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黃瓜配魚子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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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黃瓜配魚子醬
“小語，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好了，好了，我說好了，出去吧，我用化妝品遮一下，希望不會腫起來。”
小語看著鏡子裏她紅紅的臉，神情十分煩躁，我愈加難受，要是我能控制好我自己的情緒就好了。
“出去，我讓你出去呀。”
小語讓我出去，我不肯，我怕她一會需要人幫忙，而我不在。
小語看我不肯走，連忙告訴我，這事不打緊，不過不要告訴別人，不然別人會誤會我欺負了她。
其實被人誤會我都已經習慣了，不知道為什麽，以前的朋友總覺得我在欺負小語，搶了屬於小語的東西，我嘴笨，每次解釋都解釋不到點上，反而越說越錯，大家更討厭我了。
我聽小語的話，去試衣間外等她，一出試衣間，我就聽到了鏡子破碎的聲音。
哎，小語還是那樣，只會對自己發脾氣，我真的好心疼她。
“楓葉？你、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喬語的未婚夫石言正坐在大廳，他看到我有些吃驚。
我笑著對他說：“這麽多年沒見，很驚喜吧，我可是專門回來參加你和小語的婚禮的，小語還說要我當她的伴娘，意外吧，我也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我居然能和你站在同一個結婚舞臺上，有沒有感覺到surprise？”
“怎麽不說話？我說錯什麽了嗎？”這是怎麽了？家鄉裏的人怎麽都怪怪的。以前石言話還挺多的呀？怎麽突然變成這樣了？
“對，對不起，楓葉，我有些事，先走了，改天聊。”
石言就像電視劇裏被抓奸的男人，撿起沙發上的衣服就想逃。
逃之前還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楓葉，當年的事，是我對不起你，你別怪小語。”
留下一頭霧水的我，傻乎乎地站在原地。
不過很快我就被其他的事轉移走註意力，因為我多年的功力，小語的臉並沒有腫起來，用粉底就能遮住，不過明天就不好說了。
好在不耽誤小語參加聚會，除了臨時有事的石言，這場聚會來的其他人我也都認識。
不過他們並不是我的朋友，他們都是小語和石言的朋友。
比如伴郎田凱。
“你居然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在大城市過得不亦樂乎，不想回來呢，怎麽樣楓葉，現在在哪裏高就啊？”
“田凱，你看你怎麽說也是大老板了，你還不知道人家大城市的打工仔都是帶著名片出門的嗎？你問她要一張名片不就知道了，不然楓葉的公司名字太長，咱們都記不住。”
跟田凱搭話的女人是小語的另一個好朋友易想，也是小語原定的伴娘，這個女人對朋友很有占有欲，從以前，她看我的樣子就像是小偷，我不太喜歡她。
小語大概不想易想針對我，就把話題聊到了其他地方去。
“好了，易想，誰不知道你是大老板呀，手下那麽多酒吧，好不容易小葉來了，你給小葉一個面子，一會兒吃完飯，你安排安排唄。”
“行呀，朋友多年未見，安排。不過小葉，你還沒說你在外面幹啥？你要混的不好你直說，我們多少年的交情，難不成還會笑你，看到田總沒有，不說別的，田總可是咱們幾個最出息的人，年紀輕輕就繼承家業，如今身家也近千萬了吧。”易想玩笑道。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就沒接話。
被易想吹捧的田凱滿面紅光的擺手，“易想，你別總這麽說，我都是靠我爸，哪有你和鳥哥，羅哥，琴妹厲害，白手起家，房子車子都有了？”
被田凱點名的幾人都說田凱謙虛，互相捧來捧去。
