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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不幸的是，蘭心中不安的預感逐漸成真。
——翔陽和影山發生了分歧。
——————————
身體確實不舒服，中午蘭沒有吃飯，借女生們住的地方睡了一會。其他學校的女經理們都默契地輕手輕腳進出。
梟谷的白福雪繪感嘆地對清水說：“真的好漂亮……像電影裏的精靈一樣。”以前清水和蘭桑在一起的話，壓力不會很大嗎？
清水淡定地說：“安靜的時候還好，其實蘭她是個讓人傷腦筋的孩子呢。”相當擅長以匪夷所思的方式搞出大動靜來，久而久之，排球部的大家都逐漸培養了大心臟。
谷地仁花臉還是紅紅的，蘭睡的是清水和仁花的床鋪，最終還是得償所願，抱了小仁花好一會，還一邊摸著她的頭一邊詢問日向還有影山的學習問題。美、美人計！
蘭一覺睡得昏天黑地，爬起來的時候覺得渾身骨頭都是軟的。深一腳淺一腳地溜達去體育館，福永貓貓半路上遇見她，默不作聲地跟在旁邊，一雙大大的貓眼眨也不眨地盯著蘭搖搖晃晃地推開門。
“謝謝啦，福永。”蘭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進去。
福永貓貓搖了搖頭，幫她撐住門。蘭又朝他笑了笑，晃悠悠地走進去。
一進體育館裏，排球的砰砰聲放大了。蘭眨眨眼睛，總算是恢覆了一點精神。
研磨皺眉盯著她，芝山跑來遞水：“蘭桑，這邊。”
布丁頭貓貓懨懨地說：“不舒服就回去休息。”不知道別人想不想休息，反正研磨貓貓很想休息。就是貓又監督不允許。
“就是就是。”自由人夜久說：“蘭桑連空調和冷風機都準備了，前段時間一定辛苦了。”
這麽多熱血少年一起打球的體育館，真的很熱！下午蘭定好的冷風機拿來對著音駒吹，中午午休的時候，房間裏也有多加的空調、全新的被褥……蘭同學後勤方面真的是“無限劍制”。音駒的貓貓們也享受了一把鈔能力，不得不說，有人照顧的感覺真棒。
“但是之前不是說好了嘛，”蘭坐下來，螃蟹們排著隊給大家遞毛巾，她也拿了一塊擦臉：“要陪大家一起練發球和接球，哪有第一天就失約的。”
蘭魔王的特性之一：言出必踐。隨機屬性：偶爾會因為過度逞強陷入虛弱期。
黑尾看她的臉色也不是特別差，就沒有硬勸。他叉著腰：“那我們就期待著了。晚上一起加油！不舒服的話，就馬上停止。”
“啊對了，”他直起身：“烏野那個小不點好像來了一會了，蘭要去看看嗎？”
“翔陽來了嗎？”蘭的聲音明顯亮了一個度。在其他貓貓盯著無奈的研磨的偷笑聲中，黑尾笑容不變：“是啊，但是，怎麽說呢，感覺那邊狀態不太對勁啊。”
——————
小黑說得一點沒錯啊……
蘭的到來也沒有讓烏野緊繃的氣氛改善些許，除了天性樂觀的西谷夕，連田中前輩的笑聲都顯得蒼白。
西谷夕倒是拉著翔陽說“早上蘭桑帶來的好吃的，叫什麽楊梅的，你們一點都沒吃到，還有還有”，田中看了一眼還在楞神的東峰旭、表情嚴肅的影山、背對著他們一邊喝水一邊跟菅原說話的澤村、一如既往臭臉（其實是眼睛進汗水了澀得超不舒服）的月島和一臉擔心的山口，苦哈哈地上來跟蘭說話。
“一直在苦戰啊。”蘭感嘆地說。而且翔陽的表情，一眼就看出來有心事嘛！
她搖搖頭，也沒有多說什麽，只是並手成刀，分別在日向和影山腦袋上切了一下，隨即走過去幫清水和仁花。
橘子小狗楞了楞，隨即跑過來，跟在蘭身後：“抱歉，蘭！”
“不需要對我道歉啦，”蘭頭也不回地說：“但是要自己成長起來哦，翔陽。”
“欸。”初中開始，習慣了蘭發號施令的橘子頭，稍微有點茫然。
蘭把水瓶都扔給機械螃蟹，讓他們排著隊扔進筐裏。她坐下來，拿了條毛巾給翔陽擦手臂上的汗。
一邊慢慢組織語言說：“我搬到東京之後，和家裏的長輩還有哥哥姐姐們也討論了未來的職業規劃。”
“欸。”聽到這話的烏野其他人有點迷茫。阿這，你才高一吧！
“翔陽是真的很喜歡打排球吧。以後也要一直打？”肯定的語氣。
“嗯！想成為小巨人！想打排球到一百歲！”精神奕奕的橘子頭。
“那翔陽就要在排球的部分，還有排球以外的部分加倍努力哦。影山也是。”
