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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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作假
第一百一十五章作假
“嗯？”
劉賀看向了翟飛揚，冷靜了一下意識到他話裏有話，問道：“哪裏有問題？”
“《悟空傳》和《短篇合集》不可能只有這麽點銷量。”
翟飛揚肯定地說道。
“現在數據就擺在這裏……”
劉賀一聽翟飛揚這話，只以為他盲目崇拜微涼，不願意相信這個結果，所以才說這種話。
他這會正頭疼要怎麽應對接下來的局面，可沒心思安慰翟飛揚，正想要讓對方回工位上，別來打擾他。
“我有證據！”
翟飛揚看劉賀這話，就知道對方是誤會他了，認為他是沒有根據才說出的這種話，連忙補充道。
“證據？什麽證據？”
劉賀詫異擡眸看著翟飛揚，見對方神色平靜，並不是被成績沖擊到不理智的模樣，知道對方可能是真發現了什麽，面容也正色起來，點了點頭，讓翟飛揚繼續說。
“劉管，你說老板粉絲有多少？”
翟飛揚沒有直接拿出證據，而是問道。
“老板圍博上有八千多萬的粉絲。當然了，雖然我們沒有買水軍，但是圍博之前宣傳推廣，所以不可避免這裏面有一部分並不算粉絲，只是隨手點擊關註的。”
劉賀這話說得很客觀，沒買粉絲，但是不代表沒有推廣。
圍博的推廣，會給很多用戶推薦用戶關註，尤其是新用戶。
這些用戶基本上都是隨意就添加了，他們甚至都很少玩圍博，更算不得粉絲了。
但是撇開這些僵屍粉，微涼的活粉還是有很多的，核心粉絲保底有一千萬，路人粉應該也有兩三千萬。
當然了，因為微涼走的兩個賽道：歌曲和寫作，所以這個粉絲還得要再分一下，分成書粉、歌粉以及兩者兼具的粉絲。
預售這種不友好的銷售制度，普通路人粉絲哪怕就是喜歡作品，也不太可能去買的，如果在實體書店裏面看到書了，那還有可能會順手買一本。
預售那五百多萬的銷售額，基本上都是核心書粉加一部分路人粉幹出來的。
“粉絲！”
想到這裏，劉賀微微挑眉，隱約明白了翟飛揚的想法。
微涼粉絲的基數擺在這裏。
說句不好聽的，哪怕他們賣的就是一個垃圾，但是只要印上微涼的名字，也不可能只賣出三萬份。
更遑論，他們賣的還是能夠收藏的書籍。
當初為了將劉珂投進【我要出道】分賽區前十，一晚上幾個小時的時間，微涼的粉絲就砸了上千萬的人氣值。
就連粉絲為了罵獨孤狂生，都給獨孤狂生帶來了三四百萬的訂閱。
現在，微涼第一次出版書籍，只買了三萬本，六十六萬的營業額。
這絕對不是微涼如今的體量會賣出來的成績！
“呵！”
劉賀冷笑了一聲，他剛才是被3萬這個銷量給沖擊到了，腦子有些懵了，所以才一時沒想到這些。
“這是群裏粉絲曬出來的訂單截圖。”
見劉賀想明白了，翟飛揚拿出手機給劉賀發了一個文件，同時解釋道：“昨天群裏有不少粉絲都在曬訂單截圖，我將這些訂單都整理了一下。”
昨晚不少粉絲專門蹲守零點，第一時間去搶購。
不過蘇杭宏圖的官方網頁卻崩潰了，不少粉絲都在群裏抱怨。
而那些搶購到的，紛紛都開始曬圖故意氣這些沒有第一時間搶購到的。
翟飛揚晚上閑得沒事，加上他對這次的銷量也很感興趣，所以在群裏組織了一個活動，讓大家曬購買訂單。
翟飛揚是林帆的私人助理，他在這些核心粉絲群都是管理員的身份。
他發起這個活動，很多粉絲都是買單的，都開始響應曬圖。
翟飛揚將幾十個群曬的圖都收集了起來，不過因為數量太多，他也只是在初步確定銷量破了百萬之後，就結束了活動。
結果，早上宏圖給他來一個三萬本的銷售量，流水才六十多萬，直接把翟飛揚給逗樂了。
蘇杭宏圖這是耍著他們玩呢？！
“百萬本銷量……”
劉賀看著銷售額，這個銷售額可能存在水分，不排除有粉絲為了跟風活動故意p圖，假報銷量。
但是翟飛揚只統計了兩個小時的銷量，哪怕撇除了水分，也絕對不可能是蘇杭宏圖公布出來的結果。
“劉主管，蘇杭他們這到底是在幹什麽？”
翟飛揚想著昨晚網站崩潰的事情，皺眉道：“難道是他們後天程序出了問題，數據出錯了？”
“後天程序是會出問題，但是網友真金白銀打進他們公司賬號的錢不會出問題。”
