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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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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豪門

結果當然是沒能進去,這種隱藏式的賭場管理很嚴格的,不然被舉報出去,還不的被一窩端麽?

岑恕在外面等了好久,才見樓晟出來,估計又輸光了。

他驅車來到一處別墅門口,而後推門進去了。

岑恕看了看那別墅,破破爛爛,陰沈沈的,一看就很久沒人住了,裏面沒有鬼的話,她回去就表演倒立洗頭!

這死小子,簡直就是找死啊!

這本就是廢棄別墅,自然是很好出入的,岑恕進去後聽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傳來了女人的嬉笑聲。

破舊的門虛掩著,她趴在門縫往裏面看了看。

只見樓晟站在床邊,正虛空地摟著什麽做出了親吻撫摸的動作。

岑恕心中默念開眼咒,然後看到了一幅惡心的畫面。

樓晟懷裏抱著的是個吊死鬼,穿著紅衣服,舌頭伸的老長,眼珠子凸出來,臉上都是血點,他正在嗦女鬼的長舌頭。

嘔,好惡心。

岑恕雙手結印,口中默念開眼咒,而後手指一出,指向了樓晟,“開眼!”

樓晟正親得投入呢,兩眼陶醉地閉著,等他睜開眼的時候,卻看到懷裏的大美女,變成了一個長舌頭,凸眼珠,滿臉血點的……女鬼嗎?!

“啊!”

他猛地將懷裏的‘大美人’推開,驚恐地向後退。

“你、你是……你是什麽東西啊!”

‘大美人’臉色突然一變,“你看到我的真面目了?”

樓晟嚇得想跑,可雙腿卻哆嗦的不聽使喚!

眼睜睜看著‘大美人’的長舌頭伸過來在他臉上一頓亂舔,他……尿了,嚇得尿褲子了。

岑恕看著樓晟那濕噠噠的褲子,真是個廢物,這就嚇尿了,剛才不是還挺快活的麽?

她‘砰’的一聲踹開房門,‘大美人’嚇得飄到一邊。

樓晟看到岑恕後,震驚的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嫂、嫂子?”

岑恕怒目一瞪那‘大美人’,“好你個色膽包天的吊死鬼,欺負人欺負到我家人頭上了?”

樓晟確定不是幻覺,連滾帶爬地來到岑恕身後,鬼哭狼嚎地喊:“鬼,她是鬼啊!”

“還用你說?”岑恕看那女鬼伸出利爪撲過來,直接一張符打過去,雙手結印,口中念咒:“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

鬼門開!

岑恕伸手一指,“去!”

那女鬼瞬間被鬼門吸進去,發出一聲慘叫!

再看看樓晟,早他喵的昏過去了,真是沒用!

……

“什麽?!三哥,你說你遇到女鬼了?”樓心語一臉你神經病的表情,“我看你是賭錢賭昏頭,產生幻覺了,要麽就是精神出問題了!”

大姐也說:“是啊,要不要去掛個精神科看看?”

樓晟一臉煩躁,“我說得都是真的,你們怎麽不信呢?!”

“哎,那個,我約了朋友,午飯不用等我了。”

樓心語走了。

大姐樓心琳也說:“我得去看看我女兒。”

客廳裏就剩下了岑恕和樓晟,兩人面面相覷。

“嫂子,我信你,你信我,以後咱倆就是好朋友。”

岑恕輕哼一聲,“我跟你個爛賭鬼做親戚就夠倒黴了,還跟你做朋友,才不要呢!”

樓晟尷尬地笑了笑,“我以後肯定不賭了,再賭我就剁手!”

“那等你不賭了再說吧。”t岑恕打了個哈哈,“我要回去睡覺了。”

樓晟急忙上前攙扶住岑恕的胳膊,“嫂子,我昨天……昨天晚上尿褲子的事你千萬別跟任何人說啊!”

“你要是再去賭博,我就告訴所有人,你尿褲子。”

“我一定不去賭了,不過你不是學醫的麽,怎麽還會術法?”

岑恕懶洋洋地說:“山、醫、易、相、蔔都有學的,但我走的是治病救人的路子,驅邪什麽的是副業。”

樓晟一臉崇拜。

來到二樓,在走廊處看到了高大冷峻的樓千重。

他雖然雙眼失明,有些無神,但氣勢依舊逼人。

“你不要給我弟洗腦,這世上沒有什麽鬼怪!”

樓晟一聽二哥這麽冤枉自己偶像,急忙說:“二哥,麻煩你跟嫂子說話的時候溫柔點!”

樓千重:“……”

洗腦洗的很成功,這就開始護著那潑婦了?

岑恕卻說:“鬼神之說,本就是信者有,不信者無,不過你家變得這麽倒黴,你沒想過是為什麽?”

樓千重微微皺眉。

樓家本是帝都的第一豪門,可最近這八九年,做什麽生意都失敗,要不是家底厚,早就破產了,還有家人的身體也都出了問題。

他當然想過為什麽了,但這種事沒有標準答案。

“你想說什麽?”

岑恕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自己的看法,“可能是家族的氣運被人奪走了。”

樓千重冷笑一聲,“無稽之談,荒謬之極!!”

