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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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就他了
風聆此次回到宗門可沒有少挨另外兩位宗主的批，又是絮絮叨叨的念叨偷溜下山的事情。
風聆可謂是三大宗主中年齡最小，也最喜自由的，他不喜歡那些什麽磕磕拜拜的無聊規矩，在他眼中，規矩嘛，可以有，但不能多。
像那種什麽宗主無事不得擅出宗門，風聆就理解不了。憑啥嘞？還有那什麽弟子需要每天給師尊行一個大禮，全都扯淡，沒有一點用處。
雖說風聆不愛守規矩，但是其他兩位宗主也並沒有因此責罰他，誰讓他是難得一遇的天才呢，不僅如此，性格什麽的可比其他宗門裏面的老頑固好玩多了，其他兩位宗主任由他胡來，前提是沒有違背什麽大條例的前提下。
人人都知道大宗主二宗主對三宗主如親弟弟一般溺愛，宗門弟子個個也都想拜入年少有為的風聆門下。
一年一度的選徒大典就此迎來。
風聆將在此次收徒大典上收徒兒的事情可謂是傳得沸沸揚揚，不少弟子為了此次選徒大典日夜操練。
三個宗主依次入座觀樓臺，大宗主柳序居中而坐，二宗主謝眠與三宗主風聆左右次之。
只是三大宗主出場，便讓眾弟子緊張不已。
趁著柳序按往日陳規宣布開典劈裏啪啦說一大堆的空隙，謝眠已經在玩弄自己的靈器折扇“落紅”。
謝眠握著“落紅”不緊不慢地扇動，任憑它伴隨風在空中劃出幾道弧線，心不在焉地看著打哈欠的風聆。
風聆似乎察覺一絲目光凝視，轉頭便發現謝眠也同自己一般對這種開典宣詞不感興趣。
他手指一揮，施法將“落紅”拿於手中，還觀察了一下樓臺下的弟子是否看見，偷偷摸摸的把玩。
這下好了，折扇被風聆拿走了，輪到謝眠犯困了。
約莫半個時辰，柳序的長篇大論終於講完了，他轉頭一看，兩個師弟一個把玩折扇，一個呼呼大睡。
他一個箭步將風聆手中的折扇奪走並且在謝眠手上快速給了一擊。
“師兄，開始了？”
謝眠困意未去，只是懶洋洋道。
柳序只是默默嘆氣搖頭，開玩笑說，“哎，……”
還沒等柳序說下一個字，謝眠和風聆便異口同聲道，“哎，師門不幸啊～”
這兩個活寶可是把柳序整得哈哈大笑，但是礙於是選徒大典，必須保持為宗主的嚴肅，柳序只能憋住…憋住！
“鬧夠了，便看看這些徒兒的表現吧。”
謝眠端起茶碗，先聞其香，再輕啄一口，茶湯在口中回蕩。然後慢慢下咽，茶水的甘醇與香甜在口中回蕩。
“說起來，聽培訓長老們說，這屆有一天資聰穎的弟子，入宗門不過三個月，便可下山除妖魔，劍法仙術熟於心。”
柳序聞言，不以為然，“劍法仙術熟絡於心的弟子眾多，但能掌握其精髓者甚少。”
風聆吃著偷溜下山買來的桂花糕，又抓了一把瓜子握於手中遞給柳序。
“好了好了，兩位宗主師兄，我們先看看他們幻境中的表現吧。”
柳序磕了一個瓜子，還挺不錯的，或許可以讓弟子下山帶些？咦咦咦在想啥呢。
清韻宗選徒規則向來是將所有弟子置身於試驗谷之中，危險變幻莫測，但不會傷及性命，其目的主要檢測弟子們對於仙門所習術法的掌握度。
成功走出試驗谷的弟子有被三個宗主選徒資格。宗主們通過窺鏡可觀測弟子在內表現，通過弟子們在試驗谷中的表現來挑選弟子入自己門下，未通過試驗谷的弟子則打道回府，由培訓長老們繼續教授。通過實驗谷但未被選上的弟子將作為內門弟子跟隨其餘長老修習。
宗主弟子不只關乎個人實力，更關乎宗門未來，因此選人時不僅重視靈力，更重視人品。
試驗谷中紫煙繚繞，高木叢生，塵然察覺紫煙當中有致幻迷藥，遂將自己玄色衣裳扯下一邊，浸染入谷時所經時取的水，捂住口鼻。
試驗谷地形覆雜，且無論如何向前走了多久，周遭幻境似乎未變一般，再這樣下去，即使用衣物浸水捂住口鼻也只是一時之策。
塵染拾取地上石頭將其擺列為一個倒三角，然後繼續往前走，以此來驗證自己的猜想。
不出所料，塵染走了一刻鐘，又重新看見了排列為倒三角的石頭。
那只有兩種可能∶一是自己置身於幻境之中，但是他並未吸入紫煙，他取出一把匕首果斷往自己手上劃了一個口子。痛覺會讓人清醒，走出幻境，但現在沒有反應便說明自己在現實之中。