劉賀擡眸看著翟飛揚淡淡地說道。
後天統計數據，因為網站服務器不到位，出問題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網友買書的錢都是掃碼進公司賬戶裏的，這麽大一筆資金流水，劉賀不相信蘇杭宏圖那邊註意不到。
只能說，這一波，是蘇杭宏圖故意的！
“可是，他們圖什麽啊？”
翟飛揚聽到這裏，頓時不明白了。
一般的出版社，為了宣傳效果，都會故意擡高一些銷量，讓大家認為書籍暢銷，然後跟風去購買。
結果蘇杭宏圖倒好，反其道行之，直接將銷量給壓下來，引得那些黑粉去嘲諷微涼賣不出銷量。
“圖什麽？貪心不足蛇吞象，拿了《悟空傳》和《短篇合集》的出版權還不夠，還想要更多。”
劉賀到底是經驗豐富，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看了一眼翟飛揚提點他。
“這兩本書的銷量很低，讓大家都誤以為老板扛不起實體銷量，那其他的出版社是不是就不會盯著老板了？”
“換作其他十八歲的年輕作者，看到這個銷量是不是會備受打擊？會不會覺得虧欠了出版社，讓對方積壓那麽多庫存？”
劉賀打開了圍博，看著跳出來的那些黑粉統一的話術，冷笑了一聲。
蘇杭宏圖，所謀還真是大啊！
上百萬的銷量竟然敢壓到三萬！
但凡，對方將銷量放到幾十萬這個數字區間，劉賀和翟飛揚都不至於這麽快發現不對勁。
不過蘇杭宏圖還是算錯了。
林帆可不是普通的十八歲少年，他可沒那麽好拿捏。
哪怕劉賀和翟飛揚沒發現不對勁，蘇杭宏圖也不可能靠著一個銷量就拿捏住林帆。
“真是可惡！好好的生意不做，耍這種下作手段！”
翟飛揚聽明白蘇杭宏圖的打算，氣憤不已，他看著劉賀說道：“劉主管，我們絕對不能就這麽算了！我們現在就發圍博，揭穿蘇杭宏圖的陰謀！”
“不著急。”
劉賀擺了擺手，他的臉上此時已經沒有了怒容，反倒增添了幾分笑意。
“嗯？劉主管，你有什麽打算？”
翟飛揚眨了眨眼睛，不明白劉賀現在還在等什麽。
圍博上可是有好多黑粉一直在嘲諷老板呢，繼續耽擱下去，老板挨得罵不是更多嗎？
“現在就揭穿，蘇杭宏圖還有機會找借口說是網頁崩潰，數據出錯誤。”
劉賀瞇了瞇眼睛，眼眸中劃過一抹冷芒。
蘇杭宏圖這麽算計他們，劉賀怎麽可能輕飄飄地放過對方。
他要對方偷雞不成蝕把米！
“就讓宏圖的人認為我們已經被拿捏了，徹底坐實了他們說的這個銷售量！”
翟飛揚恍然，明白了劉賀的意思，露出了一抹笑意。
“他們這是違法行為，做實了，我們就能將版權給拿回來了。”
劉賀微微挑眉，蘇杭宏圖既然不想要合作雙贏，那就不要合作了。
吃到嘴裏的，他都要讓對方給吐出來！
“這出版社怪不得做不到，不好好做事，專門想著耍這種下作手段！”
翟飛揚輕哼一聲，十分讚同劉賀的想法。
在雲帆待得時間越久，他就越反感這些不入流的手段。
劉賀有心要教導翟飛揚，也沒有讓人回去座位，而是帶在身邊，讓他看著自己怎麽應對反擊。
畢竟是林帆親點的私人助理，林帆沒時間教導，劉賀能夠多教一點是一點。
以後跟在林帆身邊，遇到什麽事情，翟飛揚也有獨當一面解決問題的能力。
而且這次，翟飛揚第一時間拿出了訂單截圖，也證明這小夥子很機靈，值得花時間和精力培養。
劉賀拿出了手機，撥通了王勇的電話號碼，同時打開了錄音。
史學海和李陽都被派去海外擴寬市場，走之前留了王勇的聯系號碼給劉賀。
當時史學海就有暗示劉賀這個時候他被派走，有些不太正常。
不過當時劉賀只以為史學海是在出版社遭到了排擠，所以也沒有太在意，和對方表明要挖他們過來雲帆，就沒有多想了。
現在看來，這次的事件，蘇杭宏圖並不是臨時起意，而是早就有謀劃，為此還特意將史學海他們給調走了。
“是雲帆的劉賀。”
王勇和蘇承運都在屏幕前盯著銷量，王勇手機震動響起來，按出來一看備註，擡眸看向了蘇承運。
“呵！這是坐不住了。”
蘇承運冷笑一聲，心裏也有幾分擔憂，他擔心對方起了疑心，微微擡起下巴，示意王勇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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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作假
