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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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誤會？
楮舟又做夢了, 這次夢到了他跟宋凜玉臨近離婚的時候。
赤紅色的夕陽從爬滿爬山虎的墻壁照射進來，屋子變成了紅色的世界，每一個物件像是裹上了一層火紅色的輕紗, 顯得危險又迷人。
剛剛寫完論文的楮舟在宋凜玉的書櫃裏發現了一本書, 那是一本本地很流行的恐怖故事書，楮舟驚訝於宋凜玉會喜歡這種讀物，畢竟在楮舟看來，宋凜玉就是一個娛樂絕緣體。
正巧此時宋凜玉剛剛下班回來。
他會從後面將身體依靠在楮舟後背, 然後下巴杵在楮舟的頸窩, 清冷的雪松氣息環繞在楮舟的呼吸間。
“你會看這個？”
“小時候會看。”宋凜玉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會怕嗎？”楮舟翻開第一頁, 發現上面用簽字筆在某些句子下面畫著記號，有幾條被畫上紅色的叉，有幾條則被多次標記。
忽然，那本書被身後的宋凜玉抽走。
“曾經會。”宋凜玉重新把書塞到了書櫃最深處。
楮舟有點不開心, 纏著宋凜玉問：“現在呢？”
宋凜玉摘下眼鏡，灰色的眸子像是卸下某種束縛, 肆無忌憚的註視著楮舟, 在楮舟纏上來之前先低頭給了自己愛人一個吻。
“現在你再看那本書，我的羞恥感會大於恐懼感。”宋凜玉看似冷靜，實則耳尖有些泛紅。
“你這麽說我更感興趣了, 你標記的那些句子什麽意思？”楮舟雙手攀上宋凜玉的脖子, 幹凈的眼睛絲毫不掩飾的盯著他。
宋凜玉被鬧得沒有脾氣, 嘆息了一口氣後說道：“小時候, 我會把怕的句子標記起來, 等下次看不怕了就畫叉。”
說出來之後, 楮舟毫無意外的嘲笑了宋凜玉整整一天。
後面的夢境失去了最開始的甜蜜和溫馨，很多事情疊加在一起變成了混亂的線, 楮舟被黑色會扭動的線纏繞得呼吸不過來，他漸漸意識到這只是個夢，只是身體神經被黑線控制，想要逃脫卻是徒勞的。
“趴趴！”楮舟的胸口一悶，臉頰被一只柔軟的小手輕輕捏了捏。
楮舟順著這種觸感像是溺水者得到救援般浮出水面。
“爸爸，做噩夢了？”楮魚魚灰色的眸子擔憂的看著楮舟，小小的身體跟個八爪魚似的扒拉在楮舟的胸口。
楮舟松了口氣，把兒子抱下來鎖在懷裏，聞著崽子身上的奶香味緊繃的神經開始放松，困意再次上湧。
楮舟困倦的嘟囔道：“給爸爸抱抱就不做噩夢了~”
楮魚魚扭動著身體把頭探出被窩一截，然後乖乖貼著爸爸睡覺。
聶家，宋凜玉剛到房間就撥通了遠在國外心理醫生芬恩的電話。
“芬恩，我的病遺傳的概率會很大嗎？”宋凜玉站在窗前，在等待答案的過程中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抓著手機的指尖都泛著蒼白。
“宋先生，你的病癥屬於比較稀有的類型，關於遺傳這一塊我正在投入研究，至少得等到年末才能得到結論。”芬恩解釋道。
“沒有更快的方法嗎？”宋凜玉蹙眉。
“抱歉，暫時沒有更快的方法。”芬恩思考了一會又說道：“如果一定有一個更快的驗證方法，那就是給我一個檢驗對象，但據我所知，您應該還沒有結婚。”
結婚了，但是又離了。
