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二次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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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二次交鋒
跨過已經破碎掉的法陣殘骸，再往上走景色便霍然一變。
看來鳴劍派這次的考核倒也並不完全只是隨便糊弄搞出來的，這雙層幻境還是有點東西的。
山頂上有其他弟子在登記情況，看見有兩個人從一條路上走出來時疑惑地瞪大了眼。
但誰都看不出嚴淩的表情，蘇凝玉更是笑臉盈盈的。
“嘿嘿，我跟他這都應該算通過了吧，順利完成了考核。”蘇凝玉率先走過去。
那弟子被嚇了一跳，直接往後面倒走了一步。
這下正巧還擠到了另一個人，這兩人頓時鬧騰在一起，劈裏啪啦發出一連串的聲響。
蘇凝玉看不得別人這麽丟臉，於是他轉過身直接拉著嚴淩就走：“我們先回去吧，應該沒什麽事了。”
嚴淩沒說話，任由蘇凝玉帶著他往前走。
蘇凝玉伸過來的手很自然，但握起來後其實只抓著了衣服邊緣的一角，也是嚴淩配合著他的力道擡起了手，不然以衣服本身的質量，非得被撕破開。
他們沈默地往前走了好一會。
其實在後面的嚴淩看得到蘇凝玉有三次想要松開抓著他衣服的手，有五次想要偏轉過頭，甚至於蘇凝玉臉上都已經出現了為搭話準備的笑容。
但蘇凝玉的每一個嘗試都以提前放棄做結尾，所以到現在，嚴淩還是沒等到他的搭話。
究竟是在猶豫些什麽，剛才的危機只能說他倆各自都暴露了一些藏著的東西，但那算不了什麽大事。
嚴淩微瞇了眼，他的手往前一抓，接著一個用力。
蘇凝玉正在想事情呢，壓根沒註意到後面，反射性地想動用體內的靈力，但幸好下一秒他就反應了過來，在他後面的人是嚴淩。
“在想什麽呢，沈默了大半天。”兩人之間還有著半尺的距離，嚴淩稍微低下頭說話就剛剛好，“有什麽話你可以直接說出來。”
“啊？”該輪到蘇凝玉瞪大他的那雙眼睛了。
嚴淩是不客氣的，他在心裏面倒數了五個字，隨後便說道：“既然你沒有想說的，那我其實有些事想問你。”
蘇凝玉渾身一僵，倍感緊張。
倒不是那種恐懼，而是一種心虛在蔓延，讓蘇凝玉感到慌亂的同時又有一點難以言說的期待，想要知道嚴淩到底問什麽他應該說什麽。
然後他們接著會變成什麽樣。
這份隱秘的渴望竟讓蘇凝玉的眼裏都有光亮在山洞，那份藏不好的興奮直接被嚴淩捕捉到了。
這又是在高興什麽？
嚴淩並不能理解，他的推測在蘇凝玉這裏總是會莫名地碰壁失敗，對方的心思實在是古怪多變，難以確定。
於是他原本想說的那個逼問便咽了回去，換了一個問題說出口。
“你有想過剛才要是那個黑衣人窮追不舍，我們該怎麽辦嗎？”
“啊？”
蘇凝玉的表情變得懵圈了起來，他原以為嚴淩肯定是要問他關於“系統”這個東西的事，畢竟他都那麽大聲地喊出來了，耳聰目明的嚴大哥怎麽可能沒聽到？
他懷疑的目光從下至上地探過去，可以蘇凝玉現在的實力，還沒辦法看出嚴淩的心思。
“也有想過一點，怎麽說呢，我其實還挺有實力的，畢竟都想著得道成仙了飛升上界了，所以說那人真要窮追不舍，我也是有法子應對的。”
剛才的不安轉變成了興奮，蘇凝玉自信滿滿地說著，為了表現自己確實頗有實力，他還用力拍了拍胸脯。
嚴淩發現蘇凝玉還挺喜歡這個動作，上次好像也這麽做了。
“那……的確是多謝你了。”
