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敢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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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敢偷心
段臣暉來到醫療室把石蛋放下，拉起褲腿看了看，紅色的毒紋隨著他的運動增加而活躍起來。
張醫生放下試管走過來：“將軍今天和人動手了？”
段臣暉坐到椅子上壓著眉頭：“但被敵人逃跑了。”
張醫生有些意外，只要被段臣暉鎖定的人根本跑不掉：“看來這次的敵人有些棘手，我先給你治療吧。”
“嗯。”段臣暉點頭，指了指那個石蛋，“一會兒研究一下它。”
“好的。”張醫生其實不單止是一個醫生，還是一個全能研究員，他抽過一排針筒，一支一支拿出來，低頭給段臣暉的腳註射，“可能有些痛。”他習慣性開口。
“沒事。”段臣暉靠著椅背，神色不變，摸著扶手，“只是沒能吃到西瓜。”
“嗯？”
“何清偷了一顆西瓜回來。”
“……”這是什麽和什麽？
張醫生打完最後一針，站起身，收拾好針筒：“那你現在可以下樓吃了。”
“他應該吃完了。”段臣暉雖然這麽說，還是起身出去，“你研究完後寫一份報告給我。”
“是。”張醫生送了他出門，看著段臣暉沒事人似的模樣不由佩服他的忍耐力，他以前給別人打過這種針，那人即使很能忍都忍不住嘶嘶抽氣。
不過將軍在打針的時候還惦記著吃西瓜，真是很稀奇……
段臣暉下了樓，果然沒見到何清，他看了看時間，打開終端：【何清，你在房間裏？晚餐快做好了。】
【將軍……我在菜園。】
【？？？】
【這裏還有黃心西瓜。】
段臣暉緩緩扭頭看向窗外，外面已經天黑了，何清有時候的行為舉止就像被關在白塔裏憋壞了，看什麽都覺得新奇好奇，他把語音轉換器戴到耳朵上：“你又回了學校？”
“對啊！”
“我一會兒過來接你。”
“？？不用了，我就回來。”何清摸到一顆西瓜，割斷瓜藤，發現段臣暉掛斷了，應該是在來的途中了。
何清直起身拍了拍西瓜，和對面的張翼大眼瞪小眼，張翼壓低聲音：“你三更半夜約我出來偷……呸，摘瓜，還把將軍叫過來？”
“是將軍自己要來的。”何清摸著西瓜嘆息一聲。
張翼抱著自己的西瓜走人：“算了，我先走了，再見。”
“再見張同學，下次再約你偷瓜。”
張翼差點一腳踩進陷阱裏，敢情何清自己是知道他們是在偷瓜的！還約他！太可惡了！
何清抱著西瓜也想跑路，他走了一會兒，突然聽到前面傳來一把低沈的男音。
“何清，是不是什麽都敢偷？”
何清擡頭看過去，段臣暉從花叢之中出來，他摸著西瓜彎起眼睛：“不，我只敢偷瓜。”可不敢偷心。
“你還有不敢偷的東西？”段臣暉好笑地指著他手上的西瓜，“你這樣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我不敢偷的東西可多了，例如偷人。”何清捧著西瓜笑笑。
段臣暉感到自己額角的青筋在瘋狂跳動：“你還想偷人？”何清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白塔的教育是不是哪裏有問題？他需不需要擬一份提案？
“我是說不敢。”何清捧著西瓜走過去，把西瓜放在他的腳上，“我怕被關小黑屋。”
“以後別再開這種玩笑了。”段臣暉拍了拍西瓜提醒他，西瓜傳出“咚咚”的聲音，“不然猶如此瓜。”
“人頭落地？”何清遲疑地問，“還是腦袋開花？半紅半白？小黑屋？”
段臣暉一笑：“你猜？”
何清摸了摸後頸，舉手投降：“猜不出來，求將軍放過。”他推著輪椅轉移話題，“沒想到將軍來得那麽快。”
