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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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等到大家領完獎項，趕緊跑了起來，雖然比賽時間甚至是提前神老師規定的完成。但是，根據柳蓮二提前查到的信息，神守一說的30分鐘那是極限速度才能到達。而神守一說的到點就離開也是他可以幹得出來。
“快點收拾，時間要來不及了！”
“仁王，快點！”“來了來了！為什麽一定要跑啊噗哩。”但仁王雖然話是這麽說，但是腳下的速度並沒有慢下來。
一行飛奔的土黃色的人群成為今天街道上最亮麗的風景線。神守一遠遠就看到對面紅綠燈前的部員，低頭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十點二十八分，看著他們頭上的出汗量估算了一下比賽使用時間，眼中藏不住驕傲。
“不錯嘛，這麽快就完成比賽，快進來吃飯吧！”神守一面帶微笑，擡手招呼他們進來，“來來來，老師包了這個時間段，大家敞開吃吧。”
“哦！”一行人歡呼著進場，紛紛去取餐臺拿去自己喜歡的食物。
“仁王，要多吃肉！”真田一邊幫幸村烤魚，一邊看著坐在同一桌的仁王忍不住操心到。“噗哩，真田你跟個老媽媽一樣！吃了吃了，別吵了。”說著偷偷從旁邊丸井的碗中夾取桑原剛幫他烤好的肉。
“啊啊啊，那是傑克給我的，你給我吐出來啊！”丸井剛想夾肉來吃，結果夾了個空，激動地雙手禁錮住仁王的脖子瘋狂搖晃著。“啊啊，要，要吐了，吐了。”仁王翻著白眼，下一秒被解救出來，擡頭向感謝這位“救命恩人”結果和真田對上了眼睛。
“不要玩了，好好吃飯。丸井不要只吃甜食，肉也要吃。”丸井輕聲吐槽道“我本來就要吃了，還不是仁王……”但見真田的下一句話便停下聲音“仁王，不要偷吃丸井的烤肉，我這邊還有！”說著真田夾了一大夾子的烤肉放在仁王的盤子裏。仁王看著這要溢出的肉，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向真田：“你沒搞錯吧，餵豬都不帶這麽餵得吧！也太多了！”真田遲疑了一下，繼續道：“多吃一些，你平時吃的太少了。”說罷便不敢看著仁王譴責的眼神，繼續給幸村烤魚和給自己烤些肉吃。
“那邊好熱鬧啊。”神守一向後仰靠，看著那邊熱鬧的一桌，又看看這邊沈默著自己吃自己的部員發出了羨慕的聲音。“吶吶，手冢，柳，本堂，岸邊，理理我嘛。”被點到名字紛紛低下頭，假裝神守一看不見他。哪知道神守一見他們不理自己，就像小孩子鬧脾氣一樣，反覆念叨著他們的名字。
最後柳蓮二實在忍不住，開啟話題：“神老師，你不是說拿下區域預選賽冠軍後，要去德國比賽嗎？什麽時候？”
“下周二的飛機哦。”神守一往嘴裏塞了一塊肉，含糊的說道。
“下周二！”猝不及防的消息使全場沈默，今天是周日，也就意味著後天就要踏上德國的土地。本堂第一個反應過來，說道：“神老師，這次比賽我就不參加了。時間這麽急促，太麻煩了。我可以留校幫忙看著隊伍訓練。”不知火聽到自己搭檔這麽說，也緊隨其後：“那個，如果搭檔不去，那我不去好了。反正比賽這麽多，一點也不缺呢。”
神守一沒有多說什麽，只說了一句話：“我們立海大不需要某個年級去犧牲什麽，如果是你們處於本心，那我同意，但是如果是想要成全學弟們，想讓他們多增加一些成績和經驗，請恕我拒絕。我們立海大向來是不論年齡，強者優先。”
本堂表示自己知道，但是自己就是怕麻煩不想去，不知火則表示自己就是搭檔的跟屁蟲，搭檔說啥他加一。神守一一臉嫌棄的看著不知火，表示自己了解，同意他們的請求。
