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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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1
腦花上線活躍幾秒就被疲憊感打敗下線。
五條悟執意要帶你離開，除夏油傑外所有人死命攔下。恰好今天的宮崎縣有好幾個自由術師路過，於是，在輔助監督通話後的再三保證，他才願意抱著你回去。
你的身體被關進滿是符咒的禁閉室裏。
在五條悟各種施壓與京都校學生求情下，高層同意給你一次為自己辯解的機會。
“我覺得是夏日學姐隱瞞了一些事情，不然她為什麽好心救我們？並且在不知道清水學姐已經死亡的情況就直接入水，肯定不是他們口中那種濫殺無辜的人。”
此時，三人並排躺在醫務室內，北野律首當其沖提出自己的觀點。
他的術式是靈眼。
簡單來說就是可以看到一個人的靈魂，從而定位靈魂，無論這個人在哪。
他與鈴木奈織的術式在實戰中並不能發揮太大作用。這次任務也是輔助監督對咒靈等級判定錯誤，沒有充足調查就讓三人隨意出行。
“我也覺得其中有什麽誤會。但放心吧，有五條在不會有事的。”渚月杏喝了口熱茶，臉色憂傷道：“如果沒有夏日我們今天就全死在這……可惡，如果我們在強一點就好了。”
幾人一陣嘆息。
鈴木奈織預知的未來還從未有改變過。她默默翻了個身，不知道要不要告知幾人，其實夏日見晴是必死的結局。
“夏油前輩和五條前輩已經在申訴了，結果很快就能下來……”北野律盯著桌上夏油傑從口袋裏掏出的橘子，眼底掠過一絲悵然，若有所思。
他一說完，屋內氣氛頓時平靜下來。
屋外呼呼做響的冷風不停敲打窗戶，仿佛也是在為你鳴不平。
-
不知為何，你這次昏睡了很久。腦花趁機活動身體，但他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無法動彈後，惱怒地罵了一聲。
“嘎——”
半晌，門從外面打開發出一聲吱呀。
腦花擡起頭，一眼瞧見夏油傑那一身墨黑的校服和那完美無缺的術式。
“你是誰？”見‘你’已經醒來，夏油傑便大步站在腦花身前。他全身肌肉緊繃，眼神幽暗，且周身凝聚著一絲冷意。
“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在告訴你。”腦花彎唇邪魅一笑。
夏油傑微微皺眉，問：“什麽問題？”
“很簡單，這個問題就是——你怎麽看待咒術師和非咒術師。”腦花擺正姿勢靠在椅子後，一臉從容地望向他。
“這算什麽問題？”橘黃微光之際，夏油傑瞇眼看向被寄生的你，坦然道：“咒術師不就是為了保護非咒術師而存在的嗎？”
“那你覺得這合理嗎？”腦花反問：“非咒術師他們自己沒有意識，每天都在放出負面情緒形成咒靈。而咒術師卻要隱瞞這一切，每天冒著生命危險給他們擦屁股，比如清水悠和加茂神月。”
“如果這個世界上只有咒術師，那就不會再有咒靈產生，也不會有咒術師面臨死亡，你不覺得這個想法很好嗎？”
“怎麽樣，要不要加入我？”
腦花知道這是一條不可能的路，所以他根據計劃試圖煽動夏油傑。只有他死了，自己才能利用他的身體完成他的理想。
“好嗎？讓他們知道咒術師和咒靈的存在，和平共處不就行了？”
這一次被提前質問的夏油傑沒有像原世界線那般沈默。
他微微揚頭似乎真在思考：“你是想殺掉全部非咒術師嗎？除了悟好像都做不到呢……誰會自尋死路選擇一個沒有結果的死亡？”
夏油傑不怕為任務而死。
