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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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當天下午，唐鳶就迅速返回宮中，孟煙則留在別院陪伴唐景一段時間。
第二天早朝
“趙愛卿，常愛卿。舞弊調查的怎樣了？查出同夥了嗎？”唐鳶出聲問道。
趙瑾與常玉清同時站了出來，常玉清看了一眼趙瑾後收回眼色，面無表情地說道：“回陛下，所有被捉拿的官員都進行了初步的審問，但無一人承認春闈試題的洩露與他們有關，也不承認他們與考生有聯系。臣還需要時間對這些官員做進一步的調查。”
“回陛下。”趙瑾等常玉清說完後開口說道：“臣前往了李尚書住宅進行調查，並未發現試題相關內容。同時臣也調查了李尚書平日生活出行相關。根據其家人，仆人的詢問來看，李大人暫時沒有洩露題目的嫌疑。”
說著趙瑾裝作為難的樣子看向王大人後說：“臣以為應將王大人一同並入調查，畢竟之前李大人負責了很多次春闈考試都未出現問題。今年在陛下將事務交予王大人後便出現了問題。”
趙瑾意味深長的回答，頓時刺激到了王大人。
他迅速站出來反駁道：“陛下冤枉啊！什麽叫因為臣加入才發生了這等嚴重的事情。臣只負責了後續布置考場，安排監考的事情。出題相關的事早已由李尚書完成了。”
說著面向趙瑾怒斥道：“趙大人不能因為你調查的無能便栽贓陷害吧，更何況你懷疑我也得拿出證據來。”
常玉清看著他們的爭吵，猶豫了一下還是出聲打斷了：“陛下，臣聽了王大人的話突然想到還有一事未匯報。不過此事只是臣的所見，事實的真假還請陛下查明後決斷。”
“你說便是，真偽如何朕自有定論。”
“陛下前日將事情交予我與趙大人時，趙大人一下朝便前往了刑部大牢。而據刑部看守上報，當時趙大人只帶了一些親信，無人可以證明當時大牢內的情況，並且在此之後李尚書也拒絕配合審問。同時離開趙大人後返回了丞相府後便迅速前往了尚書府。”常玉清一字一句地說出了他當日所見所知。
唐鳶點了點頭，看向趙瑾沈聲問道：“趙愛卿，你又有何解釋。”
“回陛下，雖然清者自清但臣還是得說兩句。見李尚書本就是職責所在，而常大人所說只攜帶親信是因為臣日常在刑部工作時習慣了人少罷了。要說回了丞相府後前往尚書府，那是臣回家後受父親的指點，是為了調查任務。”趙瑾巧舌如簧，但這事卻仍有蹊蹺。
“趙丞相？”
“是的陛下，父親大人雖在家中休養，但仍關心陛下，想為陛下分憂。當然也是因為臣愚鈍，所以還需要回家請教父親大人。”
“哦，朕倒是沒想到趙丞相還有這等忠君之心。但是，趙愛卿，這件事在你這裏畢竟還是有些問題，為了避嫌，你就先從中退出來，這件事就全權交給常愛卿吧。”
唐鳶順勢就將趙瑾從中撤出來。雖說暫時選不出其他放心的人加入進去作為制衡，但以常玉清的人品來說還是可以相信的。
將春闈的人員重新安排好後，唐鳶決定下一劑狠藥。
“既然已經全部交給了常愛卿，朕相信你的能力，在月底前給我最終的結果，明白了嗎？”
“是，臣願立下軍令狀，若月底前未完成，臣願就此離開朝堂！”
“好！那朕就等著常愛卿的好消息了！”
退朝後，勤政殿內
唐鳶想著，雖說朝堂上將事情全部推給了常玉清，但還是得暗中調查一番。現在有了常玉清在明面上作為掩護，私下行動也就不容易被放心了。
想到這，唐鳶命小四將小二帶進宮來。
“陛下呀~”人未到，聲先至。
“小四快把他的嘴捂上。”唐鳶趕緊說道。
“不不不，不用了。”小二連忙擋住嘴，撥開小四的手說道：“咳，主子，喚我前來有什麽事情吩咐？”
“所以說，正常一點不好嗎？”
