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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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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

第49章認同, 貓貓情侶小瓜

祁白臨滿腦子都想著背溫小姐回家,根本什麽都聽不見,背著人就朝祁府的方向加速又加速。

秦無病是商人, 就算身負武功,也比不上祁白臨這個右金吾衛將軍,所以他追了老半天, 楞是沒追上黑衣人。

不過,追著追著, 他覺得這條路有些眼熟,在差點要把人追丟的檔口, 他看到黑衣人飛進一家府邸,跑過去一看,不就是那個臭小子家嗎?

仔細想想, 剛才那小偷的身形是有那麽幾分熟悉……

秦無病大驚失色,“這臭小子竟然還是個慣偷?!”

他可不希望女兒嫁給這樣德行有虧的人。

秦無病想闖進祁府, 把那臭小子罵一頓,卻被門口的護衛們攔住,還是管家聽到消息走過來, 認出他之後才把人放進去。

秦無病揪住管家的領子, 眼中噴火,“那個烏漆嘛黑的小子呢?竟然敢當著我的面偷東西!他偷了什麽?!”

管家一聽就不樂意了, “我家大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犯得著偷東西?溫姑爺可莫要血口噴人!”

秦無病:“我親眼所見,哪裏在血口噴人!你若是不信,帶我去找那小子, 不就真相大白了!”

管家知道自己家大人對溫小姐上心,這秦無病是未來老丈人, 誤會還是要盡快解釋清楚,於是只能按捺著心中不快,將人引進府內。

秦無病上次來過祁府,聽管家說祁白臨回了主院,立刻飛身而起趕過去。一進主院,發現屋子的大門敞開著,一個沖刺沖進去,正好看到祁白臨拿著帕子在替一名女子擦臉。

秦無病更氣了,“你個小子,竟然背著阿清金屋藏嬌!”

他卷起袖子就要打人,往前走了兩步才發現,床上躺著的人不是其他女人正是自家寶貝女兒,床榻旁的架子上搭著一件熟悉的鬥篷,正是剛才黑衣人包裹財物的鬥篷。

秦無病一看,瞬間明白是怎麽回事,“祁白臨!你竟然偷我寶貝閨女!找死!”

秦無病的拳頭才打出去就被祁白臨輕松抓住,祁白臨豎起一根手指,噓了一聲,指了指床榻上的人,小聲說:“不要吵到她。”

秦無病:……我忍!

祁白臨暫時安撫好未來老丈人,幫溫清禾掖好被角,這才起身朝門口走去。

秦無病看了一眼自家女兒,恨鐵不成鋼又舍不得責怪,憋著一肚子氣走出去。

看到祁白臨把門小心關好,秦無病再也忍不住了,一腳踢向祁白臨,帶著滿腔怒意開始打人。

祁白臨是心虛的,他只是一時起了心思,沒想到竟然被未來老丈人逮了正著。可是,他不後悔,他的主院寢室早就準備好迎接溫小姐了,溫小姐在他這裏可以享受最好的一切。更何況,他是真心想要留下她。

祁白臨也知道自己這事做得不對,只能默默防守,化解秦無病打來的每個招式,不反擊一招一式。

秦無病打了老半天,楞是沒傷到人,反而越打他越心驚祁白臨的功夫高深,眼看著教訓無望,他先一步停了手,怒指祁白臨,“姓祁的,你聽好了,你沒資格當我家阿清的男人了!我們溫家,不會要品德敗壞偷雞摸狗的女婿!”

他放下話,就要去屋子裏帶走溫清禾。

祁白臨看清他的意圖,當即攔在門口,“我的身份是溫小姐給的,您不能罔顧她的意見擅作決定。我只認她的話。”

秦無病氣得不得了,指著他的手指都在抖,“給你臉你還不要臉了是不是?小白臉就是小白臉,最會恃寵而驕!你聽好了,就算是現在用臉上位了,以色侍人終不長久,你等著被阿清拋棄吧!”

