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點粥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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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點粥暖暖
楚勤和姜儉面對面坐著，二人之間是兩碗熱氣騰騰的排骨粥，顆顆飽滿的米粒上點綴著些許蔥花和榨菜碎，骨頭的香味飄散在空氣間。
二人桌上還加了幾盤鹵菜，中間還放著一碟醋，是姜儉叫老板拿來的。
楚勤拿著勺子放在嘴邊，把滾燙的熱氣吹散，往嘴裏一送，發燙的食物在喉結起伏間落入胃裏，騰起的熱氣瞬間治愈了饑腸轆轆的胃，暖意上湧間，楚勤有些發暈。
....
下午第二節課是體育課，體育老師帶著全班人一起熱身運動，楚勤本想熱完身再找機會開溜，沒想到跟著隊伍跑了一半操場，在和其他班級的隊伍錯身而過的時候，姜儉拉著自己從隊伍的縫隙間鉆了出去。
看著已然在隊伍外的自己，楚勤喃喃道：
“臥槽...怎麽就出來了？”
楚勤覺得耳畔拂過溫熱的氣流，有些微微的發癢。
“過來。”耳旁響起姜儉的低語。
楚勤奇怪地轉身，明明這個時間上體育課的班級擠滿了操場，籃球撞擊籃板的聲音混著體育老師們此起彼伏的口哨聲，整個操場都沸騰了起來。
姜儉的聲音不大，卻能清晰的傳入自己的耳朵裏。
也許是原主聽力好？
楚勤不自覺地動動耳朵，跟著姜儉小跑著繞進了一處墻的背面。
這裏能直接看到校外街邊的場景，只是被一道圍欄擋住，圍欄下面是一個小土坡。
姜儉動作利索地爬了上去，瞬間便翻了過去，落到了墻外。
這墻翻得像是很有經驗的老手，楚勤朝頭頂上看了看，確定沒有監控攝像頭後，才踩著高聳的土堆，雙手抓住了欄桿，慢慢往上爬。
隔著圍欄楚勤見道姜儉的嘴朝著一邊扯了扯，便聽他問道：
“怎麽？楚少爺從沒有上課時間出來過嗎？”
楚勤踩了一腳欄桿翻了過來，雙腳落地後他疑惑，姜儉什麽意思？
是自己動作太不熟練了嗎？
楚勤心虛地瞥了一眼姜儉，動作不熟練那是必須的，自己又不是原主，天天正門不走走圍欄，他回道：
“當然！本少爺遵守規矩，都是下了課才溜。”
話說了一半，楚勤便意識到自己的言行不一，他強行轉移話題道：
“走走走！吃什麽餓死了！”
於是姜儉便帶著他來到了街對面的一處小館子。
“老牌肉粥”四個招牌下面，幾個店員正忙著擺放露天的桌椅，透明塑料擋簾拉開一半，露出後面一口大鍋，正往上冒著白霧。
距離店鋪還有幾十米楚勤便聞到一股濃郁的肉香，之前因為餓過頭被麻痹的神經在此刻被饞蟲激活，二人加快了腳步，很快就到了店鋪門口。
“老板。”姜儉朝著正擦著桌面的一個身影道。
那人轉過身來，擦了擦滿是汗水的臉道：
“誒！小姜怎麽來了。要吃什麽，給你做去！”
姜儉掀開塑料擋簾，朝著正低頭準備脫下身上圍裙的老板道：
“沒事您忙，我直接和李哥說就行。”
老板手頭活還沒幹完，他也不客氣，朝姜儉道，
“誒行！想吃什麽自己拿！”
“好。”
....