——
兩天後，去往德國的飛機上，大家興奮的四處張望著
柳蓮二看著坐著的位置，語氣打顫道:“神老師，經費……經費真的夠嗎！？”
“啊，那種東西，留給你們買日常物資就行了，這趟旅程的錢當然是我自己掏腰包啦。”
“這，這樣真的好嗎？”幸村聽到這話，遲疑到。柳蓮二也思索一下，據他所知日本並沒有一個姓神的富豪，最有名的大抵也就是冰帝的跡部君。
“哎呀呀，這樣的確不好，但是這不是私人飛機還要申請航線嘛，咱們到處比賽，太麻煩了。”神守一雙手一擺，靠在座椅後背。
“神老師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說的不好不是一件事？”柳蓮二提到。
“哎，不是說我們把頭等艙位置全占滿嗎？”神守一擡眼望去整個頭等艙一片土黃色吃驚的詢問。
“才不是！神老師，是為什麽要給我們買頭等艙位置啦！而且這個錢不便宜啊，這不會……”幸村皺著眉反駁道。
神守一聽到這話，大概知道他們在遲疑些什麽“哎呀呀，不用為老師省錢啦。老師可是一人吃飽全家不愁得啦。而最且不知道為什麽老師我從小幸運值都很高啦，像是抽獎一定是特等獎，最差也是一等獎，但大多是什麽旅行或是電器或是電子產品之類的，我不感興趣的就直接把它賣掉了。而參加競賽也無一不是冠軍，所以光是競賽得到的就已經存下一大筆錢，再去雇了個理財師理財，也很幸運的只要不是每天都保持高額消費，利息就完全能夠我活一輩子啦。”
所有人聽到這話咽了下口水，丸井上前詢問道：“神老師，方便我蹭蹭你的運氣嗎？”
神守一聽到這話“哈哈”的笑了一下，將丸井擁入懷抱，松開之後又將每一個隊員抱在懷中：“來來來，老師將自己的運氣分給你們所有人，畢竟有你們才是我此生最大幸運。”霎時間所有的人的臉都因為害羞紅成一片。
幸村羞紅著臉帶頭對神守一說到：“神老師，有你也是我們的幸運。”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今天短短的這句話會在一年後支撐起所有人度過立海大網球部最大的苦難。而此時神守一聽到回答只是嗚咽著，默默流淚。
“哎哎哎，老師你別哭啊，怎麽你還先哭上了！”“老師，快擦擦眼淚。”“我這有面紙。”一群人手忙腳亂的離開座位圍在神守一身邊安慰著。
——
這一路上，大家仿佛春游一般，享受著頭等艙的待遇。本以為這已經是最舒服的路程，想著等下酒店再差也不能說什麽，但沒想到神守一包了打巴車將他們送到離賽場最近的五星級酒店。
“當然是這最方便啊，”神守一一臉疑惑的看著詢問為什麽要定在這麽貴的酒店，眼神中仿佛理所當然的回答道，“而且酒店自帶網球場，你們可以在這裏繼續訓練啊！好了，大家來拿房卡，自行分配下房間哈。”
幸村看著在場唯一一個高年級生問道：“毛利前輩，你知道這個情況嗎？”“小精市，你看看我這吃驚的表情，像是體驗過嗎！在四天寶寺的時候，阿修可扣了，即使是比賽贏了也只是請客吃流水素面的說！”
——
遠在日本帶隊的兩個前輩不約而同的打了聲噴嚏。“嘿嘿，搭檔我們真有默契，噴嚏都一起打。”不知火傻笑道。
“可能有流感，最近戴好口罩。”本堂回答道。
“嗨，不過說起來，學弟們應該感受到神老師的壕無人性了吧？”不知火拖長音，雙手環在腦後，看著二隊的訓練突然想起隔了一個州的學弟們。
“其實你沒必要陪我的。你未來還想打網球，但是我打算上高中後體驗一下其他運動。”
“哈，說什麽未來還想打網球。我會繼續打網球是因為你在哎，我的天賦可能比桑原好不了多少，說不定我擅長的不在這裏呢。”說著不知火的聲音越來越小，突然，像是想起什麽猛地一擡頭問道：“對了，搭檔，你高中想參加什麽運動部門？不過搭檔你的運動天賦這麽強，去哪裏都是會成為正選呢。”
