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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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有關聯盟的事，中也知道了多少？”太宰治看著那雙漂亮的藍眼睛，彎著眼拖長了尾音的問道：“已經探索完那第三層了吧，看見了那五個人了吧，找到了失蹤的實驗體了吧，猜測到木村泉的事跟我沒關系了吧？甚至已經得到了情報部門木村泉曾經前往研究所且後續前往敵對組織的行蹤了吧，以你的性子竟然沒有直接追擊過去嗎？竟然還固執的信任你的下屬沒有背叛嗎！這份信任真是低廉極了啊。”
“不是固執而是相信你啊。”中原中也悠悠的說，他嘴角上揚，語音輕快，但覺不會被認為是開心：“相信你這個惡劣的混蛋一定在設計什麽折騰我！而理論上應該以背叛被處死的木村是否真背叛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相較而言，一定是沒有背叛且存活的木村被我因誤會殺害這樣的事實，更能讓我痛苦。”
中原中也緊緊盯著太宰治，註視著那顆唯一裸露在外的眼睛，想俯瞰著一顆死掉的星：“固執的信任？是，我確實是固執的信任著，你這個混蛋對我深切的惡意。”
太宰治顫抖。
他忍不住，身子一個勁的顫抖著。
面上表情奇怪極了，既是笑又是哭或者又是什麽非喜非哀的古怪憤怒。
中原中也被這樣的表情嚇了一跳，不清楚這到底是又一次戲弄還是對方真出了什麽事：“太宰？餵餵餵！我現在可在和你談事情呢！正經點！”
他用著粗魯又兇狠的口吻，但是眼中的擔憂卻一點都不加掩飾的瀉在太宰治身上，這無疑是加重了太宰治的顫抖。
中原中也試圖將太宰治按進病床，但卻在松手後驚覺此刻他將自己抓的極緊，那雙常年綁著繃帶的手以近乎欲將中原中也撕裂的力道狠抓著他的左肩右臂，乍一看，似乎是將中原中也摟進懷裏。
但卻只是緊抓而非收攏。
在感受到五指“抓”力道的同時，亦能覺察出掌心毋庸置疑的“推”。
緊抓不放，卻不容接近……果然是太宰治會有的動作。
中原中也沈默了下，忽然安靜了，不再抗拒太宰治的動作，表現出了少有的順從的假象。
是的，只會是假象！
太宰治感受著近在咫尺的人肌肉瞬間放松下來的柔軟，忍不住想要將人揉擠入懷，但理智又時刻提醒著，此刻還遠遠不是時候，在中原中也未按計劃行事的情況下，盡快思考對策繼續哄騙他才是上策。
中原中也對太宰治的信任就是最好的工具，甚至連解釋都不需要，只要敷衍過去就能重新讓這個被眾多人所覬覦的矮子入局，就像是當初他將中原中也從“羊”帶到□□，這一次，只不過是“昨日重現”而且要更簡單，更輕松，且絕對不會再有什麽東西來搶！
“中也……還真是了解我啊。”太宰治緩慢的，一字一句的說著，他似乎試圖調出笑容或者過往交際時的談話面具，但努力了三次，都未成功。
“但是，我是幹部，黑手黨的法則說的很清楚吧，一切都以我的命令為準。”他僵硬著，口舌在此刻像是被火燒刀割，但一向懼怕疼痛的他卻甘之如飴，因為這疼痛能讓他更加清醒：“即使是中也，也不能違抗幹部的命令！”
“所以……”太宰治的口齒越發輕快，眼睛亦越來越明亮，若非中原中也尚能看清他渙散的瞳孔，能瞧見著宛如生出幻覺的異常模樣，恐怕真的會一拳揍到太宰治的臉上：“我讓中也去殺掉木村泉中也就要去，我讓中也去搗毀那個組織中也就必須聽命，我讓中也……唔！”
