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好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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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好再來
林建國的出現與離開，迅速到來不及給林晉聲和嚴周滿的生活帶來一丁點改變，他仿佛因為陳年被苛責的痛苦，對這個故土、這個國度的好感已經消耗殆盡，做完最後的告別之後就迫不及待地踏上了異國他鄉的航班。
親緣線從來都沒能握在林晉聲的手裏，但是他已經不再需要虛無縹緲的感情。
他們兩人的生活又再度回歸到兩點一線的狀態中，嚴周滿這段時間忙得不行，有時候林晉聲特別想嚴周滿，就會故意打電話說誰想安排他去相親，或者假意對嚴周滿抱怨今天在辦公室收到了一朵不知名的玫瑰。
這樣一來，他在深夜的淩晨總能見到風塵仆仆的歸人。
好又來的分店取名叫好再來，是嚴周滿撓腮抓耳想了很久的產物，這名字既與好又來的名字相呼應，又寄予嚴老板對新店生意的熱切期盼，對此，他很是滿意。
自開業以來生意火爆，嚴老板深知現代人喜歡獵奇的心思，特意在主食的烹飪上新增了幾款新口味，取了個花裏胡哨的名字，再花錢請當地的媒體一宣傳，那些食客就烏央烏央地往店裏湧。
本來預想也就忙一個月，可沒想到不知道真是名起得好帶動了風水還是怎麽的，快兩個月了生意還是火爆得不行。
錢是賺到了，嚴周滿是真忙得腳不沾地了。
小葉從好又來打烊過來時，好再來正鬧地沸反盈天地，各種猜拳的、吹牛的吵得耳朵靜不下來，他艱難地擠進後廚，看見嚴周滿正擼起袖子掄勺。
“嚴哥，怎麽是你上啊？”小葉走到他旁邊，被爐火的熱氣熏了一臉。
“廚子忙不過來了，我頂頂班”，他的大鐵鍋裏鮮紅的小龍蝦浸潤在油量的汁水裏，在蔥姜蒜各種調味料的烘托下散發誘人的香氣。
“哥你真行”，小葉看著鍋裏的食物咽了咽口水。
就站了這麽一會，小葉的額頭已經開始冒出細密的汗水，後廚人也不少，他廚藝好不到哪裏去，占著地方反而耽誤事，幹脆對嚴周滿說，“哥你先忙，我去前頭招呼著”。
好又來和好再來的經營時間不一樣，好又來主營宴席，中午的飯點最忙，晚上的飯點忙過了就可以打樣，好再來剛剛相反，它更像是大排檔的形式，深更半夜才是生意最紅火的時候。
晚上十點，整個館子都熱鬧得不行。
“老板，再來一箱啤酒”，有一桌的客人喊著需求，可大家忙得團團轉，一時沒註意這個聲音。
被撂下的光膀子大漢有些不滿意，剛想再吼兩嗓子，身旁就擱下了一箱啤酒。
玻璃瓶移動碰撞的聲音化解了大漢的不滿，他看了眼服務員，發現這人沒穿工作服，反而是襯衫牛仔褲，一副來吃飯的樣子。
他也沒多想，趕緊進入下一輪的劃拳比試中。
前臺的小柳正給一桌的客人算賬，桌上成排的單子都是還在吃飯的桌位消費單，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抽走其中一張單子，小柳剛想伸手拿回來並怒斥別亂動東西，可看見來人卻笑得彎了眉眼。
“喲，林哥，你這是好久沒回來啦”。