“嗯，好好好。”小二敷衍地回答道。
“不跟你廢話了，前一陣子叫你調查趙瑾的信息查的如何了？”
\"回陛下，趙瑾的信息有點奇怪。趙瑾小時候他母親就去世了，沒過多久他父親也就是趙丞相便娶了續弦，這也是如今的趙夫人，而趙府也多了一個大公子趙琪。”
“也是就是說，趙琪是在趙瑾之前出生的？那這樣看來，趙丞相之前就與趙夫人有瓜葛啊。但是這也沒啥奇怪的。”
“沒錯陛下，這些是沒有什麽奇怪的，但除了這些，趙瑾其他信息的都很正常，非常正常。上學，科考，入仕，進入刑部。查不出一絲問題，完美的毫無靈魂。這也從旁證明了，這些正常的背後肯定有不正常。”小二信誓旦旦地說道。
“那你調查出來了嗎？”
“額，沒有。主子，再給我一點時間我肯定可以查出來。現在可以肯定趙瑾背後肯定有高手，這隱藏線索信息的手法是真的高端，就是不知道是誰這麽厲害，真想見見這人。”小二說著就自言自語起來。
唐鳶出聲打斷他：“趙瑾的事你之後繼續調查，現在先調查春闈舞弊的事。”
“全部？”
“當然不是。”唐鳶思索著，“按理說，這件事不應該會牽扯到趙丞相，但是他居然參與進來了。查李尚書和趙丞相的關系。”
“他倆？有關系？”小二眼神帶了點說不出的意味。
“想什麽呢，春闈的事應該是有人在背後謀劃，趙丞相和李尚書應該都跟這人有關系。現在我們抓住了李尚書，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那從這邊調查應該會有所發現。”
“沒問題主子，我這就去查。”小二回答完，風風火火地就離開了。
“小四，你和小一明晚陪我喬裝外出一趟，我們暗中去李尚書府裏查找線索。”唐鳶說道。
目前來看，李尚書是最好的突破口，算作上端。學子那邊交給齊鳴了，那邊算是最下端。那中間是怎麽操作的呢，唐鳶還是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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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唐鳶就迅速返回宮中，孟煙則留在別院陪伴唐景一段時間。
第二天早朝
“趙愛卿，常愛卿。舞弊調查的怎樣了？查出同夥了嗎？”唐鳶出聲問道。
趙瑾與常玉清同時站了出來，常玉清看了一眼趙瑾後收回眼色，面無表情地說道：“回陛下，所有被捉拿的官員都進行了初步的審問，但無一人承認春闈試題的洩露與他們有關，也不承認他們與考生有聯系。臣還需要時間對這些官員做進一步的調查。”
“回陛下。”趙瑾等常玉清說完後開口說道：“臣前往了李尚書住宅進行調查，並未發現試題相關內容。同時臣也調查了李尚書平日生活出行相關。根據其家人，仆人的詢問來看，李大人暫時沒有洩露題目的嫌疑。”
說著趙瑾裝作為難的樣子看向王大人後說：“臣以為應將王大人一同並入調查，畢竟之前李大人負責了很多次春闈考試都未出現問題。今年在陛下將事務交予王大人後便出現了問題。”
趙瑾意味深長的回答，頓時刺激到了王大人。
他迅速站出來反駁道：“陛下冤枉啊！什麽叫因為臣加入才發生了這等嚴重的事情。臣只負責了後續布置考場，安排監考的事情。出題相關的事早已由李尚書完成了。”
說著面向趙瑾怒斥道：“趙大人不能因為你調查的無能便栽贓陷害吧，更何況你懷疑我也得拿出證據來。”
常玉清看著他們的爭吵，猶豫了一下還是出聲打斷了：“陛下，臣聽了王大人的話突然想到還有一事未匯報。不過此事只是臣的所見，事實的真假還請陛下查明後決斷。”
“你說便是，真偽如何朕自有定論。”