“對了，小葉，你也工作這麽多年了，買車沒？會開車不？你回來要住幾天呀，哥車多，開不過來，你要會開，我借你幾天。”田凱看向我。
聽到他們這麽說，我心裏頭可高興了，果然距離產生美，這不我出去幾年，大家對我多和睦，一張名片可以免費去酒吧白吃白喝，還好心免費借我車。
我趕緊掏出自己的名片，發到田凱幾人手中，還怕易想不小心把名片掉了，不請客，多給她塞了幾張。
又起身準備給大方借車給我的田凱敬酒。
不過鳥哥說今天人齊，先來一杯。
“確實多少年沒見了，當年咱們幾個之中最漂亮的小語眼看就要結婚了，結婚對象還是學習成績最好，長得最帥的石言，一對令人羨慕的人生贏家呀！羅哥，琴妹工作也不錯，小葉嘛，有小語在，她向來照顧你，你日子肯定沒問題。”
“田哥，這裏面我最佩服的就是你呢，聽說你正在跟大眾海梅東公司的人談生意，要是成了，別忘了讓小弟喝口湯呀。”
大眾海梅東集團是世界五百強，業務範圍廣闊，只要能接下這個集團的部分區域業務，田凱的資產增加是絕對的。
鳥哥的話，讓現場的氣氛更熱鬧了，大家爭先恐後地敬田凱。我在一旁喝美酒啃羊腿好不安逸。
酒喝了好一陣，大家才想起我的名片。
“大眾海梅東集團——總裁助理！”易想尖叫一聲，嚇了大家一跳。
“葉呀，你真是那個大眾海梅東集團的總裁助理？就梅家那個？”易想坐在我對面，看到我名片後，她頭身的老長，有一種想爬上桌子，利用轉盤轉到我面前一般急切，胸前的小花直接按在魚生上。
我被易想嚇了一跳，手裏的衛生紙都被汗水打濕了，有些緊張地說道，“應該只有一個梅東集團吧，反正我們總裁姓梅，叫梅泉家。”
我這話一出，張凱鳥哥他們不停地給我敬酒，小語最不喜歡他們這樣欺負我，一生氣提前走了。
我本也想走，可惜田凱總拉著我聊項目，就沒走成。
最後田凱還要送我回家，因為我和他喝了酒，就只能在酒店等代駕。
我喝得有些多，看著他如今事業有成還單身一人，有些感慨，當年我不懂，後來看了代圖國的電影後，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麽田凱當年不喜歡我。
“田凱。”為了小語，石言，也為了田凱的幸福，我決定幫他們一把。
“怎麽了？葉特助，你有事直說，我馬上去辦。”
“當年我壓根不是石言的女朋友，他只是需要我幫他遮掩一些事情。”我有些醉，說話聲音也有些慢。
“遮掩，遮掩什麽？他有什麽可以遮掩的，誰不誇他呀，他想要什麽就能得到什麽，連最漂亮的女人都追到了。”田凱語氣有些強，讓我沈默一陣。
“可是他不喜歡最漂亮的女人，他喜歡那個和他一起在操場上打著籃球，灑著熱汗的人，他會幫那個人帶飯，幫那個人洗衣，幫那個人補習作業，他可從來沒有幫小語做過這些？”我還是把心理的話說完，我覺得我應該說出真相。
“我看你喝醉了。我去給你叫碗醒酒湯。”田凱不敢回答，逃跑了。
回到爸爸家的一瞬間，我鉆到了我房間的床下，大概剛畢業時，公司宿舍都是上下床，導致我後來可以自己租房買房時，也會買上下床，我喜歡睡在下鋪的感覺。
第二日，我看著我媽的墓碑，突然想起昨天石言為什麽會跟我道歉。
那年石言與我走在回家的路上，路邊的柳絮飛過，在我的頭發上停留，石言幫我摘下頭上的柳絮，低頭在我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後吻過我的左眼，我的右眼，我的鼻頭，最後停留在我的嘴唇。
他說：……
我像柳絮一樣飄回家，我以為我談戀愛了，電視裏不都這樣嗎？兩個人每天一起吃飯，一起壓馬路，然後親親，最後成為男女朋友。
當媽媽又調侃我時，我說：“媽，我才不會擔心以後找不到男朋友，我已經是石言的女朋友了！”
媽媽哈哈大笑：“哎喲，哎喲餵，老楓，快看看你女兒，長得不咋地，美夢倒是挺會做呀，都瞧上石言了？你也不看看自己一個秋黃瓜，還想沾精貴的魚子醬吃，你也不看配不配？”
“哎喲餵，不行，笑死我了，我要跟石言媽媽打個電話。”
“聽見沒，石言媽媽問過石言了，沒這回事，你呀，該不會有花癡病吧，人家對你好一點，你就犯病。”
“不行，我得帶你去看看，你姥爺就有這病。老楓，快去開車，咱們去趟醫院。”