“因為近。”段臣暉也不再計較他。
何清走了幾步，突然聽到前面傳來同學的聲音。
“可惡！偷瓜賊竟敢偷我的瓜！給我去包抄他們！”
“……”段臣暉低頭看著放在他腳上的西瓜。
“……”何清低頭看著段臣暉，“如果明天校園網的頭條是‘戰神半夜潛進校園偷瓜’會對你的聲譽和威名有影響嗎？”
“你說呢？”段臣暉擡頭盯著始作俑者。
何清心虛，推著段臣暉掉頭就跑：“那我們跑吧！”
“前面有聲音！追！！”同學們憤怒地奔跑過來。
“我就說有人在偷瓜！”這是張翼的聲音，“大家不要讓他們跑掉！”
“……”阿彌陀佛，原來中間出了一個小叛徒，何清搖搖頭，推著段臣暉轉了一個彎不動聲色躲過陷阱，“接著走哪邊？我不懂路。”他把主導權交給段臣暉。
何清很淡定，段臣暉更淡定，指揮著他躲過陷阱和追捕：“左邊，前面右轉……”
“將軍對這裏很熟悉，將軍以前也偷過瓜？”
“沒有。”
“那太可惜了，偷瓜的樂趣就是逃跑和抓捕。”
“看來你很享受這種樂趣。”段臣暉饒有興味，就讓他看看小白蓮花有多少副臉孔。
“這只是生活的小小調劑品，同學們都很有活力。”何清八風不動不露聲色。
段臣暉笑了：“在校園可以，出到外面就別了，小心被全國通緝。”反正每年夏天校園裏的偷瓜活動就非常頻繁，已經成為一種傳統節目。
有時候甚至連導師也偷偷摸摸加入偷瓜隊伍，兩邊人鬥智鬥勇，更有樂子。
“我盡量？”何清一口氣跑到園林的深處，擡頭欣賞了一下頭頂上的燈籠花，燈籠花在晚上發出奇異而迷人的七彩光色。
段臣暉挑了挑眉：“你在想什麽？”
何清一指花苞：“或許裏面可以……”
“不行。”段臣暉擡頭看上去，那朵花苞散發著柔和的熒光，它正在引吸獵物，“裏面有粘稠物，我不認為是一個好主意，而且目測空間太狹了。”
“是麽？”何清低頭看著段臣暉，原來將軍討厭粘粘糊糊的東西？
段臣暉坐著不動，何清還有些蠢蠢欲動，兩人較勁著，背後還有學生追過來的聲音。
段臣暉一點都不慌：“就要被發現了。”
何清惋惜地望了一眼花苞：“那下次吧。”
“嗯？”
“沒事。”
段臣暉側目看他，看來何清確實對躲在花朵裏的活動情有獨鐘，這愛好挺奇怪的，又不是蜜蜂。
何清走過去摸了摸樹幹，又給它輸入一些靈力，然後推著段臣暉繼續走，沒多久就聽到張翼他們發出的慘叫聲。
“救命！吃人花纏住我了！”
“我們都自顧不暇！它怎麽那麽興奮？”
何清慢悠悠地推著段臣暉走出了植物園，突然在前面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
“導師？”
喬易轉身，手上抱著一顆西瓜，嘴角叼著一顆煙：“喲，兩位同志好巧，一起？”
“……”段臣暉沈默片刻，“好巧。”不，他是第一次偷瓜……陪何清的。
喬易勾起嘴角笑笑：“將軍，稀客啊。”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奉承“秉公守法”的段臣暉前來偷瓜，太好笑了哈哈哈，他回去後一定要到群裏吐槽他！
段臣暉面對昔日同班同學的嘲笑淡淡點頭，現在人贓並獲他也不想再解釋了。
何清推著段臣暉走過去，看了看喬易的瓜：“導師你的瓜好小巧。”
喬易摸了摸自己的小瓜又看了看他的大瓜勾起嘴角：“那換一個？”
“好啊。”何清馬上交換兩人的瓜。
“……”喬易摸著換來的大西瓜沈思片刻，低頭看著段臣暉：你不勸勸他？
段臣暉巍然不動，連眼皮都沒擡一下。
何清笑著把換來的小西瓜放在段臣暉的腳上，指著後門的電子鎖說：“將軍到你了。”
何清看著他，喬易也看著他。
段臣暉瞧了他們一眼，最後還是拿出卡來刷後門，大門打開，三人偷偷溜了出去。
喬易抱著瓜沖他們揮手：“再見，下次見。”他瞧了一眼被迫“同流合汙”的段臣暉又忍不住笑起來。
段臣暉已經徹底淡定下來了，對他揮手：“再見。”