林晉聲對著單子把剛才那一箱啤酒記上又放回桌上，笑了笑說，“這不是醫院太忙了好不容易才請到休假，你們老板呢？”
“後廚幫忙呢”，小柳指了指後廚的位置。
“行，那你先忙”，他朝著小柳指的位置向後走。
廚房裏，嚴周滿正好把剛出鍋的一大鍋小龍蝦倒在大不銹鋼盆裏，桌上已經買了好幾個不銹鋼大盆，負責切配菜的阿姨被洋蔥嗆得眼淚直流，朦朧間就看見一個白衣服的人走了進來，她趕緊招呼道，“走錯了走錯了，這是後廚，閑人不讓進！”
白衣服卻沒停下腳步，直接說，“我找嚴老板”。
“誰找我”，嚴周滿聽見聲音從鍋前回頭，清爽得與後廚格格不入的身影就鉆入眼簾。
“你怎麽來了！”嚴周滿想迎過去，鍋裏冒泡的熱油卻不答應，他趕緊趁著油溫下材料，扭著半個腦袋對林晉聲說，“後廚油煙大，你去外面找個地方坐，我讓人給你送好吃的過來”。
林晉聲在後頭看著嚴周滿炒菜的樣子，油煙附著在遒勁的手臂上，和汗水一起不停彰顯男人的力量感（這是林晉聲自己的想法，畢竟情人眼裏出西施，就是沒二頭肌他也覺得man）。
“怎麽還不走？”嚴周滿看他不動彈，又催了催。
林晉聲只好被趕了出來。
小葉聽小柳說林晉聲來了，也到後廚尋人，在半道上和人遇見，他趕緊招呼老板娘，“林哥，13號桌剛騰出來，你去坐著歇會，我去給你上些小龍蝦嘗嘗”。
“不用在意我，我本來就是來幫忙的還占什麽位置”，他和小葉一起進入前廳，又和多年前一樣融入到招呼客人的節奏裏。
等客人散了大半時，時間已經快十二點，只剩下幾桌喝酒劃拳的客人。
嚴周滿端了滿滿幾盆小龍蝦，叫上小葉一起開了張桌子當忙碌後的夜宵。
瘦猴到點了沒見人回家就出來找人，剛好碰上幾人準備開吃，直接就加入進來。
嚴周滿聞了一晚上油煙已經沒了食欲，只套了一次性手套給林晉聲剝蝦。
這個季節的小龍蝦又大又肥，塞一個進嘴裏滿嘴都是油香和小龍蝦獨特的鮮味。
瘦猴吃了一口，誇道，“不愧是你的手藝，就是當了大老板也沒退步”。
“徐老板客氣了”，嚴周滿又放了一只蝦到林晉聲碗裏。
“小晉最近忙什麽呢？好長時間都不見了”，瘦猴這次主打一個全體關懷。
林晉聲咽下嘴裏的食物說，剛準備開口就聽見嚴周滿說，“科裏要評選，他又要寫論文，都好長時間沒休假了”。
“嗯”，林晉聲點點頭，“這次好不容易休了兩天”。
“那也別來店裏啊，在家休息休息多好”，嚴周滿心疼得很，平時他不在家，林晉聲就成宿成宿地看論文寫報告，不好容易休假還要來店裏幫忙，當代楊白勞也沒這麽辛苦的。
瘦猴打趣地說，“哥，你們恩愛也顧及一下身邊的人啊？”
小葉給了他一個肘擊。
等徹底忙完到家已經是淩晨快兩點，林晉聲洗完澡剛一上床就被壓在身下。
欲念開始從下半身蔓延，林晉聲剛想裝一裝，勸嚴周滿今天太累了要不要緩一緩明天再做，卻聽見對視的人捏著他的臉頰說，“明天不許來店裏幫忙了啊！”
……
皮膚傳來粗糙的觸感，林晉聲木著表情把臉上的手拿下來放在手中觀察，原本就寬大粗糙的手掌皮膚泛紅，縱向延伸出一條碩大的水泡。
林晉聲推開嚴周滿，翻身下床，在客廳的抽屜裏找出醫藥箱。
床上，嚴周滿已經半躺，攤著手掌等著林晉聲進房間給他治療。
針進入掌心的時候嚴周滿故意哎呀地喊疼，林晉聲也沒個好臉，語氣不善地說，“就該讓你疼！”
“我才不怕疼”，嚴周滿嬉皮笑臉地湊過頭和林晉聲對視，“反正有人心疼我”。
