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黛娜失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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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黛娜失蹤案
在原本大家都很閑適的午後時分，迪克正在接受著來自同事的調侃，關於那天爆炸案時候，有人在現場看見了他並非孤身一人，說實話並不稀奇，眾所周知迪克是韋恩集團的大少爺，他身邊的女性似乎從未缺少過。不過，重要的是出現在他身邊的那位女性，在大家的口吻裏，那位展蘭些小姐似乎也好像不太尋常。
大家都只是稱呼她賽樂斯蒂娜，因為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的姓名，而每周三的夜晚似乎都可以在酒吧裏找到她，她最經常去的是一家名為“重金屬”的酒吧，迪克隱隱約約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所以？”
“可是周三，也就是昨天，所有人都沒有在酒吧裏看見她，大家都說，看起來你把她征服了。”
迪克看見談論這件事大家都投來了欽佩的眼光，這讓他非常不適，他並不喜歡這樣的欽佩，所以出口制止了，“拜托，這可不太友好，也許是有別的事情也說不定？”
“好吧，其實也是，因為雖然在酒吧裏面經常看見，可是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請她喝酒的，所以大家都在說，見過你，那些布魯德海文裏面的臭魚爛蝦更不可能被她看上了。”
同事聳了聳肩洩露出來那些男人們的一些心情，迪克其實不太喜歡和人討論這些艷情的事情，但他好奇的是他們口中的追捧，或者說他們為什麽那麽追求這位女性背後的事情，希望不會和他想得類似，而同事似乎毫不吝嗇自己的言語，三言兩語就暴露出來了。
“因為她是蝴蝶小姐，沒有人不喜歡，因為和她聊天大概能排解心裏最煩憂的部分，她不會洩露你的秘密，還能說中一切，而且她是個漂亮的女人不是嗎？不過，沒有人能真正成為她的朋友，因為我們都沒有資格，沒人告訴你，那是因為你可是韋恩，拜托。”
迪克大概知道了，說起蝴蝶小姐，他也有一些耳聞，是一名很出色的虛擬戀人，而且擅長cos成各種各樣的角色，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和易容其實很類似不是嗎？雖然是如此，但他還是不太喜歡和同事這樣評頭論足，特別是對一位出色的女性評頭論足。
不過好在，沒等同事說到更令人不悅的程度，工作就來了。
迪克稍微松了一口氣，他的禮貌沒讓他說出一些失禮的話，不過他的確不太想要和同事繼續溝通這些了，但即刻他的心情又開始覆雜起來了，工作往往意味著更加不幸的消息傳來了。
伴隨著警車的轟鳴他們迅速趕往了現場，與所有場景裏面的一切不同，現場非常幹凈，除了擺放的亂七八糟的家具以外，就只有一陣惡臭撲鼻而來，把所有意圖靠近的人都紛紛驅趕，就連迪克也沒忍住皺了皺眉。
“看來，□□已經完全腐爛了。”
“咦，上面還有女性內褲，是女人？”
“屁，說不準是個處男啊哈哈哈。”
有人遠遠望了一下後說著，緊接著大家紛紛靠近看了一眼後就回來，都在談笑著沒把這些放在眼裏一樣，迪克頂著大家欽佩的眼神走了上前認真看著內部環境的現場情況，過了一小會兒才看見姍姍來遲的防毒面具。
迪克接過同事遞來的防毒面具，和後來的大家一起偵查現場的情況。這是案件的第一發現場地，但應該不是第一現場，冰櫃的外觀算不上什麽良好，裏面也只是除了屍體，就是燈，還有漫畫書了，還有一些被血肉模糊了看不清的東西。
