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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惡白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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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惡白魘(22)

“是你?”孟思期猛地一怔。

眼前的人不是別人, 正是龍城企業的太子江盛,她不但意外,而且從始至終都沒有將嫌疑放在認識的人身上。

她記得那次江盛到她家打麻將, 留給了她一張名片,那一次, 也許她的哥哥孟庭哲為了商場的投資, 結識了江盛,並且有意讓她和江盛聯姻。

後來因為了解游美華和游勝華的拆遷賠償, 她去了一趟龍城企業大廈,那次是江盛親自接待了她,也是那一次,她熟知了江盛的為人, 一個不尊重女性的紈絝子弟,但是她沒有想到江盛竟然是西雅圖俱樂部的幕後黑手,是紡織廠五個女工枉死的罪魁禍首,是虐待阮夢櫻的惡魔,是許多年輕女孩和男孩的噩夢,是綁架徐一周的兇手!

他的罪行之多, 簡直罄竹難書!

但是知道江盛的真面目後,孟思期反而極其冷靜,因為她知道,江盛一定會被她繩之以法,被法律嚴懲。

“思期……”江盛發出淡淡的笑,向她走近,嘴角勾向一邊, 甚至有幾分狂狷,“我來接你走了!”

“今天下午就去香港, 然而去澳洲!”他把玩著手裏的刀,眼睛微瞇,註視著她的表情,在她面前一米處站定。

“哼。”孟思期鄙夷一聲,“你以為你逃得出今陽市?”

“你想逮捕我?你沒有帶手槍,只有一副手銬吧,你覺得我會乖乖束手就擒?澳洲我有住不完的房產,花不完的金錢,只要你去了,這輩子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想挾持一個警察去國外?”

“不,不是挾持,我已經為你偽造了新的身份,無人識破,你以後叫夢妮,好聽嗎?”

孟思期差點啐了一口:“惡心!”

“哈哈……不要急,我為你獻上我的誠意,除了澳洲的房產,我已經送給你了一個禮物,這個禮物不夠大嗎?沒有我,你能抓到他嗎?”

“徐望途?”孟思期疑惑問。

“是,如果我不安排這一切,恐怕他永遠都會活得心安理得吧。”江盛笑了笑,笑得極其得意,極其狷傲。

“你怎麽知道是他?”見江盛笑而不語,孟思期試探問,“二十四年前,在今陽市希望小學,你應該還只有六歲左右,那時徐望途的妻子謝文娟是你的老師?你從那時候就認識徐望途?”

江盛上揚的嘴角下落了幾分,臉色呈現幾分難以置信,他反問:“你猜的?”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孟思期想拖一拖時間,如果警局發現了她的信號,一定會前往這個方向,機場的方向,至少江盛不會登機潛逃。

“你很聰明,思期,”江盛重新噙上笑意,“不但聰明,你不畏權貴,不喜錢財,不貪富貴,所以這就是我喜歡你的原因。”

孟思期並不想回應他。

“但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剛才路上你至少兩次丟下信,你想和警局傳遞信息?你覺得我會是那種毫無智商的反派?”江盛嘴角揚起,滲出得意。

孟思期根本沒想到,江盛比她想象的要難對付,如果江盛發現了她的花招,他一定會對付孩子吧。瞬間有一種失落感縈繞在她心頭。

“雖然你沒有信守諾言,但我原諒你,”江盛笑道,“我不但原諒你,我還給你帶來了一份珍貴的禮物,你跟我來。”