“嗯？”
劉賀看向了翟飛揚，冷靜了一下意識到他話裏有話，問道：“哪裏有問題？”
“《悟空傳》和《短篇合集》不可能只有這麽點銷量。”
翟飛揚肯定地說道。
“現在數據就擺在這裏……”
劉賀一聽翟飛揚這話，只以為他盲目崇拜微涼，不願意相信這個結果，所以才說這種話。
他這會正頭疼要怎麽應對接下來的局面，可沒心思安慰翟飛揚，正想要讓對方回工位上，別來打擾他。
“我有證據！”
翟飛揚看劉賀這話，就知道對方是誤會他了，認為他是沒有根據才說出的這種話，連忙補充道。
“證據？什麽證據？”
劉賀詫異擡眸看著翟飛揚，見對方神色平靜，並不是被成績沖擊到不理智的模樣，知道對方可能是真發現了什麽，面容也正色起來，點了點頭，讓翟飛揚繼續說。
“劉管，你說老板粉絲有多少？”
翟飛揚沒有直接拿出證據，而是問道。
“老板圍博上有八千多萬的粉絲。當然了，雖然我們沒有買水軍，但是圍博之前宣傳推廣，所以不可避免這裏面有一部分並不算粉絲，只是隨手點擊關註的。”
劉賀這話說得很客觀，沒買粉絲，但是不代表沒有推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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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用戶基本上都是隨意就添加了，他們甚至都很少玩圍博，更算不得粉絲了。
但是撇開這些僵屍粉，微涼的活粉還是有很多的，核心粉絲保底有一千萬，路人粉應該也有兩三千萬。
當然了，因為微涼走的兩個賽道：歌曲和寫作，所以這個粉絲還得要再分一下，分成書粉、歌粉以及兩者兼具的粉絲。
預售這種不友好的銷售制度，普通路人粉絲哪怕就是喜歡作品，也不太可能去買的，如果在實體書店裏面看到書了，那還有可能會順手買一本。
預售那五百多萬的銷售額，基本上都是核心書粉加一部分路人粉幹出來的。
“粉絲！”
想到這裏，劉賀微微挑眉，隱約明白了翟飛揚的想法。
微涼粉絲的基數擺在這裏。
說句不好聽的，哪怕他們賣的就是一個垃圾，但是只要印上微涼的名字，也不可能只賣出三萬份。
更遑論，他們賣的還是能夠收藏的書籍。
當初為了將劉珂投進【我要出道】分賽區前十，一晚上幾個小時的時間，微涼的粉絲就砸了上千萬的人氣值。
就連粉絲為了罵獨孤狂生，都給獨孤狂生帶來了三四百萬的訂閱。
現在，微涼第一次出版書籍，只買了三萬本，六十六萬的營業額。
這絕對不是微涼如今的體量會賣出來的成績！
“呵！”
劉賀冷笑了一聲，他剛才是被3萬這個銷量給沖擊到了，腦子有些懵了，所以才一時沒想到這些。
“這是群裏粉絲曬出來的訂單截圖。”
見劉賀想明白了，翟飛揚拿出手機給劉賀發了一個文件，同時解釋道：“昨天群裏有不少粉絲都在曬訂單截圖，我將這些訂單都整理了一下。”
昨晚不少粉絲專門蹲守零點，第一時間去搶購。
不過蘇杭宏圖的官方網頁卻崩潰了，不少粉絲都在群裏抱怨。
而那些搶購到的，紛紛都開始曬圖故意氣這些沒有第一時間搶購到的。
翟飛揚晚上閑得沒事，加上他對這次的銷量也很感興趣，所以在群裏組織了一個活動，讓大家曬購買訂單。
翟飛揚是林帆的私人助理，他在這些核心粉絲群都是管理員的身份。
他發起這個活動，很多粉絲都是買單的，都開始響應曬圖。
翟飛揚將幾十個群曬的圖都收集了起來，不過因為數量太多，他也只是在初步確定銷量破了百萬之後，就結束了活動。
結果，早上宏圖給他來一個三萬本的銷售量，流水才六十多萬，直接把翟飛揚給逗樂了。
蘇杭宏圖這是耍著他們玩呢？！
“百萬本銷量……”
劉賀看著銷售額，這個銷售額可能存在水分，不排除有粉絲為了跟風活動故意p圖，假報銷量。
但是翟飛揚只統計了兩個小時的銷量，哪怕撇除了水分，也絕對不可能是蘇杭宏圖公布出來的結果。
“劉主管，蘇杭他們這到底是在幹什麽？”
翟飛揚想著昨晚網站崩潰的事情，皺眉道：“難道是他們後天程序出了問題，數據出錯了？”
“後天程序是會出問題，但是網友真金白銀打進他們公司賬號的錢不會出問題。”