在他看來，咒術師的一生就是馬拉松，終點大部分都是屍體。
曾經你對美美子和菜菜子說：“擁有能拯救別人的力量是上天的恩賜，應該為此感到高興，不能因為一場雨而失去保護一朵花的勇氣。”
悟最討厭大道理，所以終點是屍體還是彩虹那都另當別論。
為了尋找你留下的痕跡，他也看過你桌子上的那本馬克思主義原理。
為什麽人的負面情緒會產生咒靈，正面情緒呢？感到快樂和滿足時會產生什麽？咒靈產生的這一切根據是什麽？如何在治標治本的情況下，既能抑制咒靈又能創造一個和諧的社會？
他認同你在旁邊的註釋，並有些疑惑：誰才會蠢到要殺死所有非咒術師而創造一個只有咒術師的世界。
咒術師人手這麽少，到時候誰去維持社會的正常運轉？
誰去做小蛋糕？誰去當獸醫？誰去釀酒？誰去開火鍋店？
望著義正言辭拒絕且一臉正義十足的夏油傑，腦花有些錯愕。
他怎麽感覺有些東西在無形中已經悄然發生改變，卻又找不到任何頭緒。
說完，夏油傑眉梢一挑：“現在能說你是誰了嗎？”
“我是誰有這麽重要嗎？”腦花眼神一斜，不解：“你們是喜歡這具身體的另一個人嗎？”
見夏油傑默不作聲，他突然有了好主意，壞笑道：“可惜這具身體就要歸我了，你說，到時候你們會忍心對這具身體下手嗎？”
“哢嚓——”
話音落地，腦花脖頸猛然向前一折，發出清脆的骨裂聲。
他面容詫異，沒想到自己在掌控身體時，你居然能跟他同時搶奪使用權。
“餵，小鬼，你什麽意思？”腦花利用反轉術式恢覆骨頭，但下一秒又被你折斷。
耳邊熟悉的聲音驚醒了你沈睡的靈魂。在感受到腦花與夏油傑正在對話時，你見縫插針，格外瘋狂，掙紮著要將腦花擠下去。
“你、想、幹、什、麽？”
畢竟用了這麽久的身體，你比腦花更加運用自如。沒過幾秒，你就已經強勢占用大部分器官，毫不留情的將他擠走。
夏油傑沒碰到過這樣的情況，難得手足無措起來。當你的眼神換為原來的兇狠、沈靜之時，他才呼吸一滯，直接上前單膝跪下。
“傑。”
澄亮的光線打在他半邊臉上，露出鼻梁下的陰影和難以掩蓋的眼下烏青。
看到這幅日思夜想的面容，你緊緊盯著他的眼睛，忍不住揚起嘴角。眼神驟然一變，眸光清澈如海。
“他跟你說了什麽？”你被綁在身後的手指微微顫抖，只能勉強掩蓋自己的聲色假裝鎮定。
“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夏油傑伸出一只手，溫熱的掌心貼在你臉上，抿唇低笑，“別怕，我和悟已經要求重申你叛逃一事……我們很快就能回家。”
“他和你說了什麽？”你眉頭微蹙，顧不上其他，還是不放心重新問了一遍。
“他說他想讓這個世界只有咒術師，讓我加入他。”夏油傑一邊平淡說完，一邊雙膝跪地與你平視。
見你露出錯愕的神色，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於是，他雙臂從你腰後一收，將你往前一帶，整個上半身壓在你胸前，使得你們倆人緊密貼在一起。
你心跳急促，低頭看向夏油傑的頭頂，喘著氣問：“那你怎麽回答？”
“我當然拒絕了。”夏油傑手臂青筋凸起，隨之禁錮的力氣加大，你快要喘不過氣。
他毫無顧忌地跪在你面前，側臉感受你心跳的頻率，閉眼悶悶道：“那些想法荒唐的要命，我現在心裏只有你，我只想把你帶回去……見晴醬，我快要瘋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他原以為喜歡一個人就要尊重她、愛護她。
可是，當他從五條悟口中得知你又要無理由的離開時，那些壓抑的思念如同爆炸的氣球，通通狼狽不堪地掉落在地。
