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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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嗎
熟悉的感覺傳來，林渝繪像是受驚的兔子，迅速從游斯淺身上彈開，坐到位置上，捂住臉，蜷縮一團。
游斯淺驀地將她拉入懷裏，手掌覆蓋在她輕薄的後背，一下一下安撫。
窗外的閃光燈還在繼續。
游斯淺擡眸，閃出一道比燈光還壓迫的眼神。
錢連掌心不自覺冒了冷汗。
拉面館外霓虹燈絢麗，榆樹底下的光線卻被遮了大半，兩個男人並肩，摸黑也能看出其中一個五官優越，氣質壓迫。
他靠在樹幹旁，眼神毫不避諱落在窗內女生身上，她正一口一口吃拉面，稚嫩的臉上帶著掩蓋不住的委屈，眼尾還有一絲驚魂未定，看得他心疼。
“你們什麽時候在一起的？”錢連轉頭跟著看過去。
單薄的身子似乎快被晚風吹斷了，但這陣風吹在游斯淺身上，只是吹動他劉海，成為釋放他青春氣息的鑰匙。
“你想做什麽？”游斯淺不急不惱問。
“其實我也很想知道，如果你真的談戀愛了，那些粉絲會不會跟原來一樣支持你，畢竟她們嘴裏喊想看你女朋友的頻率，比喊你名字多得多。”
“哦，你在蹲我啊？”游斯淺並不介意他的威脅，而是懶洋洋歪頭，眼神似有若無飄過錢連。
錢連語塞。
少頃。
游斯淺下巴指了指窗內的女生，“哎？她是不是很好看？”
“你！”錢連被他的態度惹惱了，但也啞口無言。
因為那個女生確實好看，淡黃色吊帶裙，坐在木桌前慢慢吃面，臉頰一動一動，還以為是動漫裏的大小姐跑出來了，美艷又可愛。
而且能吃，剛剛像只兔子，現在像只餓了的兔子。
“承認吧，你也覺得她很好看。”游斯淺這下半分眼神不都肯浪費給錢連了。
“做一筆交易，你答應了，我把照片刪了。”錢連無視他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狀態。
“什麽？”游斯淺偏頭，不痛不癢搭腔。
“你給我們樂隊寫一首歌。”
游斯淺視線落回錢連身上，上下掃描他，歪著嘴角一臉為難，盡管如此，還是那副欠打的慵懶，甚至分不清誰是被威脅的那個。
“一首歌換你的人氣，還有這位美人的名譽，很劃算吧？”錢連煽風點火。
游斯淺毫不猶豫點點頭。
“你同意了？”錢連詫異。
“不，我是覺得，你這樣算來，是挺劃算的，值得考慮。”
“你……”錢連氣不過，冷笑一聲，“我沒空在這兒跟你耗，我……”
“你們樂隊又不紅，不紅也會那麽忙嗎？我都有時間在這兒陪女朋友吃面。”游斯淺淡淡嘲諷。
錢連面色鐵青，對於事實他沒辦法否認，只能嘴巴上占占優勢，“那你就繼續吃面，我呢就在這兒編輯微博了。”
錢連裝模作樣拿出手機，嘴上念著，“7月18日，商業街某無名面館……”
“拉面館。”游斯淺掏了掏耳朵修正，“字兒都認不全。”
見游斯淺不吃這套，錢連收起手機指著他，“好，既然這樣，那就破罐子破摔，你等著吧，明天繪夢者頭牌可就名草有主了。”
“哎，什麽頭牌，說得跟牛郎店似的。”游斯淺慢慢挪開他的手，好聲好氣道，“你不也是想利用我的人氣嘛，給你們寫還不行嗎？”
錢連警惕，“真的？”
“昂。”游斯淺隨意點頭，“回去吧，一周之後，demo發你。”
見他如此幹脆，錢連半信半疑，楞是一點沒動。
“到時候我不發給你，你就把照片發出去，這不就威脅到我了？”游斯淺無奈，“走吧，別影響我吃面了。”
說著，他擺擺手，扭頭進入面館。
-
游斯淺回來的時候林渝繪已經吃完大半，他的那碗都泡發了。
“說了什麽那麽久？”林渝繪擡眼。
自愈能力強，加上拉面味道不錯，她心情恢覆往常。
游斯淺坐下，並沒有拿起筷子，而是認真觀察她一會兒，問：“沒事了？”
“我能有什麽事？不就一張照片嗎？”林渝繪聳聳肩，拿起筷子夾了一口面。
“不是一張，他剛剛連拍來著。”游斯淺看著她，接話接得直楞楞又賤兮兮。
林渝繪嘆氣，轉頭，滿眼嫌棄說：“你是生怕我好啊？”
游斯淺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行，解決了，吃面。”
從面館出來已經接近十點，街上多了一批出來吃宵夜的年輕人。
不知道是認識游斯淺還是覺得兩人站在一起很有觀賞性，林渝繪覺得投射過來的眼神越來越多。
她下意識和游斯淺拉開一米距離，跟在他身後。
游斯淺往前走，她往前走。
游斯淺停下來，她停下來。
游斯淺回頭，她佯裝看手機，看風景，看行人，就是不看他。
回到車上，林渝繪將車窗全數拉起，身子往下放，觀察著擋風玻璃外的情況。
“大小姐，我這兒看不到內部環境。”游斯淺雙手放在方向盤，無奈看著她。
“不一定，有人趴在車窗，還是能拍到裏面的場景。”林渝繪用挎包擋住下半張臉，全身警惕。
“我又不是什麽大明星，沒有人趴窗戶偷拍。”
“那你還有那麽多敵人呢，故意造謠誰都擋不住。”