“陛下前日將事情交予我與趙大人時，趙大人一下朝便前往了刑部大牢。而據刑部看守上報，當時趙大人只帶了一些親信，無人可以證明當時大牢內的情況，並且在此之後李尚書也拒絕配合審問。同時離開趙大人後返回了丞相府後便迅速前往了尚書府。”常玉清一字一句地說出了他當日所見所知。
唐鳶點了點頭，看向趙瑾沈聲問道：“趙愛卿，你又有何解釋。”
“回陛下，雖然清者自清但臣還是得說兩句。見李尚書本就是職責所在，而常大人所說只攜帶親信是因為臣日常在刑部工作時習慣了人少罷了。要說回了丞相府後前往尚書府，那是臣回家後受父親的指點，是為了調查任務。”趙瑾巧舌如簧，但這事卻仍有蹊蹺。
“趙丞相？”
“是的陛下，父親大人雖在家中休養，但仍關心陛下，想為陛下分憂。當然也是因為臣愚鈍，所以還需要回家請教父親大人。”
“哦，朕倒是沒想到趙丞相還有這等忠君之心。但是，趙愛卿，這件事在你這裏畢竟還是有些問題，為了避嫌，你就先從中退出來，這件事就全權交給常愛卿吧。”
唐鳶順勢就將趙瑾從中撤出來。雖說暫時選不出其他放心的人加入進去作為制衡，但以常玉清的人品來說還是可以相信的。
將春闈的人員重新安排好後，唐鳶決定下一劑狠藥。
“既然已經全部交給了常愛卿，朕相信你的能力，在月底前給我最終的結果，明白了嗎？”
“是，臣願立下軍令狀，若月底前未完成，臣願就此離開朝堂！”
“好！那朕就等著常愛卿的好消息了！”
退朝後，勤政殿內
唐鳶想著，雖說朝堂上將事情全部推給了常玉清，但還是得暗中調查一番。現在有了常玉清在明面上作為掩護，私下行動也就不容易被放心了。
想到這，唐鳶命小四將小二帶進宮來。
“陛下呀~”人未到，聲先至。
“小四快把他的嘴捂上。”唐鳶趕緊說道。
“不不不，不用了。”小二連忙擋住嘴，撥開小四的手說道：“咳，主子，喚我前來有什麽事情吩咐？”
“所以說，正常一點不好嗎？”
“嗯，好好好。”小二敷衍地回答道。
“不跟你廢話了，前一陣子叫你調查趙瑾的信息查的如何了？”
\"回陛下，趙瑾的信息有點奇怪。趙瑾小時候他母親就去世了，沒過多久他父親也就是趙丞相便娶了續弦，這也是如今的趙夫人，而趙府也多了一個大公子趙琪。”
“也是就是說，趙琪是在趙瑾之前出生的？那這樣看來，趙丞相之前就與趙夫人有瓜葛啊。但是這也沒啥奇怪的。”
“沒錯陛下，這些是沒有什麽奇怪的，但除了這些，趙瑾其他信息的都很正常，非常正常。上學，科考，入仕，進入刑部。查不出一絲問題，完美的毫無靈魂。這也從旁證明了，這些正常的背後肯定有不正常。”小二信誓旦旦地說道。
“那你調查出來了嗎？”
“額，沒有。主子，再給我一點時間我肯定可以查出來。現在可以肯定趙瑾背後肯定有高手，這隱藏線索信息的手法是真的高端，就是不知道是誰這麽厲害，真想見見這人。”小二說著就自言自語起來。
唐鳶出聲打斷他：“趙瑾的事你之後繼續調查，現在先調查春闈舞弊的事。”
“全部？”
“當然不是。”唐鳶思索著，“按理說，這件事不應該會牽扯到趙丞相，但是他居然參與進來了。查李尚書和趙丞相的關系。”
“他倆？有關系？”小二眼神帶了點說不出的意味。
“想什麽呢，春闈的事應該是有人在背後謀劃，趙丞相和李尚書應該都跟這人有關系。現在我們抓住了李尚書，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那從這邊調查應該會有所發現。”
“沒問題主子，我這就去查。”小二回答完，風風火火地就離開了。
“小四，你和小一明晚陪我喬裝外出一趟，我們暗中去李尚書府裏查找線索。”唐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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