宋凜玉深呼一口氣接著描述道：“我之前跟你說過小時候我為了刺激感官喜歡收集恐怖書，這個方法對我的童年時期的確有效，現在有個孩子，疑似，也使用過這個方法。”
“噢！”芬恩一聲噢一切盡在不言中，“那他多大，現在情況怎麽樣？”
“目前一切看著正常，大概，四歲。”
芬恩那邊頓了一會後說道：“宋先生，據你所說，這個情況只有兩種可能，第一是他出生就開始接受治療並且痊愈，第二種是看恐怖書只是他的個人愛好，跟癥狀無關，我目前會傾向第二種，您自己也知道，這個病癥痊愈的難度會比較高，何況對方只是個四歲的孩子，如果您很在意的話，我的建議是您再多觀察。”
宋凜玉懸著的一顆心又沈沈的墜了下去。
芬恩見那邊久久沒有說話，立刻人道主義的補充了一句：“其實宋先生您要往好的方面想，沒有遺傳到不是最好的結果嗎？您自己也知道這個病很難熬，後代如果沒有這個隱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嗯。”宋凜玉努力壓下了心頭的疑慮。
芬恩見宋凜玉想開了又交代了宋凜玉要控制一下安眠藥的用量，有時間過來覆查一下，在即將掛電話之際。
“芬恩，你說男人有可能生孩子嗎？”
芬恩思考了一會後回答：“我目前的學術研究裏暫時還沒有涉及到此類的問題，但是我有個師兄是本國婦產科很有名的醫生，如果您有需要的話我會拜托他去調查一下。”
“嗯，謝謝，有結果了通知我。”
宋凜玉掛了電話後站在床前思考了很久，找芬恩只是為了驗證理論上的問題，他還有更直接的手段去證明這件事情，這也是他參加綜藝的理由。
還有，他想知道楮舟為什麽要隱瞞這一切。
裴化緊張的站在門口敲了一會門，架著攝影設備等著主人家開門。
大概過了十多秒，只聽門內響起噠噠噠的跑步聲，聲音越來越近，只聽吱嘎一聲，房門從外推開，裴化的攝影機拍到了幹凈整潔的客廳，就是沒拍到人。
“哥哥早上好~”腳邊響起糯糯的打招呼聲，裴化趕緊放低鏡頭。
一個奶藍色的身影出現在了鏡頭裏。
他穿著藍色鯊魚連體睡衣，黑色的短發有點向外翹著，豆乳般的皮膚鏡頭裏看不到任何瑕疵，濕漉漉的灰色眸子乖乖的看著裴化。
對小孩本身無感的裴化心理瞬間瓦解，好可愛的崽子！
“你好~是楮律小朋友嗎？”
“昂昂，哥哥叫我魚魚就好~”楮魚魚讓開一條道，從鞋架上拿出一雙新的居家鞋給裴化。
楮魚魚謹記著文瓊怡姐姐交代自己的按照平常的節奏來的要求，給攝影師哥哥換完鞋子之後就噠噠噠的跑到了臥室。
“哥哥，等一下，我先檢查一下爸爸的睡相~”楮魚魚把頭探出來禮貌的跟站在門口的裴化說道。
裴化被楮魚魚的行為差點逗笑，怎麽感覺崽子操心的比當爹的還多。
大概過了三十秒，楮魚魚把門打開，楮舟揉著眼睛一臉呆滯的坐了起來。
青年此刻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睡衣，亂糟糟的頭發絲毫不影響他本人的顏值，流暢的側臉線條，耳垂上的不規則的胎記像是種在潔白領域的黑巴克月季，美麗瀲灩，他不經意的看向鏡頭的那一刻，一雙狐貍眼似乎帶著鉤子一般，裴化一個大直男都被楮舟的模樣給美到了！
這確定不是某個明星嘛？
說好的普通素人家庭呢？！
裴化稚嫩的內心遭到了暴擊！
“早上好~”楮舟迷迷糊糊的打了聲招呼，慵懶的少年音讓人瞬間忘記了夏日的浮躁。
“你好！我是你們的跟拍攝影師裴化，後面也請多關照。”裴化直楞楞的說道。
“彼此彼此。”楮舟瞇著眼笑了笑。
裴化捂著嘴讓自己花了幾秒鐘冷靜下來，根據資料上來說，楮舟是一位單親爸爸...
