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成績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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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成績單
他們倆本處在斜坡上，林晉聲臨河，嚴周滿靠街，林晉聲被嚴周滿打了一下，重心不穩隨著站立位置的特殊一個踉蹌直接就往斜坡下歪去，結果腳下又踩到石子一踩滑，帶著人剎不住腳沖進小溪裏摔倒在河泥裏。
嚴周滿還沒來得及伸手去營救，身邊又迅速竄出去一個棕色迷你小冬瓜沖進河裏。
嚴周滿：……
河裏的林晉聲半個身子倒在河裏，眼睜睜看著岸邊的小狗朝自己飛奔而下淌進水裏，旺財太小了，到成年人膝蓋的水深對小狗來說腳都不能踩到底。
他害怕旺財溺水趕緊伸手托住了狗，又發現它沈不了底，正狗刨浮在水面上，自己也放下心來管自己。
林晉聲艱難地爬起來，看了看右邊身子此時已經沾滿了渾濁的泥漿，甚至右邊臉頰上也沾了許多，他伸手往臉上一擦，得了，骯的面積更大了。
“沒事吧小晉？”嚴周滿在岸上一直緊盯河裏的動靜，心裏慶幸著河水深度不大。
他把旺財單手從河裏拎出來，自己帶水裏將就溪水洗了把臉，又用手捧起水把身上的泥漿沖下來。
嚴周滿幾次想伸手欲言又止，腳不自覺地往後縮了幾厘米。
這條溪水平時小孩們來得多，洗手洗腳，撒尿拉屎的也不少，嚴周滿現在看著林晉聲在河水裏的動作，雞皮疙瘩一層一層地起來，可因為是自己的緣故，實在不好說什麽。
林晉聲看著嚴周滿滿臉愁容，以為是嚴周滿在擔心他，善解人意地說，“哥你別管我了，我沒事”。
等林晉聲洗完從水裏出來，兩人前後腳地回到鋪子裏，店鋪沒淋浴，嚴周滿只能找出一個自己之前用的擦汗盆往裏兌上熱水和涼水後讓林晉聲趕緊再沖一次水。
現在這個天氣日漸轉涼，身上有涼水容易著涼，所以現在就得把身體弄幹凈。
他找出自己放在店裏的備用衣服讓林晉聲一會換上，自己則等林晉聲用完盆了又接了一盆溫水給旺財沖洗一遍。
晚上一起回家，第一件事嚴周滿就把林晉聲和旺財扔衛生間裏。
林晉聲試圖做最後的抗爭，“哥，旺財都幹凈了怎麽還洗啊？”
嚴周滿特別不認可地說，“他是幹了，不是幹凈了，下午那河水不幹凈，不洗洗怎麽行！”
林晉聲抱起旺財奚落道，“旺財，你爸爸嫌棄你了”。
現在旺財已經不會害怕洗澡，配合度極高，林晉聲把自己脫幹凈，然後和它一起揉搓泡沫，再一起沖洗幹凈。
洗完後他們倆出來，嚴周滿坐在客廳的餐桌旁，沖林晉聲下巴指了指，“快把姜湯喝了，去去寒氣”。
“哥你還會煮這個呢”，嚴周滿驚奇地走向嚴周滿，在他一旁坐下來。
“以前我爸教的，喝了姜湯不會感冒，快趁熱喝”。
林晉聲端起碗送進嘴裏，湯汁滾燙，滑下喉嚨帶起一陣辛辣的刺激感，一路熨帖到胃部，他的心臟在此刻幸福地冒泡，讓食物帶來的舒坦放得無限大，甚至給林晉聲一種一輩子都不會感冒的錯覺。
“怎麽樣？”嚴周滿看著林晉聲微微瞇著眼舒服的樣子心裏也樂意，是自己的付出得到反饋的愉悅感。
“嗯……很好喝”，林晉聲咂摸著嘴裏剩餘的味道。
