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關燈
小
中
大
第 2 章
大大的落地窗前，身姿挺拔的軍裝大漢坐在餐桌邊，正大口地吃著早餐，看到離自己的臉只有幾米遠的小飛行器，以及飛行器裏眼熟的少年，大漢挑了挑眉，擡手沖看過來的祈彌舉了舉杯。
“小可愛，來一點？”
看著軍裝大漢誇張的口形，祈彌的嘴角抽了抽，面無表情地轉開臉。
行了，不用道歉了，這位對他的情況非常了解，想來不久後，撞他的蠢貨就會再一次收到高額的交通肇事賠償單，而作為受害者的自己，又有資金購進一件高防器材了。
看著幾十米外正坐在鳳行飛行器裏樂不可支的蠢貨，祈彌心裏古井無波，不得不承認，他能這麽快便熟練掌控飛行器的操作，這個天天找他麻煩的蠢貨居功至偉，不過，他肯定不會感謝這個蠢貨，畢竟最初的一星期，他幾乎天天都會被送進急救室。
祈彌的雙手飛快在控制臺上滑動，很快再次重啟了飛行系統，同時接通已經響了很長時間的通訊。
囂張的大笑傳了過來，“祈彌，今天份的快餐味道如何？”
飛行器慢慢駛向預定的公交車道：“皇甫冀，每天這麽玩，你無聊不無聊？”
“當然不無聊了。”囂張的聲音繼續大笑：“我就愛看你恨我卻又幹不掉我的可憐模樣，祈彌，今天你又要遲到了，總這麽遲到，你這學期的誇評就要是最差了，沒有了優良的考評，下學期你再想申領未來的收入都不可能了。”
祈彌垂下眼，學校考評有多重要他當然知道，只是，這樣就想讓他低頭，這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崽子怕不是在做夢。
“祈彌，想通了就來找我啊，你知道我的寢室在哪裏的。”
擡起手，果斷將通訊掛斷，耳邊的大笑戛然而止。
騷包飛行器又跟著飛了兩分鐘，直到祈彌的飛行器重新進入公交車道，才仿佛不甘心般放棄，轉身飛走了。
再不走不行了，耳邊已傳來警車的警報聲了。
祈彌吸了口氣，用腕上的通訊器聯絡上了班主任，簡單跟他說明了一下情況。
通訊對面，班主任在沈默了一下後問祈彌：“真的不搬來和我一起住？”
只要在身邊，護住祈彌他還是能做到的。
祈彌臉上表情不變：“就不給老師添麻煩了。”
班主任嘆了口氣：“好吧，你什麽時候改主意了告訴我，我這邊會一直給你留著房間。”
通訊掛斷，公交車航道上，帶著細碎傷痕的小飛行器順著平緩的車流，向著摩二星第九區的高等職業學校馳去。
“……物質的精煉與萃取對於軍工鑄造的意義就講到這裏，下一節課是實操，大家請做好準備，不要給老師闖禍……”
高臺上，體形頎長的班主任老師撐著講臺，滿眼威脅瞪著教室最後一排的幾個學生。
“……誰要是敢給老師的任課生涯添麻煩，老師不介意給他的人生也添點麻煩……”老師驟然變得可怖的聲音，如最可怕的鑄錘，重重捶在同學們的心臟上：“ ……都聽清楚了？”
全校出了名的刺兒頭、坐在最後一排、被刀鋒一樣的目光狠狠盯著的皇甫冀，哪怕底氣再足，在面對同樣來自大家族的老師時，也不得不認命地和所有同學一起大聲回答。
“聽清楚了。”
看著暫時老實下來的幾個小崽子，班主任老師的目光一掃，不著痕跡地看了第一排那個低頭看課本的少年一眼，搖了搖頭，這孩子幾乎被全班同學冷暴力的事學校的老師都知道，可是老師們說也說了，訓斥也訓斥了，情況卻並沒有得到改善，一時之間情況就這樣陷入了僵滯，教職員們也沒了辦法，只能暫時保持著現狀。