楚勤拿起筷子夾起盤子裏的一個鹵雞腿嘗了一口，雞肉酥軟的口感在唇齒間流轉，他指了指盤子裏的另外一個雞腿，朝姜儉挑了挑眉，示意他快吃。
姜儉正小口喝著粥，看見楚勤的催促後也不著急，粥快喝完一半後，他微微低頭，用筷子夾起雞腿放入粥裏，三下兩下便把腿上的肉剔到粥裏，同樣朝著楚勤挑挑眉道：
“試試？”
楚勤看著自己手上只剩下一個骨頭架子的雞腿，用收在桌下的雙腳輕踢了一腳對面，接著便毫不客氣地拿自己的勺子從姜儉的碗裏撈了大大一勺。
姜儉也不抗拒，視線隨著楚勤的勺子移動到他的嘴邊，如果此時楚勤擡起頭註意一下的話，一定能看出姜儉眼中的期待。
“小姜，今天和同學一起來的啊？”
這邊老板整理完外面的桌椅，結下腰間的圍裙進來，靠在二人邊上的一張桌沿邊，看看楚勤。
楚勤還沒吃完嘴裏雞肉粥，聽見老板的聲響便轉過腦袋含糊不清道，“嗯嗯，老板好，我叫楚勤，是姜儉的同...”
“同桌。”姜儉開口道。
老板：“哦哦，小楚同學呀，第一次來這兒吃飯嗎？”
楚勤把嘴裏的食物咽下，點點頭。
老板：“小姜好久沒來這兒了呢，你們可以多來我們這兒吃。”
楚勤：“必須的。”
閑聊幾句後，老板便又去忙活其他事情。
楚勤夾了塊其他的鹵菜嘗了嘗，滿足的瞇起了眼睛。
“你和老板很熟嗎？”楚勤問道。
“嗯，小時候經常在這兒吃飯。”姜儉回道，看了看墻上的時鐘，起身往裏面的櫃臺走去。
姜儉正從口袋裏掏出現金準備結賬，便被伸手攔住，回頭一看，是楚勤。
楚勤沒看姜儉，而是看著店員伸出手機道：
“多少錢，掃我就行。”
姜儉直接把錢塞進了櫃臺店員的手裏，抿抿嘴道，“我付。”
店員手裏攥著紙幣看著眼前的二人不知到底該收誰的錢。
姜儉看了一眼楚勤的手機，把已經被店員攥在手裏的錢往外一抽，“你付也行，等會班主任就知道你隨身攜帶手機的事兒了。”
我拿你當自己人，不帶這麽威脅的啊，楚勤看著姜儉，覺得對方真能幹出這個事兒。
他悻悻地收回手機，由著姜儉把鈔票塞回一臉莫名的店員手裏。
姜儉：“快走吧，等會上課了。”
二人原路折返回去，避開周邊來來往往出來買菜的大爺大媽們，一路小跑著回到操場。
臨近下課，操場上學生們管理更加松散，男生們正熱烈激昂地拍著籃球，動作間汗水灑落在塑膠場地上，女生們靠在欄桿邊興奮地指指點點。
終於，下課鈴響起，打球的人分秒不停，但剛結束八百一千米測試的同學，累的像狗一樣拾起散落在地上的水杯，歪歪斜斜互相依靠著，朝著教學樓的方向走了回去。
楚勤和姜儉回到教室後便看到氣喘籲籲的眾人，無論男女皆是面色通紅，滿頭大汗，靠在椅背上直喘氣。
“不是我說...”，程夏夏身體直直地靠在椅背上，腦袋向後垂。
她睜大眼睛看著身後面色毫無變化的二人，狠狠咽了口唾沫，“你們怎麽沒跑啊？”。
“誒嘛霜霜，我這暑假天天躺床上，連軍訓都救不了我的體能了，跑死我了啊！”
程夏夏並不關心二人的回答，歪了歪腦袋朝著黎霜，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胳膊道。
楚勤：呵呵，不知道這節課是體測呢，要是這麽餓的情況下去體測，估計直接暈倒在操場。
下午的時光轉眼過去。
晚自習時，楚勤正咬著筆蓋看著邊上的空座位發呆，這樣下去可不行。
“楚勤，班班叫你去一趟她辦公室。”黎霜正從外面回來，輕拍了拍楚勤的肩膀小聲道。
班主任找自己，不會是宿舍查寢的事兒吧。
楚勤有些心虛地敲開了班主任辦公室，正絞盡腦汁想著怎麽把自己編的離譜的東西說的不那麽離譜。
班主任正不斷地移動鼠標，鏡片上電腦屏幕的反光遮住了她的雙眼，楚勤只能見到班主任緊繃的嘴角，他有些緊張地扣了扣褲子。
“誒，小楚來啦！”班主任擡頭，嘴角瞬間浮現出笑容，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道：
“坐坐坐。”班主任拉了一張椅子讓楚勤坐下。
楚勤只做了凳子的三分之一，他挺直了腰板，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麽心虛。
“那個，老師....”
