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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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章
柏星言反手一拐，胳膊肘捅在顧胖胖肚子上，疼得顧胖胖叫苦不疊。
“啊——”
江淮雨豎起耳朵，以為門口起了爭執，顧胖胖被壞人打了。
她用貓眼瞅了一眼，看見柏星言面朝走廊揮手，好像在告別某人。
柏星言？他怎麽在這，是把顧胖胖打跑了嗎？什麽情況？
江淮雨又看了一眼，發現此柏星言非彼柏星言，形容枯槁，面瘦肌黃，像發配邊疆守了幾年關塞，又重返故土。
她待在門口，等柏星言敲門。
一分鐘過去了……門口沒有動靜。
柏星言不敲門？
江淮雨心裏瘆得慌，她壓下手柄，把門推開一點，往外看，看見一個胡子拉碴，頭發亂糟糟的人。
“柏……星言？”江淮雨小聲問。
柏星言點了點頭，手裏提著包子豆漿。
“你要……進來嗎？”江淮雨竟然不敢確定眼前的人是不是柏星言。
柏星言點了點頭，臉上浮起若有若無的笑意。
江淮雨打開門，讓柏星言進來，又急忙把門關上，還反鎖了一遍。
柏星言個子還是那麽高，就是身材比之前瘦了一半，即使穿著羽絨服，也能看出瘦得像電線桿一樣，肌肉沒了，臉上只剩骨頭，好在帥哥骨相優越，就算瘦成骷髏，也一樣帥得掉渣。
柏星言站在房間中央，背對著江淮雨，有些呆滯。
不能吧？江柏CP下場這麽慘，一個封殺了，一個智障了？
“你把早餐放桌上吧。”江淮雨提醒。
柏星言步履沈重地走到桌邊，把早餐放下，又開始呆滯。
江淮雨嚇壞了，難道柏星言破產了？被逐出家門，還被惡人追債？她拉出凳子，讓柏星言坐下。
柏星言盯著凳子，看了幾秒，慢悠悠地坐下，面朝窗外的景致，開始發呆。
江淮雨不敢打擊他，悄悄坐在一旁，開始吃早餐。
柏星言一定經歷了什麽痛心疾首的事吧？如果她開口問，肯定在他傷口上撒鹽。
“你……吃早飯了嗎？”江淮雨挑了個極為日常的話題。
柏星言看江淮雨吃包子吃的很香，了解到江淮雨的胃口還可以，這段時間的沈寂，沒有壓垮她，還讓她把自己養的白白嫩嫩，他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柏星言搖了搖頭。
“啊？你沒吃早餐……”江淮雨看著唯二的兩個包子，還是她最喜歡的口味，她糾結著，一邊是落魄總裁，一邊是美食之愛，兩塊包子何去何從，敬請關註……
算了，給他吧。
江淮雨把剩下的那個包子推出去，“夠嗎？不夠的話……多喝熱水，我家裏沒吃的了，也不好意思再麻煩顧新一。”
柏星言看著熱氣騰騰的奶黃包，還是可愛的豬豬造型，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我已經很久沒吃東西了。”
“啊？”江淮雨瞬間覺得手裏的包子不香了，昔日叱咤風雲的柏總，落魄到今日這般田地，她有責任給他一個家，呃不，為他盡地主之誼。
“豆漿給你，我剛喝過牛奶了。”江淮雨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我也想喝牛奶。”柏星言抽了抽鼻子。
咦——柏總經歷這遭變故，真變小孩了，看著真可憐，真想rua rua他的臉。