“導師再見。”何清也乖巧揮揮手，推著段臣暉回家。
“將軍你認識導師？”
“嗯，是以前的同班同學，別看他吊兒郎當什麽都不怕，其實最怕蟑螂和蜘蛛。”
何清目光一亮：“原來這樣，看不出來。”
段臣暉笑笑，擡頭望著他：“人不可以貌相，你說是不是？”
“將軍說得對。”何清也若無其事笑笑，“我們快點回去吃瓜吧。”
另一邊喬易的群裏是真的再“吃瓜”，喬易說到中途改打了一個噴嚏：【咳，事情就是這樣了，簡直不敢相信！】
孫將軍：【真是大開眼界！段臣暉以前可古板了，小喬再探再報！】
喬易：【好惡心，那麽多年了能不能換一個稱呼？】
孫將軍：【抱歉，我也覺得挺惡心的。】
眾人：【哈哈哈哈】
秦博士：【不過這事挺耐人尋味的。】
混進來的院長：【那我一定要去會一會何清那孩子了。】
眾人：【老師悠著點，別被他的外貌騙了。】
院長：【笨蛋，我又不是段臣暉那個顏控。】
楚將軍：【不過段臣暉這個顏控的要求可真高，以前院花在他面前路過他連人都沒看到。】
孫將軍：【我猜可能是因為類型不一樣，段臣暉他可能真的是喜歡花瓶，雖然難以置信。】
改名·前院花·苗將軍：【我多謝您。】
眾人背脊發涼立刻潛水。
喬易關掉光屏摸了摸下巴，但何清真的是花瓶嗎？雖然成績、體質、潛能真的很爛……還是說段臣暉他既要又要？
既想要花瓶，又想要和他能力相當的人。
真是難伺候的男人，算了，反正不用他伺候。
喬易搖搖頭，拿刀破開西瓜，低頭一看。
草！他的瓜半生不熟！半紅半白！！
他們夫夫倆早就知道了？！太黑心了！！
秦博士：【叮，對了喬易，你那只瓜熟不熟？】
喬易叼著一根煙吞雲吐霧，低頭看著西瓜，回頭回覆同學：【很熟，很甜。】
秦博士：【你看瓜有進步了？那明天陪我去買西瓜。】
喬易抹了抹臉：【交給我。】
今晚他明白了一個道理，雖然半生不熟，但可以爆炒……各種意義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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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醫生有些意外，只要被段臣暉鎖定的人根本跑不掉：“看來這次的敵人有些棘手，我先給你治療吧。”
“嗯。”段臣暉點頭，指了指那個石蛋，“一會兒研究一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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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段臣暉靠著椅背，神色不變，摸著扶手，“只是沒能吃到西瓜。”
“嗯？”
“何清偷了一顆西瓜回來。”
“……”這是什麽和什麽？
張醫生打完最後一針，站起身，收拾好針筒：“那你現在可以下樓吃了。”
“他應該吃完了。”段臣暉雖然這麽說，還是起身出去，“你研究完後寫一份報告給我。”
“是。”張醫生送了他出門，看著段臣暉沒事人似的模樣不由佩服他的忍耐力，他以前給別人打過這種針，那人即使很能忍都忍不住嘶嘶抽氣。
不過將軍在打針的時候還惦記著吃西瓜，真是很稀奇……
段臣暉下了樓，果然沒見到何清，他看了看時間，打開終端：【何清，你在房間裏？晚餐快做好了。】
【將軍……我在菜園。】
【？？？】
【這裏還有黃心西瓜。】
段臣暉緩緩扭頭看向窗外，外面已經天黑了，何清有時候的行為舉止就像被關在白塔裏憋壞了，看什麽都覺得新奇好奇，他把語音轉換器戴到耳朵上：“你又回了學校？”
“對啊！”
“我一會兒過來接你。”