“你等一下啊，我把這個表格導出來...”班主任快速點擊電腦屏幕後，邊上的打印機開始吐紙。
班主任起身去給楚勤接了杯茶，滿臉微笑看著楚勤道，“小楚，最近是不是很用功啊？”
沒有聽到預想中的質問，楚勤微微一楞，想起自己自從來了之後就沒怎麽翻過書本的事實，摸了摸鼻子道：
“啊！啊，沒有沒有。”
“別謙虛了，老師和你說，你這段時間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班主任拍拍楚勤疊放在雙腿之上的手，甩出了一連串信息量爆炸的話語。
“你這次考了年級前十！”
“有一門單科第一！”
“有沒有興趣參加競賽班呢！”
“分部老師下午來找我邀請你去分享學習經驗，你願意嗎？”
...
楚勤沈默著消化這些信息，確認沒有一條是關於那天晚上的宿舍扣分的，便松了一口氣。
看來今天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否則他一個人也有些難以招架自己的謊言。
“楚勤？你願意嗎？”班主任看楚勤發呆，以為他過於激動，便拿著手在他眼前招呼招呼問道。
“啊？哦，您說哪個？”楚勤回想了一下，自動抓住了競賽班這個詞，如果可以參加的話，那豈不是晚自習能和姜儉一起了？
“可以的，可以的！”楚勤眨了眨眼睛，看著班主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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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勤和姜儉面對面坐著，二人之間是兩碗熱氣騰騰的排骨粥，顆顆飽滿的米粒上點綴著些許蔥花和榨菜碎，骨頭的香味飄散在空氣間。
二人桌上還加了幾盤鹵菜，中間還放著一碟醋，是姜儉叫老板拿來的。
楚勤拿著勺子放在嘴邊，把滾燙的熱氣吹散，往嘴裏一送，發燙的食物在喉結起伏間落入胃裏，騰起的熱氣瞬間治愈了饑腸轆轆的胃，暖意上湧間，楚勤有些發暈。
....
下午第二節課是體育課，體育老師帶著全班人一起熱身運動，楚勤本想熱完身再找機會開溜，沒想到跟著隊伍跑了一半操場，在和其他班級的隊伍錯身而過的時候，姜儉拉著自己從隊伍的縫隙間鉆了出去。
看著已然在隊伍外的自己，楚勤喃喃道：
“臥槽...怎麽就出來了？”
楚勤覺得耳畔拂過溫熱的氣流，有些微微的發癢。
“過來。”耳旁響起姜儉的低語。
楚勤奇怪地轉身，明明這個時間上體育課的班級擠滿了操場，籃球撞擊籃板的聲音混著體育老師們此起彼伏的口哨聲，整個操場都沸騰了起來。