祁白臨冷了臉,“請您不要汙蔑溫小姐,她不是這種薄情寡義之人,便是溫大人拋棄了你,她也不會無故拋棄我!”

秦無病氣得翻了個白眼,他罵這小子,這小子竟把戰火波及到他身上,真是太找打了。秦無病這一次完全放開手腳,手下再不留一分,全力打人。

祁白臨討厭被拋棄,雖然以溫小姐的良善絕對做不出這種事情,但他心裏覺得膈應,也不想給這個咒自己的人面子了,這一次,他不再一味防守,而是適時進行反擊。

有來有回,兩人的戰局愈發激烈起來。

管家這時候才趕到主院,一聽院中的動靜就著急起來,勸也不是幫也不是,趕緊叫人去溫府請溫大人過來。

溫雅在府中等著丈夫把賊人帶回,結果等著等著等到了祁府的下人,她聽說丈夫和祁將軍在祁府打架,頓時臉黑了。

她下意識以為,祁白臨故意把女兒從府中偷走,想要把人帶去祁府欲行不軌。她沈著臉上了祁府馬車,擔心女兒受到傷害。

溫雅來到了祁府主院,看也不看兩個打架的男人,直奔主屋,她以為會看到女兒抱著被子哭,結果門一推開,只看到女兒抱著被子呼呼大睡。

溫雅:?

溫雅走到女兒身邊去看她的情況,這一湊近就聞到了淡淡的酒味,那酒味太過獨特,一聞就知道是“山海珍饈”的佳釀。

原來,女兒從宮中下職之後,並沒有去看熱鬧,而是和祁白臨去“山海珍饈”約會了。那地方自在又隱秘,太容易讓人迷失,她怕女兒被哄騙灌醉,忍不住伸出手去解她的衣服。

很好,身上沒有什麽痕跡。

溫雅松了一口氣,重新幫女兒蓋好被子,這才走出屋子,喊停了打架的兩人。秦無病松開手,重重哼了一聲,這才快步走到溫雅身邊,小聲問情況。

溫雅低聲回答他,“阿清無礙,就是喝醉睡著了。”

秦無病:“那小子沒有趁虛而入吧?”

溫雅搖了搖頭,夫妻倆正商量著要把溫清禾抱回家,祁白臨就走了過來。

祁白臨朝溫雅恭敬拱手一拜,神情認真地說:“溫伯母,夜風寒涼,一一才睡下不久,若是吹風太容易著涼,就讓她今晚在此休息吧。你們放心,我殿裏的寢具都是新換的,用的也是最好的,溫小姐絕對不會睡得不舒服。我府上房間甚多,你們也可以放心在這裏休息。”

溫雅可不願意女兒就這麽留下。這次開了先河,下場這小子不就可以再把女兒偷偷背走了嗎?這種行為必須嚴厲制止。她送那些書和羊腸是為了以防萬一,並不是真的現在就成全他們。

溫雅朝秦無病擺了擺手,示意他繼續。

祁白臨眼看無法挽留,只能耷拉著腦袋先一步走進房間,比秦無病更快走到床邊,自己把床上的溫清禾重新背起,認真蓋上自己的鬥篷,調整好姿勢,保證沒有一絲風露進去。

溫雅看他動作這般細致,十分在意寶貝女兒的樣子,臉色變得好看一點,她問:“你偷偷摸摸背著阿清來你家作甚?”

祁白臨有些難為情,但還是實話實說了,“我、我不想和溫小姐分開……舍不得送她回溫府。”

溫雅和秦無病同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也理解了祁白臨的心情。

他們兩個年輕的時候,也做過你送我回家,我送你回家,一送就送一時辰的傻事。祁白臨一幅被搶走寶貝的樣子,他們兩個相視一笑,沒有再苛責什麽。

溫雅沒忍住多看了祁白臨一眼,想不到會從這麽冷面英武的男子口中聽到這樣的話。她還記得剛回京時的那場洗塵宴,那時的祁白臨滿面肅殺,看起來就像一條兇惡的鬣狗,所到之處寒風凜冽、生人勿近,現在再看他,怎麽和拉雪橇的雪橇犬似的,變傻變溫順了?

