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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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施野沒有推門進去，躲在外面跟晏溪請了個假，調頭直奔總公司。
陰沈著臉走進辦公室，心情顯然不太愉快。
趙清清難得見老板下午還來上班，慌忙放下正在摸魚的手機，起身迎接：“施總，你怎麽又回來了？”
“我不能來？”施野睨她一眼。
“怎麽會呢，”趙清清幹笑一聲，“公司是您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完蛋，擺明了要找事兒。
施野坐在趙清清的椅子上，雙手抓著扶手，動作煩躁地來回轉圈，“門店要招聘員工的事情，你知道嗎？”
“知道啊，就早上你離開以後，晏店長過來跟我說的，還沒來得及跟你匯報呢。”趙清清心中陰雲豁然開朗。
總算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
施野沈聲問道：“打算招幾個人？”
“以店裏目前的狀況，晏溪確實忙不過來，而且唯一的店員——您，”趙清清吸了一口氣，“即將面臨畢業季，估計也不會待太久。”
“所以，”趙清清打量著施野的臉色，看他沒什麽反應，才繼續說，“初步估算，至少還需要三個人，才能保證門店的正常運轉。”
施野思忖片刻，說：“交給人事部吧，他自己找人，要找到什麽時候去。”
“好，”趙清清舔了舔嘴唇，“不過，晏店長提出，想從總公司調一個人過去。”
施野眉角一擡：“他要誰？”
趙清清：“他想要林薇。”
果然，施野剛剛陰轉晴的臉色瞬間風雨交加。
“林薇是誰？”
趙清清拉開抽屜，取出她親自調來的人事檔案，簡明扼要地做了介紹：“一個女的。”
……
最近累得實在夠嗆，好不容易把手上的事情打理完畢，晏溪晚上回去第一件事就是鉆進浴室。
打開淋浴噴頭，熱水溫柔沖刷著緊繃的身體，帶走些許疲憊和困倦。
他閉上眼睛，感受著水流的溫度和力量，舒服地喟嘆一聲。
累是累了點，但很充實。
他感覺自己像一只被束縛了很久的鳥兒，終於可以展開翅膀，在天空中自由翺翔。
即使很累，他也不想停下來。
換好睡衣走出來的時候，晏溪一個沒註意，差點撞進堵在門口的施野懷裏。
“你杵在這裏幹嘛？”晏溪抓著衣領後退半步，“嚇死我了。”
施野靠在門框邊，朝他身後濕漉漉的浴室掠了一眼。
“怎麽洗這麽久？”
晏溪抓起毛巾在頭上擦了兩下，沒好氣地說：“我臟，不行嗎？”
施野眼神閃過一絲晦澀，喉頭動了動，前言不搭後語：“換新沐浴露了？橘子味。”
“嗯。”
在他走神的功夫，晏溪已經擦身而過，走到了客廳。
將平板電腦擺在餐桌上，晏溪打開桌上的飯盒，一邊吃飯一邊看線上店鋪的購買評價。
吃了好半天，他才突然反應過來，擡頭看著站在廚房門口喝冰水的施野，“吃飯了嗎？我以為你今天回學校，所以只叫了一份外賣，要不要給你再叫一份？”
施野自從進門到現在連衣服都沒換，捏著水瓶，橫跨過椅子坐在他對面，“晏哥，我聽趙助理說，咱們店裏要招人？”
“嗯。”晏溪夾起一塊雞蛋，吃完了才說話，“店裏人手不夠，實在忙不過來。”
“那我呢？”施野盯著他。
“跟你有什麽關系？”晏溪莫名其妙，“店裏多幾個人幫忙，不是更好嗎？”
說完他笑了起來，“小葉，你是不是誤會了？招聘的原因是業務量劇增，並不是因為你不夠好，別多想。”
施野雙手插在衛衣口袋裏，下頜緊繃：“聽說你指名道姓要總公司的林薇？”
晏溪大方承認：“對。”
施野胸膛起伏，語氣無形中帶了幾分質問：“你喜歡她？”
“怎麽可能！”晏溪失笑。
他放下筷子，無奈地揉了揉額頭，“我和林薇性……格相沖，沒有半分男女之情，選擇她，單純只是覺得她很適合這份工作。”
聞言，施野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仍有些悶悶不樂。
雙手從口袋裏拿出來，放在桌面上，斟酌後開口：“晏哥，如果現在施總叫你回去當總助，你會答應嗎？”
晏溪徹底離開面前的餐具，身體向後，正色道：“不會。”
“你都不用考慮嗎？”施野努力不把失望掛在臉上，“如果他開出很豐厚的條件呢？”
“我不會去。”晏溪沒有解釋，態度卻很堅定。
“為什麽？”施野追問，“做方總的助理可以，做施總的助理就不行？”
“我有自己的原因，”晏溪扭頭拿起杯子，淺淺喝了一口，“總之不可能回去。”
桌上，平板電腦正在回放直播片段，屏幕上飛快移動的彈幕晃得人眼花。
房間裏一時安靜得有些過分。