“我幫你看看，還有沒有。”江淮雨哄小孩似的站起來，瞅了眼隔架，伸手一指，“你看，沒了，你先將就喝豆漿吧，牛奶的話，我晚上去便利店看看，最近我不方便出門，所以出去得等半夜了，你那個時候肯定睡了，喝牛奶得等明天了……”
江淮雨感覺手臂被一股力量拽出去，整個人也向前傾倒，落進柏星言布好的圈套。
柏星言的唇貼上來，順著她的臉頰滑到鼻尖，再酥酥麻麻地吻下去，含住她的唇瓣，舌尖不安分地游走著，捕捉口中殘存的奶黃包的香氣。
她的意識也隨著柏星言的擁抱，變得模糊，她已經堅持二十多天了，每天用冰冷到極點的理智去對簿公堂，換來了更為冰冷的陷害和汙蔑，在大雪紛飛的懸崖邊上，她保持著孑然一身的傲氣，卻被一雙溫熱的手拉過去。
如果馬掉下懸崖，她可以離開，因為溫暖的人會陪著她，走完下半程。
柏星言的臉貼著江淮雨的耳朵，輕聲哼出：“想你了。”
江淮雨把頭埋進柏星言的肩膀，笑了一聲，這對肩膀原來堅實有力，現在瘦削不堪，骨頭凸得膈應人，她本想抱怨，一開口，卻無聲地哭起來。
柏星言知道江淮雨委屈，網上的那些言論，尖酸刻薄，殺人誅心，他本以為江淮雨會去找他求助，可沒想到二十天過去了，她還在一個人扛。
柏星言拍著江淮雨的後背，感受到懷裏一只受了重傷的、顫抖的小鳥，整日提心吊膽，提防獵人的獵槍。
“我在呢。”柏星言安慰。
“啊唔唔唔……”江淮雨哭得更厲害了，“你是不是家道中落了……怎麽瘦成這樣……”
柏星言：？？？
合著江淮雨不是看中他的皮囊，而是他的家產？
“對啊，破產了，什麽都不剩了，房子沒了，飯也吃不起了，腦子還被磚頭拍傻了，那夥人四處追債，我沒處躲，只能躲你這了。”柏星言開始表演。
“啊？”江淮雨的哭聲像警報劃過天空，“啊嗚嗚嗚嗚……”
“你小聲一點，被追債的那夥人聽到就不好了。”
江淮雨的哭聲戛然而止，抽抽搭搭地問：“你欠了多少錢？”
“兩個億。”
“啊……”江淮雨又想哭，又不敢哭出聲，“完了……”她猛烈啜泣，“我也替你還不上了……”
“那怎麽辦？”柏星言看著江淮雨皺皺巴巴的可憐小模樣，艱難地忍住笑意。
“你去找個富婆，替你還債吧啊嗚嗚嗚嗚……”江淮雨的哭聲時大時小，又難過又慫。
“那不行，我只喜歡你一個。”柏星言終於忍不住了，漸漸笑出聲。
“那你等我變成富婆，包養你。”江淮雨抽泣著，兩只眼睛快哭腫了。
“傻瓜，我騙你的。”柏星言揉了揉江淮雨的額頭，“我沒破產，你也不用變富婆，不然你富了看上別的小白臉，我還要去爭風吃醋。”
江淮雨睫毛上掛著淚珠，上上下下打量著柏星言，“那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我有個戲，是關於聾啞人的，剛好之前《火光》角色也需要瘦身，就變成這樣了。”
“《火光》……”江淮雨頓了一下，“我不演了。”
“不演了？”柏星言很吃驚，“還有一周就開機了！”
“我因為糾紛的事，影響不好，女一換人了，是於姿姿，國際影星，你和她合作，算撿大便宜了。”
“我不演了。”柏星言拿起手機，準備給王導打電話。
“柏星言！”江淮雨奪了一下，沒奪走。
“餵，王導嗎？《火光》我不演了，該賠償多少，我一分不少給你……因為江淮雨退出了，我當初接這個戲，就是因為江淮雨……我覺得她演技好，對，在我心裏比於姿姿好……謝謝導演理解！”柏星言掛斷電話，長舒一口氣。
江淮雨的態度冷下來，“導演怎麽說？”
“他同意了，肯定有備用演員，地球離了我，照樣轉，你放心，我只是男二，沒多大影響。”柏星言說完，見江淮雨臉色非常難看，似乎有股怨氣，“怎麽了？你還想讓我演那個人妖？”
