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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挑釁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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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也是有男票的人。”

許有慈卻好像聽到了驚天大新聞一樣,有點不相信的問:“你有男朋友了?”

夏妍甜蜜的點了點頭。

“不會是那個秦森吧?”

夏妍冷哼一聲:“他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當然不是他。”

許有慈卻突然變了臉色,撲過去抓住夏妍的肩膀說:“好你個夏妍,竟然一直瞞著我。”

夏妍被許有慈搖晃的肩疼。

“我也是過年和他確立的關系,我想感情穩定了再告訴你的。”許有慈無辜的解釋。

許有慈抱怨道:“你是想等到你們結婚了,直接告訴我來參加你們的婚禮才叫感情穩定吧。”

夏妍嘿嘿一笑:“還是你懂我。”

“夏妍,不是我說你,這樣也太保守了吧,只要確定兩個人相愛不就行了,結婚只是一個形式而已,要是不愛你,結了婚還是可以離婚的啊。”

夏妍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回答:“我不知道,順其自然吧,不過我覺得他對我還不錯。”

許有慈欣慰道:“你可要好好把握幸福啊。”

夏妍點了點頭,“我會的。”

今天對許有慈來說真是三喜臨門。

一來,她談戀愛了;二來,夏妍也談戀愛了;三來,她可以在公司活得有底氣了。

作者有話要說: 確立關系了

接下來就是撒糖了

☆、生氣

自從昨天確立關系後,許有慈都一直處於神情恍惚的狀態,太像是一場夢境了。

今天來公司以後,李娜娜湊過去問:“呦,今兒個怎麽了,這滿面春光的,莫不是談戀愛了。”

許有慈用手裏的文件夾打了一下李娜娜:“別瞎說。”

李娜娜:“那你臉紅沒什麽?”

許有慈狡辯道:“有嗎?”許有慈摸了摸臉頰解釋說,“可能是早上的的腮紅塗多了。”

李娜娜剛想湊過去,用手擦一擦許有慈臉上的腮紅,就被許有慈駁了回去。

反應這麽激烈,肯定有什麽貓膩,李娜娜心想。

今天許有慈來到餐廳後發現應閔澤沒有來,不免有些失落,還想著和他一起吃午餐呢,看來要泡湯啦。

李娜娜用手在許有慈的眼前晃了晃,問道:“怎麽了?魂不守舍的。”

許有慈回過神來,張了張嘴說:“沒什麽啊。”

視線卻是落在了餐廳的門口,久久不能回眸。

同事餘悅惋惜的說:“原本想著見不到老板,還可以見見陳助理,可是連陳助理都辭職了,咱們這公司的餐廳,估計是沒有帥哥會過來了。”

許有慈狐疑的問:“為什麽啊?”

餘悅回答:“帥哥都去和基友吃飯了。”

許有慈尚且還沒明白過來,就聽見李娜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李娜娜望著一臉迷茫的許有慈,敲了一下的額頭說:“你難道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帥的都去搞基了嗎。”

當然聽過,但是這和咱們公司的男的有什麽關系嗎?

許有慈無法想象。

今天已經是周五了,明天就可以休息了但是她今天一天都還沒見應閔澤聯系自己。

許有慈的心中萌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她這麽快就要被始亂終棄了嗎?有點郁悶的甩了甩頭,暗示自己不要亂想。

回到租房的時候,許有慈沒精打采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劇,但是視線從未在屏幕上聚焦,思緒也飄向千裏之外。

許有慈看了一眼毫無動靜的手機,心塞的拿起來,解鎖又鎖屏,反覆滑動。最終長長的一聲嘆息,扔下了電話。

許有慈突然覺得自己好傻,人家不找你,但是自己可以找別人的嘛。明天就去問清楚,問問他今天一天為什麽都沒有聯系自己。

晚上九點的時候,許有慈換好了睡衣,準備躺在床上看幾集電視劇就睡覺,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

是應閔澤打來的。

許有慈的情緒有點波動:“這麽晚了,打電話什麽事嗎?”說出口的話卻異常平靜。

安靜了幾秒後,應閔澤嘶啞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來:“我在你家樓下。”