“不用，先前你也幫了我很多。”蘇凝玉頓了下，補充道，“以後我肯定會有不少需要嚴哥你幫忙的時候，到那我還要仰仗你呢。”
“放心吧，我是個知恩圖報的好人。”嚴淩說這話語氣沒有半點多餘的起伏。
蘇凝玉興高采烈地往後面退開小半步：“當然當然，沒必要說得那麽莊重，我們可是好朋友！”
嚴淩沒點頭也沒回話，沈默算是最好的答案。
而這場考核實際上持續到了隔天下午才算全部結束，隨後則是在第三天將所有人又全部都喊到了主殿裏。
這次光是到的人就相比上次來說要少了一些，看來還真有人沒通過考核。
嚴淩作為雜役弟子站的位置相當靠後，為了不擋道，只能是先站在旁邊等其他人先進去。
他個子高，看得遠，蘇凝玉在進去的時候還朝著他揮了揮手。
至於掌門則是稍遲了一點，他臉色看起來比上次更差了，並且走進去前很是認真嚴肅地站在他們這群雜役弟子前，端詳打量著什麽。
拋開修為境界，在整個鳴劍派裏能以劍術和嚴淩有個來回的人本就是少數。
只能說那位蘇芙的力量確實很大，能夠鼓動李還這樣下臺做事。
但離開後山後到現在都沒有更多的事情冒出來，李還應該不會再對嚴淩做什麽了。
在那幾個雜役弟子緊張到真哭出來前，李還轉身走進了門裏。
至於下一個，今天的蘇芙也是好好打扮了一番，走的不再是艷麗風，而是換了一身素白的長裙，能將她的身材曲線完全勾勒出來。
她手上照舊拿著那把扇子，時不時就扇動一下。
“哦？”嚴淩驚訝地看過去。
他看到了相當明顯的虛影，足足有著五條尾巴的狐貍在蘇芙的身後若隱若現，同時她周身有瑩白色的光華流轉。
至於那把扇子上，確實有四五個黑色的小人被困在裏面，蘇芙每扇動一下，就有純白色的光芒絲絲縷縷地從那些小人身體中飛入她的體內。
找到了。
嚴淩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時候完成他一開始的任務，那些失蹤了的魔修原來真的近在咫尺，全都被蘇芙鎖在扇子當中，被她慢慢吸納著魂力。
只是蘇芙雖然是元嬰境前期，但境界並不算穩當，居然敢一口氣拿這麽多人當做“食物”，看來她的那把扇子實在是大有來頭。
嚴淩對蘇芙產生了不小的好奇，然而先前還想著要把嚴淩處理了的蘇芙在這時候卻是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直接就走了進去。
路過時嚴淩聞到了一陣濃郁的香風，周圍的一群人都發出了滿足的喟嘆，意識在轉瞬間都被迷住了。
這可不太對，這些與凡人沒太多差別的嘍啰可不值得蘇芙去蠱惑，她現在這樣，難道說即將突破境界，所以沒辦法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力量了？
失控對任何人都不會是件好事。
再等了有一炷香，嚴淩他們總算是可以走進去了。
這次和上次比起來也沒多少區別，李還還是中規中矩地講了些東西，表示他們這次考核的確很有作用，成功找出了一部分渾水摸魚的弟子。
同時也發掘了不少好苗子，這一部分人可以破格直接拜入長老門下，現在就可以接受單獨的教導。
“鳴劍派的未來都在各位手中，你們的每一個進步都值得慶祝，我很高興能借助這次考核和各位有了更近的交流。”李還擡眸能將一整個大殿裏的弟子全都看下來，他們大多數都穿著門派統一的衣裳，都認真地在看向他。
他的下唇顫動了一下，用力眨動了下眼睛。
“那麽接下來就請蘇長老來宣布下能提前得到長老教導的弟子名單。”李還往後走開，讓開了主位。
蘇芙從旁邊走來，她唇角向上翹出淺淺的笑容，漆黑的眼眸裏似乎有光華流轉，分外好看。