他的樣子可愛得讓嚴周滿忍不住狠狠搓了一通林晉聲的腦袋，然後起身離開去洗漱。
碗裏還剩了一點點姜湯，林晉聲把碗扣嘴裏喝得一滴不剩，等他重新看向衛生間的方向時，他的眼神發生了變化。
九月底，昌東一中的高三學生迎來升學年後的第一次月考，考慮學業緊張，為了盡快出成績，考場上直接是學生在教室裏考，老師在考場外庫庫改考卷，等學生們考完，在放假前一天直接公告出成績。
學生們怨聲載道控訴學校毀了自己假期的好心情，林晉聲卻恰恰相反，他特意跑去找班主任又打印了一張自己的成績單。
老師見他現在認真對待學習很是欣慰，又點了幾下稍微有些偏科的語文和英語，林晉聲全程心不在焉，他的心已經飄到了校門外龍門街上那個煮面的男人身上了。
嚴周滿最近還完了親戚們的借款後兜裏只剩下買菜的錢了，再加上員工的工資和店鋪的租金以及水電等雜七雜八的開銷，壓力也不小，每天一睜眼第一件事就是祈禱今天的生意興隆，有時候愁得笑都笑不出來，生怕哪天出了什麽事自己沒錢應對。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一張A4紙貼到自己眼前。
隔得太近他眼睛看不清上頭寫的東西，只好伸手接下林晉聲手裏的紙放遠了看。
“成績單，行啊小子現在還會主動匯報成績了，我看看啊……班級排名10，年級排名45，年級排名45？？？！！”
嚴周滿看著上面的數字又看看林晉聲，滿臉的驚喜，他的成績正如之前周考的成績浮動趨勢一樣正在逐步提升。
“你怎麽做到的不是，這成績怎麽起伏這麽快你是天才嗎？”他拿著成績單就像一個老父親般感慨萬分，大大的笑容出現在黢黑冷冽的臉上顯得又很和諧，沖淡了臉上的煞氣而顯得格外溫柔。
“哥你之前說你喜歡成績好的人，你看我這成績怎麽樣？”他雙手撐在料理臺上附身靠向嚴周滿期待地問。
嚴周滿分出心思把視線從成績單上移開，見林晉聲的臉都快貼上來了，趕緊伸出手指頭把他戳回去，裝作嚴肅地說，“嗯，不錯，不過不能驕傲，得繼續努力，希望你下次能考出更好的成績”。
沒聽到想聽的答案林晉聲很不高興，埋怨地說，“怎麽跟我是阿拉丁神燈似的空口就許願”。
“嘿你這小子！”嚴周滿笑著把成績單疊好裝進兜裏。
第二天就是國慶節，他和寄宿家裏說好了國慶節都不回去住，對方也樂意得很，拿了錢家裏還沒外人，聽見林晉聲說不回來了，趕緊就應了下來。
國慶節這一天嚴周滿也休息，畢竟人也不是鐵打的，一年到頭地幹活身體總會出問題，再加上這次林晉聲的成績實在是漂亮，他想了想對林晉聲說，“小晉，明天國慶節咱們不開店出去吃點好的，慶祝你取得好成績”。
“別別別”，林晉聲連聲拒絕，手裏的掃把沒停繼續說，“現在這種關鍵時刻怎麽能不開店，而且現在情況不一樣，咱們最近省著點錢花吧，就別擺闊出去吃飯了”。
嚴周滿：……
一時竟不知道到是誰才是哥。
晚上，林晉聲對店休這個事情一直耿耿於懷，他也心疼嚴周滿每天早起晚睡地辛苦幹活，可一天不開店就少了一天的進項，對於嚴周滿的關店計劃來說又得多耽誤一天。
“哥，你教我炒澆頭吧！”
“啊？？！”嚴周滿嘴裏的酒差點嗆出來。
“你教會了我做，以後就不用早起了，咱們倆可以分攤著來幹活，周末你就能休息休息了！”
林晉聲越說越覺得這個計劃可行，心裏想著要是明天就教他，第二天自己爭取出師，那國慶他們高三放的三天假裏就能有一天嚴周滿能休息，以後的周末就更能休息了。