許有慈震驚的下床,跑向窗外,一眼就望到了停靠在小區門口的車輛,以及靠在車窗上的人。

二話不說,許有慈趕緊穿上內衣,裹了一件大棉襖就下了樓。

屋子外的寒風吹進拖鞋裏,凍的許有慈全身上下都顫抖著,但是每一步都讓她心跳加速,全身發燙。

前面的人看到她出來了,交叉的雙腿立馬站直了,眼睛看著她,盡顯溫柔。

許有慈在距離他兩米的距離,定住了腳步,顯然面前的人很不滿意她的表現,不耐煩道:“過來一點。”

許有慈望了應閔澤一眼,可是黑夜裏看不清他是什麽表情,許有慈乖乖的走了過去。

在還距離一米的時候,手臂就被人抓住,接著便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她的身上裹著大棉襖,抱著她的人在棉襖上加緊了力道,抱得更緊了。

許有慈的心跳如擂鼓巨響,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我好想你。”應閔澤嘶啞的聲音裏帶著些許蠱惑人心的魅惑。

許有慈不知該作何回應,只是用雙手更加抱緊了他的身子。

也許是兩個人的抱得太緊,許有慈想把頭從臂彎裏探出來喘口氣,但是她一動,就感受到了另一個人的壓迫感。

突然許有慈的臉被人托起,一股熱氣席卷而來,直至蔓延全身。

應閔澤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帶著霸道的掠奪也有著溫柔的汲取。一點一點的吮吸,讓她覺得整個大腦都酥麻麻的,在她沈浸在這纏綿的世界裏,應閔澤突然換了方式,直接撬開了她的貝齒,長驅直入,舌頭與舌頭碰撞的那一瞬間,許有慈整個人都要燃起來了。

果然一切的平靜都只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相比較應閔澤而言,許有慈吻的就較為笨拙了,有時候會顫栗的不知力度咬到了應閔澤的舌頭,還好她反應快,不然怕她今天是回不了了,應閔澤為了懲罰她,狠狠的在她的下唇上咬了一口。

許有慈吃痛的嗞了一聲,應閔澤眼睛流露出笑意,轉而又換為柔軟的吸食。

許有慈整個人都要癱了,大概是好久都沒接吻了,她的肺活量明顯和應閔澤不在一個線上,都是應閔澤拖著她的身子,在接吻。

大概是許有慈已經沒力氣去回應他了,應閔澤才鍥而不舍的放開。

許有慈羞的把頭埋進他的胸前,應閔澤輕笑,“才這麽一會兒就不行了,看來以後要多加練習。”

許有慈忽然發現應閔澤現在很欠揍啊,似乎在一開始他就是一只暴殄天物的豺狼,而她是一個柔弱單純的小紅帽,還是一個沒有獵人來解救的小紅帽,註定是要被吃掉的。

方才兩人在車外面已經待了十分鐘,要不是在接吻,估計都要被凍傻。

進了車內後,不僅有燈光還有的暖氣,許有慈覺得暖和許多了,這才註意到應閔澤穿的很少。許有慈心疼的拉過應閔澤的手,感覺一陣冰涼,不停的用手掌摩挲著,應閔澤看著她認真的樣子,有點著迷。

在十指交叉間,應閔澤突然抽出左手覆蓋在許有慈的雙手上,許有慈被這一動作弄得呆滯了,擡頭望著他。

應閔澤伸手把她撐開的棉襖裹緊了些,低沈的嗓音響起:“有你在我身邊,我就不冷了。”即便語氣聽上去很疲倦,但是卻是格外的動聽。

許有慈被他的深情款款弄得差點就要忘記他今天一天都沒聯系自己的事情了。

突然變了一個語氣說:“你今天一天都沒聯系我,你幹嘛去了。”

“今天我一大早就去出差了,早上也忘帶手機了,一下飛機我就趕過來找你了。”說著說著,應閔澤原本溫柔的眼睛突然變得銳利起來,“我出去一天沒有聯系你,你怎麽不擔心我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許有慈撅嘴:“你能出什麽事啊。”

語畢,許有慈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立馬轉過頭看向應閔澤,只見他果然黑著一張臉,許有慈沒辦法,只好主動賣萌求原諒。

應閔澤冷哼一聲,別過了頭,他不接受。

許有慈無奈之下,說道:“以後每一天都聯系你三次,確保你的安全。”

應閔澤這才愉快的笑了。

許有慈郁悶,為什麽她有一種自己是男朋友,應閔澤是小怨婦的感覺呢,難道他們談戀愛的時候要角色互換嗎,那畫面,簡直不敢想象。

應閔澤定了定神,對著許有慈說:“把你手機拿來。”

許有慈聽話的拿出手機,看著應閔澤點進微信界面,當他看到微信最近聯系人列表有一個置頂聊天備註是親愛的時候,眉頭一皺,板著臉問:“他是誰?”