好在經過三個月前的事後，學校加強了學生的監管，更過分的事至少在校內沒再發生。
班主任老師帶著這樣的想法，回到了老師們的辦公室。
“歐陽老師一臉憂心，是那幫皮孩子又鬧騰了？”一顆頂著小卷發的腦袋探了過來。
歐陽鳳臺轉頭，正對上一張甜美的小臉。
“舒老師。”歐陽鳳臺臉上露出笑容。
這位和他一起使用辦公室的女老師叫舒菁，教包裝設計，今年二十九歲。
年輕，代表事少，所以在選擇和誰同用辦公室的時候，他毫不猶豫選了舒菁，不過，他完全沒想到，選擇舒菁會帶來另一種麻煩。
歐陽鳳臺的椅子轉了九十度，“馬上就要期末考了，舒老師暑假有什麽安排？”
“安排？”年輕的老師臉上露出一抹羞紅：“歐陽老師有什麽建議嗎？”
歐陽鳳臺臉上的笑容變得更溫柔了，同時仿佛又有些無奈：“我母親命我帶未婚妻去天弦三，你知道，作為星際商業最繁榮的星球，天弦三上要什麽都有，我建議舒老師也可以趁著假期去看看。”
“未婚妻？”
舒老師臉上的羞紅轉瞬褪凈，變成一片慘白，對著笑容溫和的歐陽鳳臺，她好容易控制住心神，勉強笑了笑：“歐陽老師原來已經有未婚妻了，恭喜啊。”
歐陽鳳臺仿佛什麽都沒發現，只是聳了聳肩：“家族剛做出的決定，她出身皇甫家，也算是我的青梅竹馬。”
“哈哈，七大家族嘛，門當戶對，應該的，應該的。”
幹笑著的舒老師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了，倉促地找了個借口，逃命般跑出了辦公室。
聽著漸遠的零亂腳步，歐陽鳳臺忍不住嘆了口氣。
“如果喜歡，你可以把人放在外面養著。”一個蒼老的聲音，突兀地在僅有歐陽鳳臺的辦公室裏響起。
歐陽鳳臺臉上的笑容消失，面無表情轉頭看向傳出聲音的角落：“家族肯放棄用我聯姻？”
“聯姻還是要的，不過舒家也是獲得了草場賜地的家族，小舒老師勉強達到了孕育歐陽家後代的標準。”
只要孩子的生母基因優秀，家族並不介意非婚生子的出現。
“草場賜地？”歐陽鳳臺諷笑出聲：“不過是七大家族用來安撫星球精英層的手段，你們誰又真的拿他們當一回事了？”
“我們還是很重視本星球民眾的素質的。”隨著這聲回答，原本空無一物的角落裏，一個老人的身影慢慢顯現了出來：“至少，重視他們的智商。”
歐陽鳳臺冷笑：“能進這所學校的，哪一個智商不高？就像祈彌，那孩子年年拿年級第一，可他險些身死的事，還不是無聲無息被按了下去？”
老人擡起眼皮，看向一臉譏嘲的歐陽鳳臺，他完全不關心誰是祈彌，直接說明來意：“鳳臺，你該放下那些不成熟的堅持了，你的自我放逐，結束了。”
“什麽意思？”歐陽鳳臺臉上的嘲諷慢慢消失。
“就是你想的那樣……”老人看著神情僵滯的歐陽鳳臺，無情地打破了他最後的期望：“自由計劃，啟動了。”
歐陽鳳臺猛地站起身，無形的力量在室內狠狠一震，瞬間，以他為中心，屋子裏的桌子、椅子全被無形的力量卷動，重重摔向四周的墻壁。
一秒，僅僅一秒，井井有條的辦公室仿佛有颶風刮過，到處是破碎的木塊、紙片、布條，滿地狼藉。
“摩二星有十億人口！”歐陽鳳臺無比憤怒。
“那又怎樣？”腳踩在直徑三尺的空蕩圓圈，老人神情冰冷而無情：“誰讓它擋住了通往中央星的路？西盟想將觸角伸入中央星域，我們對抗不了西盟，不想成為炮灰，只能選擇加入。”