嚴周滿看著他激動的神情用手拍了拍林晉聲的臉蛋，篤定地說，“我看你就是作業太少，還沒把心放到學習上成天凈想著做生意，下個月要是考不上年級前20，看看我怎麽收拾你”。
林晉聲的計劃剛冒頭就被嚴周滿直接掐斷，他只能難過得攤倒了沙發上。
第二天，縱使林晉聲再不情願，嚴周滿還是拽著他出去吃飯。
“哥，咱們在家裏隨便做點什麽不就行了，何必浪費那個錢啊”，林晉聲邊走邊試圖說服嚴周滿。
嚴周滿依舊不為所動，“你來這麽久，見過我家開過火嗎？”
“啊……”林晉聲想了想，好想確實沒有，隨即又想明白了，嚴周滿對油膩這麽深惡痛絕，家裏肯定不想聞道和觸碰到油煙味。
“那我……”
嚴周滿直接打斷他，“你要是想說以後你來做飯，我就去找你們班主任讓她每次單獨再給你加作業，看把你閑得”。
林晉聲閉嘴了。
確實是條件所限，他們這次也沒像上次那樣下館子吃火鍋，而是準備在小區附近找了一家普通的川菜館點了幾個菜就當做是慶祝了。
嚴周滿平時基本沒有休息的機會，也就是碰見小長假時休息一兩天，春假休息七八天的樣子，這些時候他基本上就貓在家裏睡得昏天黑地，睡醒了就吃點泡面什麽的，去樓下找館子這還是第一次。
林晉聲跟著他去完第一家去第二家，接著第三家、第四家。
他們從街頭走向街尾，要是穿上市場監督管理局的衣服，包管能唬住這一條街的商戶。
嚴周滿不是嫌棄桌子油膩地板臟，就是看見老板抽煙後聯想多多，可郊區的餐飲店也不多，兩人走來走去只好提議道，“哥，要不咱們點麥當勞的外賣？”
嚴周滿在前面點點頭。
於是兩人打道回府，準備享用衛生程度數一數二的快餐界巨頭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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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倆本處在斜坡上，林晉聲臨河，嚴周滿靠街，林晉聲被嚴周滿打了一下，重心不穩隨著站立位置的特殊一個踉蹌直接就往斜坡下歪去，結果腳下又踩到石子一踩滑，帶著人剎不住腳沖進小溪裏摔倒在河泥裏。
嚴周滿還沒來得及伸手去營救，身邊又迅速竄出去一個棕色迷你小冬瓜沖進河裏。
嚴周滿：……
河裏的林晉聲半個身子倒在河裏，眼睜睜看著岸邊的小狗朝自己飛奔而下淌進水裏，旺財太小了，到成年人膝蓋的水深對小狗來說腳都不能踩到底。
他害怕旺財溺水趕緊伸手托住了狗，又發現它沈不了底，正狗刨浮在水面上，自己也放下心來管自己。
林晉聲艱難地爬起來，看了看右邊身子此時已經沾滿了渾濁的泥漿，甚至右邊臉頰上也沾了許多，他伸手往臉上一擦，得了，骯的面積更大了。
“沒事吧小晉？”嚴周滿在岸上一直緊盯河裏的動靜，心裏慶幸著河水深度不大。
他把旺財單手從河裏拎出來，自己帶水裏將就溪水洗了把臉，又用手捧起水把身上的泥漿沖下來。
嚴周滿幾次想伸手欲言又止，腳不自覺地往後縮了幾厘米。
這條溪水平時小孩們來得多，洗手洗腳，撒尿拉屎的也不少，嚴周滿現在看著林晉聲在河水裏的動作，雞皮疙瘩一層一層地起來，可因為是自己的緣故，實在不好說什麽。
林晉聲看著嚴周滿滿臉愁容，以為是嚴周滿在擔心他，善解人意地說，“哥你別管我了，我沒事”。