江盛又把玩著手裏的小刀,朝一輛車走去,孟思期記得他平時喜歡把玩香煙,只不過他此刻換成了小刀,而且換成了左手把玩,這說明他可能是左撇子。

那輛小車裏,如果是存放著“禮物”,孟思期猜想,最有可能就是徐一周。

她的心裏緊張了幾分,跟著江盛的步伐走到了一輛藍色小車尾部,江盛打開了後備箱蓋。

孟思期蹙了蹙眉,徐一周不會藏在後備箱裏吧,這樣小女孩豈不是快悶死了。

打開後備箱,映入孟思期眼簾的是一個手提箱,平放在後備箱內,江盛將拉鏈拉開,打開了手提箱蓋,那一刻,她壓抑著的心臟頓時撕裂了般。

手提箱裏就蜷著一個小女孩,以一種蝦尾蜷曲的姿態側躺在手提箱內。

雙手雙臂緊緊地擠在團成一塊的身體前,呈現一個祈禱的姿勢,她的小臉蛋很白皙,眼皮緊閉,睫毛靜悄悄,但好像還有一絲血色,嘴唇也有淡淡的血色。

她仔細觀察了她的胸口,有微微的起伏,徐一周還活著,這是她今天最開心的事情。

但這份喜悅她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她幾乎是冰冷地說:“你把她怎麽了?”

“怎麽了?”江盛轉頭看向她,笑了笑,“你好像不高興,這樣活的禮物你不高興嗎?”

“你給她吃了昏睡藥?”

“幾片安眠藥而已。”江盛伸手去蓋手提箱。

“等等。”孟思期打住了他,“你想捂死她?”

“你這麽心疼她?”江盛往後退了兩步,“聽你的話,我也希望她活著回去,那樣你才會心甘情願跟我走對吧。”

“下午三點的飛機。”江盛提醒。

“江盛,我可以跟你走,但是你能不能如實回答我的幾個問題?”

“噢?”江盛笑容更盛,“這個時候你還想著審訊我?不過我可以回答你,但只給你十分鐘時間,不然趕不上飛機。”

“八年前,蒲公英紡織廠的五朵金花,是怎麽死的?”

江盛蹙眉,沈默了下說:“這種問題我怎麽回答?”

“你不想我跟你去澳洲?”

“哼哼,有趣,我竟然被你拿捏住了。好,我可以告訴你。俱樂部有很多穿制服的女人,那是因為,很多男人喜歡這種制服。從小到大,我就喜歡穿制服的女人,就像我現在喜歡你,不過我喜歡她們和喜歡你不同,我只喜歡她們穿著制服的身體,而你,是你的人。我是要了五朵金花,但很快,我就玩膩了,至於怎麽死的,你得問賈龍輝。”

孟思期盡力讓自己冷靜,她繼續問:“阮夢櫻呢?”

“阮夢櫻?”江盛瞇著眼看著她,“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麽放走她?”

他慢條斯理地說:“阮夢櫻太剛烈了,她也很漂亮,我是很喜歡她,她欠了我錢,所以簽了一年賣身契,一年後,她說她要離開,”他笑了笑說,“你覺得可能嗎?但我好像,又放走了她……”

他的笑容斂了斂,好像想起什麽重要的事兒,慢慢說道:“阮夢櫻的眼睛很像我的母親……”

江盛記得第一次見到阮夢櫻的時候,是賈龍輝派人將她送到了一間包廂,彼時他正坐在沙發椅裏,抽著煙觀看電視機裏面的槍戰港片。

兩個下屬把阮夢櫻頭上的黑色頭套抽掉了,江盛瞥了一眼,他發現阮夢櫻長得很漂亮也很清純,但他見過太多漂亮的女人,在他眼裏,她只不過是一件商品。

被兩個下屬按在地上,阮夢櫻顯得很倔強,但她還是屈服地跪在他的腳下。

“怎麽了?”江盛懶洋洋地問。

“老板,她叫阮夢櫻,今年二十一歲,是一家開發銀行職員,欠了咱們十幾萬,還不了,只能帶回來了。”

女孩擡頭爭辯,帶著沮喪:“老板,我當時是借了八千塊,但我在規定時間還了,他們誣陷我,說我拖延了一天。後來數目越來越大,我根本還不起。”

那一刻,阮夢櫻擡起頭時,一雙漂亮的眼睛,映入了江盛的眼底,他認真看了一會,嘴角染上笑意。但他帶著白色面具,那看起來就像一張恐怖的笑臉,以至於女孩打了個哆嗦。

江盛對兩個下屬大罵:“怎麽回事?你們這是違法的,知不知道?”