許有慈看了一眼,那是夏妍的微信,心裏卻盤算著不如將計就計。

許有慈故作為難的開口:“沒有誰啦,還給我。”說完做著搶東西的動作。

應閔澤手輕輕一擡,許有慈就撲了個空,許有慈不死心的繼續搶,但是應閔澤舉的高高的,在搶奪的過程中還順便把置頂給取消了,還把備註也換了。

許有慈一看,什麽都換了,有點兒生氣的說:“你怎麽可以這樣啊。”

應閔澤不為所動,淡定的說:“因為我是你的男朋友。”

許有慈一時語噎,這是事實。

“我剛剛添加了我的微信,等我回去同意後,你把備註改成親愛的,然後把我置頂,截圖給我檢查一遍。”應閔澤帶著帶著霸道的額語氣說道。

許有慈沒好氣的白了應閔澤一眼。

真的是好霸道啊!!!

話說回來沒帶手機都不記得電話號碼嗎,就不知道借個手機給她打個電話嘛,許有慈轉而問道:“你是不是不記得我的電話號碼?”

應閔澤十分誠懇的點了點頭,氣的許有慈冷哼兩聲。

應閔澤看許有慈失望的樣子,掰過她的頭,使她看著自己,耐心的回答:“我每天有很多公事要處理啊,今天是我疏忽了你,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這樣了。”

許有慈沒有回答,而是細細考究了一下他,隨後歪著頭問:“你是什麽星座的?”

應閔澤思考了一下,回答:“摩羯座。”

許有慈幡然醒悟的說了一聲:“難怪。”

應閔澤問道:“難怪什麽?”

“你們摩羯座是典型的事業狂啊,凡事以工作為主。”許有慈說的可帶勁兒了。

應閔澤反問:“那你是什麽星座的?”

許有慈:“金牛座。”

應閔澤:“難怪這麽摳門。”

許有慈:“……”

回擊的還挺快的,許有慈不甘心道:“我哪裏摳門了。”

應閔澤一本正經的說:“我們認識這麽久,你還沒給我買過什麽禮物呢。”

許有慈:“……”

他們也才確立關系兩天而已,以前不是還沒確立關系嘛,哪裏會想到送東西啊。

這個男人怎麽越來越幼稚越來越計較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男主的行為這麽幼稚是因為,男生在談戀愛時有時候也像一個孩子一樣,希望每個女生都能多多包容自己的男朋友哦。

喜歡的親點個收藏哦。

☆、稱呼

應閔澤看著許有慈急的樣子,不免樂了,隨後從後座位拿出一個袋子,遞給了她。

許有慈對這猝不及防的禮物明顯楞了一會兒,直到應閔澤示意他打開看看,她才機械的接過。

許有慈打開一看,裏面是一條銀色的手鏈,吃驚的問道:“這是?”

應閔澤似笑非笑的拿過她手上的手鏈,然後示意許有慈把左手伸出來一點,許有慈木訥的被戴上了一條手鏈。

應閔澤歪膩的摸了摸她的頭說:“時間不早了,快上樓吧。”

許有慈沈默的點頭,拉開車門上了樓。

許有慈回到家不久後,微信就收到一條信息:記住我說的話,以及你說過的話。

許有慈想了想剛才他們的對話記錄,臉上泛起了微微的羞澀。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應閔澤給她發信息說中午兩個人一起出去吃。

唉?難道是昨天她的控訴和抱怨起作用了?

中午的時候,為了避免讓同事發現,許有慈一直走到了離公司有一定距離的飾品店才給應閔澤打電話。

當應閔澤開著車子過來的時候,看到許有慈賊眉鼠眼的樣子,不禁發聲:“其實,你沒必要這麽鬼鬼祟祟的。”

許有慈微怔,難道要她光明正大?

換做是別人可還行,但是和大老板談戀愛這麽明目張膽的會遭大家圍攻的。

上了車之後,應閔澤問:“你想去吃什麽?”