泛濫的情緒導致他每晚睡不著覺，閉眼睜眼都是你曾經笑顏如花的樣子。
為什麽？為什麽要離開？你還喜歡他嗎？是他哪裏做得不夠好嗎？你到底在瞞些什麽？難道要把你關起來才行？
無論你要做什麽，即使所有人都反對，他也真的、真的、真的很想與你一起面對……
望著平時溫柔體貼的夏油傑如今說出這麽偏執的話，頓時猶如一把尖刀刺中你的心臟。
你喉嚨一堵，說不出話來。
“為什麽？”你忽略他的那些念想，咧嘴輕聲問他：“難道傑不覺得……他說的也有一些道理嗎？”
“有道理？”夏油傑揚頭，眼神怔楞，“可是這怎麽可能……？”
“對，不可能。”你肯定道：“所以，傑，我很高興。”
你很欣慰，原來自己在無形之中改變了這麽多軌跡。
或許在愛的加持下，夏油傑的苦夏，還沒開始就提前結束了。
太好了，這些年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沒有白費。
以前你固執的認為，造成他苦夏的原因是死亡和拋棄。
其實不然，當時他迫切需要一個支撐點，所以才踏上他的那條大義之路。
這一次，你要把他的支撐點變為同五條悟一樣，徹底拋棄他的那條大義之路。
對非咒術師的恨也好，對你的愛也好。
只要能改變夏油傑的結局……這也是你來的唯一目的。
“傑，謝謝你。”你無法形容自己這一瞬間的心情，全身激動的顫抖。
原以為還要等待下一個夏天，沒想到早就已經超額完成。
拯救世界也不過如此了。
你笑著笑著眼眶一濕，淚水不知覺流下，徒留他一人驚慌地為你擦拭眼角。
“怎麽了？怎麽哭了？”夏油傑心裏湧上一股酸澀的情緒。他柔聲問：“是出了什麽事嗎？”
“嘎——”
你抽了抽鼻子還沒回答，屋外又重新走進倆個人。
是樂巖寺嘉伸和中島平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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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花上線活躍幾秒就被疲憊感打敗下線。
五條悟執意要帶你離開，除夏油傑外所有人死命攔下。恰好今天的宮崎縣有好幾個自由術師路過，於是，在輔助監督通話後的再三保證，他才願意抱著你回去。
你的身體被關進滿是符咒的禁閉室裏。
在五條悟各種施壓與京都校學生求情下，高層同意給你一次為自己辯解的機會。
“我覺得是夏日學姐隱瞞了一些事情，不然她為什麽好心救我們？並且在不知道清水學姐已經死亡的情況就直接入水，肯定不是他們口中那種濫殺無辜的人。”
此時，三人並排躺在醫務室內，北野律首當其沖提出自己的觀點。
他的術式是靈眼。
簡單來說就是可以看到一個人的靈魂，從而定位靈魂，無論這個人在哪。
他與鈴木奈織的術式在實戰中並不能發揮太大作用。這次任務也是輔助監督對咒靈等級判定錯誤，沒有充足調查就讓三人隨意出行。
“我也覺得其中有什麽誤會。但放心吧，有五條在不會有事的。”渚月杏喝了口熱茶，臉色憂傷道：“如果沒有夏日我們今天就全死在這……可惡，如果我們在強一點就好了。”
幾人一陣嘆息。
鈴木奈織預知的未來還從未有改變過。她默默翻了個身，不知道要不要告知幾人，其實夏日見晴是必死的結局。
“夏油前輩和五條前輩已經在申訴了，結果很快就能下來……”北野律盯著桌上夏油傑從口袋裏掏出的橘子，眼底掠過一絲悵然，若有所思。
他一說完，屋內氣氛頓時平靜下來。
屋外呼呼做響的冷風不停敲打窗戶，仿佛也是在為你鳴不平。
-
