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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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80
不死川實彌站在屋頂上，他沒看見炭治郎，後面是察覺到戰鬥趕來的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他也不覺得這兩人是會聽人說話的類型，特別是那個戴著豬頭面罩的小子，還在吵吵鬧鬧的嚷著讓他上。
男人的眼神終於舍得施舍一部分給面前的墮姬，“你，做好頭被老子擰斷的準備了？”
“哈？”
哥哥的出現讓墮姬有了面對一切的勇氣，她聽見這話，第一反應是先嘲笑不死川實彌，“就憑你？”
墮姬身後的衣帶狂亂地舞成一片，樣貌美艷動人的女鬼白凈的額頭忽地張開，露出一只黃色的，寫著[陸]的眼睛。
……是剛才那只上弦的眼睛。
兄妹一體？
不死川實彌想到她被宇髄天元砍掉腦袋也沒死的情況，那麽就是說，要死的話，得一起斬殺兄妹倆的頭顱？
“你們的動作，我看得一清二楚。”
墮姬的話無疑證實了不死川實彌的想法，“因為哥哥醒了，這才是我真正的力量。”
果然是一體的。
不死川實彌當斷就斷地舉起刀，徑直對著墮姬的腦袋而去。
·81
“才不會讓你砍掉我的腦袋！”
墮姬的衣帶聚成一團，天女散花般突刺，試圖以此包裹住不死川實彌，“我想起來了。”
墮姬惡意的笑了，“無慘大人說，如果遇見一個和我一樣發色的女人，就要殺掉，最好是能把她吃進肚子裏。”
“就是她吧？”
衣帶分出一部分往下刺去，“那個看起來也是[柱]的女人！”
“餵。”
不死川實彌仿佛被激怒地緘默，而後，男人擡起頭，四周的壓迫感朝著墮姬壓去，“你說什麽？”
“肆之型·升上沙塵嵐——”
自上而下冒出的五道風刃毫不留情地撕碎墮姬的衣帶，不死川實彌面色陰沈，“和你一樣？你在開玩笑？”
一樣的發色。
唯，絕不可能和這只吃人的惡鬼一樣！她是在侮辱誰！
“不過是[柱]而已。”
墮姬直面他的怒火，笑得愈發愉悅，“我吃了七個，而哥哥則吃了十五個。”
“這幾百年來，不知道有多少人像你一樣自信，最後也只能被我們咽進肚子裏！”
“礙眼。”
不死川實彌低語，狂風裹挾著滔滔怒火，鋒利得足以撕裂墮姬的頭顱，“你這家夥、太礙眼了！”
“哎呀。”
墮姬緊急關頭避開不死川實彌的刀刃，就差這麽一點，“你好像很生氣？”
這位活了百年的花魁意識到什麽，玩味地笑了，“我說你，是喜歡那個[柱]吧。”
墮姬在這方面敏銳得很，“那正好。”
女鬼舔舔自己的尖牙，“你們兩個一起被我吃掉吧，作為一對。”
不死川實彌：“……”
不死川實彌：“…………去死。”
·82
風刃的密集程度比先前還要再猛烈，墮姬的衣帶被撕裂成條條棉絮，血液從中迸開，女鬼好似找到了這位風柱的弱點，不死心地繼續說，“那個白發女人，長得很好看，眼睛我也很喜歡，白色的，我這麽多年第一次見。”
能被這位存活多年的花魁這麽誇讚，足以證明唯的美貌。
“這味道……”
衣帶的一角蹭過不死川實彌的手腕，墮姬只覺得自己迎來了彩票，“稀血！？”
她的情緒亢奮起來，“仔細一看，你這家夥長得也很不錯，眼睛和那家夥一樣特別，睫毛都很長。”
“一口氣吃掉兩個，不，三個[柱]，其中還有一個是稀血，那位大人一定會誇獎我的！”
美好的未來就在眼前，墮姬臉頰浮現出興奮導致的紅暈。
看得出來，不死川實彌具有的[稀血]對她的巨大誘惑力。
·83
“從剛才開始就在啰裏啰嗦地說一些奇怪的、讓人生氣的內容——”
“簡直、讓人超火大啊！！”
不死川實彌氣笑，男人的眼白因為怒火而顯現出少許血絲，他很久沒有遇到這麽著急找死的鬼了，“玖之型·韋馱天臺風！！！”
大量風刃迅速層層環繞住墮姬，回旋斬擊多次肢解掉女鬼的四肢，血液噴射而出，墮姬茫然地張大眼。
好快！躲、躲不掉……