被叫到的影山有點楞神。
蘭掰著手指說：“學習不能影響合宿，這是基本的。除此之外，運動中保護自己不要受傷；培養臨場時的平穩心態；保持身體良好的運動狀態；遇到瓶頸期的時候，向教練、同班還有其他專業人士尋求幫助……諸如此類的東西，都是成為優秀運動員必不可少的部分哦。”
“我的話……綜合考慮了自身的優勢，”蘭沈思著說：“如果大家遇到了絕境，再來找我吧。我以後要做醫療相關的運動康覆。”
“哦，好精準啊。”菅原驚訝地說。
“因為上次用太多零花錢被大表哥罵了。”蘭消沈地說：“而且他還說，如果我再這樣管下去，甚至會把翔陽還有其他同學的發展道路捂死……”
她使勁搖搖頭：“那種事情絕對不要！”
“會不會有點誇張了。”澤村詫異地說：“嘛，迄今為止應該都是好的轉變吧。”
雖然蘭投入資金的數額讓人瞠目結舌，倒也沒有做出幹預排球部發展的事情。充其量也就是把後勤標準拉到了難以企及的高度而已。
“嗯，原話是這麽說的，‘人不可以彼此為上帝’。”蘭笑了笑。
排球部的大家眨巴眨巴眼睛，學渣四人組之一的田中喃喃說：“感覺平靜地說出了很深刻的東西。”
蘭真的笑了：“放在這裏的話，就是說，因為我本來的願望，是幫助翔陽實現他的願望。但是如果不加遏制的話，我的願望就會壓倒翔陽的願望，這樣不僅我的願望無法實現，翔陽本來正常的發展路徑也會因為我的插手而終止。”
“會變成‘明明是好意，結果卻讓所有人傷心’的不幸呢。”
大家都在為蘭所敘述的可怕未來而驚訝。只有月島第一個說：“待在雞媽媽翅膀底下，烏鴉是飛不起來的。”
——這家夥的家族也不全是沽名釣譽之輩。
蘭把雙手按在翔陽的肩膀上：“從這場比賽開始，之後要獲得優越的待遇，就要翔陽靠得分來拿。蛻變也好，進化也好，雖然很痛苦，翔陽要靠自己度過了。”
“就這樣一步一步地，朝著運動員的方向前進，然後，到最高的舞臺上去。”蘭鼓勵地說：“中途的痛苦是必要的，我沒辦法幫翔陽省略啦。”
“影山也是。”蘭說：“而且影山的經驗比翔陽你充分呢。”
“那我也不會輸。”日向眼睛亮亮的。蘭就是喜歡幼馴染這股子天真執著、熱情向上的樣子，“我不會輸給困難，也不會輸給影山的！蘭就看著吧。”
“嗨！”蘭笑瞇瞇地說：“那吵架的時候不要太過分哦！”
————————
話雖如此，翔陽和影山吵架的時候果然還是很過分。
跟清水一起回烏野拿藥品清單的蘭，第一時間聽到了體育館裏的異響。她在幹仗的男子高中生和含著眼淚的仁花之間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抓住翔陽的雙手雙腳，把他摜在旁邊的墊子上。
仁花：=□=！剛剛，日向他是飛到了球網的高度然後被摔下去的吧！
隨後蘭不由分說地抓住了影山的肩膀，雙手高舉，影山被迫以倒立的姿勢被蘭托舉在正上方。
仁花一臉驚駭：好、好高的難度！
影山氣血逆流，不一會臉就憋紅了。橘子小狗從暈乎中恢覆，一看蘭面無表情，馬上條件反射地說：“非常抱歉蘭！打架是我們不對！影山快道歉啊！不然蘭是不會放手的！”
“非—常—抱——”識時務者為俊傑，影山艱難地倒立著開口。
“不是向我道歉，是向仁花醬道歉。”蘭平靜地說。
兩人忙不疊道歉，仁花小聲說：“沒關系沒關系。”
蘭這才把影山的腳放在地上。影山站都站不穩，摔在墊子上，橘子頭乖巧地往旁邊爬了爬，給他在墊子上留個位置。
——這個居高臨下的角度，倆人只能看見蘭看向他們的死亡視線。
“有問題的話，給我用和平的方式解決哦。”蘭超級平靜地說。
話雖如此，蘭還是默默給烏養教練送了一碟子大賽集錦。
烏養教練：（敢怒不敢言）這不是壓力全給到我這邊了嘛！嘛，雖然原本也是教練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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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不幸的是，蘭心中不安的預感逐漸成真。