“柏星言，你到底是把演員作為工作，還是作為消遣？”江淮雨生氣了。
“是工作，也是消遣，不做演員，我一樣可以做別的。”柏星言誠實地說。
“那你為了演一個聾啞人，或者演一個我主演電影的男二，把自己變成這樣？如果是消遣，何必接這種角色，你在消遣自己的身體，還是在消遣我？”
柏星言不理解江淮雨為什麽生氣，他為了她辭演，她應該高興才是。
“我沒有消遣你的意思……”柏星言想解釋，無奈笨嘴拙舌。
“那就是消遣身體嘍？很好玩嗎？如果下一個角色是抽煙、酗酒甚至吸/毒呢？”江淮雨瞪著眼睛。
“我不接那種角色……”柏星言在江淮雨的雷區瘋狂蹦迪。
“柏星言，我想說，我和你的關系，能不能私下來往就好，不要放在聚光燈下弄得人盡皆知，於姿姿是我的偶像，我還在讀高中的時候，她的電影就已經沖出亞洲了，你看她演戲，你就會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柏星言知道自己惹怒江淮雨了，好心辦了壞事，得補救一下，安慰道：“好好好，我承認剛才沖動了，於姿姿是你的偶像，我和她合作，也算幫你圓夢……”
“不是圓夢，是讓你珍惜機會！”江淮雨踩了一腳柏星言。
“嗷！”柏星言狼叫一聲，“是，珍惜與女影帝合作的機會。”
“我現在身陷泥淖，我希望憑自己本事走出去，我沒有做的事，他們再怎麽偽造證據，終有一天會露餡的，我活一天，就會找他們的破綻一天……”
在江淮雨慷慨陳詞後，柏星言隨口補了句：“你助理在你電腦安木馬了。”
“什麽？”江淮雨像被天上掉下的飛船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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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星言反手一拐，胳膊肘捅在顧胖胖肚子上，疼得顧胖胖叫苦不疊。
“啊——”
江淮雨豎起耳朵，以為門口起了爭執，顧胖胖被壞人打了。
她用貓眼瞅了一眼，看見柏星言面朝走廊揮手，好像在告別某人。
柏星言？他怎麽在這，是把顧胖胖打跑了嗎？什麽情況？
江淮雨又看了一眼，發現此柏星言非彼柏星言，形容枯槁，面瘦肌黃，像發配邊疆守了幾年關塞，又重返故土。
她待在門口，等柏星言敲門。
一分鐘過去了……門口沒有動靜。
柏星言不敲門？
江淮雨心裏瘆得慌，她壓下手柄，把門推開一點，往外看，看見一個胡子拉碴，頭發亂糟糟的人。
“柏……星言？”江淮雨小聲問。
柏星言點了點頭，手裏提著包子豆漿。
“你要……進來嗎？”江淮雨竟然不敢確定眼前的人是不是柏星言。
柏星言點了點頭，臉上浮起若有若無的笑意。
江淮雨打開門，讓柏星言進來，又急忙把門關上，還反鎖了一遍。
柏星言個子還是那麽高，就是身材比之前瘦了一半，即使穿著羽絨服，也能看出瘦得像電線桿一樣，肌肉沒了，臉上只剩骨頭，好在帥哥骨相優越，就算瘦成骷髏，也一樣帥得掉渣。
柏星言站在房間中央，背對著江淮雨，有些呆滯。
不能吧？江柏CP下場這麽慘，一個封殺了，一個智障了？
“你把早餐放桌上吧。”江淮雨提醒。
柏星言步履沈重地走到桌邊，把早餐放下，又開始呆滯。
江淮雨嚇壞了，難道柏星言破產了？被逐出家門，還被惡人追債？她拉出凳子，讓柏星言坐下。