要被砍頭了！哥哥——
肆虐的風冷酷地卷上她的脖頸，[哢啦]一聲，墮姬再次見到了倒轉的天空，區別在於，這次的月亮很大很圓。
“你這家夥——”
堪比開水壺燒開的尖銳女聲，墮姬這次連抱住腦袋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由她咕嚕咕嚕滾落在地，掉往下面的房間，“別以為砍掉我的腦袋就可以、哥哥！我的哥哥會殺掉你們的！”
“那個啊。”
不死川實彌合上刀鞘，他垂著眼，看向下方，“夢話留著死掉的時候再說。”
·84
“冰之呼吸·滄之型——”
大範圍的寒氣聚集在穿著墨藍羽織的白衣女子四周，一層一層，妓夫太郎如墜冰窟，冷、好冷。
四肢仿佛被人灌了鉛，無法聽從大腦的調動，永無止境的冷氣堵住了他的去路。
小小的屋內像是見證了奇跡的誕生，冰晶風暴般旋轉地形成一座冰山，宇髄天元清晰地覺察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猛地就是一個大後退。
“霜月。”
話音落下，把妓夫太郎凍住的小型冰山始料未及地炸開，碎落的冰塊濺射開來，這座房子被全盤射成了馬蜂窩，什麽都沒剩下。
唯有妓夫太郎的腦袋還完好無損地掉在地面。
“咳咳咳咳、”
宇髄天元手掌為扇，用力揮開眼前的灰塵，“再看一次還是有點華麗過頭了，你的絕招。”
“……？”
唯看他一眼，很淡定的語氣，“這招攻擊力最強。”
能直接解決掉對方，為什麽要花費其他力氣和鬼耗時間？
又不是不能直接打死。
她的臉上明明白白寫著這些想法。
·85
天元沈默了。
可能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他想到就在幾分鐘前，那只上弦還在嫉妒地誇讚著他的天賦異稟，現在他只想讓對方看看，到底是誰天賦異稟。
“天元大人——”x3
整整齊齊的三位女性撲向了他，同樣也很擅長雙標的音柱感受著三個老婆的熱情，反應過來時臉上已經掛滿了笑容，“雛鶴、槙於、須磨！”
人生贏家完全沈溺在老婆的懷抱裏了。
“太慢了。”
不死川實彌落在唯的身旁，他的眼珠守著人轉了一圈，很好，沒有受傷。
“還好。”
唯整理著自己的羽織，“衣服，沒弄臟。”
上次和上弦之三的戰鬥，就弄破了一件自己的專屬羽織，還好藤屋有備著常用的。
她很喜歡這個款式，不希望被損壞掉。
“弄臟也沒關系吧。”
不死川實彌說，臟了他會洗，如果壞掉就重新再買，總會有的。
“哦，實彌會洗。”
唯楞了一下，“我忘了。”
之前都是隱負責的，好像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變成了不死川實彌會接手她的一切，包括羽織。
記不清了。
·86
不死川實彌還想說點什麽，然而後面冒出來的幾個人沒給他時間。
炭治郎背著裝有禰豆子的木箱，少年根本料不到才這麽一會兒，上弦之六就被人送走了，他的五官還略顯呆滯。
太快了，這就是柱的實力嗎！
跟在他幾步之後的我妻善逸剛睡醒，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炭治郎，為什麽我一覺醒來這邊到處都黑漆漆了，一個人也看不見。”
“好可怕，是有鬼嗎？”
他害怕地揪住了炭治郎的衣角。
金黃色短發的少年說著說著，一眼看到了被老婆們團團包圍的宇髄天元，“那個男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可惡！這就是他說過的三個老婆嗎！”
我妻善逸淚流滿面的咬住手帕，“全都是美人啊！憑什麽！”
嫉妒的味道。
炭治郎想。
“天元，長得很好看。”
唯點點頭，算是解釋了善逸的問題。
“好快！”
善逸扭過頭，這個人的速度！比那個忍者還要快！
他在目睹唯的一瞬間，臉頰通紅，“好漂亮的大姐姐！”
唯：“……？”
她歪了歪頭。
炸起來了。
蒲公英……
她的眼眸盯住我妻善逸的頭發，像是貓盯住了毛線球。