——翔陽和影山發生了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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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確實不舒服，中午蘭沒有吃飯，借女生們住的地方睡了一會。其他學校的女經理們都默契地輕手輕腳進出。
梟谷的白福雪繪感嘆地對清水說：“真的好漂亮……像電影裏的精靈一樣。”以前清水和蘭桑在一起的話，壓力不會很大嗎？
清水淡定地說：“安靜的時候還好，其實蘭她是個讓人傷腦筋的孩子呢。”相當擅長以匪夷所思的方式搞出大動靜來，久而久之，排球部的大家都逐漸培養了大心臟。
谷地仁花臉還是紅紅的，蘭睡的是清水和仁花的床鋪，最終還是得償所願，抱了小仁花好一會，還一邊摸著她的頭一邊詢問日向還有影山的學習問題。美、美人計！
蘭一覺睡得昏天黑地，爬起來的時候覺得渾身骨頭都是軟的。深一腳淺一腳地溜達去體育館，福永貓貓半路上遇見她，默不作聲地跟在旁邊，一雙大大的貓眼眨也不眨地盯著蘭搖搖晃晃地推開門。
“謝謝啦，福永。”蘭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進去。
福永貓貓搖了搖頭，幫她撐住門。蘭又朝他笑了笑，晃悠悠地走進去。
一進體育館裏，排球的砰砰聲放大了。蘭眨眨眼睛，總算是恢覆了一點精神。
研磨皺眉盯著她，芝山跑來遞水：“蘭桑，這邊。”
布丁頭貓貓懨懨地說：“不舒服就回去休息。”不知道別人想不想休息，反正研磨貓貓很想休息。就是貓又監督不允許。
“就是就是。”自由人夜久說：“蘭桑連空調和冷風機都準備了，前段時間一定辛苦了。”
這麽多熱血少年一起打球的體育館，真的很熱！下午蘭定好的冷風機拿來對著音駒吹，中午午休的時候，房間裏也有多加的空調、全新的被褥……蘭同學後勤方面真的是“無限劍制”。音駒的貓貓們也享受了一把鈔能力，不得不說，有人照顧的感覺真棒。
“但是之前不是說好了嘛，”蘭坐下來，螃蟹們排著隊給大家遞毛巾，她也拿了一塊擦臉：“要陪大家一起練發球和接球，哪有第一天就失約的。”
蘭魔王的特性之一：言出必踐。隨機屬性：偶爾會因為過度逞強陷入虛弱期。
黑尾看她的臉色也不是特別差，就沒有硬勸。他叉著腰：“那我們就期待著了。晚上一起加油！不舒服的話，就馬上停止。”
“啊對了，”他直起身：“烏野那個小不點好像來了一會了，蘭要去看看嗎？”
“翔陽來了嗎？”蘭的聲音明顯亮了一個度。在其他貓貓盯著無奈的研磨的偷笑聲中，黑尾笑容不變：“是啊，但是，怎麽說呢，感覺那邊狀態不太對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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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說得一點沒錯啊……
蘭的到來也沒有讓烏野緊繃的氣氛改善些許，除了天性樂觀的西谷夕，連田中前輩的笑聲都顯得蒼白。
西谷夕倒是拉著翔陽說“早上蘭桑帶來的好吃的，叫什麽楊梅的，你們一點都沒吃到，還有還有”，田中看了一眼還在楞神的東峰旭、表情嚴肅的影山、背對著他們一邊喝水一邊跟菅原說話的澤村、一如既往臭臉（其實是眼睛進汗水了澀得超不舒服）的月島和一臉擔心的山口，苦哈哈地上來跟蘭說話。
“一直在苦戰啊。”蘭感嘆地說。而且翔陽的表情，一眼就看出來有心事嘛！
她搖搖頭，也沒有多說什麽，只是並手成刀，分別在日向和影山腦袋上切了一下，隨即走過去幫清水和仁花。
橘子小狗楞了楞，隨即跑過來，跟在蘭身後：“抱歉，蘭！”
“不需要對我道歉啦，”蘭頭也不回地說：“但是要自己成長起來哦，翔陽。”
“欸。”初中開始，習慣了蘭發號施令的橘子頭，稍微有點茫然。
蘭把水瓶都扔給機械螃蟹，讓他們排著隊扔進筐裏。她坐下來，拿了條毛巾給翔陽擦手臂上的汗。
一邊慢慢組織語言說：“我搬到東京之後，和家裏的長輩還有哥哥姐姐們也討論了未來的職業規劃。”
