的，也就是說，六七十歲對他們來講都還是處於壯年階段。
那些巨賈顯貴熱衷於找高等級的AO結婚，搞各種聯姻，圖的就是這個，這也是為什麽龐大的商業帝國為什麽都是AO這兩種性別占據的原因了，家族子嗣多且壽命長，家產能不累積嘛。
S級Omega的搶手程度和價值可想而知，林再星要是真把S級分化掉了，第一個要找他算賬的就是林家，因為他以前有多大的價值，現在就會帶來多大的損害。
許秋白接連撥打了幾次電話都沒人接，留了幾條消息，他抹了把臉，看著鏡中的自己。
他只是個普通的Beta，又能做什麽呢。
如果林再星真的是因為他去做這件事，或者哪怕只有那麽一點點是因為他，那他豈不是要成為罪人了……
砰砰砰。
敲門聲突然響起，把許秋白嚇了一大跳，他連忙打開門。
“學長。”
“待這麽久，鬧肚子？”溫羅靠在門上問。
許秋白搖搖頭，心情有些低落，他伸手拽住溫羅的衣角，像茫然的孩子想要尋求父母的幫助。
“學長，阿星他——”
話未說完，寶瑟就跑了進來，臉色有點不對：“外面來了一群人，說要找小白。”
許秋白幾乎是一瞬間就想到了林家。
“知道了。”溫羅淡淡說了句，寶瑟看了眼他的樣子，識趣地先走了。
許秋白甩甩手就要跟著出去，被溫羅拉住：“你剛才想說什麽？”
“呃，沒什麽……”
被這麽一打斷，他那麽點迷茫不安也散了，本想著阿星這事還沒出結果，就先不告訴學長了，但又想林家人都找上門來了，是得事先跟學長說明一下，省得待會兒糊裏糊塗的。
他就簡要說了一遍，溫羅聽完沒什麽反應，不對林再星發表任何意見，只是說：“這是他自己的選擇，與你無關。”
許秋白嗯嗯點頭：“我知道的學長，咱先出去看看吧。”
出去時許秋白又看了眼手機，沒有收到任何回覆。
林家的人站在大鐵門之外，林三木倚在車門邊裝範兒，他穿著改良版的西服，有那麽點儒雅的意思。
大鐵門一開，林三木在煙霧繚繞中看到一群人出來，謔，這麽多人，叫幫手吶？
林三木從保鏢堆裏走出，眉頭一皺，對面那幾人個個外貌出眾，與己方形成了鮮明對比。
林三木暗地裏嘖了一聲，走上前道：“許秋白許先生，初次見面，我是林再星的三叔，林三木。”
許秋白回他：“您好林先生，找我有什麽事？”
林三木手一擡，旁邊有人接下他手中沒抽完的煙，他微胖的臉扯出一個笑：“聽說你和我那侄子交情不錯，家裏老爺子關心他的小孫子，也想看看孫子的朋友，怎麽樣，來林家做做客？”
話說得貌似挺客氣，卻含著不容拒絕的強硬，再看身邊一溜的保鏢，分明是來者不善。
寶瑟和山平不止一次見過林再星，那是個十分漂亮驚艷的年輕人，人美嘴甜，怎麽家裏人這麽強勢，給人感覺怪不舒服的。
“今天小白過生日，就不外出做客了，林先生下次再約吧。”寶瑟站出來說。
林三木挑挑眉：“這位是？”
寶瑟：“小白他姐。”
林三木：“親的？”
當然不是親的，資料顯示這位是孤兒。
寶瑟紅唇一撇：“……不是。”
林三木白又胖的臉露出一個譏嘲的笑：“無關人等請不要浪費我時間，一邊待著去。”
“你說什麽？”寶瑟眉毛一揚，山平見狀連忙拉住她。
許秋白攔在前面：“林先生，請對我姐客氣點，她說的就是我的回答，等有機會我會上門拜訪老先生的。”
林三木看眼前姿態不卑不亢的青年，扯了扯嘴角：“許先生這麽多天沒和好朋友聯系，一點都不擔心？”
許秋白只是看著他，雙方以一種對立的姿態隔開，誰也沒心思去做多餘的客套。
“我那侄兒真是可憐，一廂情願，被愛沖昏了頭腦，毀了自己的人生，結果幾天了人家連個問候都沒有，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嘖嘖，好一個癡情兒啊。”
嘲諷意味太強烈了，許秋白狠狠皺眉，發著無言的怒火，原來阿星家裏人是這樣的，怪不得他不喜歡和家裏面聯系。
在場除了許秋白和溫羅，其餘人都不知道林三木在說什麽，商寒在後面默默按著手機，快速讓人調查。
“許秋白，我就直說了吧，我家老爺子要見你，今天你必須得跟我們走一趟，只要你配合，我保證你路上平安。”林三木高傲地昂頭，眼底閃過促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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