“那個，這個是加西亞家的老三賣給我的冰櫃，我根本什麽都不知道啊，警官先生。”面對警察，這位報案的人顯然看起來有些戰戰兢兢的樣子，生怕被抓走了一樣，“我就是個賣二手家具的啊，什麽都不知道。”
迪克卻覺得他似乎並非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但是顯然大家姑且信了，決定去找那位加西亞的老三來說明一下實際的情況。
冰櫃被運送回了警察局，那具穿著女性內褲渾身赤裸的屍體也被送往了法醫那邊進行鑒定。
……
從來不意外自己會成為話題中心的展蘭些，此刻從傑奎琳那裏得到了她關於黛娜所有的聊天記錄，她一點點地翻看，說實話她還蠻意外又覺得理所應當，裏面似乎沒有什麽更多的東西，只有一個女人對另一個男人的愛慕，以及患得患失心理後所產生的瘋狂與難過。
回憶起來傑奎琳告訴她最後一次見黛娜是在一個月以前，黛娜請她吃了飯，然後他們就分開了，展蘭些思考了一下當時傑奎琳告訴她的內容，“她為什麽請你吃飯？”
關於這一點，傑奎琳沈默了一下，“她和那位先生分手後，又和好了，在和好的第二天她請我吃了飯，我們還聊天了半個月，然後就再沒有溝通過了。”傑奎琳的聲音有點沙啞了。
“抱歉，那她除了你還有別的朋友嗎？”
“沒有，再沒有了。”
“好的，我知道了。”
想到這裏，展蘭些大概有了一些思路，實際上關於他們吃飯的地方，她也準備去調查看一下，這個地方的餐廳不會有什麽錄像的，也就是能依靠的果然還是她的小可愛，不過一個月以前的事情，希望有小家夥們還記得了。
蝴蝶穿過雲層在餐廳的四周圍繞了許久，陷入了深刻的困境，因為沒有小家夥記得黛娜，能記得黛娜的也應該只有人群了。
看起來她得親自出馬了，也許應該換個臉？她順手挑了一個自己用的假發，然後給自己上了看不出原本容貌的妝容，隱去了身形後悄悄出發了，在來到一個小巷子後展露出來身影，慢吞吞地走出來，而此刻路過的迪克，隱隱約約覺得這個背影有點眼熟，認認真真一看，好吧這不就是剛剛被提到了展蘭些嗎？
她倒沒有想到因為偷懶沒穿內增高，而被認出來。
迪克還在忙著他的案件因此沒有太在意，匆忙去餐廳的展蘭些卻回頭看了一眼，兩個人恰好目光相撞，展蘭些下意識放松了一個wink給對方，然後大搖大擺地離開了，迪克目光微楞，在看不出容貌的臉上卻能聯想她之前安慰小女孩時候的臉，沒忍住笑了一下，然後順勢丟了一個竊聽器過去，也離開了。
展蘭些沒繼續註意，因為雖然不記得黛娜，但她安排的小動物們，是可以記得經常過來的那些人的氣息，至少好幾個現在是在哪裏的，她要趕著他們離開之前就過去。
慌忙趕到了現場的展蘭些，高超的溝通技巧以及此時裝扮起來乖巧可愛的臉，發揮了超出預想效果的作用。
他們幾乎知無不言。
餐廳裏面似乎坐著的都是熟客，說什麽都能扯上兩句一樣，有一位皮膚小麥色的中年女性笑了出來，“你說的是那個女孩子啊，我見過，上個月我當時還提醒了她的，結果她根本不聽。”說起來她就搖搖頭，看起來很惋惜的樣子。
“提醒？”
“對對對，我說有個人跟著她。”
“你說那件事啊，我記得啊！”
另一個大漢一拍桌子，就跟上了，他喝了一大口啤酒後，“有個個子矮矮的又瘦小的男人，跟著她，這位大嬸還提醒了她，可是她都不聽，怎麽啦是不是出事了啊。我就說啊，在這裏活著，要當心，這邊已經比哥譚好不少了。”
“得了吧，你又沒去過哥譚。”
“嘿，我沒去過，但我聽人說過啊。”
有個男人跟蹤過她，展蘭些略微思考了一下，“被人跟蹤，說起來我好像也被跟蹤過啊，就在之前好像也是個子不太高的人，”她看起來苦惱極了，搭配稍微有些年幼的臉，總會讓在座年長的大家有些對小孩子的慈愛的心情。
“小孩子你還是早點回去，你是多久之前被跟的，會不會還是鄧肯家那個小子啊？”
“不會吧，鄧肯家的小子失蹤都半個多月了。”
“誒，我是半個月前被跟蹤的啊。”
“那就不是，那你得更加小心一點了，晚上就別亂走了，知道不。”