許有慈剛想回答一句隨便,突然想起上次說隨便的下場,許有慈還是把即將說出嗓子的話給咽了回來。

“我想吃飯。”

應閔澤幾不可聞的輕笑了一聲,然後發動了車子。

車子行駛了十多分鐘後,停在了一家重慶雞公煲的店鋪面前。

許有慈盯著廣告牌,不禁咽了咽口水。

這可是她的最愛。

推開門的時候,一股暖流撲面而來,同時從外面湧進來一股寒流,坐在門口的一些客人條件反射的朝門口望了一眼。

許有慈餘光掃射了一下,發現女生都在看她身旁的這個男人,心裏莫名的窩火。

到了二樓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後,一個長相甜美的服務員風塵仆仆的來到桌子旁,轉頭笑著對著應閔澤問道:“先生你好,這是我們的價目表,你選一下。”

許有慈看她的架勢完全沒有把她這位客人放在眼裏,故意咳嗽了一聲。

應閔澤似是註意到了她的小情緒,優雅的把價目表推到了許有慈的面前,看著她說:“你點吧。”

說完,女服務員用奇怪的眼神望了許有慈一眼,許有慈微微一笑,繼續埋頭看菜單。

菜單收上去以後,許有慈面對著坐在對面的應閔澤有點不知所措。看他也不是,玩手機也不是,一直埋頭不吭聲也不是。

她到底要做什麽呢?

忽然想起來什麽,許有慈問道:“學長,你很喜歡吃這家的雞公煲嗎?”

聞言,應閔澤擡頭的一瞬家閃過一絲許有慈不明的傷痛,斟了一杯茶後,平淡的開口:“原本喜歡的,但是吃膩了,現在不喜歡了。”

“不喜歡了幹嘛還帶我來吃啊。”許有慈好奇的問道。

應閔澤似笑非笑道:“我們的第一次約會吃飯,當然是要根據女朋友的喜好來。”

女朋友的喜好……呃……這樣啊,其實她比較想吃一碗混沌。

應閔澤:“周末有什麽安排嗎?”

許有慈思索了一下,問這種問題是不是就代表學長要約自己周末出去呢。

“沒安排,就在家裏。”

“那你周末來我家吧。”

許有慈這下目瞪口呆,才交往兩天就要去見家長了?發展的會不會太快了,怎麽著也要交往兩個月嘛。

應閔澤看許有慈為難的樣子,繼續補充道:“來我家教你學車。”

“學車!”

“嗯。”

去他家裏學車,不就意味著他親自手把手教我,一想到那親密的畫面,許有慈忍不住臉紅心跳。這絕對不可以,她一定會緊張的什麽也學不會的,到時候把暴露了自己可怎麽辦。

“不用這麽麻煩的,我直接去駕校報名學就好了。”

“你去駕校學,我不放心。”說這句話的時候,正好看著許有慈。

許有慈的臉頰微微發燙,吃個飯也要說幾句情話,她以後的小心臟會受不了的。

“我怕你傷及無辜。”

傷及無辜這四個字說的怎麽那麽欠揍呢,還以為他真的是為自己好。許有慈撅嘴,應閔澤嘴角上揚,吃著碗裏的菜。

許有慈:“考駕照不是都要去一些駕校機構參加考試嗎,你教我,我怎麽拿駕照啊?”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和我的一個朋友說好了,到時候你只需要每次考試的時候去一下就好了。”

許有慈這下沒轍了,人權大過一切,大局已定,她只能認命。

化悲憤為力量的許有慈一個勁兒的吃雞肉,但是一不小心被骨頭戳到牙齦,疼的輕哼出來。

應閔澤擔心道:“怎麽了?”

許有慈忍著疼痛,把嘴裏的菜全部咽下肚子,隨即吐出了骨頭,看著那堆骸骨說:“諾,罪魁禍首。”

應閔澤看了一下時間說:“你不用吃的這麽急,我們還有一個小時。”

許有慈在心裏喊冤,真不是她吃的急,而是學長你給禍害的啊,幹嘛要在吃飯的時候告訴她要去學車呢,害得她一直走神。

應閔澤看著許有慈低頭細嚼慢咽的樣子,勾了勾唇。

“有慈。”

許有慈聽到應閔澤親昵的叫自己的名字,茫然的擡頭。

“你以後不要叫我學長了,換個稱呼吧。”

他這麽一說,許有慈還真覺得應該換個稱呼了,剛剛他那麽叫自己,也是在暗示自己應該改個稱呼吧,但是應閔澤不管怎麽拆分叫起來都好別扭啊。

“閔澤?”