只可惜蘇凝玉並不懂得欣賞，聽到考核過就能留下來後他便低下了腦袋，完全沒心思聽後面的東西。
反正大差不差，都是他從小聽到大耳朵都生出厚繭的東西。
還不如想想接下來該怎麽修行了，自前天他跟嚴淩聯手擊退黑衣人後，他原本停滯的境界忽然就松動了不少。
蘇凝玉能感覺到自己離突破築基到金丹不會太遠了，就差臨門一腳，一個最為關鍵的契機。
只能看見蘇凝玉後腦勺的蘇芙差點沒能穩住她的表情。
她沒有拿著扇子的手在用力，尖銳的指甲已經陷入掌心，再加把勁恐怕直接就能劃出血口。
蘇芙深吸了一口氣，事已至此，她更加不能心亂，而是必須趕快想好法子去解決這個問題。
蘇凝玉就在她面前，她的時間還有不少，她有機會彌補先前犯下的小錯。
“正如同剛才掌門所說的那樣，經過這一番考核後，我們發現有部分弟子完全可以更精進一步，他們能直接到我們的門下修行，這些人分別是……”
她一個個地念，並說他們將會去哪位長老的門下。
弟子們都變得激動起來，其中居然有一位是直接到了掌門李還那兒，這當中的意義簡直不言而喻。
蘇凝玉也有點好奇，直覺告訴他，這麽出“好事”絕對會有他的份。
“蘇凝玉，有我來教導，還有最後一位弟子，他也是非常特殊。”蘇芙抿了抿唇。
她的目光落在了後面，精準地放在嚴淩身上。
“我們沒有想到竟然有一位雜役弟子能有這麽傑出的能力，嚴淩，他將由掌門親自教導。”
頓時一眾嘩然，宛若海浪般，前面的人一波波地側身回頭，正巧讓出了一道空蕩的縫隙。
嚴淩不退不讓，那張可怖的臉讓不少人發出了怪異的叫喊。
面對蘇凝玉的擔憂，蘇芙的試探，嚴淩用他沙啞的嗓子說道：“那就多謝掌門和長老們的信任，嚴某會盡全力不辜負眾位的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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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過已經破碎掉的法陣殘骸，再往上走景色便霍然一變。
看來鳴劍派這次的考核倒也並不完全只是隨便糊弄搞出來的，這雙層幻境還是有點東西的。
山頂上有其他弟子在登記情況，看見有兩個人從一條路上走出來時疑惑地瞪大了眼。
但誰都看不出嚴淩的表情，蘇凝玉更是笑臉盈盈的。
“嘿嘿，我跟他這都應該算通過了吧，順利完成了考核。”蘇凝玉率先走過去。
那弟子被嚇了一跳，直接往後面倒走了一步。
這下正巧還擠到了另一個人，這兩人頓時鬧騰在一起，劈裏啪啦發出一連串的聲響。
蘇凝玉看不得別人這麽丟臉，於是他轉過身直接拉著嚴淩就走：“我們先回去吧，應該沒什麽事了。”
嚴淩沒說話，任由蘇凝玉帶著他往前走。
蘇凝玉伸過來的手很自然，但握起來後其實只抓著了衣服邊緣的一角，也是嚴淩配合著他的力道擡起了手，不然以衣服本身的質量，非得被撕破開。
他們沈默地往前走了好一會。
其實在後面的嚴淩看得到蘇凝玉有三次想要松開抓著他衣服的手，有五次想要偏轉過頭，甚至於蘇凝玉臉上都已經出現了為搭話準備的笑容。
但蘇凝玉的每一個嘗試都以提前放棄做結尾，所以到現在，嚴淩還是沒等到他的搭話。
究竟是在猶豫些什麽，剛才的危機只能說他倆各自都暴露了一些藏著的東西，但那算不了什麽大事。
嚴淩微瞇了眼，他的手往前一抓，接著一個用力。
蘇凝玉正在想事情呢，壓根沒註意到後面，反射性地想動用體內的靈力，但幸好下一秒他就反應了過來，在他後面的人是嚴淩。