本堂被不知火突然的問話嚇了一跳，但是還是認真思索了一下：“應該是排球吧。我國小的時候打過籃球，現在又在打網球，我打算高中去打排球，大學去踢足球。嗯！”說著本堂點了點頭表示讚同自己的想法。
“哈哈哈哈，太逗了吧搭檔，自己讚同自己什麽的也太有趣了。”不知火大聲笑到，但看著本堂有些惱怒成羞的樣子，認真的自言自語，好似是說給自己又好似在和本堂對話：“但是搭檔啊，我們做一輩子的黃金搭檔吧。一定可以的吧……”但是不知火聲音越來越低，甚至本堂都有些沒有聽清，想要讓不知火重覆一遍，但不知火卻像沒有聽到一樣，堅決不承認自己有說什麽。
——
遠在大洋彼岸的神守一給了隊員一天的時間調整時差後，召集大家在酒店網球場集合訓練，而就在這裏他們意外的遇上了來參加德法友誼賽的法國隊代表團。
“啊，我的愛人，讓我們來開啟今天的約會吧！”一陣優雅的宛如話劇般的詠嘆調，眾人只覺得還挺好聽，但不懂其中含義。走近一看，發現一個一頭卷發的法國男子正擁抱著自己的球拍。柳蓮二知道幸村第二外語選學的是法語，本想好奇的問詢一下其中含義，但見幸村和神守一都是一言難盡的表情，心中打消了想探尋的心，只想大概記住發音時候去查查。
但就在這時神守一記起了眼前這個人是誰，心思一動，上前就是用一口流利的法語問：“不知今天你和你的愛人能否歡迎一群可愛的小朋友跟你們一起約會？”
加繆皺著眉看著眼前並不認識的東方男人，本不想歡迎陌生人來打擾自己約會，但他內心突然有一陣聲音讓他答應，於是他將自己球拍貼在自己耳邊，時不時點了下頭，最後對眼前這個人說道：“我的愛人同意你的請求了。”
神守一眼前一亮，往前一步，得寸進尺到：“那方便請你的隊友也加入嗎！”
“呃，這個得要我去問問我的隊友。”“嗯嗯，快去吧！”神守一不等加繆的話說完，趕緊推著他往法國隊其他人那邊走。
“幸村，你知道神老師這是在幹嗎？”手冢有些不解的看著眼前場景，只能詢問能聽懂法語的幸村。
“先別理神老師了，我們先開始熱身吧。” 幸村聽懂了剛剛的對話，知道神守一是給他們找訓練對手。尤其是這訓練對手還是國家強隊的，心裏激起能和強者對決的興奮。
很快，神守一回來了，身後跟著三個身材高大的外國青年。“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四個是法國隊的球員，今天的訓練就是和他們進行，讓我們鼓掌歡迎。”立海大的一年級不少人聽到這話嘴巴張大的合不攏嘴，但手上下意識的因為神守一的話鼓起掌來。
“哈哈哈哈，不用這麽興奮吧，那我們廢話不多說，畢竟一人要打三盤局，等下時間來不及了。”神守一不管他們吃驚的神情，直接宣布對戰名單。“等等，神老師，我們三盤局的訓練才剛剛開始，這樣真的好嗎？”柳蓮二皺著眉打岔道。
神守一聽到這話一手握拳捶在另一只手掌上“對哦，那麽你們今天比賽可以把負重取下，球拍也換成普通的吧。”說完這話神守一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眼睛直直的盯著立海大眾，將手指向已經站在球場上準備的法國隊人員“還是說你們需要他們給你們放水，他們無所謂，甚至之前還對我說需不需要維持一下你們弱小的自尊心呢。”
“太松懈了！我們才不需要他們的同情心呢！三盤就三盤，立海大的勝利毫無死角！”真田被激怒，放言要讓他們好看。
仁王雖然自己體力不好，而且也沒有系統訓練過三盤制，但若是因為自己讓立海大蒙羞，那自己是萬萬不能答應。