許有慈有些生澀的嗓音傳到應閔澤的耳朵裏,另他不由的一顫,望著許有慈說:“你還是叫學長吧。”

果然,你也覺得自己的名字叫起來不好聽吧。

吃完飯後,應閔澤並沒有直接把車子開回公司,而是駛進了一個人少的街道。

許有慈貼著玻璃望著外面問道:“你來這裏做什麽啊?”

身後的人遲遲沒有回答,許有慈耐不住性子轉過頭,卻發現應閔澤雙眼迷離的註視著自己。

這個眼神,怎麽讓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呢。

“你剛剛戳到哪裏了?”說這句話的時候應閔澤傾身向前,靠近了一些。

許有慈木訥的用手指了指上顎右邊。

然後只見應閔澤慢慢俯身,用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在離嘴唇兩厘米的時候,就那麽猝不及防的親了上去。

許有慈緊張的大腦一片空白。他的吻霸道而又纏綿,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候就已經撬開她的貝齒,在溫柔的舔舐著她剛剛被骨頭戳傷的地方。

她現在腦海裏只有一個想法,剛剛他們都吃了很多洋蔥,現在接吻,口腔間得充滿著哪種奇怪的味道。

這個吻並沒有持續多久,還沒等許有慈有感覺就已經離開了。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用手捂住嘴。

剛才都發生了什麽?

“你在幹嘛?”應閔澤看著許有慈一臉幽怨的模樣。

許有慈心虛的回答:“沒幹嘛啊,時間不多了,我們趕快回去吧。”

應閔澤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發動了車子。

回到公司後,娜娜問:“怎麽吃個午飯吃這麽久?”

許有慈支支吾吾了半天,回答:“有點事。”

娜娜半信半疑,她的嘴唇那麽紅,臉頰也紅,耳根也紅,這裏面肯定有些貓膩。

臨近下班的時候,許有慈收到了一個陌生人的電話,接聽後,是一個爽朗的男聲,但是許有慈卻沒印象。

“你好,請問你是?”

電話那頭一直靜默著,沒有吭聲。

直到許有慈再次詢問,那邊才有了動靜。

“你猜猜看我是誰?”說話的語氣帶著戲謔,她認識的異性中不正經的男生貌似只有何易和陳錦年。

何易不可能,難道是……“陳錦年?”許有慈不確定道。

那邊嘆了一口氣,“難得你還猜得出來。”

許有慈不好意思的幹笑兩聲,她認識的異性本來也沒幾個,稍微動動腦子就知道了。

“你換電話號碼了啊,對了,最近還好嗎?”

“嗯,挺好的,該吃吃該睡睡,泡妞和畢業兩不誤。”

說話者的語氣聽起來很輕松,但是許有慈在心底裏明白肯定是用了很大的勇氣。她和應閔澤交往的事情,估計他已經知道了吧。曾經一直沒有正面回應,但是她覺得聰明如他怎麽會不明白呢,感情的事真的是強求不得,勉強不得。

“畢業後,你有什麽打算。”

“先去打一年的工,再自己創業。”

許有慈很是震驚:“你要自己創業啊,那風險蠻大的,也沒有休息時間的,要做好準備。”

陳錦年調侃道:“那沒辦法呀,以後還得娶老婆養孩子呢。”

許有慈回擊:“你都還沒女朋友呢。”

“難道我不可以直接有老婆嗎?”

許有慈被反擊的沒轍:“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嗯,的確有事。”

許有慈立馬豎起耳朵,“什麽事?”

“我想約你明天出來吃個飯。”

作者有話要說: 已經不知道連更幾章了。。。

好冷,沒空調

凍死。。。

☆、守護

上午十點,許有慈按照約定和陳錦年在一家餐廳吃飯。

那個餐廳坐落在一條古老的街上,離她住的地方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許有慈坐公交下車後,不知往哪邊走,只能打電話叫陳錦年出來接。