“？？不用了，我就回來。”何清摸到一顆西瓜，割斷瓜藤，發現段臣暉掛斷了，應該是在來的途中了。
何清直起身拍了拍西瓜，和對面的張翼大眼瞪小眼，張翼壓低聲音：“你三更半夜約我出來偷……呸，摘瓜，還把將軍叫過來？”
“是將軍自己要來的。”何清摸著西瓜嘆息一聲。
張翼抱著自己的西瓜走人：“算了，我先走了，再見。”
“再見張同學，下次再約你偷瓜。”
張翼差點一腳踩進陷阱裏，敢情何清自己是知道他們是在偷瓜的！還約他！太可惡了！
何清抱著西瓜也想跑路，他走了一會兒，突然聽到前面傳來一把低沈的男音。
“何清，是不是什麽都敢偷？”
何清擡頭看過去，段臣暉從花叢之中出來，他摸著西瓜彎起眼睛：“不，我只敢偷瓜。”可不敢偷心。
“你還有不敢偷的東西？”段臣暉好笑地指著他手上的西瓜，“你這樣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我不敢偷的東西可多了，例如偷人。”何清捧著西瓜笑笑。
段臣暉感到自己額角的青筋在瘋狂跳動：“你還想偷人？”何清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白塔的教育是不是哪裏有問題？他需不需要擬一份提案？
“我是說不敢。”何清捧著西瓜走過去，把西瓜放在他的腳上，“我怕被關小黑屋。”
“以後別再開這種玩笑了。”段臣暉拍了拍西瓜提醒他，西瓜傳出“咚咚”的聲音，“不然猶如此瓜。”
“人頭落地？”何清遲疑地問，“還是腦袋開花？半紅半白？小黑屋？”
段臣暉一笑：“你猜？”
何清摸了摸後頸，舉手投降：“猜不出來，求將軍放過。”他推著輪椅轉移話題，“沒想到將軍來得那麽快。”
“因為近。”段臣暉也不再計較他。
何清走了幾步，突然聽到前面傳來同學的聲音。
“可惡！偷瓜賊竟敢偷我的瓜！給我去包抄他們！”
“……”段臣暉低頭看著放在他腳上的西瓜。
“……”何清低頭看著段臣暉，“如果明天校園網的頭條是‘戰神半夜潛進校園偷瓜’會對你的聲譽和威名有影響嗎？”
“你說呢？”段臣暉擡頭盯著始作俑者。
何清心虛，推著段臣暉掉頭就跑：“那我們跑吧！”
“前面有聲音！追！！”同學們憤怒地奔跑過來。
“我就說有人在偷瓜！”這是張翼的聲音，“大家不要讓他們跑掉！”
“……”阿彌陀佛，原來中間出了一個小叛徒，何清搖搖頭，推著段臣暉轉了一個彎不動聲色躲過陷阱，“接著走哪邊？我不懂路。”他把主導權交給段臣暉。
何清很淡定，段臣暉更淡定，指揮著他躲過陷阱和追捕：“左邊，前面右轉……”
“將軍對這裏很熟悉，將軍以前也偷過瓜？”
“沒有。”
“那太可惜了，偷瓜的樂趣就是逃跑和抓捕。”
“看來你很享受這種樂趣。”段臣暉饒有興味，就讓他看看小白蓮花有多少副臉孔。
“這只是生活的小小調劑品，同學們都很有活力。”何清八風不動不露聲色。
段臣暉笑了：“在校園可以，出到外面就別了，小心被全國通緝。”反正每年夏天校園裏的偷瓜活動就非常頻繁，已經成為一種傳統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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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臣暉挑了挑眉：“你在想什麽？”
何清一指花苞：“或許裏面可以……”
“不行。”段臣暉擡頭看上去，那朵花苞散發著柔和的熒光，它正在引吸獵物，“裏面有粘稠物，我不認為是一個好主意，而且目測空間太狹了。”
“是麽？”何清低頭看著段臣暉，原來將軍討厭粘粘糊糊的東西？
段臣暉坐著不動，何清還有些蠢蠢欲動，兩人較勁著，背後還有學生追過來的聲音。