“晏哥，我餓了。”施野開口，聲音有些低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倦。
有些時候，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看不透晏溪。
“這……”晏溪看了一眼面前的飯盒。
他點的日式牛肉飯，量挺大，而且他用餐習慣很好，吃過一半的飯還很整齊。
“可是這個我吃過了。”
“我不介意，”視野固執地看著那半份飯，“能分我一點嗎？”
晏溪茫然地把勺子和飯盒一起推過去，“我吃飽了，你全吃了吧。”
施野果真毫不介意，接過飯盒，低頭吃了起來。
反倒是晏溪，心情有些覆雜。
因為最近太忙了嗎？實習生情緒都開始不穩定了。
還是抓緊時間招人吧，給孩子減輕點壓力。
……
“老板，脫了吧，你不累嗎？”
總裁辦公室裏，趙清清苦口婆心地跟在施野身後打轉，“你的馬甲捂不住了，真的。”
施野優哉游哉地靠在窗邊看風景，事不關己的模樣，“趙助理，我相信你的能力。”
“大哥，”趙清清急得稱呼都改了，“招聘來的新人還好說，都沒見過你，但是林薇一過去，你不就徹底露餡了？”
皇帝不急太監急，趙清清從來沒有如此清晰地對這句話產生過畫面感。
“是人就有軟肋，”施野喝著咖啡，依然很冷靜，“作為總裁助理，學會收買人，也是很重要的一課呢。”
“我？去收買林薇？”趙清清眼前一黑，恨不得從窗口跳下去，“大哥，我拿什麽搞定她啊？”
之前趙清清壓根不知道行政部有林薇這個人，最近幾天按照施野的吩咐，她開始私下裏四處打聽。
得到的情報總結起來就是：林薇性格火爆，脾氣大、難說話，在公司裏上懟天下懟地，沒有她不敢得罪的人，因此工作能力很強卻一直不受重用。
趙清清不敢想象，萬一發生什麽沖突，她怎麽能招架得住。
“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趙助理，”施野懶懶地說，“當時你大姨非要把你塞到公司裏來的時候，我是拒絕的。”
他離開窗戶，將空了的咖啡杯遞給趙清清，“加油啊，趙助理，展現你能力的時候到了。”
“啊啊啊！”趙清清化身發瘋的可雲，跺著腳跑了出去。
當初大姨讓她來YK公司當總裁助理，她也是拒絕的，哪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沒點雄心壯志，她才不想當什麽走後門的關系戶。
可是大姨吹得天花亂墜，說這份工作活少錢多，還有個超級帥的頂頭上司。
工作輕松，薪水又高，還能每天見到帥哥，趙清清被說得心動，鬼迷心竅就來了。
現在跑路，還來得及嗎？
“阿嚏！”林薇坐在工位上，揉了揉鼻子。
奇怪，今天怎麽一直打噴嚏，誰在背後念叨她呢。
稍加思索，林薇想到了一個人。
離開工位，躲進茶水間。
“晏溪，對不住了哈，”想起自己三天前信誓旦旦的模樣，林薇有些尷尬，“施總這幾天越發神出鬼沒，我壓根都見不到人……公司網站上也沒有他半張照片，多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給你弄到。”
“沒關系，真的不著急。”那頭晏溪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笑意，“我就是想提前有個準備，防患於未然。”
“對了，你為什麽不直接問趙助理要呢？”林薇問。
晏溪頓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麽，我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趙助理恐怕不會給我施總的照片。”
“啊？”林薇話鋒一轉，“誒，差點忘了，有件高興的事說給你聽聽。”
晏溪問：“什麽好事？”
“最近來了個管理崗位培訓邀請，在山南市。培訓時間長，地方偏僻，課程又很無聊，推來推去誰都不願意去，沒想到最後上面直接點名，讓馬志明去。”林薇幸災樂禍地笑。
“山南市那麽遠？”晏溪詫異道，“公司以前好像沒有參加過類似的培訓。”
晏溪在行政部的時候，見到過許多類似的培訓資料，都是些叫不出名字的公司組織的，YK這種大企業哪能看得上，通常是把邀請函直接丟進垃圾桶裏。
“誰知道呢，”林薇說，“馬志明接到通知的時候，臉都綠了。”
兩人正聊著，林薇手機上閃出一條信息。
“咦，奇怪，總裁辦怎麽給我發了封郵件？”
“你先去忙吧，”晏溪說，“也許是調令下來了。”
