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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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咚！
“那麽, 我們接下來繼續整理，按照今天的計劃，希望能結束這個案件。”目暮警官說道。
“請傳喚案發當日, 剛好從窗戶前經過目睹殺人現場的鄰居入庭。”竹業佑光右手一攤，看向證人席。
羽京花島也看了過去，一個穿著粉紅衣服的中年女子小跑上來, 臉上還帶著不自然的紅暈。
“證人, 請告訴我們你的姓名和職業。”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終於見到了小羽京的真面目, 但是非常可愛的一個小男孩呢，快讓大媽來親親親親親親親親。”
羽京花島：……
竹業佑光：……
目暮警官：……
如此直白的發言，讓羽京花島耳朵紅透, 竹業佑光瞥了一眼, 用力拍在桌上, “請證人嚴肅一點！”
“姓名, 職業。”
大媽非常不高興有人打斷了她的發言, 白眼一翻，叉腰道，“你算什麽東西？居然敢命令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倒在地上, 說是你氣的！”
竹業佑光看起來很受打擊，手臂撐在桌子上扶額。
羽京花島有些不忍, 出言幫忙：“大媽, 您還是說一下您的姓名和職業吧。”
“吉本良子，是個家庭主婦。”吉田良子見羽京花島開口, 立馬笑出聲來，非常樂意的回答, “這孩子，真俊吶。”
如果之前的證人都和她一樣，那他不知道會省多少事。羽京花島不禁想到那個拒他們於門外的北苑川。
“請證人就案發當天的經過進行證言。”
［證言開始］
～案發當天的經過～
……證言中……
“那天晚上因為要還西田先生照相機，所以我特別去找他。
我在到廚房旁窗戶的時候，我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我被嚇的六神無主，因為手抖手上的攝影機連續按了幾下。
然後我想著要趕緊報警，於是跑出去找了個安全的地方報警了。”
“按你的說法，你有案發時的現場照片？”目暮警官問。
吉本良子看了一眼竹業佑光，然後才看向目暮警官，“當然。”
居然還有照片？！會怎麽樣的圖片呢？羽京花島不由得激動起來，他有預感，勝負的關鍵就在這照片之中。
“諾，就是這張。”
照片展現在眼前，羽京花島杵在原地，就像一個木頭一樣。
這，這張圖片！
窗戶在廚房的左邊，所以，照片裏是以側面的視角拍到的，竟抓拍到西田悠拿著刀向西田南浦的後背的場景！而西田南浦的頭沈在池子內，顯然一副暈了的樣子。
球棒和西田悠都靠近鏡頭，總之，西田悠的臉色猙獰，一副恨意十足的樣子。
“……”沒救了，自首吧。
不行不行不行，他怎麽能這麽想？
獲得證物［吉本的照片：於命案現場外拍攝］，已存入法庭記錄，可隨時查看。
“怎麽樣呢？羽京花島，看到這張照片之後，是不是更加絕望？”竹業佑光晃了晃手指，漫不經心的笑道。
不管怎麽說，盡管有再多的疑問，他也要從詢問中解開，羽京花島兩手撐在桌子上，身體微微前傾，不想放過任何一點矛盾。
“審判長，請允許我進行詢問。”
“同意。”
［詢問開始］
～案發當天的經過～
……詢問中……
“Hold it！”
“這個相機是怎麽回事？”
“我這不是最近看到了些帥哥嘛，就我那個手機壞了，然後我就想到鄰居家西田先生是有照相機的，所以在案發前一天我就問他借了這個相機，然後那天還的時候，就看到了那樣的場景呢。”
“……拍帥哥？”羽京花島詫異。
“小羽京別吃醋啊，大媽還是覺得你最好看。”說完吉本良子直接拿著胸前的相機為羽京花島拍了一張照片。
“Hold it！”
“為什麽你是到廚房那？不能走大門嗎？”
“那我這不是經過嘛，而且其實我在廚房那給西田先生也不是什麽大問題，畢竟他們家一向是西田先生做飯，順手給他的事。我非要我去大門也不是不行啊，平常他們家大門都關的死死的，那天正好開著。只是我還沒去的大門，就看見了那一幕。”
面前出現了兩個選項。
［繼續追問下去］
［放棄追問］
怎麽可能就在這邊放棄了，當然是……
“Hold it！”
“你說那個大門是開著的？”
“對呀，我在出去報警的時候看到的，不過也就瞥了一眼，沒咋註意。”
“可是這個門你剛才不是說平常關的死死的嘛。”
“那那天還是殺人的時候呢，那就不平常了唄。門是開的這種小事，還麻煩小羽京這麽大動幹戈嘛？”
這個地獄笑話並不好笑。羽京花島嘴巴抿成一條直線。
“Hold it！”
“你出去報警的時候，離得很遠嗎？”