太宰治的話被中原中也止，理論上講他應該立刻還擊，就像是從前的每一次，即便是被按在地上也覺不依不饒勢必要用噪音勾得這個矮子更加暴躁。
但這一次不一樣。
太宰治感受著身上緊貼的溫度與重量，慌亂的怔楞著，他的大腦勢必是在想東西的，他的大腦必然是在運轉的，但是為何？為何此刻他竟什麽都感覺不到，什麽想法都冒不出來，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
中原中也僅有的親吻經驗就來自於太宰治，但這並不妨礙他本能的索取。
濕熱的舌尖舔舐唇肉，輕叩開齒門，觸及上顎又與另一舌頭糾纏……
不知過了多久，雜亂的心跳激烈的跳動著，太宰治沒有哪一刻這樣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生命的活力，他推搡，試圖躲避，但中原中也從不怕任何交鋒。
額頭相抵，鼻尖相觸，心跳聲互相撞擊對方的胸膛，幾乎要擊碎彼此的胸骨。
太宰治融入那片藍色的焰火中，忍不住的膽顫，口腔被中原中也獨有的烈焰所占據，他恨不得將這口火焰生吞，以引火燒身的決然同這團火融為一體。
太作弊了！
他實在是不能不控訴，混亂的大腦甚至生出了報警的可笑念頭！只希望有誰來救救他，這火焰，太過灼熱！
他的藍色眼睛熠熠生輝：“我喜歡你！”
分明理智叫囂著現在還不是時候！但是情感卻放任計劃崩潰，忍不住留戀此刻的中原中也。
他說話的時候是不笑的，表情狠厲，語氣霸道，比戰鬥前放狠話還更為兇悍，但眼角耳尖卻都是紅的，薄薄的一抹，絕不是血液那樣醜陋的顏色，更像是天空被霞光染色的雲。
太宰治很是忍不住的想湊上去親親，他眼神極慢極慢的看過去，就像是具現化出了唇舌，想曾經的那場夢似的，咬咬中也的耳垂，舔舔中也的眉眼，親親中也的鼻尖和他又熱又軟，讓人欲罷不能的唇肉。
“我得說清楚，眼下我既沒有喝酒也沒有中異能，更不是因為什麽較勁或不服輸的情緒而被逼迫的。”中原中也說著，忍不住舔了舔上唇，試圖平覆一下深吻後的心情：“但是你要害我了，無論如何，這次之後，我縱然喜歡，也不會再是此刻的心情，所以，我得告訴你！現在的你！”中原中也以他一向不容退縮，絕不後退的模樣迎上太宰治的視線：“現在的我愛你！”
中原中也永遠張揚！
太宰治快被中原中也給逼死了！
在任何劇本裏，都沒有這一幕，他無助的抱著自己劇本的殘骸，倉惶的連躲都不知躲去哪兒。
快回應！
快回應！
快回應！
漫長的寂靜中，太宰治實則瘋狂的催促著身體展開行動，可他忘記了，自己是一點確切的指令都沒有發出，中原中也只能低著頭，眼看著木偶似的太宰治眼睛眨也不眨的註視著自己。
被強行壓制的自卑重新席卷上心頭，中原中也緩緩地吐出口濁氣，咬牙切齒的從太宰治身上跳下去。
“就這樣吧！”他背過身，頭也不回的道：“如你所說，殺掉木村泉！摧毀三合組！”
中原中也走了，頭也不回的！
太宰治躺在床上，眼睛直視著天花板，良久，腦袋裏才回憶起方才中也斬釘截鐵的那番話。
“可憐的……中也……”太宰治慢慢將手舉起，捂住自己的眼睛，在不夠黑的黑暗中自終於留下了眼淚。
可憐的中也……
你以為自己的情感全然是源於本心的，對太宰治這個的希望是純粹的，你期盼著太宰治的回應，因為這樣的感情而本能的一遍遍自省一步步退讓甚至於違背本能的去自我傷害。