行風吹過，我從記憶中回神，磕了幾個頭，跟媽媽說了會話。
“媽，你在下面還好嗎？市區不能燒紙，也不能給你燒點錢，不過您放心，我回鄉下給奶奶燒了，燒了好多好多，還給奶奶買了最新版的栗子888，看電視電影都好的很。”
“對了，你以前不是喜歡看牛奶先生毛豆子嗎，我前幾天看了，毛豆子已經去你那邊了，你現在可以隨便看，還有我給奶奶燒了十八個最新款的地獄帥男，你放心奶奶再不會因為你看帥哥跟你吵架的，只可惜，你和奶奶不對付，不然那些錢，那些帥哥，你也能享受了。”
“媽，你之前不是一直叫我讓著點小語嗎，我很聽話的，她要爸爸我也給她。媽，我是不是更聽話了，你在下面是不是特別安心。”
“對了，爸爸那邊，你放心，有崔姨在呢，你以前一直跟我說崔姨溫柔體貼，特別會照顧人，果然是呢，爸爸如今日子過得可好了，你一點都不用擔心。”
鈴聲響起，我急匆匆地跟媽媽道別，剛剛小語發來消息，語氣很不好，說是臉腫了，我要去買點藥。
還好這病我有經驗，以前那麽多女人，腫成豬頭的也有，用上藥膏，再加上我學來的特色臉部按摩，保準三天過後，消腫無痕。
“小葉，你怎麽回事？一回來就闖禍。好端端的你打小語幹什麽？你要是有什麽不滿你沖我來，不要欺負小語。”
小語頂著豬頭，淚眼婆娑地說著：“爸爸，你不要怪小葉，她不是故意的。”
小語果然是好人，爸爸看著她這麽好的女兒居然被人欺負了，聲音更大了，“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說不清楚，你就給我滾，這個家不歡迎你。”
看著爸爸質問我為什麽要打小語，我很不好意思地說了實話，“對不起，爸爸，對不起崔姨，我不是故意的，小語說，我這長相身材跟爸爸一模一樣，肯定沒男人要，她要我穿黃色禮服，我穿黃色衣服容易失控，我一時沒控制住情緒就……”
“對不起，小語，我不是故意的。”
小語大概是傷得有些重，耳朵反應慢，呆在那沒說話。
爸爸臉色更難看了，他知道我不夠聰明，但是不會撒謊。
崔姨急忙過來拉著我的手說道：“小語這孩子，說話都說不清楚，我讓她問小葉有沒有男朋友，沒有的話，我有一個好對象，跟老楓你一樣優秀，哪知道這孩子傳話傳成這樣。”
小語像剛剛接上網線，口齒不清地在一旁接話，“對，我是想問這個，哪知道，最近這幾天我牙疼說話說不清楚，讓小葉誤會了。”
爸爸一聽臉色好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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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我讓你出去呀。”
小語讓我出去，我不肯，我怕她一會需要人幫忙，而我不在。
小語看我不肯走，連忙告訴我，這事不打緊，不過不要告訴別人，不然別人會誤會我欺負了她。
其實被人誤會我都已經習慣了，不知道為什麽，以前的朋友總覺得我在欺負小語，搶了屬於小語的東西，我嘴笨，每次解釋都解釋不到點上，反而越說越錯，大家更討厭我了。
我聽小語的話，去試衣間外等她，一出試衣間，我就聽到了鏡子破碎的聲音。
哎，小語還是那樣，只會對自己發脾氣，我真的好心疼她。
“楓葉？你、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喬語的未婚夫石言正坐在大廳，他看到我有些吃驚。
我笑著對他說：“這麽多年沒見，很驚喜吧，我可是專門回來參加你和小語的婚禮的，小語還說要我當她的伴娘，意外吧，我也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我居然能和你站在同一個結婚舞臺上，有沒有感覺到surprise？”
“怎麽不說話？我說錯什麽了嗎？”這是怎麽了？家鄉裏的人怎麽都怪怪的。以前石言話還挺多的呀？怎麽突然變成這樣了？
“對，對不起，楓葉，我有些事，先走了，改天聊。”
石言就像電視劇裏被抓奸的男人，撿起沙發上的衣服就想逃。