大家也紛紛表示三盤制就三盤制，誰需要這些人讓，但是誰也沒有看到坐在裁判席上的神守一眼睛裏露出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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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大家領完獎項，趕緊跑了起來，雖然比賽時間甚至是提前神老師規定的完成。但是，根據柳蓮二提前查到的信息，神守一說的30分鐘那是極限速度才能到達。而神守一說的到點就離開也是他可以幹得出來。
“快點收拾，時間要來不及了！”
“仁王，快點！”“來了來了！為什麽一定要跑啊噗哩。”但仁王雖然話是這麽說，但是腳下的速度並沒有慢下來。
一行飛奔的土黃色的人群成為今天街道上最亮麗的風景線。神守一遠遠就看到對面紅綠燈前的部員，低頭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十點二十八分，看著他們頭上的出汗量估算了一下比賽使用時間，眼中藏不住驕傲。
“不錯嘛，這麽快就完成比賽，快進來吃飯吧！”神守一面帶微笑，擡手招呼他們進來，“來來來，老師包了這個時間段，大家敞開吃吧。”
“哦！”一行人歡呼著進場，紛紛去取餐臺拿去自己喜歡的食物。
“仁王，要多吃肉！”真田一邊幫幸村烤魚，一邊看著坐在同一桌的仁王忍不住操心到。“噗哩，真田你跟個老媽媽一樣！吃了吃了，別吵了。”說著偷偷從旁邊丸井的碗中夾取桑原剛幫他烤好的肉。
“啊啊啊，那是傑克給我的，你給我吐出來啊！”丸井剛想夾肉來吃，結果夾了個空，激動地雙手禁錮住仁王的脖子瘋狂搖晃著。“啊啊，要，要吐了，吐了。”仁王翻著白眼，下一秒被解救出來，擡頭向感謝這位“救命恩人”結果和真田對上了眼睛。
“不要玩了，好好吃飯。丸井不要只吃甜食，肉也要吃。”丸井輕聲吐槽道“我本來就要吃了，還不是仁王……”但見真田的下一句話便停下聲音“仁王，不要偷吃丸井的烤肉，我這邊還有！”說著真田夾了一大夾子的烤肉放在仁王的盤子裏。仁王看著這要溢出的肉，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向真田：“你沒搞錯吧，餵豬都不帶這麽餵得吧！也太多了！”真田遲疑了一下，繼續道：“多吃一些，你平時吃的太少了。”說罷便不敢看著仁王譴責的眼神，繼續給幸村烤魚和給自己烤些肉吃。
“那邊好熱鬧啊。”神守一向後仰靠，看著那邊熱鬧的一桌，又看看這邊沈默著自己吃自己的部員發出了羨慕的聲音。“吶吶，手冢，柳，本堂，岸邊，理理我嘛。”被點到名字紛紛低下頭，假裝神守一看不見他。哪知道神守一見他們不理自己，就像小孩子鬧脾氣一樣，反覆念叨著他們的名字。
最後柳蓮二實在忍不住，開啟話題：“神老師，你不是說拿下區域預選賽冠軍後，要去德國比賽嗎？什麽時候？”
“下周二的飛機哦。”神守一往嘴裏塞了一塊肉，含糊的說道。
“下周二！”猝不及防的消息使全場沈默，今天是周日，也就意味著後天就要踏上德國的土地。本堂第一個反應過來，說道：“神老師，這次比賽我就不參加了。時間這麽急促，太麻煩了。我可以留校幫忙看著隊伍訓練。”不知火聽到自己搭檔這麽說，也緊隨其後：“那個，如果搭檔不去，那我不去好了。反正比賽這麽多，一點也不缺呢。”
神守一沒有多說什麽，只說了一句話：“我們立海大不需要某個年級去犧牲什麽，如果是你們處於本心，那我同意，但是如果是想要成全學弟們，想讓他們多增加一些成績和經驗，請恕我拒絕。我們立海大向來是不論年齡，強者優先。”
本堂表示自己知道，但是自己就是怕麻煩不想去，不知火則表示自己就是搭檔的跟屁蟲，搭檔說啥他加一。神守一一臉嫌棄的看著不知火，表示自己了解，同意他們的請求。
——