“借你吉言嘍。”林薇笑著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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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野沒有推門進去，躲在外面跟晏溪請了個假，調頭直奔總公司。
陰沈著臉走進辦公室，心情顯然不太愉快。
趙清清難得見老板下午還來上班，慌忙放下正在摸魚的手機，起身迎接：“施總，你怎麽又回來了？”
“我不能來？”施野睨她一眼。
“怎麽會呢，”趙清清幹笑一聲，“公司是您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完蛋，擺明了要找事兒。
施野坐在趙清清的椅子上，雙手抓著扶手，動作煩躁地來回轉圈，“門店要招聘員工的事情，你知道嗎？”
“知道啊，就早上你離開以後，晏店長過來跟我說的，還沒來得及跟你匯報呢。”趙清清心中陰雲豁然開朗。
總算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
施野沈聲問道：“打算招幾個人？”
“以店裏目前的狀況，晏溪確實忙不過來，而且唯一的店員——您，”趙清清吸了一口氣，“即將面臨畢業季，估計也不會待太久。”
“所以，”趙清清打量著施野的臉色，看他沒什麽反應，才繼續說，“初步估算，至少還需要三個人，才能保證門店的正常運轉。”
施野思忖片刻，說：“交給人事部吧，他自己找人，要找到什麽時候去。”
“好，”趙清清舔了舔嘴唇，“不過，晏店長提出，想從總公司調一個人過去。”
施野眉角一擡：“他要誰？”
趙清清：“他想要林薇。”
果然，施野剛剛陰轉晴的臉色瞬間風雨交加。
“林薇是誰？”
趙清清拉開抽屜，取出她親自調來的人事檔案，簡明扼要地做了介紹：“一個女的。”
……
最近累得實在夠嗆，好不容易把手上的事情打理完畢，晏溪晚上回去第一件事就是鉆進浴室。
打開淋浴噴頭，熱水溫柔沖刷著緊繃的身體，帶走些許疲憊和困倦。
他閉上眼睛，感受著水流的溫度和力量，舒服地喟嘆一聲。
累是累了點，但很充實。
他感覺自己像一只被束縛了很久的鳥兒，終於可以展開翅膀，在天空中自由翺翔。
即使很累，他也不想停下來。
換好睡衣走出來的時候，晏溪一個沒註意，差點撞進堵在門口的施野懷裏。
“你杵在這裏幹嘛？”晏溪抓著衣領後退半步，“嚇死我了。”
施野靠在門框邊，朝他身後濕漉漉的浴室掠了一眼。
“怎麽洗這麽久？”
晏溪抓起毛巾在頭上擦了兩下，沒好氣地說：“我臟，不行嗎？”
施野眼神閃過一絲晦澀，喉頭動了動，前言不搭後語：“換新沐浴露了？橘子味。”
“嗯。”
在他走神的功夫，晏溪已經擦身而過，走到了客廳。
將平板電腦擺在餐桌上，晏溪打開桌上的飯盒，一邊吃飯一邊看線上店鋪的購買評價。
吃了好半天，他才突然反應過來，擡頭看著站在廚房門口喝冰水的施野，“吃飯了嗎？我以為你今天回學校，所以只叫了一份外賣，要不要給你再叫一份？”
施野自從進門到現在連衣服都沒換，捏著水瓶，橫跨過椅子坐在他對面，“晏哥，我聽趙助理說，咱們店裏要招人？”
“嗯。”晏溪夾起一塊雞蛋，吃完了才說話，“店裏人手不夠，實在忙不過來。”
“那我呢？”施野盯著他。
“跟你有什麽關系？”晏溪莫名其妙，“店裏多幾個人幫忙，不是更好嗎？”
說完他笑了起來，“小葉，你是不是誤會了？招聘的原因是業務量劇增，並不是因為你不夠好，別多想。”
施野雙手插在衛衣口袋裏，下頜緊繃：“聽說你指名道姓要總公司的林薇？”
晏溪大方承認：“對。”
施野胸膛起伏，語氣無形中帶了幾分質問：“你喜歡她？”
“怎麽可能！”晏溪失笑。
他放下筷子，無奈地揉了揉額頭，“我和林薇性……格相沖，沒有半分男女之情，選擇她，單純只是覺得她很適合這份工作。”
聞言，施野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仍有些悶悶不樂。
雙手從口袋裏拿出來，放在桌面上，斟酌後開口：“晏哥，如果現在施總叫你回去當總助，你會答應嗎？”
晏溪徹底離開面前的餐具，身體向後，正色道：“不會。”
“你都不用考慮嗎？”施野努力不把失望掛在臉上，“如果他開出很豐厚的條件呢？”
“我不會去。”晏溪沒有解釋，態度卻很堅定。
“為什麽？”施野追問，“做方總的助理可以，做施總的助理就不行？”
“我有自己的原因，”晏溪扭頭拿起杯子，淺淺喝了一口，“總之不可能回去。”
桌上，平板電腦正在回放直播片段，屏幕上飛快移動的彈幕晃得人眼花。
房間裏一時安靜得有些過分。
“晏哥，我餓了。”施野開口，聲音有些低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倦。