電話裏陳錦年說,讓她在這個公交站的路口邊等著,於是許有慈走到路口邊,眺望著四周,等著人來。

初春的季節,說話的時候還是會冒熱氣,□□在外的皮膚也還是能感受到寒風的惡意,許有慈跳來跳去,只希望陳錦年快點來。

就在她跳到右邊的時候,遠遠的看到一個人影。

那個人穿著棕色的毛呢大衣,圍著一根格子圍巾,穿著一件米黃色的褲子,和一雙白色的休閑鞋。

模糊的人影隨著他急速的步伐越來越清晰。

許有慈望著他,眉眼間一陣笑意。

一個月沒見,他的樣子改變了不少。

迎面走過來的陳錦年大步走到許有慈的面前站定,俯視著她。

他察覺到她現在有些緊張,微翹的睫毛在輕微的動著,她清澈透亮的眸子似乎一直在閃爍著,像躲避著什麽。

許有慈耐不住嚴寒,主動說道:“那個吃飯的地方在哪裏,我們趕緊進去吧。”

陳錦年這才回過神來,抱歉的笑了笑說:“就在這裏面,我們進去吧。”

許有慈假裝看了一眼前面,然後快步走上前去,後面跟著不急不慢的陳錦年。

先前答應了應閔澤中午要過去和他一起吃午飯的,所以許有慈全程都不敢吃太多,看著這麽多美味佳肴,只能淺嘗輒止的嘗一點,她就很郁悶了。

陳錦年擡頭看著她埋怨的模樣,不禁蹙眉問道:“怎麽了?飯菜不合胃口嗎?”

許有慈連忙擺擺手,“沒有啊,很好吃。”

“好吃,那你就多吃點。”說完就往她的碗裏夾菜。

許有慈訕訕一笑,看了一眼碗裏堆滿的飯菜,欲哭無淚。

突然,許有慈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從褲兜裏拿出手機一看,握著手機的手的力度不自覺的加大,是應閔澤打來的。

許有慈戰戰兢兢的把手機放到耳邊後,只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一聲低沈的聲音:“你在哪裏?”

“我在和陳錦年吃飯。”說完這句話,許有慈的心裏是崩潰的,不知道他會不會生氣,畢竟是和他的情敵吃飯。

“你們在哪裏,我順便過來接你。”

許有慈汗顏,真的是順便嗎,難道不是故意向陳錦年炫耀嗎。

掛了電話後,許有慈還是乖乖發了地址。

陳錦年幾不可聞的問了一聲:“是師兄嗎?”

聽到他這麽問,她很震驚,他們的事從來沒告訴過任何人,他怎麽知道的?

對面的人似乎是知曉了她的疑問一半,回答:“是師兄告訴我的。”

“他告訴你的?”許有慈簡直不敢相信,畢竟她一直覺得應閔澤不是一個愛炫的人。

“我當初和他說過,不管你選誰,我們兩個都要告訴對方。”

原來如此。

陳錦年有些悲傷的望向玻璃門外,眼神縹緲,突然又嘲諷道:“其實,我覺得你選了師兄挺好的,我都還沒師兄那麽愛你呢,祝你們幸福。”

許有慈尷尬的扯了扯嘴角:“謝謝……”

接下來兩個人沒再說話,雙方都懷揣著自己的心事,時間就這樣滴滴答答的稍縱即逝。

應閔澤趕過來的時候,只有許有慈一個人在那裏了。有些狐疑的看著許有慈,她有些無辜道:“他有事先走了,命令我這個客人把飯菜全部吃光。”

應閔澤望著許有慈吃的脹鼓鼓的臉,不禁笑了:“這樣啊,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解決一點咯。”

等到應閔澤也坐下來吃完飯後,兩個人已經撐的走不動了,當然只有許有慈的表情最為誇張,應閔澤還是一臉我沒吃撐的淡漠模樣。

許有慈有些後悔剛剛吃那麽多,現在她已經走不動路了,感覺說話都有點困難。

遇到吃的她的矜持什麽的都要不覆存在,唉,這真是一個悲傷的事情。

吃飽喝足後,許有慈就開始了漫長的學車生涯。

場地是選在離住房較近的空道上,應閔澤讓許有慈坐在副駕駛先看自己操作一遍,看她一臉茫然的樣子,問道:“你會開電車嗎?”

許有慈搖了搖頭,然後她就被他拉下了車。

許有慈懵懂的站在路邊等著,過了一會兒,應閔澤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一輛電動車,她好奇的問:“這是幹嘛?”