現場一片死寂。

一人囁嚅道:“實際情況,她那天確實帶了一筆錢,但是忘記在借條上簽字。”

“不是這樣的,”阮夢櫻爭辯,“是他們說錢給了就行了,根本不用簽字。”

“哎呀,可惜了。”江盛吸了一口煙,從沙發上直起身,將煙在煙灰缸裏掐滅,“你在銀行工作,不知道借錢還錢都需要書面字據的嗎?這種事情我真的做不了主。”

阮夢櫻抽泣道:“老板,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如果再漲下去,我一輩子都還不起。”

“是啊,一輩子,這麽年輕這麽漂亮,一輩子多可惜。”江盛忽地拿起煙灰缸,朝門口砸去,兩個男子根本不敢退讓,煙灰缸將其中一人的手砸得青白,顫個不停。

他吼道:“人家都說還不起,你們還帶回來?”

“老板對不起對不起。”兩人低頭連連道歉。

“出去,都滾出去。”在江盛的怒吼下,兩個人顫顫巍巍出了門。

煙灰缸裏的一襲煙灰掉在阮夢櫻的頭頂,烏黑的頭發上染了白色。

江盛俯過身輕輕地吹了一下。

阮夢櫻緊張地向後仰了仰身子,面如土色。

“不要害怕,”江盛緩緩伸出一只手擡起阮夢櫻嬌嫩的下巴,對上她驚恐的眼神,溫柔地說,“還不起還有別的辦法。”

空氣裏只剩下阮夢櫻急促、害怕的呼吸。

江盛語氣溫柔體貼:“這十幾萬肯定是要還的是不是,你也不想抵賴對吧,為了公平起見,我們簽一份合同,你在我們這工作一年,你放心,這裏很正規,一年之後,咱們之間的賬一筆勾銷。”

阮夢櫻的眼睛裏閃著淚花,她像是被迫答應了。

很快,她簽了一份合同,還被要求穿上開發銀行的制服,她再次面對江盛,小心翼翼地問:“老板,請問我的工作是做什麽?我可以很努力。”

“噢,既然這麽上進,那麽我先來教教你。”江盛不急不慢將皮帶解開,“過來,先用嘴巴,知道怎麽做吧。”

房門緊閉,外面是喧鬧聒噪的歌聲,震耳欲聾的音樂,不一會就從屋內傳來阮夢櫻“不要,不要”的哭訴和絕望的叫喊聲。

那天江盛將薄薄的白色手套摘掉了,在俱樂部,他為了擔心別人取他的指紋,他始終都帶著面具和手套,但那天,他為了感受阮夢櫻身上母性的味道……

面對孟思期明亮如許又不畏強權的眼睛,江盛笑了笑,漫不經心地說:“阮夢櫻的眼睛很像我的母親……因此我給了她特殊照顧,每一次玩了她過後,我就有一種罪惡感,一年時間,我仍然沒有馴服她,她想離開,甚至嘲笑我不遵守合同和諾言。那天,我拍下了她的照片,我告訴她,阮夢櫻,我可以放你走,如果你想找警察,就去找路鶴,他是這世界上最正直最會破案的警察,我可以和她賭,看看誰先死!”

說這句話時,江盛咬著後牙槽,笑意當中透現出幾分邪魅和蔑視。

孟思期內心裏陣痛著,但面上依舊冷靜,她知道江盛這是和阮夢櫻玩獵殺游戲,就像森林裏的猛獸捕捉到一個獵物後,故意放走她,但是利齒卻永遠向著她,隨時都可以吞噬她。

她冷笑道:“所以,你萬萬沒有想到,她會用她的死致你於死地!”

江盛咬了咬牙:“一個俱樂部而已,對我來說,算不了什麽。”

“孟思期,”他朝她前傾著身子,嘴角勾起幾分瘋狂的笑,“你以為憑我江盛一人之力,能讓西雅圖這座娛樂之城十年無恙?你以為我逃出生天沒有一把保護傘?你以為你看見的就是這世界的全部,孟思期你太天真了,你以為你這小小的螢火蟲,墜入黑夜,還會閃光?”

“是,我是螢火蟲。”孟思期正色道,“無論黑暗有多大,但像我這樣小小的螢火蟲也有千千萬萬,無論黑暗多麽恐怖,萬千光芒也會讓黑夜變成黎明!”