楮魚魚乖巧的看著兩人互動。
“楮舟先生和魚魚不用管我，到時候有不好的內容我們會剪掉的，你就正常的來就行！”裴化架好攝像頭說道，努力讓自己的紅溫降下去。
被兩次要求按照正常來的楮魚魚也就不再有顧慮了，日常的跑到衣櫃前熟練的拿出了一件淺色的上衣和長褲放在床前，然後雙手雙腳一起用力的爬到了爸爸的床上，給了還有些沒睡醒的爸爸一個親親。
楮舟努力擡手抱了抱崽子，迷迷瞪瞪的說道：“爸爸這就換衣服。”
楮魚魚滿意點頭，然後又跳到床下朝著外面走去。
裴化趕緊跟過去，然後客氣的給楮舟先生關上了門。
裴化以為孩子可能會在客廳玩或者去自己的房間，結果他看見楮魚魚朝著廚房的方向跑去。
？？
楮魚魚來到廚房第一件事情就是關豆漿機，然後熟練的抓著豆漿機的把手將豆漿的倒進三個小杯子裏，周圍的設備好像是量身為楮魚魚準備的，每一個廚具的大小都跟楮魚魚的身高力氣匹配。
楮魚魚打開電磁爐，毫不費力的朝平底鍋打了三個雞蛋，動作老練得像街邊炒飯二十年的老師傅。
趁著煎蛋的功夫，楮魚魚塞了幾片吐司放在吐司機裏加熱。
“哥哥吃生菜還是黃瓜？”楮魚魚轉身問道。
為了趕早過來的裴化只是草草的吃了一個小面包，現在早就餓了，被楮魚魚這麽一問下意識就說了生菜。
然後他就看見楮魚魚從冰箱裏拿出一顆生菜剝開放在熱好的吐司上面，再加上煎至一面金黃的煎蛋，雞蛋和面包的香味讓裴化聞著更餓了。
一頓早餐在楮魚魚的一頓熟練操作下不超過十五分鐘，做好這些之後，楮舟也換好衣服洗漱好了。
因為知道攝影師不方便入境，楮魚魚還專門把裴化的份放在小餐桌上，他跟爸爸在原來的餐桌上吃。
裴化盯著擺盤完美的早餐陷入了沈思。
他，一個大學畢業生，在吃一個四歲小朋友給他做的早餐，而且做得比他要好太多！
“崽，為什麽今天有兩片生菜？”楮舟盯著手裏的三明治一臉不開心。
“因為昨天你趁著崽不註意偷偷把生菜給二爸爸吃了，魚魚看見了！”楮魚魚一臉嚴肅的看著挑食的爸爸。
被戳穿秘密的楮舟只能含淚咀嚼菜葉子。
裴化：啊？不是，這個順序是不是出了點問題？父子其實魂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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楮舟又做夢了, 這次夢到了他跟宋凜玉臨近離婚的時候。
赤紅色的夕陽從爬滿爬山虎的墻壁照射進來，屋子變成了紅色的世界，每一個物件像是裹上了一層火紅色的輕紗, 顯得危險又迷人。
剛剛寫完論文的楮舟在宋凜玉的書櫃裏發現了一本書, 那是一本本地很流行的恐怖故事書，楮舟驚訝於宋凜玉會喜歡這種讀物，畢竟在楮舟看來，宋凜玉就是一個娛樂絕緣體。
正巧此時宋凜玉剛剛下班回來。
他會從後面將身體依靠在楮舟後背, 然後下巴杵在楮舟的頸窩, 清冷的雪松氣息環繞在楮舟的呼吸間。
“你會看這個？”
“小時候會看。”宋凜玉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會怕嗎？”楮舟翻開第一頁, 發現上面用簽字筆在某些句子下面畫著記號，有幾條被畫上紅色的叉，有幾條則被多次標記。
忽然，那本書被身後的宋凜玉抽走。
“曾經會。”宋凜玉重新把書塞到了書櫃最深處。
楮舟有點不開心, 纏著宋凜玉問：“現在呢？”
宋凜玉摘下眼鏡，灰色的眸子像是卸下某種束縛, 肆無忌憚的註視著楮舟, 在楮舟纏上來之前先低頭給了自己愛人一個吻。
“現在你再看那本書，我的羞恥感會大於恐懼感。”宋凜玉看似冷靜，實則耳尖有些泛紅。
“你這麽說我更感興趣了, 你標記的那些句子什麽意思？”楮舟雙手攀上宋凜玉的脖子, 幹凈的眼睛絲毫不掩飾的盯著他。