你以為這些是自願的。
可這些全部都是名為太宰治的這個男人的欺騙！
你對於每一個“自己人”都是一樣的親善，你友愛每一個同你在一個陣營的人，因這份感情本身就是“愛”所以名為太宰治的惡棍才會利用它，尚不知情愛的你在“愛”這裏是全然空白的，所以只消用點吊橋效應、契可尼效應、羅密歐與朱麗葉效應，就能快速得到你的愛。
多成功，多輕而易舉！
太宰治用力的按壓自己的眼睛，試圖自欺欺人的將此刻流出的淚騙作為眼球受到傷害時所分泌出的淚液。
可憐的中也……
你自以為真摯的愛不過是個拙劣三流劇本編織的騙局。
太宰治幾乎快要笑出來了，就像是過往每一次看見中原中也踏進自己的圈套裏一樣。
他以為自己的五官試圖組合成一個輕蔑譏嘲的表情，但事實上卻是一個可憐惶然的哭臉。
為什麽！太宰治強壓著顫抖，不知問著誰，分明能控制心跳，一向能掌控大腦，但是這份不知源於心臟還是大腦的感情卻一點都無法自控？
“要按計劃進行！”太宰治警告自己。
“沒關系的！”太宰治安慰自己。
於旁人來說，重要的只是重力操使，只要中原中也還有著重力，身邊就永遠都圍繞著旁人，被他人所覬覦，永遠都無法被只是太宰治的。
只是戴上項圈還不夠，毀掉中原中也的異能，就像是拔掉狗的牙齒和利爪，只有讓他清楚唯有你才是他的依靠，生命的支柱，他才能只是你的！
只是一次告白算的了什麽。
太宰治！以後，以後的每一天，每一小時，每一分鐘，每一秒，他的眼睛都只會註視著你，只同你說話，只聽你的聲音……日日夜夜，無時無刻你都會聽到的，聽到他全身心訴說的“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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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聯盟的事，中也知道了多少？”太宰治看著那雙漂亮的藍眼睛，彎著眼拖長了尾音的問道：“已經探索完那第三層了吧，看見了那五個人了吧，找到了失蹤的實驗體了吧，猜測到木村泉的事跟我沒關系了吧？甚至已經得到了情報部門木村泉曾經前往研究所且後續前往敵對組織的行蹤了吧，以你的性子竟然沒有直接追擊過去嗎？竟然還固執的信任你的下屬沒有背叛嗎！這份信任真是低廉極了啊。”
“不是固執而是相信你啊。”中原中也悠悠的說，他嘴角上揚，語音輕快，但覺不會被認為是開心：“相信你這個惡劣的混蛋一定在設計什麽折騰我！而理論上應該以背叛被處死的木村是否真背叛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相較而言，一定是沒有背叛且存活的木村被我因誤會殺害這樣的事實，更能讓我痛苦。”
中原中也緊緊盯著太宰治，註視著那顆唯一裸露在外的眼睛，想俯瞰著一顆死掉的星：“固執的信任？是，我確實是固執的信任著，你這個混蛋對我深切的惡意。”
太宰治顫抖。
他忍不住，身子一個勁的顫抖著。
面上表情奇怪極了，既是笑又是哭或者又是什麽非喜非哀的古怪憤怒。
中原中也被這樣的表情嚇了一跳，不清楚這到底是又一次戲弄還是對方真出了什麽事：“太宰？餵餵餵！我現在可在和你談事情呢！正經點！”
他用著粗魯又兇狠的口吻，但是眼中的擔憂卻一點都不加掩飾的瀉在太宰治身上，這無疑是加重了太宰治的顫抖。