“當然，那個老人機不僅拍照不行，打電話也不行，什麽都不行，沒有辦法呀，我只能去外面最近的公共電話亭裏報警。”
這是壞了吧……羽京花島有些無語。
看來問話是問不出什麽所以然了，看來，還是給從圖片裏下手。
但是在問關於圖片的事情之前……果然還是一件事情讓他非常的在意啊！
“Hold it！”
“因為手抖……所以連續按了幾次，對吧？”
“啊？”
“按下快門的次數。”羽京花島叉腰，自信回覆，“可是你卻只提交了一張照片，並且剛才在說照片的事情，之前你明顯看了檢方一眼……”
“異議！”
“你的意思是我阻止大媽上交另一張照片嗎？”竹業佑光皺眉。
“Objection！”
“我可沒有這麽說過，是你自己這麽認為的。好了，吉本大媽，快告訴我們，當時你到底拍了幾張照片。”
吉本良子低下頭，比了個耶字，“兩……兩張。”
“竹業檢察官，你怎麽敢隱瞞重要的證據？”目暮警官不虞，但想到自己還作為公平公正的審判長，只是淺淺的警告了一句。
“……………………………………”竹業佑光手搭在手臂上，沒有發言。
羽京花島心下一動，覺得奇怪，對方好像沒當回事，不如說，這一切好像都在對方的計劃之下一樣，這種不受控的感覺讓羽京花島有些心梗。
“竹業檢察官，請你解釋清楚。”
不管怎麽說，陪審團的偏向似乎有了一些轉移。
“因為，這張照片根本沒有提交的必要。”竹業佑光微笑，絲毫沒受到旁邊眾人的影響，“按照證人的證言，她手抖於是連續按下了兩次快門，所以照片幾乎一致，根本沒有必要提交，啊，只是我這麽想而已，如果審判長覺得有必要提交的話，那現在提交也未嘗不可。”
油嘴滑舌。
獲得證物［吉本的照片2：於命案現場外拍攝的第二張照片］，已存入法庭記錄，可隨時查看。
照片提供後，粗略看上去，兩張照片的確一模一樣，但是……其中總有一種違和感讓羽京花島感到不虞。
到底是哪裏呢？
對了，球棒！
這兩張圖片裏，唯一的不同就是……
“Objection！”
羽京花島拿著照片在手中彈了彈，“這第二張圖片裏比第一張照片裏有一些不同，而這個就是問題的關鍵。”
“什麽？”
“西田南浦的頭雖然看起來像是被打暈倒在了池子裏，但是他的手已經懸浮在球棒上了，也就是說，他壓根沒有暈，而大媽沒有看到的下一幕就是，西田南浦也許反擊了被告。”
“異議！”
“按照你的說法，死者打到被告的地方，按照圖片裏兩人的動作，應該是打在左肩，但據調查，淤青是在右肩。”竹業佑光拍桌，“所以你的設想並不成立，並且，球棒上並沒有血跡。”
“Objection！”
“既然如此，被告的右肩是怎麽回事呢？”羽京花島反駁。
“異議！”
“我認為按照圖片，右肩上的傷口並不是問題的關鍵。因為球棒上並沒有鮮血，所以被告一定是在圖片下一刻就殺死了死者。”
“Objection！”
“好，那我也就按照圖片來反駁你，被告一定不是兇手。”
這一來一回的異議，把眾人的心搞得撲通撲通跳著，目暮警官連忙打斷，“辯方，看來你有確切的證據了，請從圖片上指出矛盾的地方。”
面前的圖片放大，羽京花島點擊。
“Take that！”
羽京花島氣勢如虹，“被告是左撇子，從圖片裏也能看出來，她左手拿著刀想往前刺，但是死者的致命傷口在背的右側！
如果不是因為死者反擊後，慌亂下刺到右邊，檢方你能告訴我！為什麽好好的被告會臨時刺向反手的地方嗎？
並且檢方，你剛才已經否定了這種可能性，用球棒上並沒有死者手上的血這種理由。
那麽，讓我們現在來重新思考，這場案件的真相。”
沒錯，羽京花島從一開始就沒認為死者拿著手邊的球棒反擊，一切都不過只是為了讓對方不得不承認照片的瞬間與事實不符。
一片嘩然。
“怎，怎麽會這樣！”
竹業佑光被堵的說不出話來，退後了一步，像是受到重擊一般。
咚！咚！咚！
“肅靜！肅靜！肅靜！”目暮警官大聲喊到。
“總之，現在似乎遇上了本質上的矛盾。我們都很清楚兇手的模樣，畢竟照片已經拍的很清楚了。但是辯方與檢方意見不合，然而……事實到底是怎麽樣的，兩人都無法給出確切證據。並且的確有矛盾的地方。
在現階段，本院無法下達判決，所以……”
“等等！”
嗯？！
眾人看向中心，吉本良子舉起雙手，大喊，“我我我，我我我，我在照相機發現了奇怪的照片。”
？！
眾人看去，竟然是……偷拍少女的一張照片……最重要的是……
“古森林？”羽京花島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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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傳喚案發當日, 剛好從窗戶前經過目睹殺人現場的鄰居入庭。”竹業佑光右手一攤，看向證人席。
