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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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7 章
兩個人嘴巴紅紅回到臨時基地，其他人看他倆都覺得很可疑。
洛邑不覺問：“他們出去時嘴巴破了嗎？”
美杜莎暫時不會攻擊人，至少天亮前不會。陸沈在再次陷入沈睡的尼諾耳邊說，“築一個永恒黑夜的夢，對我們有利。”
於是黎明一直沒到來，天也沒有再亮，築夢之境陷入永恒黑暗。
一切有利條件達成，在尼諾為他們築造的夢境裏。
“omega都去休息，等美杜莎過來才有精神作戰。”陸沈掐了煙頭，“alpha輪流放哨，按人形兵器排位，我先來，一小時後洛邑。”
“yes，my lorder。”
陸沈又點了根煙，望向Los，“你不去休息？”
Los蹲在一小垛篝火邊撥火星，“還沒親回來，我不甘心。”
“還惦記著這事呢，再親，明天我們嘴巴都腫了，誰都知道我們幹了什麽。”
“有什麽關系，看他們的反應，反正也知道我們幹了什麽。”
陸沈試圖哄這只毫無羞恥心的鳥類，“給你老公留點臉。公出任務跟老婆親親抱抱，像什麽樣啊。等回家了，想怎麽弄我都行，我不反抗。”
Los一骨碌滾起來，生怕陸沈反悔，“這是你說的。”
陸沈上下掃了眼Los，“怎麽？看你樣子，還想造反？”
Los抱著一團柴火去給小火垛添柴，“a？不行？”
陸沈把玩著火機，勾了勾嘴角，哢嗒一聲按開火機開關，金黃的火苗竄出映著他格外英俊的側臉，陸沈眼底有讀不懂的笑容，“Los啊，你有那玩意嗎？”
Los用觸手輕佻擡起陸沈的下巴，嗤道，“你看這個夠不夠尺寸，可以變大變長，都能滿足你。”
陸沈抿了口剛燒的水，舌尖被燙了個小泡，他低頭吻了吻Los的觸手尖尖，“噢，雖然我很拭目以待，但你可能不知道，alpha身上沒有洞容得下這個尺寸，除非你希望你老公明天就上醫院報道。”
Los臉紅把觸手抽回，小心翼翼抱在懷裏，尖尖太敏感了，被舔一下心就會漏跳一拍。
尼諾進入夢鄉後，這個夢境的天空又開始有人在低訴。
反正所有人都睡了，就說了什麽見不得人的話也沒多大關系，他和Los都是守口如瓶的人。按著進度，這回應該講到他和格裏斯那段了，陸沈還挺好奇，這小子到底怎麽看上格裏斯的。
Los對這種八卦不感興趣，吃飽喝足就瞇眼趴在陸沈大腿根上睡，像溫順的小狗。總覺得Los跟戴萌混久了後，狗裏狗氣的，鳥不像鳥，還經常把觸手討好似的當狗尾巴使命搖。
Los不安地動了動，陸沈像哄孩子一樣輕拍他說：“星星都睡了，老婆也睡。”
Los睡熟了。
哄完老婆，陸爹用燒好的水給自己沏了一壺茶提神，借的格裏斯從不離手的茶缸，品茶同時順便聽尼諾的自白。
“Grice……”
“Grice，簡直像貴族一樣優雅，無論對誰都謙卑有禮，哪怕是乞丐一樣的我。
“他是我終其一生都要仰望的人，我不敢奢求其他……”
“我永久記得那個雨夜，暴雨淹沒橋洞，我撐著破傘坐在廣告牌下無處可去，糟糕的是衣服早已濕透，無數車輛從我面前駛過，格裏斯卻在我眼前停留。”
“他打開車門讓衣衫襤褸的我上車，那一刻我覺得他像太陽光輝一樣耀眼。我總是過分小心，縮在車後座的角落裏不敢動彈，我擔心弄臟昂貴的汽車坐墊。可格裏斯似乎並不在意這些。”
“他讓府邸廚師為我做了一頓飯，雖然我表示剩菜剩飯就可以，但格裏斯堅持不是施舍。我吃得飽飽的，出生以來我就沒吃得這麽滿足過，一飯之恩對他來說的確不算什麽，但那卻成為我餘下生命唯一追隨的光。”
陸沈端著格裏斯的茶缸喝了口茶，沈默地聽著尼諾自述的獨白，其他人都睡了，篝火上還燒著水，發出噗噗的聲音。
Los突然醒來揉著眼睛問陸沈，“你怎麽了？心事很重？”
“沒什麽，有所感觸而已。”這世上純粹的感情太少，願格裏斯不後悔自己做出的決定。
Los把頭躺到陸沈膝蓋上，“他們不會在一起嗎？”