姜儉的聲音不大，卻能清晰的傳入自己的耳朵裏。
也許是原主聽力好？
楚勤不自覺地動動耳朵，跟著姜儉小跑著繞進了一處墻的背面。
這裏能直接看到校外街邊的場景，只是被一道圍欄擋住，圍欄下面是一個小土坡。
姜儉動作利索地爬了上去，瞬間便翻了過去，落到了墻外。
這墻翻得像是很有經驗的老手，楚勤朝頭頂上看了看，確定沒有監控攝像頭後，才踩著高聳的土堆，雙手抓住了欄桿，慢慢往上爬。
隔著圍欄楚勤見道姜儉的嘴朝著一邊扯了扯，便聽他問道：
“怎麽？楚少爺從沒有上課時間出來過嗎？”
楚勤踩了一腳欄桿翻了過來，雙腳落地後他疑惑，姜儉什麽意思？
是自己動作太不熟練了嗎？
楚勤心虛地瞥了一眼姜儉，動作不熟練那是必須的，自己又不是原主，天天正門不走走圍欄，他回道：
“當然！本少爺遵守規矩，都是下了課才溜。”
話說了一半，楚勤便意識到自己的言行不一，他強行轉移話題道：
“走走走！吃什麽餓死了！”
於是姜儉便帶著他來到了街對面的一處小館子。
“老牌肉粥”四個招牌下面，幾個店員正忙著擺放露天的桌椅，透明塑料擋簾拉開一半，露出後面一口大鍋，正往上冒著白霧。
距離店鋪還有幾十米楚勤便聞到一股濃郁的肉香，之前因為餓過頭被麻痹的神經在此刻被饞蟲激活，二人加快了腳步，很快就到了店鋪門口。
“老板。”姜儉朝著正擦著桌面的一個身影道。
那人轉過身來，擦了擦滿是汗水的臉道：
“誒！小姜怎麽來了。要吃什麽，給你做去！”
姜儉掀開塑料擋簾，朝著正低頭準備脫下身上圍裙的老板道：
“沒事您忙，我直接和李哥說就行。”
老板手頭活還沒幹完，他也不客氣，朝姜儉道，
“誒行！想吃什麽自己拿！”
“好。”
....
楚勤拿起筷子夾起盤子裏的一個鹵雞腿嘗了一口，雞肉酥軟的口感在唇齒間流轉，他指了指盤子裏的另外一個雞腿，朝姜儉挑了挑眉，示意他快吃。
姜儉正小口喝著粥，看見楚勤的催促後也不著急，粥快喝完一半後，他微微低頭，用筷子夾起雞腿放入粥裏，三下兩下便把腿上的肉剔到粥裏，同樣朝著楚勤挑挑眉道：
“試試？”
楚勤看著自己手上只剩下一個骨頭架子的雞腿，用收在桌下的雙腳輕踢了一腳對面，接著便毫不客氣地拿自己的勺子從姜儉的碗裏撈了大大一勺。
姜儉也不抗拒，視線隨著楚勤的勺子移動到他的嘴邊，如果此時楚勤擡起頭註意一下的話，一定能看出姜儉眼中的期待。
“小姜，今天和同學一起來的啊？”
這邊老板整理完外面的桌椅，結下腰間的圍裙進來，靠在二人邊上的一張桌沿邊，看看楚勤。
楚勤還沒吃完嘴裏雞肉粥，聽見老板的聲響便轉過腦袋含糊不清道，“嗯嗯，老板好，我叫楚勤，是姜儉的同...”
