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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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曾珍擡眼，目光轉動，回頭見著李一鳴，還有李一鳴身後停在路邊打著雙閃的轎車，不是上次加長版的豪車，換了另一輛豪華版轎車！
“李總……你怎麽在這裏？”
“正巧路過……出門怎麽不帶把傘？天氣預報說今天有雨！”李一鳴從來不關註天氣預報，不過是剛才聽朱敏敏說過。
“天氣預報說得有幾回準。”曾珍理了理打濕的衣角，“……想著是、不會這麽快下，所以，出了辦公室，也就沒有帶傘。”
李一鳴把傘遞給曾珍，“你先拿著，回頭再還給我。這是我愛人備上的。”
“好！”曾珍準備伸手接，才發覺李一鳴手上就這一把傘，給了她，李一鳴自己會淋濕，曾珍婉言謝拒，“我家離得近，雨下得大，李總自己備在車上，上下車方便！”
“這也好，我送你到樓下。”
“不用麻煩李總……我自己走回去，李總您把傘給我就行，隨後我還回去。”
李一鳴點了點頭，撐傘走到車前，將傘遞給曾珍！
待晚上李一鳴回到家，下車時雨雖不大了，但總還零星下著些，李一鳴沒有撐傘，朱敏敏站在窗邊瞧見後，心疼地責怪了起來，“我知道今天會有雨，提前給你備了傘，你怎麽也不打著下來？還像個小孩，學著淋雨！”
“在城裏時候我給了一位朋友，看她光頭走在雨裏，借給了她。”
“可你自己淋濕了，以後得多叫人給你備上幾把，以免又淋上。”
朱敏敏說著轉身去浴室取來幹毛巾，拿給李一鳴。
小美妮在樓上聽見爸爸的聲音，跑下樓來，有些責怪，“爸爸寧可自己淋雨，也要把傘給別人，是什麽朋友？”
“路上遇著的。”李一鳴邊回答，房中張阿姨邊給李一鳴拿了衣服，“久不下雨，這突然下一場，看身上都是泥子坑印。”
保姆張阿姨讓李一鳴先換了衣服。
朱敏敏說：“所以呀，我怎麽也喜歡不上北京。”
李一鳴似有埋怨，“所以啊，你一直在天津！”
林慕左野走下樓來，聽著兩人的對話，笑了。
*
一星期後，逢至周日，曾珍聯系了李一鳴，“李總您好，您的傘還在我這兒，如果李總今天有空的話，我把傘給您還回去。”
曾珍好似鼓足很大勇氣才把話說完。
電話那頭卻傳來李一鳴略帶了些嚴肅的聲音，“還記得還給我？”
曾珍錯鄂，連忙道歉，“李總對不起，我這周手上的稿子太多，一時忘了……我現在就給您還回去，謝謝李總！”
電話那頭轉而傳來李一鳴親和親為的笑聲，“今天我正好來京辦事，辦完事後給你電話，我自己過來取，不麻煩你來回跑。我有車方便！”
是啊，有車方便！曾珍無話以對，“……不麻煩……”
李一鳴：“那你把傘送到劉各莊來。”
“劉各莊？”
“太遠了？”
當然，起碼在五環內自己活動的地方沒有聽說有什麽劉各莊，更沒有這莊那莊的，多半在天津去了。
曾珍：“……”
李一鳴：“還是我來取，我回來要經過你那邊，順路，省得你來回好幾個小時車程。”
“……謝謝李總！”
李一鳴進城忙到晚上八點，飯局散了給曾珍來電話。
曾珍坐在甜品店一直等著李一鳴，生怕晚了時間，已經喝了三杯咖啡，等了個小時有餘，李一鳴來的時候，曾珍第四杯咖啡已經喝了兩口，問李一鳴喝什麽。
李一鳴招來服務員，要了杯白開水。