等林晉聲洗完從水裏出來，兩人前後腳地回到鋪子裏，店鋪沒淋浴，嚴周滿只能找出一個自己之前用的擦汗盆往裏兌上熱水和涼水後讓林晉聲趕緊再沖一次水。
現在這個天氣日漸轉涼，身上有涼水容易著涼，所以現在就得把身體弄幹凈。
他找出自己放在店裏的備用衣服讓林晉聲一會換上，自己則等林晉聲用完盆了又接了一盆溫水給旺財沖洗一遍。
晚上一起回家，第一件事嚴周滿就把林晉聲和旺財扔衛生間裏。
林晉聲試圖做最後的抗爭，“哥，旺財都幹凈了怎麽還洗啊？”
嚴周滿特別不認可地說，“他是幹了，不是幹凈了，下午那河水不幹凈，不洗洗怎麽行！”
林晉聲抱起旺財奚落道，“旺財，你爸爸嫌棄你了”。
現在旺財已經不會害怕洗澡，配合度極高，林晉聲把自己脫幹凈，然後和它一起揉搓泡沫，再一起沖洗幹凈。
洗完後他們倆出來，嚴周滿坐在客廳的餐桌旁，沖林晉聲下巴指了指，“快把姜湯喝了，去去寒氣”。
“哥你還會煮這個呢”，嚴周滿驚奇地走向嚴周滿，在他一旁坐下來。
“以前我爸教的，喝了姜湯不會感冒，快趁熱喝”。
林晉聲端起碗送進嘴裏，湯汁滾燙，滑下喉嚨帶起一陣辛辣的刺激感，一路熨帖到胃部，他的心臟在此刻幸福地冒泡，讓食物帶來的舒坦放得無限大，甚至給林晉聲一種一輩子都不會感冒的錯覺。
“怎麽樣？”嚴周滿看著林晉聲微微瞇著眼舒服的樣子心裏也樂意，是自己的付出得到反饋的愉悅感。
“嗯……很好喝”，林晉聲咂摸著嘴裏剩餘的味道。
他的樣子可愛得讓嚴周滿忍不住狠狠搓了一通林晉聲的腦袋，然後起身離開去洗漱。
碗裏還剩了一點點姜湯，林晉聲把碗扣嘴裏喝得一滴不剩，等他重新看向衛生間的方向時，他的眼神發生了變化。
九月底，昌東一中的高三學生迎來升學年後的第一次月考，考慮學業緊張，為了盡快出成績，考場上直接是學生在教室裏考，老師在考場外庫庫改考卷，等學生們考完，在放假前一天直接公告出成績。
學生們怨聲載道控訴學校毀了自己假期的好心情，林晉聲卻恰恰相反，他特意跑去找班主任又打印了一張自己的成績單。
老師見他現在認真對待學習很是欣慰，又點了幾下稍微有些偏科的語文和英語，林晉聲全程心不在焉，他的心已經飄到了校門外龍門街上那個煮面的男人身上了。
嚴周滿最近還完了親戚們的借款後兜裏只剩下買菜的錢了，再加上員工的工資和店鋪的租金以及水電等雜七雜八的開銷，壓力也不小，每天一睜眼第一件事就是祈禱今天的生意興隆，有時候愁得笑都笑不出來，生怕哪天出了什麽事自己沒錢應對。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一張A4紙貼到自己眼前。
隔得太近他眼睛看不清上頭寫的東西，只好伸手接下林晉聲手裏的紙放遠了看。
“成績單，行啊小子現在還會主動匯報成績了，我看看啊……班級排名10，年級排名45，年級排名45？？？！！”
嚴周滿看著上面的數字又看看林晉聲，滿臉的驚喜，他的成績正如之前周考的成績浮動趨勢一樣正在逐步提升。
“你怎麽做到的不是，這成績怎麽起伏這麽快你是天才嗎？”他拿著成績單就像一個老父親般感慨萬分，大大的笑容出現在黢黑冷冽的臉上顯得又很和諧，沖淡了臉上的煞氣而顯得格外溫柔。
“哥你之前說你喜歡成績好的人，你看我這成績怎麽樣？”他雙手撐在料理臺上附身靠向嚴周滿期待地問。