羽京花島也看了過去，一個穿著粉紅衣服的中年女子小跑上來, 臉上還帶著不自然的紅暈。
“證人, 請告訴我們你的姓名和職業。”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終於見到了小羽京的真面目, 但是非常可愛的一個小男孩呢，快讓大媽來親親親親親親親親。”
羽京花島：……
竹業佑光：……
目暮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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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職業。”
大媽非常不高興有人打斷了她的發言, 白眼一翻，叉腰道，“你算什麽東西？居然敢命令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倒在地上, 說是你氣的！”
竹業佑光看起來很受打擊，手臂撐在桌子上扶額。
羽京花島有些不忍, 出言幫忙：“大媽, 您還是說一下您的姓名和職業吧。”
“吉本良子，是個家庭主婦。”吉田良子見羽京花島開口, 立馬笑出聲來，非常樂意的回答, “這孩子，真俊吶。”
如果之前的證人都和她一樣，那他不知道會省多少事。羽京花島不禁想到那個拒他們於門外的北苑川。
“請證人就案發當天的經過進行證言。”
［證言開始］
～案發當天的經過～
……證言中……
“那天晚上因為要還西田先生照相機，所以我特別去找他。
我在到廚房旁窗戶的時候，我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我被嚇的六神無主，因為手抖手上的攝影機連續按了幾下。
然後我想著要趕緊報警，於是跑出去找了個安全的地方報警了。”
“按你的說法，你有案發時的現場照片？”目暮警官問。
吉本良子看了一眼竹業佑光，然後才看向目暮警官，“當然。”
居然還有照片？！會怎麽樣的圖片呢？羽京花島不由得激動起來，他有預感，勝負的關鍵就在這照片之中。
“諾，就是這張。”
照片展現在眼前，羽京花島杵在原地，就像一個木頭一樣。
這，這張圖片！
窗戶在廚房的左邊，所以，照片裏是以側面的視角拍到的，竟抓拍到西田悠拿著刀向西田南浦的後背的場景！而西田南浦的頭沈在池子內，顯然一副暈了的樣子。
球棒和西田悠都靠近鏡頭，總之，西田悠的臉色猙獰，一副恨意十足的樣子。
“……”沒救了，自首吧。
不行不行不行，他怎麽能這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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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樣呢？羽京花島，看到這張照片之後，是不是更加絕望？”竹業佑光晃了晃手指，漫不經心的笑道。
不管怎麽說，盡管有再多的疑問，他也要從詢問中解開，羽京花島兩手撐在桌子上，身體微微前傾，不想放過任何一點矛盾。
“審判長，請允許我進行詢問。”
“同意。”
［詢問開始］
～案發當天的經過～
……詢問中……
“Hold it！”
“這個相機是怎麽回事？”
“我這不是最近看到了些帥哥嘛，就我那個手機壞了，然後我就想到鄰居家西田先生是有照相機的，所以在案發前一天我就問他借了這個相機，然後那天還的時候，就看到了那樣的場景呢。”
“……拍帥哥？”羽京花島詫異。
“小羽京別吃醋啊，大媽還是覺得你最好看。”說完吉本良子直接拿著胸前的相機為羽京花島拍了一張照片。
“Hold it！”
“為什麽你是到廚房那？不能走大門嗎？”
“那我這不是經過嘛，而且其實我在廚房那給西田先生也不是什麽大問題，畢竟他們家一向是西田先生做飯，順手給他的事。我非要我去大門也不是不行啊，平常他們家大門都關的死死的，那天正好開著。只是我還沒去的大門，就看見了那一幕。”
面前出現了兩個選項。
［繼續追問下去］
［放棄追問］
怎麽可能就在這邊放棄了，當然是……
“Hold it！”
“你說那個大門是開著的？”
“對呀，我在出去報警的時候看到的，不過也就瞥了一眼，沒咋註意。”
“可是這個門你剛才不是說平常關的死死的嘛。”
“那那天還是殺人的時候呢，那就不平常了唄。門是開的這種小事，還麻煩小羽京這麽大動幹戈嘛？”
這個地獄笑話並不好笑。羽京花島嘴巴抿成一條直線。
“Hold it！”
“你出去報警的時候，離得很遠嗎？”
“當然，那個老人機不僅拍照不行，打電話也不行，什麽都不行，沒有辦法呀，我只能去外面最近的公共電話亭裏報警。”