溫雅嘖嘖稱奇,她從前還以為自家女兒皮成這樣會孤獨終老,結果竟然這麽年輕就遇到了心上人。

之前,溫雅還叮囑過溫清禾不要明面上與祁白臨有過多來往,誰能想到世事變化,祁白臨在這段情裏妥協改變得如此徹底,到手的功勞都能讓渡於人,女兒也不再是位卑言輕的白身,而是一舉成為擁有眾多靠山的四品官。

以祁白臨此刻耽於情之一字的模樣,將來女兒想把人蹬開怕是有點難……

秦無病喊了一聲,溫雅回過神,最後再看了一眼臥室,發現櫃子上有女兒落下的絹花,順手就拿走收了起來。

祁白臨正好看到,心痛得不行,可他欲言又止,不敢挽回,只能緊抿著唇,護著身後背著的溫清禾。

……早知道就不放任私心了,不僅沒有留下溫小姐,在溫家父母面前留下了壞印象,現在連私藏的絹花都沒有了。

損失慘重!

·

一行人乘車回了溫府,溫雅讓祁白臨幫忙背女兒回院子。祁白臨面上欣然,背著人走的每一步都很穩當。

秦無病落後幾步,走到溫雅身邊,咬牙切齒,“夫人,你怎麽這麽縱然那小子!”

溫雅笑了,“我看著他,仿佛看到了從前的你,一樣地恬不知恥啊。”

秦無病噎了一下,有些惱怒,“他才恬不知恥,我那叫做持之以恒!”

溫雅斜他一眼,笑而不語。他們故意放慢腳步,給小年輕相處的時間,等到他們到了女兒的院子,祁白臨不得不告辭離去。

溫雅讓秦無病送客,她走到床邊,看著依舊呼呼睡的女兒,沒忍住笑嘆,“能睡得這麽死,你是有多信任那小子?”

溫雅將絹花放回溫清禾的首飾盒,讓雲苓進來照顧。她回到自己的院子,秦無病已經回來,正看著天空唉聲嘆氣。

溫雅走過去,“你在幹什麽呢?大半夜的不睡覺,只顧著嘆氣。”

秦無病:“我剛剛才知道,阿清今天下午竟然為了維護那個臭小子當眾掌摑他人。被掌摑的那個男人身份也不低,似乎是個大官的兒子,阿清才入官場,要是被人為難怎麽辦?”

溫雅:“不用擔心,祁白臨愛慘了阿清,他會替她鏟除障礙的。”

秦無病不信,“那小子看起來一點也不厲害。”

溫雅:“你就等著看吧。”

能在官場上混的,有幾個人完全清白?那些把柄,誰知道祁白臨掌握了多少。他在阿清面前一臉溫順無害,可不代表他對外人也是這般溫和。

秦無病:“我怎麽覺得,你好像突然就認定他做你女婿了?”

溫雅:“因為我發現他真的很在意阿清。

阿清現在不是白身了,她站在四品官的位置上,又沒有通過科舉,暗地裏想對付她的人肯定很多。那些紫袍能護她,但他們護人的手段都很幹凈,因為幹凈反而不足以形成威懾。而祁白臨不一樣,他是陛下最好用的刀,他若是成了護著阿清的瘋狗,阿清的官場之路會少很多障礙。”

秦無病不是很懂,“阿清才為官一天啊,至於成為別人的眼中釘嗎?”