游斯淺嘆息一聲，將挎包拿開，拽起林渝繪手腕，強行對視說：“聽著，你馬上就要直播了，現在就是你適應它的第一步。”
“哎呀你還給我！”林渝繪吵鬧著，伸手要搶，根本不聽游斯淺在說什麽。
游斯淺一把扔到後排座位，林渝繪死命伸手都沒夠到。
氣不打一處來，林渝繪一巴掌拍在他胸口，“你做什麽？！”
游斯淺拿出手機，面無表情舉向她。
按下快門那一刻，閃光燈像是一顆煙霧彈，林渝繪眼前一白，腦子跟著空蕩蕩。
知道是游斯淺，所以她沒有躲避，但也不喜歡這個感覺，未經同意拍攝的感覺。
她索性閉上眼。
“睜開，林渝繪。”游斯淺命令。
快門聲還在繼續，游斯淺的手還禁錮她手腕。
林渝繪不為所動。
“聽話，睜開。”游斯淺好言相勸。
林渝繪沒有回應。
“你不睜眼，我就吻下去了。”游斯淺直勾勾說，好像親吻是吃飯那樣平常。
林渝繪驚愕，猛地睜開。
迎面又是一陣閃光燈，她再次閉上眼，五官褶皺，甚至都來不及看一看游斯淺的表情，是認真還是開玩笑。
“我說了，你不睜開，我就吻下去。”游斯淺重覆。
緊接著，他不帶半分玩笑倒計時：
“三、”
“二、”
“不唔……”
林渝繪沒睜眼，她只是想搖頭，卻在剛開始擺動腦袋，就被一只打手圈住後腦勺，帶著她往前走，直到撞上對面人柔軟無情的薄唇上。
在他撬開她牙齒，帶動她舌尖，闖進她口腔的時間裏，快門聲一直沒有停下來。
林渝繪雙手撐在游斯淺胸口想要推開他，但他不動如山。
他一只手就能控制住她。
原來以前她輕輕松松推開的時候，都是游斯淺自己退下去的。
無可奈何，林渝繪十指彎曲，用力撓在游斯淺胸口。
她察覺到自己的指甲透過衣服，劃在他□□胸口上，指尖與布料摩擦，一陣滾燙。
但游斯淺身體一動不動，嘴巴還在入侵，似乎要與快門聲頻率齊平那樣，熱烈粘膩。
纏繞到林渝繪腦袋發懵，已經分不清口腔裏，哪一個才是自己的舌頭了。
她的手還沒有停下，從游斯淺鎖骨往下撓，深深淺淺地撓，撓到她沒有力氣才停下來。
或許是感受不到她的掙紮，加上呼吸極限，游斯淺這才放慢頻率，慢慢抽離。
他一只手托著她下頜，另一只手不知疲倦按著快門。
“生氣了嗎？”他撫過她柔軟的臉頰。
林渝繪慢慢睜眼。
至此，她居然沒有一滴眼淚，或者說，她壓根就不想哭，也不害怕。
快門還在繼續，但她的註意力落在了自己的唇瓣，用力吮吸之後的紅腫，脹痛，以及，她口腔裏留下了一股未知名的甜膩。
林渝繪不敢看此刻的游斯淺。
他剛剛太像在發瘋了，不講道理，野蠻。
就在她眨巴眼作委屈狀態時，一個輕輕的吻落在她額頭上。
“還害怕嗎？”游斯淺溫柔問。
林渝繪腦袋低得更厲害了，她搖搖頭，抿住嘴角。
哪有時間害怕，她更害怕游斯淺在這裏發瘋，而她因為什麽破激素，沒舍得拒絕。
正想著，快門聲停下，有一只手圈住她腰間，她就這樣落入一個溫柔的胸膛裏。
她眼尾處還有幾道指甲劃痕，紅到發腫，應當很疼，但劃痕擁有者卻一言不發。
游斯淺扔下手機，圈住她眼睛，下巴抵在她頭頂，慢慢打圈。
“對不起。”他說。
輕輕的三個字，像是創可貼，貼住的是過往的記憶，不是剛剛。
林渝繪將臉埋進他胸膛，雙手環住他腰間。
察覺到胸口一陣溫熱時，游斯淺居然有一股輕松勁兒。
他輕笑，更用力抱住懷裏的女生。
“那個時候讓你一個人，對不起。”他沒忍住，聲音跟著打顫。
“不管是現在的直播，還是以後的畫展，避免不了要一個人面對閃光燈。”
游斯淺在她太陽穴處留下一個淺吻，“別怕，我會陪你慢慢接受它。”
-
林渝繪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過去的，她只記得她抱了游斯淺好久好久，那個肩膀好溫暖，像是冬天裏的一床保暖被，將她裹得嚴嚴實實。
伴隨他低沈好聽的嗓音，像是給她說童話故事那樣，娓娓道來，她便慢慢閉上眼。
不知道是夢裏還是現實，她聽到了一句話，“你是林大小姐啊，我最喜歡的林大小姐，你天不怕地不怕。”
如同催眠，她真的覺得自己天不怕地不怕了些。
再睜眼時，林渝繪躺在沙發裏，游斯淺大腿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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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閃光燈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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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什麽時候在一起的？”錢連轉頭跟著看過去。
單薄的身子似乎快被晚風吹斷了，但這陣風吹在游斯淺身上，只是吹動他劉海，成為釋放他青春氣息的鑰匙。
“你想做什麽？”游斯淺不急不惱問。