曾珍意外，她對影視圈的人好似有了新認識，但不知道李總低調是不是表現出來的？
不過，是與否有多少關系，曾珍暗自自嘲，拿出袋子裏的傘遞還給李一鳴，“謝謝李總，還讓李總自己來取，給李總添麻煩了！”
“主要是我愛人備上的，我必須取回去。”
曾珍點頭，這是必須的，既使不是他愛人備上的，原本是他的東西，也該歸還！
李一鳴這樣坦率提及家人，曾珍對他倒多了幾分另眼相看，少了防備，“李總……”
“曾珍！”李一鳴打斷曾珍的話，看了看曾珍手腕上的疤痕，“簡介下面為什麽要特意備註‘爭掙錢’？”
沒想到他還會去平臺關註自己的小說，曾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主要是……說出來、可能有些笑人，我就是想多掙錢！”
“年紀輕輕，為什麽這麽熱衷於掙錢？”
“動力！掙錢就是一種動力，這種動力是物質向精神層面的一個轉換，掙錢不是我最終的目的，只是想為夢想插上一雙翅膀，可以飛得遠一些。”
“那說說，你有什麽夢想？”
曾珍在想著怎樣回答更好，既不能顯得唐突，又不能太過急功進利。
李一鳴微笑，“又是說出來怕人笑話的事，我不取笑有上進心的青年。”
“……我的夢想就是能把我的每部小說改編成影視作品。”
“這是個好夢想，大膽說出來又有何妨？”
“可對於我來說，要實現它、很難。我努力過很多很多次，最後、都是各種荒唐收場。”
“年輕人不要隨便給自己的人生打轉折。難才叫成事，隨隨便便能成的事那不叫成大事。”
李一鳴喝了口水，“以後、叫我李老師就好，我已去北影講過不少課。”
“李總到北影講過課？”曾珍有些意外，她在北影進修兩年沒有見過李一鳴一次。
而李一鳴是查曾珍資料時才發現曾珍在北影進修過，叫老師不為過，李一鳴點了點頭。
“李老師！”曾珍馬上改口！
李一鳴看了看腕表，時候不早了，帶上曾珍還回的雨傘，對曾珍說：“抽個時間把你的劇本給我看看。”
曾珍既驚訝又歡喜，“好！”起身送李一鳴離開，“慢走李總！”
*
朱敏敏在北京待一個禮拜，回了天津。
李美妮又成了個無拘無束的瘋丫頭，遇上李一鳴外出辦事，剩林慕左野一人的時候，又開始任意差遣林慕左野。
倒水、沖咖啡、洗水果這些屬張阿姨做的事，她隨口叫作揖去做，“作揖，快給我沖杯咖啡來，我哈欠一直打，很影響工作，記得要加兩塊糖。不能多不能少，標準正方形，兩塊！”
林慕左野把桌邊把座機設置成快捷鍵，按下“0” 鍵，樓下飯廳門口的分機響了，叫張阿姨沖杯咖啡加兩塊冰糖端上樓來，他再送去給小美妮。
小美妮知道後不依從，倒了咖啡，叫林慕左野親自給她沖，反正他叫作揖啊，小美妮不覺得過分。
林慕左野可是比她大了十歲。不想，大這十歲，就是讓她差遣的。
倒咖啡這事李一鳴從外面辦事回來，正好撞見小美妮差遣林慕左野。
眼見要被訓了，李美妮先告狀，“爸爸，你看看，我讓林慕老師給我沖杯咖啡，他極其不樂意，媽媽回去了，你不在家了，他都不照顧我！我沖咖啡要放四塊糖，他只叫張阿姨給我放兩塊，故意苦我！是不想讓我喝他帶回來的藍山咖啡。”
“你林慕叔叔忙累了會記錯，你張阿姨她也會記錯？”李一鳴一眼看出小美妮這是在搗亂！
小美妮嘆氣，“爸爸，你偏心！”
“以後除剪輯片子跟著林慕叔叔學習外，其他時間不要給你林慕叔叔添亂。”李一鳴立了規矩！