“你先學這個。”

學兩個輪子的?難道不是學四個輪子的嗎,相比之下,四個輪子更有安全感一點啊。

“那個,可以不學嗎?”許有慈有點不確定道。

“不行。”兩個字毫無餘地。

隨後,應閔澤示意讓許有慈坐在前面,然後自己往後坐了坐。

見眼前這幅場景,許有慈有些忐忑不安,最後還是慢慢坐了上去,但是只要稍稍一個彎腰就會蹭到後面人的胸膛。雖然兩人已經確立了關系,但是在關鍵時刻,她還是有些害羞。

許有慈悄悄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後面人的表情,一臉的熟視無睹。

等她再轉頭,雙手已經被身後的人緊緊握住,這突如其來的接觸,讓她的心肝輕顫了一下。接著她的手任由身後的人放在手把上,只覺他濃烈的吐氣聲縈繞在她的耳邊,呼的她全身酥酥麻麻的。

“專心一點。”他漫不經心的一聲警告卻讓她心跳漏了半拍,現在想入非非什麽的真的好羞恥啊。

接著便開始了度秒如年的學車生涯,期間許有慈有好幾次因為緊張油門加大了而嚇得尖叫出聲,再一次拐彎的時候都快嚇哭了。

應閔澤看著她這個樣子,有點頭疼,學車的膽子竟然會這麽小,看來是時候練練她的膽子了。

隔天上班的時候,許有慈七點半就下樓去公司了。

其實她也不想起這麽早的,奈何某人的淫/威在,昨天應閔澤說,七點半讓她自己騎著小毛驢去公司上班,說什麽為她好。

然而現在她一個人馳騁在馬路上,整個人都緊張的要死。

油門不敢加大,只能一點點的勻速行駛,不得不說這個男友真的不合格了啊,竟然讓自己不會開車的女朋友一個人奔赴在馬路戰場。

就不怕她出車禍嗎?

當下,許有慈咬了咬嘴唇,臉上揚起一個壞笑。

掏出手機,給應閔澤打了一個電話。

“怎麽了?”那邊的人好像還沒睡醒一樣,說話的語氣帶著濃濃的慵懶之氣。

許有慈瞬間驚慌失措起來:“我出車禍了!”

原以為那邊的人會緊張的關心自己的身體,但是隔了幾秒才悠閑的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許有慈撅了撅嘴,繼續演:“我剛剛油門沒控制好,撞到路邊的護欄了,車撞壞了,我人也受傷了。”

說完,許有慈在心裏暗暗嘚瑟了一把。

然而那邊的人突然換了一副調侃的語氣說道:“是嗎,怎麽娘子所說的和為夫看到的截然相反呢?”

“什麽意思?”許有慈震驚的眺望兩邊和前方,沒看到他的身影。

直到身後的喇叭響起來,她後知後覺的看了過去,當場就想騎車逃跑。還沒等她啟動車子,後面的車子已經先發一步開到了她的旁邊。

被發現了,這就尷尬了。

應閔澤看著車外一臉無辜的許有慈,撐著下巴思索著什麽。

許有慈一動不動,時不時偷偷瞟了一眼,看他嚴肅的樣子,想了想還是自己主動認錯吧。

停好車子以後,走到車窗邊,低著頭,像極了低頭認錯的模樣,輕聲細語的說:“我錯了。”

聽到這句話,車裏的人眉眼一挑,睜著眼睛盯著她問:“錯在哪兒了?”

許有慈:“我不該撒謊欺騙你。”

應閔澤:“嗯,還有呢?”

還有什麽?貌似也就撒了這麽一個謊啊。

許有慈回答:“沒有了。”

說完,滿臉委屈的望著他,視線撞進他滿眼深邃的瞳孔裏,不自覺心虛的捏了捏衣角。

應閔澤輕嘆一聲,伸出左手,勾了勾,示意她彎腰靠近一點。

許有慈乖乖照做,在埋頭的那一刻,應閔澤突然用左手覆蓋在她的後腦勺上,許有慈寒毛立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看著他。

只聽見他溫柔切語道:“不該讓我這麽擔心。”

收到這句話後,她的心裏暖暖的,好似眼前的人給了她莫大的勇氣,抱怨道:“誰讓你要我一個人騎車去上班的,我技術又不好,你就不怕我出事啊。”

“我一直跟在你的身後,是你自己沒發覺。”

許有慈表現的很震驚,一直跟在身後,那這麽說他一大早還提前趕過來了?

“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應閔澤故意揉了揉倦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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