逃之前還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楓葉，當年的事，是我對不起你，你別怪小語。”
留下一頭霧水的我，傻乎乎地站在原地。
不過很快我就被其他的事轉移走註意力，因為我多年的功力，小語的臉並沒有腫起來，用粉底就能遮住，不過明天就不好說了。
好在不耽誤小語參加聚會，除了臨時有事的石言，這場聚會來的其他人我也都認識。
不過他們並不是我的朋友，他們都是小語和石言的朋友。
比如伴郎田凱。
“你居然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在大城市過得不亦樂乎，不想回來呢，怎麽樣楓葉，現在在哪裏高就啊？”
“田凱，你看你怎麽說也是大老板了，你還不知道人家大城市的打工仔都是帶著名片出門的嗎？你問她要一張名片不就知道了，不然楓葉的公司名字太長，咱們都記不住。”
跟田凱搭話的女人是小語的另一個好朋友易想，也是小語原定的伴娘，這個女人對朋友很有占有欲，從以前，她看我的樣子就像是小偷，我不太喜歡她。
小語大概不想易想針對我，就把話題聊到了其他地方去。
“好了，易想，誰不知道你是大老板呀，手下那麽多酒吧，好不容易小葉來了，你給小葉一個面子，一會兒吃完飯，你安排安排唄。”
“行呀，朋友多年未見，安排。不過小葉，你還沒說你在外面幹啥？你要混的不好你直說，我們多少年的交情，難不成還會笑你，看到田總沒有，不說別的，田總可是咱們幾個最出息的人，年紀輕輕就繼承家業，如今身家也近千萬了吧。”易想玩笑道。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就沒接話。
被易想吹捧的田凱滿面紅光的擺手，“易想，你別總這麽說，我都是靠我爸，哪有你和鳥哥，羅哥，琴妹厲害，白手起家，房子車子都有了？”
被田凱點名的幾人都說田凱謙虛，互相捧來捧去。
“對了，小葉，你也工作這麽多年了，買車沒？會開車不？你回來要住幾天呀，哥車多，開不過來，你要會開，我借你幾天。”田凱看向我。
聽到他們這麽說，我心裏頭可高興了，果然距離產生美，這不我出去幾年，大家對我多和睦，一張名片可以免費去酒吧白吃白喝，還好心免費借我車。
我趕緊掏出自己的名片，發到田凱幾人手中，還怕易想不小心把名片掉了，不請客，多給她塞了幾張。
又起身準備給大方借車給我的田凱敬酒。
不過鳥哥說今天人齊，先來一杯。
“確實多少年沒見了，當年咱們幾個之中最漂亮的小語眼看就要結婚了，結婚對象還是學習成績最好，長得最帥的石言，一對令人羨慕的人生贏家呀！羅哥，琴妹工作也不錯，小葉嘛，有小語在，她向來照顧你，你日子肯定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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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呀，你真是那個大眾海梅東集團的總裁助理？就梅家那個？”易想坐在我對面，看到我名片後，她頭身的老長，有一種想爬上桌子，利用轉盤轉到我面前一般急切，胸前的小花直接按在魚生上。
我被易想嚇了一跳，手裏的衛生紙都被汗水打濕了，有些緊張地說道，“應該只有一個梅東集團吧，反正我們總裁姓梅，叫梅泉家。”
我這話一出，張凱鳥哥他們不停地給我敬酒，小語最不喜歡他們這樣欺負我，一生氣提前走了。
我本也想走，可惜田凱總拉著我聊項目，就沒走成。
最後田凱還要送我回家，因為我和他喝了酒，就只能在酒店等代駕。
我喝得有些多，看著他如今事業有成還單身一人，有些感慨，當年我不懂，後來看了代圖國的電影後，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麽田凱當年不喜歡我。
“田凱。”為了小語，石言，也為了田凱的幸福，我決定幫他們一把。
“怎麽了？葉特助，你有事直說，我馬上去辦。”
“當年我壓根不是石言的女朋友，他只是需要我幫他遮掩一些事情。”我有些醉，說話聲音也有些慢。