見動真格，小美妮生氣，“昨晚林慕叔叔沒有回來，爸爸你也沒有回來，家裏就剩我和張阿姨，林慕叔叔要再不給我沖咖啡，他哪天晚上不回來，我第一時間告訴給李曼姐。不信，你們就等著瞧吧！”
“放肆！”李一鳴吼道，“昨晚我與你林慕叔叔在外邊忙事情。”
王美妮：“事情都是放在白天忙，晚上能有什麽事情忙？而且，你與林慕叔叔的電話都打不通，下次我就要告訴李曼姐！再有下次，我告訴媽媽！”
說話聲和摔門聲同時消失，王美妮進了房間。
“這孩子，太任性了！”李一鳴坐在沙發上，心中不由拿小美妮與曾珍相比，不過相差五六歲，曾珍勤奮、上進、懂禮，看看自己孩子，李一鳴嘆氣。
林慕左野點了支香煙，知道王美妮性子，不聽說也不聽勸，與曾珍是沒法比的，林慕左野吐出煙圈，笑了起來。
*
半個月過後。
曾珍重新梳理了一遍本子，給李一鳴去了電話，想把本子遞給李一鳴看。
湊巧的事，李一鳴今天又在城裏辦事，曾珍在電話裏忍不住有些好笑，“那我就不用再來回跑了……謝謝李老師！”隨後到了小區會所咖啡廳，李一鳴早先一步等在位置上，還沒有點咖啡，等曾珍來後再點，問曾珍：“今天想喝點什麽？”
上次李一鳴喝了白開水，曾珍倒不至於跟著喝白開水，想了想，對服務員說：“燕麥拿鐵，少糖少咖啡！”
服務員楞了楞，少糖還好說，喝咖啡少咖啡……？“好！”服務員標註好！
李一鳴按慣例只喝溫白開，但見曾珍點得簡單清淡，微微笑了笑，“想喝什麽按自己的來點，我年紀大了，喝水是最好的！”
“李老師哪裏年紀就大了，我爸爸今年47，我都不覺得他老，還正年輕！李老師比我爸爸可還小了好幾歲！”
說著，曾珍把本子給李一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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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珍擡眼，目光轉動，回頭見著李一鳴，還有李一鳴身後停在路邊打著雙閃的轎車，不是上次加長版的豪車，換了另一輛豪華版轎車！
“李總……你怎麽在這裏？”
“正巧路過……出門怎麽不帶把傘？天氣預報說今天有雨！”李一鳴從來不關註天氣預報，不過是剛才聽朱敏敏說過。
“天氣預報說得有幾回準。”曾珍理了理打濕的衣角，“……想著是、不會這麽快下，所以，出了辦公室，也就沒有帶傘。”
李一鳴把傘遞給曾珍，“你先拿著，回頭再還給我。這是我愛人備上的。”
“好！”曾珍準備伸手接，才發覺李一鳴手上就這一把傘，給了她，李一鳴自己會淋濕，曾珍婉言謝拒，“我家離得近，雨下得大，李總自己備在車上，上下車方便！”
“這也好，我送你到樓下。”
“不用麻煩李總……我自己走回去，李總您把傘給我就行，隨後我還回去。”
李一鳴點了點頭，撐傘走到車前，將傘遞給曾珍！
待晚上李一鳴回到家，下車時雨雖不大了，但總還零星下著些，李一鳴沒有撐傘，朱敏敏站在窗邊瞧見後，心疼地責怪了起來，“我知道今天會有雨，提前給你備了傘，你怎麽也不打著下來？還像個小孩，學著淋雨！”
“在城裏時候我給了一位朋友，看她光頭走在雨裏，借給了她。”
“可你自己淋濕了，以後得多叫人給你備上幾把，以免又淋上。”
朱敏敏說著轉身去浴室取來幹毛巾，拿給李一鳴。
小美妮在樓上聽見爸爸的聲音，跑下樓來，有些責怪，“爸爸寧可自己淋雨，也要把傘給別人，是什麽朋友？”