林晉聲把擠出的膿液用棉簽吸幹，再抹了一遍碘伏消毒，完事之後就把嚴周滿的手甩開，有些控制不住脾氣地說，“都說了讓你請人，結果還是摳摳搜搜自己幹”。
嚴周滿趕緊坐端正解釋道，“我請了啊老婆，光廚子就是三個人，打雜的服務員加上從好又來調過去的就是十多個，主要是沒想到這次店的生意這麽好，實在忙不過來了我才上的，也就今天一天”。
今天整治周六晚上，休假出來玩的人多，生意確實是最好的時候。
林晉聲氣焰消了消，把醫藥箱放了回去。
回被窩後，嚴周滿又死皮賴臉地貼上來，抱著林晉聲說，“老婆，等這次賺了錢老公給你買輛車！”
林晉聲朝著嚴周滿的頭就是一下，“你錢多沒處花是不是，我用得上什麽車？”
林晉聲的通勤時間步行只需要二十分鐘，要是開車，那可能得在路上堵到三十分鐘。
“就是想給你花錢”，嚴周滿滿足地抱著林晉聲猛吸了一口，“不然你回昌東還得自己打車”。
“不許買！”林晉聲做了最後的批示，買車的提議就此作罷。
中午，嚴周滿帶著林晉聲去店裏吃飯，店裏上了年紀的服務員阿姨就走來走去地打量他們。
其中一個新來的阿姨靠近小柳八卦道，“跟老板一起吃飯的是誰啊？”
小柳看著正挨在林晉聲邊上伺候人的老板，心裏明鏡似的，她撥弄著手裏的計算機發出頻繁地按鍵聲，隨意地說道，“老板的弟弟，在省城的大醫院工作呢”。
“哎喲我就說那人看起來氣質格外不一樣”，醫生的光環平等的照射每一個普通人，讓人一聽就感覺格外靠譜。
嚴周滿並不在意店裏人的目光，畢竟這裏他說了算，給林晉聲夾菜那是手到擒來，就差沒送人嘴裏去。
小葉在背後看見了他們倆的互動，偷偷拍了照片給瘦猴發過去，並配文：回家也這麽給我夾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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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建國的出現與離開，迅速到來不及給林晉聲和嚴周滿的生活帶來一丁點改變，他仿佛因為陳年被苛責的痛苦，對這個故土、這個國度的好感已經消耗殆盡，做完最後的告別之後就迫不及待地踏上了異國他鄉的航班。
親緣線從來都沒能握在林晉聲的手裏，但是他已經不再需要虛無縹緲的感情。
他們兩人的生活又再度回歸到兩點一線的狀態中，嚴周滿這段時間忙得不行，有時候林晉聲特別想嚴周滿，就會故意打電話說誰想安排他去相親，或者假意對嚴周滿抱怨今天在辦公室收到了一朵不知名的玫瑰。
這樣一來，他在深夜的淩晨總能見到風塵仆仆的歸人。
好又來的分店取名叫好再來，是嚴周滿撓腮抓耳想了很久的產物，這名字既與好又來的名字相呼應，又寄予嚴老板對新店生意的熱切期盼，對此，他很是滿意。
自開業以來生意火爆，嚴老板深知現代人喜歡獵奇的心思，特意在主食的烹飪上新增了幾款新口味，取了個花裏胡哨的名字，再花錢請當地的媒體一宣傳，那些食客就烏央烏央地往店裏湧。
本來預想也就忙一個月，可沒想到不知道真是名起得好帶動了風水還是怎麽的，快兩個月了生意還是火爆得不行。
錢是賺到了，嚴周滿是真忙得腳不沾地了。
小葉從好又來打烊過來時，好再來正鬧地沸反盈天地，各種猜拳的、吹牛的吵得耳朵靜不下來，他艱難地擠進後廚，看見嚴周滿正擼起袖子掄勺。