“在想什麽呢，沈默了大半天。”兩人之間還有著半尺的距離，嚴淩稍微低下頭說話就剛剛好，“有什麽話你可以直接說出來。”
“啊？”該輪到蘇凝玉瞪大他的那雙眼睛了。
嚴淩是不客氣的，他在心裏面倒數了五個字，隨後便說道：“既然你沒有想說的，那我其實有些事想問你。”
蘇凝玉渾身一僵，倍感緊張。
倒不是那種恐懼，而是一種心虛在蔓延，讓蘇凝玉感到慌亂的同時又有一點難以言說的期待，想要知道嚴淩到底問什麽他應該說什麽。
然後他們接著會變成什麽樣。
這份隱秘的渴望竟讓蘇凝玉的眼裏都有光亮在山洞，那份藏不好的興奮直接被嚴淩捕捉到了。
這又是在高興什麽？
嚴淩並不能理解，他的推測在蘇凝玉這裏總是會莫名地碰壁失敗，對方的心思實在是古怪多變，難以確定。
於是他原本想說的那個逼問便咽了回去，換了一個問題說出口。
“你有想過剛才要是那個黑衣人窮追不舍，我們該怎麽辦嗎？”
“啊？”
蘇凝玉的表情變得懵圈了起來，他原以為嚴淩肯定是要問他關於“系統”這個東西的事，畢竟他都那麽大聲地喊出來了，耳聰目明的嚴大哥怎麽可能沒聽到？
他懷疑的目光從下至上地探過去，可以蘇凝玉現在的實力，還沒辦法看出嚴淩的心思。
“也有想過一點，怎麽說呢，我其實還挺有實力的，畢竟都想著得道成仙了飛升上界了，所以說那人真要窮追不舍，我也是有法子應對的。”
剛才的不安轉變成了興奮，蘇凝玉自信滿滿地說著，為了表現自己確實頗有實力，他還用力拍了拍胸脯。
嚴淩發現蘇凝玉還挺喜歡這個動作，上次好像也這麽做了。
“那……的確是多謝你了。”
“不用，先前你也幫了我很多。”蘇凝玉頓了下，補充道，“以後我肯定會有不少需要嚴哥你幫忙的時候，到那我還要仰仗你呢。”
“放心吧，我是個知恩圖報的好人。”嚴淩說這話語氣沒有半點多餘的起伏。
蘇凝玉興高采烈地往後面退開小半步：“當然當然，沒必要說得那麽莊重，我們可是好朋友！”
嚴淩沒點頭也沒回話，沈默算是最好的答案。
而這場考核實際上持續到了隔天下午才算全部結束，隨後則是在第三天將所有人又全部都喊到了主殿裏。
這次光是到的人就相比上次來說要少了一些，看來還真有人沒通過考核。
嚴淩作為雜役弟子站的位置相當靠後，為了不擋道，只能是先站在旁邊等其他人先進去。
他個子高，看得遠，蘇凝玉在進去的時候還朝著他揮了揮手。
至於掌門則是稍遲了一點，他臉色看起來比上次更差了，並且走進去前很是認真嚴肅地站在他們這群雜役弟子前，端詳打量著什麽。
拋開修為境界，在整個鳴劍派裏能以劍術和嚴淩有個來回的人本就是少數。
只能說那位蘇芙的力量確實很大，能夠鼓動李還這樣下臺做事。
但離開後山後到現在都沒有更多的事情冒出來，李還應該不會再對嚴淩做什麽了。
在那幾個雜役弟子緊張到真哭出來前，李還轉身走進了門裏。
至於下一個，今天的蘇芙也是好好打扮了一番，走的不再是艷麗風，而是換了一身素白的長裙，能將她的身材曲線完全勾勒出來。
她手上照舊拿著那把扇子，時不時就扇動一下。
“哦？”嚴淩驚訝地看過去。
他看到了相當明顯的虛影，足足有著五條尾巴的狐貍在蘇芙的身後若隱若現，同時她周身有瑩白色的光華流轉。
至於那把扇子上，確實有四五個黑色的小人被困在裏面，蘇芙每扇動一下，就有純白色的光芒絲絲縷縷地從那些小人身體中飛入她的體內。
找到了。
嚴淩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時候完成他一開始的任務，那些失蹤了的魔修原來真的近在咫尺，全都被蘇芙鎖在扇子當中，被她慢慢吸納著魂力。