“路上遇著的。”李一鳴邊回答，房中張阿姨邊給李一鳴拿了衣服，“久不下雨，這突然下一場，看身上都是泥子坑印。”
保姆張阿姨讓李一鳴先換了衣服。
朱敏敏說：“所以呀，我怎麽也喜歡不上北京。”
李一鳴似有埋怨，“所以啊，你一直在天津！”
林慕左野走下樓來，聽著兩人的對話，笑了。
*
一星期後，逢至周日，曾珍聯系了李一鳴，“李總您好，您的傘還在我這兒，如果李總今天有空的話，我把傘給您還回去。”
曾珍好似鼓足很大勇氣才把話說完。
電話那頭卻傳來李一鳴略帶了些嚴肅的聲音，“還記得還給我？”
曾珍錯鄂，連忙道歉，“李總對不起，我這周手上的稿子太多，一時忘了……我現在就給您還回去，謝謝李總！”
電話那頭轉而傳來李一鳴親和親為的笑聲，“今天我正好來京辦事，辦完事後給你電話，我自己過來取，不麻煩你來回跑。我有車方便！”
是啊，有車方便！曾珍無話以對，“……不麻煩……”
李一鳴：“那你把傘送到劉各莊來。”
“劉各莊？”
“太遠了？”
當然，起碼在五環內自己活動的地方沒有聽說有什麽劉各莊，更沒有這莊那莊的，多半在天津去了。
曾珍：“……”
李一鳴：“還是我來取，我回來要經過你那邊，順路，省得你來回好幾個小時車程。”
“……謝謝李總！”
李一鳴進城忙到晚上八點，飯局散了給曾珍來電話。
曾珍坐在甜品店一直等著李一鳴，生怕晚了時間，已經喝了三杯咖啡，等了個小時有餘，李一鳴來的時候，曾珍第四杯咖啡已經喝了兩口，問李一鳴喝什麽。
李一鳴招來服務員，要了杯白開水。
曾珍意外，她對影視圈的人好似有了新認識，但不知道李總低調是不是表現出來的？
不過，是與否有多少關系，曾珍暗自自嘲，拿出袋子裏的傘遞還給李一鳴，“謝謝李總，還讓李總自己來取，給李總添麻煩了！”
“主要是我愛人備上的，我必須取回去。”
曾珍點頭，這是必須的，既使不是他愛人備上的，原本是他的東西，也該歸還！
李一鳴這樣坦率提及家人，曾珍對他倒多了幾分另眼相看，少了防備，“李總……”
“曾珍！”李一鳴打斷曾珍的話，看了看曾珍手腕上的疤痕，“簡介下面為什麽要特意備註‘爭掙錢’？”
沒想到他還會去平臺關註自己的小說，曾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主要是……說出來、可能有些笑人，我就是想多掙錢！”
“年紀輕輕，為什麽這麽熱衷於掙錢？”
“動力！掙錢就是一種動力，這種動力是物質向精神層面的一個轉換，掙錢不是我最終的目的，只是想為夢想插上一雙翅膀，可以飛得遠一些。”
“那說說，你有什麽夢想？”
曾珍在想著怎樣回答更好，既不能顯得唐突，又不能太過急功進利。
李一鳴微笑，“又是說出來怕人笑話的事，我不取笑有上進心的青年。”
“……我的夢想就是能把我的每部小說改編成影視作品。”
“這是個好夢想，大膽說出來又有何妨？”
“可對於我來說，要實現它、很難。我努力過很多很多次，最後、都是各種荒唐收場。”
“年輕人不要隨便給自己的人生打轉折。難才叫成事，隨隨便便能成的事那不叫成大事。”
李一鳴喝了口水，“以後、叫我李老師就好，我已去北影講過不少課。”
“李總到北影講過課？”曾珍有些意外，她在北影進修兩年沒有見過李一鳴一次。
而李一鳴是查曾珍資料時才發現曾珍在北影進修過，叫老師不為過，李一鳴點了點頭。