大家都紛紛關心著她的安危，展蘭些也乖巧地點頭，一邊點頭，一邊默默讓窗外的蝴蝶向著更遠的地方飛去了，接著表示自己聽明白了肯定會早一點回去的，“要我說，你還是搬去大都會比較好。”喝著啤酒的大漢突然說出口，看著對方展蘭些楞了一下，然後搖搖頭。
“這裏有夜翼在哦，我覺得沒問題的。”
竊聽器那頭的迪克，在聽到展蘭些似乎在被大家勸著離開布魯德海文時，是有少許的讚許的表情，這是個明智的決定不是嗎？布魯德海文雖然不比哥譚人才濟濟，可總歸來說不算什麽很安穩的地方，知難而退也不錯。
雖然這樣想，可他沒辦法忽略掉，在聽到展蘭些準備離開時，內心裏突然無法言說出來的悵然，但這點子奇怪在聽到展蘭些的後半句話時，突然一下子散開了，就好像凝聚的烏雲突然消散一樣，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氣。
“你們小女孩就是喜歡夜翼，不過有他在，的確好了很多啊…”
迪克心裏突然升起來一些得意，不止是因為她留下因為夜翼，還有他做的一切有在被大家所看見的，他沒忍住看向了展蘭些的那個方向，笑了起來。
而此時，大漢喝著啤酒的動作突然停了一下，一旁大嬸瞥了一眼，然後露出安慰的神情看向了展蘭些，“別聽他瞎說，這世道自己註意點就沒事啦，不過得小心啊，別去那邊。”
“那邊？”
“對對對，就是那邊。”
他們的目光悄悄移向了一個方向，展蘭些順著他們的目光看過去，就是幾條街之後，那裏似乎常駐著兩個□□，是相對來說比較大的兩個□□勢力了，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在繼續聊過一段時間後，她就和大家分別了。
走出來的時候，展蘭些就看了看自己手機上調出來的附近居民的信息，她已經查到了，他們口中的鄧肯就是，哥爾斯密·鄧肯，是最後一個見過黛娜的人。
也是…
迪克他們手中正在調查的那起案件的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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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本大家都很閑適的午後時分，迪克正在接受著來自同事的調侃，關於那天爆炸案時候，有人在現場看見了他並非孤身一人，說實話並不稀奇，眾所周知迪克是韋恩集團的大少爺，他身邊的女性似乎從未缺少過。不過，重要的是出現在他身邊的那位女性，在大家的口吻裏，那位展蘭些小姐似乎也好像不太尋常。
大家都只是稱呼她賽樂斯蒂娜，因為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的姓名，而每周三的夜晚似乎都可以在酒吧裏找到她，她最經常去的是一家名為“重金屬”的酒吧，迪克隱隱約約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所以？”
“可是周三，也就是昨天，所有人都沒有在酒吧裏看見她，大家都說，看起來你把她征服了。”
迪克看見談論這件事大家都投來了欽佩的眼光，這讓他非常不適，他並不喜歡這樣的欽佩，所以出口制止了，“拜托，這可不太友好，也許是有別的事情也說不定？”
“好吧，其實也是，因為雖然在酒吧裏面經常看見，可是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請她喝酒的，所以大家都在說，見過你，那些布魯德海文裏面的臭魚爛蝦更不可能被她看上了。”
同事聳了聳肩洩露出來那些男人們的一些心情，迪克其實不太喜歡和人討論這些艷情的事情，但他好奇的是他們口中的追捧，或者說他們為什麽那麽追求這位女性背後的事情，希望不會和他想得類似，而同事似乎毫不吝嗇自己的言語，三言兩語就暴露出來了。