“同桌。”姜儉開口道。
老板：“哦哦，小楚同學呀，第一次來這兒吃飯嗎？”
楚勤把嘴裏的食物咽下，點點頭。
老板：“小姜好久沒來這兒了呢，你們可以多來我們這兒吃。”
楚勤：“必須的。”
閑聊幾句後，老板便又去忙活其他事情。
楚勤夾了塊其他的鹵菜嘗了嘗，滿足的瞇起了眼睛。
“你和老板很熟嗎？”楚勤問道。
“嗯，小時候經常在這兒吃飯。”姜儉回道，看了看墻上的時鐘，起身往裏面的櫃臺走去。
姜儉正從口袋裏掏出現金準備結賬，便被伸手攔住，回頭一看，是楚勤。
楚勤沒看姜儉，而是看著店員伸出手機道：
“多少錢，掃我就行。”
姜儉直接把錢塞進了櫃臺店員的手裏，抿抿嘴道，“我付。”
店員手裏攥著紙幣看著眼前的二人不知到底該收誰的錢。
姜儉看了一眼楚勤的手機，把已經被店員攥在手裏的錢往外一抽，“你付也行，等會班主任就知道你隨身攜帶手機的事兒了。”
我拿你當自己人，不帶這麽威脅的啊，楚勤看著姜儉，覺得對方真能幹出這個事兒。
他悻悻地收回手機，由著姜儉把鈔票塞回一臉莫名的店員手裏。
姜儉：“快走吧，等會上課了。”
二人原路折返回去，避開周邊來來往往出來買菜的大爺大媽們，一路小跑著回到操場。
臨近下課，操場上學生們管理更加松散，男生們正熱烈激昂地拍著籃球，動作間汗水灑落在塑膠場地上，女生們靠在欄桿邊興奮地指指點點。
終於，下課鈴響起，打球的人分秒不停，但剛結束八百一千米測試的同學，累的像狗一樣拾起散落在地上的水杯，歪歪斜斜互相依靠著，朝著教學樓的方向走了回去。
楚勤和姜儉回到教室後便看到氣喘籲籲的眾人，無論男女皆是面色通紅，滿頭大汗，靠在椅背上直喘氣。
“不是我說...”，程夏夏身體直直地靠在椅背上，腦袋向後垂。
她睜大眼睛看著身後面色毫無變化的二人，狠狠咽了口唾沫，“你們怎麽沒跑啊？”。
“誒嘛霜霜，我這暑假天天躺床上，連軍訓都救不了我的體能了，跑死我了啊！”
程夏夏並不關心二人的回答，歪了歪腦袋朝著黎霜，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胳膊道。
楚勤：呵呵，不知道這節課是體測呢，要是這麽餓的情況下去體測，估計直接暈倒在操場。
下午的時光轉眼過去。
晚自習時，楚勤正咬著筆蓋看著邊上的空座位發呆，這樣下去可不行。
“楚勤，班班叫你去一趟她辦公室。”黎霜正從外面回來，輕拍了拍楚勤的肩膀小聲道。
班主任找自己，不會是宿舍查寢的事兒吧。
楚勤有些心虛地敲開了班主任辦公室，正絞盡腦汁想著怎麽把自己編的離譜的東西說的不那麽離譜。
班主任正不斷地移動鼠標，鏡片上電腦屏幕的反光遮住了她的雙眼，楚勤只能見到班主任緊繃的嘴角，他有些緊張地扣了扣褲子。
“誒，小楚來啦！”班主任擡頭，嘴角瞬間浮現出笑容，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道：
“坐坐坐。”班主任拉了一張椅子讓楚勤坐下。
楚勤只做了凳子的三分之一，他挺直了腰板，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麽心虛。
“那個，老師....”
“你等一下啊，我把這個表格導出來...”班主任快速點擊電腦屏幕後，邊上的打印機開始吐紙。
班主任起身去給楚勤接了杯茶，滿臉微笑看著楚勤道，“小楚，最近是不是很用功啊？”
沒有聽到預想中的質問，楚勤微微一楞，想起自己自從來了之後就沒怎麽翻過書本的事實，摸了摸鼻子道：
“啊！啊，沒有沒有。”
“別謙虛了，老師和你說，你這段時間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班主任拍拍楚勤疊放在雙腿之上的手，甩出了一連串信息量爆炸的話語。
“你這次考了年級前十！”
“有一門單科第一！”
“有沒有興趣參加競賽班呢！”
“分部老師下午來找我邀請你去分享學習經驗，你願意嗎？”
...
楚勤沈默著消化這些信息，確認沒有一條是關於那天晚上的宿舍扣分的，便松了一口氣。
看來今天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否則他一個人也有些難以招架自己的謊言。
“楚勤？你願意嗎？”班主任看楚勤發呆，以為他過於激動，便拿著手在他眼前招呼招呼問道。
“啊？哦，您說哪個？”楚勤回想了一下，自動抓住了競賽班這個詞，如果可以參加的話，那豈不是晚自習能和姜儉一起了？
“可以的，可以的！”楚勤眨了眨眼睛，看著班主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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