宋凜玉被鬧得沒有脾氣, 嘆息了一口氣後說道：“小時候, 我會把怕的句子標記起來, 等下次看不怕了就畫叉。”
說出來之後, 楮舟毫無意外的嘲笑了宋凜玉整整一天。
後面的夢境失去了最開始的甜蜜和溫馨，很多事情疊加在一起變成了混亂的線, 楮舟被黑色會扭動的線纏繞得呼吸不過來，他漸漸意識到這只是個夢，只是身體神經被黑線控制，想要逃脫卻是徒勞的。
“趴趴！”楮舟的胸口一悶，臉頰被一只柔軟的小手輕輕捏了捏。
楮舟順著這種觸感像是溺水者得到救援般浮出水面。
“爸爸，做噩夢了？”楮魚魚灰色的眸子擔憂的看著楮舟，小小的身體跟個八爪魚似的扒拉在楮舟的胸口。
楮舟松了口氣，把兒子抱下來鎖在懷裏，聞著崽子身上的奶香味緊繃的神經開始放松，困意再次上湧。
楮舟困倦的嘟囔道：“給爸爸抱抱就不做噩夢了~”
楮魚魚扭動著身體把頭探出被窩一截，然後乖乖貼著爸爸睡覺。
聶家，宋凜玉剛到房間就撥通了遠在國外心理醫生芬恩的電話。
“芬恩，我的病遺傳的概率會很大嗎？”宋凜玉站在窗前，在等待答案的過程中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抓著手機的指尖都泛著蒼白。
“宋先生，你的病癥屬於比較稀有的類型，關於遺傳這一塊我正在投入研究，至少得等到年末才能得到結論。”芬恩解釋道。
“沒有更快的方法嗎？”宋凜玉蹙眉。
“抱歉，暫時沒有更快的方法。”芬恩思考了一會又說道：“如果一定有一個更快的驗證方法，那就是給我一個檢驗對象，但據我所知，您應該還沒有結婚。”
結婚了，但是又離了。
宋凜玉深呼一口氣接著描述道：“我之前跟你說過小時候我為了刺激感官喜歡收集恐怖書，這個方法對我的童年時期的確有效，現在有個孩子，疑似，也使用過這個方法。”
“噢！”芬恩一聲噢一切盡在不言中，“那他多大，現在情況怎麽樣？”
“目前一切看著正常，大概，四歲。”
芬恩那邊頓了一會後說道：“宋先生，據你所說，這個情況只有兩種可能，第一是他出生就開始接受治療並且痊愈，第二種是看恐怖書只是他的個人愛好，跟癥狀無關，我目前會傾向第二種，您自己也知道，這個病癥痊愈的難度會比較高，何況對方只是個四歲的孩子，如果您很在意的話，我的建議是您再多觀察。”
宋凜玉懸著的一顆心又沈沈的墜了下去。
芬恩見那邊久久沒有說話，立刻人道主義的補充了一句：“其實宋先生您要往好的方面想，沒有遺傳到不是最好的結果嗎？您自己也知道這個病很難熬，後代如果沒有這個隱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嗯。”宋凜玉努力壓下了心頭的疑慮。
芬恩見宋凜玉想開了又交代了宋凜玉要控制一下安眠藥的用量，有時間過來覆查一下，在即將掛電話之際。
“芬恩，你說男人有可能生孩子嗎？”
芬恩思考了一會後回答：“我目前的學術研究裏暫時還沒有涉及到此類的問題，但是我有個師兄是本國婦產科很有名的醫生，如果您有需要的話我會拜托他去調查一下。”
“嗯，謝謝，有結果了通知我。”
宋凜玉掛了電話後站在床前思考了很久，找芬恩只是為了驗證理論上的問題，他還有更直接的手段去證明這件事情，這也是他參加綜藝的理由。
還有，他想知道楮舟為什麽要隱瞞這一切。
裴化緊張的站在門口敲了一會門，架著攝影設備等著主人家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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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早上好~”腳邊響起糯糯的打招呼聲，裴化趕緊放低鏡頭。
一個奶藍色的身影出現在了鏡頭裏。