不知為何，你這次昏睡了很久。腦花趁機活動身體，但他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無法動彈後，惱怒地罵了一聲。
“嘎——”
半晌，門從外面打開發出一聲吱呀。
腦花擡起頭，一眼瞧見夏油傑那一身墨黑的校服和那完美無缺的術式。
“你是誰？”見‘你’已經醒來，夏油傑便大步站在腦花身前。他全身肌肉緊繃，眼神幽暗，且周身凝聚著一絲冷意。
“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在告訴你。”腦花彎唇邪魅一笑。
夏油傑微微皺眉，問：“什麽問題？”
“很簡單，這個問題就是——你怎麽看待咒術師和非咒術師。”腦花擺正姿勢靠在椅子後，一臉從容地望向他。
“這算什麽問題？”橘黃微光之際，夏油傑瞇眼看向被寄生的你，坦然道：“咒術師不就是為了保護非咒術師而存在的嗎？”
“那你覺得這合理嗎？”腦花反問：“非咒術師他們自己沒有意識，每天都在放出負面情緒形成咒靈。而咒術師卻要隱瞞這一切，每天冒著生命危險給他們擦屁股，比如清水悠和加茂神月。”
“如果這個世界上只有咒術師，那就不會再有咒靈產生，也不會有咒術師面臨死亡，你不覺得這個想法很好嗎？”
“怎麽樣，要不要加入我？”
腦花知道這是一條不可能的路，所以他根據計劃試圖煽動夏油傑。只有他死了，自己才能利用他的身體完成他的理想。
“好嗎？讓他們知道咒術師和咒靈的存在，和平共處不就行了？”
這一次被提前質問的夏油傑沒有像原世界線那般沈默。
他微微揚頭似乎真在思考：“你是想殺掉全部非咒術師嗎？除了悟好像都做不到呢……誰會自尋死路選擇一個沒有結果的死亡？”
夏油傑不怕為任務而死。
在他看來，咒術師的一生就是馬拉松，終點大部分都是屍體。
曾經你對美美子和菜菜子說：“擁有能拯救別人的力量是上天的恩賜，應該為此感到高興，不能因為一場雨而失去保護一朵花的勇氣。”
悟最討厭大道理，所以終點是屍體還是彩虹那都另當別論。
為了尋找你留下的痕跡，他也看過你桌子上的那本馬克思主義原理。
為什麽人的負面情緒會產生咒靈，正面情緒呢？感到快樂和滿足時會產生什麽？咒靈產生的這一切根據是什麽？如何在治標治本的情況下，既能抑制咒靈又能創造一個和諧的社會？
他認同你在旁邊的註釋，並有些疑惑：誰才會蠢到要殺死所有非咒術師而創造一個只有咒術師的世界。
咒術師人手這麽少，到時候誰去維持社會的正常運轉？
誰去做小蛋糕？誰去當獸醫？誰去釀酒？誰去開火鍋店？
望著義正言辭拒絕且一臉正義十足的夏油傑，腦花有些錯愕。
他怎麽感覺有些東西在無形中已經悄然發生改變，卻又找不到任何頭緒。
說完，夏油傑眉梢一挑：“現在能說你是誰了嗎？”
“我是誰有這麽重要嗎？”腦花眼神一斜，不解：“你們是喜歡這具身體的另一個人嗎？”
見夏油傑默不作聲，他突然有了好主意，壞笑道：“可惜這具身體就要歸我了，你說，到時候你們會忍心對這具身體下手嗎？”
“哢嚓——”
話音落地，腦花脖頸猛然向前一折，發出清脆的骨裂聲。
他面容詫異，沒想到自己在掌控身體時，你居然能跟他同時搶奪使用權。
“餵，小鬼，你什麽意思？”腦花利用反轉術式恢覆骨頭，但下一秒又被你折斷。
耳邊熟悉的聲音驚醒了你沈睡的靈魂。在感受到腦花與夏油傑正在對話時，你見縫插針，格外瘋狂，掙紮著要將腦花擠下去。
“你、想、幹、什、麽？”
畢竟用了這麽久的身體，你比腦花更加運用自如。沒過幾秒，你就已經強勢占用大部分器官，毫不留情的將他擠走。
夏油傑沒碰到過這樣的情況，難得手足無措起來。當你的眼神換為原來的兇狠、沈靜之時，他才呼吸一滯，直接上前單膝跪下。