溫雅搖頭,“不是眼中釘,是肥肉。要是把阿清拉下來,朝廷上就空了兩個四品官位了。你做生意應當知道,不一定是做錯了什麽才會得罪人,有利益沖突就足以激起一個人的殺心了。”

秦無病神情凝重起來,“嗯,那我以後對那小子態度好點。他要是真能護住阿清,讓他當女婿也未嘗不可。”

·

祁白臨離開溫府心中悵然,經過洛陽街時,憶起白天溫小姐對他的維護,心中的陰霾散了不少。那個青衣郎君家的家主是四品官員,他擔心那人的家人會在收假開朝之後參溫小姐一本,決定先下手為強。

祁白臨走進一家成衣鋪,悄然換了藏鋒閣統領的衣服,隨後借著夜色掩蓋來到藏鋒閣,取了對方的犯罪卷宗來到大理寺。

做完一切,祁白臨才回到府中,回到寢室,看著空了一塊的櫃子,他的心情有些消沈,可是看到那張溫小姐躺過的床榻,他的心情又很快晴轉多雲了。

洗漱過後,祁白臨懷著緊張又甜蜜的心情躺在床上,嗅著被子上沾染的淡淡清香,整個人都幸福了。

他很少有長眠的時候,這一日卻破天荒日照三竿才醒。

祁白臨從前從未奢望過能與溫小姐長相廝守,可是昨夜的溫暖氣息讓他留戀不舍,他真希望他能永遠留在溫小姐身邊,如果以後每天睜開眼就能看到溫小姐的臉就好了。

·

溫清禾第二天醒來,才從系統772口中得知昨晚發生的事情,一想到自己當著父母的面在臨哥背上睡得像頭死豬,她就羞恥不已。

在膳廳對上娘親調侃的眼神,她更是羞得臉上爆紅,趕緊吃完早點坐馬車去宮裏。

溫清禾自己都不解,【我怎麽就睡得那麽死呢?我的酒量沒這麽差呀!】

系統772:【宿主,你昨晚睡著就一點都沒發現自己被轉移了好幾回嗎?】

溫清禾搖頭,【我真的沒發現,就感覺睡得挺安心的。或許,是臨哥的後背太讓人有安全感了吧,他家的床應該也挺好睡的。】

系統772:【那是當然,祁將軍可是特意重新布置過寢室,所用的寢具都是明京城最貴最好的,我懷疑,他昨晚是故意背你回家的,他好像早就做好了讓你睡他床的準備。】

溫清禾才不信,【臨哥那麽害羞,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他那麽有錢,把自己住的地方布置得好一點不是很正常嗎?】

一人一統聊著天,很快到了辦公地點。溫清禾一擡頭就看到勤政殿開著門,陛下已經早起開始處理政務了。

溫清禾過去打了個招呼。

女帝放下朱筆,問她第一天工作的情況如何,得知她適應良好,說了幾句鼓勵的話就放她走了。

溫清禾想到女帝就在隔壁辦公,工作愈發積極認真,一個上午就完成了原定的任務。吃過午飯,她又在宮裏閑逛起來。

溫清禾:【772,切個飯後甜瓜來聽聽。】

系統772:【宿主,有一對小情人在冷宮相會呢,你要不要去現場看看甜甜偶像劇?】

溫清禾:【保甜?】

系統772:【純甜!】

溫清禾得了保證,立刻腳步一轉,按照系統772的指路來到冷宮。

大淩朝的除夕到正月初七是節假日,文武百官都不用上朝,許多部門也是休假狀態,整座太初宮都顯得空曠,冷宮地界更是人少,她一路過去,連人的氣息都沒有感受到。

冷宮位於太初宮的西北角,主要用於安置一些犯了錯又罪不至死的失寵面首男妃。

初春還是料峭時節,冷宮裏有不好枯死衰敗的植物,枝頭光禿禿橫指天際,看起來就蕭瑟寂寥。

溫清禾:【這地方感覺荒廢很久了,真的有甜甜的愛情故事嗎?】

系統772:【喏,甜甜愛情故事的契機就在那裏了。】

系統772標註了一個大大的綠色光標箭頭,溫清禾翻過墻去看,就看到好幾只貓咪正搖著尾巴曬太陽。在貓咪們曬太陽的地方,放著兩只貓飯盆,一只是藤編的,用絲線繡了幾朵花,另一只是用葫蘆劈開制成的,用刻刀在外表面雕了幾條魚。