“黎明?”他無趣搖了搖頭,像是不想和她爭辯,“我,只是黑暗的開始,你永遠都無法想象黑暗有多大,黑暗的盡頭是什麽?那張白面具底下——真正藏的是什麽?”

孟思期蹙眉,“你到底想說什麽?”

“哈哈,就算我現在跟你回去,你們又能把我怎麽樣?你們有我的任何證據?”

孟思期冷聲道:“那就等著!江盛!看看最後贏的是誰!你的罪行恐怕數都數不過來,故意殺人罪,非法持有毒品罪,非法持有槍支罪,非法拘禁罪,組織賣.淫罪,強.奸罪,綁架罪,你終會被執行死刑!”

“哈哈,最後再加一條,拘禁警花罪,”江盛笑著擡起手表,提醒她,“十分鐘快到了。”

“最後一個問題,如實回答。從去年到今年,市裏有兩個女孩被殺,身體上被化了精致的紅色妝容,這件案子又叫紅妝案,是你做的嗎?”

江盛再次無趣地笑了笑:“你是不是覺得破不了的案子都是我做的?我沒那閑工夫去給她們化妝!”

“可你給阮夢櫻化了妝。”

“是畫了,我那是羞辱她。她要離開俱樂部,我拍幾張照片讓她知道,她永遠都有把柄在我手裏,她一輩子都逃不掉。”

“你確定沒有殺那兩個女孩?”孟思期執著地盯著他的表情。

“沒有。你還要我說幾次。”江盛有些不耐煩,“好了,我們的交易可以成交吧,你和徐一周,你只能選一個活下來。做好了決定,現在就出發,你放心,有人會將徐一周送到安全的地方,只要我們到了澳洲。”

孟思期有些難以言喻的失落和迷茫,她記得路鶴說白面人可能是紅妝連環殺人案的兇手,但的確沒有百分百把握,既然江盛矢口否認,那證明他確實和紅妝連環殺人案沒有關系。

在她默默不語時,江盛笑道:“思期,這一路我安排周密,沒人可以破壞我們幸福的計劃,以後,就是我們兩人的生活了。”

她冷笑道:“你真的以為,囚禁一個警察,你會高枕無憂?”

“想一想項傑,五年了,誰在乎?”江盛笑得恣意。

孟思期心中刺疼,臉上強忍著憤恨的表情,“對,五年了!”

“這輩子,我玩過所有制服,除了女警。我太喜歡你了思期。”

此刻孟思期就穿著一身警服橄欖綠襯衫,黑色褲子和小皮鞋,只不過外面套著一件米色風衣。但是敞開的風衣仍舊讓她高挑的身材展現完美的身體線條。

江盛看向她身材的眼神有些迷離,又像是沈醉,“當然我會對你好,我絕不會欺負你,除非你不聽話。”

他這種善意和沈迷的笑容,在孟思期看來,充滿著恐怖、貪婪還有骯臟。

“……走吧,思期……”江盛扭頭望向遠方的一輛小車。

他邁開了步子,孟思期明白,他想換一輛車載著她離開,至於徐一周,就需要她登上飛機安全著陸以後才能真正放她走。

孟思期跟上他的步伐,但步伐很沈重。江盛一邊走,一邊微微餘光瞥向她,漫不經心地聊著天。

“我的故事我會慢慢告訴你,有很多很多,你別急,就像制服這件事,你一定不理解對吧,我媽媽年輕時候是一個門市部售貨員,每天穿著工整的制服,有時候她還會帶穿著制服的女同事回來住,家裏的床很小,我只能擠在她們中間,那時候我就愛上了制服的感覺,我喜歡那樣的夜晚,當然你不會明白自.慰的樂趣……”