中原中也試圖將太宰治按進病床，但卻在松手後驚覺此刻他將自己抓的極緊，那雙常年綁著繃帶的手以近乎欲將中原中也撕裂的力道狠抓著他的左肩右臂，乍一看，似乎是將中原中也摟進懷裏。
但卻只是緊抓而非收攏。
在感受到五指“抓”力道的同時，亦能覺察出掌心毋庸置疑的“推”。
緊抓不放，卻不容接近……果然是太宰治會有的動作。
中原中也沈默了下，忽然安靜了，不再抗拒太宰治的動作，表現出了少有的順從的假象。
是的，只會是假象！
太宰治感受著近在咫尺的人肌肉瞬間放松下來的柔軟，忍不住想要將人揉擠入懷，但理智又時刻提醒著，此刻還遠遠不是時候，在中原中也未按計劃行事的情況下，盡快思考對策繼續哄騙他才是上策。
中原中也對太宰治的信任就是最好的工具，甚至連解釋都不需要，只要敷衍過去就能重新讓這個被眾多人所覬覦的矮子入局，就像是當初他將中原中也從“羊”帶到□□，這一次，只不過是“昨日重現”而且要更簡單，更輕松，且絕對不會再有什麽東西來搶！
“中也……還真是了解我啊。”太宰治緩慢的，一字一句的說著，他似乎試圖調出笑容或者過往交際時的談話面具，但努力了三次，都未成功。
“但是，我是幹部，黑手黨的法則說的很清楚吧，一切都以我的命令為準。”他僵硬著，口舌在此刻像是被火燒刀割，但一向懼怕疼痛的他卻甘之如飴，因為這疼痛能讓他更加清醒：“即使是中也，也不能違抗幹部的命令！”
“所以……”太宰治的口齒越發輕快，眼睛亦越來越明亮，若非中原中也尚能看清他渙散的瞳孔，能瞧見著宛如生出幻覺的異常模樣，恐怕真的會一拳揍到太宰治的臉上：“我讓中也去殺掉木村泉中也就要去，我讓中也去搗毀那個組織中也就必須聽命，我讓中也……唔！”
太宰治的話被中原中也止，理論上講他應該立刻還擊，就像是從前的每一次，即便是被按在地上也覺不依不饒勢必要用噪音勾得這個矮子更加暴躁。
但這一次不一樣。
太宰治感受著身上緊貼的溫度與重量，慌亂的怔楞著，他的大腦勢必是在想東西的，他的大腦必然是在運轉的，但是為何？為何此刻他竟什麽都感覺不到，什麽想法都冒不出來，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
中原中也僅有的親吻經驗就來自於太宰治，但這並不妨礙他本能的索取。
濕熱的舌尖舔舐唇肉，輕叩開齒門，觸及上顎又與另一舌頭糾纏……
不知過了多久，雜亂的心跳激烈的跳動著，太宰治沒有哪一刻這樣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生命的活力，他推搡，試圖躲避，但中原中也從不怕任何交鋒。
額頭相抵，鼻尖相觸，心跳聲互相撞擊對方的胸膛，幾乎要擊碎彼此的胸骨。
太宰治融入那片藍色的焰火中，忍不住的膽顫，口腔被中原中也獨有的烈焰所占據，他恨不得將這口火焰生吞，以引火燒身的決然同這團火融為一體。
太作弊了！
他實在是不能不控訴，混亂的大腦甚至生出了報警的可笑念頭！只希望有誰來救救他，這火焰，太過灼熱！
他的藍色眼睛熠熠生輝：“我喜歡你！”
分明理智叫囂著現在還不是時候！但是情感卻放任計劃崩潰，忍不住留戀此刻的中原中也。
他說話的時候是不笑的，表情狠厲，語氣霸道，比戰鬥前放狠話還更為兇悍，但眼角耳尖卻都是紅的，薄薄的一抹，絕不是血液那樣醜陋的顏色，更像是天空被霞光染色的雲。