“挺難。”陸沈解釋道：“你可能不能理解，簡單來說，當感情建立在利益之上，如果失去利用價值，就會被拋棄。”
“哦。”Los似懂非懂，“你們人類感情太覆雜，對我來說，喜歡不能摻雜別的。”
“蘭斯洛特民政局每天受理著一堆離婚案，這陣子離婚的比結婚的多了去，議會整天出臺沒用的法案說要提高結婚率，結果呢沒有感情基礎結了還得離，離婚率居高不下，結婚離婚一直死循環著，人生多沒意義，還不如單著。”
Los沒聽懂，但點頭。
“你點什麽頭，我說別人沒說你。讓你單著，到手的鳥兒不是得飛。出去咱們就領證，為蘭斯洛特低迷的結婚率做出一點貢獻。”
洛邑：“……”
洛邑：“我怎麽覺得你有點誆Los的味道在裏面。”
陸沈轉移話題，“話兒折磨多，還沒到你值守，這麽早起，後面可不給你補時間。”
洛邑在他旁邊坐下，伸手在篝火上烤了烤，“睡不著。就起了，反正再過半小時就到我輪值了。要不是起來早了，也聽不到你誆騙你家小朋友。”
陸沈拍拍懷裏的Los，Los茫然擡頭，“Los哪兒小，他老大不小了，好幾千萬歲，還撒嬌賣萌，讓我讓著他，這不是耍無賴嗎。”
洛邑尷尬地咳了一下，“人家那是歲數大，心理年齡小，自己老婆不讓，這是準備打光棍的節奏？”
“讓讓讓，行了吧。”陸沈寵溺地看著Los在笑，“Los，再去睡個回籠覺，值守是alpha的事，不用你。”
Los沒膩歪夠，悶悶不樂地鉆回臨時帳篷，臨走前還不忘朝洛邑一頓齜牙咧嘴。
洛邑搖頭，“你媳婦兒還是老樣子，還挺可愛的。”
陸沈嘴角一勾算是回應，晃了晃茶缸，把茶葉晃下去，跟著抿了口茶，“你怎麽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特意支開了Los，說吧有什麽事？”
“被你看出來了，那我就直說了，希望出去以後你能幫我關照一下荻斯和荻洛，我擔心我以後可能照顧他們。”
“在時空之鏡裏，你究竟看到了什麽？”陸沈斂著眸，沈聲說道：“至於說這種生死訣別的話麽？”
“cimdy說時空之鏡裏看到的事不能說，否則會禍連家人，我只能告訴你，我出不了時空永恒。”
“一面破鏡子而已，它說的狗屁預言你也信？”
“如果你看過時光之鏡，或許就能明白我的感受。”
“被你說的，我都後悔沒看過了。”那時Los非拉著他，說沒什麽好看，不讓他看來著。
“最好別，你看我們這些看過預知的，有哪個人正常了。”
陸沈沈默片刻正色道：“以我們的交情，如果時光之鏡的預言真應驗了，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替你照顧好你老婆兒子的，不方便的地方我會讓Los幫你關照的，這點你不用擔心。”
洛邑像是舒了一口氣，“有你這些話，我就放心了。謝謝。我的朋友。”
陸沈起身擡手摁著洛邑的肩膀，“洛邑，我只想對你說，無論發生什麽，盡量活著，活著就有希望。”
洛邑眼含熱淚，轉過身用手抹了自己臉，“嗯。”
陸沈看看手裏的腕表，“時間到了，該換崗了，我去叫格裏斯起來，啊困死了，不知不覺值了兩個班，我得再睡個長覺。”
“嗯？格裏斯也要值嗎？”
陸沈正準備掀帳篷簾，回過頭，“難道他不是alpha？”
洛邑眼神瞥來，“雖然他是，他可是我們直屬上級，要不就算了吧，我替他值。”
陸沈沒吭聲跨進帳篷，格裏斯披著大麾整裝迎面出來，兩個人面對面大眼瞪小眼，格裏斯率先開口，“不必。一開始就說好的規則，不要因為職位就打破。”
所有alpha值守一輪，天還是沒有亮，因為尼諾築夢築出了永恒黑夜。懼怕黑暗的美杜莎終於覺察到不對勁，向他們發起了攻擊。
美杜莎選擇率先攻擊築夢者，因為這個人類築夢師讓她不得不面對自己最懼怕的無盡黑暗，人類築夢者還在築造永恒黑夜的噩夢，說著膩歪的情話似乎在對誰表白。可是誰在意呢。這些不過是一廂情願罷了。