柏星言盯著凳子，看了幾秒，慢悠悠地坐下，面朝窗外的景致，開始發呆。
江淮雨不敢打擊他，悄悄坐在一旁，開始吃早餐。
柏星言一定經歷了什麽痛心疾首的事吧？如果她開口問，肯定在他傷口上撒鹽。
“你……吃早飯了嗎？”江淮雨挑了個極為日常的話題。
柏星言看江淮雨吃包子吃的很香，了解到江淮雨的胃口還可以，這段時間的沈寂，沒有壓垮她，還讓她把自己養的白白嫩嫩，他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柏星言搖了搖頭。
“啊？你沒吃早餐……”江淮雨看著唯二的兩個包子，還是她最喜歡的口味，她糾結著，一邊是落魄總裁，一邊是美食之愛，兩塊包子何去何從，敬請關註……
算了，給他吧。
江淮雨把剩下的那個包子推出去，“夠嗎？不夠的話……多喝熱水，我家裏沒吃的了，也不好意思再麻煩顧新一。”
柏星言看著熱氣騰騰的奶黃包，還是可愛的豬豬造型，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我已經很久沒吃東西了。”
“啊？”江淮雨瞬間覺得手裏的包子不香了，昔日叱咤風雲的柏總，落魄到今日這般田地，她有責任給他一個家，呃不，為他盡地主之誼。
“豆漿給你，我剛喝過牛奶了。”江淮雨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我也想喝牛奶。”柏星言抽了抽鼻子。
咦——柏總經歷這遭變故，真變小孩了，看著真可憐，真想rua rua他的臉。
“我幫你看看，還有沒有。”江淮雨哄小孩似的站起來，瞅了眼隔架，伸手一指，“你看，沒了，你先將就喝豆漿吧，牛奶的話，我晚上去便利店看看，最近我不方便出門，所以出去得等半夜了，你那個時候肯定睡了，喝牛奶得等明天了……”
江淮雨感覺手臂被一股力量拽出去，整個人也向前傾倒，落進柏星言布好的圈套。
柏星言的唇貼上來，順著她的臉頰滑到鼻尖，再酥酥麻麻地吻下去，含住她的唇瓣，舌尖不安分地游走著，捕捉口中殘存的奶黃包的香氣。
她的意識也隨著柏星言的擁抱，變得模糊，她已經堅持二十多天了，每天用冰冷到極點的理智去對簿公堂，換來了更為冰冷的陷害和汙蔑，在大雪紛飛的懸崖邊上，她保持著孑然一身的傲氣，卻被一雙溫熱的手拉過去。
如果馬掉下懸崖，她可以離開，因為溫暖的人會陪著她，走完下半程。
柏星言的臉貼著江淮雨的耳朵，輕聲哼出：“想你了。”
江淮雨把頭埋進柏星言的肩膀，笑了一聲，這對肩膀原來堅實有力，現在瘦削不堪，骨頭凸得膈應人，她本想抱怨，一開口，卻無聲地哭起來。
柏星言知道江淮雨委屈，網上的那些言論，尖酸刻薄，殺人誅心，他本以為江淮雨會去找他求助，可沒想到二十天過去了，她還在一個人扛。
柏星言拍著江淮雨的後背，感受到懷裏一只受了重傷的、顫抖的小鳥，整日提心吊膽，提防獵人的獵槍。
“我在呢。”柏星言安慰。
“啊唔唔唔……”江淮雨哭得更厲害了，“你是不是家道中落了……怎麽瘦成這樣……”
柏星言：？？？
合著江淮雨不是看中他的皮囊，而是他的家產？
“對啊，破產了，什麽都不剩了，房子沒了，飯也吃不起了，腦子還被磚頭拍傻了，那夥人四處追債，我沒處躲，只能躲你這了。”柏星言開始表演。
“啊？”江淮雨的哭聲像警報劃過天空，“啊嗚嗚嗚嗚……”
“你小聲一點，被追債的那夥人聽到就不好了。”
江淮雨的哭聲戛然而止，抽抽搭搭地問：“你欠了多少錢？”
“兩個億。”