“嚴哥，怎麽是你上啊？”小葉走到他旁邊，被爐火的熱氣熏了一臉。
“廚子忙不過來了，我頂頂班”，他的大鐵鍋裏鮮紅的小龍蝦浸潤在油量的汁水裏，在蔥姜蒜各種調味料的烘托下散發誘人的香氣。
“哥你真行”，小葉看著鍋裏的食物咽了咽口水。
就站了這麽一會，小葉的額頭已經開始冒出細密的汗水，後廚人也不少，他廚藝好不到哪裏去，占著地方反而耽誤事，幹脆對嚴周滿說，“哥你先忙，我去前頭招呼著”。
好又來和好再來的經營時間不一樣，好又來主營宴席，中午的飯點最忙，晚上的飯點忙過了就可以打樣，好再來剛剛相反，它更像是大排檔的形式，深更半夜才是生意最紅火的時候。
晚上十點，整個館子都熱鬧得不行。
“老板，再來一箱啤酒”，有一桌的客人喊著需求，可大家忙得團團轉，一時沒註意這個聲音。
被撂下的光膀子大漢有些不滿意，剛想再吼兩嗓子，身旁就擱下了一箱啤酒。
玻璃瓶移動碰撞的聲音化解了大漢的不滿，他看了眼服務員，發現這人沒穿工作服，反而是襯衫牛仔褲，一副來吃飯的樣子。
他也沒多想，趕緊進入下一輪的劃拳比試中。
前臺的小柳正給一桌的客人算賬，桌上成排的單子都是還在吃飯的桌位消費單，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抽走其中一張單子，小柳剛想伸手拿回來並怒斥別亂動東西，可看見來人卻笑得彎了眉眼。
“喲，林哥，你這是好久沒回來啦”。
林晉聲對著單子把剛才那一箱啤酒記上又放回桌上，笑了笑說，“這不是醫院太忙了好不容易才請到休假，你們老板呢？”
“後廚幫忙呢”，小柳指了指後廚的位置。
“行，那你先忙”，他朝著小柳指的位置向後走。
廚房裏，嚴周滿正好把剛出鍋的一大鍋小龍蝦倒在大不銹鋼盆裏，桌上已經買了好幾個不銹鋼大盆，負責切配菜的阿姨被洋蔥嗆得眼淚直流，朦朧間就看見一個白衣服的人走了進來，她趕緊招呼道，“走錯了走錯了，這是後廚，閑人不讓進！”
白衣服卻沒停下腳步，直接說，“我找嚴老板”。
“誰找我”，嚴周滿聽見聲音從鍋前回頭，清爽得與後廚格格不入的身影就鉆入眼簾。
“你怎麽來了！”嚴周滿想迎過去，鍋裏冒泡的熱油卻不答應，他趕緊趁著油溫下材料，扭著半個腦袋對林晉聲說，“後廚油煙大，你去外面找個地方坐，我讓人給你送好吃的過來”。
林晉聲在後頭看著嚴周滿炒菜的樣子，油煙附著在遒勁的手臂上，和汗水一起不停彰顯男人的力量感（這是林晉聲自己的想法，畢竟情人眼裏出西施，就是沒二頭肌他也覺得man）。
“怎麽還不走？”嚴周滿看他不動彈，又催了催。
林晉聲只好被趕了出來。
小葉聽小柳說林晉聲來了，也到後廚尋人，在半道上和人遇見，他趕緊招呼老板娘，“林哥，13號桌剛騰出來，你去坐著歇會，我去給你上些小龍蝦嘗嘗”。
“不用在意我，我本來就是來幫忙的還占什麽位置”，他和小葉一起進入前廳，又和多年前一樣融入到招呼客人的節奏裏。
等客人散了大半時，時間已經快十二點，只剩下幾桌喝酒劃拳的客人。
嚴周滿端了滿滿幾盆小龍蝦，叫上小葉一起開了張桌子當忙碌後的夜宵。
瘦猴到點了沒見人回家就出來找人，剛好碰上幾人準備開吃，直接就加入進來。
嚴周滿聞了一晚上油煙已經沒了食欲，只套了一次性手套給林晉聲剝蝦。