兩天後，去往德國的飛機上，大家興奮的四處張望著
柳蓮二看著坐著的位置，語氣打顫道:“神老師，經費……經費真的夠嗎！？”
“啊，那種東西，留給你們買日常物資就行了，這趟旅程的錢當然是我自己掏腰包啦。”
“這，這樣真的好嗎？”幸村聽到這話，遲疑到。柳蓮二也思索一下，據他所知日本並沒有一個姓神的富豪，最有名的大抵也就是冰帝的跡部君。
“哎呀呀，這樣的確不好，但是這不是私人飛機還要申請航線嘛，咱們到處比賽，太麻煩了。”神守一雙手一擺，靠在座椅後背。
“神老師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說的不好不是一件事？”柳蓮二提到。
“哎，不是說我們把頭等艙位置全占滿嗎？”神守一擡眼望去整個頭等艙一片土黃色吃驚的詢問。
“才不是！神老師，是為什麽要給我們買頭等艙位置啦！而且這個錢不便宜啊，這不會……”幸村皺著眉反駁道。
神守一聽到這話，大概知道他們在遲疑些什麽“哎呀呀，不用為老師省錢啦。老師可是一人吃飽全家不愁得啦。而最且不知道為什麽老師我從小幸運值都很高啦，像是抽獎一定是特等獎，最差也是一等獎，但大多是什麽旅行或是電器或是電子產品之類的，我不感興趣的就直接把它賣掉了。而參加競賽也無一不是冠軍，所以光是競賽得到的就已經存下一大筆錢，再去雇了個理財師理財，也很幸運的只要不是每天都保持高額消費，利息就完全能夠我活一輩子啦。”
所有人聽到這話咽了下口水，丸井上前詢問道：“神老師，方便我蹭蹭你的運氣嗎？”
神守一聽到這話“哈哈”的笑了一下，將丸井擁入懷抱，松開之後又將每一個隊員抱在懷中：“來來來，老師將自己的運氣分給你們所有人，畢竟有你們才是我此生最大幸運。”霎時間所有的人的臉都因為害羞紅成一片。
幸村羞紅著臉帶頭對神守一說到：“神老師，有你也是我們的幸運。”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今天短短的這句話會在一年後支撐起所有人度過立海大網球部最大的苦難。而此時神守一聽到回答只是嗚咽著，默默流淚。
“哎哎哎，老師你別哭啊，怎麽你還先哭上了！”“老師，快擦擦眼淚。”“我這有面紙。”一群人手忙腳亂的離開座位圍在神守一身邊安慰著。
——
這一路上，大家仿佛春游一般，享受著頭等艙的待遇。本以為這已經是最舒服的路程，想著等下酒店再差也不能說什麽，但沒想到神守一包了打巴車將他們送到離賽場最近的五星級酒店。
“當然是這最方便啊，”神守一一臉疑惑的看著詢問為什麽要定在這麽貴的酒店，眼神中仿佛理所當然的回答道，“而且酒店自帶網球場，你們可以在這裏繼續訓練啊！好了，大家來拿房卡，自行分配下房間哈。”
幸村看著在場唯一一個高年級生問道：“毛利前輩，你知道這個情況嗎？”“小精市，你看看我這吃驚的表情，像是體驗過嗎！在四天寶寺的時候，阿修可扣了，即使是比賽贏了也只是請客吃流水素面的說！”
——
遠在日本帶隊的兩個前輩不約而同的打了聲噴嚏。“嘿嘿，搭檔我們真有默契，噴嚏都一起打。”不知火傻笑道。
“可能有流感，最近戴好口罩。”本堂回答道。
“嗨，不過說起來，學弟們應該感受到神老師的壕無人性了吧？”不知火拖長音，雙手環在腦後，看著二隊的訓練突然想起隔了一個州的學弟們。
“其實你沒必要陪我的。你未來還想打網球，但是我打算上高中後體驗一下其他運動。”
“哈，說什麽未來還想打網球。我會繼續打網球是因為你在哎，我的天賦可能比桑原好不了多少，說不定我擅長的不在這裏呢。”說著不知火的聲音越來越小，突然，像是想起什麽猛地一擡頭問道：“對了，搭檔，你高中想參加什麽運動部門？不過搭檔你的運動天賦這麽強，去哪裏都是會成為正選呢。”