室內鼓蕩的氣流又是一陣激烈震蕩，但是，無論震蕩得多厲害，老人所在的角落都沒有受到波及，仿佛那裏是另一片空間。
“呵。”
好一會兒，室內響起頹喪的輕笑，狂卷的氣流也慢慢平靜了下來，在漫天飛舞的碎屑中，歐陽鳳臺低眉掩住滿眼沈重：“無法對抗不過是托詞，說到底，從西盟，七大家族能獲得更多利益，所以你們用十億人的血淚來築造王座，你們這群短視的人怎麽不想想，離開了腳下的這些基石，什麽七大家族，也不過就是任人擺布的傀儡……”
“所以我們需要你。”老人的聲音幽幽響起，打斷了歐陽鳳臺，“你是家族最優秀的子弟，你必須出力，讓家族更上一層樓。”
“十年前我就說了，不讚同這一自斷根基的決議，你們既然集體否決了我的主張，就表示不再需要我的意見，現在又說什麽要我出力，不覺得好笑？”
老人臉上露出難堪之色，“鳳臺……”
“你不用說了。”歐陽鳳臺擡起手，決絕道：“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高校老師，與能左右一顆星球存亡的七大家族沒有任何關系，也不想有任何關系。”
老人深吸了一口氣，“你的妹妹你也不想再找了？”
妹妹？！
歐陽鳳臺猛地轉頭看向老人，“你們找到她了？”
“得到一些線索，但是還需要更多時間去查詢。”歐陽鳳臺的反應讓老人暗自松了一口氣，“星際很大，你想要更快找到鳳雀，就離不開家族的力量，如果家族消亡，也意味著你失去了自己最大的助力，你說是吧。”
歐陽鳳臺低下頭，掙紮了好半晌，最終還是在想要找到妹妹的強烈意願前妥協了。
他擡起頭，面無表情看向老人，“說吧，遇上什麽麻煩了？”
老人眉心一舒，長長吐出一口氣，徹底放下心來。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大大的落地窗前，身姿挺拔的軍裝大漢坐在餐桌邊，正大口地吃著早餐，看到離自己的臉只有幾米遠的小飛行器，以及飛行器裏眼熟的少年，大漢挑了挑眉，擡手沖看過來的祈彌舉了舉杯。
“小可愛，來一點？”
看著軍裝大漢誇張的口形，祈彌的嘴角抽了抽，面無表情地轉開臉。
行了，不用道歉了，這位對他的情況非常了解，想來不久後，撞他的蠢貨就會再一次收到高額的交通肇事賠償單，而作為受害者的自己，又有資金購進一件高防器材了。
看著幾十米外正坐在鳳行飛行器裏樂不可支的蠢貨，祈彌心裏古井無波，不得不承認，他能這麽快便熟練掌控飛行器的操作，這個天天找他麻煩的蠢貨居功至偉，不過，他肯定不會感謝這個蠢貨，畢竟最初的一星期，他幾乎天天都會被送進急救室。
祈彌的雙手飛快在控制臺上滑動，很快再次重啟了飛行系統，同時接通已經響了很長時間的通訊。
囂張的大笑傳了過來，“祈彌，今天份的快餐味道如何？”
飛行器慢慢駛向預定的公交車道：“皇甫冀，每天這麽玩，你無聊不無聊？”
“當然不無聊了。”囂張的聲音繼續大笑：“我就愛看你恨我卻又幹不掉我的可憐模樣，祈彌，今天你又要遲到了，總這麽遲到，你這學期的誇評就要是最差了，沒有了優良的考評，下學期你再想申領未來的收入都不可能了。”
祈彌垂下眼，學校考評有多重要他當然知道，只是，這樣就想讓他低頭，這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崽子怕不是在做夢。
“祈彌，想通了就來找我啊，你知道我的寢室在哪裏的。”
擡起手，果斷將通訊掛斷，耳邊的大笑戛然而止。