段臣暉一點都不慌：“就要被發現了。”
何清惋惜地望了一眼花苞：“那下次吧。”
“嗯？”
“沒事。”
段臣暉側目看他，看來何清確實對躲在花朵裏的活動情有獨鐘，這愛好挺奇怪的，又不是蜜蜂。
何清走過去摸了摸樹幹，又給它輸入一些靈力，然後推著段臣暉繼續走，沒多久就聽到張翼他們發出的慘叫聲。
“救命！吃人花纏住我了！”
“我們都自顧不暇！它怎麽那麽興奮？”
何清慢悠悠地推著段臣暉走出了植物園，突然在前面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
“導師？”
喬易轉身，手上抱著一顆西瓜，嘴角叼著一顆煙：“喲，兩位同志好巧，一起？”
“……”段臣暉沈默片刻，“好巧。”不，他是第一次偷瓜……陪何清的。
喬易勾起嘴角笑笑：“將軍，稀客啊。”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奉承“秉公守法”的段臣暉前來偷瓜，太好笑了哈哈哈，他回去後一定要到群裏吐槽他！
段臣暉面對昔日同班同學的嘲笑淡淡點頭，現在人贓並獲他也不想再解釋了。
何清推著段臣暉走過去，看了看喬易的瓜：“導師你的瓜好小巧。”
喬易摸了摸自己的小瓜又看了看他的大瓜勾起嘴角：“那換一個？”
“好啊。”何清馬上交換兩人的瓜。
“……”喬易摸著換來的大西瓜沈思片刻，低頭看著段臣暉：你不勸勸他？
段臣暉巍然不動，連眼皮都沒擡一下。
何清笑著把換來的小西瓜放在段臣暉的腳上，指著後門的電子鎖說：“將軍到你了。”
何清看著他，喬易也看著他。
段臣暉瞧了他們一眼，最後還是拿出卡來刷後門，大門打開，三人偷偷溜了出去。
喬易抱著瓜沖他們揮手：“再見，下次見。”他瞧了一眼被迫“同流合汙”的段臣暉又忍不住笑起來。
段臣暉已經徹底淡定下來了，對他揮手：“再見。”
“導師再見。”何清也乖巧揮揮手，推著段臣暉回家。
“將軍你認識導師？”
“嗯，是以前的同班同學，別看他吊兒郎當什麽都不怕，其實最怕蟑螂和蜘蛛。”
何清目光一亮：“原來這樣，看不出來。”
段臣暉笑笑，擡頭望著他：“人不可以貌相，你說是不是？”
“將軍說得對。”何清也若無其事笑笑，“我們快點回去吃瓜吧。”
另一邊喬易的群裏是真的再“吃瓜”，喬易說到中途改打了一個噴嚏：【咳，事情就是這樣了，簡直不敢相信！】
孫將軍：【真是大開眼界！段臣暉以前可古板了，小喬再探再報！】
喬易：【好惡心，那麽多年了能不能換一個稱呼？】
孫將軍：【抱歉，我也覺得挺惡心的。】
眾人：【哈哈哈哈】
秦博士：【不過這事挺耐人尋味的。】
混進來的院長：【那我一定要去會一會何清那孩子了。】
眾人：【老師悠著點，別被他的外貌騙了。】
院長：【笨蛋，我又不是段臣暉那個顏控。】
楚將軍：【不過段臣暉這個顏控的要求可真高，以前院花在他面前路過他連人都沒看到。】
孫將軍：【我猜可能是因為類型不一樣，段臣暉他可能真的是喜歡花瓶，雖然難以置信。】
改名·前院花·苗將軍：【我多謝您。】
眾人背脊發涼立刻潛水。
喬易關掉光屏摸了摸下巴，但何清真的是花瓶嗎？雖然成績、體質、潛能真的很爛……還是說段臣暉他既要又要？
既想要花瓶，又想要和他能力相當的人。
真是難伺候的男人，算了，反正不用他伺候。
喬易搖搖頭，拿刀破開西瓜，低頭一看。
草！他的瓜半生不熟！半紅半白！！
他們夫夫倆早就知道了？！太黑心了！！
秦博士：【叮，對了喬易，你那只瓜熟不熟？】
喬易叼著一根煙吞雲吐霧，低頭看著西瓜，回頭回覆同學：【很熟，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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