“傑。”
澄亮的光線打在他半邊臉上，露出鼻梁下的陰影和難以掩蓋的眼下烏青。
看到這幅日思夜想的面容，你緊緊盯著他的眼睛，忍不住揚起嘴角。眼神驟然一變，眸光清澈如海。
“他跟你說了什麽？”你被綁在身後的手指微微顫抖，只能勉強掩蓋自己的聲色假裝鎮定。
“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夏油傑伸出一只手，溫熱的掌心貼在你臉上，抿唇低笑，“別怕，我和悟已經要求重申你叛逃一事……我們很快就能回家。”
“他和你說了什麽？”你眉頭微蹙，顧不上其他，還是不放心重新問了一遍。
“他說他想讓這個世界只有咒術師，讓我加入他。”夏油傑一邊平淡說完，一邊雙膝跪地與你平視。
見你露出錯愕的神色，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於是，他雙臂從你腰後一收，將你往前一帶，整個上半身壓在你胸前，使得你們倆人緊密貼在一起。
你心跳急促，低頭看向夏油傑的頭頂，喘著氣問：“那你怎麽回答？”
“我當然拒絕了。”夏油傑手臂青筋凸起，隨之禁錮的力氣加大，你快要喘不過氣。
他毫無顧忌地跪在你面前，側臉感受你心跳的頻率，閉眼悶悶道：“那些想法荒唐的要命，我現在心裏只有你，我只想把你帶回去……見晴醬，我快要瘋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他原以為喜歡一個人就要尊重她、愛護她。
可是，當他從五條悟口中得知你又要無理由的離開時，那些壓抑的思念如同爆炸的氣球，通通狼狽不堪地掉落在地。
泛濫的情緒導致他每晚睡不著覺，閉眼睜眼都是你曾經笑顏如花的樣子。
為什麽？為什麽要離開？你還喜歡他嗎？是他哪裏做得不夠好嗎？你到底在瞞些什麽？難道要把你關起來才行？
無論你要做什麽，即使所有人都反對，他也真的、真的、真的很想與你一起面對……
望著平時溫柔體貼的夏油傑如今說出這麽偏執的話，頓時猶如一把尖刀刺中你的心臟。
你喉嚨一堵，說不出話來。
“為什麽？”你忽略他的那些念想，咧嘴輕聲問他：“難道傑不覺得……他說的也有一些道理嗎？”
“有道理？”夏油傑揚頭，眼神怔楞，“可是這怎麽可能……？”
“對，不可能。”你肯定道：“所以，傑，我很高興。”
你很欣慰，原來自己在無形之中改變了這麽多軌跡。
或許在愛的加持下，夏油傑的苦夏，還沒開始就提前結束了。
太好了，這些年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沒有白費。
以前你固執的認為，造成他苦夏的原因是死亡和拋棄。
其實不然，當時他迫切需要一個支撐點，所以才踏上他的那條大義之路。
這一次，你要把他的支撐點變為同五條悟一樣，徹底拋棄他的那條大義之路。
對非咒術師的恨也好，對你的愛也好。
只要能改變夏油傑的結局……這也是你來的唯一目的。
“傑，謝謝你。”你無法形容自己這一瞬間的心情，全身激動的顫抖。
原以為還要等待下一個夏天，沒想到早就已經超額完成。
拯救世界也不過如此了。
你笑著笑著眼眶一濕，淚水不知覺流下，徒留他一人驚慌地為你擦拭眼角。
“怎麽了？怎麽哭了？”夏油傑心裏湧上一股酸澀的情緒。他柔聲問：“是出了什麽事嗎？”
“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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