“不信也罷!”岑恕也懶得多跟他廢話,“我去休息了,誰也別打擾我,我有起床氣!”

樓晟急忙說:“嫂子,你好好休息,我一定不讓他們打擾你。”

岑恕就去睡了。

樓千重無語地閉了閉眼,“諂媚!”

樓晟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我就諂媚怎麽了,以後我嫂子就是我老大,二哥,你也得靠邊站。”

樓千重:“……”

岑恕睡了沒多久,就聽到家裏吵翻天了。

說好的不打擾呢?

她生氣地起床出了臥室,聽到婆婆屋子裏一堆人在吵,門開著,她走到門口往裏面看了看。

只見陳芳華半躺在床上,虛弱地哭泣著,樓千重面色陰沈地站在床邊,樓心語和樓心琳安慰著母親。

而樓晟被罰跪在地上,樓雲博手裏則拿著一根竹板子在他後背上狠狠抽了幾下。

“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那是你媽媽的嫁妝,是你姥姥留給你媽的念想,你竟然拿去賭了?!

家裏的古董字畫你都拿去輸了也就算了,為什麽要動你媽的玉鐲,我打死你,打死你!”

陳芳華卻又心疼兒子了,“別打了,別打了,沒了就沒了吧,兒子,你以後別賭了。”

樓晟挨完打回到臥室,越想越覺得難受。

不行!

他得再把母親的玉鐲贏回來,贏回來就不賭了!

樓晟晚上又要出門,母親陳芳華攔住了他。

“阿晟,不要再去賭了,算媽求你了好嗎?”

“媽,等我把您的鐲子贖回來,我就不賭了。”

樓雲博也從臥室出來,“你要真能撈回來,之前輸掉的那些東西不早就撈回來了?”

樓千重也摸索著從房間出來,“阿晟,十賭九輸,不要再賭了!”

“我賭錢也是為了這個家啊,我這次肯定能翻本的,你們不要阻止我發財!”

樓晟將母親推到一邊要走,陳芳華則死死拽住他,“你不能賭了,再賭下去就徹底完了!”

“媽!你別這樣行嗎!”

樓晟甩開母親的手,陳芳華身體不穩向後倒去。

岑恕一個箭步上前扶住了婆婆,轉交給樓雲博,而後追上了樓晟,直接一腳將他踹趴在地上了。

“啊!”

太過突然,在場的所有人都發出了一聲驚呼。

樓晟卻趴在地上,扶著後腰,痛的發不出聲來。

陳芳華心疼地說:“小恕,你、你、把人踹壞了怎麽辦啊?”

樓千重聽了母親的話這才知道,岑恕把樓晟給踹倒了。

潑婦!

真是個潑婦!

但,他這弟弟確實該打,也是該有個人管教的!

岑恕望向婆婆,“媽,慈母多敗兒,這個時候您就別心疼他了,他也就是受點皮肉之苦。”

樓心語也心疼自己哥哥,“有話好好說,有你這樣的麽,一言不合就開打,你以為你是誰?”

坐著輪椅出來的爺爺,趕緊拽了拽樓心語的手,“好了,你嫂子也是為了你三哥好。”

樓晟疼的大哭,“媽,我疼,我的腰是不是斷了?”

陳芳華要上去查看,被樓雲博給拽住了。

“放心吧,斷不了,就是疼幾天而已。”

岑恕說完上去雙手扣住他腋窩,然後就往臥室裏拖,就跟拖死狗似的,樓家人看都心疼。

大家上前七手八腳地幫忙把樓晟擡到臥室的床上。

樓晟怕怕地看著岑恕,“你竟然敢踹我,你等著……”

“行,我等著,下次你再敢去賭博,我還踹你。”

岑恕轉身走了。

……

樓晟腰疼的厲害,去醫院看說是閃了腰。

醫生要給他針灸,他害怕,只是推拿加烤電,可回到家裏後覺得更疼了,庸醫啊!

岑恕啃著蘋果進屋,“怎麽樣,感覺舒服嗎?”

樓晟恨恨地說:“舒服,太舒服了,最毒婦人心!”

“你就好好在家養傷吧。”岑恕走到床邊蹲下身體,“你把鐲子輸給誰了?”

“幹嘛?”

“我去幫你要回來啊。”

“願賭服輸,輸掉的東西還怎麽要回來?”

“我有辦法,你趕緊說。”

樓晟皺了皺眉頭,“輸給了萬通投資的金先生。”

“哦。”

岑恕跟樓晟要了金先生的聯系方式,便出去了。

她來到院子裏,看到大姐正帶女兒在玩。

樓心琳的女兒今年六歲,頭發快掉沒了,人也沒什麽精神,說話顛三倒四,語無倫次。

岑恕摸了摸孩子的頭,“大姐,孩子這樣多久了?”

“差不多三個月了吧,看了好多醫生,都沒用,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這樣了……”

樓心琳說著難受的哭了,雖然這麽久了,但還是無法接受自己乖巧可愛的女兒變成這樣。

“大姐,她這是走了胎,就是靈魂出竅了,並且再投胎了,等那邊一出生,這邊就……一般這種情況都會投胎成動物,得早點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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