二是這谷中有一法陣！試驗谷依靠陣法使地形變化，所以無論向前走了多久會回到原地。
若想破除此陣，需得找出陣眼。
“此子竟能如此快速識破，資質不錯。”柳序負手而立，連連稱讚。
“有點東西。”風聆邊吃葡萄邊附和著。
塵然禦劍上空觀察，整個試驗谷皆被紫煙圍繞，可唯獨前方一河流上空蔚藍，想必這便是陣眼了。
塵然到達河流之時，方玄與謝暉二人恰巧結伴而到。
“方師兄，謝師兄。”
方玄謝暉二人回禮。
“想不到三個月後居然真的在相見！”謝暉驚嘆不已。
“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先把陣眼破了，紫煙散開，我們方可出谷。”
方玄蹲下身子，舀起河水細細端詳，表面看是沒什麽問題，恐怕是施加了什麽法術。
“恐怕是被施了障眼法。我們一起施法破了看看這到底是何東西。”
三人一同施法，湖水幹涸，高木退去，傳送法陣開啟，將三人傳送回清韻宗。
法陣開啟得突然，三個人也沒有個準備，到達清韻宗時三個人堆疊在一塊，東倒西歪。
“恭喜三位！”試驗長老敲響慶祝的鑼鼓。
“請在一旁等待其他試驗成功的弟子以及等待宗主消息。”
三人急急忙忙站起來整理衣角，“沒想到啊，這麽簡單便破了。”謝暉傻樂道。
試驗谷看似危機重重，但其實是幻中幻。入谷弟子先要保證自己不吸入紫煙置於幻境之中，再破解法陣，考驗的是我們的心性。
“已經有不少弟子通過試驗谷了，你們可有屬意的？”
柳序抿了一口茶。
謝眠合上折扇，“我嘛，師兄你也知道的，我一直看好方玄，他是率先識破法陣的弟子，且思維敏捷，我早有意將他收入門下，其餘的弟子資質也都不錯。除了方玄，我誰也不要。”
“小聆你意下如何？”
風聆看著臺下嬉戲打鬧的弟子們，指著塵然問道，“那弟子名何？”
柳序看向塵然，“那孩子啊，就是小眠剛開大典時候提及的，三個月便將劍法熟絡於心，長老們大為稱讚。”
“既如此，便選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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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聆可謂是三大宗主中年齡最小，也最喜自由的，他不喜歡那些什麽磕磕拜拜的無聊規矩，在他眼中，規矩嘛，可以有，但不能多。
像那種什麽宗主無事不得擅出宗門，風聆就理解不了。憑啥嘞？還有那什麽弟子需要每天給師尊行一個大禮，全都扯淡，沒有一點用處。
雖說風聆不愛守規矩，但是其他兩位宗主也並沒有因此責罰他，誰讓他是難得一遇的天才呢，不僅如此，性格什麽的可比其他宗門裏面的老頑固好玩多了，其他兩位宗主任由他胡來，前提是沒有違背什麽大條例的前提下。
人人都知道大宗主二宗主對三宗主如親弟弟一般溺愛，宗門弟子個個也都想拜入年少有為的風聆門下。
一年一度的選徒大典就此迎來。
風聆將在此次收徒大典上收徒兒的事情可謂是傳得沸沸揚揚，不少弟子為了此次選徒大典日夜操練。
三個宗主依次入座觀樓臺，大宗主柳序居中而坐，二宗主謝眠與三宗主風聆左右次之。
只是三大宗主出場，便讓眾弟子緊張不已。
趁著柳序按往日陳規宣布開典劈裏啪啦說一大堆的空隙，謝眠已經在玩弄自己的靈器折扇“落紅”。
謝眠握著“落紅”不緊不慢地扇動，任憑它伴隨風在空中劃出幾道弧線，心不在焉地看著打哈欠的風聆。
風聆似乎察覺一絲目光凝視，轉頭便發現謝眠也同自己一般對這種開典宣詞不感興趣。
他手指一揮，施法將“落紅”拿於手中，還觀察了一下樓臺下的弟子是否看見，偷偷摸摸的把玩。
這下好了，折扇被風聆拿走了，輪到謝眠犯困了。
約莫半個時辰，柳序的長篇大論終於講完了，他轉頭一看，兩個師弟一個把玩折扇，一個呼呼大睡。
他一個箭步將風聆手中的折扇奪走並且在謝眠手上快速給了一擊。
“師兄，開始了？”
謝眠困意未去，只是懶洋洋道。
柳序只是默默嘆氣搖頭，開玩笑說，“哎，……”