有些時候，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看不透晏溪。
“這……”晏溪看了一眼面前的飯盒。
他點的日式牛肉飯，量挺大，而且他用餐習慣很好，吃過一半的飯還很整齊。
“可是這個我吃過了。”
“我不介意，”視野固執地看著那半份飯，“能分我一點嗎？”
晏溪茫然地把勺子和飯盒一起推過去，“我吃飽了，你全吃了吧。”
施野果真毫不介意，接過飯盒，低頭吃了起來。
反倒是晏溪，心情有些覆雜。
因為最近太忙了嗎？實習生情緒都開始不穩定了。
還是抓緊時間招人吧，給孩子減輕點壓力。
……
“老板，脫了吧，你不累嗎？”
總裁辦公室裏，趙清清苦口婆心地跟在施野身後打轉，“你的馬甲捂不住了，真的。”
施野優哉游哉地靠在窗邊看風景，事不關己的模樣，“趙助理，我相信你的能力。”
“大哥，”趙清清急得稱呼都改了，“招聘來的新人還好說，都沒見過你，但是林薇一過去，你不就徹底露餡了？”
皇帝不急太監急，趙清清從來沒有如此清晰地對這句話產生過畫面感。
“是人就有軟肋，”施野喝著咖啡，依然很冷靜，“作為總裁助理，學會收買人，也是很重要的一課呢。”
“我？去收買林薇？”趙清清眼前一黑，恨不得從窗口跳下去，“大哥，我拿什麽搞定她啊？”
之前趙清清壓根不知道行政部有林薇這個人，最近幾天按照施野的吩咐，她開始私下裏四處打聽。
得到的情報總結起來就是：林薇性格火爆，脾氣大、難說話，在公司裏上懟天下懟地，沒有她不敢得罪的人，因此工作能力很強卻一直不受重用。
趙清清不敢想象，萬一發生什麽沖突，她怎麽能招架得住。
“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趙助理，”施野懶懶地說，“當時你大姨非要把你塞到公司裏來的時候，我是拒絕的。”
他離開窗戶，將空了的咖啡杯遞給趙清清，“加油啊，趙助理，展現你能力的時候到了。”
“啊啊啊！”趙清清化身發瘋的可雲，跺著腳跑了出去。
當初大姨讓她來YK公司當總裁助理，她也是拒絕的，哪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沒點雄心壯志，她才不想當什麽走後門的關系戶。
可是大姨吹得天花亂墜，說這份工作活少錢多，還有個超級帥的頂頭上司。
工作輕松，薪水又高，還能每天見到帥哥，趙清清被說得心動，鬼迷心竅就來了。
現在跑路，還來得及嗎？
“阿嚏！”林薇坐在工位上，揉了揉鼻子。
奇怪，今天怎麽一直打噴嚏，誰在背後念叨她呢。
稍加思索，林薇想到了一個人。
離開工位，躲進茶水間。
“晏溪，對不住了哈，”想起自己三天前信誓旦旦的模樣，林薇有些尷尬，“施總這幾天越發神出鬼沒，我壓根都見不到人……公司網站上也沒有他半張照片，多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給你弄到。”
“沒關系，真的不著急。”那頭晏溪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笑意，“我就是想提前有個準備，防患於未然。”
“對了，你為什麽不直接問趙助理要呢？”林薇問。
晏溪頓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麽，我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趙助理恐怕不會給我施總的照片。”
“啊？”林薇話鋒一轉，“誒，差點忘了，有件高興的事說給你聽聽。”
晏溪問：“什麽好事？”
“最近來了個管理崗位培訓邀請，在山南市。培訓時間長，地方偏僻，課程又很無聊，推來推去誰都不願意去，沒想到最後上面直接點名，讓馬志明去。”林薇幸災樂禍地笑。
“山南市那麽遠？”晏溪詫異道，“公司以前好像沒有參加過類似的培訓。”
晏溪在行政部的時候，見到過許多類似的培訓資料，都是些叫不出名字的公司組織的，YK這種大企業哪能看得上，通常是把邀請函直接丟進垃圾桶裏。
“誰知道呢，”林薇說，“馬志明接到通知的時候，臉都綠了。”
兩人正聊著，林薇手機上閃出一條信息。
“咦，奇怪，總裁辦怎麽給我發了封郵件？”
“你先去忙吧，”晏溪說，“也許是調令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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