“因為她是蝴蝶小姐，沒有人不喜歡，因為和她聊天大概能排解心裏最煩憂的部分，她不會洩露你的秘密，還能說中一切，而且她是個漂亮的女人不是嗎？不過，沒有人能真正成為她的朋友，因為我們都沒有資格，沒人告訴你，那是因為你可是韋恩，拜托。”
迪克大概知道了，說起蝴蝶小姐，他也有一些耳聞，是一名很出色的虛擬戀人，而且擅長cos成各種各樣的角色，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和易容其實很類似不是嗎？雖然是如此，但他還是不太喜歡和同事這樣評頭論足，特別是對一位出色的女性評頭論足。
不過好在，沒等同事說到更令人不悅的程度，工作就來了。
迪克稍微松了一口氣，他的禮貌沒讓他說出一些失禮的話，不過他的確不太想要和同事繼續溝通這些了，但即刻他的心情又開始覆雜起來了，工作往往意味著更加不幸的消息傳來了。
伴隨著警車的轟鳴他們迅速趕往了現場，與所有場景裏面的一切不同，現場非常幹凈，除了擺放的亂七八糟的家具以外，就只有一陣惡臭撲鼻而來，把所有意圖靠近的人都紛紛驅趕，就連迪克也沒忍住皺了皺眉。
“看來，□□已經完全腐爛了。”
“咦，上面還有女性內褲，是女人？”
“屁，說不準是個處男啊哈哈哈。”
有人遠遠望了一下後說著，緊接著大家紛紛靠近看了一眼後就回來，都在談笑著沒把這些放在眼裏一樣，迪克頂著大家欽佩的眼神走了上前認真看著內部環境的現場情況，過了一小會兒才看見姍姍來遲的防毒面具。
迪克接過同事遞來的防毒面具，和後來的大家一起偵查現場的情況。這是案件的第一發現場地，但應該不是第一現場，冰櫃的外觀算不上什麽良好，裏面也只是除了屍體，就是燈，還有漫畫書了，還有一些被血肉模糊了看不清的東西。
“那個，這個是加西亞家的老三賣給我的冰櫃，我根本什麽都不知道啊，警官先生。”面對警察，這位報案的人顯然看起來有些戰戰兢兢的樣子，生怕被抓走了一樣，“我就是個賣二手家具的啊，什麽都不知道。”
迪克卻覺得他似乎並非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但是顯然大家姑且信了，決定去找那位加西亞的老三來說明一下實際的情況。
冰櫃被運送回了警察局，那具穿著女性內褲渾身赤裸的屍體也被送往了法醫那邊進行鑒定。
……
從來不意外自己會成為話題中心的展蘭些，此刻從傑奎琳那裏得到了她關於黛娜所有的聊天記錄，她一點點地翻看，說實話她還蠻意外又覺得理所應當，裏面似乎沒有什麽更多的東西，只有一個女人對另一個男人的愛慕，以及患得患失心理後所產生的瘋狂與難過。
回憶起來傑奎琳告訴她最後一次見黛娜是在一個月以前，黛娜請她吃了飯，然後他們就分開了，展蘭些思考了一下當時傑奎琳告訴她的內容，“她為什麽請你吃飯？”
關於這一點，傑奎琳沈默了一下，“她和那位先生分手後，又和好了，在和好的第二天她請我吃了飯，我們還聊天了半個月，然後就再沒有溝通過了。”傑奎琳的聲音有點沙啞了。
“抱歉，那她除了你還有別的朋友嗎？”
“沒有，再沒有了。”
“好的，我知道了。”
想到這裏，展蘭些大概有了一些思路，實際上關於他們吃飯的地方，她也準備去調查看一下，這個地方的餐廳不會有什麽錄像的，也就是能依靠的果然還是她的小可愛，不過一個月以前的事情，希望有小家夥們還記得了。
蝴蝶穿過雲層在餐廳的四周圍繞了許久，陷入了深刻的困境，因為沒有小家夥記得黛娜，能記得黛娜的也應該只有人群了。
看起來她得親自出馬了，也許應該換個臉？她順手挑了一個自己用的假發，然後給自己上了看不出原本容貌的妝容，隱去了身形後悄悄出發了，在來到一個小巷子後展露出來身影，慢吞吞地走出來，而此刻路過的迪克，隱隱約約覺得這個背影有點眼熟，認認真真一看，好吧這不就是剛剛被提到了展蘭些嗎？
她倒沒有想到因為偷懶沒穿內增高，而被認出來。