“遮掩，遮掩什麽？他有什麽可以遮掩的，誰不誇他呀，他想要什麽就能得到什麽，連最漂亮的女人都追到了。”田凱語氣有些強，讓我沈默一陣。
“可是他不喜歡最漂亮的女人，他喜歡那個和他一起在操場上打著籃球，灑著熱汗的人，他會幫那個人帶飯，幫那個人洗衣，幫那個人補習作業，他可從來沒有幫小語做過這些？”我還是把心理的話說完，我覺得我應該說出真相。
“我看你喝醉了。我去給你叫碗醒酒湯。”田凱不敢回答，逃跑了。
回到爸爸家的一瞬間，我鉆到了我房間的床下，大概剛畢業時，公司宿舍都是上下床，導致我後來可以自己租房買房時，也會買上下床，我喜歡睡在下鋪的感覺。
第二日，我看著我媽的墓碑，突然想起昨天石言為什麽會跟我道歉。
那年石言與我走在回家的路上，路邊的柳絮飛過，在我的頭發上停留，石言幫我摘下頭上的柳絮，低頭在我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後吻過我的左眼，我的右眼，我的鼻頭，最後停留在我的嘴唇。
他說：……
我像柳絮一樣飄回家，我以為我談戀愛了，電視裏不都這樣嗎？兩個人每天一起吃飯，一起壓馬路，然後親親，最後成為男女朋友。
當媽媽又調侃我時，我說：“媽，我才不會擔心以後找不到男朋友，我已經是石言的女朋友了！”
媽媽哈哈大笑：“哎喲，哎喲餵，老楓，快看看你女兒，長得不咋地，美夢倒是挺會做呀，都瞧上石言了？你也不看看自己一個秋黃瓜，還想沾精貴的魚子醬吃，你也不看配不配？”
“哎喲餵，不行，笑死我了，我要跟石言媽媽打個電話。”
“聽見沒，石言媽媽問過石言了，沒這回事，你呀，該不會有花癡病吧，人家對你好一點，你就犯病。”
“不行，我得帶你去看看，你姥爺就有這病。老楓，快去開車，咱們去趟醫院。”
行風吹過，我從記憶中回神，磕了幾個頭，跟媽媽說了會話。
“媽，你在下面還好嗎？市區不能燒紙，也不能給你燒點錢，不過您放心，我回鄉下給奶奶燒了，燒了好多好多，還給奶奶買了最新版的栗子888，看電視電影都好的很。”
“對了，你以前不是喜歡看牛奶先生毛豆子嗎，我前幾天看了，毛豆子已經去你那邊了，你現在可以隨便看，還有我給奶奶燒了十八個最新款的地獄帥男，你放心奶奶再不會因為你看帥哥跟你吵架的，只可惜，你和奶奶不對付，不然那些錢，那些帥哥，你也能享受了。”
“媽，你之前不是一直叫我讓著點小語嗎，我很聽話的，她要爸爸我也給她。媽，我是不是更聽話了，你在下面是不是特別安心。”
“對了，爸爸那邊，你放心，有崔姨在呢，你以前一直跟我說崔姨溫柔體貼，特別會照顧人，果然是呢，爸爸如今日子過得可好了，你一點都不用擔心。”
鈴聲響起，我急匆匆地跟媽媽道別，剛剛小語發來消息，語氣很不好，說是臉腫了，我要去買點藥。
還好這病我有經驗，以前那麽多女人，腫成豬頭的也有，用上藥膏，再加上我學來的特色臉部按摩，保準三天過後，消腫無痕。
“小葉，你怎麽回事？一回來就闖禍。好端端的你打小語幹什麽？你要是有什麽不滿你沖我來，不要欺負小語。”
小語頂著豬頭，淚眼婆娑地說著：“爸爸，你不要怪小葉，她不是故意的。”
小語果然是好人，爸爸看著她這麽好的女兒居然被人欺負了，聲音更大了，“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說不清楚，你就給我滾，這個家不歡迎你。”
看著爸爸質問我為什麽要打小語，我很不好意思地說了實話，“對不起，爸爸，對不起崔姨，我不是故意的，小語說，我這長相身材跟爸爸一模一樣，肯定沒男人要，她要我穿黃色禮服，我穿黃色衣服容易失控，我一時沒控制住情緒就……”
“對不起，小語，我不是故意的。”
小語大概是傷得有些重，耳朵反應慢，呆在那沒說話。
爸爸臉色更難看了，他知道我不夠聰明，但是不會撒謊。
崔姨急忙過來拉著我的手說道：“小語這孩子，說話都說不清楚，我讓她問小葉有沒有男朋友，沒有的話，我有一個好對象，跟老楓你一樣優秀，哪知道這孩子傳話傳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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