只是蘇芙雖然是元嬰境前期，但境界並不算穩當，居然敢一口氣拿這麽多人當做“食物”，看來她的那把扇子實在是大有來頭。
嚴淩對蘇芙產生了不小的好奇，然而先前還想著要把嚴淩處理了的蘇芙在這時候卻是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直接就走了進去。
路過時嚴淩聞到了一陣濃郁的香風，周圍的一群人都發出了滿足的喟嘆，意識在轉瞬間都被迷住了。
這可不太對，這些與凡人沒太多差別的嘍啰可不值得蘇芙去蠱惑，她現在這樣，難道說即將突破境界，所以沒辦法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力量了？
失控對任何人都不會是件好事。
再等了有一炷香，嚴淩他們總算是可以走進去了。
這次和上次比起來也沒多少區別，李還還是中規中矩地講了些東西，表示他們這次考核的確很有作用，成功找出了一部分渾水摸魚的弟子。
同時也發掘了不少好苗子，這一部分人可以破格直接拜入長老門下，現在就可以接受單獨的教導。
“鳴劍派的未來都在各位手中，你們的每一個進步都值得慶祝，我很高興能借助這次考核和各位有了更近的交流。”李還擡眸能將一整個大殿裏的弟子全都看下來，他們大多數都穿著門派統一的衣裳，都認真地在看向他。
他的下唇顫動了一下，用力眨動了下眼睛。
“那麽接下來就請蘇長老來宣布下能提前得到長老教導的弟子名單。”李還往後走開，讓開了主位。
蘇芙從旁邊走來，她唇角向上翹出淺淺的笑容，漆黑的眼眸裏似乎有光華流轉，分外好看。
只可惜蘇凝玉並不懂得欣賞，聽到考核過就能留下來後他便低下了腦袋，完全沒心思聽後面的東西。
反正大差不差，都是他從小聽到大耳朵都生出厚繭的東西。
還不如想想接下來該怎麽修行了，自前天他跟嚴淩聯手擊退黑衣人後，他原本停滯的境界忽然就松動了不少。
蘇凝玉能感覺到自己離突破築基到金丹不會太遠了，就差臨門一腳，一個最為關鍵的契機。
只能看見蘇凝玉後腦勺的蘇芙差點沒能穩住她的表情。
她沒有拿著扇子的手在用力，尖銳的指甲已經陷入掌心，再加把勁恐怕直接就能劃出血口。
蘇芙深吸了一口氣，事已至此，她更加不能心亂，而是必須趕快想好法子去解決這個問題。
蘇凝玉就在她面前，她的時間還有不少，她有機會彌補先前犯下的小錯。
“正如同剛才掌門所說的那樣，經過這一番考核後，我們發現有部分弟子完全可以更精進一步，他們能直接到我們的門下修行，這些人分別是……”
她一個個地念，並說他們將會去哪位長老的門下。
弟子們都變得激動起來，其中居然有一位是直接到了掌門李還那兒，這當中的意義簡直不言而喻。
蘇凝玉也有點好奇，直覺告訴他，這麽出“好事”絕對會有他的份。
“蘇凝玉，有我來教導，還有最後一位弟子，他也是非常特殊。”蘇芙抿了抿唇。
她的目光落在了後面，精準地放在嚴淩身上。
“我們沒有想到竟然有一位雜役弟子能有這麽傑出的能力，嚴淩，他將由掌門親自教導。”
頓時一眾嘩然，宛若海浪般，前面的人一波波地側身回頭，正巧讓出了一道空蕩的縫隙。
嚴淩不退不讓，那張可怖的臉讓不少人發出了怪異的叫喊。
面對蘇凝玉的擔憂，蘇芙的試探，嚴淩用他沙啞的嗓子說道：“那就多謝掌門和長老們的信任，嚴某會盡全力不辜負眾位的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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