劉賀擡眸看著翟飛揚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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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網友買書的錢都是掃碼進公司賬戶裏的，這麽大一筆資金流水，劉賀不相信蘇杭宏圖那邊註意不到。
只能說，這一波，是蘇杭宏圖故意的！
“可是，他們圖什麽啊？”
翟飛揚聽到這裏，頓時不明白了。
一般的出版社，為了宣傳效果，都會故意擡高一些銷量，讓大家認為書籍暢銷，然後跟風去購買。
結果蘇杭宏圖倒好，反其道行之，直接將銷量給壓下來，引得那些黑粉去嘲諷微涼賣不出銷量。
“圖什麽？貪心不足蛇吞象，拿了《悟空傳》和《短篇合集》的出版權還不夠，還想要更多。”
劉賀到底是經驗豐富，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看了一眼翟飛揚提點他。
“這兩本書的銷量很低，讓大家都誤以為老板扛不起實體銷量，那其他的出版社是不是就不會盯著老板了？”
“換作其他十八歲的年輕作者，看到這個銷量是不是會備受打擊？會不會覺得虧欠了出版社，讓對方積壓那麽多庫存？”
劉賀打開了圍博，看著跳出來的那些黑粉統一的話術，冷笑了一聲。
蘇杭宏圖，所謀還真是大啊！
上百萬的銷量竟然敢壓到三萬！
但凡，對方將銷量放到幾十萬這個數字區間，劉賀和翟飛揚都不至於這麽快發現不對勁。
不過蘇杭宏圖還是算錯了。
林帆可不是普通的十八歲少年，他可沒那麽好拿捏。
哪怕劉賀和翟飛揚沒發現不對勁，蘇杭宏圖也不可能靠著一個銷量就拿捏住林帆。
“真是可惡！好好的生意不做，耍這種下作手段！”
翟飛揚聽明白蘇杭宏圖的打算，氣憤不已，他看著劉賀說道：“劉主管，我們絕對不能就這麽算了！我們現在就發圍博，揭穿蘇杭宏圖的陰謀！”
“不著急。”
劉賀擺了擺手，他的臉上此時已經沒有了怒容，反倒增添了幾分笑意。
“嗯？劉主管，你有什麽打算？”
翟飛揚眨了眨眼睛，不明白劉賀現在還在等什麽。
圍博上可是有好多黑粉一直在嘲諷老板呢，繼續耽擱下去，老板挨得罵不是更多嗎？
“現在就揭穿，蘇杭宏圖還有機會找借口說是網頁崩潰，數據出錯誤。”
劉賀瞇了瞇眼睛，眼眸中劃過一抹冷芒。
蘇杭宏圖這麽算計他們，劉賀怎麽可能輕飄飄地放過對方。
他要對方偷雞不成蝕把米！
“就讓宏圖的人認為我們已經被拿捏了，徹底坐實了他們說的這個銷售量！”
翟飛揚恍然，明白了劉賀的意思，露出了一抹笑意。
“他們這是違法行為，做實了，我們就能將版權給拿回來了。”
劉賀微微挑眉，蘇杭宏圖既然不想要合作雙贏，那就不要合作了。
吃到嘴裏的，他都要讓對方給吐出來！
“這出版社怪不得做不到，不好好做事，專門想著耍這種下作手段！”
翟飛揚輕哼一聲，十分讚同劉賀的想法。
在雲帆待得時間越久，他就越反感這些不入流的手段。
劉賀有心要教導翟飛揚，也沒有讓人回去座位，而是帶在身邊，讓他看著自己怎麽應對反擊。
畢竟是林帆親點的私人助理，林帆沒時間教導，劉賀能夠多教一點是一點。
以後跟在林帆身邊，遇到什麽事情，翟飛揚也有獨當一面解決問題的能力。
而且這次，翟飛揚第一時間拿出了訂單截圖，也證明這小夥子很機靈，值得花時間和精力培養。
劉賀拿出了手機，撥通了王勇的電話號碼，同時打開了錄音。
史學海和李陽都被派去海外擴寬市場，走之前留了王勇的聯系號碼給劉賀。
當時史學海就有暗示劉賀這個時候他被派走，有些不太正常。
不過當時劉賀只以為史學海是在出版社遭到了排擠，所以也沒有太在意，和對方表明要挖他們過來雲帆，就沒有多想了。
現在看來，這次的事件，蘇杭宏圖並不是臨時起意，而是早就有謀劃，為此還特意將史學海他們給調走了。
“是雲帆的劉賀。”
王勇和蘇承運都在屏幕前盯著銷量，王勇手機震動響起來，按出來一看備註，擡眸看向了蘇承運。
“呵！這是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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