然後就被不死川實彌遮住眼睛了。
男人手掌蓋在雙眼前，沒有直接接觸肌膚，唯聽見我妻善逸發出尖銳爆鳴，“噫噫噫噫！好兇的大叔！超可怕！”
“這是什麽惡龍護食的場面嗎我說！”
惡龍？
實彌，不是貓嗎？
唯發散思維。
有著毛絨絨的白色皮毛，紫色眼睛的漂亮小貓。
·87
“姑姑！”
炭治郎跑過來，他慌亂地問，“血呢？您有見到上弦之六的血液嗎？”
“炭治郎？”
唯扒住不死川實彌的手掌，往戰鬥的方向指去，“那裏。”
“要血，做什麽？”
她問。
“是要給珠世……”
炭治郎話說一半，頓住了。
“珠世？”
唯豁然開朗，“是她啊。”
差點忘了，也要給珠世的。
她意外的對珠世的存在了如指掌，在炭治郎驚訝的目光下說，“取血器，給我一個。”
“哦哦，好的。”
炭治郎把針管遞給她，唯戳戳不死川實彌，“實彌，幫我。”
“嘖。”
不死川實彌看她，“做什麽？”
“取血。”
唯比劃了一下，“紮進去，不用很深。”
不死川實彌猜到那個珠世是誰了，他捏著針管，皺著眉按照唯的要求戳入靜脈，帶出部分血液，“然後呢？”
“給炭治郎。”
唯說，“之前，說好要給珠世的。”
“難道您……也認識珠世小姐嗎！？”
“嗯。”
針管被轉交給炭治郎，“幫我一起給她，上次只給了上弦之三的。”
“是！”
“好累。”
唯靠在不死川實彌肩上，“肚子餓了。”
“要背嗎？”
不死川實彌問她，唯蹭了蹭，她有點餓，還有點困，“要。”
不死川實彌背起她，唯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瞇起眼，熱熱的，很舒服。一顆糖果被塞進嘴巴，她下意識含住，咕噥著零碎的音節，不死川實彌聽不清是什麽。
他帶著人，朝回來的鎹鴉甩眼刀子，壓低聲音，“我帶你回去。”
“……嗯。”
唯換了個方向，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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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川實彌站在屋頂上，他沒看見炭治郎，後面是察覺到戰鬥趕來的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他也不覺得這兩人是會聽人說話的類型，特別是那個戴著豬頭面罩的小子，還在吵吵鬧鬧的嚷著讓他上。
男人的眼神終於舍得施舍一部分給面前的墮姬，“你，做好頭被老子擰斷的準備了？”
“哈？”
哥哥的出現讓墮姬有了面對一切的勇氣，她聽見這話，第一反應是先嘲笑不死川實彌，“就憑你？”
墮姬身後的衣帶狂亂地舞成一片，樣貌美艷動人的女鬼白凈的額頭忽地張開，露出一只黃色的，寫著[陸]的眼睛。
……是剛才那只上弦的眼睛。
兄妹一體？
不死川實彌想到她被宇髄天元砍掉腦袋也沒死的情況，那麽就是說，要死的話，得一起斬殺兄妹倆的頭顱？
“你們的動作，我看得一清二楚。”
墮姬的話無疑證實了不死川實彌的想法，“因為哥哥醒了，這才是我真正的力量。”
果然是一體的。
不死川實彌當斷就斷地舉起刀，徑直對著墮姬的腦袋而去。
·81
“才不會讓你砍掉我的腦袋！”
墮姬的衣帶聚成一團，天女散花般突刺，試圖以此包裹住不死川實彌，“我想起來了。”
墮姬惡意的笑了，“無慘大人說，如果遇見一個和我一樣發色的女人，就要殺掉，最好是能把她吃進肚子裏。”
“就是她吧？”
衣帶分出一部分往下刺去，“那個看起來也是[柱]的女人！”
“餵。”
不死川實彌仿佛被激怒地緘默，而後，男人擡起頭，四周的壓迫感朝著墮姬壓去，“你說什麽？”
“肆之型·升上沙塵嵐——”
自上而下冒出的五道風刃毫不留情地撕碎墮姬的衣帶，不死川實彌面色陰沈，“和你一樣？你在開玩笑？”
一樣的發色。
唯，絕不可能和這只吃人的惡鬼一樣！她是在侮辱誰！
“不過是[柱]而已。”