騷包飛行器又跟著飛了兩分鐘，直到祈彌的飛行器重新進入公交車道，才仿佛不甘心般放棄，轉身飛走了。
再不走不行了，耳邊已傳來警車的警報聲了。
祈彌吸了口氣，用腕上的通訊器聯絡上了班主任，簡單跟他說明了一下情況。
通訊對面，班主任在沈默了一下後問祈彌：“真的不搬來和我一起住？”
只要在身邊，護住祈彌他還是能做到的。
祈彌臉上表情不變：“就不給老師添麻煩了。”
班主任嘆了口氣：“好吧，你什麽時候改主意了告訴我，我這邊會一直給你留著房間。”
通訊掛斷，公交車航道上，帶著細碎傷痕的小飛行器順著平緩的車流，向著摩二星第九區的高等職業學校馳去。
“……物質的精煉與萃取對於軍工鑄造的意義就講到這裏，下一節課是實操，大家請做好準備，不要給老師闖禍……”
高臺上，體形頎長的班主任老師撐著講臺，滿眼威脅瞪著教室最後一排的幾個學生。
“……誰要是敢給老師的任課生涯添麻煩，老師不介意給他的人生也添點麻煩……”老師驟然變得可怖的聲音，如最可怕的鑄錘，重重捶在同學們的心臟上：“ ……都聽清楚了？”
全校出了名的刺兒頭、坐在最後一排、被刀鋒一樣的目光狠狠盯著的皇甫冀，哪怕底氣再足，在面對同樣來自大家族的老師時，也不得不認命地和所有同學一起大聲回答。
“聽清楚了。”
看著暫時老實下來的幾個小崽子，班主任老師的目光一掃，不著痕跡地看了第一排那個低頭看課本的少年一眼，搖了搖頭，這孩子幾乎被全班同學冷暴力的事學校的老師都知道，可是老師們說也說了，訓斥也訓斥了，情況卻並沒有得到改善，一時之間情況就這樣陷入了僵滯，教職員們也沒了辦法，只能暫時保持著現狀。
好在經過三個月前的事後，學校加強了學生的監管，更過分的事至少在校內沒再發生。
班主任老師帶著這樣的想法，回到了老師們的辦公室。
“歐陽老師一臉憂心，是那幫皮孩子又鬧騰了？”一顆頂著小卷發的腦袋探了過來。
歐陽鳳臺轉頭，正對上一張甜美的小臉。
“舒老師。”歐陽鳳臺臉上露出笑容。
這位和他一起使用辦公室的女老師叫舒菁，教包裝設計，今年二十九歲。
年輕，代表事少，所以在選擇和誰同用辦公室的時候，他毫不猶豫選了舒菁，不過，他完全沒想到，選擇舒菁會帶來另一種麻煩。
歐陽鳳臺的椅子轉了九十度，“馬上就要期末考了，舒老師暑假有什麽安排？”
“安排？”年輕的老師臉上露出一抹羞紅：“歐陽老師有什麽建議嗎？”
歐陽鳳臺臉上的笑容變得更溫柔了，同時仿佛又有些無奈：“我母親命我帶未婚妻去天弦三，你知道，作為星際商業最繁榮的星球，天弦三上要什麽都有，我建議舒老師也可以趁著假期去看看。”
“未婚妻？”
舒老師臉上的羞紅轉瞬褪凈，變成一片慘白，對著笑容溫和的歐陽鳳臺，她好容易控制住心神，勉強笑了笑：“歐陽老師原來已經有未婚妻了，恭喜啊。”
歐陽鳳臺仿佛什麽都沒發現，只是聳了聳肩：“家族剛做出的決定，她出身皇甫家，也算是我的青梅竹馬。”
“哈哈，七大家族嘛，門當戶對，應該的，應該的。”
幹笑著的舒老師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了，倉促地找了個借口，逃命般跑出了辦公室。
聽著漸遠的零亂腳步，歐陽鳳臺忍不住嘆了口氣。
“如果喜歡，你可以把人放在外面養著。”一個蒼老的聲音，突兀地在僅有歐陽鳳臺的辦公室裏響起。