“其實我也很想知道，如果你真的談戀愛了，那些粉絲會不會跟原來一樣支持你，畢竟她們嘴裏喊想看你女朋友的頻率，比喊你名字多得多。”
“哦，你在蹲我啊？”游斯淺並不介意他的威脅，而是懶洋洋歪頭，眼神似有若無飄過錢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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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頃。
游斯淺下巴指了指窗內的女生，“哎？她是不是很好看？”
“你！”錢連被他的態度惹惱了，但也啞口無言。
因為那個女生確實好看，淡黃色吊帶裙，坐在木桌前慢慢吃面，臉頰一動一動，還以為是動漫裏的大小姐跑出來了，美艷又可愛。
而且能吃，剛剛像只兔子，現在像只餓了的兔子。
“承認吧，你也覺得她很好看。”游斯淺這下半分眼神不都肯浪費給錢連了。
“做一筆交易，你答應了，我把照片刪了。”錢連無視他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狀態。
“什麽？”游斯淺偏頭，不痛不癢搭腔。
“你給我們樂隊寫一首歌。”
游斯淺視線落回錢連身上，上下掃描他，歪著嘴角一臉為難，盡管如此，還是那副欠打的慵懶，甚至分不清誰是被威脅的那個。
“一首歌換你的人氣，還有這位美人的名譽，很劃算吧？”錢連煽風點火。
游斯淺毫不猶豫點點頭。
“你同意了？”錢連詫異。
“不，我是覺得，你這樣算來，是挺劃算的，值得考慮。”
“你……”錢連氣不過，冷笑一聲，“我沒空在這兒跟你耗，我……”
“你們樂隊又不紅，不紅也會那麽忙嗎？我都有時間在這兒陪女朋友吃面。”游斯淺淡淡嘲諷。
錢連面色鐵青，對於事實他沒辦法否認，只能嘴巴上占占優勢，“那你就繼續吃面，我呢就在這兒編輯微博了。”
錢連裝模作樣拿出手機，嘴上念著，“7月18日，商業街某無名面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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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游斯淺不吃這套，錢連收起手機指著他，“好，既然這樣，那就破罐子破摔，你等著吧，明天繪夢者頭牌可就名草有主了。”
“哎，什麽頭牌，說得跟牛郎店似的。”游斯淺慢慢挪開他的手，好聲好氣道，“你不也是想利用我的人氣嘛，給你們寫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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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如此幹脆，錢連半信半疑，楞是一點沒動。
“到時候我不發給你，你就把照片發出去，這不就威脅到我了？”游斯淺無奈，“走吧，別影響我吃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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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斯淺回來的時候林渝繪已經吃完大半，他的那碗都泡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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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斯淺坐下，並沒有拿起筷子，而是認真觀察她一會兒，問：“沒事了？”
“我能有什麽事？不就一張照片嗎？”林渝繪聳聳肩，拿起筷子夾了一口面。
“不是一張，他剛剛連拍來著。”游斯淺看著她，接話接得直楞楞又賤兮兮。
林渝繪嘆氣，轉頭，滿眼嫌棄說：“你是生怕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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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斯淺往前走，她往前走。
游斯淺停下來，她停下來。
游斯淺回頭，她佯裝看手機，看風景，看行人，就是不看他。