迪克還在忙著他的案件因此沒有太在意，匆忙去餐廳的展蘭些卻回頭看了一眼，兩個人恰好目光相撞，展蘭些下意識放松了一個wink給對方，然後大搖大擺地離開了，迪克目光微楞，在看不出容貌的臉上卻能聯想她之前安慰小女孩時候的臉，沒忍住笑了一下，然後順勢丟了一個竊聽器過去，也離開了。
展蘭些沒繼續註意，因為雖然不記得黛娜，但她安排的小動物們，是可以記得經常過來的那些人的氣息，至少好幾個現在是在哪裏的，她要趕著他們離開之前就過去。
慌忙趕到了現場的展蘭些，高超的溝通技巧以及此時裝扮起來乖巧可愛的臉，發揮了超出預想效果的作用。
他們幾乎知無不言。
餐廳裏面似乎坐著的都是熟客，說什麽都能扯上兩句一樣，有一位皮膚小麥色的中年女性笑了出來，“你說的是那個女孩子啊，我見過，上個月我當時還提醒了她的，結果她根本不聽。”說起來她就搖搖頭，看起來很惋惜的樣子。
“提醒？”
“對對對，我說有個人跟著她。”
“你說那件事啊，我記得啊！”
另一個大漢一拍桌子，就跟上了，他喝了一大口啤酒後，“有個個子矮矮的又瘦小的男人，跟著她，這位大嬸還提醒了她，可是她都不聽，怎麽啦是不是出事了啊。我就說啊，在這裏活著，要當心，這邊已經比哥譚好不少了。”
“得了吧，你又沒去過哥譚。”
“嘿，我沒去過，但我聽人說過啊。”
有個男人跟蹤過她，展蘭些略微思考了一下，“被人跟蹤，說起來我好像也被跟蹤過啊，就在之前好像也是個子不太高的人，”她看起來苦惱極了，搭配稍微有些年幼的臉，總會讓在座年長的大家有些對小孩子的慈愛的心情。
“小孩子你還是早點回去，你是多久之前被跟的，會不會還是鄧肯家那個小子啊？”
“不會吧，鄧肯家的小子失蹤都半個多月了。”
“誒，我是半個月前被跟蹤的啊。”
“那就不是，那你得更加小心一點了，晚上就別亂走了，知道不。”
大家都紛紛關心著她的安危，展蘭些也乖巧地點頭，一邊點頭，一邊默默讓窗外的蝴蝶向著更遠的地方飛去了，接著表示自己聽明白了肯定會早一點回去的，“要我說，你還是搬去大都會比較好。”喝著啤酒的大漢突然說出口，看著對方展蘭些楞了一下，然後搖搖頭。
“這裏有夜翼在哦，我覺得沒問題的。”
竊聽器那頭的迪克，在聽到展蘭些似乎在被大家勸著離開布魯德海文時，是有少許的讚許的表情，這是個明智的決定不是嗎？布魯德海文雖然不比哥譚人才濟濟，可總歸來說不算什麽很安穩的地方，知難而退也不錯。
雖然這樣想，可他沒辦法忽略掉，在聽到展蘭些準備離開時，內心裏突然無法言說出來的悵然，但這點子奇怪在聽到展蘭些的後半句話時，突然一下子散開了，就好像凝聚的烏雲突然消散一樣，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氣。
“你們小女孩就是喜歡夜翼，不過有他在，的確好了很多啊…”
迪克心裏突然升起來一些得意，不止是因為她留下因為夜翼，還有他做的一切有在被大家所看見的，他沒忍住看向了展蘭些的那個方向，笑了起來。
而此時，大漢喝著啤酒的動作突然停了一下，一旁大嬸瞥了一眼，然後露出安慰的神情看向了展蘭些，“別聽他瞎說，這世道自己註意點就沒事啦，不過得小心啊，別去那邊。”
“那邊？”
“對對對，就是那邊。”
他們的目光悄悄移向了一個方向，展蘭些順著他們的目光看過去，就是幾條街之後，那裏似乎常駐著兩個□□，是相對來說比較大的兩個□□勢力了，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在繼續聊過一段時間後，她就和大家分別了。
走出來的時候，展蘭些就看了看自己手機上調出來的附近居民的信息，她已經查到了，他們口中的鄧肯就是，哥爾斯密·鄧肯，是最後一個見過黛娜的人。
也是…
迪克他們手中正在調查的那起案件的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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