嚴周滿分出心思把視線從成績單上移開，見林晉聲的臉都快貼上來了，趕緊伸出手指頭把他戳回去，裝作嚴肅地說，“嗯，不錯，不過不能驕傲，得繼續努力，希望你下次能考出更好的成績”。
沒聽到想聽的答案林晉聲很不高興，埋怨地說，“怎麽跟我是阿拉丁神燈似的空口就許願”。
“嘿你這小子！”嚴周滿笑著把成績單疊好裝進兜裏。
第二天就是國慶節，他和寄宿家裏說好了國慶節都不回去住，對方也樂意得很，拿了錢家裏還沒外人，聽見林晉聲說不回來了，趕緊就應了下來。
國慶節這一天嚴周滿也休息，畢竟人也不是鐵打的，一年到頭地幹活身體總會出問題，再加上這次林晉聲的成績實在是漂亮，他想了想對林晉聲說，“小晉，明天國慶節咱們不開店出去吃點好的，慶祝你取得好成績”。
“別別別”，林晉聲連聲拒絕，手裏的掃把沒停繼續說，“現在這種關鍵時刻怎麽能不開店，而且現在情況不一樣，咱們最近省著點錢花吧，就別擺闊出去吃飯了”。
嚴周滿：……
一時竟不知道到是誰才是哥。
晚上，林晉聲對店休這個事情一直耿耿於懷，他也心疼嚴周滿每天早起晚睡地辛苦幹活，可一天不開店就少了一天的進項，對於嚴周滿的關店計劃來說又得多耽誤一天。
“哥，你教我炒澆頭吧！”
“啊？？！”嚴周滿嘴裏的酒差點嗆出來。
“你教會了我做，以後就不用早起了，咱們倆可以分攤著來幹活，周末你就能休息休息了！”
林晉聲越說越覺得這個計劃可行，心裏想著要是明天就教他，第二天自己爭取出師，那國慶他們高三放的三天假裏就能有一天嚴周滿能休息，以後的周末就更能休息了。
嚴周滿看著他激動的神情用手拍了拍林晉聲的臉蛋，篤定地說，“我看你就是作業太少，還沒把心放到學習上成天凈想著做生意，下個月要是考不上年級前20，看看我怎麽收拾你”。
林晉聲的計劃剛冒頭就被嚴周滿直接掐斷，他只能難過得攤倒了沙發上。
第二天，縱使林晉聲再不情願，嚴周滿還是拽著他出去吃飯。
“哥，咱們在家裏隨便做點什麽不就行了，何必浪費那個錢啊”，林晉聲邊走邊試圖說服嚴周滿。
嚴周滿依舊不為所動，“你來這麽久，見過我家開過火嗎？”
“啊……”林晉聲想了想，好想確實沒有，隨即又想明白了，嚴周滿對油膩這麽深惡痛絕，家裏肯定不想聞道和觸碰到油煙味。
“那我……”
嚴周滿直接打斷他，“你要是想說以後你來做飯，我就去找你們班主任讓她每次單獨再給你加作業，看把你閑得”。
林晉聲閉嘴了。
確實是條件所限，他們這次也沒像上次那樣下館子吃火鍋，而是準備在小區附近找了一家普通的川菜館點了幾個菜就當做是慶祝了。
嚴周滿平時基本沒有休息的機會，也就是碰見小長假時休息一兩天，春假休息七八天的樣子，這些時候他基本上就貓在家裏睡得昏天黑地，睡醒了就吃點泡面什麽的，去樓下找館子這還是第一次。
林晉聲跟著他去完第一家去第二家，接著第三家、第四家。
他們從街頭走向街尾，要是穿上市場監督管理局的衣服，包管能唬住這一條街的商戶。
嚴周滿不是嫌棄桌子油膩地板臟，就是看見老板抽煙後聯想多多，可郊區的餐飲店也不多，兩人走來走去只好提議道，“哥，要不咱們點麥當勞的外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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