溫清禾聽到腳步聲,從墻頭跳下,找了個枯樹遮掩的位置,靠在角落等著看戲。

“吱呀”一聲,一個穿著冬裝的小宮女走了進來,她手上挎著一個小籃子,進門之後先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人,臉上有些失落。但她很快調整好情緒,輕手輕腳朝貓咪們走去,貓咪們聽到熟悉的腳步聲,一個個都睜開眼睛,熱情地圍在小宮女腳邊。

“三花,咪咪,大福……”小宮女蹲在地上,把貓咪的腦袋都摸了一遍,隨後打開籃子上的布,拿出裏面的小魚面餅,面點裏加了剁碎的魚肉魚骨,是貓咪們最喜歡的食物之一。

小宮女把小魚面餅放到藤編飯盆裏。

喵咪們叫了幾聲,似在道謝,緊接著就來到了飯盆前,一個個埋頭苦吃起來。

小宮女餵了一會兒貓咪,又在院子裏等了一會兒,表情從期待到失落,她嘆了一口氣,不舍地又把貓咪們摸了一遍,提著小籃子走了。

就在小宮女走後不久,一個一臉急切的監門衛疾步朝這座院子跑來,他大力推開門,原本還在享用美食的貓咪們聽到動靜,有幾只貓咪連面點都不吃了。

監門衛看到放著小魚面餅的藤編飯盆,一臉錯過時機的懊惱,等摸到小魚面餅還散發熱氣,他眼睛一亮,趕緊追了出去,但是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其他人,只能郁悶地將小魚面餅丟進嘴裏,吃了一個還不解氣,又把從貓貓的飯盆裏拿走了三個。

貓咪被喵口奪食,氣得揚起了貓爪爪,監門衛被撓了一下,才把註意力放到貓主子身上,道了兩句歉,把手上提著的小魚幹倒進葫蘆飯盆裏。

貓咪們在他腳邊蹭了蹭,這才滿足地叼起小魚幹吃起來。

溫清禾:【我好像看懂了,這是一對不小心錯過的小情侶?】

系統772:【還算不上情侶,用現代的關系來描述,類似於網戀對象吧。他們因為一群冷宮裏的野貓姻緣一線牽,但一個是禦膳房的面點宮女,一個是值守宮門的監門衛,總是湊不到一起來見面。】

故事說來充滿巧合。

去年春天,小宮女因為制作的面點不合格被臭罵一頓,她找了無人的冷宮一角偷偷哭泣,沒想到哭聲引來了一群小貓咪。小貓咪們蹭著她,繞著她轉,治愈了她的心,此後,每逢午休她都要帶著自己做的魚味面點來餵小貓咪們。

去年春闈,因為考場人手不足,禮部調了一部分監門衛去貢院幫忙,這名監門衛就在其中,結果這場春闈出現惡劣舞弊事件,他也受到牽連,等他洗刷嫌疑重新回到監門衛所,他原在的好位置已經被人頂替,只能調往靠近冷宮的西城門。

前途受挫,他郁悶無比,第一天下職之後就找了一個無人的冷宮角落獨自喝悶酒,沒想到一群毛茸茸出現,治愈了他的心。

監門衛也成了餵養貓主子的人,只要有空就來餵貓,餵的次數多了,他發現了貓咪們的另一個餵養者,也嘗到了美味的魚味面點,那面點裏充滿了愛和治愈的力量,他試著給另一個餵養者寫信。

小宮女也發現了另一個餵養者的存在,原本並不在意的,但是她收到了他問好的信。

有了第一封信,就有了第二封第三封……他們向彼此傾訴著所見所聞,雖然未曾見面,但是已經無比了解彼此。他們在心靈交流中愛上彼此,他們試著約定相遇的機會,但宮中時有意外發生,總是錯過。

他們不再強求,一切都交給老天,但是,遇到特殊的日子,還是會默契地送給對方禮物。那兩只貓貓飯盆,就是他們相識一周年送給彼此的紀念品。

溫清禾覺得這兩人還挺萌,竟然會想到送貓貓飯盆當禮物,【故事是甜的,但是還不夠甜,我來當回紅娘,助推他們一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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