歐陽鳳臺臉上的笑容消失，面無表情轉頭看向傳出聲音的角落：“家族肯放棄用我聯姻？”
“聯姻還是要的，不過舒家也是獲得了草場賜地的家族，小舒老師勉強達到了孕育歐陽家後代的標準。”
只要孩子的生母基因優秀，家族並不介意非婚生子的出現。
“草場賜地？”歐陽鳳臺諷笑出聲：“不過是七大家族用來安撫星球精英層的手段，你們誰又真的拿他們當一回事了？”
“我們還是很重視本星球民眾的素質的。”隨著這聲回答，原本空無一物的角落裏，一個老人的身影慢慢顯現了出來：“至少，重視他們的智商。”
歐陽鳳臺冷笑：“能進這所學校的，哪一個智商不高？就像祈彌，那孩子年年拿年級第一，可他險些身死的事，還不是無聲無息被按了下去？”
老人擡起眼皮，看向一臉譏嘲的歐陽鳳臺，他完全不關心誰是祈彌，直接說明來意：“鳳臺，你該放下那些不成熟的堅持了，你的自我放逐，結束了。”
“什麽意思？”歐陽鳳臺臉上的嘲諷慢慢消失。
“就是你想的那樣……”老人看著神情僵滯的歐陽鳳臺，無情地打破了他最後的期望：“自由計劃，啟動了。”
歐陽鳳臺猛地站起身，無形的力量在室內狠狠一震，瞬間，以他為中心，屋子裏的桌子、椅子全被無形的力量卷動，重重摔向四周的墻壁。
一秒，僅僅一秒，井井有條的辦公室仿佛有颶風刮過，到處是破碎的木塊、紙片、布條，滿地狼藉。
“摩二星有十億人口！”歐陽鳳臺無比憤怒。
“那又怎樣？”腳踩在直徑三尺的空蕩圓圈，老人神情冰冷而無情：“誰讓它擋住了通往中央星的路？西盟想將觸角伸入中央星域，我們對抗不了西盟，不想成為炮灰，只能選擇加入。”
室內鼓蕩的氣流又是一陣激烈震蕩，但是，無論震蕩得多厲害，老人所在的角落都沒有受到波及，仿佛那裏是另一片空間。
“呵。”
好一會兒，室內響起頹喪的輕笑，狂卷的氣流也慢慢平靜了下來，在漫天飛舞的碎屑中，歐陽鳳臺低眉掩住滿眼沈重：“無法對抗不過是托詞，說到底，從西盟，七大家族能獲得更多利益，所以你們用十億人的血淚來築造王座，你們這群短視的人怎麽不想想，離開了腳下的這些基石，什麽七大家族，也不過就是任人擺布的傀儡……”
“所以我們需要你。”老人的聲音幽幽響起，打斷了歐陽鳳臺，“你是家族最優秀的子弟，你必須出力，讓家族更上一層樓。”
“十年前我就說了，不讚同這一自斷根基的決議，你們既然集體否決了我的主張，就表示不再需要我的意見，現在又說什麽要我出力，不覺得好笑？”
老人臉上露出難堪之色，“鳳臺……”
“你不用說了。”歐陽鳳臺擡起手，決絕道：“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高校老師，與能左右一顆星球存亡的七大家族沒有任何關系，也不想有任何關系。”
老人深吸了一口氣，“你的妹妹你也不想再找了？”
妹妹？！
歐陽鳳臺猛地轉頭看向老人，“你們找到她了？”
“得到一些線索，但是還需要更多時間去查詢。”歐陽鳳臺的反應讓老人暗自松了一口氣，“星際很大，你想要更快找到鳳雀，就離不開家族的力量，如果家族消亡，也意味著你失去了自己最大的助力，你說是吧。”
歐陽鳳臺低下頭，掙紮了好半晌，最終還是在想要找到妹妹的強烈意願前妥協了。
他擡起頭，面無表情看向老人，“說吧，遇上什麽麻煩了？”
老人眉心一舒，長長吐出一口氣，徹底放下心來。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