“李老師！”曾珍馬上改口！
李一鳴看了看腕表，時候不早了，帶上曾珍還回的雨傘，對曾珍說：“抽個時間把你的劇本給我看看。”
曾珍既驚訝又歡喜，“好！”起身送李一鳴離開，“慢走李總！”
*
朱敏敏在北京待一個禮拜，回了天津。
李美妮又成了個無拘無束的瘋丫頭，遇上李一鳴外出辦事，剩林慕左野一人的時候，又開始任意差遣林慕左野。
倒水、沖咖啡、洗水果這些屬張阿姨做的事，她隨口叫作揖去做，“作揖，快給我沖杯咖啡來，我哈欠一直打，很影響工作，記得要加兩塊糖。不能多不能少，標準正方形，兩塊！”
林慕左野把桌邊把座機設置成快捷鍵，按下“0” 鍵，樓下飯廳門口的分機響了，叫張阿姨沖杯咖啡加兩塊冰糖端上樓來，他再送去給小美妮。
小美妮知道後不依從，倒了咖啡，叫林慕左野親自給她沖，反正他叫作揖啊，小美妮不覺得過分。
林慕左野可是比她大了十歲。不想，大這十歲，就是讓她差遣的。
倒咖啡這事李一鳴從外面辦事回來，正好撞見小美妮差遣林慕左野。
眼見要被訓了，李美妮先告狀，“爸爸，你看看，我讓林慕老師給我沖杯咖啡，他極其不樂意，媽媽回去了，你不在家了，他都不照顧我！我沖咖啡要放四塊糖，他只叫張阿姨給我放兩塊，故意苦我！是不想讓我喝他帶回來的藍山咖啡。”
“你林慕叔叔忙累了會記錯，你張阿姨她也會記錯？”李一鳴一眼看出小美妮這是在搗亂！
小美妮嘆氣，“爸爸，你偏心！”
“以後除剪輯片子跟著林慕叔叔學習外，其他時間不要給你林慕叔叔添亂。”李一鳴立了規矩！
見動真格，小美妮生氣，“昨晚林慕叔叔沒有回來，爸爸你也沒有回來，家裏就剩我和張阿姨，林慕叔叔要再不給我沖咖啡，他哪天晚上不回來，我第一時間告訴給李曼姐。不信，你們就等著瞧吧！”
“放肆！”李一鳴吼道，“昨晚我與你林慕叔叔在外邊忙事情。”
王美妮：“事情都是放在白天忙，晚上能有什麽事情忙？而且，你與林慕叔叔的電話都打不通，下次我就要告訴李曼姐！再有下次，我告訴媽媽！”
說話聲和摔門聲同時消失，王美妮進了房間。
“這孩子，太任性了！”李一鳴坐在沙發上，心中不由拿小美妮與曾珍相比，不過相差五六歲，曾珍勤奮、上進、懂禮，看看自己孩子，李一鳴嘆氣。
林慕左野點了支香煙，知道王美妮性子，不聽說也不聽勸，與曾珍是沒法比的，林慕左野吐出煙圈，笑了起來。
*
半個月過後。
曾珍重新梳理了一遍本子，給李一鳴去了電話，想把本子遞給李一鳴看。
湊巧的事，李一鳴今天又在城裏辦事，曾珍在電話裏忍不住有些好笑，“那我就不用再來回跑了……謝謝李老師！”隨後到了小區會所咖啡廳，李一鳴早先一步等在位置上，還沒有點咖啡，等曾珍來後再點，問曾珍：“今天想喝點什麽？”
上次李一鳴喝了白開水，曾珍倒不至於跟著喝白開水，想了想，對服務員說：“燕麥拿鐵，少糖少咖啡！”
服務員楞了楞，少糖還好說，喝咖啡少咖啡……？“好！”服務員標註好！
李一鳴按慣例只喝溫白開，但見曾珍點得簡單清淡，微微笑了笑，“想喝什麽按自己的來點，我年紀大了，喝水是最好的！”
“李老師哪裏年紀就大了，我爸爸今年47，我都不覺得他老，還正年輕！李老師比我爸爸可還小了好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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