“欸。”聽到這話的烏野其他人有點迷茫。阿這，你才高一吧！
“翔陽是真的很喜歡打排球吧。以後也要一直打？”肯定的語氣。
“嗯！想成為小巨人！想打排球到一百歲！”精神奕奕的橘子頭。
“那翔陽就要在排球的部分，還有排球以外的部分加倍努力哦。影山也是。”
被叫到的影山有點楞神。
蘭掰著手指說：“學習不能影響合宿，這是基本的。除此之外，運動中保護自己不要受傷；培養臨場時的平穩心態；保持身體良好的運動狀態；遇到瓶頸期的時候，向教練、同班還有其他專業人士尋求幫助……諸如此類的東西，都是成為優秀運動員必不可少的部分哦。”
“我的話……綜合考慮了自身的優勢，”蘭沈思著說：“如果大家遇到了絕境，再來找我吧。我以後要做醫療相關的運動康覆。”
“哦，好精準啊。”菅原驚訝地說。
“因為上次用太多零花錢被大表哥罵了。”蘭消沈地說：“而且他還說，如果我再這樣管下去，甚至會把翔陽還有其他同學的發展道路捂死……”
她使勁搖搖頭：“那種事情絕對不要！”
“會不會有點誇張了。”澤村詫異地說：“嘛，迄今為止應該都是好的轉變吧。”
雖然蘭投入資金的數額讓人瞠目結舌，倒也沒有做出幹預排球部發展的事情。充其量也就是把後勤標準拉到了難以企及的高度而已。
“嗯，原話是這麽說的，‘人不可以彼此為上帝’。”蘭笑了笑。
排球部的大家眨巴眨巴眼睛，學渣四人組之一的田中喃喃說：“感覺平靜地說出了很深刻的東西。”
蘭真的笑了：“放在這裏的話，就是說，因為我本來的願望，是幫助翔陽實現他的願望。但是如果不加遏制的話，我的願望就會壓倒翔陽的願望，這樣不僅我的願望無法實現，翔陽本來正常的發展路徑也會因為我的插手而終止。”
“會變成‘明明是好意，結果卻讓所有人傷心’的不幸呢。”
大家都在為蘭所敘述的可怕未來而驚訝。只有月島第一個說：“待在雞媽媽翅膀底下，烏鴉是飛不起來的。”
——這家夥的家族也不全是沽名釣譽之輩。
蘭把雙手按在翔陽的肩膀上：“從這場比賽開始，之後要獲得優越的待遇，就要翔陽靠得分來拿。蛻變也好，進化也好，雖然很痛苦，翔陽要靠自己度過了。”
“就這樣一步一步地，朝著運動員的方向前進，然後，到最高的舞臺上去。”蘭鼓勵地說：“中途的痛苦是必要的，我沒辦法幫翔陽省略啦。”
“影山也是。”蘭說：“而且影山的經驗比翔陽你充分呢。”
“那我也不會輸。”日向眼睛亮亮的。蘭就是喜歡幼馴染這股子天真執著、熱情向上的樣子，“我不會輸給困難，也不會輸給影山的！蘭就看著吧。”
“嗨！”蘭笑瞇瞇地說：“那吵架的時候不要太過分哦！”
————————
話雖如此，翔陽和影山吵架的時候果然還是很過分。
跟清水一起回烏野拿藥品清單的蘭，第一時間聽到了體育館裏的異響。她在幹仗的男子高中生和含著眼淚的仁花之間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抓住翔陽的雙手雙腳，把他摜在旁邊的墊子上。
仁花：=□=！剛剛，日向他是飛到了球網的高度然後被摔下去的吧！
隨後蘭不由分說地抓住了影山的肩膀，雙手高舉，影山被迫以倒立的姿勢被蘭托舉在正上方。
仁花一臉驚駭：好、好高的難度！
影山氣血逆流，不一會臉就憋紅了。橘子小狗從暈乎中恢覆，一看蘭面無表情，馬上條件反射地說：“非常抱歉蘭！打架是我們不對！影山快道歉啊！不然蘭是不會放手的！”
“非—常—抱——”識時務者為俊傑，影山艱難地倒立著開口。
“不是向我道歉，是向仁花醬道歉。”蘭平靜地說。
兩人忙不疊道歉，仁花小聲說：“沒關系沒關系。”
蘭這才把影山的腳放在地上。影山站都站不穩，摔在墊子上，橘子頭乖巧地往旁邊爬了爬，給他在墊子上留個位置。
——這個居高臨下的角度，倆人只能看見蘭看向他們的死亡視線。
“有問題的話，給我用和平的方式解決哦。”蘭超級平靜地說。
話雖如此，蘭還是默默給烏養教練送了一碟子大賽集錦。
烏養教練：（敢怒不敢言）這不是壓力全給到我這邊了嘛！嘛，雖然原本也是教練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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