只不過人類也有神才會有的築夢能力嗎？她越過一幢幢高樓樓頂，尋找著築夢者的痕跡，終於她悄然來到還在沈睡的尼諾身邊，發出淒厲的笑聲：“找到你了，人類築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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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嘴巴紅紅回到臨時基地，其他人看他倆都覺得很可疑。
洛邑不覺問：“他們出去時嘴巴破了嗎？”
美杜莎暫時不會攻擊人，至少天亮前不會。陸沈在再次陷入沈睡的尼諾耳邊說，“築一個永恒黑夜的夢，對我們有利。”
於是黎明一直沒到來，天也沒有再亮，築夢之境陷入永恒黑暗。
一切有利條件達成，在尼諾為他們築造的夢境裏。
“omega都去休息，等美杜莎過來才有精神作戰。”陸沈掐了煙頭，“alpha輪流放哨，按人形兵器排位，我先來，一小時後洛邑。”
“yes，my lorder。”
陸沈又點了根煙，望向Los，“你不去休息？”
Los蹲在一小垛篝火邊撥火星，“還沒親回來，我不甘心。”
“還惦記著這事呢，再親，明天我們嘴巴都腫了，誰都知道我們幹了什麽。”
“有什麽關系，看他們的反應，反正也知道我們幹了什麽。”
陸沈試圖哄這只毫無羞恥心的鳥類，“給你老公留點臉。公出任務跟老婆親親抱抱，像什麽樣啊。等回家了，想怎麽弄我都行，我不反抗。”
Los一骨碌滾起來，生怕陸沈反悔，“這是你說的。”
陸沈上下掃了眼Los，“怎麽？看你樣子，還想造反？”
Los抱著一團柴火去給小火垛添柴，“a？不行？”
陸沈把玩著火機，勾了勾嘴角，哢嗒一聲按開火機開關，金黃的火苗竄出映著他格外英俊的側臉，陸沈眼底有讀不懂的笑容，“Los啊，你有那玩意嗎？”
Los用觸手輕佻擡起陸沈的下巴，嗤道，“你看這個夠不夠尺寸，可以變大變長，都能滿足你。”
陸沈抿了口剛燒的水，舌尖被燙了個小泡，他低頭吻了吻Los的觸手尖尖，“噢，雖然我很拭目以待，但你可能不知道，alpha身上沒有洞容得下這個尺寸，除非你希望你老公明天就上醫院報道。”
Los臉紅把觸手抽回，小心翼翼抱在懷裏，尖尖太敏感了，被舔一下心就會漏跳一拍。
尼諾進入夢鄉後，這個夢境的天空又開始有人在低訴。
反正所有人都睡了，就說了什麽見不得人的話也沒多大關系，他和Los都是守口如瓶的人。按著進度，這回應該講到他和格裏斯那段了，陸沈還挺好奇，這小子到底怎麽看上格裏斯的。
Los對這種八卦不感興趣，吃飽喝足就瞇眼趴在陸沈大腿根上睡，像溫順的小狗。總覺得Los跟戴萌混久了後，狗裏狗氣的，鳥不像鳥，還經常把觸手討好似的當狗尾巴使命搖。
Los不安地動了動，陸沈像哄孩子一樣輕拍他說：“星星都睡了，老婆也睡。”
Los睡熟了。
哄完老婆，陸爹用燒好的水給自己沏了一壺茶提神，借的格裏斯從不離手的茶缸，品茶同時順便聽尼諾的自白。
“Grice……”
“Grice，簡直像貴族一樣優雅，無論對誰都謙卑有禮，哪怕是乞丐一樣的我。
“他是我終其一生都要仰望的人，我不敢奢求其他……”
“我永久記得那個雨夜，暴雨淹沒橋洞，我撐著破傘坐在廣告牌下無處可去，糟糕的是衣服早已濕透，無數車輛從我面前駛過，格裏斯卻在我眼前停留。”
“他打開車門讓衣衫襤褸的我上車，那一刻我覺得他像太陽光輝一樣耀眼。我總是過分小心，縮在車後座的角落裏不敢動彈，我擔心弄臟昂貴的汽車坐墊。可格裏斯似乎並不在意這些。”
“他讓府邸廚師為我做了一頓飯，雖然我表示剩菜剩飯就可以，但格裏斯堅持不是施舍。我吃得飽飽的，出生以來我就沒吃得這麽滿足過，一飯之恩對他來說的確不算什麽，但那卻成為我餘下生命唯一追隨的光。”
陸沈端著格裏斯的茶缸喝了口茶，沈默地聽著尼諾自述的獨白，其他人都睡了，篝火上還燒著水，發出噗噗的聲音。
Los突然醒來揉著眼睛問陸沈，“你怎麽了？心事很重？”
“沒什麽，有所感觸而已。”這世上純粹的感情太少，願格裏斯不後悔自己做出的決定。
Los把頭躺到陸沈膝蓋上，“他們不會在一起嗎？”
“挺難。”陸沈解釋道：“你可能不能理解，簡單來說，當感情建立在利益之上，如果失去利用價值，就會被拋棄。”
“哦。”Los似懂非懂，“你們人類感情太覆雜，對我來說，喜歡不能摻雜別的。”