孟思期感到一陣惡心,她跟著江盛的步伐,越來越壓抑,甚至有種心臟破裂的感覺,她知道這可能是唯一的機會,她必須做出決定。

她的手慢慢移向褲子口袋,伸向手銬,她知道憑借自己赤手空拳,一定不是江盛的對手,而且他手上還有刀。

當然這對手銬也不可能輕易拷住他的雙手,她緊緊將兩只手銬疊在一起,疊成一個圓圈的手銬圈在手掌裏,握緊了拳頭,而此刻的拳頭包裹的是手銬的鋼鐵。

就在江盛得意談著他的過往作品時,孟思期握緊手銬的拳頭猛地一拳砸了過去,這一拳正好擊中他的手腕,江盛措手不及,手中的小刀應聲而落。

江盛轉過身,面色頓時暗了下來,“偷襲我?”他捏起拳頭欲要還擊。

孟思期猛地一拳再打過去,江盛以拳回擊,手銬正好打在他拳頭上,江盛“啊”地一聲,收回了手,拼命抖了抖通紅的手掌。

他快速向後退了一步,忽地彎下身子去拾刀子,孟思期追上去又一個拳頭,一拳打在他臉上,嘶吼道:“知不知道阮夢櫻怎麽死的!”

江盛滾落到地上,他蜷著身子笑了起來:“舒服,打得舒服!”

孟思期沖上去,一個拳頭又砸向他的脖頸。江盛慘叫一聲,然而又跟著笑了起來:“來啊,打死我,好久沒這麽爽過!”

她一腳踢過去,將他徹底打翻,她怒吼道:“五朵金花,怎麽死的!”

話聲未落,她又一個拳頭砸過去,這一拳正正好打在他的臉頰上,他的嘴角頓時破裂,鮮血淋漓。他吐了一口血,“好爽。”

孟思期都覺得自己的手掌被手銬震得刺骨的痛。

她又朝他顴骨來了一拳,江盛徹底打趴了下去,臉頰上全是血,甚至濺了幾滴在她手上,他終於沒有說話。

孟思期冷嗤一聲,松開手銬,準備將他的習慣手左手先拷上,就在這時,江盛的右手忽地舉起了槍。

黝黑的槍口對準了她。

孟思期手裏的動作頓時停住,江盛吐了口血色唾沫命令她:“把手銬給我!”

孟思期猶豫了下,沒有動作,她知道手銬丟了,再沒有機會反擊,但是現在她沒有更好的辦法。

江盛用槍對著她的腦袋,慢慢地爬起來,從她手裏奪過手銬,將她一只手拷住。

“另一只手!”江盛咆哮著。

孟思期咬著牙,倔犟地一動不動,江盛沙啞說:“別以為我不敢開槍,打死你以後,我一樣會把你的屍體帶走……”

他用力一拉,將她雙手拷在身前,笑道:“你不知道奸屍是嗎?奸完屍我還要把你做成人體標本,這輩子你就永遠留在我身邊!”

“你以為這段時間,我沒聯系你,就從沒關註過你?你上下班,你出去做任何事,我都叫人給你偷拍了照片。你一定想問我拍這些照片做什麽,很簡單,我玩女人的時候只有看到你的照片,我才能射出來!”

孟思期咬牙切齒,瞪著他,她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但她雙手被束縛,根本無法動彈,她必須冷靜,采取權宜之計,起碼等一下上車後,待他開車時,她可以想想辦法。

“你在想什麽?又在想什麽鬼點子?”江盛陰笑道,“你知道當初我是怎麽馴服阮夢櫻的嗎?現在我就告訴你,每天讓她跪在我面前,一遍遍吃我雞.巴,直到她吐個不停!”

“跪下!”江盛大聲命令,“現在就跪下!今天就用你的嘴巴!”

孟思期的胸脯急促起伏,眼裏紅了血。

“聽見沒有,你沒有別的選擇!否則我一槍打死你!我一樣會侮辱你!讓你每一寸肌膚都滿足我!”

“我數三聲,三……”江盛故意停頓了下,染著鮮血的嘴角緩緩上揚,就像是玩獵殺游戲一般,掌控著節奏,另一只手緩緩解開了皮帶,他始終註視著孟思期悲憤又隱忍的表情。

他發現她這個樣子他反而更喜歡,一種神聖高潔即將被他破壞的感覺。他甚至想好了,以後在澳洲的花園裏,每天都為她換上各式各樣的制服,一遍一遍地把玩她。

江盛扭曲的面孔上浮現一陣邪惡和歡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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