他穿著藍色鯊魚連體睡衣，黑色的短發有點向外翹著，豆乳般的皮膚鏡頭裏看不到任何瑕疵，濕漉漉的灰色眸子乖乖的看著裴化。
對小孩本身無感的裴化心理瞬間瓦解，好可愛的崽子！
“你好~是楮律小朋友嗎？”
“昂昂，哥哥叫我魚魚就好~”楮魚魚讓開一條道，從鞋架上拿出一雙新的居家鞋給裴化。
楮魚魚謹記著文瓊怡姐姐交代自己的按照平常的節奏來的要求，給攝影師哥哥換完鞋子之後就噠噠噠的跑到了臥室。
“哥哥，等一下，我先檢查一下爸爸的睡相~”楮魚魚把頭探出來禮貌的跟站在門口的裴化說道。
裴化被楮魚魚的行為差點逗笑，怎麽感覺崽子操心的比當爹的還多。
大概過了三十秒，楮魚魚把門打開，楮舟揉著眼睛一臉呆滯的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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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確定不是某個明星嘛？
說好的普通素人家庭呢？！
裴化稚嫩的內心遭到了暴擊！
“早上好~”楮舟迷迷糊糊的打了聲招呼，慵懶的少年音讓人瞬間忘記了夏日的浮躁。
“你好！我是你們的跟拍攝影師裴化，後面也請多關照。”裴化直楞楞的說道。
“彼此彼此。”楮舟瞇著眼笑了笑。
裴化捂著嘴讓自己花了幾秒鐘冷靜下來，根據資料上來說，楮舟是一位單親爸爸...
楮魚魚乖巧的看著兩人互動。
“楮舟先生和魚魚不用管我，到時候有不好的內容我們會剪掉的，你就正常的來就行！”裴化架好攝像頭說道，努力讓自己的紅溫降下去。
被兩次要求按照正常來的楮魚魚也就不再有顧慮了，日常的跑到衣櫃前熟練的拿出了一件淺色的上衣和長褲放在床前，然後雙手雙腳一起用力的爬到了爸爸的床上，給了還有些沒睡醒的爸爸一個親親。
楮舟努力擡手抱了抱崽子，迷迷瞪瞪的說道：“爸爸這就換衣服。”
楮魚魚滿意點頭，然後又跳到床下朝著外面走去。
裴化趕緊跟過去，然後客氣的給楮舟先生關上了門。
裴化以為孩子可能會在客廳玩或者去自己的房間，結果他看見楮魚魚朝著廚房的方向跑去。
？？
楮魚魚來到廚房第一件事情就是關豆漿機，然後熟練的抓著豆漿機的把手將豆漿的倒進三個小杯子裏，周圍的設備好像是量身為楮魚魚準備的，每一個廚具的大小都跟楮魚魚的身高力氣匹配。
楮魚魚打開電磁爐，毫不費力的朝平底鍋打了三個雞蛋，動作老練得像街邊炒飯二十年的老師傅。
趁著煎蛋的功夫，楮魚魚塞了幾片吐司放在吐司機裏加熱。
“哥哥吃生菜還是黃瓜？”楮魚魚轉身問道。
為了趕早過來的裴化只是草草的吃了一個小面包，現在早就餓了，被楮魚魚這麽一問下意識就說了生菜。
然後他就看見楮魚魚從冰箱裏拿出一顆生菜剝開放在熱好的吐司上面，再加上煎至一面金黃的煎蛋，雞蛋和面包的香味讓裴化聞著更餓了。
一頓早餐在楮魚魚的一頓熟練操作下不超過十五分鐘，做好這些之後，楮舟也換好衣服洗漱好了。
因為知道攝影師不方便入境，楮魚魚還專門把裴化的份放在小餐桌上，他跟爸爸在原來的餐桌上吃。
裴化盯著擺盤完美的早餐陷入了沈思。
他，一個大學畢業生，在吃一個四歲小朋友給他做的早餐，而且做得比他要好太多！
“崽，為什麽今天有兩片生菜？”楮舟盯著手裏的三明治一臉不開心。
“因為昨天你趁著崽不註意偷偷把生菜給二爸爸吃了，魚魚看見了！”楮魚魚一臉嚴肅的看著挑食的爸爸。
被戳穿秘密的楮舟只能含淚咀嚼菜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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