墮姬直面他的怒火，笑得愈發愉悅，“我吃了七個，而哥哥則吃了十五個。”
“這幾百年來，不知道有多少人像你一樣自信，最後也只能被我們咽進肚子裏！”
“礙眼。”
不死川實彌低語，狂風裹挾著滔滔怒火，鋒利得足以撕裂墮姬的頭顱，“你這家夥、太礙眼了！”
“哎呀。”
墮姬緊急關頭避開不死川實彌的刀刃，就差這麽一點，“你好像很生氣？”
這位活了百年的花魁意識到什麽，玩味地笑了，“我說你，是喜歡那個[柱]吧。”
墮姬在這方面敏銳得很，“那正好。”
女鬼舔舔自己的尖牙，“你們兩個一起被我吃掉吧，作為一對。”
不死川實彌：“……”
不死川實彌：“…………去死。”
·82
風刃的密集程度比先前還要再猛烈，墮姬的衣帶被撕裂成條條棉絮，血液從中迸開，女鬼好似找到了這位風柱的弱點，不死心地繼續說，“那個白發女人，長得很好看，眼睛我也很喜歡，白色的，我這麽多年第一次見。”
能被這位存活多年的花魁這麽誇讚，足以證明唯的美貌。
“這味道……”
衣帶的一角蹭過不死川實彌的手腕，墮姬只覺得自己迎來了彩票，“稀血！？”
她的情緒亢奮起來，“仔細一看，你這家夥長得也很不錯，眼睛和那家夥一樣特別，睫毛都很長。”
“一口氣吃掉兩個，不，三個[柱]，其中還有一個是稀血，那位大人一定會誇獎我的！”
美好的未來就在眼前，墮姬臉頰浮現出興奮導致的紅暈。
看得出來，不死川實彌具有的[稀血]對她的巨大誘惑力。
·83
“從剛才開始就在啰裏啰嗦地說一些奇怪的、讓人生氣的內容——”
“簡直、讓人超火大啊！！”
不死川實彌氣笑，男人的眼白因為怒火而顯現出少許血絲，他很久沒有遇到這麽著急找死的鬼了，“玖之型·韋馱天臺風！！！”
大量風刃迅速層層環繞住墮姬，回旋斬擊多次肢解掉女鬼的四肢，血液噴射而出，墮姬茫然地張大眼。
好快！躲、躲不掉……
要被砍頭了！哥哥——
肆虐的風冷酷地卷上她的脖頸，[哢啦]一聲，墮姬再次見到了倒轉的天空，區別在於，這次的月亮很大很圓。
“你這家夥——”
堪比開水壺燒開的尖銳女聲，墮姬這次連抱住腦袋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由她咕嚕咕嚕滾落在地，掉往下面的房間，“別以為砍掉我的腦袋就可以、哥哥！我的哥哥會殺掉你們的！”
“那個啊。”
不死川實彌合上刀鞘，他垂著眼，看向下方，“夢話留著死掉的時候再說。”
·84
“冰之呼吸·滄之型——”
大範圍的寒氣聚集在穿著墨藍羽織的白衣女子四周，一層一層，妓夫太郎如墜冰窟，冷、好冷。
四肢仿佛被人灌了鉛，無法聽從大腦的調動，永無止境的冷氣堵住了他的去路。
小小的屋內像是見證了奇跡的誕生，冰晶風暴般旋轉地形成一座冰山，宇髄天元清晰地覺察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猛地就是一個大後退。
“霜月。”
話音落下，把妓夫太郎凍住的小型冰山始料未及地炸開，碎落的冰塊濺射開來，這座房子被全盤射成了馬蜂窩，什麽都沒剩下。
唯有妓夫太郎的腦袋還完好無損地掉在地面。
“咳咳咳咳、”
宇髄天元手掌為扇，用力揮開眼前的灰塵，“再看一次還是有點華麗過頭了，你的絕招。”
“……？”
唯看他一眼，很淡定的語氣，“這招攻擊力最強。”
能直接解決掉對方，為什麽要花費其他力氣和鬼耗時間？
又不是不能直接打死。
她的臉上明明白白寫著這些想法。
·85
天元沈默了。
可能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他想到就在幾分鐘前，那只上弦還在嫉妒地誇讚著他的天賦異稟，現在他只想讓對方看看，到底是誰天賦異稟。
“天元大人——”x3
整整齊齊的三位女性撲向了他，同樣也很擅長雙標的音柱感受著三個老婆的熱情，反應過來時臉上已經掛滿了笑容，“雛鶴、槙於、須磨！”
人生贏家完全沈溺在老婆的懷抱裏了。
“太慢了。”
不死川實彌落在唯的身旁，他的眼珠守著人轉了一圈，很好，沒有受傷。
“還好。”