“啊……”江淮雨又想哭，又不敢哭出聲，“完了……”她猛烈啜泣，“我也替你還不上了……”
“那怎麽辦？”柏星言看著江淮雨皺皺巴巴的可憐小模樣，艱難地忍住笑意。
“你去找個富婆，替你還債吧啊嗚嗚嗚嗚……”江淮雨的哭聲時大時小，又難過又慫。
“那不行，我只喜歡你一個。”柏星言終於忍不住了，漸漸笑出聲。
“那你等我變成富婆，包養你。”江淮雨抽泣著，兩只眼睛快哭腫了。
“傻瓜，我騙你的。”柏星言揉了揉江淮雨的額頭，“我沒破產，你也不用變富婆，不然你富了看上別的小白臉，我還要去爭風吃醋。”
江淮雨睫毛上掛著淚珠，上上下下打量著柏星言，“那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我有個戲，是關於聾啞人的，剛好之前《火光》角色也需要瘦身，就變成這樣了。”
“《火光》……”江淮雨頓了一下，“我不演了。”
“不演了？”柏星言很吃驚，“還有一周就開機了！”
“我因為糾紛的事，影響不好，女一換人了，是於姿姿，國際影星，你和她合作，算撿大便宜了。”
“我不演了。”柏星言拿起手機，準備給王導打電話。
“柏星言！”江淮雨奪了一下，沒奪走。
“餵，王導嗎？《火光》我不演了，該賠償多少，我一分不少給你……因為江淮雨退出了，我當初接這個戲，就是因為江淮雨……我覺得她演技好，對，在我心裏比於姿姿好……謝謝導演理解！”柏星言掛斷電話，長舒一口氣。
江淮雨的態度冷下來，“導演怎麽說？”
“他同意了，肯定有備用演員，地球離了我，照樣轉，你放心，我只是男二，沒多大影響。”柏星言說完，見江淮雨臉色非常難看，似乎有股怨氣，“怎麽了？你還想讓我演那個人妖？”
“柏星言，你到底是把演員作為工作，還是作為消遣？”江淮雨生氣了。
“是工作，也是消遣，不做演員，我一樣可以做別的。”柏星言誠實地說。
“那你為了演一個聾啞人，或者演一個我主演電影的男二，把自己變成這樣？如果是消遣，何必接這種角色，你在消遣自己的身體，還是在消遣我？”
柏星言不理解江淮雨為什麽生氣，他為了她辭演，她應該高興才是。
“我沒有消遣你的意思……”柏星言想解釋，無奈笨嘴拙舌。
“那就是消遣身體嘍？很好玩嗎？如果下一個角色是抽煙、酗酒甚至吸/毒呢？”江淮雨瞪著眼睛。
“我不接那種角色……”柏星言在江淮雨的雷區瘋狂蹦迪。
“柏星言，我想說，我和你的關系，能不能私下來往就好，不要放在聚光燈下弄得人盡皆知，於姿姿是我的偶像，我還在讀高中的時候，她的電影就已經沖出亞洲了，你看她演戲，你就會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柏星言知道自己惹怒江淮雨了，好心辦了壞事，得補救一下，安慰道：“好好好，我承認剛才沖動了，於姿姿是你的偶像，我和她合作，也算幫你圓夢……”
“不是圓夢，是讓你珍惜機會！”江淮雨踩了一腳柏星言。
“嗷！”柏星言狼叫一聲，“是，珍惜與女影帝合作的機會。”
“我現在身陷泥淖，我希望憑自己本事走出去，我沒有做的事，他們再怎麽偽造證據，終有一天會露餡的，我活一天，就會找他們的破綻一天……”
在江淮雨慷慨陳詞後，柏星言隨口補了句：“你助理在你電腦安木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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