本堂被不知火突然的問話嚇了一跳，但是還是認真思索了一下：“應該是排球吧。我國小的時候打過籃球，現在又在打網球，我打算高中去打排球，大學去踢足球。嗯！”說著本堂點了點頭表示讚同自己的想法。
“哈哈哈哈，太逗了吧搭檔，自己讚同自己什麽的也太有趣了。”不知火大聲笑到，但看著本堂有些惱怒成羞的樣子，認真的自言自語，好似是說給自己又好似在和本堂對話：“但是搭檔啊，我們做一輩子的黃金搭檔吧。一定可以的吧……”但是不知火聲音越來越低，甚至本堂都有些沒有聽清，想要讓不知火重覆一遍，但不知火卻像沒有聽到一樣，堅決不承認自己有說什麽。
——
遠在大洋彼岸的神守一給了隊員一天的時間調整時差後，召集大家在酒店網球場集合訓練，而就在這裏他們意外的遇上了來參加德法友誼賽的法國隊代表團。
“啊，我的愛人，讓我們來開啟今天的約會吧！”一陣優雅的宛如話劇般的詠嘆調，眾人只覺得還挺好聽，但不懂其中含義。走近一看，發現一個一頭卷發的法國男子正擁抱著自己的球拍。柳蓮二知道幸村第二外語選學的是法語，本想好奇的問詢一下其中含義，但見幸村和神守一都是一言難盡的表情，心中打消了想探尋的心，只想大概記住發音時候去查查。
但就在這時神守一記起了眼前這個人是誰，心思一動，上前就是用一口流利的法語問：“不知今天你和你的愛人能否歡迎一群可愛的小朋友跟你們一起約會？”
加繆皺著眉看著眼前並不認識的東方男人，本不想歡迎陌生人來打擾自己約會，但他內心突然有一陣聲音讓他答應，於是他將自己球拍貼在自己耳邊，時不時點了下頭，最後對眼前這個人說道：“我的愛人同意你的請求了。”
神守一眼前一亮，往前一步，得寸進尺到：“那方便請你的隊友也加入嗎！”
“呃，這個得要我去問問我的隊友。”“嗯嗯，快去吧！”神守一不等加繆的話說完，趕緊推著他往法國隊其他人那邊走。
“幸村，你知道神老師這是在幹嗎？”手冢有些不解的看著眼前場景，只能詢問能聽懂法語的幸村。
“先別理神老師了，我們先開始熱身吧。” 幸村聽懂了剛剛的對話，知道神守一是給他們找訓練對手。尤其是這訓練對手還是國家強隊的，心裏激起能和強者對決的興奮。
很快，神守一回來了，身後跟著三個身材高大的外國青年。“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四個是法國隊的球員，今天的訓練就是和他們進行，讓我們鼓掌歡迎。”立海大的一年級不少人聽到這話嘴巴張大的合不攏嘴，但手上下意識的因為神守一的話鼓起掌來。
“哈哈哈哈，不用這麽興奮吧，那我們廢話不多說，畢竟一人要打三盤局，等下時間來不及了。”神守一不管他們吃驚的神情，直接宣布對戰名單。“等等，神老師，我們三盤局的訓練才剛剛開始，這樣真的好嗎？”柳蓮二皺著眉打岔道。
神守一聽到這話一手握拳捶在另一只手掌上“對哦，那麽你們今天比賽可以把負重取下，球拍也換成普通的吧。”說完這話神守一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眼睛直直的盯著立海大眾，將手指向已經站在球場上準備的法國隊人員“還是說你們需要他們給你們放水，他們無所謂，甚至之前還對我說需不需要維持一下你們弱小的自尊心呢。”
“太松懈了！我們才不需要他們的同情心呢！三盤就三盤，立海大的勝利毫無死角！”真田被激怒，放言要讓他們好看。
仁王雖然自己體力不好，而且也沒有系統訓練過三盤制，但若是因為自己讓立海大蒙羞，那自己是萬萬不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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