回到車上，林渝繪將車窗全數拉起，身子往下放，觀察著擋風玻璃外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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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快門那一刻，閃光燈像是一顆煙霧彈，林渝繪眼前一白，腦子跟著空蕩蕩。
知道是游斯淺，所以她沒有躲避，但也不喜歡這個感覺，未經同意拍攝的感覺。
她索性閉上眼。
“睜開，林渝繪。”游斯淺命令。
快門聲還在繼續，游斯淺的手還禁錮她手腕。
林渝繪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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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睜眼，我就吻下去了。”游斯淺直勾勾說，好像親吻是吃飯那樣平常。
林渝繪驚愕，猛地睜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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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你不睜開，我就吻下去。”游斯淺重覆。
緊接著，他不帶半分玩笑倒計時：
“三、”
“二、”
“不唔……”
林渝繪沒睜眼，她只是想搖頭，卻在剛開始擺動腦袋，就被一只打手圈住後腦勺，帶著她往前走，直到撞上對面人柔軟無情的薄唇上。
在他撬開她牙齒，帶動她舌尖，闖進她口腔的時間裏，快門聲一直沒有停下來。
林渝繪雙手撐在游斯淺胸口想要推開他，但他不動如山。
他一只手就能控制住她。
原來以前她輕輕松松推開的時候，都是游斯淺自己退下去的。
無可奈何，林渝繪十指彎曲，用力撓在游斯淺胸口。
她察覺到自己的指甲透過衣服，劃在他□□胸口上，指尖與布料摩擦，一陣滾燙。
但游斯淺身體一動不動，嘴巴還在入侵，似乎要與快門聲頻率齊平那樣，熱烈粘膩。
纏繞到林渝繪腦袋發懵，已經分不清口腔裏，哪一個才是自己的舌頭了。
她的手還沒有停下，從游斯淺鎖骨往下撓，深深淺淺地撓，撓到她沒有力氣才停下來。
或許是感受不到她的掙紮，加上呼吸極限，游斯淺這才放慢頻率，慢慢抽離。
他一只手托著她下頜，另一只手不知疲倦按著快門。
“生氣了嗎？”他撫過她柔軟的臉頰。
林渝繪慢慢睜眼。
至此，她居然沒有一滴眼淚，或者說，她壓根就不想哭，也不害怕。
快門還在繼續，但她的註意力落在了自己的唇瓣，用力吮吸之後的紅腫，脹痛，以及，她口腔裏留下了一股未知名的甜膩。
林渝繪不敢看此刻的游斯淺。
他剛剛太像在發瘋了，不講道理，野蠻。
就在她眨巴眼作委屈狀態時，一個輕輕的吻落在她額頭上。
“還害怕嗎？”游斯淺溫柔問。
林渝繪腦袋低得更厲害了，她搖搖頭，抿住嘴角。
哪有時間害怕，她更害怕游斯淺在這裏發瘋，而她因為什麽破激素，沒舍得拒絕。
正想著，快門聲停下，有一只手圈住她腰間，她就這樣落入一個溫柔的胸膛裏。
她眼尾處還有幾道指甲劃痕，紅到發腫，應當很疼，但劃痕擁有者卻一言不發。
游斯淺扔下手機，圈住她眼睛，下巴抵在她頭頂，慢慢打圈。
“對不起。”他說。
輕輕的三個字，像是創可貼，貼住的是過往的記憶，不是剛剛。
林渝繪將臉埋進他胸膛，雙手環住他腰間。
察覺到胸口一陣溫熱時，游斯淺居然有一股輕松勁兒。
他輕笑，更用力抱住懷裏的女生。
“那個時候讓你一個人，對不起。”他沒忍住，聲音跟著打顫。
“不管是現在的直播，還是以後的畫展，避免不了要一個人面對閃光燈。”
游斯淺在她太陽穴處留下一個淺吻，“別怕，我會陪你慢慢接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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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渝繪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過去的，她只記得她抱了游斯淺好久好久，那個肩膀好溫暖，像是冬天裏的一床保暖被，將她裹得嚴嚴實實。
伴隨他低沈好聽的嗓音，像是給她說童話故事那樣，娓娓道來，她便慢慢閉上眼。
不知道是夢裏還是現實，她聽到了一句話，“你是林大小姐啊，我最喜歡的林大小姐，你天不怕地不怕。”
如同催眠，她真的覺得自己天不怕地不怕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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