唯整理著自己的羽織，“衣服，沒弄臟。”
上次和上弦之三的戰鬥，就弄破了一件自己的專屬羽織，還好藤屋有備著常用的。
她很喜歡這個款式，不希望被損壞掉。
“弄臟也沒關系吧。”
不死川實彌說，臟了他會洗，如果壞掉就重新再買，總會有的。
“哦，實彌會洗。”
唯楞了一下，“我忘了。”
之前都是隱負責的，好像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變成了不死川實彌會接手她的一切，包括羽織。
記不清了。
·86
不死川實彌還想說點什麽，然而後面冒出來的幾個人沒給他時間。
炭治郎背著裝有禰豆子的木箱，少年根本料不到才這麽一會兒，上弦之六就被人送走了，他的五官還略顯呆滯。
太快了，這就是柱的實力嗎！
跟在他幾步之後的我妻善逸剛睡醒，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炭治郎，為什麽我一覺醒來這邊到處都黑漆漆了，一個人也看不見。”
“好可怕，是有鬼嗎？”
他害怕地揪住了炭治郎的衣角。
金黃色短發的少年說著說著，一眼看到了被老婆們團團包圍的宇髄天元，“那個男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可惡！這就是他說過的三個老婆嗎！”
我妻善逸淚流滿面的咬住手帕，“全都是美人啊！憑什麽！”
嫉妒的味道。
炭治郎想。
“天元，長得很好看。”
唯點點頭，算是解釋了善逸的問題。
“好快！”
善逸扭過頭，這個人的速度！比那個忍者還要快！
他在目睹唯的一瞬間，臉頰通紅，“好漂亮的大姐姐！”
唯：“……？”
她歪了歪頭。
炸起來了。
蒲公英……
她的眼眸盯住我妻善逸的頭發，像是貓盯住了毛線球。
然後就被不死川實彌遮住眼睛了。
男人手掌蓋在雙眼前，沒有直接接觸肌膚，唯聽見我妻善逸發出尖銳爆鳴，“噫噫噫噫！好兇的大叔！超可怕！”
“這是什麽惡龍護食的場面嗎我說！”
惡龍？
實彌，不是貓嗎？
唯發散思維。
有著毛絨絨的白色皮毛，紫色眼睛的漂亮小貓。
·87
“姑姑！”
炭治郎跑過來，他慌亂地問，“血呢？您有見到上弦之六的血液嗎？”
“炭治郎？”
唯扒住不死川實彌的手掌，往戰鬥的方向指去，“那裏。”
“要血，做什麽？”
她問。
“是要給珠世……”
炭治郎話說一半，頓住了。
“珠世？”
唯豁然開朗，“是她啊。”
差點忘了，也要給珠世的。
她意外的對珠世的存在了如指掌，在炭治郎驚訝的目光下說，“取血器，給我一個。”
“哦哦，好的。”
炭治郎把針管遞給她，唯戳戳不死川實彌，“實彌，幫我。”
“嘖。”
不死川實彌看她，“做什麽？”
“取血。”
唯比劃了一下，“紮進去，不用很深。”
不死川實彌猜到那個珠世是誰了，他捏著針管，皺著眉按照唯的要求戳入靜脈，帶出部分血液，“然後呢？”
“給炭治郎。”
唯說，“之前，說好要給珠世的。”
“難道您……也認識珠世小姐嗎！？”
“嗯。”
針管被轉交給炭治郎，“幫我一起給她，上次只給了上弦之三的。”
“是！”
“好累。”
唯靠在不死川實彌肩上，“肚子餓了。”
“要背嗎？”
不死川實彌問她，唯蹭了蹭，她有點餓，還有點困，“要。”
不死川實彌背起她，唯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瞇起眼，熱熱的，很舒服。一顆糖果被塞進嘴巴，她下意識含住，咕噥著零碎的音節，不死川實彌聽不清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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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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