這是壞了吧……羽京花島有些無語。
看來問話是問不出什麽所以然了，看來，還是給從圖片裏下手。
但是在問關於圖片的事情之前……果然還是一件事情讓他非常的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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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按下快門的次數。”羽京花島叉腰，自信回覆，“可是你卻只提交了一張照片，並且剛才在說照片的事情，之前你明顯看了檢方一眼……”
“異議！”
“你的意思是我阻止大媽上交另一張照片嗎？”竹業佑光皺眉。
“Objection！”
“我可沒有這麽說過，是你自己這麽認為的。好了，吉本大媽，快告訴我們，當時你到底拍了幾張照片。”
吉本良子低下頭，比了個耶字，“兩……兩張。”
“竹業檢察官，你怎麽敢隱瞞重要的證據？”目暮警官不虞，但想到自己還作為公平公正的審判長，只是淺淺的警告了一句。
“……………………………………”竹業佑光手搭在手臂上，沒有發言。
羽京花島心下一動，覺得奇怪，對方好像沒當回事，不如說，這一切好像都在對方的計劃之下一樣，這種不受控的感覺讓羽京花島有些心梗。
“竹業檢察官，請你解釋清楚。”
不管怎麽說，陪審團的偏向似乎有了一些轉移。
“因為，這張照片根本沒有提交的必要。”竹業佑光微笑，絲毫沒受到旁邊眾人的影響，“按照證人的證言，她手抖於是連續按下了兩次快門，所以照片幾乎一致，根本沒有必要提交，啊，只是我這麽想而已，如果審判長覺得有必要提交的話，那現在提交也未嘗不可。”
油嘴滑舌。
獲得證物［吉本的照片2：於命案現場外拍攝的第二張照片］，已存入法庭記錄，可隨時查看。
照片提供後，粗略看上去，兩張照片的確一模一樣，但是……其中總有一種違和感讓羽京花島感到不虞。
到底是哪裏呢？
對了，球棒！
這兩張圖片裏，唯一的不同就是……
“Objection！”
羽京花島拿著照片在手中彈了彈，“這第二張圖片裏比第一張照片裏有一些不同，而這個就是問題的關鍵。”
“什麽？”
“西田南浦的頭雖然看起來像是被打暈倒在了池子裏，但是他的手已經懸浮在球棒上了，也就是說，他壓根沒有暈，而大媽沒有看到的下一幕就是，西田南浦也許反擊了被告。”
“異議！”
“按照你的說法，死者打到被告的地方，按照圖片裏兩人的動作，應該是打在左肩，但據調查，淤青是在右肩。”竹業佑光拍桌，“所以你的設想並不成立，並且，球棒上並沒有血跡。”
“Objection！”
“既然如此，被告的右肩是怎麽回事呢？”羽京花島反駁。
“異議！”
“我認為按照圖片，右肩上的傷口並不是問題的關鍵。因為球棒上並沒有鮮血，所以被告一定是在圖片下一刻就殺死了死者。”
“Objection！”
“好，那我也就按照圖片來反駁你，被告一定不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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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e that！”
羽京花島氣勢如虹，“被告是左撇子，從圖片裏也能看出來，她左手拿著刀想往前刺，但是死者的致命傷口在背的右側！
如果不是因為死者反擊後，慌亂下刺到右邊，檢方你能告訴我！為什麽好好的被告會臨時刺向反手的地方嗎？
並且檢方，你剛才已經否定了這種可能性，用球棒上並沒有死者手上的血這種理由。
那麽，讓我們現在來重新思考，這場案件的真相。”
沒錯，羽京花島從一開始就沒認為死者拿著手邊的球棒反擊，一切都不過只是為了讓對方不得不承認照片的瞬間與事實不符。
一片嘩然。
“怎，怎麽會這樣！”
竹業佑光被堵的說不出話來，退後了一步，像是受到重擊一般。
咚！咚！咚！
“肅靜！肅靜！肅靜！”目暮警官大聲喊到。
“總之，現在似乎遇上了本質上的矛盾。我們都很清楚兇手的模樣，畢竟照片已經拍的很清楚了。但是辯方與檢方意見不合，然而……事實到底是怎麽樣的，兩人都無法給出確切證據。並且的確有矛盾的地方。
在現階段，本院無法下達判決，所以……”
“等等！”
嗯？！
眾人看向中心，吉本良子舉起雙手，大喊，“我我我，我我我，我在照相機發現了奇怪的照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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