太宰治很是忍不住的想湊上去親親，他眼神極慢極慢的看過去，就像是具現化出了唇舌，想曾經的那場夢似的，咬咬中也的耳垂，舔舔中也的眉眼，親親中也的鼻尖和他又熱又軟，讓人欲罷不能的唇肉。
“我得說清楚，眼下我既沒有喝酒也沒有中異能，更不是因為什麽較勁或不服輸的情緒而被逼迫的。”中原中也說著，忍不住舔了舔上唇，試圖平覆一下深吻後的心情：“但是你要害我了，無論如何，這次之後，我縱然喜歡，也不會再是此刻的心情，所以，我得告訴你！現在的你！”中原中也以他一向不容退縮，絕不後退的模樣迎上太宰治的視線：“現在的我愛你！”
中原中也永遠張揚！
太宰治快被中原中也給逼死了！
在任何劇本裏，都沒有這一幕，他無助的抱著自己劇本的殘骸，倉惶的連躲都不知躲去哪兒。
快回應！
快回應！
快回應！
漫長的寂靜中，太宰治實則瘋狂的催促著身體展開行動，可他忘記了，自己是一點確切的指令都沒有發出，中原中也只能低著頭，眼看著木偶似的太宰治眼睛眨也不眨的註視著自己。
被強行壓制的自卑重新席卷上心頭，中原中也緩緩地吐出口濁氣，咬牙切齒的從太宰治身上跳下去。
“就這樣吧！”他背過身，頭也不回的道：“如你所說，殺掉木村泉！摧毀三合組！”
中原中也走了，頭也不回的！
太宰治躺在床上，眼睛直視著天花板，良久，腦袋裏才回憶起方才中也斬釘截鐵的那番話。
“可憐的……中也……”太宰治慢慢將手舉起，捂住自己的眼睛，在不夠黑的黑暗中自終於留下了眼淚。
可憐的中也……
你以為自己的情感全然是源於本心的，對太宰治這個的希望是純粹的，你期盼著太宰治的回應，因為這樣的感情而本能的一遍遍自省一步步退讓甚至於違背本能的去自我傷害。
你以為這些是自願的。
可這些全部都是名為太宰治的這個男人的欺騙！
你對於每一個“自己人”都是一樣的親善，你友愛每一個同你在一個陣營的人，因這份感情本身就是“愛”所以名為太宰治的惡棍才會利用它，尚不知情愛的你在“愛”這裏是全然空白的，所以只消用點吊橋效應、契可尼效應、羅密歐與朱麗葉效應，就能快速得到你的愛。
多成功，多輕而易舉！
太宰治用力的按壓自己的眼睛，試圖自欺欺人的將此刻流出的淚騙作為眼球受到傷害時所分泌出的淚液。
可憐的中也……
你自以為真摯的愛不過是個拙劣三流劇本編織的騙局。
太宰治幾乎快要笑出來了，就像是過往每一次看見中原中也踏進自己的圈套裏一樣。
他以為自己的五官試圖組合成一個輕蔑譏嘲的表情，但事實上卻是一個可憐惶然的哭臉。
為什麽！太宰治強壓著顫抖，不知問著誰，分明能控制心跳，一向能掌控大腦，但是這份不知源於心臟還是大腦的感情卻一點都無法自控？
“要按計劃進行！”太宰治警告自己。
“沒關系的！”太宰治安慰自己。
於旁人來說，重要的只是重力操使，只要中原中也還有著重力，身邊就永遠都圍繞著旁人，被他人所覬覦，永遠都無法被只是太宰治的。
只是戴上項圈還不夠，毀掉中原中也的異能，就像是拔掉狗的牙齒和利爪，只有讓他清楚唯有你才是他的依靠，生命的支柱，他才能只是你的！
只是一次告白算的了什麽。
太宰治！以後，以後的每一天，每一小時，每一分鐘，每一秒，他的眼睛都只會註視著你，只同你說話，只聽你的聲音……日日夜夜，無時無刻你都會聽到的，聽到他全身心訴說的“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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