還沒等柳序說下一個字，謝眠和風聆便異口同聲道，“哎，師門不幸啊～”
這兩個活寶可是把柳序整得哈哈大笑，但是礙於是選徒大典，必須保持為宗主的嚴肅，柳序只能憋住…憋住！
“鬧夠了，便看看這些徒兒的表現吧。”
謝眠端起茶碗，先聞其香，再輕啄一口，茶湯在口中回蕩。然後慢慢下咽，茶水的甘醇與香甜在口中回蕩。
“說起來，聽培訓長老們說，這屆有一天資聰穎的弟子，入宗門不過三個月，便可下山除妖魔，劍法仙術熟於心。”
柳序聞言，不以為然，“劍法仙術熟絡於心的弟子眾多，但能掌握其精髓者甚少。”
風聆吃著偷溜下山買來的桂花糕，又抓了一把瓜子握於手中遞給柳序。
“好了好了，兩位宗主師兄，我們先看看他們幻境中的表現吧。”
柳序磕了一個瓜子，還挺不錯的，或許可以讓弟子下山帶些？咦咦咦在想啥呢。
清韻宗選徒規則向來是將所有弟子置身於試驗谷之中，危險變幻莫測，但不會傷及性命，其目的主要檢測弟子們對於仙門所習術法的掌握度。
成功走出試驗谷的弟子有被三個宗主選徒資格。宗主們通過窺鏡可觀測弟子在內表現，通過弟子們在試驗谷中的表現來挑選弟子入自己門下，未通過試驗谷的弟子則打道回府，由培訓長老們繼續教授。通過實驗谷但未被選上的弟子將作為內門弟子跟隨其餘長老修習。
宗主弟子不只關乎個人實力，更關乎宗門未來，因此選人時不僅重視靈力，更重視人品。
試驗谷中紫煙繚繞，高木叢生，塵然察覺紫煙當中有致幻迷藥，遂將自己玄色衣裳扯下一邊，浸染入谷時所經時取的水，捂住口鼻。
試驗谷地形覆雜，且無論如何向前走了多久，周遭幻境似乎未變一般，再這樣下去，即使用衣物浸水捂住口鼻也只是一時之策。
塵染拾取地上石頭將其擺列為一個倒三角，然後繼續往前走，以此來驗證自己的猜想。
不出所料，塵染走了一刻鐘，又重新看見了排列為倒三角的石頭。
那只有兩種可能∶一是自己置身於幻境之中，但是他並未吸入紫煙，他取出一把匕首果斷往自己手上劃了一個口子。痛覺會讓人清醒，走出幻境，但現在沒有反應便說明自己在現實之中。
二是這谷中有一法陣！試驗谷依靠陣法使地形變化，所以無論向前走了多久會回到原地。
若想破除此陣，需得找出陣眼。
“此子竟能如此快速識破，資質不錯。”柳序負手而立，連連稱讚。
“有點東西。”風聆邊吃葡萄邊附和著。
塵然禦劍上空觀察，整個試驗谷皆被紫煙圍繞，可唯獨前方一河流上空蔚藍，想必這便是陣眼了。
塵然到達河流之時，方玄與謝暉二人恰巧結伴而到。
“方師兄，謝師兄。”
方玄謝暉二人回禮。
“想不到三個月後居然真的在相見！”謝暉驚嘆不已。
“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先把陣眼破了，紫煙散開，我們方可出谷。”
方玄蹲下身子，舀起河水細細端詳，表面看是沒什麽問題，恐怕是施加了什麽法術。
“恐怕是被施了障眼法。我們一起施法破了看看這到底是何東西。”
三人一同施法，湖水幹涸，高木退去，傳送法陣開啟，將三人傳送回清韻宗。
法陣開啟得突然，三個人也沒有個準備，到達清韻宗時三個人堆疊在一塊，東倒西歪。
“恭喜三位！”試驗長老敲響慶祝的鑼鼓。
“請在一旁等待其他試驗成功的弟子以及等待宗主消息。”
三人急急忙忙站起來整理衣角，“沒想到啊，這麽簡單便破了。”謝暉傻樂道。
試驗谷看似危機重重，但其實是幻中幻。入谷弟子先要保證自己不吸入紫煙置於幻境之中，再破解法陣，考驗的是我們的心性。
“已經有不少弟子通過試驗谷了，你們可有屬意的？”
柳序抿了一口茶。
謝眠合上折扇，“我嘛，師兄你也知道的，我一直看好方玄，他是率先識破法陣的弟子，且思維敏捷，我早有意將他收入門下，其餘的弟子資質也都不錯。除了方玄，我誰也不要。”
“小聆你意下如何？”
風聆看著臺下嬉戲打鬧的弟子們，指著塵然問道，“那弟子名何？”
柳序看向塵然，“那孩子啊，就是小眠剛開大典時候提及的，三個月便將劍法熟絡於心，長老們大為稱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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