這個季節的小龍蝦又大又肥，塞一個進嘴裏滿嘴都是油香和小龍蝦獨特的鮮味。
瘦猴吃了一口，誇道，“不愧是你的手藝，就是當了大老板也沒退步”。
“徐老板客氣了”，嚴周滿又放了一只蝦到林晉聲碗裏。
“小晉最近忙什麽呢？好長時間都不見了”，瘦猴這次主打一個全體關懷。
林晉聲咽下嘴裏的食物說，剛準備開口就聽見嚴周滿說，“科裏要評選，他又要寫論文，都好長時間沒休假了”。
“嗯”，林晉聲點點頭，“這次好不容易休了兩天”。
“那也別來店裏啊，在家休息休息多好”，嚴周滿心疼得很，平時他不在家，林晉聲就成宿成宿地看論文寫報告，不好容易休假還要來店裏幫忙，當代楊白勞也沒這麽辛苦的。
瘦猴打趣地說，“哥，你們恩愛也顧及一下身邊的人啊？”
小葉給了他一個肘擊。
等徹底忙完到家已經是淩晨快兩點，林晉聲洗完澡剛一上床就被壓在身下。
欲念開始從下半身蔓延，林晉聲剛想裝一裝，勸嚴周滿今天太累了要不要緩一緩明天再做，卻聽見對視的人捏著他的臉頰說，“明天不許來店裏幫忙了啊！”
……
皮膚傳來粗糙的觸感，林晉聲木著表情把臉上的手拿下來放在手中觀察，原本就寬大粗糙的手掌皮膚泛紅，縱向延伸出一條碩大的水泡。
林晉聲推開嚴周滿，翻身下床，在客廳的抽屜裏找出醫藥箱。
床上，嚴周滿已經半躺，攤著手掌等著林晉聲進房間給他治療。
針進入掌心的時候嚴周滿故意哎呀地喊疼，林晉聲也沒個好臉，語氣不善地說，“就該讓你疼！”
“我才不怕疼”，嚴周滿嬉皮笑臉地湊過頭和林晉聲對視，“反正有人心疼我”。
林晉聲把擠出的膿液用棉簽吸幹，再抹了一遍碘伏消毒，完事之後就把嚴周滿的手甩開，有些控制不住脾氣地說，“都說了讓你請人，結果還是摳摳搜搜自己幹”。
嚴周滿趕緊坐端正解釋道，“我請了啊老婆，光廚子就是三個人，打雜的服務員加上從好又來調過去的就是十多個，主要是沒想到這次店的生意這麽好，實在忙不過來了我才上的，也就今天一天”。
今天整治周六晚上，休假出來玩的人多，生意確實是最好的時候。
林晉聲氣焰消了消，把醫藥箱放了回去。
回被窩後，嚴周滿又死皮賴臉地貼上來，抱著林晉聲說，“老婆，等這次賺了錢老公給你買輛車！”
林晉聲朝著嚴周滿的頭就是一下，“你錢多沒處花是不是，我用得上什麽車？”
林晉聲的通勤時間步行只需要二十分鐘，要是開車，那可能得在路上堵到三十分鐘。
“就是想給你花錢”，嚴周滿滿足地抱著林晉聲猛吸了一口，“不然你回昌東還得自己打車”。
“不許買！”林晉聲做了最後的批示，買車的提議就此作罷。
中午，嚴周滿帶著林晉聲去店裏吃飯，店裏上了年紀的服務員阿姨就走來走去地打量他們。
其中一個新來的阿姨靠近小柳八卦道，“跟老板一起吃飯的是誰啊？”
小柳看著正挨在林晉聲邊上伺候人的老板，心裏明鏡似的，她撥弄著手裏的計算機發出頻繁地按鍵聲，隨意地說道，“老板的弟弟，在省城的大醫院工作呢”。
“哎喲我就說那人看起來氣質格外不一樣”，醫生的光環平等的照射每一個普通人，讓人一聽就感覺格外靠譜。
嚴周滿並不在意店裏人的目光，畢竟這裏他說了算，給林晉聲夾菜那是手到擒來，就差沒送人嘴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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