“蘭斯洛特民政局每天受理著一堆離婚案，這陣子離婚的比結婚的多了去，議會整天出臺沒用的法案說要提高結婚率，結果呢沒有感情基礎結了還得離，離婚率居高不下，結婚離婚一直死循環著，人生多沒意義，還不如單著。”
Los沒聽懂，但點頭。
“你點什麽頭，我說別人沒說你。讓你單著，到手的鳥兒不是得飛。出去咱們就領證，為蘭斯洛特低迷的結婚率做出一點貢獻。”
洛邑：“……”
洛邑：“我怎麽覺得你有點誆Los的味道在裏面。”
陸沈轉移話題，“話兒折磨多，還沒到你值守，這麽早起，後面可不給你補時間。”
洛邑在他旁邊坐下，伸手在篝火上烤了烤，“睡不著。就起了，反正再過半小時就到我輪值了。要不是起來早了，也聽不到你誆騙你家小朋友。”
陸沈拍拍懷裏的Los，Los茫然擡頭，“Los哪兒小，他老大不小了，好幾千萬歲，還撒嬌賣萌，讓我讓著他，這不是耍無賴嗎。”
洛邑尷尬地咳了一下，“人家那是歲數大，心理年齡小，自己老婆不讓，這是準備打光棍的節奏？”
“讓讓讓，行了吧。”陸沈寵溺地看著Los在笑，“Los，再去睡個回籠覺，值守是alpha的事，不用你。”
Los沒膩歪夠，悶悶不樂地鉆回臨時帳篷，臨走前還不忘朝洛邑一頓齜牙咧嘴。
洛邑搖頭，“你媳婦兒還是老樣子，還挺可愛的。”
陸沈嘴角一勾算是回應，晃了晃茶缸，把茶葉晃下去，跟著抿了口茶，“你怎麽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特意支開了Los，說吧有什麽事？”
“被你看出來了，那我就直說了，希望出去以後你能幫我關照一下荻斯和荻洛，我擔心我以後可能照顧他們。”
“在時空之鏡裏，你究竟看到了什麽？”陸沈斂著眸，沈聲說道：“至於說這種生死訣別的話麽？”
“cimdy說時空之鏡裏看到的事不能說，否則會禍連家人，我只能告訴你，我出不了時空永恒。”
“一面破鏡子而已，它說的狗屁預言你也信？”
“如果你看過時光之鏡，或許就能明白我的感受。”
“被你說的，我都後悔沒看過了。”那時Los非拉著他，說沒什麽好看，不讓他看來著。
“最好別，你看我們這些看過預知的，有哪個人正常了。”
陸沈沈默片刻正色道：“以我們的交情，如果時光之鏡的預言真應驗了，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替你照顧好你老婆兒子的，不方便的地方我會讓Los幫你關照的，這點你不用擔心。”
洛邑像是舒了一口氣，“有你這些話，我就放心了。謝謝。我的朋友。”
陸沈起身擡手摁著洛邑的肩膀，“洛邑，我只想對你說，無論發生什麽，盡量活著，活著就有希望。”
洛邑眼含熱淚，轉過身用手抹了自己臉，“嗯。”
陸沈看看手裏的腕表，“時間到了，該換崗了，我去叫格裏斯起來，啊困死了，不知不覺值了兩個班，我得再睡個長覺。”
“嗯？格裏斯也要值嗎？”
陸沈正準備掀帳篷簾，回過頭，“難道他不是alpha？”
洛邑眼神瞥來，“雖然他是，他可是我們直屬上級，要不就算了吧，我替他值。”
陸沈沒吭聲跨進帳篷，格裏斯披著大麾整裝迎面出來，兩個人面對面大眼瞪小眼，格裏斯率先開口，“不必。一開始就說好的規則，不要因為職位就打破。”
所有alpha值守一輪，天還是沒有亮，因為尼諾築夢築出了永恒黑夜。懼怕黑暗的美杜莎終於覺察到不對勁，向他們發起了攻擊。
美杜莎選擇率先攻擊築夢者，因為這個人類築夢師讓她不得不面對自己最懼怕的無盡黑暗，人類築夢者還在築造永恒黑夜的噩夢，說著膩歪的情話似乎在對誰表白。可是誰在意呢。這些不過是一廂情願罷了。
只不過人類也有神才會有的築夢能力嗎？她越過一幢幢高樓樓頂，尋找著築夢者的痕跡，終於她悄然來到還在沈睡的尼諾身邊，發出淒厲的笑聲：“找到你了，人類築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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